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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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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生子11
他绝对是故意的,他绝对知道我不耻这副皮囊,这身体的容貌,可是萧家丫鬟中最丑陋的。
我哭丧着脸,无奈的瞪着萧越泽。
他不看我,意味深长的对着秋道长笑道:“去把那未红衣姑娘的魂魄超度了,免得她回来闹出点什么事。”
秋道长颔首退了出去,只余我和他两个清醒的人。
他似笑非笑的抱胸,自上而下高高的打量我,仿佛在看一堆咸鱼。
我怒极反笑道:“大公子还记得奴家的名字,莫非是看上‘我’了?”
我特地加中那个“我”字,说罢拍拍屁股起身,眨巴眨巴眼睛与他对视。
他喷笑一声,极力克制住笑意以保持自己的形象:“对对……我真是看上你了……”
然后极其无耻的大笑着出了门。
我又气又恼,在心里大喊: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
这次我三遍还未喊完卫子默就出来了,看着我的神色与萧越泽如出一撤,他果然在附近。
我大怒,用恶毒的声音骂道:“快点把我给弄出来,我要苏茹的身体。”
我听见自己牙齿咯咯响的声音,卫子默在我杀人的眼光下终于止住了笑,道:
“这惧身体挺好,比惠喜的身子好多了。你不是不舍得萧墨吗?她是你唯一的选择了。”
我极力的克制澎湃的怒火,强笑道:“你先把我弄出来再说。”
卫子默憋着笑,看着我的样子更是一片大乐,毫无形象的狂笑着。
他忽然一转头瞧见床上的惠喜,眼里的戏弄和悦色忽然冷却,森然的酒瞳怒瞪着我:“你又伤了她的身子?”
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代孕生子12
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我告诉过你,保护好她的身子。”这次换成他的牙齿咬的咯咯响了。
我埋着头不敢看他,过了半晌他接道:“不过现在你再也不能伤害她了。”
我见他怒意减退了些,讨好的笑说:“那你把我弄出来吧,免得我以后看着她忍受不了,做点什么伤害她的事,多多少少能成功伤到她的。”
他只瞪着我,眼里的腾腾怒火仿佛要我烧毁。我哆嗦了一下,不敢说话。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走了,抬起有时,他正看着我,我一慌,立刻又埋着头,做出无比顺服的样子。
“我不能引起秋道人和萧越泽的注意。”
我瞥瞥嘴,语气满是不屑:“他们的能力,跟你完全无法比的。”
“别闹了,就这样呆着,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你的身体我没带出来,这不是在演大戏,事情太突然,我……”
“什么,你居然没带我的身体出来?你不是说,保证我没事吗?”我恼怒疑惑的看着他,道出心里的疑问。
“苏茹,我不是料事如神的诸葛。”
我不想理他,明显的是借口,是他想让我留在萧家的,虽然我自己也想,可不想以这样的面貌继续呆在这。
“好了,好歹我也从西域赶回来的,你就给个笑脸吧。”
我不可思意的睨着他,满脸不信。心里,也渐渐的下沉,不敢相信这样太荒唐的事情。
他笑道:“呃,我几天前就预料到了你今日会找我,中秋那天就到了,也就是昨天。”
我这才想起“惠喜”昏迷了一天一夜,此时萧墨和老太太必定带着那个新出世的孩子去别的院子休息了,留下静梅和红衣在这照顾我。
代孕生子13
我这才想起“惠喜”昏迷了一天一夜,此时萧墨和老太太必定带着那个新出世的孩子去别的院子休息了,留下静梅和红衣在这照顾我。
也不知那个孩子是男是女,萧墨给他起名字没呢?
“你要是真想我笑,就把我弄出来。你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怕引起那个秋道人和萧越泽的注意。”
卫子默思索了一会,说:“我就告诉你,我是怕我的手下做那个大工程时引起萧越泽的注意,我不能冒险,你要知道,他现在是南朝最大的将军,重权在握!”
我气极,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完全不管我的死活:“莫非,你惧怕萧越泽?怕他注意只是个借口吧?”
“啪——”我的脸又被卫子默狠力拍了一巴掌,他这次用尽全力,分毫未留力气。
我几乎可以感觉出自己脸颊肿起的声音,还不待我痛呼出声,他脚尖一点,就飞走了。
我指着窗户准备大骂,顺着窗户一看,外面人声涌动,一行丫鬟举着灯笼族拥着老太太和萧墨,浩浩荡荡的冲了进来。
他们一个个都怒气冲冲,旁边还跟着秋道长,这又是怎么状况?
我龇牙咧嘴的捂着脸,心中满腔委屈和恼怒夹杂着,简直气的我快要爆炸。
还未等我开门,下人们就冲了进来,老太太怒目瞪着我,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是狠狠一巴掌。
我眼前又有闪闪的金星,今夜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流年不利?
挨了一巴掌又一巴掌,虽然这巴掌比起适才的轻了许多,没什么力道,但却恰好的挑起我极力压抑的怒火。
我压低着声音骂道:“你这老货,你凭什么打我?”
代孕生子14
我压低着声音骂道:“老这老货,你凭什么打我?”
众人又抽了一口冷气,袁姨准备再给我一个巴掌,萧墨适时的制止:“袁姨,莫脏了自己的手。”
我本感激的心情又迷糊了,脏了自己的手?!什么意思?
“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柴房那边的阁楼去。”
我还未想出他先前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萧墨接着又说出这句让我更迷惑的话。
还不待我问出声,便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反剪双手,压了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完全没我这个当事人半点事?
出了青鸟居,我的恐惧取代了怒火,压着我的婆子是我从未见过的萧家下人,而且似乎都会点武功。
我活动了一下嘴角,以便让自己能灵活的说出话,也不至于那么难看。
我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轻声细语道:“两位,不知道我这是犯了什么错要劳驾两位亲自动手呢?”
二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拉着我的双手力道加了三分,脚步也快了许多,我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二位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吧?你们看能不能稍微指点指点我,也好让我自己心里有个数啊。”
我干笑两声,感觉自己像只跟主人讨食未逞的小狗。
“呸!”左边的一个婆子极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做了一件不可思意的事,她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痰?!
莫大的侮辱和酸楚再次占满我的心,我已经忘记了思考和自己身处的环境,也不知我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一挣一滑就离开了她们的束缚。
我双手得到自由,立刻闪电般煽了适才吐我唾沫的婆子一个耳刮子,她年纪已大,哪里受的了我的力气?当下嘴角便流出血迹。
代孕生子15
我双手得到自由,立刻闪电般煽了适才吐我唾沫的婆子一个耳刮子,她年纪已大,哪里受的了我的力气?当下嘴角便流出血迹。
我尤不解气,大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哈哈……哈哈……”被我打到的那个婆子先是一怔,老目瞪视着我。
她听到我这样一问,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反问我:“你倒是说说,你自己是谁?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突然结舌,是啊,我到底是谁?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可笑,可笑至极。
这婆子见我答不出,又吐了口痰过来,这次倒没敢吐在我脸上,吐到了我面前的地上。
她们几个拧笑着向我走过来,边摞袖子边说:“连二王妃的脖子你都敢割,你还指望有什么活路吗?”
割惠喜的脖子?我?!确实是“我”没错,可是这关红衣也就是现在的我什么事啊?!
无怪秋道长会来,难道是他告诉老太太是我?
“啪——”我一边脸挨了那婆子一巴掌,脸上的火辣蔓延到耳根,引起一阵“嗡嗡”响。
我打了个趔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东西。
我想跑,可是她们轻易就抓住我,我发现,我的武功实在太小儿科了,没有手枪,我根本什么都不算。
有人过来扶起我,抓住我后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我已经看不清楚前方的人,任是毫不示弱的瞪着前方,口中无意义的咒骂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两个婆子和身后随来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放过我们。”
代孕生子16
那两个婆子和身后随来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放过我们。”
话间,抓住我的那个婆子腾出一只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揪了一下,我几乎感觉肉被她连骨扯掉的感觉。
但心里忽然放松并有些感激他们了,甚至祈祷我快点死去,这样,我也好早点离开这个丑陋的躯体,早点让我解放。
我的这一生,都注定无法和惠喜斗,哪怕来世,我也比不过她了。
她就算被我占用着身子,但所有的人都关心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是我所比不上的,除了那张脸。
如今我的脸变的这样丑陋不堪,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像他们说的,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呕——”越来越澎湃的绝望和怒火翻滚不熄,我知道自己吐血了。
快点让我死去吧,快点让我的魂魄毁灭吧!我第一祈祷上天,让我死去!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让我死去!
“别把她弄死了,上面问下来不好交代!”
“呸,便宜了这个贱蹄子!”
“呸……”
昏迷前,我感觉很多人在我身上吐痰,然后有两个人架起我的胳膊拖着我走,鞋子似乎在半路被拖掉了也没人理我。
我的脚指一片火辣辣的传来,我感觉到一股黏液外涌,我的脚只怕也要废了,无所谓,让血液流光,快点流光,我就快点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到了阁楼,我又被“乒乒嘭嘭”的拖上楼梯,这次连带着小腿和脚掌背全是破皮的痛楚,尖锐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些。
过不一会,我又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的扔在坚硬冰凉的地上,然后是关门的声音,我本已不怕死,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无由来吐出口气,放松下来,然后彻底的昏迷!
代孕生子17
过不一会,我又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的扔在坚硬冰凉的地上,然后是关门的声音,我本已不怕死,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无由来吐出口气,放松下来,然后彻底的昏迷!
痛,无尽的黑暗和疼痛,我看不到妈妈,看不到萧墨,我总感觉自己赤着双脚走在刀尖上每走一步,疼痛就加一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一百年那么久吧,我却倒霉的醒了。
手指松动的移了一下,我缓缓挣开眼睛,微张眼一望,发现自己趴在一间四方的黑屋子里,里面什么也没有,连只老鼠都没有。
我试图睁开眼撑起自己,却只带来一片无尽的疼痛,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周身都黏乎乎的,不知是血液还是未干的痰液。
全身都火辣辣的疼痛,肚子更火辣辣,因为我饿了。
发疯的饿了,稍一转头,看见我右边放着两个馒头,也不知这馒头放了几日,已经隐约传出一股臭味。
我闭上眼睛,为什么我还没死?我不要吃这样的东西,我要死去。
我想再次昏睡过去,可也不知是睡的太多了,还是肚子实在很饿,我怎么睡也睡不着。
越闭着眼睛,越感觉到那股饥饿强烈。
我不由自主的的伸手捡起一只馒头,艰难的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又涩又干,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想喝口水,忍着巨痛撑着唯一没受伤的手让自己靠到墙角躺下,再一打量,这屋子居然没有水。
这群没人性的人,想要我死直接给我一刀还干脆点,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我想喊人,嗓子却如被火烧过,已经粘起来了。
我狠狠的想着,在自己的指头大力咬了一口,然后把手指放到自己的的唇瓣,微微允吸着。
代孕生子18
我狠狠的想着,在自己的指头大力咬了一口,然后把手指放到自己的的唇瓣,微微允吸着。
温热的腥味缓缓流进嘴里滑进喉咙,干燥的嗓子总算湿润了些,我放下手指喊到:“给我水。”
等了半晌,外面没有响动,我的天,居然没人看守我。
我苦笑一声,萧墨对这“红衣”的爱,也太浅太薄了。
我又就着那个干馒头咬了一口,心中被耻辱和愤恨淹没。
吃了半个馒头,再喝了一口自己的血,我扯出一块布条包扎自己的伤口,免得流血过多而死去。
我听老人说,流血至死人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很难看,我不能让这张本来就丑陋的脸更丑陋了。
正在包扎的时候,门口响起有阵脚步,刚一抬有,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婆子。
一个拿着水,一个拿着一碗白饭,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放下,有一个婆子正是那天打我的那个,她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对另一个婆子道:“这贱人居然还没死,命倒是挺大的。”
另一个婆子哼了一声,两人出去了。
她们一走,我立刻爬过去猛罐了一大口水。
因为喝的太急,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引起脚上被拖伤的伤口,又带出流血。
我抑制着闷咳了几声,总算止了些痛。
我这才学乖,慢慢的喝着水,喝了水,喉咙也舒服了不少,这是也才觉得适才那半个馊馒头下肚根本不管用。
于是又端起那碗什么都没有的白饭,慢慢的盛到嘴边。
刚才被我咬伤的手指恰好是右手的食指,我无法拿筷子,只好右手拿碗,左手拿筷子。
代孕生子19
刚才被我咬伤的手指恰好是右手的食指,我无法拿筷子,只好右手拿碗,左手拿筷子。
试了半天,也无法以左手拿筷子把饭成功的送到嘴里,只好叹口气放下筷子,左手在脏乱的衣脚蹭了蹭,三根手指抓起一小撮白饭送到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来。
门口又响起了脚步,不知道会不会给我送点别的什么?
来的不是送东西的婆子,是萧墨,我看着他一时无语,两相对望良久无声。
我想我此时一定狼狈至极,我摞了摞蓬乱的头发,看着他想说些什么,终究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眼里有一丝诧异和不忍,踌躇了许久才度步到我面前,拿起那碗我放在地上的白饭在我面前蹲下,用筷子挑一撮送到我嘴边,我蠕动了一下嘴唇,不想去接。
萧墨也不放开,就保持着姿势执着的的递在我唇边,我扭过头去,不理他。
“乖,吃掉它!”萧墨的声音有些沙哑,本来哄我的语气却没有半分温柔。我一阵委屈,眼里涌出了泪滴。
他仿佛根本没有看见,终是放下那双筷子起身,转身走去门口。
“等一下!”就在他预备开门的时候,我喊了一声。
他这一走,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求生的本能和不甘渐渐浓烈,我极需为自己找条出路。
萧墨回头看着我,不说话。
我咽了口唾沫,在心里酝酿着情绪:“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从何开头,只好问出这样一句无意义的话。
“因为你太贪心了,你想伤害她。”
萧墨口中“她”自然是惠喜,“但你却不知道,就算她真的没了……我也不可能让你取代她的。”
代孕生子20
萧墨口中“她”自然是惠喜,“但你却不知道,就算她真的没了……我也不可能让你取代她的。”
我压抑着萧墨话里给我带来的耻辱,告诉自己,没关系,他骂的是红衣。
我沉默了许久,进来坦然的问:“有什么证据说我伤害她?你可亲眼瞧见了?”
萧墨被我问的怔住了,好久才回过神,道:“秋道长那夜本是怕惠喜生完孩子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骚扰,刚到青鸟居巡视,就看见你拿……拿着刀子在割惠喜的脖子……”
他忽然闪身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口气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我一直以为你卑顺谦和,怎知你这样心狠?”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笑问他:“秋道长说的话你真信吗?那么静梅呢?她在旁边守着的,我哪能如此轻易动手。”
“她自然是被你先打昏的。”
我看着他一派理所当然的神态,真是哭笑不得。
我不禁反问他:“我再蠢,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动手,就算我杀死了惠喜,我能轻易逃脱吗?就算我说是有强盗闯进来了,那‘护主不力’的罪名也能要了我的命。难道我为了那个位置,连命也不想要了吗?”
萧墨思索了一下,似乎觉得我说的颇有道理,也似乎他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两人一时无声,只保持着他钩着我脖子两人对视的诡异气氛。
静默了半晌,他道:“那么那天稳婆的轿子,是你做的手脚吧?春来他差点难产。”
“春来?”我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是惠喜的孩子?”
“是个儿子。”萧墨答道。
同住的尴尬1
“是个儿子。”萧墨答道。
我想,萧墨可能早就知道惠喜不是我动手的,只是怪“红衣”在轿子上动手脚。
想起中秋那夜惠喜生产时红衣那闪现的喜色,必是她无疑了,果然,这丫头蠢的很。
“那孩子叫春来?”我忽然想起什么,问话的声音加了三分急切。
萧墨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我如遭电击,挫败的瘫了下来,口中喃喃念道:“春天来了,世间的万物皆一片绿色,带来勃勃生机和希望。而有一个人,她却要日夜‘茹痛’!”(茹痛乃忍痛的意思。)
“你是谁?”萧墨钩我脖子的力道忽然加大,森然的咬牙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是阿茹,因为这句话正是我跟你说的呀。
我当时跟你说的时候,是说,我的一生都在忍受痛苦,我希望我可以有春天。
你给孩子起这个名字,是为了怀念我吗?
为什么?为什么每每在我绝望之际要给我这种美好的幻象?为什么总是令我那么放不下你?
萧墨看着我眼里源源不断的泪水,似乎知道了什么,放下手来,抓住我的胳膊问我:“你是阿茹,你是阿茹对不对?”
“萧墨,你舍不得我,你心里一直最爱我,是吗?是吗?”
滚滚热泪仿佛流到心里,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我已经哽不成声,已经忘记自己现在所处的身份。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整个身心处于两种极端的煎熬中,像我蒸桂花红糖酥时来回倒流的水蒸气交缠在一起绵延颓然,撕裂着我原本就脆弱的心。
萧墨听我说完这句话,忽然把我拉进怀抱,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嵌进体内,他的手掌在我是身上抚摩揉搓,仿佛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同住的尴尬2
萧墨听我说完这句话,忽然把我拉进怀抱,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嵌进体内,他的手掌在我是身上抚摩揉搓,仿佛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阿茹,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你……”
“不对……”萧墨忽然推开我,“你不是阿茹,你怎么会是阿茹,阿茹已经死了,你绝对不会是她……你不会是她……”
还不待我从幸福和震惊中反应过来,萧墨就像受到极大的刺激,夺门而出。
我无力的爬在地上,对着那扇门喊到:“我是阿茹……我是阿茹……”
我“呜咽”了哭了许久,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浓浓的疲倦和酸楚包裹着我,我沉沉睡去。
半夜,我被一股寒冷的杀气激醒,我一个哆嗦,迫使自己睁开眼。
头顶有两股寒冷的目光瞪着我,他的身后站了一群人。
我直起身子强忍着巨痛让自己坐起来,笑问来人:“大公子如此好兴致,半夜来瞧奴婢的睡姿。”
萧越泽被我噎的说不出话,他身后一应人更是强忍着笑意。
“大公子有何贵干?奴婢可没什么时间呀。”
我一味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在萧越泽面前,我总是忍不住伪装自己,用任何能迷惑萧越泽的表情把自己防卫起来。
“听说,老二回去说要放了你……气的惠喜又昏迷了过去?你跟他说了什么?”
萧越泽话间一挥手,有两个丫头过来架着我到他面前,给我端了张椅子坐下,看来,这待遇算很好了。
我说:“二世子要抬爱,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同住的尴尬3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我好笑的摇手,“不过是叫了他一声‘萧墨’对他的称谓。”
“哦?”萧越泽完全不生气,眼里出现一抹令我恶寒的笑意。
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长发像发亮的波浪一般乌油油在那里,映着墨瞳,如花貌,恁地妖治动人。
他微一杨手,墨色水眸潋滟勾逗,他看着我却对身边的人说:“把‘阿茹’姑娘请进来。”
我的笑容有丝僵硬,微微蹙眉问他:“阿茹姑娘?你要请我?”
他不置可否的微笑。我不由自主的回身,关着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了两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人——苏茹和苏林?
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全然没有演戏的情绪,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找了个跟陛下身边一样的太监,然后用你绣的那幅画做了个幻想,可真像呢。”
他“啧啧”称奇,手微一挥舞,身后的人立刻鱼贯而出,只留下我那个“幻象”和“苏林”。
苏林是我这一世重生里,最在乎的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里串入,我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
他凑近我,在我耳边哈出一口热气,语气暧昧的像情人的呢喃:“我叫他们演一场戏给你瞧瞧。”
“不……不用了……”我紧了紧衣领,恐惧更甚。
“你让惠喜又昏迷一次,如此大的功劳,我怎能不奖赏你?”他抓起一揪墨发把玩,仿佛为难至极。
“真……真的不用了……”
同住的尴尬4
“真……真的不用了……”
他不再跟我争执,笑着拉开与我的距离,然后一扬手,那女子就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苏林”抓住起她的手,拧笑道:“夜高风黑,你跑不了了。来吧,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不要,不要……”那女子争脱“苏林”的束缚,被其扯烂的衣裳下一片雪白的藕臂,那个苏林居然一副垂淹的样子:“来吧,随了我,我去求老太太把你赏给我。”
我不想看这一片潋滟,但无法封住自己的耳朵,这情形,他是想要演一场乱伦给我看吗?
还是想侮辱我的弟弟是个太监?
我已经无法强硬一分,手指嵌进了肉里,也减不去我一分恐惧,萧越泽是个魔鬼,我不该得罪他!
“啊,不要……”
那幻象女子惨烈绝望的声音仿佛要冲破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心里,我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我的脚本受伤,这样一跪根本无法直起背。
我全身都趴在了地上,但我还是企求萧越泽:“求求你……不要这样……让他们出去……不要这样……”
他心情极好,掐住我的下巴问我:“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
我努力的让自己做个点头的动作,希望他尚有一丝人性。
但魔鬼怎会有人性,他一扬手叫那两个人继续停下的动作:“你知道却是不够的,我还想让你知道,得罪我,违背我的下场。”
“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真的……”我极力澄清自己此时对他的惧怕,身怕他以为我又有任何违腻。
那两个人却并不听我的话,仍然继续着动作,我惶惑转眼,见“苏林”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
同住的尴尬5
那两个人却并不听我的话,仍然继续着动作,我惶惑转眼,见“苏林”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惊恐的睁着双眼,怎么可以这样,虽然明知道一切都是海市蜃楼,一切都是他做的障眼法,可我怎能看下去?
忽然瞥见萧越泽腰间的匕首,我凝聚着力量扑过去,抓住那把刀子就往自己脖子上割。
萧越泽正微眯着眼“欣赏”那场戏,未防我会有如此动作,他虽飞起一脚,却也来不及完全阻止我。
刀尖被他踢到,刀势一上滑,刺过了我的脸,“刷拉”一声,仿佛剪刀滑过布匹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的右脸被滑了一道口子,黏液流下,我满意的瞧着萧越泽怒极的神色。
那个“苏林”一顿,那幻象女子立刻软软的化成一块布落了下去,原来,这块布也是受我体内的的力道支配的。
萧越泽退下“苏林”,牙齿咬的咯咯响:“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笑道:“我不想死,可又有什么别的办法?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却被你如此欺凌侮辱。我的势力不如你,我没有办法,只好结束自己的生命,但等到来世,若我还有来世的话,我一定会来找你报仇。”
我顿了一顿,又说:“不过,你来欺辱我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千万不要让我活下来,不然,你会后悔,你会很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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