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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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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门口走出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一脸的老成让我险些对她的美貌忽略掉。
纪嬷嬷走了出来。先前那女子附在她耳边细细的交代了几声,又掩起嘴看着阿峰吃吃的调笑。
纪嬷嬷听完耳语,拿起负手在身后的碧绿旱烟杆放到红唇边吸了两口,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
她明明是个女人,但看着我却象个最色急的男人打量赤身裸体的我。
“请回去转告卫爷,我会按他吩咐办事的。”我被她盯的起了一身寒毛她才停住,对着阿山笑适当又得体。
等阿峰两兄弟抱拳告辞才叫我进去,我不说话,只随着她往里走。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逃走?
阁楼里建的是个四合院,天井处有个黄衣女子正在盈盈歌唱,四面摆着桌子,到处是男欢女笑。
纪嬷嬷带我去了二楼,那些靡乱之声总算小了些。
“姑娘,这是给你的房间。”纪嬷嬷熟门熟路的带我进了拐角一间厢房,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随她的手势随意打量一翻,这屋子只怕住不久,我唯一能做的,是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
“你是卫爷送来的人,没有卫爷吩咐,你什么也不用做。”纪嬷嬷又抽了旱烟,幽幽吐着烟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们飞音阁里,没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愿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讨银子的法子都成,我们绝不强求什么。”
反抗轻薄14
“你是卫爷送来的人,没有卫爷吩咐,你什么也不用做。”纪嬷嬷又抽了旱烟,幽幽吐着烟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们飞音阁里,没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愿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讨银子的法子都成,我们绝不强求什么。”
我微微疑惑,可以这样么?
如此说来,我眼下还是避在这里的好,免得出去被卫子默抓到,或者被萧家的人抓到,都不是一件好事……
或者在这里,先想办法联系上夏侯文再说?
我假装谦卑的唱了个“诺”算是应了她,她满意的点点头,叫我先休息一天,然后随着一阵烟雾帮我带上了门。
随后又有丫头给我送水进来,我洗了脸,和衣睡下,今夜似乎特别累,倒头就睡着了。
这样平静的过了三日,纪嬷嬷也不吩咐我什么,只每日有丫头为我送水送饭,我也乐的清闲,每日在房中足不出户,信手锈了几方丝帕。
一次被一个姐妹看到,惊奇喜爱的不得了,然后她给我建议说可以多锈些,卖给阁楼里的其他姐妹,如果再锈多些,还可以拿出去卖的。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发了半个时辰的财梦。
我发现,其实这里的女子,都非常简单,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和过去。
她给我叙说了她的故事,那个故事打消了我颓废的念头。她的故事并不曲折,不过是世间最寻常的“痴心女子负心汗”。
但她却是被那个男人亲手杀害的,后来,她并没有去找那个男人报仇,相对她而言,我确实要幸福很多了。
虽然,我的幸福也很浅很薄。
最后,她告诉我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
第三日夜里,我拿出白日里姐妹买来的锦布绷起,心里琢磨着绣个什么花样好。
刚拿起细细的绣花针扎下去,就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谢“突”的冒出来,刹是好看。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
情人的手1
刚拿起细细的绣花针扎下去,就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谢“突”的冒出来,刹是好看。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这个杀人如麻的特工因对绣花的喜爱,再加之夏侯文又给我请了最好的师傅,所以我绣伤手,那是不可能的。
我绣花经历以来,只失手过三次。
第一次,老太太给我吃打胎药的那晚。第二次,萧墨带我出门的那晚。这第三次……会发生什么事?
“姑娘,纪嬷嬷来了。”出神间,门外的丫头一声通报惊醒我。
我极力不去想那不安的念头,整理衣服笑着去开门了,我想,我此时的笑容一定有些僵硬的。
纪嬷嬷一进来,都带进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人说女人身上的发香脂粉香才迷人,可纪嬷嬷的烟草香,却也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进了我的厢房,拿起我已经绣好的丝帕细细的打量了一翻,眼里有丝惊艳,快的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放下丝帕,微微点点头,又是那种得体的神态和笑容,却有着陌生的疏离,她说:“手艺还不错,只是……”
我的笑容一僵,不想听到“只是”以后的话,但她却显然必须说下去:“本你有手艺能养活自己,我不能逼你的。只是……卫爷吩咐……”
我忽然“哼”了一声,收起面上的笑容,冷冷道:“我一直以为纪嬷嬷是女中豪杰,与平常的老鸨是不同的,不过现下看来……也是惟利是图,欺凌弱小的。”
纪嬷嬷并不生气,淡淡道:“我并没有说我是什么豪杰……我要生存,阁楼里的姐妹们也要生存……我们不能拿自己的生活甚至剩下的命在跟卫爷搏……”
情人的手2
纪嬷嬷并不生气,淡淡道:“我并没有说我是什么豪杰……我要生存,阁楼里的姐妹们也要生存……我们不能拿自己的生活甚至剩下的命在跟卫爷搏……”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明明是在说一件恐怖无奈的事,却说的好象与自己无关。
我任冷着脸:“要是我不乐意呢?”
“不乐意,也得乐意。”她一字一顿的说完,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卫爷跟我说过,你不是个简单的女子,所以门口……我已经有武功高义的人在守候。”
说完又随着一阵烟雾走了,临走前仿佛说了句:“准备准备,今夜就有客人上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恼怒不已,这个卫子默,似乎一定要把我往绝路上逼,他才满意。
莫非他身边司空见惯了惟命是从的人,所以除了一个叛逆的,容忍不了吗?
一个男人如此小气,我想他必定是成不了大事。
“姑娘,纪嬷嬷要我替你打扮打扮。”我正出神间,伺候我的那个小丫头就进来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神色,声音仿佛蚊子叫。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试图发泄内心的恐惧和怒火。她却只是底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我心里思量着该如何是好,任由丫头在我脑袋上捣鼓。我本是主意最多的,此时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岔子,脑中一片混沌,就象纠结在一团的糨糊。
丫头替我梳完头,又替我找了件水绿的衣服。
我一瞧之下大惊失色,这丑丫头平日看着斯斯文文,居然如此开明。她给我找了那件衣服哪叫什么衣服啊,半透明的形状,套上去露出了半节藕臂。
这若是在现代自然没什么,可是换成古代……
情人的手3
这若是在现代自然没什么,可是换成古代……
不过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好看,衬的我那如水的肌肤更娇嫩,仿佛吹弹可破,又朦朦胧胧的隐约可现我曼妙身型,这样的雾里看花,最是消魂。
但是,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丫头仿佛看出我的心意,怯懦的声音轻轻道:“姑娘莫担心,纪嬷嬷今天给你带来的那个客人是从来不会留宿的,都是跟姑娘聊一聊,天亮之前就走了,你……不必担心……”
我打量着她,并不象是因为安慰而骗我,不禁在心里轻舒了一口气。
而且纪嬷嬷都那样说了,我现在逃走肯定是不可能,只有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
打扮妥当,我就坐在厢房里,静静等着那个客人。
“姑娘,刘爷来了。”丫头低低的禀告了一声,就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接着便是沉重的脚步声。
我微蹙眉,拿手帕掩着鼻子,这种浓烈的酒味熏的我胃里一阵翻滚……
好在他并不入内,只在外间坐下,似乎自己倒了杯茶,“咕嘟咕嘟”两口就喝了个干净,我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冲动以及彷徨,嘴角有些生疏的扯出一个弧度走了出去。
这人看来二十左右年纪,一身褐色长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倒让我对伺候丫头说的话信了几几分。
他见我出来,“嘿嘿”笑了一声,感觉有些痴傻,他大着舌头笑道:“苏姑娘?纪嬷嬷说你……嗝……是新来的?”
我忍住喉头的骚痒,尽力忽略他那酒嗝带来的味道,答到:“是的,刘公子有礼了!”
他示意我起身,指着那边桌上早准备好的酒菜:“陪爷喝两杯。”
情人的手4
他示意我起身,指着那边桌上早准备好的酒菜:“陪爷喝两杯。”
我一味的低眉敛目,柔声答应他。
我是极讨厌酒味的,在二十几世纪的时候,只有在过年那夜我会轻轻抿上一口,讨个吉利。
不过现在我却要多喝几杯,我要把这个男人再惯醉点,就有备无患了。
看他这个样子,要是非要对我怎么样,制服他还是绰绰有余,灌醉他,乃是更谨慎的行为罢了。
我伸出芊芊素手到他面前,粉色的凤仙花汁跟肉色接近,更显得素手如夷。这样一双手给他叙的哪怕是杯毒酒,只怕他也会喝下去。
果然,他盯着我的手,再移到我的脸,喉头不自觉“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一仰脖子喝了那口酒。
我立刻笑道:“刘爷果然好酒量,再来一杯。”
话间,又为他叙了满满一杯,他却不喝了,问我:“苏姑娘陪我一起喝一杯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我摆手轻笑:“我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喝的好。要是我倒下去了,谁也给刘爷倒酒呢。”
他忽然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一沉。他道:“你们女人就是虚情假义,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不欲与他争辩。他又依不饶对我道:“喝了这杯酒,爷我有的是钱,还怕我欠你银子不成?”
“刘爷说的是。不过,奴家确实喝不得酒的。”我脸上虽陪着笑,心里已经咒骂了他祖宗十八代了。
但他却不买我的帐,冷冷“哼”了一声:“你们出来卖的,还有不会喝酒的?怎么,连你也嫌弃我不成?”
情人的手5
但他却不买我的帐,冷冷“哼”了一声:“你们出来卖的,还有不会喝酒的?怎么,连你也嫌弃我不成?”
听了这话,我自然不高兴,脸色微变:“刘爷虽然有的是银子,可是那也得看我乐意不乐意才行。”
他一怔,随即摸了摸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喃喃道:“是啊……你们女人,只贪图钱和小白脸……还有红衣……她也是……就知道去攀附权贵……”
我蹙眉,从他有些颠倒的话语中听出,他有个叫红衣的情人,可是那位红衣姑娘似乎嫌弃她不够英俊不够有钱,所以离开他。
而这刘某似乎想不开,借酒浇愁愁更愁。这位红衣姑娘,似乎在哪里听过,为何如此熟悉?
还不待我想出那位红衣姑娘到底是谁,就感到一重物向我扑过来。
我险些摔倒,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某过来搂我,被椅子给拌倒了,这样重心不稳的抱着我,我自然差点摔倒。
我还没回过神,他那满是拙劣酒气的嘴就要凑过来吻我,我大惊,使劲推却他,口中尽量安慰道:“刘爷,您再多喝两杯吧,长夜漫漫呢……”
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爷我不信你……”他含糊不清的抱着我,居然要来强的。
我心中恼怒,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真恨不能一圈把他的嘴脸打碎。
此时他不但要凑过来亲我,手亦不规矩,埋头间看见我胸前的一大片肌肤,更是眼光精光。
他流着哈拉子死死盯着我,又要凑过来。
我虽会武功,可是这样被一个男人痴缠着,一时之间,居然也使不上力气,而且,我隐隐可以感觉的出,这个男人居然是会武功的。
情人的手6
我虽会武功,可是这样被一个男人痴缠着,一时之间,居然也使不上力气,而且,我隐隐可以感觉的出,这个男人居然是会武功的。
难道又是卫子默安排的吗?
他眼里对我的艳姝让人禁若寒蝉,我不禁打个寒颤,这人已经让我恐惧到了极点,也不知他以前为什么不在其他姐妹房里留宿,偏偏今天在我这坏了规矩。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刺杀任务的惨痛经历,第一次出卖自己的经历……
“啊……不……不要……”我突然血红了双眼,惊慌的大吼一声,眼前的刘某与我第一次刺杀那人满是血污的脸重叠吻合,最后变成一个人。
我突然的大喊显然吓到了他,他手一松,我就跑进了内间,随手抄起剪布的剪刀指着他,声音绝望眼神飘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而此时,我只是惶惑绝望,不知道如何去对付他。
刘某彻底被我慑住了,定定的站在那,酒也醒了一半。
“呕——”胸腔一股怒气急串,我喷出口隐忍许久的血,我浓黑的墨眸由怒气匆匆变成了深深的困惑,已经伤透的心里浮起股寒意。
我手不小心滑向自己的腹部,我一直不忍心杀害他,一直又怕自己把他生下来连累他,可是如今我自己都护不了,那么……只有对不起了,一起结束生命,完结这了无生趣的人生吧……
忽然,我笑了。我拿着剪子对准自己的腹部,慢慢剪口往前一送,滑进了我的肚子,那样轻那样慢,仿佛是情人的手。
刘某已经完全惊讶呆了,怔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
温热的血喷流而出,趟过我的双手,仿佛小时候母亲杂温柔的呵护我。
我已经很久没想起妈妈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剪子已经完全没进我体内……
情人的手7
我已经很久没想起妈妈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剪子已经完全没进我体内……
那辗成粉末一般的疼痛悄悄传来,我丝毫不在乎……原来死去,竟是那样简单……何时起,我已经不害怕死去,因为,我已死过一次……
血越流越多,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在心里企求老天,让我快快结束这烦闷的人生吧……哪怕灰飞烟灭……
门,似乎被人一脚踢开。我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我的名字,又似乎有人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我。
我努力睁开眼睛想在瞧瞧今世死去的地方,入眼却是那个刘某忽然间不成形的脸……呵,他被谁打了吗?那满面的鲜血甚是滑稽,象个待煮的猪头。
我有气无力的想笑笑,却引起一阵咳嗽。有人在我耳边哭泣道:“姑娘,你别说话了,卫爷马上就来……你要撑住啊……”
我厌烦的打断了那无意义的抽咽,努力咧了咧嘴想示意我很好,却引来头顶那人更大的哭泣。我自知这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知道抱着我并在我头顶哭泣的一定伺候我的那个丫头,她是怕我死了,逃脱不了干系吧?
呵,我总是这样,至死也是这样,我身怕她是因为同情我,我讨厌别人同情我,比我怕欠别人的情分更怕。
我想说两句话,又引起一阵巨大的咳嗽,我想我是咳出血了,因为我听到纪嬷嬷烟杆掉地和那个丫头近乎绝望的哭声。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连纪嬷嬷也跑过来了,她那得体的微笑在我的印象里唯一一次慌乱消失,她拉着我喊到:“你要撑住,你不要睡啊,卫爷立刻到了。”
情人的手8
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角无力又无奈的抽动了一阵,他那样的男人,纵然我死,只怕也不会有分毫怜惜吧?
不行了,我真的好累,被这种疲累包裹着,我的心似乎渐渐散漫,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这种舒畅的感觉让我贪恋,那我便好好睡吧。纪嬷嬷还在一个劲的摇着我,好讨厌……
丫头还在“呜咽”哭泣,好吵人……我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试图让自己睡的更舒服,我真的顶不住了,真的要睡了……
“茹儿……”突然,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迫使我闭着的眼睛无力的睁开了一分,已经多久没人叫我了?
记忆里,只有萧墨会用这样的音调唤我。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是萧墨吗?
是的,是萧墨来了。那张年轻的俊脸因为担心我而扭曲变形,折出一条条细细的褶皱。
“难看死了……”我不由脱口而出,又吐了满满一口血染红了萧墨的湖青色长衫。
“茹儿……你不要说话……你不许说话……”萧墨焦急的命令着我,我蹙眉,萧墨何时会这么霸道了?
还有,萧墨的眼眸怎么变成了红色?是因为担心我?哭的眼珠子也红了吗?
可是,他的头发,为什么是这种颜色?这是什么颜色?象惠喜很中意的那种雪锦料子?银白的颜色?
飞扬在风中,如一匹上好的雪锦,真真是好看……
唔,好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纵然有偶萧墨的天颜在此,我也没有力气去瞧了……我睡了……我真的要睡了……萧墨好象把我抢到了他的怀抱里……
昏睡前我脑中奇异的冒出个清晰无比的问题:萧墨,为什么会在这?他,也随我一起死了吗?他,来找我了吗?
情人的手9
昏睡前我脑中奇异的冒出个清晰无比的问题:萧墨,为什么会在这?他,也随我一起死了吗?他,来找我了吗?
这次,我是真的睡着了。只觉一个稳当的怀抱抱着我长身而起,这个怀抱让我很安心,这个怀抱,自己发着抖,似乎担心我一碰即碎。
这一觉,我什么梦也没做。耳边充赤着一个男子的怒吼声和许多女子的急奔声,后来,总有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药味,接着便会有个冰凉的唇触碰上我的,自上而下传给我一股苦汁。
每每我总是下意识的紧抿着唇,却总能被灵巧的滑物轻易橇开,令我愤恨不已。
原来灰飞烟灭,也能有感官的。
我似乎总是睡睡醒醒,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醒的时候,却如何也睁不开眼。
这,便是死亡后的感觉吗?并不怎么好受,难怪人那么害怕死亡。
“咕——咕——”有夜枭?我听到了夜枭叫,好难听。
除了这种声音,安静的诡异,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不由的睁开了眼,居然看到了月光?!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又能看见东西了?眼睛骨碌碌转个小圈,这个房间,怎么那么熟悉?
伸手一动,摸到了盖在身上上好的蚕丝被,触手一片柔软,我却龇牙咧嘴的“咝——”了一声。
“恩?”
有人“恩”的疑惑哼了一声,我转头望去,床塌边的椅子上斜倚着一个女子,她此时也正讶异的看着我。
忽然“腾”的起身急步狂奔出去:“爷……爷……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我不满的瞥了那个身影一眼,何时香茹变的如此浮躁了?她说什么?
“姑娘醒了?”是指我?我醒了吗?我本能的摸向腹部,引起一阵麻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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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手10
“姑娘醒了?”是指我?我醒了吗?我本能的摸向腹部,引起一阵麻木的疼痛。
“该死,我居然没死。”懊恼的重重锤了一下床沿,我试图撑起自己起身。
“别动!”一个比香茹刚才还激动的声音响起,我微一抬眼,眼里映入一张关切狂喜又疲累的脸。
“人妖!”我脱口而出,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别说话,躺着别动,伤还没好。”
被我称为“人妖”的卫子默丝毫不在乎,满脸真切的关怀与担心,是我与他相处的包括日后的日日夜夜里,所见过他脸上最真诚的表情。
他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放进被子里盖好,怪嗔道:“好在你醒了,要不……”
他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兴致去问。
他瞧着我苍白无奈的面色破天荒的没有鄙夷,轻噗了一声,瞬间恢复日常那习惯的温柔——这,是他最好的伪装。
我却不禁打了个哆嗦——好阴险的人妖。
那夜之后,卫子默总是想方设法的逼我喝下苦口的药水,令我痛苦不已,心里盘算着如何结束他好不容易救活的命。
当然,我只是盘算,并没有真正的实行。
我都死过两次了还不能死彻底,会不会验证那句,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沉吟了许久,子默隐晦的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当时,我只微微一怔,并没有过多的伤心。
我本无心伤害他,只不过借着我轻生连累了他,女人对与未出世的孩子,多半不会有过多的情感。
而且,就算我真的生下他,只怕也是一种拖累。
这于我或者于那个孩子,都是最好的结局吧。
情人的手11
这于我或者于那个孩子,都是最好的结局吧。
我的伤渐渐好了起来,只是我平复光滑的小腹上留下了条交错的疤痕,象剪秋的燕尾,清晰美丽。
只是,摸起来却不怎么样了,粗糙又烙手……
经过这次之后,我忽然想开了很多。轻生的念头再也没升起过。
听说飞音阁众人以纪嬷嬷为首,全都受到不同轻重的处罚。自然,那日我昏迷前看到的萧墨,就是卫子默了。
我奇怪卫子默为什么肯去救我,香茹和香芹每次在我问到这个话题时都神色闪躲,后来经不住我软磨硬套才告诉我。
原来他罚我去飞音阁不过是一时气之所为,本意只是吓吓我,而他也早跟纪嬷嬷交代了话,找个会武功的男人去更深一层的吓吓我。
只是谁也没料想到那个平日从不碰姐妹们的男子会在回家时在路上看到自己的情人在变卖以前送给她的珠钗,他一时气愤喝多了酒,所以才对我用强的。
而他们更没料想到的是我竟然那般决绝。
纪嬷嬷办事不力,疏忽职责,受处罚是应该的。
而以卫子默的为人没杀了她然后烧掉飞音阁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香芹却在旁边小声的加了句:“那……那是因为……姑娘受着伤……爷……爷……没心思去……去处罚他们……”
我一阵唏嘘,心里暗想,难道跟着卫子默久了,香芹这样实诚的姑娘也变的会撒谎了?
我又从米婆婆口中得知,卫子默在我受伤期间时常亲自守侯在床前,动用了大量人参补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救活我。
我听了不屑瞥瞥嘴:“不就是几根草根树叶吗?有什么好奇的……”
情人的手12
我听了不屑瞥瞥嘴:“不就是几根草根树叶吗?有什么好奇的……”
“姑娘,说不得。”米婆婆赶紧捂住我的嘴,放眼望了下四周一再确认没人才伏到我身边悄悄告诉我:
“卫爷是亲自施展内力才保住你的心脉,要不你早就停止呼吸了,你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啊……三床被子都被你湿透了……”
我从米婆婆崇拜的言语里理解到,是卫子默那厮不顾自身危险极力抢救了我。
但另一方面我却被两个问题迷惑了:一,我有那么多血可流吗?怀疑是米婆婆夸张其说。二,卫子默真有传说中的内力?怀疑是卫子默做样子。
一般来说,那种内力很伤自身。
当然这些我总不能恬不知耻的去问米婆婆,只好挥一挥手请她出去,自己埋在被子里整理纠结的思路。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卫子默救了我。
但是,我轻生本就由他而起,可,他的责任相对与他所做的已经远远超出,归根结底是我自己过与冲动。
最后的结论是:我欠了卫子默的情分。
众所周知,我是最不愿意欠人情分的,因为我现在的灵魂复活了,我若欠人情分,下辈子就会还,我想让自己的下辈子过的好点。
这一辈子我已经如此不堪,不能再连累下一辈子,就算我再不迷信,经过我穿梭时空这么诡异的事情后,不得不信。
而卫人妖,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会由着我欠他,而不来讨还吗?
于是,我只好静静的把伤养到痊愈,等着他派遣我去做牛做马。
这一夜,月高星繁,天空出奇的美。
情人的手13
这一夜,月高星繁,天空出奇的美。
“阿茹,想想我的建议吧。”卫子默自那次之后,就这样唤我了,每每我嫌恶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人妖总是用无害的温柔笑着荼毒我,令我不战而败。
“什么提议?”我斜倚在香茹和香芹为我们搬出院子里赏月的檀木椅上,嘴里含着一粒甘梅,含糊不清的问到。
“回萧家,过上二王妃那样的生活。”他望着我的酒瞳一片假意的温柔,我险些被未来得及吐出的梅核给噎死。
“其实,你单独落水真的没那么简单。”
“够了。”我冷下脸打断那一片无害的笑容,“我欠你的,我会还你。只是你必须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我去萧家?”
“我是为你好,想让你查出自己独自落水的原因。”卫子默抬眼望向遥远的天际,我看不出他的神色,只余一缕银发飘落,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香茹和香芹瞧着这一片妖冶,粉颊娇羞更甚。
“然后呢?查出来之后呢?”我的声音平淡下来,不忍打破这一丝美好,“而你,又有什么目的呢?”
我阻止他接话的冲动,接到:“不要告诉我是为了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仿若受伤,用小狗看着主人的眼神瞧着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们都是同一种人,我绝对不相信你会那么简单的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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