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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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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心里不觉黯然,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呃……你……”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把一个男人弄哭了该怎么哄?仔细回想下21世纪,要是一个男人轻薄了一个女人,要是我是那个男人,我该怎么说呢?
好像是说,对不起,我不是人?(⊙﹏⊙b汗)
就在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如歌解释的时候,他突然从被窝里出来,浑身□的跪在床上,头抵在床板上,颤抖的说道:“奴伺候不周,请主人责罚。”
我心疼的看着如歌完全□的背上纵横着好几条鞭痕,便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如歌只是颤动了一下,便不再有任何动作。
我叹了口气,用手把他的脸托了起来,他没有再哭了,眼眶红红的。
我让他躺倒里面去,把被子给他盖好:“你今晚就在这睡吧,放心,我不碰你。”
如歌用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望着我,眼里好像有失望,又好像有委屈。
我忙伸手捂住他的眼,他是真不知道他这样望向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心动,多么的想吻他。
可是,今天晚上他的眼泪告诉我,想要收服美男的心,看来还是需要多多努力的。
我把手从如歌的眼睛上拿下来,对他说道:“很晚了,睡吧。”
我起身走到烛台旁吹灭了蜡烛,便上床躺倒他旁边,幸好床大,我的身子离他很远不会碰到他。
如歌有些自责,又有些懊悔。他不该哭的,他可以感觉到主人看到他哭了之后对他的怜惜,她不仅不怪他伺候不周,还让他睡在她的床上,如歌更是觉得对不起主人。
他深深的自卑着,不是为了身份地位,他憎恶着自己,怎么可以一边享受着主人对他的温柔,一边却又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呢?
威胁
清晨的阳光慢慢得洒了进来,把被窝晒得暖暖的,如歌舒服的翻了个身,睡得真香。
当意识到他现在睡得不是自己的那张床时,如歌猛的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空无一人的床铺,吓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记得昨晚上自己与主人……然后主人就恩赐让自己睡在了她的床上,看着窗外透亮的天空,如歌一阵懊恼,怎么会睡得这么沉,连主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的?
他赶紧爬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打开房门,还好主院没有人,也没人看见他从主人的卧室走了出来。
赶紧打盆水洗脸漱口,早上自己睡那么死,那是谁伺候主人洗漱的?
想到这,如歌更是惴惴不安……
如歌有些紧张的站在书房门口,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主人。
在门口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如歌终于鼓足勇气敲了敲书房的门。
门内没有反应,如歌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出声。
他踌躇了半响,终于缓缓的推开了门。
里面没有人。
如歌傻傻的看了会,心里有种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的神情一闪而过。
他关上书房的门,有些黯然的走出主院,便听到清田在远处喊他:“如歌公子。”
如歌抬头便看见清田笑着向他走来。手上还端着一盘各色早点。
“如歌公子,昨晚还睡得好吗?”
如歌咋一听,顿时连耳根子都红了,难道清田知道他昨晚睡在主人那里?
清田见如歌羞涩的反应,笑语嫣嫣道:“这是主上早上出去前特意交代我给你准备的早饭,还叫我早上不要去叫你,让你好好睡着,主上说她有事要出去办,晚上会回来陪你吃晚膳。”
如歌听得满脸绯红,什么叫晚上回来陪他吃晚膳,听着像是一个妻主跟自己的夫郎说的话一样。
主人应该没有生他的气吧?
等在房里吃完清田给他准备的早饭,如歌在房里闲着也是闲着,想着还不如去厨房看看大川叔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默默的走在后花园的小路上,如歌正满怀心思,突然从假山后面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拖了进去。
如歌大骇,拼命挣扎。
“小贱货别乱动,是我。”耳边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一股子大蒜味直冲如歌鼻腔。
那人把如歌放开,露出了她那张獐头鼠目的脸,她探出身子,仔细瞧了瞧四周没人便转过身来,对如歌说道:“贺兰安平今日一大早便出门去了,你可知她是去与谁见面?”
如歌摇头:“我不知。”
那女人一手拽住如歌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小贱货别给老娘耍花样,不好好为冯老板办事,你知道后果的!”
如歌不敢挣扎,只是实话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主人今日出去见谁,我根本不知道她今日是什么时辰走的。”
那女子见如歌仍是这样说,放开拉住他头发的手,说道:“这贺兰安平看起来对你很不一样,她可是从来不要男人近身伺候的,如今竟让你入住主院做她的贴身小厮,你本事倒不小。以后要是贺兰安平与那赵天琦在书房商谈事务,你就在外面偷听,听到了没?”
如歌捂着嘴巴就是不肯应下声来。
那女子见如歌不肯点头,阴测测的笑道:“你不应下也没关系,冯老板已经答应要是你不好好听话,就把你弟弟送给我做小侍,我可是想你弟弟那张白嫩的脸蛋很久了!”
如歌大惊,忙抓住那女子的衣袖求饶道:“求你们放过我弟弟,他还小!”
那女子不屑的甩开了手:“只要你好好听话,冯老板自然不会亏待你和你弟弟。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说完那女子便快步离开了假山。
如歌怔怔的站在原地,一边是从小到大养大的弟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一边是对他那么好的小姐,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肯放过他?上一秒还在幸福的云端,这一秒他便坠入了阿鼻地狱。
酒醉
直至晚上亥时,整个贺兰府的人几乎都睡下了,贺兰安平才满身酒气的被天琦架了回来,如歌连忙奔了出去,见贺兰安平不醒,心急如焚的问道:“主上这是怎么了?”
天琦亦是满头大汗:“先把主上抱进去吧。”
如歌闻言,弯下身子一把抱起贺兰安平就向主卧走去,天琦在后面赶紧跟上。
“今日主上与揽雀楼花老板谈生意,拖到晚上了花老板还是不肯放人,硬拉着主上去了揽雀楼喝酒,结果就成这样了。”天琦叹着气无奈的说道。
贺兰安平满脸绯红,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很是难受。
如歌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心疼,连忙对天琦说道:“我去给主人煮点醒酒汤,你在这看着主人吧。”
天琦按住想要起身的如歌,正色道:“我去煮醒酒汤,你在这守着主上。”
说完不等如歌反应便一个箭步的冲了出去。
清田刚刚被吵醒,听到主上酒醉回来便端着一脸盆水走了进来,见主上这副样子,皱着眉头对如歌说道:“主上看起来很热,如歌公子你伺候主上脱衣擦拭身子,我去厨房煮醒酒汤,赵天琦那个大粗人会煮什么呀!”
如歌点头,忙接过水,把手巾在水里打湿拧到半干,轻轻的擦拭着贺兰安平通红的脸。
冰凉的试布让贺兰安平舒服的呻吟了几声。
擦完脸之后,如歌伸手去解贺兰安平的衣服,还好这个时候主人没有醒,要不如歌怕是不会放的那么开。
如歌尽量避开主人那些敏感地方,不过纵然是再小心翼翼,还是会碰到那处柔软。如歌涨红着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直至脱到最后一件底衣,如歌轻手轻脚的把底衣的衣袖卷了起来,用湿巾小心的擦拭着主人的手臂、脖子以及小腿。
老远就听见清田呵斥天琦的声音:“主上在外应酬,你也不知道帮衬些,让主上喝成那样,你呢?干什么去了?莫不是被那些个就知道勾引女人的小贱货蹄子给勾去了魂!”
“哎呀,我可真是冤枉了!那花老板是个能喝的主儿,主上哪喝得过她,可又不能不喝,这一杯杯的黄汤水灌下去,我早就想替了,可花老板说主上不给她面子啊!”天琦大呼冤枉,今日可是被清田给骂死了。
清田一路都没给好脸色,直到走进主卧才噤声。
清田端着味道浓郁的醒酒汤对如歌说道:“如歌公子,你扶主上起来让她靠在你身上,我来给她喂汤。”
如歌起身让主人靠在自己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就能明显感觉到主人现在全身滚烫,底衣全都湿透了。
清田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醒酒汤,基本上喂进去一口,主上就吐出来半口,用手巾擦也擦不干净,等整碗汤喂进去了,贺兰安平的那件底衣胸口已经湿了一大片。
“咳咳……”贺兰安平不适的咳了起来,一只手胡乱的拽着自己身上那件黏着皮肤的衣服。
如歌忙按住主人的手,那件薄薄的底衣被主人拉扯的前襟都已经打开了,露出了杏色的肚兜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贺兰安平虽处于昏迷状态,但半碗醒酒汤灌下去之后人也开始渐渐的有感觉,只觉得身上那件衣服黏的难受极了,只想把它脱掉,可是有只手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脱,贺兰安平在睡梦中也不满的嘟囔着。
如歌手足无措,本来主人就靠在自己身上,那软软的身子不经意间的摩擦着他的胸口,已经让他气血往上冲了,再加上主人春光乍泄,那凝脂般得肌肤和玲珑祈福的浑圆更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清田见主上那么难受,便去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底衣出来,她根本没发现如歌现在的异常,只是麻利的先把主上的底衣褪了下来,接着更是连肚兜都脱了下来,她头也不抬的对如歌说道:“如歌公子你扶好主上,我先替她擦身子。”
如歌早已羞的把脸转了过去,一双手的更是不知道该往哪放。
天琦在旁边装隐形人很久了,见如歌窘迫,便大声咳嗽了两声,清田抬头看见天琦朝她使眼色,转头一看如歌那样子,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这凤翔国的男子一般都比女子更容易动情,小姐一副醉酒美人样本来就够让人心动的,现下还让她脱了个精光躺在如歌怀里,这如歌公子现在怕是难受的紧了。
清田暗自偷笑,自己还得再加把火上去,要不小小姐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落地啊?
“如歌公子,我把主上抱着,你替她擦拭下后背。”清田说完便把贺兰安平一把揽了过去,把拧好的湿巾递给如歌。
如歌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主人光滑的后背他小腹的那团火烧的更是猛烈。
如歌一边轻柔的擦拭着主人的裸背,一边还要抑制住自己身体里羞耻的反应,他现在出的汗已经不比贺兰安平少了。
等完全擦拭完贺兰安平,从新穿上底衣之后,如歌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那羞人的地方早已一/柱/擎/天。
清田伺候主上躺下,盖上薄被之后,便对如歌说:“如歌公子,今天晚上怕是要麻烦你整夜守着主上了,晚上主上口渴要喝水什么的你好生伺候着。”
如歌点头应下。
清田便拖着天琦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房里只剩下他与主人。
刚看了一眼主人那张如花的睡颜,他便急急转过身去,再不敢看半眼。
他只知道自己的呼吸声一下粗过一下,心跳声一下响过一下。
“嗯……”贺兰安平在睡梦中犹感到了头疼,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如歌慌转过身去,问道:“主人?可有哪里不适?”
贺兰安平并无回应,如歌见状宠溺一笑,见主人盖着薄被额头仍有汗意,便起身从床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一把骨扇,对着贺兰安平轻轻的扇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紧皱的眉头也松懈了下来,沉沉睡去。
酒醉2
翌日清晨,我于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只感到头痛欲裂,脑袋里一片空白,有些想不起来昨晚喝醉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到我还是睡在自己的卧室,不禁松了口气。
昨晚花老板实在是热情,非要拉着我上揽雀楼,说是她楼里最近新来了一批良家子,身子绝对干净,特别邀请我去品尝。
看到那些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人都没有长开,一个个像是初中生似的,我哪有什么心思“品尝”啊!
睡了一宿,大概昨晚上出了一身汗吧,身上黏糊糊的好不难受,正想下床去冲个澡,便看见如歌趴在我的床头。
我不禁愣了神,他一头青丝逶迤的盖满我的床边1米80的个子就这么缩在我的床边,也真是难为他了!
他的手上还紧紧拿着一把骨扇,怪不得我感到昨晚上一直有一阵清凉的风,看来他给我扇了一整晚的扇子啊。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见如歌就这么趴着,便想把他抱到床上去睡觉。
不过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的力气,我只能把如歌半个身子抱起来,根本没办法把他抱上去。
正唉声叹气时,如歌却被我弄醒了。
他刚睁开眼便叫道:“主人?”
我放开他的手臂,蹲下来环住他的背:“我在这呢!”
如歌的背脊一下子就僵硬了,转过身来看着我:“主人醒了?要不要我现在去给主人打水清洗?”
我看着如歌深陷的眼眶,布满血丝的双眼,心里一阵抽痛,伸手抚了抚他鬓角的头发,说道:“你看你,怎么这么憔悴?你赶紧上床去休息会,我自己去打水洗澡。”
如歌忙站起身来,说道:“我不累,让我去……”
他还没说完,整个人便倒了下来,尽管他尽力往旁边倾斜自己的身子,不过我与他距离太近,还是一下子就把我压在了身下,一起摔在了地上。
倒地时如歌的唇正巧擦着我的嘴角而过,我愣了一会儿,嘴角便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不过这对于如歌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他哆哆嗦嗦的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惊惧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也支起身来,用手捧着他的脸急忙问道:“怎么样?摔着没有?”
如歌连连摇头,煞白着一张脸。
我赶紧站起来,扶着他慢慢起来坐到床上去:“是不是腿麻了所以才站不住的?”
如歌点头,如坐针毡的说道:“我不知道会这样,刚才压着主人了,小人罪该万死。”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他,趁他不注意,弯腰把他的一只鞋子脱了。
如歌大惊失色:“主人,你……”
我忙按住他的身体,严肃的说道:“别动。”
如歌见状便不敢再动,脸色更是煞白,主人怎么能帮他脱鞋呢?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对付如歌,只要把脸色摆的严肃些,认真些,他就不敢再抵抗了。
我把他两只鞋子都脱了下来,把他的两条腿挨个抬到我的床上,轻轻的按了按如歌的腿。
他咬紧牙关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声吞了下去。
我看他十分难受,便对他说:“没事,难受就喊出来,你蹲着趴了一个晚上,腿早就麻了,我替你按摩下,疏通下血脉。”
如歌喊道:“主人万万不可,你怎么能替我……啊!”
我也不管他说什么,直接就在他的腿上按摩起来,他的腿一经刺激便成功的让他闭上了嘴。
我熟练的按摩着他大腿上的个个穴位,力道把握的也适中。
因为前世我的男朋友非常喜欢踢足球,会有些肌肉拉伤的事情,所以我经常替他按摩,久而久之便对按摩有了些心得。
我沉浸在往事中,没有注意到如歌的不自在,他两颊通红,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两只手深深的陷进被窝里,主人不会知道,当她的两只手在他的腿跟处轻按时,自己身体便羞耻的有了反应。
按了会,我抬头对如歌说道:“等腿不麻了,你就在我的床上睡会觉吧,我让清田去打水洗澡,等吃午饭时我来叫你。”
说道吃饭,我便试探的问道:“我昨日没有回府吃饭,你自己吃了吗?”
如歌先是摇头,而后又点头:“我吃过了。”
我自是不信,不过也拿他没办法,便虎着脸对他说:“那你先睡一觉,起来再吃午饭。”
如歌黯然着眼神,低头不说话。
我用食指抬起如歌的下巴,他垂下眼睑,不看我。
我轻声问道:“怎么了?”
如歌摇头不语。
我自我检讨中,是不是语气太重了,吓到他了。
“好啦好啦,败给你了,不想睡就不睡,你起来帮我去打水吧。”我认命道。
如歌闻言,这才展颜对我一笑。
我不禁眼前一花,这帅哥笑起来的魅力真是挡也挡不住。
真心
在换洗室清清爽爽的洗了个澡,等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便把天琦叫道书房去。
“天琦,你派人拿着我的写好的手信和信物去通知全国各地钱庄的分号,把钱庄多余可以流动的资金都运过来,再去临源以及临源附近几个城市的钱庄里提十万现银过来,越快越好。”
“是。”
我想了想,叫住天琦:“我们与花老板有生意往来的事不要对外声张,去钱庄提现银也只说我打算在京城开家新的古董店。”
天琦问道:“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与花老板的交易?”
我道:“虽然私盐商贩们有私盐那是没几个人知道的,但是有心人一查便知,要是让冯子星知道我们与花如云有那么一大笔金钱的交易,她不可能不去查,到时候便知道我们在大肆购买私盐,这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天琦点头称是便起身走出书房。
“如歌公子你来了。”门外听见天琦的声音。
我一听如歌来了便喊道:“如歌吗?进来吧。”
如歌低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食盒,脸色很是苍白。
我起身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食盒,问道:“怎么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叫你先睡会你又不肯,等我们吃完午饭你一定要去睡会,这次我就算押着你,也要让你去。”
如歌这回倒是很乖,点头称是。
我呵呵一笑,便帮着如歌布起菜来。
傍晚时分,清田带着两名名自称是王裁缝铺子里的伙计来到我的书房。
“贺兰小姐,前日您派人到我们铺子里来催货,我们掌柜带着我们给贺兰小姐您连夜赶制衣裳。不过实在是您订的衣服太多了,我们实在是这几天一下子赶不出来,掌柜的说您急着要用就先让我们把一部分的成衣带了过来。还有,这是江南新到货的顶级丝绸,我们掌柜让我们带了两卷给府上的公子做小东西用,请您笑纳。”
我看着巧舌如簧的伙计甲呈上来的新衣,自觉十分满意。
我去催的那几件是给如歌订的那几件秋衣,王裁缝给如歌先做了那件我很喜欢的绣着蓝纹的紫色长袍,衣服面料很好,摸上去很舒服,厚度也正好适合这几天穿。
王裁缝这个人精,很是心细,凤翔国男人的贴身内衣都不会经外人之手,更不会让外面的裁缝铺做,一般都是自己去布庄裁布自己做,所以王裁缝还附送了那么多匹新布过来。
我抚着手上做工精细的袍子,真想马上让如歌穿上看看,不知道是如何的风姿。
想到这我更是跃跃欲试,便使了个颜色给清田,清田马上会意,掏出了两把碎银递给伙计甲和伙计乙。
那两个伙计眉开眼笑连连道谢。
我对她们两个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兴冲冲的跑到如歌的房间去了。
“如歌。快看,你的衣服做好了!”我边说边推门走了进去。
如歌见我进来吃了一惊,忙转过身去,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我原本雀跃的心情也低落起来,把衣服放到桌上,走过去,扳过如歌的身体,问道:“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是府里有人欺负你了吗?”
如歌摇头,红着眼眶对我说:“没有人欺负我,她们都对我很好。”
“那你干嘛那么伤心?”我坐到如歌对面,认真的问道。
如歌沉默半响,说道:“主人实在是厚爱如歌了,如歌不值得主人对我那么好。”
我听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如歌怕是还不明白我的心吧。
我沉吟半刻,心里想着该怎么跟他说才不会吓到他。
“如歌,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待你不同吗?”
如歌看着我,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知道吗?我很庆幸上苍让我遇见了你。我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你都可以把我当成你生命里的港湾,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风雨雨,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记住,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如歌怔怔的看着我,眼里的泪水又一次滑落下来。
我用指腹拭去他的泪,继续说道:“所以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更不必妄自菲薄。”
如歌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我俯过身去,用我的唇将他的眼泪一颗颗的吻去。
我张开双臂环住如歌,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问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嘛?”
我几乎是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良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如歌不会回答时,他开口道:“主人,如歌不想离开你,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如歌好吗?”
我闻言放开如歌,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我贺兰安平在你言如歌面前起誓,此生,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如歌听了我的话后破涕而笑,双目流转,如墨般的黑瞳里脉脉含情,似妩媚又似娇羞,看的我直楞直楞的。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如歌看,半响才傻乎乎的对如歌说道:“怎么办?我好像被你迷住了。”
如歌低垂双目,羞得说不出话。
我心神荡漾,用手托起如歌的脸,对着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可以感觉到如歌给予我的回应,婉转而又深情。
当结束了这个热情如火的吻之后,不知道何时我已经坐到如歌的腿上,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均是气息不稳,红潮涌动。
我还嫌吻不够,低头便含住他的红唇,想继续刚才的那个吻。
如歌闷哼一声,轻轻的推开我:“主人……再继续下去,我……受不住。”
我莞尔一笑:“受不住那就不要忍了。”我早已感觉到如歌身下那蓬勃的欲望。
如歌轻轻的呻吟两声:“主人……”
我低头寻找如歌的锁骨,在那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以后都不要叫我主人了,直接喊我的名字,叫我安平。”
“嗯……”
“快,现在叫一声我听听。”我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
“……安平。”如歌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面像是吃了蜜糖一样那么甜,真想把自己的心儿肝儿都掏出来放到如歌面前。
“如歌,把我抱到床上去。”我在如歌耳边低吟。
如歌闻言轻轻的把我抱起,就往床边走去。
他把我放在轻柔的棉被上面,随即俯身过来,一只手放在我的鬓旁,慢慢的轻吻我的嘴角。
我伸手来到如歌胸前,一点一点的解着他的前襟,我与他俱是情动不已。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房内缱绻的气氛,我皱着眉头喝道:“谁?”
“主上,大事不好了!”是天琦焦急的声音。
我用眼神安抚下如歌,问道:“怎么了?”
“京城古董店出事了。”
花如云
我强忍住内心的惊怒之情,缓了缓脸色抬头在如歌唇上印上一吻,对他说道:“这边有些紧急的事情我需要去处理下,桌上放着我给你带来的衣服,你记得穿。”
如歌睁大眼睛担心的望着我:“不会有事吧?”
我对他笑道:“放心,没事的。晚点我再过来找你。”
如歌低头不敢再看我。
我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微沉着脸打开门,天琦站在门外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对她说道:“去书房谈。”
一路无语,到书房之后我急切得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琦脸色沉重:“今天下午接到线报,冯子星与花如云秘密在清风阁见面,之后冯子星便运了大批现银和珠宝给花如云,据可靠消息,冯子星已向花如云买了她手头全部的私盐。”
我几乎要暴走起来:“不是和你嘱咐过吗?我们与花如云的交易一定要保密,怎么冯子星还是收到了消息?”
天琦跪在地上,坚定的说道:“属下以人头担保,主上交代的事情我不敢大意,我们与花如云交易的事情没有和透露给他人。”
我心里暗骂花如云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那晚上明明义正言辞的保证把私盐卖给我,而且在此期间绝不会透露给别人知道,这才一夜工夫,就把盐卖给了冯子星。
我叹了口气说道:“难道是昨晚去揽雀楼见花如云的事被冯子星知道了,他就顺藤摸瓜的查到了这条线索?”
天琦想了想,说道:“我们的人里面会不会有奸细?”
我心里也正担心这个问题,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疼道:“你先起来,你把知道我们与花如云有交易的人的名单写下来给我看。不管是不是奸细透露的消息,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冯子星先我一步买走私盐看来已经猜到了我的意图,我们只能加快脚步,尽量抢购几个临源以外城镇里的私盐了。”
天琦走到我的书桌旁,一边皱着眉头思索,一边磨墨。
我也叹着气感叹自己运气不好,对付冯子星的事情看来是越来越难了。
天琦考虑的很是周到,把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琢磨了很久,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大约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在纸上写出了七个名字。
贺兰安平
赵天琦
李清田
付三娘
阎冉风
言如歌
我挑眉看着名单上面的最后一个名字:言如歌。
看的出来,这三个字天琦也是思考良久才写上去的,一笔一划显得很不流畅。
“如歌怎么会知道这事?”我摩挲着纸张,问天琦道。
“昨晚主上酒醉回府,我随口说了句主上是与花老板在揽雀楼谈生意,所以……我把如歌公子也写了上去。”
天琦见我不语,便开口说道:“如歌公子许是不大可能,只是他知道这件事,我才把他的名字写上去的。”
我苦笑一声,说道:“那你说这奸细是谁?难道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三娘,还是我一直都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般的清田,还是那个从母亲在世时便一直忠心追随的阎掌柜,还是你和我?”
天琦被我说的发愣,我把那张纸慢慢得对折起来,夹在其中的一本账本上,说道:“这件事情先搁置吧,现在主要是买私盐的事情,吩咐暗卫们,轮流监视冯子星,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一一向我汇报。”
“是。”
“备车,现在就去揽雀楼!”
我坐在车内沉默不语,天琦见我脸色难看,也不敢出声,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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