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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云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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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内一个人也没有,那普度众生的佛祖已经掉了半个脑袋,黄幔烂扯着散落一旁,烛台倒在香案已经完全被灰尘埋住了,地上也满是沙土,只有两行血迹拐到了里面。
冯云悄悄的向里走,就在这时庙堂里突然传出了琴声和玉笛声,冯云停下脚步,心中纳罕,然而声音抑扬顿挫,时而轻抚,时而激荡,冯云的血脉顿时涌动起来。
冯云知道这是用内力送出的琴笛声,肯定会扰人心智的,冯云立刻动功,可惜冯云不动功还好,一运功反而加速了体内血液的涌动。
琴笛声犹如一条条小虫钻到了冯云体内,在冯云的全身各处肆意乱撞,冯云的穴道被五行尚人给封住了,使得这种撞击显的更加混乱,冯云脸色通红,突然大叫一声,到在了地上。
冯云醒来时,全身都动弹不得,冯云暗中运气,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冯云看看四周,地上除了枯草,便有一个尿罐,尿罐里发出难闻的气味,房子三面都是石墙,前方有一道铁栅栏,冯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竟被关进牢里。
冯云想大声的叫喊,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冯云把脸都憋成了紫红色,也还是毫无作用,看着外面过道里走来走去的官兵,冯云无奈的看着他们。
过了没多久,他就被人给提了出来,两个官差提着他,像是拉着沙皮袋一般,冯云的两只脚都被磨出了血。
冯云没想到外面竟站了四五十个犯人,这时一个挎着腰刀的大汉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个亡命牌,冯云仔细一看,吓了一跳,上面竟写着:盗灵药案首犯——冯云。
那大汉把亡命牌插到冯云的背后,冯云急忙回首,看到那四五十人的背上也都插上了一个亡命牌,牌子上全都是:盗灵药案从犯——×××,冯云此时头内“嗡”的一声像是要炸开一般,他想不到自己这次醒来竟成了“真正的凶手”。
冯云是第一个被装上囚车的,而后面则传来了一片号啕大哭,他们都大喊“冤枉”,只可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囚车一路驶向菜市口,冯云想不到,实在想不到,自己不久前还站在这里看人杀头,没想到今天就轮到自己了。
这一路上早已没人喊了,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麻木了,然而道路两旁的民众却向他们投来了鸡蛋和菜叶,有的还扔石头,有人还没到菜市口,已经被打的满头是包了。
冯云想像过受欢迎的场景,但绝不是这个样子的,冯云在心中叹息,更在心中自嘲,嘲笑自己不自量力,不过他更恨,恨自己学艺不精,终究还是着了对手的道了。
天有些阴,并刮着寒风,虽说是初春,但这风刮到人脸上还是一样的生疼。
菜市口周围聚满了人,比上次冯云来时人更多,人们都争相看这个主犯。士兵们围成一个圈,把长矛挡在胸前,阻挡着这涌动的人群,人群太庞大了,他们也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场景,几乎不能控制。
冯云和这四五十人都跪在地上,听着人们的议论。
有人道:“终于把真凶真查出来了,这些天光这菜市口已经血流成河了,我从小到大没见过杀这么多的人。”
另一个道:“我难道见过?这阵仗真叫人大开眼界,你可不知道,城外的乱石堆里光人头都堆出十数丈高来,看着都吓人,夜晚根本没人敢从那里走。”
还一个道:“案子结了就好了,今后就不会再杀这么多人了,这凶手真是胆大包天,连皇上的宝贝也敢偷,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众人七嘴八舌,冯云心中暗笑,今后不会再杀这么多人了吗?冯云摇头,这菜市口自古以来杀了多少人,难道只有一座人头山?十座、一百座都恐怕都不止吧!除了这菜市口难道死的人就少了吗?不会,帝王的宝座下无数冤魂,面对这历代的帝王,一人一口恐怕都吃过几百遍了,这宝座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登上去的,以前如此,今后更是如此。
冯云抬头望向城楼,上面文武百官都已就坐,中间的皇椅上却是空的,侍女们早已站立两旁,前面的金雕红桌上放满了水果和点心,一个小太监正在守着,不时的驱走飞虫。
文武大臣们也在交头接耳,小声的谈论着,还时不时的指指冯云,冯云朝他们笑了一下,那大臣便怒目相向。
冯云旁边的人群又发来声音:“这小子真是个硬骨头,这个时候了还能笑的出来。”
另一个声音道:“你懂什么,这样的人才算真正的好汉,我见过这样的人,他们通常都会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什么好汉!他简直就是个恶魔,他害死了多少人,连魔鬼恐怕也没有他杀的人多吧?”
……
冯云心中叹了口气,这真凶的确是个恶魔,不但狡猾而且凶残,可这恶魔如何还在逍遥法外,现在将要被杀的却是一个无辜的人,一个要查出真相的人。
天逐渐暗了下来,空中已经飘起了雨滴,初春的雨水最是珍贵,人们都望向天空,不时的伸出手来。或许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吧,以至于悲伤落泪。
冯云忽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日子,那些日子虽然要练功读书,可却没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和刀光剑影,那些日子是快乐的日子,冯云想到了自己的师傅,那个人生悲惨,结局也同样悲惨的人。冯云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自己那个仅有数日相处的母亲,还有父亲,一个陷入魔爪而无法自拔的可怜人,还有苏雪盈、欣儿、秋灵、白伊梦、白铁山、芙蓉仙子、玄逸大师、灵虚道长……好多好多的人,甚至神偷西鬼、崔肆仁、银面具,这些个仇人也都像影子一般从自己的面前一一闪过。
他想到苏雪盈就想到了他们同甘共苦的日子,还有她在沙漠中的一句话:我不要死,我还要做你的妻子呢……。
他想到秋灵就想到了那个天使魔鬼的面容,现在的她究竟会是怎么样美丽?
他一想到白伊梦眼前就浮现出那女扮男装的俏丽身影,白铁山的痛苦纠结,还有那芙蓉仙子的诱人躯体……
冯云又想到了欣儿,那个为自己而死的可怜少女,她像极了新明月,新明月也像极了她,难道是老天爷又让她活过来了?
冯云想到新明月,心中又是一痛,“明月,你究竟在哪里?”
……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空气中充斥着寒冷,城楼上的镶金龙旗正不停的在风中飞舞,发出“呼呼”的响声,士兵们直立站着,手已冻的通红……。
这时一个尖利的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众文武百官齐齐的站起身来,并跪到一片,皇帝病殃殃的被太监搀扶过来,等他坐到龙椅上,早已是气喘微微。
这么冷的天气,这么弱的身体,皇帝为什么还要来?他是愤怒吗,还是痛惜这灵药?难道皇帝不想查出这灵药的下落?这么急就要杀了这些凶犯?
太监这时拿出一道圣旨来,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太监打量四周然后尖着嗓子道:“皇上有旨:钦犯冯云,目无天子、胆大妄为、欺君犯上、罪无可恕,偷盗私吞灵药,令吾皇龙颜震怒,特下旨受冯云凌迟之刑,其余从犯皆为腰斩,以儆效尤,钦此。”
监斩官小步跑到城楼,跪接圣旨,冯云看到他那笨拙的身体,似乎想要笑出来。监斩官跑下来时,看到了冯云的微笑,自己也愣住了,然后他狠狠的瞪了眼冯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监斩官站在台前,搞举圣旨,大声道:“吾皇,福泽千里、恩延万代、威镇八方、鬼神皆遁,凶犯冯云,大逆不道、罪恶昭彰、擢发难数、死有余辜,今吾皇天威降临,凶犯伏法,解万民之气,举国欢腾,我等再拜皇上天恩。”
众人又一次跪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第一百二○一回 命悬被救
雨渐渐大了起来,路上的石板已发出了打湿后的反光,冯云盯着反光,表情木然。
监斩官大声道:“时辰已到,行刑!”
行刑的刽子手早已等待不及,这寒风飘雨的季节一直敞着胸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几名老道的刽子手命出锋利的小刀,快速走向冯云。
冯云的亡命牌已经摘下,那闪着光的小刀已慢慢靠近了自己……
就在这时,刑场中央突然如天女散花般撒落了无数的银光,冯云一看不禁心中一惊,这地上散落的全是银弹丸,冯云来不及多想急忙把头向下一伸,整个人便倒在了雨地上。
爆炸声此起彼伏,现场顿时一片混乱,烟雾缭绕瞬间遮蔽了整个菜市口。
禁卫军首领大喊一声:“保护皇上……”声音已没入了人们四处奔逃的嘈杂声中。
冯云知道一定是宋时洪和郑天经他们来救自己了。
冯云这时忽然被人扶起,快速的让人给背在了背上,人们的碰撞声、摔倒声、哭喊声、辱骂声交织一起,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逃出现场,冯云这才看清背他的人正是宋时洪,旁边三人分别是郑天经、潼飞和赵静言。
五人趁乱拐了七八道弯,等躲避过旁人的耳目,方才又拐回了付老镖头的小院,付老这会子正在院中焦急的等待。
看到冯云急忙问道:“还好救出来了,刚才听家丁说外面已经大乱了。”
郑天经道:“冯少侠,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冯云被点了穴道无法说话,只得转动眼珠,宋时洪问道:“冯兄弟,你被点穴了?”
郑天经忙点开冯云的穴道,冯云长出一口气道:“多谢诸位相救!”
付老镖头忙道:“还是快回屋说话吧!”
众人回到屋里,宋时洪忙问道:“冯兄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冯云这才道:“在下被他们有琴笛声给震晕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下是一点都不知道,只是醒来就在牢房里了。”
付老镖头惊诧道:“什么,你被琴笛声给震晕了?”
付老镖头看着郑天经和宋时洪,二人也同时望向对方,付老镖头道:“难道是‘琴笛夫妇’?”
郑天经道:“他们俩不是退隐江湖二十载了,如今怎么会现身京城,而且还要帮着那些贼人?”
宋时洪道:“宋某也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他们的琴笛之声异常凶猛,普通人闻之必死,就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都抑止不住,玄逸方丈曾经与他二人斗武,差点迷失了心性,幸得玄逸大师有《易筋经》这种高深的内功,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付老镖头道:“老夫看这真凶竟能请到他们夫妻二人,想来此人必是武艺极高极邪之人,就是知道他是谁我们也很难抓到他。”
郑天经道:“此人武功如此了得,他完全可以直接抓到冯云去顶罪,为什么非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忌讳?”
付老镖头手捋胡须沉思了一会,说道:“此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一直是他的手下在这里执行密令,他似乎了解冯少侠的底细,所以他没必要费这么大劲,除非他真的怕一个人,这人会是谁呢?”
付老镖头又想了半晌,忽然说道:“难道是‘四朝护法’?”
冯云道:“‘四朝护法’已经被挟持了,他不可能再威胁到这个人了。”
付老镖头道:“‘四朝护法’被挟持了?这不可能,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冯云把事情的经过给付老镖头详说了一遍,付老镖头道:“‘紫佛灭’中毒的症状是紫黑色并不是紫红色。”
郑天经道:“这个郑某也给他说过,这紫红色的症状完全是食用紫红果的结果。”
付老镖头思忖道:“这冯少侠说的,这‘四朝护法’很有可能会是凶手,这不可能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若想嫁祸给冯少侠,以他的武功根本没这个必要。”
付老镖头又马上对冯云道:“冯少侠,老夫绝没有贬低你武功的想法。”
冯云忙道:“在下明白,这‘四朝护法’的武功确是在我之上。”
宋时洪这时道:“也许他这样做的目的正是要冯兄弟不会怀疑他,他这样做即使计划不能成功,对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冯云道:“宋堂主说的有道理,如果不是诸位说明于在下,在下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郑天经道:“可是对方已经知道我们和他在一起,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伎俩会被识破?”
宋时洪道:“也许正是他知道了我们和他在一起,所以暗杀静言不成,便对冯少侠下了杀手。”
郑天经道:“宋兄说的对,这不他们已经让冯少侠给他们顶罪了。”
冯云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赵静言,说道:“赵兄,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自从回来赵静言就一直呆在那里,冯云问他,他先是一愣,才缓缓道:“他们的计划我是一点也不知道,阿绿是我去年在黎阳当地的古圣湖边认识的,她那时被一伙歹徒追赶,出于侠义我便出手就了她,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吸引,从此不能自拔,后面我们便渐渐熟了,她说她身世可怜,父母全被歹人给害死了,她要报仇,那时的我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所以义无反顾的支持她,她知道我是霹雳堂的,便开始开口问我要‘银弹丸’了。”
冯云道:“那她为什么要蒙着面?”
赵静言道:“她说她怕被仇家追杀,所以才蒙面的,我当时十分痛恨自己,痛恨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但她执意要这样,我自知武功底微,为了她的安全,我也便同意了,自从送给她一千颗‘银弹丸’后,她便开始跟我疏远了,那时我正要回霹雳堂,所以只得与她分手,这次来京城我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还是她通知了我,我才知道的。”
冯云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详述下她的样子?”
赵静言道:“你没见过她,不知道她长的究竟有多美,我的形容也达不到她美貌的十万分之一,她是一个找不到一点瑕疵的仙子,她的抚媚与柔情在举手投足间都展现的如此完美,让人禁不住的对她产生爱慕之心。”
赵静言回忆起阿绿的模样,心中还是有一丝的爱恋,他眼中不自觉的放出光芒,那种光芒是对一种绝世极品的赞赏。
冯云叹息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她。”
赵静言道:“我怎么会忘记她,恐怕我这一生都忘不了她了,虽然她要杀了我,可我还是无法将她从脑海中抹去。”
宋时洪也长叹一声道:“孩子,你陷的太深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成为一个废人的。”
冯云又道:“赵兄,你是否见过她们之中的其他人,比如说一个老人?”
赵静言道:“没有,除了她我谁也没见过。”
冯云道:“她不是还问你要‘银弹丸’吗?你们交付的地点是哪里?”
赵静言道:“上次我给她时就是在古圣湖中的一条小船上,这次她还是要求在那里。”
冯云喃喃道:“古圣湖……”
赵静言又道:“现在她已经要杀我了,她自然不会再去了。”
付老镖头这时道:“据老夫所知,那古圣湖可是个禁地,那座湖中不但见不到船只,就连湖边垂钓者也看不到,因为去那儿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所以当地人称它为鬼湖,早已没有人去了。”
赵静言道:“可我上次确实在那里给她银弹丸的,这是绝对错不了的。”
郑天经道:“付老的意思是,她和那个诡异的湖有关系?”
付老镖头道:“老夫也是听说,那里住着个老妇人,此人鬼邪异常,而且武功极高。”
宋时洪在一旁思忖了很久,这时道:“好像那个老妇人江湖人称‘古婆婆’,正如付老所说,此人做事异于常人,经常做一些让人想不到的诡辣之事。”
冯云突又问赵静言:“你可知道当时湖中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赵静言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感觉整个湖面都平静的可怕,这湖中心有一座小亭,当时我还想和阿绿到上面坐坐,可是阿绿却劝我不要去,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摇摇头不肯说。”
付老镖头道:“那个小亭绝对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古婆婆’的秘密所在。”
冯云思索着,喃喃道:“看来我要去一趟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付老会意大家安静,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来人是付老镖头的一个家丁,他见到付老镖头便道:“老镖头不好了,官兵查到咱们这里了。”
付老镖头点了点头,并对那家丁耳语了几声,又回到屋里来了。
付老镖头一脸的焦急,他道:“官兵已经到这里了,老夫看你们还是躲一躲,老夫这里也有个地道,从来没有用过,你们就藏到里面,等躲过这一阵再说。”
众人皆应允,随着付老镖头一起走向地道入口,五人刚躲到里面,就听到了官兵的查问声和搜查房间的声音。
幸好付老镖头在京城也是颇有名气的人物,所以这些个官兵都还认得付老镖头,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他们也不敢徇私,徇私的结果就是寻死。
官兵们搜查的相当仔细,差一点就找到地道入口了,还好付老镖头和那带队的较熟,送了他些银两,他们才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待官兵走远,付老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冯云五人这时已经出来,付老镖头叹道:“看样子,最近这京城查的很紧,现在他们连老夫的面子也不买了,这帮龟孙子,看来还是自己的脑袋值钱。”
冯云道:“付老英雄,我现在已经不能在这里呆了,如今官兵查的紧,我在这里会给老英雄添麻烦的,而且我要去一趟古圣湖,看看能不能查出真凶。”
付老镖头道:“老夫岂是怕麻烦的人,不过你要去古圣湖,京城查的这么紧,你如何出的去?”
冯云道:“在下自己有办法,老英雄忘了,我曾说过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往城外。”
付老镖头道:“对,那个地道如今安全吗?”
冯云道:“在下也不清楚,姑且先过去试试。”
郑天经这时道:“冯少侠要去古圣湖,郑某说不得也要去上一去。”
宋时洪道:“既然如此,那我宋时洪当然也要去了,他们害了宋某的徒弟,宋某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潼飞和赵静言也要去,冯云只得道:“也好,多个人多个帮手。”
冯云又忙对付老镖头道:“老英雄,我们今夜就走,这次多有打搅,下次冯云会专程到您府上拜会的。”
付老镖头道:“哪的话,都是江湖朋友,老夫能认识冯少侠这样的少年英雄,实在是高兴的很。”
付老镖头又道:“不过你们先等会,老夫去去就来。”
付老镖头回来时,手上多了几个包袱,付老镖头道:“你们要走,老夫也不强留,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你们路上会用的上的。”
冯云忙道:“这如何使得,已经在老英雄府上叨扰数日,还要再拿老英雄的东西,那就这在说不过去了,老英雄千万收回,在下实不也受。”
付老镖头道:“这只是一些银两和干粮,都是路上用的东西,你们现在行动不便,这些都是必须品,还是拿上吧,就不要和老夫客气了。”
郑天经也道:“冯少侠你还是拿上吧,付老也是一片心意。”
冯云为难道:“这……,好吧,那就多谢付老英雄了……。”
第一百二○二回 古圣湖
五人趁着夜黑,奔向了棺材铺子,地道口依然没变,五人在地道中也很顺利,那道石门并未关上,冯云暗道幸运……。
五人一路躲避官兵,跟随赵静言来到了神秘的古圣湖。
古圣湖非常大,水面平静的如犹如一面蓝色的镜子,中间果然有个亭子,从远处望去像是这蓝镜中点了一点红。
初春时节,虽有嫩叶发芽,但整体来看,还是一片的颓败的影像。湖面上没有船只,除了几只飞鸟偶尔沾湿水面,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小亭离湖边很远,冯云寻了一截木桩,把它劈开两半,一手一只,正好扔在了湖边与小亭间的湖面上,并且很均匀的漂在两者之间。
宋时洪和郑天经心中俱是一叹,他们没想到冯云这很简单的一出手就看出来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宋时洪也不甘示弱,道:“宋某先过去。”
说着起身向第一个木桩跃过,他中间点了两次湖面,才踏到第一个木桩,然后又是两次再点到第二个,最后点了两次便跃到了小亭中。
郑天经不由的道:“好轻功!”也跃了上去,与宋时洪一般了到了小亭中。
宋时洪笑道:“郑老弟,还是不减当年啊!”
郑天经道:“宋兄的轻功在江湖中也是首屈一指,别人都道霹雳堂的火药利害,可谁想到这宋堂主的‘燕子抄水’更是一绝。”
宋时洪大笑道:“老弟过奖了……。”
冯云看了看剩下的两个人,两人都凝视湖面,一面沉重的表情。冯云本想带他们过去,可一想,都是年经气盛,如何帮得。
这时赵静言走上两步,也一个起身奔向第一个木桩,他脚下踏了四次水方跃到第一个,跃到第二个时也踏了四次,可快要到小亭时,他却踏了六次水,明显功力不足,如果再远一点他可能就落到水中了。
然在宋时洪眼中,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像觉得他徒弟这样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潼飞有些紧张,他又不想通过别人的帮助,又怕真的掉到水里丢师傅的人,内心很纠结。
冯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潼兄弟,该你了,要小心一些。”
被冯云一说,自己也顾不得许多了,起身就向第一个木桩跃去。
冯云从他起身的幅度上就能感觉到他的轻功明显不行,就在潼飞跃起之时,冯云突然给了他一点推力,潼飞被推着点了四次水踏上了第一个木桩,接着冯云便跃了过来,他只点了一次就到第一个木桩了,他这一紧跟正好又给了潼飞一个推力,逼着潼飞向前跃,就这样逼着潼飞一共只用了十二次点水便跃到子小亭上。
这次跃水能力的高低一见便知,冯云只用了三次点水,郑天经和宋时洪用了六次,潼飞作弊用了十二次,而赵静言则用了十四次。
郑天经知道自己徒弟的本事,他知道冯云帮了潼飞,心中又是感激又是不愉,感激冯云帮了自己徒弟一把,不愉则是对徒弟武功卑微的不愉,更不愉的是宋时洪也看得出冯云帮了潼飞,说不定这家伙正在内心正嘲笑自己呢!
宋时洪并未把这种嘲笑表现出来,他更惊叹于冯云的轻功,对方明显比自己的高出许多。可是他哪里知道,冯云若不是被五行尚人点了穴道功力不能完全发挥出来,根本连一次点水也用不到,甚至连木桩也不用了。
冯云看了看这小亭,通身以红色为主,亭檐下有个金边蓝底的小牌匾,上书着三个金字:古圣亭。亭子里有一个石桌,石桌四面有六个石墩子,全部都是黑色,这石桌石墩上并无人久坐而磨光的痕迹,看样子确没有人到过这里。
五个人在这亭子四周查找了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冯云观察这石桌桌身,这桌身也是圆柱形,却比一般小亭中的石桌要粗一些,冯云这时猛的掀起桌面,果然,这桌面下是一个只容一人下去的深洞。
众人也都围了过来,宋时洪叹道:“原来这进口处就设在这里,看来这‘古婆婆’并不怕被人发现。”
冯云面色凝重道:“这洞口这么窄,恐怕下面会有机关。”
宋时洪道:“既然有机关,那宋某第一个下去。”
冯云本待阻止,可宋时洪已经跃了下去,冯云无法只得紧跟着下去。
等冯云落到实处,才发现离洞口有四五丈的距离,看来并不是很深,洞底对面有个向下的台阶,此时的宋时洪已经走下去了,冯云也紧紧跟上。
台阶较宽,长约两丈,却又深又长,向最深处望去,那里发出了一点灯火的光亮。这时,郑天经和潼飞、赵静言也下来了,五人一同朝着亮光的地方走去。
五人来到光亮处,这里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两旁都有壁灯,墙壁上全是一幅幅的壁画,这些壁画全画着赤身裸体的美女,正拿绳栓着爬在地上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这里的每个女人都画的十分的雪白精美,而男人则全都灰黑丑陋,并且每个男人都呈现出獠牙的兽状。
每幅壁画的内容都不相同,有的是美女拿鞭子抽打,有的是骑在男人身上,有的则是溜狗般的戏耍。
冯云看不下去,急忙低下了头,那两个年轻人也都脸上讪讪的转过头去。
宋时洪气愤道:“这‘古婆婆’看来真是个妖怪,她竟把男人当畜牲!”
冯云则道:“也许她也是受了男人的伤害,才变的有些心灵扭曲的。”郑天经听到这话脸上不由讪讪的。
宋时洪骂道:“对,她这根本就是变态——!”
五人走过很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宽阔的地方,这个大厅四面也都是壁画,长十丈、宽八丈、高五丈,面对走廊的方向有三个入口。
冯云来到中间一个入口回头道:“咱们怎么走?”
宋时洪道:“依宋某看,咱们就朝一个入口走,这样有什么事情大家还可以相互照应。”
郑天经道:“宋兄说的极是!”
冯云道:“也好,那咱们进哪个?”
宋时洪道:“就走中间这一个,郑老弟你看?”
郑天经道:“就听宋兄的,不过大家千万小心,尽量不要触碰机关。”
众人都点了点头,宋时洪要打头阵,冯云只好紧跟在后面。五人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个时辰,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郑天经忙道:“不好,咱们可能进迷宫了。”
说话间五人又走到一个三叉口,宋时洪道:“既然是迷宫,那咱们千万不可分开,咱们还从中间这条路走。”
五人又走了两个时辰,还是在这迷宫中转悠,再走了两个时辰,五人这才发现又回到了三叉口那里。
经过这么长时间,五人了都累了,五人围坐在一起,拿出水和干粮吃了起来。郑天经叹道:“还是付老想的周到,不然等咱们找到出口,人已经饿虚脱了。”
众人拿出包袱里的饼,郑天经吃了一口道:“这饼竟是天香楼的‘龙香饼’,看来这付老竟对我们不错。”
这龙香饼是天香楼的招牌,一个饼就值一两银子,堪称‘中原第一饼’。这饼面是由五个师傅不停的揉搓三个时辰,把面揉的十分劲道,里面的肉馅则是由鸡肉、驴肉、猪肉、牛肉、羊肉、兔肉等,按比例搅合在一起,这些肉在搅合前每个都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处理,有的用盐腌,有的用醋泡,有的则用油浇,还有的和草药混合的着熬,等搅合在一起了还要经过十多道工序才算成形,等成形后又要经过五个师傅再搅合三个时辰,直到完全均匀为止。然后又用圆形模子刻成圆形放到平底锅中煎,等到一定的火候,才用和好的面把它们包起来,放到火上烤熟。
这前面的工序已经非常复杂了,可是最后的“烤”,如果烤的不好,还是得丢掉重做,所以这烤功非常重要。天香楼最后烤出龙香饼的师傅,是一个五十多岁,在烧饼行混了四十年的老手,在他手中几乎不会有烤坏的事情发生,毕竟如此昂贵的饼,烤坏一个就是一肉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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