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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之唐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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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抹了一把泪,抬头看向他。他又平静地说了一遍:“走吧。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望祖姑姑。这里是她自己选的地方,如今已经归葬,想必祖姑姑也心安了。”
从陵园出来,他突然发现有一条小径,蜿蜒曲折,通向远处。小径宽有尺余,仅能容一人通过,路的两旁都是茵茵绿草。他突然想到这小径中走一走。犹豫了片刻,他踏进了这条通向未明方向的小径。
到了尽头,萧睿却是一怔。
一株桃林,还有涛涛江水。桃林,花开正艳;江水,大浪东去。
雨,又绵绵下了起来。
枝头处,一朵朵粉红的桃花含着雨珠,更加的艳丽;桃林下,一片片坠落的花瓣沾着泥土,将这片土地映得一片绯红。
桃花,桃花。
母仪天下,命犯桃花。
透过桃花,透过春雨,透过悠悠江水,他看到萧皇后笑靥如花;西望十一里,那里有江都,那里有邗沟,他看到隋炀帝意气风发;西北眺望,那里有东都,那里有京师(都指隋朝的),他看到化为烟云的前朝旧事。
六十八年前,一位从江陵走出的十六岁少女走进了大兴,这位绝世妖娆成了那个国度的晋王妃。她打荆扬走过,如梦里的桃花粉面含笑。
五十九年前,隋伐南陈。而此时,江水对面,有一个地方,名为建邺,陈朝后主正含酒弄笑,欣赏着宠妃张丽华的优美舞姿,一首《玉树**花》让他被擒拿。而节制这隋朝大军的,是年仅二十二岁的晋王,他坐镇的地方,是六合,背后就是江都。
四十八年前,隋文帝废太子。一夜间,晋王成了太子,而那位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妻子也一朝称为太子妃。那一年,他三十三,而她三十六。
四十四年前,隋文帝崩。太子杨广成了皇帝;而她,不久后也被册为皇后,终于,她“母仪天下”,成了一个汉唐也不及的国度的一国之母。
四十三年前,这个成为了一国君王的他,将自己的年号定为“大业”;八月他带着自己的皇后,驾临江都,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龙舟楼船,相接二百余里。
而此后,他便开始挥斥方遒,绘制自己理想中的大业宏图。
未曾想,一个小小的东北蛮夷成了他的眼中钉;也未曾想,这个眼中钉,成为了他大业破碎的起点,成为了他的王朝覆灭的导火索。
一伐高丽,他惨败而归,九军并陷,百万大军,俱化为尘土;二伐高丽,他胜利可及,但此时,杨玄感造反于黎阳,他不得不匆匆收兵,再一次兵败;三伐高丽,他胜利了,但是当他回望国事时,却发现自己的国家早已经千疮百孔。
他发现,自己梦里的理想大业,离自己远去了。
他困惑着,为何自己兢兢业业,自己的国家竟然千疮百孔;他愤怒着,为何自己宵衣旰食,自己的臣民还要造反背叛;他迷茫着,为何自己勤勤恳恳,自己的理想宏图却是渐行渐远。他困惑,他愤怒,他迷茫,自己的大业,在何方?
他迷失了!
当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理想破灭的时候,他沮丧了,他颓废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空的,不过还好,还有江都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继续他的繁华绮梦。
于是,他带着自己的皇后,登上华丽龙舟,在江都继续着自己的梦。
三十一年前,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二十九年前坐镇渡江伐陈的江都,会被自己的臣子,自己的亲家反戈一击,刀斧加身。一朝身死,一代君王只能被自己的妻子拆卸床板当做棺木,葬于吴公台下。
而那个伴随了他三十八年的绝世妖娆从一国皇后一夜沦为阶下囚,开始了自己的颠沛流离,“命犯桃花”。
她因二月落地,被自己的父母所恶;她在二月逝世,走完了自己八十四年的人生。她自三月称为阶下囚,颠沛流离;她在三月下葬,回到自己的丈夫身旁。
三十一年的分离,三十一年的思念,三十一年的守望。三十一年后,他们再次走到了一起,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京师依旧,如今却是新朝长安城;东都依旧,如今是新朝洛阳宫;江都依旧,如今却是新朝江都县。江南依旧,运河依旧,江水亦依旧,变了的只是王朝。
江水滔滔,万年不变向东流;桃林葱葱,年复一年桃花开。
萧睿看到,桃花中,萧皇后望着自己的丈夫,笑颜盛开。
母仪天下,命犯桃花。
桃花,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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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的一处小酒馆中,萧睿和骆宾王相对而坐。
“敏德,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扬州见面。”为萧睿倒上酒,骆宾王笑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竟然会和观光兄在扬州见面。”萧睿也感叹到。
“怎么,还在伤心?”骆宾王问到。
萧睿点点头,道;“伤心倒是不至于,不过难受还是有一些的。”
“人,终究要去的,莫要伤感了。”骆宾王劝到。
两个人在酒馆中坐了一下午,相互谈起分别后的事情。眼见天黑,也就相互告别。回到馆驿,小环告诉他有人送来一张请柬。
萧睿打开一看,怔住了。邀请自己的,是越王。
………【第89章 房玄龄病重(2/5)】………
越王贞,李世民第八子。贞观元年生,母燕德妃。
贞观五年,封汉王;七年,授徐州都督;十年,改封原王,不久徙越王,拜扬州都督,实封八百户。本来,在贞观十七年时他还会转拜相州刺史,但是不知何故,这一世并没有如此,而是一直在扬州都督任上,并让他一直坐镇扬州。
这请柬,便是越王送来的,邀请他次日到都督府赴宴。
看到这张请柬,萧睿有些踌躇。若是此时他是一介白衣,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如今他官拜太子洗马,驸马都尉,在世人眼中就是太子李治的心腹,若是他就此贸然赴宴的话,只怕是又难免引起旁人的猜测,甚至是李世民的猜忌。太子的心腹和越王坐在了一起,亲密无间,这让天下人如何想?但是若是不去的话,又有些说不过去,甚至会引起越王贞的不满,,毕竟先前他可是让晋阳公主写信求越王帮助自己的朋友骆宾王在扬州站稳脚跟,而越王也确确实实给予骆宾王极大的帮助,若是不去显然又有些不知恩情了。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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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近晚,萧睿便让骆宾王一起陪同自己去越王府赴宴。这是他想了很久方才想打的法子,而起他自己也换了一身常服。
很显然,他是在向世人展现自己的态度。一身常服,表明自己今日来赴越王的宴会,是以私人身份,带着自己的好友,很显然是要感谢越王对自己好友的照顾,也就是说自己近日赴宴和太子殿下可没什么联系的。
此时的越王府,一片忙碌。王府的管事正指挥着府中的下人摆放着宴会用的各种各样的东西。正厅中,早已经被打扮得繁华绮丽。
“怎么样,都安排妥当了吗?”这时,越王李贞一身常服走了过来问到。
“回殿下!已经准备妥当了。”管事扫了一眼大厅,看到都已经准备妥当,便回答到。
“哦,甚好!”李贞点了点头,随即又自然自语道。“想必应该来了吧。”
“殿下,六合县令李明公到了。”这时,门子来报。
“将大门打开,迎接诸位宾客。”李贞命令到。
“是!”门子随机而去。
……
越王府外不远处,萧睿和骆宾王站在一个街角处看着一位位客人鱼贯而入。
“看来今晚这扬州大大小小的,都被越王邀请了呀。”骆宾王感叹到。“敏德啊,今天晚上,你想不出风头,只怕是都难。”
可不是嘛。萧睿苦笑一声。扬州的大小官员,城中的缙绅,只要是这扬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是都被越王给请来了嘛。早不请,晚不请,偏偏在这个时候请,而且整个前来护送萧皇后的队伍中,偏偏只请了自己,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又是什么。
“走吧,我们亲去吧。”眼看着被请来的众位人物刚刚过去大半,萧睿对骆宾王说到。如今客人们刚刚进去一大半,这个时候萧睿进去不算早也不算晚,应该不会出风头吧。
李贞正在大厅内陪着自己的客人谈笑风生,这时在门口迎接客人的管事抛了进来,附在李贞的耳朵边说了起来。
听完管事的话,李贞立即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对厅中的客人大声问到:“诸位,可愿随本王前去府前中门后迎接一位客人?”
正在和周围的人交谈的众人一听越王这话,心中都奇怪不已,心想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尽然能让尊贵不已的越王殿下起身亲自相迎,而且是打开中门,不过越王发话,也不恩能够不答应是吧,于是众人便吩咐点头,跟着李贞站了起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大门而去。
府门外,萧睿和骆宾王等得有些着急了。门子接到自己二人的请柬和礼品后,并没有让自己二人进去,而是让他们稍等片刻。许久不见人出来,也就有些着急了。
“敏德,你说越王殿下这葫芦里面的是什么药,这么不让我们进去呢?”看着比自己二人来得晚的人都进了去,骆宾王忍不住小声嘀咕,看向萧睿。
“我哪里知道?”萧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到。自己拿了请柬上门,却不让自己进去,而是要禀报越王定夺,让萧睿一时间摸不清这位越王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要说是重视你吧,把你扔到府门外,许久不见动静;要说不重视你吧,又给你发了一张请柬,在一个十分微妙的时候宴请你。所以,萧睿一时间也有些迷惑了。
突然间,萧睿看到越王府的中门打开了。紧接着一位身着明黄色常服,和李世民长得有些相像的年轻人带头走了出来,很显然他便是贞观十七年便出镇扬州的越王李贞。萧睿和越王李贞并没有见过面。他在长安的时候,萧睿还在五台山;而萧睿入长安的时候,他已经被李世民因为李承乾谋反案的缘故让自己留在长安的的儿子们回封地,而他则出镇扬州。所以,二人都没有见过面。不过,这到不妨碍萧睿认出李贞来。
而越王李贞,也一下子认出了萧睿来。无它,这一是萧睿身边的江都主簿骆宾王他是见过几次的,而萧睿他却没见过,而门子禀报说是二人联袂来访,所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骆宾王身边年轻英俊的男子便是萧睿;第二点就是,对于晋阳公主,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文德皇后的女儿的妹妹在自己父皇心中的地位,离开一天就会被父皇想念的主儿,所以他对从自己父皇将晋阳公主这位妹妹“抢走”的人也关注了一番;三就是,萧睿的风头实在是太劲了,仿佛一下子凭空冒出来一般,在士林中取得了几近宗师的地位,让人有些猝不及防,没错,就是猝不及防。想不让出生皇室的李贞关注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这位还是太子心腹。若是能凭着这一次的宴会,和自己的九弟太子拉近关系,那是最为美妙的事情了,至少能保证自己在未来不会被波及。所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萧睿。
“敏德,何故来迟也?”萧睿看到李贞这架势,尤其是他身后一群人,便有些晕晕乎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时李贞出招了。哈哈一笑,上前一把拉住了萧睿的胳膊,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可是亲密无间啊。
“臣萧睿,见过越王殿下!”萧睿这时方才与李贞见礼。
“敏德啊,怎么这般和八哥见外啊,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要这些虚礼了。”李贞哈哈一笑,拦住了萧睿。
“一家人个你妹。”萧睿暗骂了一句,这分明是要在外人摆明了自己两个人亲密异常,给自己挖了一个如今不跳也不行,不过一想到自己老婆也是李贞的妹妹,立即不再骂这句话了。不过他只好呵呵一笑,对李贞道:“八哥客气了。”不过这笑容,在骆宾王看来,虚伪的不再虚伪了。
萧睿刚想再说一些别的话,这时李贞又将他拉到了众人面前,隆重的向众人介绍到:“来,来,孤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孤的妹夫,晋阳公主的驸马都尉,太子洗马,士林中名声彰显的‘芙蓉君’。”
萧睿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不过心里面却是将李贞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相互介绍了一番之后,宴会很快就开始了。宴会上,李贞是大秀自己和萧睿的关系密切,而萧睿也是脸上笑容不断,似乎二人关系真的如此。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从越王府出来之后,骆宾王对萧睿说了一句话:“敏德啊,你真够虚伪的。”
第二天,萧睿一行护送萧皇后棺柩的治丧使一行回转长安。
刚刚回到长安,萧睿就听到一个非常不妙的消息,房玄龄病重。
………【第090章 晋阳怀孕(3/5)】………
房玄龄,病了。
这个消息有些让他始料不及。倒不是说他没有他没下有想过,只是在他离开长安城之前房玄龄的身体还非常好呢。
不过,随即一想到房玄龄去世的时间就是在今年的七月,他也就释然了。毕竟,历史上房玄龄逝世之前病重了好长时间,而如今已经是四月了。
房玄龄,他自然是要去看的,不过不是现在。因为有一件非常事情,需要他处理一下,或者说是要请求晋阳公主一下。
这事情,还要从越王李贞的宴会说起。
话说宴会上喝酒太多,从宴会上出来之后,萧睿是迷迷糊糊。迷迷糊糊到了自己的住处,便一下子瘫倒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衣服也没有来得及脱掉。
正恍惚间,萧睿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女子在照料自己,看模样似乎是晋阳公主,他便起来,眯着眼将“晋阳公主”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两个人翻滚到了床榻上……
等到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小环,二人都是赤身裸体,床榻的床单中间,一抹殷红。
他知道,麻烦了。
倒不是说他将小环纳为妾室不是不可以,关键是需要晋阳公主点头同意之后,方才可以。唐时绝对不想后世明朝那般混蛋,像明初,驸马绝对禁止纳妾,但是驸马和公主没有住在一起,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但是,晋阳公主对于此事态度如何,就连萧睿也不得而知,若是同意了,倒也好说。但若是不同意呢?难道就让小环嫁出去?先不说小环孤苦无依,就是萧睿都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嫁出去,哪怕是二人没有一点感情,他也不允许,更何况他和小环之间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二人间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若晋阳公主真的不允许,那自己可要将小环妥善安置,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尤其是如今的皇帝和未来的皇帝这两为彪悍的强人。要是被这两位知道了,小环的命运先不提,就是萧睿自己,也得完蛋。完蛋就完蛋吧,萧睿心中一衡,想到。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萧睿知道是晋阳公主过来了,他心中忐忑不已。
“夫君,你回来了。”走进屋内,晋阳公主笑吟吟对着自己的丈夫说到。
“啊,啊,是啊,刚从宫里出来。”萧睿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到。
“想必你也已经累了,这是我特意肺腑厨房熬得解乏的汤药,你把它喝了吧。”晋阳公主一边说,一边从一旁侍女端着的盘子里端出一小碗药膳出来。
“哦,好。”萧睿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到。
“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看起来神色有些不对啊?”晋阳公主终于发现了自己丈夫的不正常,便有些担忧的问到。
“啊……没,没有。”小茹回答的结结巴巴,不过心里面却是念想转了六七转。
“还说没有,你看你……”晋阳公主有些着急了,忍不住数落了起来。
“这个……咳咳。”萧睿一时讶然,装作咳嗽了两声,随即又对周围的仆役和下人们挥了挥手,说到。“你们都下去吧。”
看到萧睿这样,晋阳公主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又是商量,将自己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下人们都出去之后,萧睿看了一眼自己妻子,随即又低头有些踌躇的说到:“这个,晋阳啊,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是不是小环的事情?”晋阳公主问到。
这句话,对于萧睿而言,不啻于平地惊雷。他张大着嘴巴,一脸震惊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不过却发现她正笑吟吟看着自己,便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到:“晋阳,你……你都知……知道了?”
“你别忘了,如今小环的走路姿势,和一个多月前,和青藤,可不一样啊。”晋阳公主看着自己的丈夫,话说的意味深长。
看到自己的妻子一脸含笑,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看惯了阴谋论的萧睿心中忐忑不已,不过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问到;“晋阳,你怎么不生气啊?”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晋阳公主奇怪的问到,不过随即她便反应了过来,便说到。“你是说我应该十分生气是吧?却是,刚刚看到小环这番模样的时候,我确实很生气,不过随即一想,你不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你,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才对,所以我也就不生气了。就是想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勇气,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有没有勇气,担起一个男人应该的责任。”
萧睿闻言,汗颜不已。没想到自己老婆竟然拿这事儿考验自己,跟她老子简直一样,也幸亏自己很老实。萧睿想到。他随即岁晋阳公主说到:“晋阳,事情是这样的……”
将事情说完之后,他心中的忐忑不见了踪影,反而很光棍儿的说到;“晋阳,你看着办吧。只要让小环进府,要杀要剐,都随你便。”
这话说的端得上是大义凌然,晋阳公主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指着他说到:“还要杀要剐随我便。夫君,亏你想得出来。你是我夫君,我舍得吗?”
这话让萧睿心中一暖,不过随即晋阳公主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栽倒:“就算是要罚你,也是让父皇将我们的婚约解除,我一脚把你踹了,再找一个。”
不过,好在小环进府的事情还是通过了。所以,晚上的时候,萧睿是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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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府。
房玄龄的卧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床榻上,房玄龄躺在那里,面色早已失去了润色,变得惨白;一双往日里囧囧有神的眼睛,也早已经不见了昔日的光彩,有些暗淡无光;呼吸早已经不再平和,又是急促,又是又是若有若无。很显然,他是油灯将尽。
若不是亲眼看到,萧睿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房玄龄,一位居于端揆十五年的大唐宰相;也不相信,这位可爱可敬给予了自己许多帮助的老人即将走完自己辉煌的一声。
“司空,还是让我来给您把一把脉吧。”萧睿决定挽救这位老人的命运,便说到。
“我的命,我自己知道,没用的。”躺在床榻上的房玄龄呵呵一笑,说到。
“耶耶,您就让敏德试一试吧。”这时,一旁的房遗爱说到。此时的他早已经没了在外面的意气风华,纨绔作风,完全就是一位孝子。
“是啊,夫君,你就让敏德试一试吧,说不定您还有救。”这时,卢夫人哭着说到。
“是啊,耶耶……”
一家人都开始劝房玄龄。拗不过一家人,房玄龄也就同意了。
不过,当萧睿为房玄龄号完脉之后,他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
“怎么样?”
“是啊,敏德,我耶耶怎么样?”
……
望着这一家人期盼的眼神,萧睿忍不住想哭出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嚅嗫了几下,他强笑道:“我师傅应该能够治好司空的病。我这就去五台山见师傅,请他为司空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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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的病,果然入他预料的那般,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哪怕是孙思邈也无法医治,最多延续一个月。用孙思邈的话来讲就是:“房司空已经病入膏肓,而且元气大伤,哪怕是扁鹊重生,华佗再世,也无力诊治。如今只能延续一个月,可以到七月间,若不然六月只怕就会逝世。”
当然,这话是他在私下里告诉萧睿的。萧睿知道自己师傅的医术,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给房玄龄判了死刑。除了伤感,他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在这担忧中,他在五月时却得到一个让他喜忧参半的消息。
晋阳,怀孕了!
………【第091章 岭南之事(4/5)】………
听到消息,萧睿有些眩晕。
“晋阳,你狠狠地咬我一口。”萧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晋阳公主说到。
“咬你干嘛?”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晋阳公主听到自己丈夫莫名其妙的要求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解的问到。
“要你咬你就咬,问这么多干嘛?”萧睿很不满地说到。
“哦。”一时间弄不懂自己的丈夫,不过晋阳公主还是照做了,对着他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呦……”随即,一声惨叫想起。“你都不会轻点儿呀?”
“是你要我咬你的,你还埋怨我。”晋阳公主满腹委屈。
“可是,我也没让你咬我那里啊。”萧睿咧着嘴说到。揉着自己被晋阳公主要过的地方,一脸的古怪。
晋阳公主听着这句话,脸一红,小声说到:“我也不是有意的呀。”
“唉,算了。”萧睿挥挥手,说到。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圈口水印记,他脸上又是一阵古怪。
因为,晋阳公主咬的地方,是他的左……左胸,而且把**给……给咬了。
晋阳公主见萧睿一直低头看着他自己的左胸,心里面快把萧睿给恨死了:“这个死人,存心是向让我出丑!”所以,她脸上有些发烫,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她便问到:“夫君,你要我咬你一口,是为了什么呀?”
“呃……”萧睿一时语塞,挠了挠自己的头,他便嘿嘿一笑,道。“我以为自己听到的消息不是真的,要你要我一口,就是为了确定我不是在做梦。嘿嘿……”
听到这话,晋阳公主忍不住翻白眼,想要再恨恨咬他几口,不过一想到刚才自己咬的地方,脸上便又开始发烫,为了转移话题,她急忙抬头问到:“怎么样,高兴不?”
“高兴!高兴!”萧睿笑着说到。这种事情,在女人面前一定不能说不高兴,除非那个孩子不是你的,或者是这孩子的老娘是你的不能公开的情人或者干脆就是别人的老婆。即便是心中不高兴,也据对不能够说出口的。不然,你就等着河东狮吼吧。
高兴,萧睿自然是高兴。毕竟两世为人,加起来也有四十岁了,有了孩子自然是非常高兴。毕竟,自己也有了孩子,有了后人,也算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不过,他心里面自然还是有些忧愁的。原因就是,晋阳公主如今只有十六岁,在唐时不算早,但放在后世就是一高一学生。当然,在后世女中学生怀孕的事情不是没有,甚至生下来的都有,但是必经在后世医学发达,孕妇死亡的事情不能说没有,但是也极少发生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无非是感叹唏嘘几句世风日下而已。但是在唐朝,他却不得不忧虑这件事情,毕竟这个时代的医学虽然比起前朝已经进步了许多,但是比着后世却是地与天的差距,哪怕是自己有师傅孙思邈这个时代最好的医生,他也忧愁不已,孕妇死亡率,太高了。哪怕是明年生产,晋阳公主也才只有十七岁而已。
他甚至向让晋阳公主将胎儿打掉,但是看到自己妻子一脸母性的光辉,再想到自己这样会杀死一个生命,这个念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何况即便是自己提出来,他可以肯定晋阳公主也会反对。毕竟,他可是好多次看到自己的妻子摸着自己的肚子嘟囔着自己为何没有怀孕,好几次甚至当着自己的面说起,不过都让自己“顺其自然”的话给安慰了过去。想到这里,他也就绝口不提堕胎这件事了。
既然不会堕胎,那这孩子自然是要生下来的,再说这生孩子也要到明年了,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想到这里,他便搂住自己的妻子,低着头温柔地问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多长时间了?”
听到丈夫的问话,晋阳公主的脸红了起来,用萧睿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嚅嗫了起来。萧睿听不到她的话,便质问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你能大点儿声不?”
听到丈夫的声音,晋阳公主脸更红了,将自己的头几乎埋进了自己丈夫的怀中。一看自己妻子如此,萧睿知道自己的妻子害羞了,便哈哈一笑,附在自己妻子的耳朵边小声说到:“晋阳,这有什么害羞的。别忘了,那个时候……”
“哎呦,哎呦……”萧睿话还没有说完,便惨叫了起来。晋阳公主大羞不已,朝着自己丈夫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起来,抬着头咬牙切齿的说到:“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哎呦,不敢了!晋阳,快放手!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萧睿连连求饶。
夫妻间又闹了一会儿,萧睿又问到;“到底多长时间了?”
闹了一会儿,晋阳公主也不再害羞了,便支支吾吾说到;“前两天,我那个……没有来,这两天又突感不适,今日又不在家,只好去召了御医。没想到……我怀孕了。”
“哈哈哈……”萧睿仰天大笑。“我萧睿也要当爹了,我萧睿有后了!”
笑了一会儿,他方才想起来,问到:“对了,你将事情告诉岳父大人没有?”
“还没呢,我也是刚刚知道自己怀孕,还没来得及告诉父皇,你就回来了。”晋阳公主摇了摇头,说到。
“我这就去告诉陛下去。哦,对了,还要告诉师傅他们。”萧睿抱着自己的妻子,笑道。
“恭喜公主!恭喜驸马!”萧睿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想自己二人道喜。二人扭头一看,原来是李世民身边的王德,萧睿便笑道:“原来是王总管。不知道王总管进府,有失远迎了。赎罪,赎罪。”晋阳公主也朝王德点点头。
王德有些受宠若惊道:“不敢!不敢!驸马严重了!”
“只是,不知道王总管可是有什么事情?”萧睿问到。
王德笑眯眯说到:“公主,驸马。陛下听闻公主怀孕,十分高兴,便让老奴前来接公主和驸马入宫。”
“啊,父皇知道了。”晋阳公主吃了一惊,很显然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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