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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俯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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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其陨落。”

    瑶琼吃了一惊,忐忑说:“皇叔,怕是琼儿能力不足,让这等重宝放在我手中,着实不放心。”

    东皇太一哈哈大笑,“你的法力,旁人不知,又岂能瞒得过我,如今你有素色云界旗,即便是我,也不一定能伤你了。”

    瑶琼脸色一红,刚要解释,东皇太一大袖一挥,“无妨,那旗定是我天庭之物,你不必焦心,安心祭炼就是,等我取回此次的宝物,就与你开了周天星斗大阵,将那大旗完全炼化,想那素色云界大阵,也定然不凡。”

    说罢,妖皇沉默了片刻,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却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铁环,锈迹斑斑。

    “这也是一件宝物,也送与你吧,希望你能珍藏起来。”

    瑶琼疑惑的接过铁环,感觉了一下,似乎就是普通的铁环,也就不再多言,收了起来。

    东皇太一看在眼里,不禁扪心暗自算计,日后若是妖族有陨落之危,说不得要施展那偷天换日,李代桃僵之计了。

    一路上两人不再说话,瑶琼索性将那金菊驾在脚下,又将金钗插在发中,取出素色云界旗,请在手里,全力待发。

    ***

    脚下的河水渐渐变得炽热起来,侯冈嘟囔了一声,只得将脚抽了回来,好奇的看着当前翻花的河水,这条河,乃是附近最有灵气的大河,若是附近有生灵取水,则波澜不惊,若是有蓄意破坏的,就兴起滔天巨浪。侯冈时常跑到河边,如今,见河水有异状,心中不禁惊奇。

    却见那河水骤然拔高三尺,然后如同莲花盛开,四散飞去,中间有赤白水柱,又拔高三尺,如此往复七七四十九次,水花骤然落下,化作漫天的水珠,待那雨珠落下之后,水面之上,正站立着一位男子。这男子,生的与仓颉一模一样,让侯冈眼神不禁凝住了。

    “颉。”

    但男子显然不是仓颉,对侯冈的话不闻不问,反而将目光凝视着遥远的方向,痴痴的说,“洛水,你还在吗?”

    说罢,心中微微感应,然后皱起眉头,“浮屠这是干嘛,南冥,咦,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天空中落下一条青色神龙,那神龙嘶叫两声,化成一道火光,又收成一道火色长鞭,收在一位老者手里。

    “神农!”

    侯冈却是认为这位人类首领,不禁叫了出来。

    “爹爹,这是谁?”

    精卫好奇的看着陌生的男人,这男人好生奇怪,居然站立在水中,这等神通,却是让精卫羡慕不已。

    神农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说道:“这世间有许多灵物,能化形开灵智,得修身之术,他也许是刚化形的水神吧。”

    精卫睁大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男人,恍然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这等灵物,都是要有灵智的,若要取其炼宝,必定要将这灵智抹杀掉才行。”

    神农尚未答话,男子脸色一变,这小姑娘说话之间丝毫不带火气,说的话,却犯了他的忌讳,他刚刚化形,正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能控制周身的灵气四散,定然会让许多人知晓。

    灭杀灵智,这也许是他们这种灵物的劫难吧。

    铛铛——

    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了钟声,神农眉头一皱,抬头一看,却见天空如同裂开了一道口子,两个人昂然走了下来,为首的,正是东皇,一双神目,冷厉之色尽显,手中提着东皇钟,面色不善的盯着男子。

    又有一道大浪,从远处席卷而至,所过之处,人畜生生灭绝,过得片刻,大浪化作一道水光,落在众人面前,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谁敢伤河伯!”

    一位女子,从水光中蹦了出来。

    而又有一男人,从水里摔了出来,正摔倒侯冈的脚前,侯冈看了看水中站立的人,又看了看脚前的人,疑惑着试探着问:“颉?”



………【第七章 地水火风齐亮相】………

    在这种情况下,谁的眼中只有一个人,当然是侯冈,因为侯冈从来不在乎除了仓颉以外的人;当然是精卫,因为精卫是少女怀春,眼中只有河伯,连神农偷偷将他扯到背后,都没感觉了。

    当然,仓颉可没心思研究这个人与不同种族的爱情世界,更不想去幻想今后洛水与精卫争风吃醋的风流韵事,他突然觉得很头疼。他自认为在洪荒的资历很浅薄,但偏偏认识这几个人,而偏偏,这几个人,都是有大能者,他一个都惹不起。

    偷偷的瞥了一眼站在浮云之上的东皇和瑶琼,仓颉不禁为神农担心,毕竟是天庭妖皇,头顶滴溜溜转的东皇钟,可是先天圣器,虽然不是以攻击力著称,但等级在那里,又怎么能弱。那瑶琼,更是得了素色云界旗,先天五色旗,在他从前的认知当中,是最厉害的防御法宝,但自从以洞心眼无意中看到了旗面上的云雾变幻之后,他就明白,那五方旗绝对不会有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他不禁又看看神农,他虽然不曾与神农打过交道,但也认识人皇,如今的神农一身的苍衣,长发徐冉,手中提着一条火红的赭鞭,正是人族中最厉害的法宝。神农看似比之东皇大大不如,但实际上,人族的气运虽然不济,但在这仓颉草堂的附近,定然不是东皇这种异地客能够想比的,可以说,在这里争斗,即便是老天,都会帮着神农,这就是地势。

    而那河伯、洛水,更是先天的灵智慧根,自身既是宝贝,运用起来,远不是其他法宝所能抵挡的。虽然如果强行动用本命的法器,必定伤及元神,亿万年的苦修,毁于一旦,但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相信谁想动他们,也要考虑考虑。

    如今这四方,仓颉看似最弱,但他却并不担心,此地距离万寿山不过百里之遥,在这些大神通人的眼中,就是翻翻手掌,若是东皇太一太过霸道,说不得也要尝尝地书在地界之威了。

    东皇太一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更不愿意多做停留,盯着河伯,却和神农等人说道:“本皇亲取我妖族圣宝,尔等莫要阻拦。”

    此话让河伯洛水脸上齐齐变色,而那神农,却似乎早就预料到,根本就无任何惊讶之色,只是将头转向仓颉,笑道:“仓颉小友,我曾记得十年前,侯冈带着你去我赭山,那时的你,就已经是非凡之身了,只是不愿意随我身边,如今却不想,已经成了大器,真乃我人族之幸。”

    仓颉心念连转,衡量着这其中的利益。只是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让他也不禁头疼。

    从眼前的利益来看,妖族与他,算得上是同道中人,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地巫。但这其中却因为镇元子的地书,又有了一些变故,让这本来应该联合起来的势,多了不可控的发展历程。而从长远的利益来说,妖族绝对是人族的大敌,显然,神农肯定是知道这一点的,而仓颉更是明白,所以如何妖皇得了法宝,他人族定然更是不济。

    但他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反对妖皇,因为他的分量似乎不够,即便加上神农,也是枉然。

    东皇太一闻言有些不悦,他自视甚高,自然对神农不理睬自己的话极为恼火,冷哼了一声,在心中盘算,怎么在不惹怒女娲娘娘的情况下,将人族灭掉,以绝后患。毕竟从前女娲娘娘可以说是妖族的圣女,而如今多了人族,却让娘娘不在对妖族垂青,尤其是经过仓颉在紫霄宫的话之后,他更加看人族不顺眼,当然,他心中未免没有也将仓颉顺手除掉的想法,只是帝俊在他未曾离开紫霄宫之时,曾对他千叮万嘱,谁都能惹,但绝对不能杀了仓颉。

    东皇太一自然不会违背帝俊的旨意,他与帝俊的感情可以说是秉天地而生的,绝对不可破灭。

    “你若胆敢杀河伯一次,我就杀你一百次。”洛水面色发寒,双手虚握,形成两柄寒光闪闪的水剑。

    东皇太一哼了一声,突然道:“那就先拿你开刀。”话音未落,头顶的东皇钟,已经幻化成万寿山般大小,将众人全部扣在里面,那秀钟更是叮叮当当作响,从那钟的内壁上,飞出三百六十五件法器,幻化成星日马等各种星兽,将众人团团围在其中,更有那瑶琼,手中突然多了一面素色旗,挥手一展,顿时起了风气,大风起兮云飞扬,竟是借着周天星斗之威,将素色云界旗摆弄开来,旗面中的素色云界大阵,初露端倪。

    他却是不愿多生事端,根本不讲规矩,开始就将周天星斗大阵摆出,这样即便是镇元子来了,想要破开大阵,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他却不知道,仓颉身上,有那半卷地书,所以这其中的门道,早就被镇元子所知,只是他心中有些思量,所以暂未动弹罢了。

    那炎帝见状暗叫糟糕,手中的赭鞭一挥,化成千万道烈火,将自己与精卫隔绝开来,又将他平常捣药用的玉杵拿了出来,摇一摇,化成一杆大锤,擎在手里。

    在他身后,精卫兴奋的掏出一枚定风针,这针却是她曾经去东海游玩,路遇一位道人送的,据说这针能穿梭五昧神风、六昧真火,也是一件法宝。

    而仓颉更是乖巧,一把拉住侯冈,两人退进了草堂之内,仓颉又取出鸿钧处拿的青葫芦,捏一捏,挂在门框上,顿时草堂内的风云止息,星辰之光也射不下来,却是在周天星斗之内,而不在大阵之中了。

    凡是阵法,皆有生死二门,此乃天地平衡至理,无法更改。所以阵法却非杀道,总有一线生机。有些智慧之人,将这生门变化万千,有那西方接引道人,创阵名唤作“十方轮回阵”,此阵也有生门,只是生门却是轮回之门,所谓佛家从不杀灭,只是,大多数人,都没有超脱的机会罢了。

    而那周天星斗大阵,也有生死二门,只是生门本来隐蔽在那浩淼苍穹当中,不曾出现。那仓颉挂了青葫芦,那葫芦别的功能没有,就是能吸收灵气,所以就将生气吸了进来,将草堂化成生门,只是这样一来,除了草堂之外的地方,竟然成了绝阵,这却是苍颉料想不到的了。

    河伯洛水相顾失色,她二人乃是先天器灵,当然对阵法一途极为熟悉,所以神色凝重,那河伯用手一抓,地上河水凝成一枚微缩的水球,那洛水手中长剑,化在水球之上,叱了一声,长剑陡然长了无数丈长,居然一剑刺中了周天法器当中的星日马,幸而东皇钟内,周天星器几乎不死不灭,否则的话,那星日马定然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洛水又是一剑,又有那奎木狼元气大伤,东皇太一大怒,却也看出来,两人似乎有些神通,居然是指哪儿打哪儿,摆脱了空间的界限一般,从不曾失手。

    只是这周天星斗,仅仅是他以防万一的手段,他堂堂东皇,岂是只有这微末本事的人吗?

    东皇太一怒吼一声,伸手一抓,那原本插在瑶琼头顶的金钗,突然化作一只风龙,须臾间飞到东皇的手中,化成清风大戟,挥舞之间,无生带出六昧神风,凡人若是被吹上,定然骨肉分离,粉身碎骨,魂魄不全。而这类神风,更厉害的是对河洛这种先天器灵,他们刚刚凝成灵智之身,心神与身体不能完全契合,若是被风吹了几次,定然支持不住。

    东皇太一又一伸手,那金菊也飞了出来,噼啪在空中炸开,如同烟花一样,将空中星辰炸成团团肺泡,如流星一般,向神农飞去。

    神农将赭鞭舞的漫天飞舞,又将大锤祭起,将分来的星球一一砸碎,周身围绕着一只赤色的火鸟,正是神农放出的一只朱雀,这鸟生在地肺当中,浑身的烈焰,神农也是偶尔得之,如今不得不使将出来。而更厉害的是精卫的定风针,根本不需要她自己控制,直接钻到大阵当中,追的阵中星器不停的斗转星移,防止被定风针定住。

    仓颉抱着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的侯冈,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争斗,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事情,看着别人在自家的门口争斗,如同看电影一样过瘾,舒服啊。

    当然,他仍旧暗暗的替神农等人加油,只是他也看出东皇太一,显然十分力只用了二分,剩下八分,只怕是在防备镇元子吧。

    只是这二分力,却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弹指之间,就能让仓颉的草堂灰飞烟灭。

    河伯洛水却依旧不停,那河伯手段层出不穷,似乎也颇懂阵法之道,那漫天的星辰,居然不能伤害他分毫,每次都被他以毫厘之间躲开,而那洛水,更加厉害,她的身边的空间仿佛都不稳定一般,仓颉总是看到撕裂了的空间露出里面的黑色。这种神通,简直骇人听闻,若非是准提能有这种神通,定然在诸位鸿钧弟子中稳坐首席了,只是这本是先天器灵独有的神通,即便是谁想学,却也学不来,只能灭了器灵,将法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倘若将来寄托执念,斩下化身,那就能完全领悟法宝的奥义,最终也达到这种效果。

    只是,这毕竟是个长期的过程,若是无毅力之人,定然不成,况且,三尸最是难斩,而世人多不知有三尸之说,也就更不懂这能让法宝发挥十成威力的方法了。

    “莫要拖延下去了。”

    东皇太一心念急转,他一直顾忌颇多,最主要是怕收不住力,将仓颉的草堂给毁了,若是圣人怪罪,自己定然吃亏,只是如今拖得久了,他心中焦躁,知道机运流逝渐多,当下不再犹豫,左手往上一抓,一道巨大的钟影,垂将下来,只是一敲,当的一声,这次却是用上了十成的威力,莫说是万寿山了,即便是整个洪荒大地,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一下,仓颉附近百里的地面骤然破碎,无数草木灵性之物,直接被震得魂飞魄散,修为差的修士,也是不堪,多为重伤。只有那万寿山,突然幻化出一颗通天彻底的人参果树,散发出玄幻之气,挡住了钟声。而万寿山也是安然无恙。只是这一下,就让人族死伤超过百万。

    那河伯迎面收到东皇全力一击,哎呀一声,身体顿时破碎,他在最后一刻,却是为洛水挡住了绝大多数的威力,洛水虽然重伤,却并未如同河伯一样粉碎。

    那河伯之身破碎之后,顿时演化成一图,东皇见状大喜,伸手要抓,洛水悲鸣一声,眼中闪现出决然之色,而那河图,也微微颤动,似乎要阻止着什么。

    “当——”又是一声巨响,已经将全力化成东皇钟的东皇太一,万万想不到镇元子会在这个时候出手,不但挡住了他的东皇钟,还镇住了要自爆的洛水,那洛水的自爆,东皇太一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本想趁着这机会多了法宝,却不想镇元子半路杀出,居然不知何时,进了自己的周天星斗大阵当中,在看天上,那精卫神农,正与瑶琼斗得不亦乐乎,心中暗恨,嘴中喝骂镇元子,却将东皇钟祭起,就要往下砸。

    却正在这时,天空中的遮天幡,又出现了一个缺口,从天上遥遥飞下一物,这一物飞的并不迅速,却似乎超越了空间一样,晃晃悠悠的飞到众人面前,仓颉洞心眼看的清楚,那图上勾画出太极生两仪之象,不是旁物,正是太极图。

    果然,那图已经展开,镇元子的地气、洛水的水剑、神农的火鸟、瑶琼的风云,都被镇住,完全无法施展化形。而那图摇摇晃晃之间,却生出一股吸力,那河图一个瞬间,就进了太极图中。

    众人都大惊,不知道这是哪家子的法宝,当时地书生出盘古影像,召唤六大圣器,也仅仅有仓颉的洞心眼看的明白,其余人根本就没看清到底是什么物件,所以自然也不知这太极图的厉害。

    东皇太一大怒,手中的东皇钟滴溜溜转个不停,却正这时,那太极图中,陡然伸出一只玄黄大手,只一捏,就将周天星斗大阵捏碎,又一捏,就将东皇钟扔进了太极图中。

    东皇太一啊呀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神色极为萎顿,却是硬生生的被人将自己的本名法宝扯了去,伤了元神。

    “混沌钟为守护星辰的宝器,却被妖皇用来灭绝生灵,实属大逆不道。天庭失德,已是不堪。东皇太一,这混沌钟,我替你保管千年,千年后,派灵秀弟子,来昆仑山取。”

    那声音浩浩汤汤,直入大江奔流一般,却被仓颉听出,正是太清道德至人,那太极图,果然到了他手里。

    东皇太一气苦,虽然东皇钟在他手中作用不大,但却是妖皇的招牌,如今被人强取,实在是奇耻大辱,只是他也知道自己非太清道德至人的对手,只得忍气吞声,暗自思量着如何得回混沌钟。

    那太极图转了两转,化作一道金桥,那金桥上,正是河伯,只见河伯一身素缟,头戴白绢,站在金桥之上,望着洛水,眼中垂泪。

    洛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当真是天地之间,水流成河,泪流成海,一场洪水,就此而生。

    那河伯终于下了金桥,化成一道图,正是河图。

    金桥渐渐化成一金虹之气,贯与长空,那河图从中落出,掉落在洛水手中,洛水大叫一声,仰面摔倒,不省人事,却被镇元子一挥衣袖,卷到仓颉的草堂当中,脱离了素色云界大阵。

    这场变故,让仓颉瞠目结舌,更让镇元子心中郁闷,又让神农觉得天外有天,只有那东皇损失了东皇钟,河伯身陨,洛水被情所伤,神志不清,而唯一得利的,怕只有那太清道德至人吧。



………【第八章 枕世山上定天文】………

    自从上次纷争之后,仓颉突然安了心思,在家里安心研究起修行的方法来,他确实有些怕了,才出了一次门,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搞得众人都拿他当灾星,那镇元子,打完之后连句场面话都没说,将热情相应的仓颉晾在那里,落荒而逃,而偏偏那精卫在后面不给面子的狂笑,弄得仓颉尴尬不已。

    以前他总是在想,到底修行是个什么东西,什么仙啊、神啊的,他都想搞清楚原理,后来也想开了,这世界上秘密太多了,这些无论是唯心的,还是唯物的,都与他没什么干系了,他如今不想知道这个为什么会这样,而是在考虑这个到底怎么用。

    譬如河图。

    说起河图,就不得不提起仓颉如今更加头疼的事情,侯冈、洛水,在加上捣蛋的精卫,绝对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侯冈就不用说了,有神农在场的时候,还好一些,若是他不在,就会变本加厉的缠着仓颉,用非常实际的行动,宣告自己对于仓颉的所属权。而洛水虽然表现的没有侯冈那么直接,但眉目之间,却出了河图之外,只有仓颉,在没有别的什么了,即便仓颉明明知道,她看的,实际上是半卷地书的残页,但依旧忍不住想入非非;而精卫那小妮子,仓颉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简直是刚发青的杏子,可却偏偏是孩子性子,干什么都不会掌握分寸,若不是看在神农的面子上,他早就将精卫丢出草堂了。

    河图落在仓颉的手上,也是应当。当初在紫霄宫时,仓颉福至心灵,拿葫芦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这葫芦到底有什么作用,但一对儿的话,自己恐怕消受不起,所以就顺手扔给老子一个,这样的话,他与老子,分了两个葫芦,怎么说,也有几分与老子示好的意思,其他人看在老子的面子上,多半不会打这个葫芦的主意。而他也是想起后世太上老君炼丹的时候,总是有个装丹药的紫葫芦,似乎和这个很像。

    所以太清道德至人,就顺手将河图丢给他,也算是还了他的人情了。

    这河图,总管天地经纬,上下四方。听起来似乎很是牛X,不过在仓颉的眼中,却不怎么样。因为他仅仅是个**凡胎,虽然沾了一点仙灵之气,但终究不得修行之法,河图在他身上,也没什么大的作用,他如今甚至都看不出河图有什么不同,仅仅是一张非常普通的图,上面勾画着日月星辰、大地轮廓。

    好在如今炎帝正在草堂做客,所以仓颉总算抓到一位老师,只是炎帝有言在先,这个师,却是达者为师,而并非师门,所以没太多的约束,炎帝到底是修行不够,也不如镇元子做事那么唯心,他认为仓颉对人族的贡献奇大,所以对仓颉也就极好。

    炎帝最擅长的,并非是修行之道,而是草木炼丹之术,他手中有一本百草经,更是集聚了洪荒百分之六十的奇花异草,其中各种功效,让仓颉瞠目结舌。只是后来洪荒分裂,化成四大神州,这些草药,大多数却灭绝了,当真是可惜。

    “神农,这宝物灵智之说,是确有其事,那所有的法宝,都是有灵智的吗?”

    神农是有帝号的,所以一般的人族遇见,都要施礼,敬称炎帝。但仓颉功德巨大,所以神农也不敢托大,索性两人就平辈而交。当然,在洪荒根本就没有年龄的种种框架规矩,所以神农这也在情理之中。

    “却非如此,所谓宝物有灵智之说,是源于女娲娘娘曾经与天庭传了一篇《器经》,后来在洪荒大陆广为流传,那器经上说,秉天地而生的宝物,都是有灵智的,这些宝物的成形,也正是其灵智大成之时,若是没有人干扰,这灵智在经过千百年的修行,最终化形,却终究会脱离宝物的限制,真正的成为独立的人格,而宝物就成了其本命法宝,正如那东皇太一,就是在太阳星中胜出的混沌钟灵。而若是这其中受到了干扰,譬如被人打杀,那就会还原成法宝本身,这种法宝是没有任何灵智的,你可以讲自己的神念种到其中,每日温养,使之无限与法宝契合,但永远都无法达到心神合一的境地。”

    仓颉哦了一声,心神却飘到了别方。

    若是有这样一说的话,那地书肯定之前也是有灵性的,镇元子是人参果树化形而来的,之前也是器灵,那地书到了他的手里,之前肯定也发生了什么事情,仓颉直觉上,觉得并非是镇元子将地书器灵轰杀,才得的地书。而那先天六大圣器,更应该有灵智了,混沌钟生出了东皇太一,而其他五**宝的灵智,到底在哪里?仓颉可不相信有人能灭杀了这五**宝的灵智,这是可能的,但却是不可行的。因为在天庭一战之前,除了混沌钟外的其他五宝,都掩藏在天地各个角落,若是鸿钧能够发觉的话,定然不会弃之不顾,可是直到五宝出现后,鸿钧才出手,从根本上就说明了他不能先知先觉,而这洪荒之中,也仅仅只有他一位圣人,其他人想要轰杀圣器灵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所以仓颉更倾向于这一种说法,五大圣器都已经生出自己的灵智,并从其中脱离出来,只是将这圣器炼成本命法宝,就如同那东皇太一一样。

    所以这个洪荒世界,与他之前的认知,并不相同,在这之前,他的感觉当中,天地之间只有一位圣人,还有那几位有成圣之机的至人,其他的都不足一提,而如今他却要修正一下,这天地之间,还不知道有多少隐藏起来的高手。只说那六大圣器的器灵,东皇太一成了天庭妖皇,若非因为绑上妖族,使得妖族与他气运相共,定然不会身陨。因为从实际上来说,那六大圣器器灵,是盘古开天斧所化。盘古浊气所化的大巫,尚且有开天功德,那六大器灵,又怎么可能没有。

    “你的现状,我也大概看了一下,如今你最缺少的就是正统的修行之法,按理来说,以你的机遇,定然会有不凡的功法,但奇怪就在于这里,你以凡人之躯,却做着不平凡之事,不能不说你太过幸运,亦或者……”

    神农的话,让他猛然一惊,仓颉茫然道:“所以怎么?”

    神农迟疑了片刻,才说:“我虽不精于周易之术,但也算是略有所成,这世上所发生的事情,在随机中是带着一些定数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已经注定的了,有人想要你这么做,所以他不能让你在没有做完这些事情的时候,会被伤害,所以你会顺风顺水。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妄言,因为如果有这种人的话,肯定已经是与天地同在了。”

    仓颉略略吃惊了一下,接口说:“或者说,就是天地了。”

    气氛一下变的沉闷起来,任谁知道自己的行为受人摆布,实在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尽管这仅仅是一个推论,但仓颉觉得可能性还是比较高的,为什么他当初会福至心灵的写下十字,又有以后发生的一切,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似乎有极强的目的性。

    神农看他精神恍惚,怕他陷入自己的心魔,所以开解说:“你也莫要伤神,这仅仅是一种说法罢了,说法是有很多的,我还可以用另外的说法,来解释你的际遇。”

    仓颉精神一振,忙道:“快快讲来。”

    神农手捋长髯,沉思片刻,整理了一下语言,说:“这就要牵扯到气运之说了,简单的一句话,我认为,你的所作所为,看似幸运,实际上却是有气运的影响在里面。”

    仓颉皱眉,“那一个人的气运,到底是指什么东西。”

    “可以指很多东西,运气,与天道的契合等等,这气运之说最是玄奥,你可以认为你的气运很是绵长,这些或许只是开始,以后的你,定然会有惊人的发现,不过有一句话,你要记着,你是因为造字而弄出了这系列的事情,而造字人族受益最大,所以说,你的气运,与人族的种族气运,有相当大的关系,我希望你日后能多多照看人族,或许洪荒主人族兴旺,所以你的气运才会旺盛。”

    仓颉点点头,终于不再烦心这些,反而洒脱起来,“倒是如此,也不用想的太多,都说我造字,如今却仅仅是写了十字,实在是愧对造今刚将我心中大千文字传下,才坐实了这功德。”

    神农抚掌大笑,“果然是慧子仁心,你且去。”

    仓颉点点头,招了招手,侯冈眼珠一转,跳到他的怀里,而洛水一闪身,跟在他的身后,精卫看了看神农,见他点了点头,兴高采烈的也跟了出去,一时间草堂突然冷清下来,神农看着几人的背影微微一笑,随手一指,那赭鞭化成青龙罩,挡住了外面,自己默默在草堂内布置起来。

    仓颉带着三个女人,走出了草堂,他本想去万寿山,但想来想去,这位地仙之祖,却是与自己瓜葛太多了些,到那里恐怕会吃些闭门羹,索性随便找了个方向,如此行了七八十日,来到一处荒山之上,这山却是奇怪,似乎是平地拔起一样,崭新异常。山上鸟兽非凡,灵气十足。山下有大河奔流,激荡起万千浪花。

    “这山不错,不若就在这里吧。”

    仓颉笑道。

    精卫四周乱看,但见那山上有奇麟怪兽,山中有瀑布飞檐,山下有万顷绿林,有坐拥九州,气吞天下之感。不由学着神农的口气,老气纵横的说:“这山还没名字吧,看它头枕大地,睥睨四方,不如就叫枕世山吧。”

    话音刚落,就见那山脚陡然一震裂动,从地底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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