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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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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生大气的一个道字,整个字如若游龙一般,苍劲有力,乃是一笔连成,古朴的字上满是沧桑之意,整个字不像那剑诀一般杀伐狠戾,却是大气磅礴,有着一股涵盖苍生之意。林逸此刻被此字震得发呆。感觉到一股庞然大气迎面压了过来,字上沾满了那个仙人无数的道韵,似乎每一点,每一处都是给人很多的体会。
字上染血,字尾部之处没有收尾,居然染上了一丝鲜血!
林逸不禁向此字的最后一划看去,笔画的最后一处居然是沾染着一丝鲜红,居然如此慑人,瞬间将林逸体内的血气给震慑住,那是仙血!林逸不禁感慨道。林逸为了证实,体内的真气勃然加剧,整个道字更加清楚的显现出来。
字尾处那那抹鲜红非凡耀眼,道!他又为何偏在这最后一次留此物,道,道,道,他所留的道到底是何物,林逸不禁怅然。
此刻林逸却是不敢眨眼,双眼呆呆的想把这个道字每个神韵了记下来,但是却是惘然,此字已经包含太多太多的意境,似乎融入了那位仙人的一生,乃是他由感而发,他所传下的道。
林逸仿佛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便立在他的面前,背对苍生,身形伟岸,披散着一头的黑发,狂放不羁,仰天而叹。
不知多少个寒暑,他坐立在这个石头之上,陪伴他的只有那柄长剑,画面不断变化着,山上的枫叶伴随着这阵清风,落了下来,他一指捏着眼前这片落叶,伫立很久。
画面的最后,他举剑而立,有着一股傲视苍生的孤寂。他平淡,未曾惊世,他落寞,一生无敌,他寂寥,无人伴其左右。直至他举剑齐眉,向天连走五步。
第一步,怒踩九极,破去万法。
第二步,笑踏七情,看尽苍生。
第三步,散去七魂,不堕轮回。
第四步,看透阴阳,不落万虚。
第五步,领悟天道,苍生蛰伏。
他在此处悟道,在此处叹息,这石头便是他最好的伙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是仙?林逸不知。
第三十五回 我心寻求自在身
麒麟纹身!
取背上的皮若是为了这个,目的也就不胫而走了。
那酷刑,眼、耳、口、鼻、甚至是四肢,也就是那祭坛内的些许传承?
突而豁然开朗,凶手若是针对他而来,应当先对其下手才是,那么或许朱府内也有何自己身后纹身相似之人?
若是寻的是自己,身上的纹身又是如何被其发现的?
凶手若不是针对他,为何要留言跟他玩这游戏,这内里的玄机也只有逮住这人才说的清,道的明。
众人心神跟着张睿手中舵盘一个劲的上蹿下跳,暗礁就如雨后春笋,林逸看的也有些心惊。
有人神色不对!
目光如电,一瞬间扫过这众人之脸,将这表情尽数记录下。
前方一处暗礁,高数十丈,屹立于水道中央,将这江水划成两段,如一巨人,朝天而啸。
见舱内气氛沉闷,老道轻咳两声,将几人目光被吸引了过来,轻了轻嗓子道:“看到前方那礁石没?那还真是有大来头哩。”
林逸笑了笑道:“说来听听。”
众人惊讶,老道继而说道:“万万年前,那逸水还是被称做末河,直白说便是末日之河。大陆北部水患惨重,皆是拜没河所赐,河水所过之处,灾鸿遍野,民不聊生,虽是以力治水,掘六脉以疏祸水,收效甚微,北部人,死的死,逃的逃,惨惨淡淡数百年光景,百里内见不着人烟。
时势造人,大陆北侧出一人唤作南逸,天赋异禀,力大无穷,见天之不公,跳上这丹峡口,运莫测之力,举万斤巨石,力要填平此处,拒逸水于丹峡之口,每日皆要举石数百,往这滔滔江水中掷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人来规劝其放弃,这茫茫逸水深不可测,但其不听,不知是多久之后,突而,人们发现这水患止了,奔流不息的末河,已然变得温顺不已,万里末河,烟波浩渺,平静异常,远离家乡的人,皆回了去。
当人们要去寻找着人时,发现这南逸失了踪,只留这沉河口上这块高数十丈高的礁石,之后便流传出这南逸跳入这末河之中,以一己之力镇住了这河水,众人将这末河改名为逸水,以此留念那英雄,这石上有着奇异之力,人们说触碰到得人会得到祝福,不过至今去碰的人应是不多,河口险,仙人莫过,有三险堵,宁可不远万里走路!”
林逸心中琢磨着,这南逸,林逸,还真有些像,老道这声音缓和,倒是给这些紧张的人,缓解了些焦急。
望前方那石头还真有些门道。恍觉真是一人,一有血有肉,黑发,浓眉,长相刚毅的男子,伸臂挡于河口前,不知他人有无此感。
前方水道被这恰分两半,未差之分毫,林逸目力惊人,可说这算步距,不差分毫,连师父都惊叹不已,说是叫其打蛇七寸,拿捏的非常之准。林逸摇头,他天赋异禀,也就会这些小伎俩。怎么不来个神功无敌。
出了这河口,便可行至那宽阔水道,这船应是按着礁石来做的方对,间隙只有一人宽,若是小一些,应是会轻松一些。
船尚未擦壁,从其间缓缓而过。
左边石壁巍峨百丈,右边礁石高数十丈,这其间渺小的当属这些人。
这山壁饱经风霜雨雪,遍布刻痕,条条如刀刃一般,日积月累,再向上看,林逸不由有些惊呼。
左边崖壁顶上,有数十条刻痕,虽是于其他处无异,但以林逸目力,顿觉有些不同。
长约莫几尺,如刀痕,随时轻描淡写几道,但其意毕现,几寸几分皆是有意为之。崖顶倒挂枯松一颗,弯曲嶙峋,若是认真细赏,别有一番风味。
这行人皆是注意这张睿,并未在意林逸面容有异。
林逸不由心中低呼,这应是剑痕!
掺杂于茫茫石壁中,若是不认真观察,谁能便的出,悟的出。
见此处斑驳无疑,何止千年之久。
这剑诀,好强的神韵!
越看越是心惊,不禁运气入双眼之内,青芒毕现。
这剑痕,可衍化百种,每招每式,杀机毕现。
一道痕,便是一招。
这剑中含道,高深,莫测。
这老道说的好处便是这?试想可知,这剑痕留于此处,谁能留意到,仙人?不屑去看。凡人,悟不得。这老道是如何发现,给自己占了这便宜。
这所留剑痕,于这山壁融为一体,越是后,就越是模糊。
林逸将这刻痕好生牢记,准备留些时间,好好研究一番。
于此处留痕,那么所立之处定是这礁石顶上。
有一番蹊跷!
透过窗子,可看到青色的石壁上,长满青苔,爬至石壁中央处,突而船沿好似轻微擦礁石上,索性只是稍稍擦了一些,溅起了几丝木屑。斗大汗粒从张睿的额头留下,这是其第一次过此处,船稍稍的在礁石前方冒出了头,泛红石壁上,吐露出难以言喻之感。
这杀决与流云诀剑意完全不同,流云讲究清逸,飘渺,时重时轻,难以琢磨,杀意现也是大气茫然,让人无处躲藏;而无名杀诀,剑诀一起,杀意已现,每一招层层叠加而上,至最后,可引动天地大势,对自身要求极其苛刻。
不得要领!
林逸心中一叹,很想去这礁石上一探,可这手中人,该如何放,凶手若是趁其不在痛下杀手,那么两人同出,这船上已然没了活口,可这石壁又是不得不去。
他真想潇洒一些,大声道,这你死你活于我何干。
凶手若是要与其玩游戏,那么定然会等他在之时行动,若是死绝了倒好,老道安排的事已然办了这些,也算不负于他了。
林逸就要赌他一赌,赌这凶手不会动手,赌这凶手便是要与他玩到底,至于是为何,只可说是一些感觉。
忽而,林逸将这大戟朝板面上一立,戟柄处入船体三分有余,众人目光扫过,有些好奇,林逸未闻,嘴角略弯,微笑道:“戟在,人不在,不知两位等等如何?”
未理会他人目光,林逸朝朱文方向看了看,推开舱门朝门口走去,众人惊异,不知这林逸是耍何名堂。
船身已过了一半,行至船后,林逸不禁伸只手,对这礁石轻轻一探,瞬间有股怪异之感从石头上传来,说不上温润,入手些许冰凉,好像有股奇异之力,侵入体内。
这秋雨还是给林逸披上了一丝清凉,鸟声哀鸣,眼前这礁石没有一丝缝隙,浑然一体,纵使攀爬,也得废很大的劲。
并未多想,伸出两手擒住岩壁,徒手攀爬而上。
朱文虽是惊异,但并未阻止。
奇异之力穿过,像是通过整个林逸的身体进行一个循环,最后在流入石壁上,于此练气应该大有裨益,不过这非仙家灵地,灵气稀薄,会与此处修炼的人该是不会有,也只有傻子不去占个现在福地,到这沉船哀怨之地修炼,那不是找雷劈!
船渐渐远离礁石,张睿不愧为一流船师,如此近之距,皆能过得去。更是创了先例,此处非天亮了不可过,雾雨蒙蒙,前方晦暗。
石壁湿滑,手更是无处可放,有几次差些落至这水面之上,还好眼疾手,才不至于落得满身湿透。
此刻凶手定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偷袭于他,十余人皆在那舱内,谁若动手就是暴露了身份,按着情势,这凶手还不愿这么早暴露,还有十余人,游戏还在继续。
林逸恍若一壁虎,身子紧紧贴于礁石壁上,附耳听声,好似能感觉这石头内阵阵跃动之声,好似心跳。
林逸不可置信道,就如同那传说一般,这是人所化?
不出所料。
耳畔,一阵破风声响起,破空而来。凶手果然小心谨慎,未防被他注意,这船离的近百步方才动手,林逸将身子一歪,堪堪躲过了这暗器,差些手滑,落入水中。
林逸低骂道:“日你仙人板板!”
这凶手也未趁机袭来,林逸大笑,这看不到,方比看的到来的可怕些,万一一会爷爷从哪个角落跳出来,还不吓得你屁滚尿流,这谨慎是好,有时候便显得相形见拙了。
最后林逸可算用了好一番功夫才攀上了这礁石顶上。
不由蹿了口大气,这爬山爬树什么的难不倒他,纵使这浑然一体的石头又何如,照样不是拿了下!
让人失望,整个石壁光秃秃,不沾一物,那石壁尖上有一突起出,像是紫石英,除了有些发亮外,并未其他特殊之处。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值得注意,比如鸟粪!
他娘的只有鸟粪,一会把那紫石英翘了,还能换些钱,这阵子林逸也是学了些商人的唯利是图,就如每一次给师傅寻鹿腿一般,就是留有一些目的。
林逸突而想仰天大骂:“你姥姥又骗我,万一一会下去死绝了,老子可是撒手不管,让我抱一堆鸟粪下去对敌,那可真就无敌咯。”
林逸站于礁石边上,向四周眺望。目光灼灼,在这礁石上不断逡巡,未觉有异,便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盘坐下来。
心想这臭道士坑我,我不管了。
而今林逸少侠可当真是大袖一挥,一句关我屁事,悠哉游哉的修炼体内真气,好生自在了得,这才是他想要的。
突而,一股能量往他身上窜来,体内不由一阵舒畅,这阵子身子受的损伤好似突然间好了,甚至与那假韩辄争斗,所谓的消耗也是急速的恢复之中。
这能量吸多了,倒显得经脉有些胀,定会反噬,林逸心生警惕,饱和之时,便抽身出来,还是自身真气好些,干女儿什么的,还不如亲生的好,自个酝酿出的真气,怎么也比外来的好用一些。
忽而声响传来!
砰,砰,砰………
林逸奇异,附耳从上听去,水击石头之声,流动之声,不对,这石下压着一物。
好似压在石下,想跃出,并非是石之心跳。
此物有些不凡,这巨石何止万万斤,镇压之下会是凡品?约莫着此物一处,定然惊天动地。
听无所获。
林逸睁开眼,朝所留剑痕处望去,刚才那一道道的剑痕依旧存在,与刚才所见并无不同,将真气运至双眼,还是无用,只得将这些东西牢记于心。
雨停了,一丝月光照射而下。
月皎疑非夜,林疏似更秋。
更增些凄寒。
这时那月儿恰好落于那紫石英处,透过那光芒,恰好折射于崖壁之上,顿时诡异之相发生了。
于林逸所立之处看去,恰好见一白衣虚影,穿的很是古朴,跟今人差异甚大,只见他手持剑,凌空挥动,使得就是这无名杀诀,三十六种,每一招,于他使出跟林逸单看剑痕有着云泥之别。
他昂首仰天,举剑嘶鸣,杀伐之气由心而生,由这片大地而生,气势之强,直可撼天。
剑诀毫无花俏,每一招下简单无比,剑气,剑意,多的是返璞归真之感,但其中杀意滔天,不可逼视,林逸汗如雨下,若是胆小之人,已然匍匐在地。
这是仙?
林逸呆伫,未有反应。
每一招,每一式,杀意都在提升,三十六招,最后那招,林逸看不清了,影像模糊,只记得他冲天而起,最后一眼好似往林逸之处一看,并未留念,直至身影消失。
师傅说过,虚境之上,再无人,渺渺仙境,引得众生蛰伏。
师傅是何境,林逸不知,此人是何境,林逸更是看不穿,他只知师傅的流云,他悟的到些,而这人杀决,他悟不透,徒有其形,未有其意。
林逸将这杀诀死死记来,不管他是如何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而今,他还真未这般认真,此人引得千万人蛰伏,杀诀单看这三十六式,但有着变化千万,只得细细体会。
林逸而今就像个得了笔大财的庄稼汉,得了钱,不知如何挥霍,吃的依旧是糟糠,这般东西也只得存着,好好保留。
船上所见只是皮毛,得其而今所见才是仙人亲身所授,对林逸来说,一切并非偶然,若是命,那便是注定之物,什么人定胜天,不是狗屁不堪吗,你在逆天,逃不出这天道,也不过尘土一堆,所在之时,活的潇洒自在,才是大道。
不管是不是仙人,有如此震撼之姿,纵使这天上天下强者,也不敢小觑。
月亮斜了斜,躲进了云中,眼前之景,徒留下一棵枯松,满是裂缝的山壁。
林逸恭恭敬敬的朝这石壁作揖,弧度之大,出乎意料,这当时他满心蛰伏之理了。
收回心思,以他功力,能挥出两剑算是不错,徒具形未有意,怕是辱没了这杀决。
这只是石壁一边,那另一边会留何物?
对面石壁光秃秃,林逸仔细去辩,未有剑痕,未留法诀。
仙人此石上练剑,定是枯坐许久,悟剑便是悟道,不可一朝一夕,所留剑痕,久久不散,那么这一处也定会留先仙迹才是,此刻他已然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之感。
刚是月光直射那紫石英还堪有那变化,如今这月儿入云中,这光该何处寻,纵使寻得了,这月也是漂向它处,定然不可能如刚才那般直入紫石英处,林逸怅然若是,大叹这仙人之物,强求不得,冥冥中自会有定数。
林逸突而灵机一动,拔出莫问,顿时引青冥入剑中,顿时莫问青光四起,心中一横,体内真气更是加剧而动,尽数涌入剑中,莫问青芒数丈。
林逸引剑往紫石英处射去,怕是位置不对,又是移了移,顿时间奇异四起,石英倒映这光亮向另一处石壁射去。
林逸刚运气不可谓不好,这月儿想照着位置,可说是非常难遇。
雨后晴月出,山壁奇异现。
石壁上突而出现一古篆子“道”。
好生大气,字若游龙一般,苍劲有力,以剑代笔,一气连成,古朴的字上满是沧桑之意,整个字不像剑诀一般杀伐狠戾,却是大气磅礴,涵盖苍生之感。
师傅说过,这练字当练剑,字不好,剑不稳。
那此人这字,该是何剑道,如此辉煌磅礴。
林逸被此字震的缓不过气来,其上沾满了无数道韵,一横一竖,一勾一提,都气象万千。
字上染血,字没有收尾,居然染上一丝鲜血!
林逸一身血气,皆被震慑,这是仙血!
耀眼非凡!
道!
这是何种道?
林逸不敢眨眼,双目染血,他欲记下其上之道,但却有些枉然,此字已经融入了那位仙人一生所得,所留之道,震撼无比。
不知师傅见到这字会有何感?林逸顿生奇想。
突而,林逸好似见到一人活生生立于身前,背对着他,身形伟岸,披散一头黑发,狂放不羁,举剑不动。
多少寒暑,他未动,手势不变,画面不断变化,林逸见那松才刚刚伸出石壁一寸,忽而,一片树叶落下,面前那人二指一捏,伫立良久。
最后他于石壁上,举剑连划数十笔,字到最后,他却吐出一口鲜血,直至这字尾。
画面的最后,他背负一剑,孤寂,平淡,未曾惊世。落寞,一生无敌;寂寥,无人伴其左右。直至他举剑齐眉,向天连走五步。
第一步,怒踩九极,破去万法。
第二步,笑踏七情,看尽苍生。
第三步,散去七魂,不堕轮回。
第四步,看透阴阳,不落万虚。
第五步,领悟天道,苍生蛰伏。
当迈出第六步,已然没了踪影,林逸想知道,他成仙了没?
他于此悟道,于此叹息,只有这顽石的陪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所留的道大气磅礴,每一处都暗含神韵,师傅的道,飘渺自在,每一处都轻若风,重千钧,林逸不禁迷惘。
道,何谓之道?
这“道”涵盖,人,地,天,虚,仙,五大境,道字于最后停了,徒留那丝丝血迹。
他不甘,他要成仙?
还是要成道,被大道所伤。
人,地,天,虚,仙,每境都蕴含大道,修炼本是逆天而行,那他也是顺天而为?
人境,不单是练体,曜九极,以改变身上每一处经脉,骨骼。从这字上,更多的是对那道的感悟,人境,他看到的是滚滚红尘。
当出世?方以成道?
出世还是入世,林逸忽而迷茫了。
师傅说过,红尘间埋的尽是枯骨,这枯骨之上踏着血肉之躯。那么想超脱,就需要悟,懂得放,才能破那境。
好男儿,不踏红尘?
林逸突而眉目凌厉,顿时觉定,他要在这世间走这么一遭,不曜九极,不踏归墟。
林逸迷失于“道”字中,时间一久,真气羸弱,剑上光芒骤减,石壁上字慢慢变淡,不一会儿,林逸真气便被消耗了个干净。
道字隐入这石壁中,林逸并未去多看,那道太过庞大,他还需一步步走,一步步悟。
林逸心中有着千般滋味,不知该如何说。
那么那人迈出最后一步是放下了?
。。。。。。。。。。。。。。。。
一念执着,将受困于一念,若放下,会很自在。
第三十六回 长剑如龙气如虹
师傅说过万法唯心所造,心中有尘,尘本是心,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那么该是何心才能御法。
林逸望着石壁怅然若失,可以说他收获良多,更于其中迷惘,盘坐一会,礁石内蕴真气已然为其回复了不少。
那石下之物他想以后来探,若是邪物自己更是碰不得,其实神物也好,邪物也罢,皆不是自己可掌握之物,还得审时度势些。
若是自己离开时,那凶手动了手,怕是这船上已然不留活人了吧,林逸咧嘴轻笑,这可不算他拆了台,他本就对这些个人有点不喜,自己右指上这戒指更是使其愤恨非常,若是那山贼当屠,这些人也当死了绝。
倒是朱文林逸并未想其死,凶手像是有意留其命,那黑夜之中,那人本可以取其性命,却并未动手,可见其居心一般,便是林逸在,凶手下手机会也是不少。
林逸骤然起身,对这两处石壁作揖。
不禁是叹其力浩大,更是感其道深,这也算他半个便宜师傅了。
收回心思,林逸从石壁上一跃而下,潇洒翩然,尽得师傅真传,林逸脚踏清冷河水,阙月步行至极致,一路虚影无数,更是迷幻,此刻若是仔细看,定会发现,林逸现今所踩步法,更高明了些,蕴含了一丝道韵。
但常在水面走,哪能不湿鞋,此刻林逸心情甚好,这番收益颇多,自然是不计较,之差没哼点小曲出来,哪还顾得上人家死活。
若是能到这地境,就可练就那御物之术,御剑潇洒踏于晴空之上,更是自在。
这朱文鞋还真是不错,穿着轻巧,还不易进水,非一般的感觉。
念叨着这鞋,林逸不禁脚上加快了几分,好歹不是没心没肺,至他人死活于不顾之人。忽而,水面波涛涌起,煞是好看。
阙月步法,师傅传授时只演示了一遍,林逸见师傅耍的好生潇洒,心中向往,央求着要学,师傅只是简明扼要的提了些关键之处,就将林逸往水面上丢,留下话来说,如若能踩于水面上行走七步,自然不学而成。
林逸是打定了注意要学,你说这石头打水漂,都不易,何况是人!林逸硬是于这河面上喝了好几个月的水,方才踏出几步,师傅居然没提点一下,居然骂其笨。
林逸心生懊恼,突而师傅搁下一句话令他差些崩溃,“逸儿,这阙月步还是有些口诀的,若是想学的会,少不得这口诀”,林逸现今还揣摩着这老头是不是因为那次手谈输了,故意戏耍与他。而后林逸能连踏数十步,到而今,不落水之境。
约莫半个时辰,远远能听到行驶水声,一阵破浪声响彻,船已然驶出了丹峡,两岸风景开阔,四周景致浮现。
隐隐约约,沉沉浮浮。
突而林逸心中冷笑不已,一脚踩水面,借力往甲板一跳,忽而整个船舱陡然一暗,传出几女尖叫之声。
果真让他算了个准,这凶手明显是针对于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林逸眉头紧皱,抽出莫问,落于船上,骤然间一道黑影窜来,看不清面目,只见一杆长戟挥下,如神兵天降,气势恢宏。
这十步一息,不弱于他。
林逸手持莫问,堪堪一挡,速退十步,抵消这手中劲力,这人手中力道与其相比也不逞多让,不似昨夜那人。
这他娘的拿的还是他那杆大戟。
此人身材身高,比假韩辄更高一筹,脸蒙黑布,一身红衣。
本是以为自己神力无双的林逸今儿还是十分受挫,这一山还比一山高之理还真是有,若是于他争斗,胜负也是五五开。
林逸不禁暗骂:“他娘的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争斗,必须得先看相观气,若是走眼了也是怨不得人,可别阴沟里翻船了。林逸一皱眉,不敢托大。
舱内争斗声不断,顾不得和他纠缠,手上一使力,震开长戟,往舵室赶去,里面是一团的乱,后面那人跟着林逸闪身进来,整个长戟风声鹤唳。如今这门口显得窄小,长戟一至,整个门顿时成了两半,定神一看,是那假韩辄的气息,那人今儿没戴那面皮,只包着层黑布,辨不清真伪。
倒是未料到林逸可在也是视物,几人被伤的颇重,但观这定是来时不久,了尘子被人一剑于胸,钟离庭手持着双锏跟他缠斗了数十招,这狠辣角色平时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一斯文角色,舞起双锏来也是气势恢宏,林逸看书说,觉得这锏比学剑难,林逸倒是知道个一十三式,比他手里活儿还强些。不过认真看还真是有几桶水。不过这假韩辄伤势定然不轻,举手投足间也能看出个端倪,不然钟离庭很难在其手上走上三十招。这老道功夫应该在几人间独占鳌头,如今靠于一角,喘着大气,料想这理也该是如此。
师扬和曾侩这两个“管鲍之交”配合的甚好,于钟离庭三人呈夹击之势,戚开突而从一旁挥剑冲来,四人倒是打的有来有去。
舱内假韩辄有意示威,见林逸冲来,手中力道增加几分,四人身上又添新伤。
这几人终于算是豁出去了,老道受伤没人做了先锋,危机当头终于知道有难了,人便是如此,林逸恨不得这几人跟这红衣人同归于尽,留一人自己对付,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朱文现今倒于地上,不知死活。
背后长戟霸气绝伦,林逸压下心中杂念,转身格开眼前大戟,长剑一转,借力画一圆,推开这大戟。这林逸也不是莽撞的人,这画圆学的可是出神入化,若是学到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才是大妙。
向前推了两步,又向后一拉,在那红衣人面色诧异中,将其推了出去。
他突而眼中一怒,突而大戟向下横劈,林逸躲闪不急,挥剑之上,顿觉虎口撕裂般疼痛,这力道好生可怕,这戟如若千钧,武器交碰下,摩擦出大亮火气,灼热不已。
这莫问剑鞘如剑身一般,乃同一材所铸,无刃,可当以重剑用,大巧不工,只是少了那长戟挥起来的爽利,这玩剑就是要些技巧,莽夫练的是霸道剑,林逸练的是书生剑,有重更有轻,这出不了鞘,很是不爽。
这人内力见长,比林逸深厚一些,见其眉目见止不住的满意,心生怒意,这人当自己耍猴的,他突而将剑横立,流云起,清风过,剑势突而凌厉,剑意漫天,脚踏阙月,势如龙。剑击处独到,刁钻,剑法所过之处密不透风,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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