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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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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击,让他再没有信心去推开柳生一刀的房门。

    奚留香侧起耳朵,倾听织田骏的脚步声,轻微的脚步声从房门离开,越来越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大将军回去了。”

    “嗯。”

    柳生一刀酷酷地哼了一声,房门外恢复了寂静。

    “柳生,没有关系吗?”

    “这条船上,都是我柳生一刀派的弟子,你无需担心什么。”

    “啊,我想起来,那个标记,就是你们柳生一刀派的标记,我果然算无遗策啊,就到了这里。”

    “你能松手吗?”

    柳生一刀无奈地问了一句,这位太子妃的手臂,还紧紧地搂在他的腰间,手还放在他的胸前,抓住了一块胸肌。

    他是不介意和奚留香发生点什么的,但是对方旦夕国太子妃的身份,让他不能这样做。

    奚留香急忙抬起手,身体后缩,想和柳生一刀拉开距离,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柳生一刀身体的某个中间重要部位,有了正常的反应,让她紧张起来。

    柳生一刀暗叹,现在才想起来和他保持距离,是不是晚了一点?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传说中的分割线aaaaaaaaaaaaaaaaa

    某日,美女编辑曰:“某作者很乖很强大,今天交稿……”

    再某日,美女编辑曰:“某美女作者很有才,这个月交稿……”

    前日美女编辑驾到,问:“你写了多少?”

    炼狱:“天天靠咖啡提神坚持码字,不然会睡着,您说喝咖啡不好,我今天听话地没有喝,现在眼皮沉重如山,睁不开中……”

    美女编辑纠结两分钟:“不行你就去休息一会儿,少更点吧。”

    苍天啊,大地啊,美女编辑终于开恩了吗?

    次日,读者大吼:“今天更新为什么怎么少,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大家,对得起看你书,等你更新的读者吗?……”

    炼狱泪奔……

    于是,今日一早,炼狱早早就充好咖啡,严重考虑在经济滑坡情况下,一小包咖啡分成两次冲两杯喝,省点是点吧,伤不起啊!

第1卷 第262节:106  和大宗师洗鸳鸯浴【2】

    奚留香嬉皮笑脸地向水桶外面爬了出去,这有点太暧昧了,要是被她家的大妖孽看到这一幕,一准会把她扔到床榻之上,一展男人的神威,折腾她一夜,让她连床都爬不下去。

    柳生一刀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臂,将奚留香按坐在水桶之中,迈步跃身从水桶之中 出去。

    他不是不想在水桶中停留,问题是对方不是一个无主的女子,身份又太过尊贵。

    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柳生一刀知道背后那个女人,一直在明目张胆,很大方地在欣赏他的身材和美色,但是他无奈,总不能把奚留香的眼睛给蒙上。

    穿上一身白衣,柳生一刀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运功疗伤,不去再看奚留香一眼。他担心再多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心中的冲动,多年的修为一夕之间就会被废掉。

    “来人。”

    良久,柳生一刀才开口说了一句,有人走到门口。

    “请师父吩咐。”

    “去拿一套衣服过来。”

    “不用了,我随身带着衣服。”

    奚留香看了一眼放在水桶边的衣服,她早就想爬出去换衣服的,但是当着柳生一刀的面前,她怎么好意思把身上的水靠脱掉,身无寸缕地爬出去换衣服。

    “柳生啊,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奚留香用眼刀狠狠地斩了柳生一刀一刀,这小子就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留在这里看她的窘态。

    “我以为你不介意。”

    柳生一刀笑着说了一句,凭什么被这个女人看光了他,还对他上下其手地揉揉捏捏,他就不能多看她一会儿?

    “柳生,你可是一位绅士,一位贵族。”

    一句话,让柳生一刀无语,他出身贵族,自幼受到的就是贵族的教育,若非如此,刚才在水桶中,他就不会用双手紧握水桶的边缘,控制他的情绪,不肯去碰奚留香一下。

    他起身摇摇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之外,站立两个年轻人,躬身深深鞠躬施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对一个女人如此客气,被一个女人呼来喝去的。

    “师父。”

    “外面仍然在搜索吗?”

    “是,布防极其严密,正在搜索。”

    “有敢上这条船的,你们知道该如何处置。”

    “是,师父。”

    船上的人,都是柳生一刀派的心腹,大多数是柳生一刀的弟子,对柳生一刀绝对的忠诚。他们虽然奇怪,为何师父要保护旦夕国的太子妃,救敌国的女子,都是谁也不敢多言,去问柳生一刀一句。

    柳生一刀站在门外,负手静静地等待,两位弟子退后几步,垂首恭立在一侧。

    他们心中的疑惑更深,平生第一次见到师父站在门外等待一个女子。

    门被推开,奚留香娇憨地一笑,对柳生一刀招手:“好,你可以进来,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去把准备好的食物送上来,将房间收拾干净。”

    “是。”

    有人答应着,有人进入房间,很快就迅速地将房间收拾利落,搬走了木桶,有人送上热气腾腾的食物,摆放在桌案之上。

    所有的人,出入都是低着头,不向奚留香多看一眼。他们心中对这位旦夕国的太子妃再好奇,在柳生一刀的面前,可也不敢去多看一眼。

    奚留香也不客气,一连过去了六天,她疲惫已极,刚才的大逃亡,让她耗尽了精力,就想吃饱美美地睡上一觉。

    “好些了吗?”

    “嗯,很好。”

    奚留香很没有形象地埋头大吃,这日盛国做鱼,可是一绝,味道超级的好。

    热气腾腾的鱼汤,熬成奶白色,大补、营养,味道鲜美已极。

    柳生一刀无语地看着奚留香一顿狂吃,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位女子,尤其是一位贵族皇家的女子,进食如此的没有形象,毫无规矩,尤其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前。

    “没有见过不节食的美女吃饭吗?”

    奚留香的腮鼓起,从嘴里模糊地问了一句。

    柳生一刀轻笑,看着她粉红柔嫩如花瓣的唇,一张一合地开启蠕动,就如一朵盛开,在风中摇曳的樱花一般,让他冷硬无情的心,从未有过的柔软。

    “看什么?”

    “美,所以看。”

    柳生一刀不客气地说了一句,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没有形象大吃的女子,心忽然间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他靠在椅子上,也没有了素日的矜持和高傲,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奚留香继续毫无顾忌地进食。

    “吃饱了。”

    奚留香不在意柳生一刀一直在旁观她用饭,要是连这她都受不了,还怎么当盗后。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休息吧。”

    柳生一刀缓步走到奚留香的身后,忽然伸手一把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奚留香一惊,手已经按住柳生一刀的心脉。

    柳生一刀毫不在意地将她抱到床榻之上,拉过被子为奚留香盖好。

    “我保证,你可以安然地睡一觉,直到你愿意醒来为止。”

    奚留香笑道:“好,那我就睡了,柳生,你真帅啊。”

    眼睛闭上,有柳生一刀在她的身边,她感觉到安心,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柳生一刀静默地坐在床边,低头凝视奚留香的熟睡的容颜,她睡是那般的香甜,没有丝毫的担忧和顾忌。睡梦中,她的唇角翘起,勾勒出上弦月般优美诱人的弧度。

    头一点点地向奚留香的头贴近,柳生一刀的唇,离奚留香的唇只有几寸的距离,可以感受到奚留香的呼吸,还有从奚留香身上散发出的奇异体香。

    蓦然,柳生一刀身体用力挺直,离开了奚留香的唇,他起身,盘膝坐在地上的垫子上,运功疗伤。

    回到船上后,他就用了最好的伤药,奚留香到来时,他刚刚回来不久。

    “什么时候了?”

    朦胧中奚留香问了一句,揉了揉眼睛,这一觉睡的格外的安心香甜,可能是因为有一位大宗师在身边为她站岗放哨,她睡的毫无顾忌。

    “晚上,你醒了就起来用饭吧。”

    坐在地上的柳生一刀,背对着奚留香,他甚至不敢正面去看奚留香,因为每一次的凝视,都是对他巨大的考验。

    柳生一刀不明白,眼前的女子不是绝美,至少他见过不少比她更美的女子。那些女子,都不能让他动心分毫,为何眼前这个女子,却是令他怦然心动。

    “哦,到晚上了,我该向你告辞回去。”

    奚留香坐了起来,房间中没有灯光,只有从窗棂中透过的朦胧月光。

    柳生一刀的心,忽然一阵浓重的失落,她要离开吗?

    “用完晚饭,我送你回去。”

    柳生一刀起身,亲手点燃了灯,抬眼望向奚留香,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面吧?

    “你送我,不方便吧?”

    “我也要回国,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搭我的船,去日盛国。”

    柳生一刀忽然间说的话,让奚留香楞在当场,柳生一刀话出口,也是懊恼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宫锦文焦虑不安地站在船头,已经是第六天的深夜,他等了一个时辰,却是没有能够从望远镜中,看到日盛国的军中有丝毫的动静,他心中更是不安。

    “有没有办法靠近日盛国的战船?”

    “启禀太子爷,恐怕不能,今夜日盛国的布防格外森严,无法靠近。”

    宫锦文不安地举起望远镜,再一次从望远镜中,向日盛国的战船和海岛看了过去。无法靠近日盛国的战船,此地离日盛国的战船还有很长的距离,他不会水,也无法游泳去日盛国的战船。

    蓦然,从日盛国的战船中,有一艘巨大的战船缓缓地行驶离开,方向正是他的方向。

    “难道被日盛国的人发现了?若是如此,对方不该只出动一艘战船,而且是一艘如此巨大的战船。”

    “太子爷,日盛国有战船过来,是否立即离开?”

    “不,再等等。”

    看不到日盛国的大军有丝毫的异动,宫锦文的心提了起来,不敢想象若是奚留香落在织田骏的手中,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该让香儿到日盛的大军中去冒险,就是绑,我也该把她绑起来。这一次她能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管束她,让她不能胡作非为。”

    宫锦文叹息,他是太宠溺那个女人了吧?

    巨大的战船,靠近了他的小船,宫锦文没有退避,或者这是一个机会,打探奚留香消息的机会。

    蓦然,从望远镜中,他看到在船头站立一个人,窈窕的身形衣袂在海风中飘荡,挥手向他致意。

    “香儿!”

    宫锦文激动万分,手里的望远镜,险些掉落在海水中。

    “太子爷,日盛国的战船越来越近,我们的船小,不是他们的对手,太子爷,请太子爷下令。”

    东海郡的将士们很无奈,太子爷不下令,他们也不敢驾驶船逃走。

    “香儿在那条船上。”

    “备战,一定要把太子妃给请回来!”

    一员勇将恶狠狠地吼了一声,船中的人都紧张起来,检查武器准备战斗。他们都很明白,以他们的小船对上对方巨大的战船,只有一个结果,被碾碎去喂鲨鱼。

    大船越来越近,柳生一刀静默地矗立在远处的船舱边缘,凝注奚留香的倩影。

    想留下她,但是他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在心中,留下她的倩影,铭刻在心底。

第1卷 第263节:107   风雨欲来 

    “柳生,我回去了,谢谢你亲自相送,请你不要忘记我的话,希望你会早日派人前来旦夕国建安城找我。”

    “太子妃请放心,我会很快就派人去拜见太子妃。”

    “柳生,再见吧,这个送给你做纪念。”

    一样东西,从奚留香的手中飞向柳生一刀,柳生一刀接在手中,是一个用鲨鱼皮做的帽子,奚留香在水中,就是带着这样的一个帽子,把头发都收入在里面。

    宫锦文飞身向大船上跃了过去,奚留香也从大船上,向半空中的宫锦文飞了过去。

    宫锦文伸手,揽住奚留香的纤腰,紧紧地搂入怀中。

    “大妖孽,我回来了。”

    月色如霜,白衣胜雪,远处的那个男子,那位日盛国的大宗师柳生一刀,向宫锦文躬身低头深深一躬,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多谢你送我妻子回来。”

    宫锦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身体在半空中扭转,飞回到小船之上。

    他没有问柳生一刀为何会亲自把奚留香送出日盛国的军营,也没有和柳生一刀多说什么。重要的是,奚留香已经回来,在他的怀中。这已经足够。

    连日来的相思和忧虑,在见到奚留香,搂住奚留香纤腰的瞬间,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的焦躁和不安,浓重的担忧和恐惧,都远离他而去。

    他只想紧紧地搂住奚留香,再不准她离开他的身边。

    “大妖孽,让你担心了。”

    奚留香反手搂住宫锦文的腰肢,将脸贴在宫锦文的胸前,满足地微笑,今生有他,足矣!

    巨大的战船,缓缓地离开,船头那位白衣胜雪的男子,在月光是那样的孤高绝傲,身上洒满了霜般的月华,飘逸出尘。

    奚留香举手,向柳生一刀挥手,小船也开始向东海郡的方向急速行驶。

    “你没有事就好。”

    宫锦文低头细细地看着奚留香,看到奚留香面色粉润,没有异样,心才放了下来。

    “嗯,你怎么过来了?”

    “你说呢?要是今夜你不出现,爷就会亲自杀过去。”

    宫锦文手臂一紧,奚留香有窒息的感觉,她弱弱地抬眼看着宫锦文:“我这不是很好吗?”

    “以后,不准离开爷的身边,否则家法侍候。”

    奚留香双脚一软,那家法就是大妖孽拉着她滚床单,一滚就是一夜啊!

    宫锦文一把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也不去管周围那些目光,进入到船舱之中。

    “香儿,你瘦了。”

    宫锦文心疼地用手抚摸奚留香的娇靥,低头吻上奚留香的唇,奚留香反手紧紧抱住宫锦文:“好累,大妖孽,我好想你。”

    “别在离开我的身边,香儿,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奚留香不由得一窒,想起宫锦文是要做皇帝的人,一旦登基之后,那些大臣们一定会脑袋削尖送各种各样的美女给宫锦文。

    那样的宫锦文,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想象和几百个女人拥有一个男人。

    “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奚留香的话,让宫锦文剑眉扬起,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分,如此该用什么手段才能捆缚住她,让她不能离开?

    “香儿,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霸道的语气,掠夺的吻,让奚留香沉醉痴迷。

    “大妖孽,如果你一辈子能做我一个人的男人,我但愿,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宫锦文抿紧了薄唇,刚想说些什么。

    “臣等,恭迎太子爷和太子妃凯旋归来!”

    海啸般的呼喝声,在外面响起,宫锦文推开窗棂望了出去,海滩上跪了密密麻麻无数的人,在迎接他们归来。

    叶飘零为首,跪在最前面,恭谨地抬头向船中望了过来,迎上宫锦文的墨曈,急忙低头拜了下去。

    宫锦文握住奚留香的手,二人从船舱中走了出去,飞身从船中到了海滩之上。

    “太子爷英明神武,骁勇无敌,算无遗策。太子妃睿智果敢,贤良淑德,大智大勇。”

    喊声,在海面上回荡,经久不息。

    “都请起吧。”

    宫锦文用内力将声音送了出去,众人缓缓地起身,叶飘零迎了上来:“主子,恭喜主子将太子妃迎接回来。”

    “表哥,小三的伤如何了?”

    几日来,最令奚留香放心不下的,就是奚宁远的伤势。

    “回禀太子妃,三弟已经清醒过来,伤势正在好转,就等太子妃您回来,请您亲手为三弟拆线。”

    “带我去看三弟。”

    奚留香焦虑起来,事情一旦涉及到奚宁远,奚留香就再不能平静。

    “请二位主子回府。”

    宫锦文握住奚留香的手上马,奚留香心中焦急,催马飞快地回到帅府之中。这里的帅府,只是临时的帅府,不是叶飘零正式的府邸。为抵御日盛国的大敌,叶飘零就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临时设立了帅府。

    宫锦文陪着奚留香一同进入奚宁远的房间。

    “小三,小三……”

    奚留香从宫锦文的手中抽出手,飞快地飘入奚宁远的房间之中,奚宁远听到叫声,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太子妃,臣有伤在身,不便起身给太子妃见礼,请太子妃见谅。”

    “闭嘴,再敢如此和我说话,看我不扇你几个耳光。”

    奚宁远脸色恭谨起来,低头垂下眼睑:“主子,请主子恕罪,臣不能起身叩见主子,请主子恕宥。”

    “三弟,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中,你何必如此客套。”

    “主子请坐。”

    奚宁远的态度仍然是恭顺异常。

    “香儿,你看看三弟的伤势如何,是否可以拆线?”

    奚留香掀开了被子,撩开奚宁远的衣服,看着奚宁远身上的伤,检查了片刻:“可以拆线,愈合的很好,只是伤势过重,恐怕还要卧床几日休养。小三,你再折腾,我就一脚踹你吐血三升,让你在床上躺上半年。”

    “臣不敢。”

    “嘶嘶……”

    奚宁远倒吸一口凉气,某处柔嫩的地方,被奚留香用指尖狠狠地掐了一下,他无奈地咬牙:“姐姐,小弟我可是重伤在身,你能轻点吗?”

    “你试试再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

    “不敢,你真是我亲姐。”

    奚宁远举手投降,用宠溺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奚留香:“这几日都没有见你,你去了哪里?”

    奚留香回眸看了宫锦文一眼,宫锦文笑道:“我没有告诉三弟,如今你安然归来,告诉三弟也无妨。三弟,香儿看到你被日盛国的人伤成如此模样,就跑到日盛大军中六天六夜,去为你报仇。”

    “什么?”

    奚宁远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又急忙松开:“你,你太胡闹了。”

    “就许你胡闹去日盛的大军之中,我怎么就不能去?”

    “你,你……”

    奚宁远又是恼怒,又是心疼,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目光向宫锦文看了过去。

    “别看爷,看到你受伤的样子,香儿差一点就和爷拼命,她一定要去给你讨还公道,爷可也阻止不了她。幸好,她安然归来,三弟也可以放心才是。”

    “请主子恕罪,臣只是太过担心,太子妃身份何等尊贵,岂可如此冒险。太子妃,您身为太子妃,以后该多多学习规矩才是,勿要令主子为太子妃担忧。”

    “你再说一句试试!”

    奚留香举起魔爪威胁奚宁远,手下可是没有停止,将奚宁远伤口上的缝合的线,都拆了下去。

    “姐姐,你就不能学点规矩吗?你以后是要做旦夕国皇后的人,母仪天下。”

    “我就这样儿了,怎么你不服吗?”

    “我服,我服,姐姐,你也该为主子着想才是。”

    “三弟,由得她吧,爷都没有怨言不去管她,你就安心养伤吧。”

    “主子,您太宠溺太子妃。”

    “爷喜欢宠着她,把她宠坏才好。”

    宫锦文在心中加了一句:“最好宠坏到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她,敢要她最好!”

    奚宁远叹气,这太子爷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小三,你以后不得出去胡闹,把伤乖乖地养好。否则,小心我把你绑起来。”

    “知道了。”

    奚宁远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姐姐,你刚刚回来,去休息吧。”

    “嗯,是挺累的,我先回去睡一觉,你也好好休养吧。”

    “臣,恭送主子。”

    奚宁远低头,侧身向宫锦文低头在床榻上勉强转动了身体。

    “三弟!”

    宫锦文一把按住奚宁远:“三弟,你有伤在身,安心静养便是,否则香儿一定会找爷的麻烦。三弟,以后在私下,就不要如此多礼客套,希望你记住爷的话。”

    “是,臣多谢主子恩典。”

    宫锦文摇摇头,在奚留香可以杀人的目光中,转身走出房门。

    “小三,你以后就别那只大妖孽太客气,何况你还有伤在身。”

    “姐姐,你回去侍候主子吧。”

    奚宁远苦笑,那位将来不久,是要登基皇上的人,他怎么敢有丝毫的失礼和不敬。何况,在那位主子的面前,他总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第1卷 第264节:108    局势一触即发【1】

    奚宁远想起身,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动作稍大,就会隐隐地疼痛。这疼痛也不算什么。没有力量虚弱的感觉,才是最要命的,浑身的骨头都散架子一般的酸痛。

    御医说过,他不宜动作太多,最好就是卧床静养,以免影响伤势的复原。

    让奚宁远最为担心的,也是伤势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他也明白,经过这一次,他的功力恐怕是永远不能恢复到原来的地步,身体也远不如以前。

    “一切都是我在赎罪,但愿主子会一直如此宠溺她,对她好,可以白头偕老,我所作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回禀大帅,日盛国的战船向东海郡靠近。”

    宫锦文和叶飘零神色肃然,这代表着大战即将到来,而这一场的战争,关系着宫锦文能否建功立业,彻底击溃日盛国的进犯,立下不世战功回归旦夕国的建安城,登基即位。

    虽然宫锦文以为,是否能登基称帝,主要是看奚青璧的心意,但是面对异国犯边的敌军,他心中满是杀意。

    “无论如何,爷要做到最好,皇位是必得,而日盛国的鼠辈,也决不能放过!”

    “主子,臣要发布命令布置迎战,主子有何吩咐?”

    叶飘零欠身弓腰,问了宫锦文一句。

    宫锦文摇摇头:“你乃是东海节度使,军中统帅,即便是爷也要听从你的军令,这些事情,你传令就是,别忘记给爷也派上差事。”

    “是,臣遵旨,请主子恕罪,臣僭越。”

    叶飘零告罪后坐定,发布命令。

    奚宁远的房间之中,玄衣静默地坐在床榻之前,将内力输入到奚宁远的体内。

    奚留香不安地在房间中徘徊,她最担心的不是奚宁远的伤势不能复原,她已经命人快马去京城,将要命请了过来,亲自为奚宁远诊治。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要命身有残疾,不良于行,至今还没有到东海郡。

    奚宁远到底年轻,恢复的很快。

    奚留香最担心的是,就是以后奚宁远的内功武功,退步太多,再不能有什么进步。

    她特意请了玄衣,为奚宁远输入内功,看奚宁远的伤势病情。

    “玄衣前辈,我弟弟的内伤如何?”

    “太子妃不必忧虑,奚大人年轻体质又好,乃是习武多年之人,内功颇有根基,伤势很快就可以恢复。”

    奚留香没有再继续问,她不想当着奚宁远的面前多问。

    “姐姐,你不必忧虑,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大丈夫马革裹尸而还,幸也!”

    玄衣神色一震,深深看了奚宁远一眼。

    奚宁远独自前往日盛国大军刺探军情的事情,他已经从叶飘零的口中得知,也知道奚留香这一次在日盛国的大军中闹了六天六夜,让日盛国毫无颜面。

    他没有想到,奚宁远如此一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公子爷,说话行事有如此的狠辣拼命,让他很欣赏。

    “玄衣前辈,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是,不必客套,我也不习惯被别人称呼什么太子妃,我叫奚留香。”

    “久闻香后大名,不想就是你。”

    玄衣也不客气起来,微微一笑就改了称呼。

    “玄衣前辈,可是有什么办法,让我三弟能尽早恢复吗?”

    “不容易,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太子爷已经派了御医,也用了最好的药。前几日,太子爷命人星夜不得停顿,回去建安城请要命神医,运送来最好的药物。”

    “主子恩德深重,姐姐你就不必担忧了,小弟还活着不是吗?”

    奚留香看了奚宁远一眼,没有再多言。

    玄衣沉默了片刻才道:“老夫有一门内功,颇为适合奚大人修炼,等奚大人身体稍微复原,老夫可以将此内功告知奚大人,修炼些时日,能恢复到原来的内力武功,若是修炼得宜,日后还可以有进境。”

    奚留香和奚宁远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奚宁远表面不在意,实则内心之中非常的苦闷,也希望可以恢复内功和武功。

    “如此,我带三弟谢过玄衣前辈。”

    奚留香向玄衣跪了下去,只要能让奚宁远恢复功力,她愿意给玄衣磕几个头。她明白在这个时代,这些高手们都是秘技自珍,不愿意流传出去,只传授给入室弟子。

    玄衣微微抬手,托住了奚留香,没有让奚留香跪下去。

    他是看在奚留香曾对他有大恩,给他疗伤的份儿上,还有奚宁远的血性,才肯愿意把内功传授给奚宁远。

    “要不玄衣前辈,您就收了我们姐弟做您的弟子吧,您看,我和三弟那是天资聪慧,乃是练武奇才啊。您收了我们姐弟做弟子,不会给您丢脸的。”

    奚留香如何肯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用纯洁的眼神看着玄衣,笑容如花。这先把师徒的名分定下来,其他的事情就好办。

    玄衣难得地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老夫何其幸也,敢收未来的皇后做弟子。”

    “所以啊师父,您是最牛的啊,将来您老出去说起,皇后是您的弟子,您面上也有光彩不是?三弟啊,你说呢?还不赶紧爬起来拜师,能拜在师父的门下,那是我们的福分啊。”

    奚宁远急忙翻身,支撑着在床榻上就跪了下去:“师父,请恕弟子身体未曾恢复,就先在此给师父磕头,等日后弟子再行拜师大礼。”

    玄衣失笑,这小子看着血性十足,不想如此听姐姐的话。

    他伸手将奚宁远按倒在床榻之上:“放心,那内功我会教给你的,至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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