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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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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文,朕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可惜你来的太晚,如今朕已经没有精力和你多说什么。”

    “是,儿臣未能尽早来给父皇请安,请父皇恕罪。”

    宫锦文紧紧握着拳头,态度淡漠中带着难以控制的挣扎,眼前这个衰弱多病的老人,已经是时日无多,就连说几句话,也要靠别人输入内力来维持。此人,就是在旦夕国皇位上坐了二十多年的皇上,他的父皇。

    “你该早点过来,朕也能和你多说几句。”

    宫锦文低头不语,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锦文,你是朕的嫡长子,旦夕国的太子,这个皇位,朕一直给你留着。”

    宫锦文仍然不语,手握得更紧,心中的情感复杂难言。

    “朕知道,你的心中必定必定深恨朕,朕不想解释什么,只希望你明白,朕的位置,给你留了二十年,朕在一直等你长大成人。”

    宫擎天的情绪有些激动,喘息沉重起来,脸上现出一抹红润,微微地咳嗽起来。

    奚青璧在宫锦文的身后轻轻地推了宫锦文一下,宫锦文微微回头,看到奚青璧目光中的示意,犹豫了片刻才走到竹榻之前双膝跪了下去,伸手握住宫擎天的手,将内力传输进去。

    宫擎天用欣慰的目光看着宫锦文,同时也深深地看了奚青璧一眼。

    奚青璧的动作和眼神,无法在他的面前隐瞒过去,越是到了最后的时候,衰弱到极点,他越是敏感,可以觉察到每一个人心思和动作。眼前这些人,在他的眼中和心中,就如透明一般。

    “锦文,朕已经没有精力和你说太多,遗诏你问青璧就好,所有的事情,朕都已经交给了他。你可以绝对信任青璧,他是你的岳父,香儿的父亲,也是朕三十年来,最信任,如同兄弟般的人。”

    “是,儿臣遵旨。”

    “锦文,朕知道,有很多事情你想问朕,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可以去问青璧,他会告诉你。你不明白的,他能给你解疑答惑。朕的时日无多,想不到在朕最后的时日,才能见到你。”

    “请父皇恕罪,儿臣如今的情况,不便出头露面,前来觐见父皇,在父皇的病榻之前行孝。是儿臣不孝,请父皇恕罪。”

    “别太恨朕,朕就要去了,难道一个将死的父亲,还不能赢得爱子的原谅吗?”

    “父皇言重,儿臣不敢当。”

    宫锦文低下头,在这位病弱的父亲面前,他的心中同样满是敬畏和钦佩,还有难以言喻的恨意和情感,复杂到他已经分辨不清,对宫擎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老十,还是你最聪明,早早就跟了锦文,你兄弟要同心,朕也就可以放心。”

    “是,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尽心竭力,助大皇兄即位,治理旦夕国。”

    宫锦山恭谨地磕头应承,跪在宫锦文的身后。

    “锦文……”

    宫擎天的手,抬起放在宫锦文的头顶抚摸了几下,眼中露出欣慰之色,这个儿子一直很出色,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出色,才华出众。这许多年的韬光养晦,令他的身上已经沉淀了帝王的气息,足以做旦夕国的储君。

    “锦文,还非常恨父皇吗?”

    “儿臣不敢,父皇请莫要多劳神,安心静养。”

    “静养,从今夜后,朕就会静养,再不会过问任何事,所有的事情,就由你接手处理吧。凡事,你要多问青璧,他会一力协助你的。”

    “是,儿臣遵旨,父皇的意思,是要儿臣站出来吗?”

    “呼呼……”

    宫擎天闭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在宫锦文输入的内力中平息了下来。

    “不出面,你一样可以在暗中行事,这些事情,你和右相商议就好。”

    “皇后那边……”

    “启禀太子爷,臣已经请得皇上的旨意,请皇后到佛堂去为皇上诵经祈福,安排了人侍候着。”

    奚青璧躬身回了一句,忧心忡忡地看着宫擎天。

    宫擎天一笑:“青璧,朕还死不了,如今朕还不能死不是吗?”

    “皇上……”

第1卷 第234节:092    父子恩怨   【2】

    房间中静了下来,只有宫擎天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宫锦文默默把内力传输进去,看着宫擎天老态毕现,晦暗的眸子,从心底生出怜悯之情。

    眼前的老人曾经叱咤风云,如今不过是风中之烛,若不是每日有药物和内力的维持,即刻就会咽气。他心中的恨意,在小舟中已经淡了许多,如今再看到宫擎天的模样,更是已经没有多少恨意。

    宫擎天沉默了片刻,喘息着平静了一会,宫锦文和宫锦山一直长跪在竹榻之前。宫锦山低头不语,宫锦文微微低头,盯着手中那只苍老瘦骨嶙峋的手掌,握在手心,有些硌手。

    瘦弱的可以看清每一条血管,青色的血管暴起,凸出在手掌之外,皮肤晦暗无光。

    脸上的线条,刀刻一般深刻清晰,高耸的颧骨令宫擎天的脸带出冷酷无情的味道,让宫锦文也情不自禁从心底涌起无尽的敬畏怜悯之意。

    多年的积威之下,也是在上一次的太庙祭祀之时,他在不远的距离,见过父皇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连印象都已经模糊起来。那时的宫擎天,还没有如此的衰弱,还能行走去太庙祭祀。

    不想,大半年不见,父皇已经衰弱到如此的地步。

    房间中一片静默,奚留香退到一个角落中默然不语,旦夕国女子是不得干政的,而她对这些朝政的争斗,皇家的皇位之争,也没有什么兴趣。明白几个男人之间的谈话,还有皇上父子之间的恩怨,她最好就是躲远点。

    但是如今她不能躲避,被宫擎天内定为未来旦夕国的皇后人选,这些事情,她必须知道,而且是知道的越清楚越好。

    房间的气氛沉重而压抑,深秋的冷风从窗棂中吹拂而进,奚青璧回身悄然走到窗棂前,关闭了窗棂。

    “锦文,朕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二十年来,你和父皇越来越疏远。朕知道,你心中深恨朕。”

    “父皇言重,您是儿臣的父皇,儿臣是父皇的儿子,如何敢怨恨父皇。”

    宫擎天紧紧握住宫锦文的手:“锦文,做帝王要有帝王的心,而那心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可以有的。你,已经有了帝王之心,需要的只是时间,还有磨练。”

    “是,多谢父皇教诲。”

    “朕已经没有多少时日,而你要抓紧在这些时间中,掌控一切。你的那些兄弟们,都觊觎皇位已久,朝臣们也各自有支持的人,你隐藏了太久,以至于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父皇,若非如此,儿臣恐怕活不到今日。”

    宫锦文的语气加重,二十年来,唯一肯在前面为他遮风挡雨的人,就是他的母后,但是从他母后去世以后,皇上就让他出宫自行生活,赐了元王府。那时他尚未成年,本不该被放出宫去,另外赐府邸居住。

    旦夕国的皇子,要到十四岁,才能被放出皇宫,不得再留在皇宫之内,另外赐府邸出去生活。或者放到外地,大多数会在建安城赐予府邸居住生活,也可以经常入宫,只是不得在皇宫停留过夜。

    宫锦文出宫时,年仅十二岁,就不得不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而他还要装成弱智的傻子,任凭别人欺凌羞辱。

    若不是先后留下了不少人保护他,早已经做出太多的安排,他无论如何也活不到今天,早已经成为皇位的牺牲品。过去二十年的岁月,他的父皇高高在上,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冷漠地看着那一切在眼前发生,却从来不曾对他伸出援手。

    彼时,若是宫擎天伸出援手,哪怕是一句话,就可以为他挡去多少的危险和风雨,但是没有,一句话也没有。

    心中的恨意,在落水之后就积蓄在心里,在他母后死去后,心中的怨恨已经达到极点。这恨意让他不愿意看到父皇,甚至连入宫,也用弱智来推脱掉。

    宫擎天叹息,不想解释什么,也没有精力多去解释。

    往昔的一切,只有他和奚青璧最为清楚,他已经是花甲之年,而宫锦文是他的嫡长子。这一切背后,有着太多的残酷和血腥,在宫锦文之前的那些皇子,没有一个可以存活下来,而他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宫锦文,他不是对他太冷酷,要争夺皇位,那是宫锦文必须要经历的考验。

    这种考验的结果,通常只有两个,胜者为王,败者只有死路一条!

    “锦文,那个位置是属于你的,你要吗?”

    宫锦文紧握住宫擎天的手,力度有些大,他笑了。

    想要吗?

    二十年来,他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坐在那个位置上,否则摆在他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是一位弱智的傻子太子爷,曾经旦夕国的储君,若是坐在龙椅上的人,是其他的人,是他其他的御弟们即位,第一个要杀死除掉的,必然就是他。

    “父皇,您既然给儿臣留了二十年,儿臣又怎么能辜负父皇的一片苦心。请父皇放心,那个位置,必定是儿臣的!”

    宫锦文的语气中充满在志在必得的霸气,眸子寒洌,他不允许有人挡在他的面前,阻挡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好,很好!”

    宫擎天满意地点点头,坐了起来一点,宫锦山急忙搀扶住宫擎天,让宫擎天的身子可以坐起来些。

    宫擎天将宫锦山的手放在宫锦文的手中:“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老十,你要尽力协助你大皇兄,他不会亏待你的。”

    “是父皇,请父皇放心,儿臣早已经立誓效忠大皇兄,必定会尽心竭力,为大皇兄效命。”

    宫锦山说的是“效命”,在向宫擎天和宫锦文表示,他的绝对忠诚和心意。

    宫锦文握了握宫锦山的手:“十弟,大哥不会忘记你今日说过的话,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

    “大皇兄,臣弟别无所求,只但愿大皇兄可以顺利登基,朝野安定。只是大皇兄多年来韬光养晦,臣弟担心,若是大皇兄骤然即位,必会引起大乱。”

    宫锦文沉默不语,这种担心他不是没有,也不知道宫擎天是否还有其他的安排,本想问清楚,看到如今宫擎天的模样,却不忍再问出来。

    宫擎天的情况,就是和他们多说几句话,也要靠他们用内力来维持,药物来激发他体内的潜力,否则就没有精神和他们商议此事。

    “父皇,儿臣知道该如何做,请父皇安心休养吧。”

    宫锦文终于把唇边的话咽了下去,不忍心再让宫擎天费神,眼前的父皇,是一个即将油尽灯枯的老人,到底是和他有着至亲的父子血脉,他不能也不忍。

    宫擎天点点头:“你能如此说,也不枉和朕父子一场,朕累了。”

    “请父皇安心休养,莫要再费神。”

    宫擎天再歇息了片刻,才从宫锦文的手中抽出手来:“锦文,这是你二十年来,第一次在朕的面前尽孝。”

    “父皇恕罪,儿臣不孝,二十年来未能在父皇的面前尽孝,承欢膝下,向父皇请罪。”

    宫锦文重重低头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作为儿子,如此的不孝,在宫擎天的面前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旦夕国极重孝道,忤逆不孝的人,是会被所有人鄙视嘲笑,难以立足的。

    “可惜,你能在朕面前尽孝的机会,也只有今夜这一次,锦文,朕不怪你。”

    “父皇,请父皇息怒,都是儿臣不孝,请父皇赐罚。”

    宫锦文匍匐在竹榻之前,皇位近在眼前,但是这一切都是父皇所赐。若这位父皇不想把皇位给他,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多年的筹谋和安排,一片苦心成为泡汤。

    深知这个道理,也明白就是因为宫擎天的原因,奚青璧才会向他表示效忠之意。若非如此,那个皇位,就会落在十六殿下宫锦显的身上。

    “锦文,莫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有些事情,你日后自然会懂。”

    “是,多谢父皇教诲,儿臣有负父皇隆恩,惭愧不已。”

    宫锦文虽然如此说,心中对宫擎天的恨意,并没有完全消除。即便是宫擎天把储君这个位置给他留了二十年之久,他也明白,若不是他的表现让宫擎天满意,那个位置早已经该易手。

    “香儿……”

    奚留香急忙过来跪在竹榻前:“父皇,儿臣在。”

    “好生帮着你的夫君,你和朕很投缘,这偌大的宫殿,还有锦文,朕就交给你了。”

    “是,请父皇放心,儿臣必定会协助锦文,让他登基称帝,他也一定会治理好旦夕国,让朝野安定,更加繁荣昌盛。”

    宫擎天挺直了身躯,即便是如今,他在这个最后托孤的夜晚,也要挺直脊背,用俯视的目光交代后事,安排好一切。

    宫锦山在一边搀扶宫擎天坐好,宫擎天推掉宫锦山搀扶的手,在竹榻上坐稳了身子,浑身散发出威慑的帝王气息,脊背挺直。

    “皇上……,父皇……”

    众人都跪伏在地,向宫擎天叩拜。

    “青璧,你过来。”

    奚青璧向前跪行两步,到了宫擎天的面前,宫擎天弯腰亲手将奚青璧搀扶起来。

    “锦文,给你岳父行大礼叩拜吧。”

    “皇上,臣万万承受不起。”

第1卷 第235节:  093   是不是个坑  【1】

    “青璧,你要违背朕的旨意吗?过来,坐在这里,锦文是你的女婿,他的大礼,你受得起。”

    宫锦文起身转向奚青璧撩衣跪了下去:“小婿,叩见岳父大人。”

    “太子爷,请起,快请起,老臣罪该万死。”

    “青璧,坐好,锦文,给你的岳父,旦夕国的右相,磕三个响头。”

    “是,儿臣遵命。”

    宫锦文恭敬地给奚青璧磕了三个响头,奚青璧不敢违背宫擎天的吩咐,不安地坐在竹榻边的竹椅上,受了宫锦文三拜大礼。

    “青璧,以后的事情,朕没有精力去管,就都交给你了。青璧,你要安排朕再拖延多久?”

    “皇上,臣已经安排妥当,请太子爷领兵去边境,立下军功,掌握了军权再回来。不需要很久,以太子爷的睿智,很快就可以做到。臣已经安排好,会有人辅佐太子爷,当太子爷归来之时,必然已经是手握军权,立下不世战功。”

    “很好,青璧你的安排的非常好,朕很满意。”

    “锦文,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垂首恭立在竹榻两侧。

    “青璧,你见过旦夕国的储君,朕的继承人,在朕的面前答应他所有的要求吧。”

    “是,臣遵旨。”

    奚青璧转身在宫锦文的面前撩衣跪倒:“臣,旦夕国右相奚青璧,参见太子殿下,愿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一切皆遵从主子的吩咐。”

    宫锦文弯腰亲手将奚青璧搀扶起来:“岳父,还请岳父多多赐教,以后依仗之处甚多,望岳父不吝赐教。”

    “主子此言,老臣承受不起,主子乃是老臣的君主,老臣身为主子的臣子,一切当为主子着想。”

    “锦文,以后诸事多向你岳父请教,勿要自作主张,高傲自大。青璧,你在旦夕国做了二十多年的宰相,朝政要事,多多指点锦文,有你在朕就无需忧虑,你也莫要多想,朕知道你的心。”

    “是,皇上,得皇上此一言,胜过一切,臣自当尽心竭力,辅佐太子爷亲政,绝不敢有丝毫怠慢和藏私。”

    “很好,锦文,显儿年幼无知,此事和他无关。等皇后陪朕去后,你多加教导于他,莫要因为此事心生嫌隙,怠慢了他。”

    “是父皇,请父皇放心,儿臣明白。一切都和十六弟无关,儿臣会待十六弟好,十六弟乃是儿臣的亲弟弟,父皇何须忧虑。”

    “有你此言,朕便无忧了,朕很累,以后诸事你和青璧多多商议便是。朕要休息,你们都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臣告退。”

    “众人磕头告退,悄然无声地退出了宫擎天的房间,有人进去搀扶宫擎天躺倒在竹榻之上,宫擎天陷入沉睡之中。

    “爹,锦文要去军前效力吗?”

    奚留香问了一句,刚才在房间中,有宫擎天在,她不便多问,此时心中担忧,不由得就问了出来。

    “是,为父计划请主子去军前,掌握军权的同时,也可以立下军功回来。主子一向韬光养晦,无功于旦夕国,若是有了军功,再有皇上的遗诏,之前主子乃是旦夕国的储君,皇位之争,再无人可以和主子明争。此事,还请主子示下,老臣恭候主子吩咐。”

    “香儿,此事你看如何?”

    奚留香沉思片刻道:“我看如此安排甚为妥当,你无功于旦夕国,多年来又是以弱智太子爷的身份淡出所有的人视线。若是骤然接掌储君之位,恐怕皇子和朝臣们,诸多不满。何况,大丈夫当建功立业,你掌握了军权,皇位再无人可以与你争衡。”

    记得在前世二十一世纪,拥有兵权的人是最有实力的,许多小国家,就是被武力推翻,那些掌握了军权的人,最后掌握了国家。

    宫锦文微笑,他问奚留香也是略带试探之意,看奚留香是否会因为舍不得,不让他带兵出征。

    “此言甚是。”

    “我和你一起去!”

    奚留香重重地说了一句:“你要到前敌去,我也要跟在你的身边,绝不离开,你休想扔下我,就是你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跑去。”

    “香儿,你让爷拿你怎么办?”

    宫锦文叹息,握住奚留香的手,心中的一点点失落,因为奚留香的一句话而满是感动和深情。原来她不是狠心要一脚踢他到前敌,而是要一同陪伴他前去,经历那血雨腥风。

    “岳父如此安排甚是妥当,我一切听从岳父的安排。”

    军权掌握在手中,政权掌握在奚青璧手中,他归来之时,皇位必定属于他。

    “主子,老臣不敢当主子此言,一切皆遵从主子的旨意。主子,老臣都已经安排妥当,主子此去时日不可太多,随时要准备返回建安城。最多不得超过两个月,皇上等不得那么久。”

    “何时归来,我等候岳父的消息。”

    “如此,三日后老臣就以皇上的名义颁布旨意,让主子带兵出征,边境的战事,也该平息了。”

    “一切岳父安排就好,我自然是听从岳父的安排。”

    “主子,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三日后旨意便会颁布,详细的安排,主子容老臣再细细向主子回禀。”

    一行人暗中 出了皇宫,他们本来就是暗中从秘道进入,再从秘道出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到了此刻,宫锦文才知道,原来宫中有秘道通往宫外,而这条秘道,显然没有几个人知道。

    几个人直接去了奚青璧的相府,奚宁邦和奚宁远也被叫了过来,商议此事。奚青璧详细向宫锦文回禀了计划,宫锦文以旦夕国太子爷的名义,受皇上旨意,亲自带兵去边境,和进犯旦夕国边境的日盛国交战。

    日盛国处于旦夕国的东方,地处大海的中央,周围皆是海洋,和旦夕国遥遥相望。

    日盛帝国因为和旦夕国相近,物资贫困,因此经常会进犯旦夕国,从旦夕国的边境劫掠烧杀,无恶不作。多年来,日盛帝国这个祸患,一直不能清除,因为旦夕国擅于陆战,日盛帝国擅于水战。

    两国交战,日盛帝国经常会趁旦夕国不备,劫掠后就离开,很少会发生大规模的战争。

    这一次,日盛帝国得知旦夕国的皇上病重,国内皇位之争激烈,因此才大举发兵,妄图在旦夕国的边境打开一个缺口,掠夺城池长期驻扎在旦夕国的边境。

    战争持续了一段时间,呈胶着状态,日盛帝国败则回到大海中,旦夕国因为海战不利,加之皇上病重,朝野不安,因此无力追击,只能采取防守。

    日盛帝国败退后,很快就会卷土重来,让旦夕国很无奈,只得用重兵防守,以阻止日盛帝国在旦夕国的边境落脚。

    奚青璧的安排,就是让宫锦文亲自领兵征讨前来进犯旦夕国的日盛帝国大军,立下军功的同时,也把旦夕国的军权掌握在手中。

    如此,军权在手的宫锦文,是旦夕国名正言顺的太子爷,加上皇上的遗诏,就可以顺利继承皇位。朝政大权一直就在奚青璧的手中,只要宫锦文立下军功归来,就是众望所归。

    “主子,就让宁远跟随在主子的身边,为主子效力。此去,主子要重拳出击,击溃日盛帝国的大军,让日盛帝国损失惨重,立下不世之战功。到那时,主子归来之日,老臣带领满朝文武,去恭迎主子,则皇位舍主子其谁?”

    “日盛帝国屡次犯边,一直不能清除此患,实在是我旦夕国的大患。多年来,旦夕国对阵日盛帝国,并未取得太大的成效。不知道这一次,岳父大人有何安排,能让我可以立下不世战功归来?”

    宫锦文的心中,不是没有一点疑虑,他一旦离开建安城,建安城和所有的朝政,就都脱离了他的视线,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一旦建安城有变,他想赶回来也来不及,因此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目光一直盯在奚青璧的脸上。

    “主子该记得香儿发明的那些东西,老臣早已经制作出来,送到了边境。一切就等主子前去,把那些东西带过去装备在军中,必定可以大获全胜。军中,老臣也早有安排,带兵的将领会全力协助太子爷,让太子爷竟不世之功。”

    “原来如此,只是旦夕国一向不擅长水战,日盛帝国一旦退到海中,恐怕仍然会卷土重来,如此一来,战事恐怕会迁延日久,难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平定。”

    “此事却是颇费思量,老臣想了很久,也只能把那些武器装备在船只上,尽力杀伤日盛国的军队,其他的事情,或许香儿有什么好办法。”

    奚青璧的目光,落在奚留香的身上,奚留香正在昏昏沉沉,靠在宫锦文的肩头小寐。

    这昨夜折腾了一夜,前夜被大妖孽宫锦文折腾了大半夜,她困啊。为了美容,为了皮肤,她要抓紧每一个睡觉养神的时间。战争政事什么的,就让几个大男人去折腾吧。

    她自知从来不是一个政客,也不是阴谋家,不打算参与进去。

    “女人不得干政,这个规矩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休息,不去搀和了。”

    “香儿!”

    奚青璧加重了语气,喊了一句。

    宫锦文宠溺地抚摸奚留香的秀发,在奚留香的耳边轻声呼唤:“香儿,你很累吗?醒醒,有事情问你。”

第1卷 第236节:093   是不是个坑  【2】

    奚留香慵懒地向宫锦文的怀中钻了钻:“大妖孽,什么事儿啊,让我先睡一觉吧。”

    “香儿,你大胆,如何敢在主子面前如此的没有规矩?”

    奚青璧哭笑不得地吼了一句,这么多人看着呢,香儿,你给点面子好吗?

    就算不给他这个父亲面子,也该给太子爷点面子。

    奚留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满屋子憋着笑看着她的那些男人们,眨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心虚地侧目向宫锦文看了过去。

    “岳父,轻声些,别吓着香儿。”

    宫锦文波澜不惊地搂着奚留香的纤腰,毫无尴尬之色,微笑望着奚留香。奚留香终于想起,不是在元王府的寝宫中,她也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奚青璧的书房中,而众人似乎正在研究国家大事和要紧的军情。

    “嘻嘻……”

    奚留香急忙在脸上展露一个人畜无害的清纯笑容,卖萌可以吗?

    “太子爷,您有什么吩咐,请您吩咐。”

    她态度超好地向宫锦文讨好,谁让这间书房中,就宫锦文的官位最大,地位最高,就连她的便宜老爹,也要跪在这个小子的面前,诚惶诚恐。

    “香儿,日盛帝国擅长海战,我旦夕国擅长陆战,你有什么办法,让日盛帝国在海上吃了一个大亏,从此不敢正视我旦夕国?”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奚留香的身上,他们总感觉,奚留香能拿出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存在已久的大难题。

    “哦,简单啊,就看你们是想一劳永逸,还是让那个什么见鬼的日盛帝国,在短期内不敢过来进犯旦夕国。”

    “一劳永逸?”

    众人郁闷到极点,他们可是尊贵的男人,朝中的大臣,还有一位天才妖孽指数极高的太子爷,怎么在他们眼中多少年无法解决的难题,在这个女子的口中,就变成了极其简单的事情?

    “香儿,你说说看,怎么算是一劳永逸?”

    奚青璧瞪了奚留香一眼,用眼神表达一个意思,你说话前先过过大脑,考虑好再说。

    奚留香无辜地眨眨眼,她说的是实话啊,没有夸大其词。

    “爹,想一劳永逸当然就是先让日盛帝国这一次前来进犯的大军,全军尽墨,然后再发兵日盛帝国,不灭了日盛帝国,也得让他们的国君多次哀求,表示要臣服旦夕国啊。”

    “咳咳……”

    宫锦山咳嗽了几声,笑眯眯地看着奚留香:“皇嫂,大皇兄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和日盛国纠缠,这边父皇也等不得。您看,怎么能让这一次来进犯旦夕国的日盛大军,马马虎虎全军尽墨就放他们一马吧。”

    “哦,这样啊,那就用水雷啊。”

    “水雷!”

    众人的眼睛冒出蓝幽幽的光芒,水雷是什么东西?

    奚留香举手,忘记了在旦夕国没有水雷这一说,不过没有关系,她可以造啊。导弹什么的难度太大,弄点水雷的难度应该不算太大。

    “水雷,就是可以放置在水中的炸弹,哦,我忘记了,这里也没有炸弹。总之就是在这场战斗中,在水中可以令日盛帝国大军全军覆没的大杀器,这件事就不劳几位爷操心了,小女子搞定就好。那啥,日盛帝国大军崩溃在即,你们继续研究其他的事情吧。比如何时进攻,何时凯旋归来,捷报怎么写吧。”

    奚留香继续纯洁地笑,就是拿出地雷战中最土的武器,在这个时代,也绝对是大杀器啊。

    众人呆滞地看着奚留香,这就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了?

    要是现在就可以考虑写捷报,还有凯旋回朝的事儿,他们还这里商议研究什么?

    “是不是我们该回去睡觉?”

    宫锦山弱弱地问了一句,这位皇嫂的诡异和恐怖,他深有体会,于是他先表态。

    “香儿,此乃是军国大事,岂容你一言就定下?你有何计划,说出来请主子定夺,如此无礼,该当何罪?”

    奚青璧发威,后果很严重,他一瞪眼,奚留香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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