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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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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夫,此事容愚兄向你说明。”

    一番交心的畅谈,宫锦文却是听出,奚宁邦并未和盘托出一切,他也没有追问。因为很多事情,已经涉及到奚家,朝廷的隐秘,而那些不能说出的,可能是奚宁邦也不是很清楚,或者不便告诉他。

第1卷 第186节:067  互有疑虑的试探【2】

    能知道这么多,宫锦文已经很满意,明白奚家并不会在此时,给他更多的情况和信任。

    他相信,通过奚宁远的事情,他会得到奚青璧真正的信任,愿意让他真正进入奚家的阵营。

    而如果能进入奚家的阵营,得到奚青璧、奚宁邦和奚宁远等人的支持,他离那个位置,就只有一步之遥。

    二人彻夜促膝长谈,一直到了天色见亮,奚宁邦才起身:“妹夫,愚兄要先告辞去上朝,待来日再和妹夫畅谈。”

    “如此,我送大哥出去。”

    “不敢有劳,妹夫可是我奚家的娇客。”

    听奚宁邦如此一说,宫锦文也笑了起来。

    女婿叫“娇客”,旦夕国的规矩,一个男人一旦成为其他府上的女婿,一辈子都会受到这家人无上的礼遇,是这家的“娇客”。

    但凡家里好吃的食物都要留到“娇客”来,最尊的上席只能由“娇客”坐,不仅如此,还惠及子女,一样受到礼遇和厚待。女婿是家中最为尊贵的客人,如此不仅是礼仪规矩,也是为了嫁出去的女儿,在婆家夫君对她好些。

    宫锦文想了想,知道他若是不过去看奚留香,奚留香恐怕一直会在等他,心中总是不安。

    他一路缓步向奚留香的院子走了过去,心中却是心潮翻涌,今日奚宁邦对他的态度,他总是感觉到隐藏着什么东西,但是却看不透。那位在奚留香口中妖孽指数极高的大舅哥,他也看不透。

    “莫非,奚青璧和奚宁邦,已经开始在怀疑我的身份?我总是在王府出现,出入随意,或者,他们从香儿的态度中,看出了什么?”

    脚步,在奚留香的房门之前停了下来,奚鱼正想说什么,他挥挥手,奚鱼急忙闭嘴退了下去,她惹不起这位爷,只能闪人。

    “这些时日,我也找了个替身,用我的身份不时在王府中 出现。别人不能近身去偷窥,应该不会有问题才的对,只是昨夜到今日,奚宁邦对我的态度和礼数,是不是太恭敬了点。还有奚青璧,他贵为相爷,名义上又是我的岳父,不该让长子奚宁邦,代替他向我叩谢才是。那样的礼仪和恭敬,莫非是香儿……”

    宫锦文的目光,落在奚留香的房门之上,他沉默矗立在奚留香的房门之外,想起最清楚他身份的,就是奚留香。

    第一个怀疑他身份,多次试探的,也正是奚留香。

    “若是她已经把此事告诉了奚青璧和奚宁邦,那么那夜我过去的时候,奚青璧的亲自出迎,言语态度的客气敬意,就可以解释。而昨夜奚宁邦的举动,言语礼仪,还有奚青璧带的话,也名正言顺。”

    一时间,他盯着奚留香的房门,良久都没有去推门。

    “她要是已经把这一切告诉了奚青璧,那么那个计划……”

    墨曈中涌动无尽的寒流,盯着奚留香的门,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不能没有一点的疑虑。二十年装傻的岁月,他经历太多的磨难和波折,几经生死。而在开始的几年中,还有皇后在,能给他遮挡一些护着他。

    其后,皇后病逝,他便是一个人独自面对。

    身边虽然皇后留下的一些人保护他,但是多年来被嘲笑欺凌,羞辱蔑视,他已经养成不愿意相信任何人的习惯。

    即便是宫锦山,他也不肯相信,纵然宫锦山已经在他面前立誓效忠,他还是用了其他的手段,去控制宫锦山,让宫锦山绝不敢背叛他。

    而几年来,只有先后留下的几个人,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和情况,其余的人,再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外人,就是宫锦山,宫锦山却绝不敢泄露他的身份。

    此刻被奚青璧和奚宁邦如此对待,显然就是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或者有所知了。

    “她,我并不了解,之前她的确是傻妃。那次她被瑶姬推落到水中,我暗中杀死了瑶姬,但是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开始不同。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是如今的奚留香,再不是过去的那个奚留香。那么,她是只是清醒恢复了神智,还是已经……”

    他想不明白,记得要命说过,奚留香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奚留香,身体没有改变。

    “难道,只是恢复了神智吗?”

    怀疑,从来没有停止过,太多的疑虑一直就存在他的心底。

    奚留香之前五岁就落水,之后变成痴呆傻子,而就算奚留香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神智,也该只有一个五岁孩子的智力,以后要通过长时间的学习,才能逐渐恢复。

    但是,从那次奚留香落水清醒后,他就发现奚留香完全不同,别人或许还没有太注意到。但是他如何会注意不到,就连奚鱼和奚灵也没有发现的东西,他早已经在心中存疑。

    每一次奚留香的出门,在半夜出去,他都会跟在奚留香的身后,于是才能和奚留香有过一次次的相遇。

    “那样的她,不该是原来的她,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我王府中住了三年的傻妃。原来的她,且不说她的智力如何,绝没有那样的身手,更不该有那样的武器。莫非,她本来是奚青璧故布疑阵所用,为了那个位置……”

    宫锦文微微眯起眼睛,墨曈闪过无尽寒意,曾被奚留香的真情打动,心中早已经有了她的倩影,但是此刻,他开始犹疑。

    “第一次,她夜入宫锦山的府邸,难道不是发现了什么,对我和宫锦山有所怀疑吗?第二次,她出现的时候,夜鬼堂也同时出现,偷袭了我,我曾经怀疑过,她和夜鬼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每一次的相遇,那些怀疑,在宫锦文的心底涌动起来。

    夜鬼堂是奚青莲所建立,而奚留香是相府的人。

    “若是,这一切不过是奚青璧的手段和安排,真的是很诡秘。奚青璧安排对付夜鬼堂,表面和皇后决裂,甚至让奚宁邦用奚宁远的事情,向我示好,莫非都是为了最后必胜的一击吗?”

    心寒,他不能不如此想,因为奚青璧绝对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老奸巨猾如奚青璧,宫锦文知之甚深,能在皇上一直病体难以痊愈之际,仍然在朝中独揽大权,让皇上一直宠信重用了二十多年,如此的荣宠,在旦夕国从来没有人能做到过。

    “若他最后的目标,就是那个位置,那么这所有的一切,就有了解释。绝杀夜鬼堂,只是为了斩断皇后的手脚和外援,不得不被他完全控制。答应那个计划,通过她来告诉我,既是试探,也是故布疑云,要瞒天过海才是。”

    霍然而解,当他如此一想的时候,似乎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那些有疑点的关键,就都迎刃而解。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只是个局,因我入局吗?”

    手,落在房门之上,推开了房门,他冷眼向床榻上看了过去。

    难怪,这个女人一直不肯给了他,该是不想把清白和贞洁,丢在他的身上吧?

    床榻没有放下帐幔,一盏小灯就放在墙角,是给他留的。

    他的心中忽然间就是一暖,她仍然每夜为他留一盏灯。

    床榻上的奚留香,娇憨俏丽的容颜对着他,睡得正熟,香甜地微笑,似乎在做什么好梦。一双绝美无暇的玉手,就搭在床边,从床边垂落下去。

    宫锦文缓步走到了奚留香的面前,弯腰低头盯着奚留香,她一直在骗他吗?

    手,放在奚留香的脖颈之上,离奚留香修长细嫩的脖颈,只有一寸远。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距离,他只要微微一伸手,就可以捏碎她的喉管,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去。

    宫锦文有自信,无论奚留香的武功如何,即便是和他不相上下,也难以逃过他此刻的出手。

    只是,他为何要犹豫,要不忍?

    只有一寸的距离,却仿佛永远也无法落下。

    和奚留香相识后的一幕幕,从宫锦文的脑海涌过。

    她嫁过来,是个憨傻的女子,整天笑嘻嘻地,从来没有烦恼。她快乐,她无忧,因为不懂,因为傻,因为即便是谁欺负凌辱了她,嘲笑了她,她一转身就可以忘记。

    清澈的眼神,就如山间从那一指深的小沟中,流过的山泉,澄澈到可以看清楚水底的每一粒石子,每一条石头的纹路。

    而那样的清浅,连一条最小的鱼,也无法承载。

    彼时,他愿意去默默地看着她,开始是观察和试探,连要命也被他揪到王府,给奚留香诊断,直到要命点头,说奚留香是真的傻子。

    但是,为何每一次,在他烦恼愤怒时,烦躁不安时,他仍然会偷偷地溜过去,看着她?只是默默无声地,在远处看着她,不被任何人发现和知道?

    有谁知道,每一次他数蚂蚁时,永远数不清草棍下的几只蚂蚁,而是在偷窥她?

    有谁知道,每一次他这个王府的主人,要在很多时候,避过所有人的眼睛,去偷看她。

    每一次看到她,他的心就会忽然安定下来,再不会烦躁愤怒。

    看着她一次次被送来的那些侍妾们嘲笑讥讽,明里暗里的欺负,只要一离开奚鱼和奚灵的视线,她一准就会被别人欺凌。

    但是,每一次她的脸上,只有憨憨的笑容,那娇憨的笑容,就连他看了也会心疼。

    有时,她被欺负狠了,就会露出娇怯怯的表情,似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奚鱼和奚灵,保护她的同时,一直在监视他,试探他,已经有三年多,直到最近才老实起来。

第1卷 第187节:068   危险的滚床单   【1】

    “奚鱼和奚灵不再试探监视我,想必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再用不着费力。而她的诡异出现,难道就是为了接近我,探明我的身份,再去布置那些吗?”

    想到此处,宫锦文一阵阵的心寒,若是那样,他已经落了下风,处于被动。

    “即便是如今我杀死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只会让那些人知道,我已经被惊动。而如此,对我更没有任何的益处。但是留着她……”

    宫锦文的手,终于落在奚留香的脖颈之上,感受着奚留香脖颈处的脉动。

    他不愿意以为,是在找理由,难以对奚留香下杀手。

    “嗯……”

    冰凉的触感,让奚留香从睡梦朦胧有了知觉,伸手握住了宫锦文的手,放在怀中为宫锦文温暖。

    “你来了,你的手好凉,上来我给你暖暖。”

    语调慵懒而魅惑,朦胧的睡态和娇媚,令宫锦文由不得为之心动。

    看着奚留香握住他的大手,毫无顾忌地就放到了锦被中的怀中,甚至已经碰触到她胸前挺翘的柔软。若她不爱他,不想做他的女人,如何会和他如此亲密心疼他的手凉?

    宫锦文坐到床边,感受奚留香怀中的温软,那种微微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将另外的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两团挺翘。

    因为那力度和刺激,奚留香不由得蜷缩起身子,嗔怒地睁开了眼睛,正迎上宫锦文一双幽深翻涌黑色风暴的眸子。

    宫锦文脱了鞋子,径直掀开被子,压上了奚留香的娇躯。

    奚留香弱弱地向后蜷缩身体,她又惹火这小子了吗?

    “爷全身都是凉的,你怎么给爷暖过来?”

    奚留香大义凛然地伸手,紧紧地抱住宫锦文,观察宫锦山的表情,这小子绝对有火,别惹他。

    “爷,您看这样儿行不行?”

    宫锦文低头俯视奚留香,她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她胸前高耸的柔嫩,被他握在手中,温度和淡淡的清香味道,在他身体的周围游走。

    “今天怎么如此的乖巧?”

    奚留香心道:“这不是看你有火气,有怒意,不敢惹你吗?我如今就是那砧板的鱼和肉,你就是那把可以把我大卸八块的刀,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还是装软弱,打柔情牌的好。”

    她眨动一双水灵灵,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向宫锦文放电,心中琢磨着,一大早的,是谁惹火了宫锦文。

    “貌似,昨天半夜我大哥来过,难道是我的妖孽大哥,惹火了他?糟糕啊,当时就该跟过去看看的,谁知道我那位大哥,说了什么,这小子火气很大啊,那眼睛中都画圈了。”

    和宫锦文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已经可以百分百地看出,此刻的宫锦文,绝对不能惹。

    “在你的面前,我几时不乖巧了,太子爷,您这是什么话啊。小女子日夜担心的,就是侍候不好太子爷,让您生气,小女子的小命就难保啊。”

    奚留香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就不信一番柔情牌打下来,这小子的火气不会被消除点。

    “看看你,天气如此凉,你也不多穿点,身上凉的。”

    几个热吻过后,奚留香感觉到,身上紧绷的那个身体,似乎柔软了下来,放松了很多,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悲剧啊,真的被这小子给吃死了,看到他生气,我就没有辄啊。”

    “你大哥昨夜过来找我。”

    “嗯……”

    奚留香没有问,只是嗯了一声。

    “你那是什么意思?没有听到爷和你说话吗?”

    宫锦文心底的火,又涌了上来。

    奚留香就纳闷了,今儿一大早,这小子是哪里来的一股邪火啊,难道她的妖孽大哥,对这小子做了什么?

    因为连日劳累的瘦削,宫锦文的容颜更加棱角分明起来,金色面具被奚留香摘掉,露出一张疲惫冷峻的脸庞。

    微微青黑的眼圈,深陷的眼窝,从眸子中透露出愠怒和某种莫名的目光,正盯着她。

    奚留香微微叹息了一声,他最近又瘦了些,身上的骨头直硌人。比初见,他瘦削了很多,也疲惫了很多,满脸的倦意难以遮掩。

    她明白,宫锦文身上的压力太大,二十年的装傻,她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如何挺过来的。如今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他没日没夜地操劳,防备着各处的暗箭和算计,不顾是为了保住性命。

    他是要得到皇位,不完全是因为野心,而是如果他得不到那个位置,无论他是傻还是弱智,都会被杀死。

    谁继承了皇位,都不会把他这位旦夕国的嫡长子,曾经的太子爷留下,即便他是弱智。

    那样的选择,不管是不是宫锦文所想要,他生于帝王之家,就如他所言,他必须去承受那样的结果,去走这条道路,再无其他的选择。

    奚留香的心柔软而深情,双臂紧紧地缠住宫锦文的脖颈:“你太累了,我却一直没有给你分担什么,真想可以多替你分担一些,让你可以轻松一点。你先睡一觉,好好休息好吗?看到你这样,我心疼。”

    宫锦文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奚留香,那幽深无底的眸子,让奚留香看不透。

    “有话想和我说?为什么不说出来?”

    “爷怕你不想听。”

    宫锦文搂住奚留香的纤腰,吻上奚留香的秀发,他本想用力,却是不知道为何,就不由自主放轻了力度。

    奚留香的脸被涂抹上一层粉晕,陌生而奇妙的感觉,酥麻而美妙,难耐而酸软,仿佛电流一般,淡淡竹叶般的清香,钻入她的鼻孔之中,温馨而美妙的感觉。

    她一把抓住了宫锦文的手,再如此下去,她担心再难以控制那涌动的渴望。

    期待,却是隐隐带着某种难言的紧张,渴望,却是在心底又想推拒。

    宫锦文的眸色更深,一只手将奚留香的双手抓住,身体和奚留香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飘荡,春天重新回归。

    奚留香不由得微微扭动着身躯,媚眼如丝不敢去看宫锦文。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大手凉丝丝的温度,更给了她别样的刺激。

    “锦文,你已经很累了……”

    “怎么,不愿意和爷亲热?”

    奚留香的脸在发烧:“你,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宫锦文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早已经有过太多的经验。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每一次都是在暗夜之中,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需要语言的沟通,只是尽情的索取。

    奚留香闭上眼睛,不敢睁眼去看宫锦文,这样近距离的亲密和爱抚,她还是第一次。

    双手被紧紧地束缚,高高地举在头顶,她无力反抗。

    渴望隐藏在心底,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挚爱,同生共死过。

    “爷就不能和你亲热后再说吗?”

    “可是,你实在是太累了,我担心……”

    唇被堵住,宫锦文缓缓地用自己的唇倾轧,品尝她的美味。

    良久,宫锦文的唇才离开了奚留香的唇,低头俯视着脸颊粉晕,如三月盛开桃花般的奚留香。

    修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抖,暴露出她内心中的紧张,双手被他抓住手腕,她此刻在他的面前,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宫锦文的手从奚留香的怀中抽出,落在她细嫩修长的脖颈上。

    曾经的过往,那些深藏在心底的疑虑,从不曾远离,他一直在看,一直在观察。几度在一起经历生死,心底早已经深深铭刻了她的倩影,再也难以忘记。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甜蜜、回忆、痛苦、酸涩、失落、担忧……

    种种的情绪,一直隐藏在他的心底。

    不想问,想听她自己说出来,但是有些事情,奚留香却无法解释。

    她在他的身下,似乎没有感觉到死亡的危机,娇媚的如同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宫锦文忽然起身坐了起来,若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要了她,但是即便是在这种时刻,他仍然不愿意对她有一点勉强。

    奚留香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本以为再也逃不过,今天就会完成滚床单的壮举,不想宫锦文竟然可以悬崖勒马,停了下来。

    奚留香望着宫锦文坐在床上的背影,奚留香忽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控制力和忍耐力,已经到极其恐怖的程度。

    蓦然,她就在心中升起了敬畏之意,这种真正从心底涌起的敬畏,对宫锦文还是第一次。

    那个背影挺拔,脊背挺得笔直,再疲惫也没有一丝的弯曲。就如一座高山,任凭有多少风雨雷电,仍然矗立不动,不会因为雷电风雨,而摇晃不定,更不会低下头。

    那样的他,浑身散发出威仪,有着令人忍不住想膜拜的帝王气息。

    奚留香起身从宫锦文的身后抱住了宫锦文,脸贴在宫锦文的后背上:“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到我大哥过来,看到他请你离开,但是我没有过去。我想,有些事情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便知道。是发生了事情,你想告诉我吗?”

    “你想知道?”

    “你想让我知道我就知道,不想我不会问。”

    宫锦文昂起头,良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是该挑破奚宁远的事情,还是不该。更不能决定,是问明奚留香的身份来历,还是不问明。

    猜疑就在藏在心中,多时的疑虑,在奚宁邦来见过他之后,终于引发了他心底的猜疑。

第1卷 第188节:068    危险的滚床单   【2】

    奚留香紧紧地贴在宫锦文的后背上,他是太子也好,皇上也好,甚至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也好。她不在意他的身份地位,是否可以给她荣华富贵,在意的,只是他的人,他的心。

    奚留香贴在宫锦文的耳边低声恳切地道:“有时候,我宁愿你只是盗门的门主,而不是什么太子爷。”

    “为什么?”

    宫锦文没有回头,感受着背后的温香软玉,温热的呼吸就在后心,一双无暇绝美的玉手,绕过他的身体,环抱在他的胸前。

    “因为到了紫禁城中,我担心,你会离我越来越远,不再属于我。坐上了那个位置,你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有太多的女人,想到你的身边。”

    “希望我可以和你漂泊江湖,来去如风自由自在吗?”

    宫锦文的墨曈翻涌,低头盯着奚留香的手,等待奚留香的回答。

    “若是她如此要求,那就是别有用心,爷也不必再多情,再舍不得她!”

    “不!”

    奚留香很坚决地回答。

    “我虽然喜欢那样无拘无束的生活,但是那样的生活,并不适合你。你生在帝王家,注定要走另外一条布满荆棘艰难血腥的道路,唯有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你才能活下去。”

    “此言何意?或者快意江湖,亦是不错。香儿,不如我和你远离此地,纵横江湖,游览名山大川可好?”

    宫锦文的语调中,带着蛊惑的意味,唇角翘起,隐藏幽冷的笑意。她是要勾引他放弃这里的一切,一无所有跟她走吗?

    他相信,那样的话,他很可能走不出建安城百里之外,就会血洒荒郊。

    “不,绝不能如此,你天生就该是帝王,若是你放弃这些,那些人绝不会让你活下去。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而你,我的太子爷,您可是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算无遗策的太子爷,怎么可以就抛弃您旦夕国的臣民,一走了之呢?”

    宫锦文唇边的笑意,柔和起来,她总是有让他轻松起来的本事。

    “你要我去继续争夺皇位吗?”

    “这话说的,爷,您可是正儿八经的储君,旦夕国的太子爷。那个位置,本来天生就是为爷您准备的好,臣妾说的可是?”

    “臣妾……”

    宫锦文目光柔和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她在他的面前,自称“臣妾”。

    “嘻嘻,要是你当了皇上,以后我是不是每次见到你,都要跪拜自称臣妾啊,好麻烦地说,那个可以免了不?就当是太子爷,您给我的恩典吧。”

    奚留香的语气满是戏谑之意,没有半点正经。

    “你喜欢就好,只是那个位置,未必就是爷的。”

    “怎么可能不是?就是顺,我也要把那个皇位,给你顺过来啊。不要忘记,你我可是盗门的门主,窃国啊,这个活做大了。”

    “你怕了?”

    “怎么会?有难度,有压力,不过正因为如此,这才刺激。这应该是我有生以来,过去、现在、未来做的最大的一个活,我一定要完美地完成这次的窃国计划,在旦夕国的头号偷盗大业……”

    奚留香越说越兴奋,爬上了宫锦文的肩头,暧昧地贴在宫锦文的耳边:“做了这个大活,就是完成了在旦夕国最完美,最拉风,最无与伦比的偷盗大业啊。你想,还有什么比窃国更有魄力、有难度、有理想、有追求、有技术、有品位的大活吗?”

    宫锦文深沉地道:“没有,作为一个大盗,盗门的门主,窃国当是极致。”

    “所以,谁也甭想拦着姐,姐就是要做了个这个大活,这一声盗后,也没有算白叫,真正的名至实归啊!”

    “哦,这就是你在旦夕国的最高理想吗?”

    “那是,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我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我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窃国大业,偷盗大业而奋斗。”

    “呵……”

    宫锦文情不自禁就笑了出来,难道挂在他背上的这个女人,做贼有瘾吗?

    “笑什么,姐说错了吗?要知道姐身为一个有职业素质的大盗,平生还没有做过如此气势磅礴的活呢。小子,你不是要打退堂鼓吧?要知道,这个偷盗大业中,得到好处最多的,就是你小子。”

    “怎么跟爷说话呢?你和爷自称‘姐’?”

    奚留香心虚了,对上宫锦文的墨曈,想起这可是在旦夕国,在古代。按照礼仪和规矩,这小子是高高在上坐着,她得低头跪在地上,言语行动恭敬,不得有丝毫缺失的那种。

    “嘿嘿……”

    她急忙缩起了爪子,给宫锦文揉着肩头:“何必如此计较呢,要是夫妻之间私房中都那么拘束,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和快乐啊。太子爷,您大度包容,就别计较这些了。”

    “宠坏了你。”

    “不会,不会地,在外人面前,我会很规矩。”

    “爷看你在外人的面前,也没有一点规矩。”

    “有吗?”

    奚留香郁闷地算计着,她似乎就没有见到过几个外人,每一次见到外人,不是在杀,就是逃。

    “没有吗?你在宫锦山那只小妖孽的面前,你家人的面前,对爷规矩了吗?”

    “那都不是外人好不好,您可是太子爷,怎么可以如此小气。”

    奚留香用幽怨的目光向宫锦文抛着媚眼,看得宫锦文想笑,这女人。

    “你还知道爷是太子?”

    “要不,太子爷,臣妾给您磕几个?”

    奚留香很没有诚意地问了一句,继续揉捏宫锦文的肩头,手却悄然探入到宫锦文的衣襟之中。

    “你那是在给爷按摩,还是在勾引爷?”

    宫锦文回头看着奚留香,眸子中仍然在翻涌黑色的波浪,让奚留香心醉神迷。

    “小子,你的眼神越来越勾人,我看是你在勾引我。”

    “什么话,你是爷的女人,用得着爷勾引吗?爷想要你,还不是就要了,难道你不是爷的女人?”

    “是,是,那是相当地是。”

    奚留香见宫锦文心中的火气没有完全消褪,乖乖答应。

    “既然如此,刚才你为什么没有要了我?”

    好奇心害死猫,奚留香忽然就问了一句很没有脑子的话,话一出口,她就知道惹祸了,不由得向后蜷缩起身体,用楚楚可怜的目光向宫锦文卖萌。

    她今天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不然就是被小子这张英挺帅气的脸,那幽深的眼神,给彻底秒杀。不然,她怎么就问出一句脑残的话来?

    宫锦文咬牙,这个女人,还敢问这种话!

    “哼……”

    宫锦文冷哼了一声,若不是不愿意对她有一点的勉强,他又怎么会一直忍到如今?

    奚留香赶紧主动地蹭了过去,嬉皮笑脸地钻入宫锦文的怀中,把脸贴在已经被她一双魔爪给扯开的衣襟中,宫锦文健美的胸肌上。

    “我大哥惹火你了吗?”

    宫锦文犹豫着,低头看着如同一只想求得主人宠爱般,在他胸肌上蹭来蹭去的奚留香,这样的她,让他的心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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