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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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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锦武重重在林霸山脸上又踩了几脚,飞起一脚踢在林霸山的双腿之间,林霸山一声闷哼,身体因为剧痛蜷缩起来,在地上抽搐颤抖。

    “殿下,臣知罪。”

    “你这是在向爷求饶吗?太没有诚意了。”

    宫锦武又飞起一脚,踢在林霸山受伤腿的膝盖上,将脚踩了上去,用脚尖缓缓地左右踩了又踩。

    林霸山嘶声倒吸凉气,顾不得双腿之间的剧痛和膝盖的疼痛,勉强转身抱住宫锦武的脚,跪伏在宫锦武的脚下:“殿下恕宥,殿下恕宥,臣不敢冒犯殿下,求殿下开恩。”

    不愧是一代枭雄人物,明知不能反抗,没有力量,林霸山咬牙低头,将头碰触到宫锦武的脚尖,哀声求饶。

    宫锦武又重重地踩了几下,才抬起脚来,冷笑看着林霸山:“在爷的面前敢再玩花样,爷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味道。”

    “臣不敢,殿下开恩。”

    林霸山重重将额头在地面上碰触,沉闷的磕头声,在地窖中回荡。

    宫锦武眯起眼,阴戾的眸子闪过一抹浓重的寒光:“给爷安分点,快了,就在这些时日了,爷不想等下去。”

    林霸山身子一颤,微微抬头看向宫锦武,臣子向皇子求饶也不算什么,只要可以暂时逃离宫锦武的羞辱折磨,他也不在乎丢颜面。这里是地窖,还有谁知道他这里,做过什么。

    到了如今的地步,他哪里还有一分的颜面,早已经没有多少自尊。

    “等着吧,再等几日爷和你就都解脱了。”

    转身,宫锦武这一次才真正走出地窖,沉重关闭地窖的声音,久久在地窖中回荡,林霸山满身冷汗,脸色苍白,翻身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在一起,等待那阵阵的剧痛过去。

    走出地窖,抬手,几片雪花落入宫锦武的手中,瞬间融化成一滴晶莹的水,透出凉意,在他手心化为乌有,留下一抹湿润的痕迹。

    抬头,无数雪花鹅毛一般从天上落下,下雪了。

    宫锦武微微叹息,或者这一个月来近乎幽禁的日子,唯一打发时间的事情,就是监视林霸山,和林霸山斗智玩弄心机。

    有许多更简单有效省事的办法,他不愿意去用,有的是时间和林霸山一起消磨,将那个胆敢冒犯他,羞辱他,伤了他的毒狼,狠狠地踩在脚下。看着曾经嚣张疯狂的那个男人,屈辱卑微地跪在他的脚下,低头求饶。

    他到底是天家皇子,自幼生长在宫廷中,那个宫廷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玩弄心机,培养阴谋家的温床。

    从很小,他就学会了玩弄计谋和心机,猜测人心,揣摩别人的心思。

    皇子,自幼要经历太多的学习,其中最要要的一门学问,就是算计别人和提防别人算计。

    林霸山到底只是一介臣子,带领边军的将领而已,纵然阴险毒辣,狡诈过人,轮到真正玩弄心机和权谋,心思缜密,毕竟还是比宫锦武差了不止一筹,才连番被宫锦武算计,踩在脚下。

    冷笑,那位林将军也真算是一个人物,连这种屈辱都能忍下来,不惜那样卑微地向他求饶。

    一天两天……

    又过去了几日,一抹天光从地窖上面透了进来,有人的声音传来,林霸山微微蹙眉,今儿那位殿下来的早了点,记得每日那位殿下都是天黑以后才会过来。

    “下去看看。”

    不是宫锦武的声音,林霸山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竟然会有别人进入地窖,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可能有别人进来?他心中陡然生出一线希望,死死地盯住地窖的入口,看进入的那些人是谁。

    有两个人将火把扔到地窖中,让火光照亮了地窖,其后才缓缓拎着刀从地窖上走了下来,让目光适应地窖中的黑暗,落在林霸山的身上。

    林霸山的目光不由得一亮,无论来的是谁,都比宫锦武强。

    如今他看到那位殿下,就会从心里战栗,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和违逆,以免被羞辱折磨。

    识时务者为俊杰,表面敬畏,内心实在是恨透了宫锦武,只有继续等待寻找机会。能来人,也许那位殿下出事了,如今也是别人的阶下囚。

    想到此处,林霸山从心底笑了出来,他不在意来人是谁,最有可能就是宫锦武的行踪暴露,被建安城官军发现,来人有可能是奚家,也有可能是皇上的人。

    大不了一死而已,好奇心让他想看到最后的结果,看宫锦武苦苦等待一个月,到底在等什么。

    更想看到的,是宫锦武的下场,若是能亲眼看着那位殿下被折磨,跪在别人的脚下苦苦求饶,他死也瞑目。

    “你是什么人?”

    有人眯起眼问了林霸山一句,林霸山没有回答,犀利的目光从来人身上扫过,便装,没有能表明对方身份的东西。

    两个人缓步走了过来,眼睛渐渐适应了地窖中的光线,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个满脸胡子,被镣铐锁在柱子上的男人。一股难闻的霉味,在地窖中飘荡,二人不由得蹙眉。

    其中一人将火把插入地面,让地窖中亮起来,迈步靠近林霸山的床榻,手中的刀尖对着林霸山。

    “你们是奚家的人吧?”

    林霸山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嘶哑低沉的嗓音,微弱无力。

    “你是谁?”

    那人停下脚步,伸出刀将林霸山身上的被褥挑开,看到林霸山手脚上都有镣铐,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反抗能力,我要见奚青璧。”

    “大胆,敢直呼相爷的名讳,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人上前,用刀背狠狠在林霸山的肩头劈了两下,林霸山忍住疼痛,微微昂起头咬牙:“相爷若是知道我是谁,自然会见我。”

    见林霸山的确没有反抗能力,来人将林霸山简单搜索了一遍,回身走到同伴的身边:“上去报大少爷吧,这人被锁住了,得劈开柱子或者找到钥匙才能放出来。”

    “哗啦……”

    有人从地窖上面将钥匙扔了下来:“大少爷吩咐,将那人带上来,蒙住他的脸。”

    “是。”

    林霸山也松了一口气,低声问道:“是奚宁邦在此吗?”

    “闭嘴,大少爷的名讳,也是你能说出口的吗?”

    来人狠狠将林霸山从床上拖到地上,打开锁在柱子上的镣铐,用一块布将林霸山的面目蒙了起来。

    林霸山明白,奚宁邦是不想被别人得知他的身份,因为之前有传言说他被皇后亲手杀死,尸体落入金水河中,如今再出现,岂非是怪事。

    这也是他猜测到对方是奚家之后,未曾表露身份的原因之一。

    眼前一亮,耀眼生辉,林霸山急忙闭眼,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被幽禁在地窖中一个月,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阴霾腐败的霉味,带着酸臭的气息。

    “大少爷,人带出来了。”

    “堵住他的嘴,押回去。”

    清朗冷漠的语调,从林霸山不远处传了出来:“碧蛟,过去看看。”

    “是。”

    碧蛟走到林霸山的跟前,查看林霸山的情况,林霸山低声道:“无需费力,我如今手脚伤残,内功被封。”

    碧蛟看了几眼,皱眉伸脚在林霸山的身上踢了几脚,封了林霸山身上的大穴,命人将林霸山的嘴堵起来带走。

    林霸山想问宫锦武何在,却没有来得及开口,也明白此时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微微眯起眼,目光从院落中扫过,看到不远处奚宁邦俊秀阴柔的脸上,透出无尽的冷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由得冷冷一笑,奚宁邦能到此地来,那位殿下肯定是逃不了的。

    院落中有人在搜索,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奚宁邦远远坐在厅堂中,目光从林霸山身上扫过,没有多看一眼。

    “大少爷,没有其他东西和人。”

    奚宁邦起身,低声吩咐了几句,迈步走出院落,登上马车。

    马车中,宫锦武脸色惨白,靠在马车上,一动不动,看到奚宁邦进来,他也是一言不发。

    不想行踪如此隐秘,还是没有逃过奚家人的追踪,落入到奚宁邦的手中。看到奚宁邦的一瞬间,他没有反抗,明知绝不是奚家高手的对手,碧蛟的出现,连自杀的机会不会给他。

    红魔碧蛟,成名多年,别人不清楚这两个人的本事,他明白这两个人想将他生擒活捉,不费吹灰之力。

第1卷 第478节: 215  私自刑讯   【1】

    宫锦武很聪明地束手就缚,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任凭碧蛟点了他的穴道,蒙住了他的脸,将他带到马车中。红魔就在一边看着他,宫锦武冷笑,对他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还劳动了奚青璧手下第一高手来亲自看守,真是费心。

    奚宁邦坐了下去,命令马车启程,红魔从马车中退了出去,留下宫锦武。

    “奚家的人好快,不想最终还是落到你们的手中。”

    漠然凉薄的笑意,在奚宁邦唇边翘起,低低的声音:“殿下最好安分点,免得我对殿下有所损伤,既然回到这里,睿智如殿下,该知道如何做。”

    “奚宁邦,事到如今,我无话好说,何况有什么话,也不该和你说。我想,皇上很想见我,你该是送我去觐见皇上吧?”

    “圣谕未曾下达,殿下何必着急,皇上若是召见,不容殿下不去。”

    “总是要去见的,娘娘可还好吗?”

    奚宁邦眼睛微微眯起两道危险的弧度,深深盯了宫锦武片刻:“你搞了什么花样?”

    宫锦武但笑不语,微微昂起头看着奚宁邦。

    奚宁邦忽然一笑,唇微微翘起一抹寒洌的弧度:“殿下是忘记了我的手段吧?我若是想得知的东西,也不容殿下不回答。”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些事情臣子不该知道,我不是不肯说,只怕你不敢听而已。被皇上得知,你知道了这些事情,对你可并无任何的好处。”

    奚宁邦缓缓地在脚边的火炉上烤着手,修长的手指微微翻动,眸子深处闪过一抹浓重的寒意:“我既然问了,就敢知道,不需殿下多费心,回答我的话就好,也免得我伤了殿下。”

    “奚宁邦,你敢伤我?”

    “我要伤你,谁能看出来呢?如今,你被缉拿归案的事情,尚未回禀皇上,殿下以为我不敢对殿下如何吗?”

    奚宁邦的语气平静,唇边带着一抹冷笑,看着宫锦武。

    宫锦武慵懒地靠在马车上,阴沉地笑了一下:“大少爷问话,我怎么敢不答。”

    奚宁邦却没有立即再问什么,沉默不语,马车在建安城中行驶,宫锦武不能动作,抬眼看着奚宁邦:“大人,我的家人可好吗?”

    “很好,皇上恩典,赐他们居所,衣食无忧。”

    宫锦武微微长出一口气:“我信你的话。”

    奚宁邦漠然不语,微微低头沉思,马车停了下来。

    “大少爷,到了。”

    “带他们进去,爷要亲自审问。”

    宫锦武轻笑:“奚宁邦,你好大的胆子,敢不先回禀皇上,就在此地设刑堂私自审问,被皇上得知,你罪责非轻。”

    “无需殿下费心。”

    奚宁邦低声在宫锦武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伸手点了宫锦武的穴道,让宫锦武不能说话。

    宫锦武和林霸山都被带了进去,二人被蒙住脸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大少爷,您要先审问谁?”

    红魔躬身问了一句,奚宁邦看了红魔一眼:“将林霸山带过来。”

    “是。”

    红魔亲自将林霸山带到奚宁邦的面前,将林霸山扔到地上,密室中只有奚宁邦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杯热茶,缓缓地饮着。

    红魔和碧蛟站立在左右,垂首恭立,他们对这位大少爷,一如对奚青璧一般的恭谨。

    林霸山揉了揉眼睛,缓缓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抬头正迎上奚宁邦的目光。

    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如深秋夜空的寒星般带着寒洌的明亮。俊秀中带着几分阴柔的美,略带寒意的眸子,总是透出几分的漠然,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味的凉薄淡漠,令人心悸。

    “御史台大人。”

    林霸山嘶哑着称呼了一句,嗅到香茶的味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和那茶香。

    “跪下!”

    碧蛟冷声呵斥了一句,寒洌的目光盯住林霸山。

    林霸山翻身,拖着伤残的腿跪在地上,微微低头:“拜见御史台大人,可否恳请大人赐一杯茶?”

    奚宁邦微微示意,碧蛟眉峰一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林霸山。

    林霸山接过热茶,碰在手心苦笑:“多谢大人赐茶。”

    缓缓地喝了一口,微微闭上眼睛,这种味道如梦如幻,似多少年不曾品尝过。

    良久,林霸山才睁开眼睛,看到奚宁邦微微闭目,似在养神,神情波澜不惊。

    “大人,敢问宫锦武可是也落入大人的手中了吗?”

    “闭嘴,这里只有大人问你话,你焉敢对大人无礼。”

    林霸山微微向奚宁邦低头:“某不敢对大人无礼,只是想请大人赐教,否则某也不甘心。大人但有垂询,某绝不敢有所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听了林霸山的话,奚宁邦睁眼,两道寒光如电,射在林霸山的身上。

    “林霸山,爷也不担心你敢在爷的面前有半句谎言,看你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

    林霸山狠狠咬牙,低头拜了下去,重重在地上向奚宁邦磕了三个响头:“罪囚自知万死犹轻,不敢奢望大人宽待任凭你大人处置,唯有一件事想求大人恩典,望求大人俯允。”

    “你有什么资格求得爷的恩典?”

    冷漠的音调,让林霸山身体微微一颤,素来知道这位冷面的御史台大人,手段狠辣果断,在建安有谁不惧这位大人几分。自幼就被称之为天才,一路仕途坦荡,不过刚刚过了而立之年,就贵为当朝御史台,被晋封伯爵,贵不可言。

    “罪囚本无资格,大人想知道什么,也不需罪囚告知,罪囚唯有向大人吐露肺腑之言,再绝无半字的谎言,一切都听凭大人的吩咐。千刀万剐,罪囚都承受了,唯求大人开恩,让罪囚看到宫锦武的下场。”

    “皇子的事情,也是你该操心的吗?”

    林霸山轻轻抚摸断手和伤残的腿,抬头直视奚宁邦:“然则大人是不肯赐下这个恩典吗?罪囚自知是罪有应得,被宫锦武幽禁一个月,诸多折磨羞辱,唯有此一个恳求而已。对大人而言,不足道尔。”

    “该说什么,自个说吧,莫要让爷来问你。”

    奚宁邦淡漠说了一句,靠在椅子上,略带慵懒意味看了林霸山一眼,此人被幽禁折磨了一个月,差不多将那性子给磨去了一大半,算是知机。

    “是,回大人……”

    林霸山也不敢多求奚宁邦答应什么,沉吟了片刻将所有的事情娓娓道来,皆供认不讳,没有隐瞒。

    红魔提笔,在旁边亲自写了供词,待林霸山住口,将供词递给奚宁邦。

    奚宁邦扫了几眼:“就是这些?”

    林霸山长叹:“大人,事到如今,罪囚如何还敢在大人面前有所隐瞒,大人的手段,别人不清楚,罪囚清楚的很。不敢劳动大人动用那些手段,唯求大人厚恩,赐罪囚几日安闲的日子而已。”

    “宫锦武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回大人,宫锦武在说是在等待一个消息,看两个人,他要做什么,罪囚实在是不清楚,一直被他幽禁在地窖中,下药令罪囚不能言语,散去内功,打断了罪囚的腿。”

    林霸山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浓重的狠戾,低头再拜:“若蒙大人恩典,肯让罪囚看到宫锦武的结果,罪囚死而无憾,铭感五内。”

    奚宁邦闭上眼睛,碧蛟亲自将林霸山带了下去,关押起来。

    宫锦武被带了进来,他身上并无镣铐之类,衣饰整洁,步入密室之中。

    “御史台大人。”

    宫锦武阴沉一笑,微微躬身向奚宁邦施礼,如今他是阶下囚,是罪犯,见了奚宁邦纵然不跪拜,也不敢失礼,唯恐触怒这位御史台大人,对他用出什么手段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奚宁邦微微示意,红魔和碧蛟躬身退了出去,留下奚宁邦和宫锦武单独在密室中。

    房间的门关闭,奚宁邦抬眼看着宫锦武默不作声。

    沉重肃杀的威压,从奚宁邦身上散发出来,压在宫锦武的心头,宫锦武心中一凛,素日他贵为皇子,见到奚宁邦时,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这位冷面无情的年轻人,虽然不苟言笑,对待他们这些皇子的态度,是极为恭谨的。

    “大人想问什么,请问就是,难道还担心我敢欺瞒不成。”

    宫锦武避开奚宁邦的目光,那样威严肃杀的目光,寒洌如刀剑更胜刀剑,令他不敢直视,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去。

    “可知你如今是什么身份?”

    宫锦武楞了片刻:“大人,如今我乃是罪囚,大人此言,就是要提醒我的如今的身份吗?”

    “既然知道你的身份,见了本官,怎敢不跪?”

    宫锦武抬头,迎上奚宁邦的寒意幽深肃杀的眸子,目光落在奚宁邦修长无暇,比处子也不遑多让的手上。

    奚宁邦的冷酷无情,手段和心机,他再清楚不过。这位大人和他同在建安城中多年,他如何会不清楚。深知,若是奚宁邦想如何,可以不给他手上留下一丝的伤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立即死去。

    只是近些年来,也无需劳动这位年轻新贵的大驾,亲自出手。

    若不是他是皇子的身份,也难以劳动御史台大人亲自单独审问。

    奚宁邦微微抬起手,手在灯光下微微泛出玉一般的光泽,令宫锦武一阵阵心悸。

第1卷 第479节:215  私自刑讯   【2】

    宫锦武低头撩衣跪了下去:“御史台大人在上,罪囚宫锦武,叩见大人。”

    低头,如今他只是一个罪囚而已,不敢在奚宁邦面前自持身份,他亦是识时务的君子,不是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

    奚宁邦的手放了下去,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

    宫锦武顺从地抬起头,微微垂下眼睑,到底不敢去迎接奚宁邦过于犀利的目光。

    “本官问话,你斟酌好再回答,莫要让本官发现你有半个字的谎言,否则殿下可是未必能承受得起。”

    “大人,如今宫锦武只是待罪之身而已,况且早已经被废为庶民,不敢有劳大人如此称呼。以大人的手段,宫锦武又如何敢对大人有所隐瞒欺骗,只是请大人三思后再问不迟。”

    “莫要多言,本官要问什么,轮不到你来费心。”

    “大人,罪囚只是为大人着想而已,唯恐大人触怒皇上,未必就能承受得起。奚家的权势太大,皇上未必就没有忌惮猜疑,大人睿智,何用我多言。”

    奚宁邦冷笑:“宫锦武,你想挑拨离间皇上和奚家的关系,如此费心有用吗?皇上用奚家,奚家便全力以赴辅佐皇上,绝无异心。皇上不用奚家,奚家可以全部退隐。”

    宫锦武霍然抬头,看了奚宁邦片刻叹息:“原来如此,你们奚家一直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吗?却是不知道,你们奚家是从何时起,赢得了皇上的宠信,怎么敢就辅佐皇上即位?”

    “如今是本官在问你话。”

    奚宁邦冷冷地回了一句,盯着宫锦武:“说吧,你对娘娘用了什么手段,那些重要的事情,休要有一句的隐瞒,都说出来,莫要让本官对你出手。”

    宫锦武阴沉地笑:“这几年来,有谁还能劳动大人大驾亲自出手,我也可也不敢劳动大人,大人的狠辣手段,宫锦武承受不起。”

    “说。”

    奚宁邦加重了语气,宫锦武阴冷一笑抬头看着奚宁邦:“回答大人问题之前,先请教大人几个问题,请大人告知。如今娘娘,她可好吗?”

    二人目光交错,彼此在空中摩擦出一串串无形的火花,奚宁邦眼睛微微眯成两道的危险的弧度,透出无尽寒意。

    “大人告知后,我才能考虑是否对大人明言,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大人不肯告知,也不妨对我用刑,只是日后皇上面前,恐怕大人不好交代。今日大人何尝不可以和我宫锦武坦诚相见,则今日大人提审我之事,将无人知道,我必然缄口不言。”

    “宫锦武,你以为你有资格威胁我吗?”

    “不敢威胁大人,是交换,只请大人告知娘娘如今的情况而已,莫非是令大人为难了吗?”

    奚宁邦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阴戾的冷笑,眸子中闪过的狠戾,让宫锦武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抬起手,白皙修长的手掌上有薄薄的茧子,优美动人,保养的极好。从外表看,很难看出这双手是一位武功高手的手,并无厚厚的茧子,也没有突出的骨节。

    柔润如玉,微微带着诱人的光泽,奚宁邦本就容颜俊秀阴柔,这双手更如女子一般。但是如此俊秀的奚宁邦,一双比女子更美丽的眼睛中,凉薄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很多年不曾动手,殿下,要我来侍候殿下吗?”

    唇角缓缓地勾起,奚宁邦微笑,那笑意令宫锦武从心底畏惧。

    “你敢!”

    “我不敢吗?”

    “我宫锦武乃是皇子,你敢对皇子动用私刑,皇上面前看你如何交代。被皇上得知你私自刑讯于我,恐怕你的性命难保。”

    “宫锦武,如今你还要用皇子的身份来说话,真是荒谬,落在本官的手中,来和本官讲条件,你真是令我失望。”

    奚宁邦缓缓地起身,本来刑讯逼供这样的事情,是无需他亲自动手的,但是因为宫锦武的身份,还有他要问宫锦武的事情,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此就是红魔和碧蛟,他也没有留下。

    起身,他走到宫锦武的面前,宫锦武抬头,阴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奚宁邦。

    “奚宁邦,想想后果,素来精明睿智,心机深沉的御史台大人,也有如此不计后果的时候?这可不是别人眼中的御史台大人,大人向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奚宁邦阴冷一笑,手轻柔地点在宫锦武的身体上。

    宫锦武身躯战栗不止,跌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颤抖。

    “嘎吱吱……”

    牙齿交击打颤,发出声音,他痛苦地在地上想翻滚蜷缩,却是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忍受那一波波的痛苦。

    似蚂蚁在身上爬,无数蛇虫在咬噬身上每一块肌肉,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痒麻到极点,令人无法忍受。若只是疼痛也能忍受,偏偏还有诸多的感觉。每一寸的肌肤上,一时麻痒难耐,一时剧痛无比,一时酸痛难忍。

    冷汗不停地从宫锦武的身上渗出,瞬间就湿透了他的衣襟,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奚宁邦走回座位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不去看宫锦武一眼。

    宫锦武紧紧握拳,就是想自杀也不能,浑身抖动的如寒风中的雪片一般。

    “大人,大……人,求大人……缓刑,罪囚……知罪……愿招,愿招!”

    宫锦武费力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自持是皇子的身份,不愿意呻 吟痛呼,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地痛呼出声,低头哀求。

    奚宁邦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宫锦武伸手,手指几乎要插入地面,却是没有一丝的力量,唯有承受那无边的痛苦。他不想,奚宁邦真的敢对他动手动用私刑,不忌惮皇上会怪罪。

    “大人,求您,罪囚不敢有……半字虚言……,不敢隐瞒半句,大人……开恩。”

    身躯不停地抽搐,痛苦令宫锦武俊秀的脸庞扭曲狰狞起来,几乎无法控制,有什么东西从他眼中涌出,无法控制。

    他勉强用力低头,将脸埋在地面上,不愿意被奚宁邦看到他流泪。

    不是他想,而是控制不住,这样的屈辱令他从心底发寒。

    “大人,求大人,罪囚知错,惟命是从,惟命是从,求大人缓刑。”

    断断续续微弱的哀求声音,从宫锦武的唇边吐出,不想落得如此卑微屈辱的地步,他再不敢有一丝的倔强,脸贴在地面上。

    片刻后,奚宁邦才微微睁眼,看宫锦武片刻,起身走到宫锦武的身前,伸手解除了宫锦武的穴道和痛苦。

    “宫锦武,莫要再让本官出手,你承受不起。”

    宫锦武沉重地喘息着,将脸深深地埋在地面,身体战栗不止,良久都不能活动,也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他才抬起袖子,用力将脸擦干净,翻身跪倒低头匍匐在地:“罪囚谢大人恩典,不敢再违逆大人吩咐。”

    “说。”

    “是,回大人,娘娘冰清玉洁,是罪囚给娘娘用了药。”

    宫锦武再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奚留香受伤之后,他在给奚留香的药中加入了特殊的药,导致奚留香日后会出现怀孕的症状,此举是他筹谋良久,未敢去碰奚留香。

    终究是顾忌到他皇子的身份,被奚留香用先帝压住了他,短短的几次相处,疯狂阴鸷的心,不想被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子所拨动,不忍再去伤害她。

    不想舍弃,却是不得不放弃,心有不甘,他就用了这种手段来离间宫锦武和奚留香之间的关系,造成奚留香被他凌辱后有孕的假象,想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也明知,这样的阴谋终究有暴露的一天,疯狂偏执的心,却是不愿意放弃对宫锦文的报复。

    “我对不起娘娘,只但愿不会对娘娘造成太大的伤害。”

    宫锦武幽幽叹息,抬头看着奚宁邦:“大人,可否请大人告知,娘娘如今可好吗?”

    奚宁邦紧紧握拳,原来如此,难怪皇上盛怒,娘娘搬出寝宫去了偏殿。难怪娘娘要逃宫而去,皇上隐瞒不说。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的确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

    “大人,求大人告知罪囚,娘娘,她可还好吗?”

    宫锦武眸光波动,心中忽然间生出悔意,那样去算计暗害她,她会恨他吗?即便是恨也好,那样就可以让她记住他。

    “宫锦武,你好手段。”

    奚宁邦眸子深处闪动浓重寒意,冷冷地盯着宫锦武。

    “罪囚自知万死犹轻,如今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只希望知道娘娘是否安好。终究是我伤了她多次,又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暗算娘娘,娘娘定然是恨我入骨。”

    宫锦武忽然笑了起来,低低地笑,恨之入骨的话,她就不会再忘记他了吧?即便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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