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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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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沙鼠的离去背影。
  胤禩看着她直摇头,“十四弟,咱们走吧,别打扰耿庶福晋的乐趣了。”
  “奴婢送两位爷。”快走吧,没得让她瞎紧张。
  “主子,您不怕八爷他们生气啊?”等到那两位爷离开,春喜忍不住问。
  耿绿琴手一摆,说:“安了,瞧他们的神情心情好得很,不会生气的。”
  “沙鼠出来了,接下来咱们做什么,主子?”
  春喜这一问倒是把耿同学问得愣了一下,对哦,下面干什么?某八的病好了,可是天也晚了,今天铁定是不能出去了。但离天晚睡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能就对着天空发呆过啊……
  耿绿琴抬头看看天,小风习习,还不错,于是她说:“走,咱们扎风筝去。”
  其实,耿同学不会扎风筝,但是打发时间么,会与不会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胤禛走进某人的蒙古包时,地上一片狼藉凌乱,而这里的主人正跪趴在地上专注而认真的忙碌着,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春喜警觉地注意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才张口就被人制止了。
  “哈,大功告成,春喜,你看这只鹰我画的好不好?”
  “很好。”
  “我看着也不错。”蓦地,耿绿琴闭上了嘴,慢慢抬头,眼睛猛的睁大,“四爷——”看到鬼哦。
  “见到爷有这么吃惊吗?”
  “爷不是在京城?”
  “爷来向皇阿玛请安。”
  对哦,康熙的儿子都是分批次陪驾的,某四来请安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有些事得向康熙当面禀奏。
  这么一想,耿同学就不觉得奇怪了。
  “春喜,快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
  “爷,喝茶。”耿绿琴吩咐完春喜,一边从桌上倒了杯茶过来。
  胤禛接过茶,没说话。
  耿同学小心地打量着某四的神情,不想因为不小心惹到某四某根不对劲儿的神经自讨没趣。
  “爷,这次来请安,要留多久?”
  胤禛哼了一声,“三天。”
  还好还好,三天而已,耿绿琴放下了一颗心,小心翼翼过三天不是啥大问题。
  “站那么远,爷是老虎吗?”
  不是也差不多,耿绿琴暗自嘀咕,然后不怎么情愿地往某四身边走了几步。
  胤禛的手刚抬起,就听到外面有人笑道:“四哥,做弟弟的来看你了。”他的手马上便放了下去。
  “十四弟,快请进。”
  耿绿琴有眼色的赶紧奉茶,然后识趣地闪了出去。
  呼呼,逃出升天。
  耿绿琴抬头看天,实在郁闷,她跟某四气场不合啊不合啊,他太严肃,而她灰常讨厌严肃,做人那么拘谨人生还有毛乐趣可言啊。
  可惜悲摧的是,她的丈夫却是某四,啊,人生真灰暗啊……
  耿绿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席地坐下,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远方的草天一色出神。
  景色真漂亮!
  “主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耿绿琴头也不回地道:“春喜啊,你看这草原落日的景色多美啊。”
  “是很美!”
  耿绿琴拍拍身边的草地,“过来坐,咱们一起看。”
  “奴婢不敢。”
  耿绿琴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春喜这丫头除了太谨守主仆之份外,其他都好。
  不过,耿同学也知道这是时代造成的代沟,不是她能改变的,便也不强求。
  “春喜,十四爷还在跟爷说话吗?”
  “嗯。”
  兄友弟恭?
  切!
  耿同学朝天翻了个白眼,全是假滴!
  “你说他们会秉烛夜谈吗?”
  “奴婢不知。”
  “咳……”
  “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听到春喜的请安声,耿绿琴吓的从地上跳起来,一转身果然看到某四站在自己身后,“奴婢给爷请安。”
  “陪爷走走。”
  “是。”
  耿绿琴跟在某四的身后,安静本份地当陪衬。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不知道能跟某四说啥。
  胤禛负手望着远处草天一色,“绿琴,你似乎总是跟我无话可说。”
  “奴婢怕惹爷生气。”咱们的代沟整整三百年,再加上个人气场问题,真真是无可奈何问苍天啊。
  “你真的怕吗?”
  “怕啊。”
  “那你还敢跑?”
  耿同学马上闭嘴,啊,这是个危险话题啊。
  “又不说话了?”
  “奴婢等爷的责罚。”看吧,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过关,要不是这次随驾太过突然让某四措手不及,恐怕现在她正在京城受制裁呢。
  “不解释?不求饶?”
  “奴婢的理由在爷看来也许是托词,索性便不说了。事情做都已经做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至于求饶,爷,如果您打定主意要处置奴婢,求饶就有用了吗?”
  胤禛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心里倒是什么都明白。
  “那依你说,爷会不会处罚你?”
  哦,陷阱啊陷阱……耿同学觉得头好痛。
  “嗯?”
  娘的,还加压啊,不管了,赌一把,“奴婢猜,爷不会处罚奴婢。”
  “噢,为什么?”
  “古有名言,好男不与女斗,大人不计小人过。爷是大男人,奴婢是小女人,爷自己说结果是什么?”就你会挖坑么,老娘偶尔也能做一下土拔鼠的。
  胤禛扭头看她。
  耿同学不闪不避,任他看,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怕啥?
  “绿琴。”某四低唤。
  “奴婢在。”
  胤禛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微微靠近她,轻声道:“你很会说话嘛。”
  “爷,您看,奴婢只要说话您就一定会不高兴,所以奴婢以后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耿同学一点儿也不退缩害怕,淡定自若地说。
  “你呀——”
  “四哥。”
  某四几乎是立时的就松开了手,镇定自若的转身,对着来人笑道:“八弟。”
  “奴婢给八爷请安。”
  “八弟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耿同学忍不住朝某四飞去一眼,她深深地觉得某四话里有话。
  胤禩神色不变地笑道:“四哥可别打趣我了,还是你府上的耿庶福晋身体好啊。”
  “要不是她胡来,八弟也不会因而生病。”
  “这事怨不得庶福晋,是弟弟的错。”
  耿绿琴觉得自己得为自己申辩一下,“爷,奴婢将功补过了啊,八爷照奴婢的偏方病也好了,而且皇阿玛也罚奴婢了,爷,您可不能拿这个做由头再罚我。”一件事被人再三追究责任,神仙也抓狂的好不好。
  一张罚单它也不能罚起来没完没了不是?
  “多嘴。”
  耿同学不甘的抿紧唇,心里开始扎小人,她跟某四的气场真的不合啊不合。
  “四哥,真没事。”
  “回去准备酒菜,爷要跟你八爷坐坐。”
  “奴婢遵命。”丫的,以为老娘爱搁你跟前站着啊,切!

  第 15 章
  红袖添香?
  啊呸,某四以为他是楚留香么?
  耿绿琴一边打呵欠,一边帮某四磨墨,同时也在心里腹诽着。
  “困了?”
  “嗯。”她老实承认。
  “再一会儿就好。”
  耿绿琴看着书上码放齐整的一沓公文,心说,工作狂啊工作狂,不怪最后死在工作岗位上。
  放下手中的墨条,她倒了杯茶过来。
  某四放下手中的笔喝茶的时候,耿同学就得充当按摩女郎帮他按捏肩颈,以缓解他的疲累。
  “明天,爷就要回京了。”
  “奴婢知道。”
  “你留在行在,不要惹事。”
  “奴婢不敢。”
  胤禛放下茶碗,拉她到自己怀中,习惯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照你这样的性子,不知道你生的孩子会是怎样的?”
  耿同学顿时感觉一阵恶寒,她现在才多大啊,这个身体如今虚岁也才16岁,这个年纪生孩子……好寒!
  “在想什么?”
  “爷,这种事奴婢……”是真不想成为现实,还是现在这样就好,最好能像八福晋那样终生未生。
  可惜,她对清史不熟悉,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想想还是满前途未卜的。
  胤禛发出一声轻笑,收紧在她腰上的手,“难得见你也会害羞啊。”
  娘的,什么话,难道她就没脸皮的吗?尤其,TNND,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害羞了,她根本是词穷好不好。
  “爷——”
  “再陪爷看最后几个,咱们就休息。”
  耿绿琴非常想说,那您最好熬夜工作的好,但是她还是非常艰难的忍住了。一张床,一个人睡宽敞舒服,两个人睡就有点儿挤了。
  天这么的热,一张床睡两个人会热,耿同学在天热的时候那是床霸,非常讨厌跟人同床的,只可惜如今的情形比人强,她只能自认倒霉,不但要跟人同床,还得提供抱枕的服务,甚至有时还得一起做做运动。
  总之,耿同学那是殷勤的盼望着某四赶紧滚蛋回京城去当他的公务员劳工,把大床还给自己。
  耿绿琴想起身,某四却没松手。
  “坐着吧,也没多沉。”
  耿同学实在很想大吼一声,老娘坐得不舒服,可惜恶人没胆,目前也只敢想想而已。
  坐在某四的大腿上,加之耿同学本来就困乏,于是,在某四批阅公文的时候,耿同学就非常幸福的睡倒在他的怀里,跟周公进行友好联谊去了。
  胤禛批阅完所有的公文,这才低头看怀里的人,脸上的神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第二天,耿绿琴醒来的时候,某四已经走了,而耿同学也再次恢复了自由。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某四的小老婆,某四来给康熙请安她自然就得随侍在侧,现在某四回京做劳工去了,她就又可以满草原去溜达了。
  于是,行在的人就又常常看到四贝勒府上的耿庶福晋早出晚归,随行的四个侍卫带着她画画所需要的画具和颜料每天跟着。
  那天,耿同学又带着丫环领着侍卫要出去,却被一个小太监拦了下来。
  “皇上有旨,让耿庶福晋过去。”
  耿绿琴怀着满腹的疑惑跟着来人过去。
  一身常服的康熙站在一个小草坡上,身边只有一个大太监,从后面看去透着一股萧瑟悲哀。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老四家的。”
  “奴婢在。”
  “今天又要出去吗?”
  “是。”
  “今天就别出去了。”
  “是。”
  “你在这里过的挺开心啊。”
  “这里风景很好,草原上的牧民待人也很亲切,所以奴婢过的很开心。”
  “你这丫头倒像他们说的,很能自得其乐,而且也不那么娇贵,”康熙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这样很好。”
  耿同学虽然向来神经比较大条,但是还是敏感地觉得康熙今天的情绪好像很不怎么样,有点儿伤感呢。
  所以,她忍不住低唤了声“皇阿玛——”
  “丫头,什么事?”
  耿绿琴完全地实话实说,“我看皇阿玛似乎有些伤心呢。”
  “是吗?你这样看?”康熙淡淡地道。
  “只是一种直觉,因为有时候人的眼睛是会骗人的。”
  康熙笑了,“说的有道理。”
  耿绿琴非常明智地没有接腔,只是乖乖地站着。
  不料,康熙却突然打了她一个回马枪。
  “丫头,你既然看出朕伤心,那么想些办法让朕开心吧。”
  啊,这是个难题耶,果然在这些人面前还是应该做金子的。耿绿琴心里后悔不迭,不过,脸上还不能露出来。
  “丫头,怎么不说话了?”
  “奴婢在想办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耿同学的小脸逐渐皱的跟只天津狗不理似的。
  彩衣娱亲这种事它是技术活儿啊,耿同学自认没这技术,她不是曲艺学校毕业的,专业不对口啊。
  “老四家的。”康熙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皇阿玛,奴婢想不出办法。要不然,我陪您一块伤心好了。”耿绿琴没办法了,只好这么说。
  “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康熙忍不住想笑了。
  “奴婢竟然想不出办法让皇阿玛开心,还有比这更伤心的事吗?”耿同学沮丧地说。
  康熙笑道:“朕把你赐给了老四,此时想来真是难为他了。”
  囧!
  耿绿琴很不愤地想着,MD,到底是难为谁呀,她跟那个脾性无法捉摸的某四根本不对路么,痛苦的是她好不好。
  “李德全。”
  “奴才在。”
  “传旨,中午耿庶福晋陪朕一起用膳。”
  哇咧,陪康熙吃饭,听说当皇帝的每顿饭最少也要二十几道,这下开眼了开眼了。不过——耿绿琴又不禁犯愁,皇帝那就是活动的炸药包,陪炸药包吃饭却没有防弹衣,悲摧!
  菜的种类确实是不少,不过康熙明显胃口不佳的样子,害得胃口很好的耿同学也不太好意思大块朵颐,就怕心情不好导致胃口也不好的康熙万一龙颜大怒,她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从康熙的御帐出来,耿绿琴摸摸自己仍然很扁的肚子,心想,陪领导吃饭果然吃的不是饭,这叫一个饿。
  她是不清楚康熙是为什么会伤心了,可是她陪康熙陪的很伤心就是了。心惊胆战不说,面对着美食佳肴还得饿肚子。
  天理何在?
  突然,耿绿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不由循声而去。
  只是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耿同学不由大是诧异。
  不过,笛声真的很好听,而她有闲也乐得停下来欣赏。
  当胤禩回身看到不远处的人时,不由微笑,“耿庶福晋。”
  “八爷吉祥。”
  “让庶福晋见笑了。”
  “没想到八爷也精通乐理啊。”长的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外表,为人和善,还吹的一手好笛子,娘的,这摆明就是古代的白马王子典型代表啊。
  有句俗话说的好,骑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耿同学在心里叹了口气,某八虽然是王子的外表,但斯文表相下那埋藏的小宇宙一爆发能量也是相当惊人的啊。
  “庶福晋让人想不到的事更多一点儿。”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啊,这些个皇家人对这项艺术的掌握不是一般人可以仰望的水平。
  “八爷高看奴婢了。”
  “你会吹吗?”
  耿绿琴看着某八递过来的玉笛,摇头,“奴婢不擅音律。”
  “不擅不是不会。”
  耿同学有些囧,某八实在是很会抓重点啊。
  “怕污了八爷的耳。”
  “但吹无妨。”
  耿绿琴有些无奈地接过笛子,很是踌躇,不是她要犹豫,而是她真的是不擅长乐器,笛曲中吹的最好的的也只有一首小牧童,她还是很有放牛的天赋的……
  “爷还在等。”某八适时的出声提醒。
  “奴婢正在回想调子。”耿同学很是沮丧的说。
  某八不厚道的侧头轻笑。
  好吧,今儿算是她的黑道日,先是被老康抓着陪吃饭,结果肚子很饿。然后被某八逮到话中的漏洞死揪着不放。娘的,以后出门前她一定看看黄历再说。
  耿绿琴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没办法,真是有几年没动过这东西了,手生!
  开始耿绿琴吹的七零八落的,有点儿曲不成调,但她越吹越顺,曲子便越渐连贯,终于一道轻快活泼的曲子便飘荡在了行在上空。
  胤禩看着她渐渐专注,神情中透着笑透着一种喜悦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味道。
  一曲终了,耿绿琴将笛子还回去,“奴婢献丑了。”
  “别有味道。”胤禩微笑。
  耿绿琴亦笑,“那是八爷您不嫌弃,给奴婢留面子,能忍着听到最后。”
  胤禩意味深长地道:“有些东西是要用时间品的。”
  耿绿琴笑着跟了句,“生活本来就是要品味的。”
  “说的好。”
  两个同时转身请安。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都起吧。”
  康熙往草坡上又走了两步,“老四家的。”
  “奴婢在。”
  “这几天你就跟在朕的身边吧。”
  “奴婢遵旨。”

  第 16 章
  陪领导吃饭基本饿肚子,那要整天陪在领导的身边呢?
  压力!很大的压力!
  耿同学现在的压力很大,康熙倒没让她干啥事,就是让她随侍在侧,他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领导的心思真难猜!
  “老四家的。”
  “奴婢在。”
  “听说最近你一回去就让丫头给煮吃的?”康熙带了几分笑意地看旁边的人。
  “皇阿玛,奴婢看您胃口不好,奴婢也不好当您面吃的太欢。可奴婢这肚子它不争气,没办法,奴婢就只好私下再吃一点儿垫垫。”
  “你倒是实话实说。”
  “这话也不是不能说啊,奴婢当然就实话实说了。”
  康熙点点头,“言之有理。”
  康熙又看了她一眼,双背到身后,踱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耿庶福晋,既然你看出朕的胃口不好,心情也不好,怎么你就不想个法子让朕的心情变好,胃口也变好呢?”
  耿同学马上就矮了半截下去了,“皇阿玛,这不是因为奴婢人笨呐,人笨了就想不出办法来,所以只能干看着。”
  康熙笑了下,“你这丫头不老实了。”
  “奴婢不敢。”
  “你能从老四的眼皮子底下跑了,还能在外面漂泊大半年,这不是笨人能做到的。你呀,不尽心。”
  耿绿琴心说,我倒想尽心呢,尽心了就没办法低调了,不低调又怎么幸福的宅?所以不能尽心啊。
  “丫头。”
  “奴婢在。”
  “朕是你的皇阿玛对吧?”
  “对呀。”
  “你这么不尽心可是不孝啊。”
  “奴婢万死。”
  “甭跟朕打马虎眼,丫头,上次的事老四没办你,不过那也是朕一句话的事。”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耿同学这人向来识时务,尤其人家老康把话儿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不识时务也不成了。
  “奴婢知道那是皇阿玛疼奴婢。”
  “知道就好。”
  想不知道来着,可您不给机会啊,耿同学忍不住内牛满面。
  人不高兴得有原因啊,可耿绿琴不能问老康啊,不知道原因那就没办法对症下药不是,这可就让人犯了难了。
  不过,顶着压力也得上,耿同学是没得躲了。
  可是,要怎么让康熙宽心呢?
  耿绿琴犯愁,是真愁,愁的她的胃口也不好了。
  “主子,您今儿不吃宵夜了?”
  耿绿琴摆摆手,整个人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没胃口。”
  啊,康熙真是害人精啊,现在从他一个人难受变成两个人难受了。她这份冤吧,纯粹就是无辜受人牵累。
  “主子,你可连着两天没吃宵夜了。”春喜有些担心。
  “现在你就把龙肉放我跟前,我也没胃口啊。”
  “主子,咱找个太医过来看看吧。”
  “没用。”
  “主子——”
  “春喜,你去歇了吧,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嗻。”
  帐子里清静了,可耿同学还是没精神睡不着,索性便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出帐去了。
  大草原上的夜空看着就像撒满了碎钻一般,天幕低垂的仿佛伸手可及,真是一种“只手摘星辰”的感觉。
  夜风习习,带着草原的青草香,耿绿琴的脑袋有点清醒了,舒服多了。
  “日暮乡关远,归程在何方?”她好想念她的电脑,她的画稿,她的懒人小窝,还有她那个比她更彪悍的老妈……
  “庶福晋有心事?”
  耿同学惊然回头,“八爷,这么晚还不睡呢?”
  “庶福晋不也没睡呢吗?”
  “帐里闷热,出来吹吹凉。”
  “要吹笛子解解闷吗?”
  耿绿琴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上次被嫩抓着话茬子不得不为之,这种事能避就避了吧。
  胤禩低头掩饰脸上的笑意,“庶福晋看着像吓到了。”
  是呀,可不就是被吓着了呗,老康谁呀,皇帝啊,还是千古一帝,吓她还不小菜一碟啊。
  “那啥,八爷,奴婢小风也吹过了,这就回去歇着了。”
  “庶福晋慢走。”
  “天儿晚了,八爷没事也早歇了吧。”
  “爷省的。”
  耿绿琴也不说旁的了,径自回自己帐子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然后耿同学还得继续去康熙的身边呆着,继续顶着那个难题发愁。
  “丫头,听说你这几天可没再吃宵夜了。”
  “奴婢没办法帮皇阿玛分忧,自然也就没心思吃宵夜了。”
  “嗯,倒是有份心了,不到于朕这吃不下饭,你还整天吃不饱。”
  这老康什么心态啊?
  耿同学忍不住在心里对某千古一帝表示了鄙视。
  再说了,她吃不饱也没碍着谁不?怎么这也成罪过了?啊,真是不让老百姓过啊。
  “李德全,再给朕来一碗,今儿朕心情不错。”
  耿同学受刺激了,明显老康是因为她的不痛快而痛快了嘛,有这么当人家公公,当一国之君吗?
  没天理!
  “皇阿玛——”
  “哈哈,”康熙转脸对捧饭过来的李德全说,“你说也怪了,朕看这丫头一脸纠结有话说不出来的时候朕心情突然就特别好。”
  ……
  耿绿琴特别无语地看着心情愉快进食的康熙,拿筷子插着面前碗里的米饭,心里开始扎小人,小人上写的名字从某四换成了老康!
  饭后,老康批折子,耿同学站旁边无聊的想拍蚊子玩。眼睛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基本犄角旮旯都关注到了,反正就是不朝秦折那儿瞟。
  练毛笔字那还得是繁体字,而耿同学的专业让她对于繁体字甚至大小篆都不陌生,满文她是不懂,但是汉臣的秦折那是汉字啊,她还是认得的。
  这个时候啊,文盲在老康身边服侍最恰当。
  这个时候,耿同学那是一万个想当文盲,可是没辙儿。
  “老四家的,帮朕研墨。”
  “嗻。”明明旁边有太监有宫女,还偏偏使唤她,就是见不得她清闲啊。
  “丫头,你书读的不少吧?”
  “识得几个字罢了。”
  “朕看可不止几个吧。”
  “那要看跟什么人比,跟那些目识丁的人相比,奴婢自然是略胜一筹,可是跟那些饱读诗书之人一比,奴婢也就只能算识得几个字吧。”
  康熙点点头,“说的在理儿,你呀,这口才不错。”
  李德全递了杯茶过去。
  康熙接了,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耿绿琴笑道:“丫头,老四在你这儿没少碰钉子吧?”
  “没有啊。”
  “不可能吧?”康熙对此表示了强烈的怀疑。
  耿同学特实在地说:“奴婢跟四爷向来是没什么话说的。”
  康熙哈哈大笑,指点着耿同学说:“可着你这丫头还真是没你不敢说的。”
  “奴婢说的是实话。”
  “你这话就不要传到老四的耳中,否则朕看老四轻饶不了你。”
  就没这话,她跟某四那也是不对脾气,得嘞,虱子多了不怕痒,爱咋地咋地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真要到那时候,奴婢认命就是了。”
  “嗯,看着挺乖巧的。”
  “奴婢本来也安分。”
  “可是不安分的也做不出你做过的事来。”康熙补上了后半句。
  耿同学又一次被千古一帝给刺激到了。
  不厚道,那是忒不厚道了!
  “怎么不说话了?”
  耿同学心说:被嫩气的说不出话了。
  “给朕说话。”
  耿同学瞧明白了,这老康和某四那真是父子,也不愧是前后的皇帝,就连这施压的手段都那么的如出一辙。
  “奴婢不知道该说什么。”
  康熙瞪了她一眼,“假话。”
  “真的了。”耿同学忍不住说话就带了点家常味儿了。
  康熙也忍不住笑了,“嗯,朕啊跟你说话是舒服不少。”
  您舒服了是最好,偶也早解脱。
  耿绿琴适时地保持了沉默,只管磨自己的墨,反正只有一个原则,皇帝不发话,她绝对不主动应声,即便皇帝发话,也要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应声。
  要不后世怎么研究官场厚黑学呢,那里面的道道深着呢。她呀,不懂,但是用最简单的办法有时候反而最管用,这也是多少前辈们用实践检验过的真理。
  耿绿琴突然很佩服当值的宫女太监们,尤其是天天搁康熙身边呆着的大太监李德全同志,把自己当根柱子似的杵在一边,还得保证随时随地满足他主子的任何需要。
  不容易!忒不容易了!
  虽说人家在这个时代那只是一个宦官,可这要搁后世,一定就是最专业的机要秘书——男滴!
  耿同学被自己的想法愉悦到了,不由自主弯了眉眼。
  不料,刚巧康熙扭头就看到了。
  “丫头,乐什么呢?”
  “奴婢想到一句话,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就笑了,请皇阿玛恕罪。”
  “朕不怪罪,你就把让你高兴的事给朕说说就成了。”
  “这个是奴婢在外面的时候有次无意中听一个客栈的老板娘说的,”耿绿琴的大脑高速运转中,“她说,老娘一向视帅哥与金钱如粪土,而他们也一直是这样看我的。”
  “噗,哈哈……”康熙大笑出声。

  第 17 章
  耿绿琴认为康熙很抽,不就是她在他那儿借书时对满蒙之书视而不见,他老人家问了一句“怎么不看满蒙之书”,而她秉着诚实为本回答了句“奴婢不认识满蒙文字啊”。结果就是康熙骂了句“弃根忘祖,这哪里像是八旗子弟”。
  骂就骂了吧,耿同学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老康偏偏给她布置学业了,拽了自己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同志负责教她满蒙口语。
  切,你丫的天天倡导满汉一家,却拽着老娘死劲儿学满蒙文,啥意思?真是不识货,咱是多完美的满汉整合啊,灵魂是地地道道的汉人,身体是完完全全全的满人,这叫一个有机二合一啊,不识货啊不识货……
  想是那么想,可耿同学没办法向康熙据实禀报啊,估计那下场就能被人当妖怪给处理啰,所以耿同学那叫一个郁闷。
  “耿庶福晋。”
  “李谙达。”耿绿琴特沮丧的回应,得,现在她对李大总管的名称从“李公公”升级成“李谙达”了,唉,有这么一个师父还真是挺诡异的。
  “皇上让奴才问,庶福晋那篇《桃花源记》写好了没?”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你说当初选秀的时候咋不用满蒙文考试,咋不让念《桃花源记》来着?要不,她早撂牌子搁家逍遥快活了。怎么现在人也嫁了,还是个小老婆,怎么就还让康熙这个腹黑的小老头给瞅到了?瞅到就瞅到了,还死活跟她卯上了,非要把她这有机二合一的给整成名副其实的满汉一家亲。
  苦!
  “谙达,我正在写。”耿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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