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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画,妖娆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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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太阳灼热的有些厉害,走在正院里的人都低着头避免直视浓烈的日头,却惟独有一个人却站在院子里时仰着头非要直视阳光的。

    〃桦安,你不怕被这毒日头晒化了〃,总管李头五十几了,在这府上有三十个年头了,管着府上的一众仆役,待人一向和气的很,深得大家的喜欢,把这府上里里外外都打理井井有条。

    李头的一句打趣的话倒是惹得众人哄笑了起来,〃桦安是想好好晒晒长快些娶个媳妇来〃,一向嘴快的王二嘻哈哈的继续打趣道。

    〃仔细你那张嘴,把好娃娃给带坏了〃,厨房做饭的王妈端了一筐豆角放在阳光里晒。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喧闹的整个后院热闹了起来,倒是同屋年轻健壮小伙阿权走上来问桦安,〃你站在这太阳地里到底在晒个啥?〃

    桦安看太阳时睁着眼,却也不刺眼,听见阿权问他才侧着脸回一句,〃晒一晒霉气,你也来晒一晒,驱一驱晦气〃。

    大老远的李头听见了,〃你小子到还挺信这个,老一辈人都这么说〃。

    〃我师傅总这么跟我说〃,桦安回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歇息会散了吧,下午少爷要出门,大家都仔细着准备,桦安和阿权跟着去〃,李头吆喝了一声,大家两两三三的依旧说着一些玩笑话散去,阿权也进屋歇息了,桦安躺在长廊一块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眯了眼也歇下了。

    说来桦安来这张府也有一两个月了,桦安并不是这并州人,他也是一两个月前突然出现在这并州的,当时他穿寻常百姓的衣裳,刚好张府招新人,他比其他同龄大汗矮小的多,可是李头看他一脸泥土的样子想来也是饿了不少日子了,念他识字,便也把他招了进来,平日里当着半个书童用。

    这张府,略比寻常大户人家大了些,且清新别致,府上真正的主人张老爷原名张震虎,祖上也都是一些官吏文人出身,到了张老爷这一辈到成了个骁勇的武将,练了一身好武艺,征战沙场了许多个年头,年事已高这才告老回乡,回到并州颐养天年。张老爷膝下有三子一女,大儿子**江、二儿子**河都在朝中做官,只有这小儿子**川还养在身边,而张老爷的女儿也已经到了婚嫁年龄,长的端庄大方现也跟随在张老爷身边,只待选家门当户对又不错的少年便嫁了出去。

    再说张夫人,原姓王,本也是京城里的名门望族之后,后嫁予张老爷,母家至今在京城也是势力不小,张夫人为人和气,教子倒是严厉了些,大儿子、二儿子皆为张氏所出,三儿子**川是张老爷的小妾所生,小妾生下**川不久身体一直不好便也不幸去了,这三儿子虽不是张氏所生,却也是张氏从小养大,加上两个儿子都已成年不在身边,张氏日发对所小儿子疼爱了些,没了往日里的严厉,倒是溺爱了些。三少爷现如今也已经十五六了,眉眼里到是像极了张老爷,往日里虽然调皮孩子气了些,倒也是认真看书习武的,待人也没有大少爷的骄慢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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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窗下听墙角
    桦安没来之前三少爷身边也是有一个从小长在一起的小厮陪在一边的,待到桦安来了府上三少爷越发的也更喜欢桦安一些,这大多数因着桦安会些子笔墨,偶尔还能说些三少爷听不懂的话,倒是让三少爷越发的觉得桦安不一样了些,所以出门玩闹总喜欢带着桦安一起。这文里三少爷喜欢桦安,那论功夫的话,三少爷更喜欢阿权一些,阿权长的壮实的很,三少爷常和他一起练武,骑猎。

    这不今儿个上午过后,三少爷便要出门到后山上玩闹一番,也一并带了桦安去,让难得出府的桦安心里略略的高兴了一把。

    进了山林,三少爷早拿了弓箭和阿权甩了众人去打猎了,三少爷身边的贴身随从阿信早已找了个凉爽的地方美滋滋的准备小歇一下,他唤桦安随他一起,桦安说自己想随处溜溜,便一个人进了这偌大的林子。

    隐约的桦安总能听见这林中像有什么在叫唤,莫名的便觉得这个林子有些不同。

    他踏进林子,随手从口袋里抓了一小把糯米拽在手心里,走一段漏一点,断断续续的,走了一会子的功夫,他手中的摇铃突然间响了一声,他扶了扶眉心,感觉果然还是这么准,他低头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出个门也能这么倒霉遇见这档子晦气事,他摇了摇头心想还是算了吧,好奇害死猫,不管这林子里装着什么孽都和他无关,可是就在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他听见隐隐的在远处传来阿权的叫唤声,〃少爷,少爷〃。

    桦安朝着叫唤声传来的方向跑去,等他跑近了才看见满身泥土拄着一根木棍的阿权,〃桦安,桦安〃,老远的阿权就在呼喊。

    桦安跑到阿权旁一把搀住了阿权,〃咋回事,三少爷呢,马呢?〃

    〃三少爷非要和我分两道上山,行到半路我隐隐约约就听见有叫喊声,我以为是三少爷,在一个小岔道就横着骑马去看三少爷,林子里太黑了,结果走差了路,走到了悬崖边,马受惊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我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不正在寻三少爷,对了阿信呢?〃

    〃阿信在林子外,我一个人闲来进林子逛,逛着逛着就听见你在叫〃,桦安扶着阿权在一棵树下坐下。

    〃你别管我,快去寻三少爷,他到了山顶寻不着我铁定着急了,他再走差了道〃,阿权着急的催促。

    桦安从口袋里又掏了一把糯米,趁势装进了阿权口袋里一部分,零零散散洒出来一点,这才跨了步向上去寻三少爷。

    这一路桦安走的很是谨慎,下脚前遵循着左三步右三步的迂回步法,眼睛也十分警觉的打量着四周,直到隐隐的听到山顶处传来三少爷的呼唤阿权的声音的时候,桦安才算舒了口气,心下总算是轻松了许多,呼吸也没有刚才那边凝重了,在看到三少爷好好的站在山顶远眺的时候,桦安的整个心才算放心下来。

    “桦安你怎么上来了,阿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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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撞见鬼了?
    “回爷,阿权在林子里听见一声呼喊声,以为您受伤了,就从岔道去迎你去,结果马在一个崖子边受惊了,他从马背上摔下来了,怕爷等急了,让我上来来寻爷的”。

    “这个阿权,说不定是技不如我,编排个谎话来唬我呢”,说着便上了马,“你来坐我后面,我带你下山”,说完伸手就要去拉桦安,桦安被三少爷一拉自己使劲不均匀差点就从马上摔下去,这边桦安还未坐稳,那边三少爷已经挥鞭打马下山了,吓的桦安什么都顾不上了,慌忙抓住三少爷的衣衫,也没时间再仔细的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桦安总觉得这个山林有些不一样,总感觉黑暗中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仔细打量着他们一般,浑身不自在,好在三少爷无事,阿权也无大伤,以后劝着三少爷还是少来为妙。

    心里思量的功夫马一溜烟的跑下来山,桦安先把三少爷送到了进山处这才和阿信一个找马一个去扶阿权,回到张府天都将黑了,刚好赶上吃晚饭。

    吃了晚饭桦安照样去打水给三少爷洗澡,通常三少爷外出回来晚饭后便要洗澡,一般都是阿权、桦安两人一起把木桶的水打满,今儿个阿权摔着了,虽说也不是大事但桦安还是让阿权回屋里歇着,自己麻利的吃了晚饭就来三少爷房间里打水。

    热水打的差不多的时候三少爷也吃了晚餐回了屋,往常三少爷回了屋都会嬉闹一番,今儿个进了屋便一声不出的坐在书桌前,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神情倦怠。桦安打了水出来看到三少爷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就开始犯起了嘀咕,悄悄的招呼了阿信过来,“爷,今儿个怎么了?”

    阿信打了个哈欠,“兴许是下午骑马累着了吧”。

    桦安眉头一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爷今天怪怪的”。

    “怪啥呀,等水凉了爷骂你一顿你就不觉得怪了,水打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扶爷进去吧,我出去了”,桦安走出了房门,阿信也就顺手带上了门。桦安估摸着快走出院子了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没人,这才回过头去,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下,沿墙边透过窗户开着的缝隙刚好能看到阿信正在为三少爷宽衣解带,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桦安一个冷激灵,手里提着的木桶也差点掉在地方,慌忙掉头就往外跑。

    桦安一口气慌张的跑回屋,进了屋就坐在自己的铺头上,眼光呆迷。

    在屋里休息的阿权看到桦安这般模样,侧过头来看桦安,“你小子咋滴了,撞见鬼了?”

    阿权的一句无心的话却刚好点破了桦安心里的一层薄纸,刚才他清晰的看到三少爷的背上有一块黑色的印记,那块印记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看一眼就有些被深深地吸进去了一般,所以刚才他就那么轻轻的瞄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住了一般,吓得他跑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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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少爷的印记
    可是这般强大的印记是谁在三少爷身上留下的?是今天才出现的还是一直就有只是今天他才发现?

    阿权看着桦安眉头紧锁闷着头也不说话,不似刚才那般眼神呆愣只道是这小子撞见了什么吓着了,也就不再过问,别过头不再理会桦安。

    “阿权我问你,你看过三少爷的背吗?”

    阿权本转过身想眯会,这会被桦安猛的一句话吓了一个激灵,“刚迷糊着,被你小子吓了一跳,大晚上跳尸啊”。

    “上次三少爷非拉着你下游河里游泳,你肯定看过三少爷的背,我问你你三少爷的背上有一块黑色的手掌那么大的记吗?”

    阿权挠了挠头,“没有吧,我记得三少爷皮肤水滑的,没记得有什么黑记啊。”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上山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山上有些异样,看来在我到达山顶找到三少爷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三少爷自己也不知。可是这样想来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跟着三少爷上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怎么就偏偏这一次他觉得山上奇怪了些,而三少爷背上偏偏印下了这样的印记。

    看着桦安紧锁的眉头,阿权全无睡意,透过桦安的问话,他也隐隐的觉察到了可能是三少爷有什么异常,“桦安,三少爷背上起了什么东西?”

    桦安还在心里思量着什么,没注意到阿权的问话,他始终记得下山前师傅对他说的话,他是不可以破禁的,可是张家待自己如此好,三少爷待自己也极好,如此三少爷背上的真是印记,看他今晚这般呆滞的摸样,夜晚又是阴气极重的时候,恐怕今晚都难过呀,思量再三,桦安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走一遭。

    他猛地起身,刚想出门,才发现阿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直直的盯着他。桦安也并不理会阿权,走到一边的柜子边,蹲下从柜子下面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个褐色的瓷罐,打开瓷罐,从瓷罐里装出两把东西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抱着瓷罐就往外走。

    桦安悄悄的走到三少爷的庭院外,看房门还紧闭着,猜想三少爷估摸着还未洗完澡,他打来瓷罐将里面的东西,由房间口一层层的向外洒,连着窗台他都撒上一层,待瓷罐已空,他才将瓷罐放进花丛里,自己向着小门的方向走去。

    他顺着小路走到花园后面的荒墙处,这片荒地很少有人来,倒是野狗们经常聚集的地方,有野狗的地方自然有狗洞,这面荒墙后面往前走一段就是沿街,之前有次桦安无意中发现的,没想到这回倒真的派上用处了。张府是有规定的,府上的丫鬟、男丁没有批准是不得出府的,出府被抓是要刑大棍的,桦安站在洞口犹豫了一下,还是低身顺着狗洞爬了出去,他此刻坚决,他必须上山一趟,再晚些三少爷怕是会有危险,在他上山前他必须先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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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黑云压月必有大灾
    翻出狗洞,桦安掸了掸身上的土,环顾四周无人,这才向着大街相反的方向奔去,他穿过一户户的人家,直到来到城东的一块坟地里,四下黑漆漆的夜里他仰头看着天空,手下不知道在比划什么,时而往前走几步时而向后走几步,几次之后他站立在一个坟头前,跪下,对着坟头磕了三个响头。

    一道黑影不知从何时悄然一步步的正向他逼近。

    一双手猛地搭在桦安肩膀上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桦安从口袋里抓了一把子东西就像身后扔去,自己一耸肩低头,右脚前蹬,整个人就划出去了一小段,一双眼睛怒视着黑影,

    “没想到你小子身手了得呀,你说你鬼鬼祟祟的大半夜来着五口坟干啥”。

    桦安一听是阿权的声音,全身紧张的毛孔也都放松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阿权为何跟来,可是他既然能跟到这里这也说明他应该从自己离开就一路跟来,想来桦安也并不避讳,自己走到刚才的坟头,依旧挖刚才未挖完的坑,一边挖一边说道,“想来你也应该是跟了老一段了,没早拦着我,你心里也应该有点什么”。

    阿权并不出声,他是从桦安出屋以后觉得桦安今天有些反常这才跟着出来的,他看着桦安在三少爷屋前洒了什么,又等桦安离开了他才走过去,发现地上撒了一些谷物,蹑手蹑脚的趴在三少爷的窗户前也看到了三少爷背上那道黑色的印记,他心里反复衡量了一番都觉得桦安不是要害三少爷的人,可是桦安这般,估计是知道了什么想要帮三少爷,这才一路尾随而至。

    等了老半天阿权才开口道,“我信你,我只想问你三少爷这样是有险不?”

    桦安挖的也差不多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箱已经露了出来,他使劲往上拔了拔没拔动,阿权蹲下身双手握住木箱两边钉着的牛皮带一个用劲就把木箱拽了出来。

    桦安伸手仔细的擦去木箱上面的土,边擦边说道,“晚上的时候我去三少爷屋里给三少爷打水,等三少爷进屋的时候我看他坐在书桌前表情呆滞,一句话不说,我就觉得奇怪,再加上今天上山的时候我就觉得山上阴气重,我就犯起了嘀咕,偷偷趴在窗户前看到了三少爷背上的记,我们这行的行话叫下了印,下印又分很多种,我没仔细的看三少爷身上的,所以我也没法判断三少爷身上的是哪一种,我看三少爷已经有些呆滞了,情况不太乐观,我怎么都觉得这和今天去山上骑马有些关系,所以我想去山上一趟”。

    “那你咋跑到这五口坟来,还挖人家的坟”。

    桦安打开木箱子,由于太黑了四下无光,阿权并不能看清里面都装了什么;桦安拿起一块小布包裹的东西,从中间抽出三根,然后把小布包裹好放回原来的位置,又从身上掏出火折子,打开冒,对着火折子猛地一吹,借着这一股子光亮,阿权终于看清楚桦安手里拿着三根手掌大小的香,木箱子里面都是用一层层布包裹好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三根香点着,桦安把刚才的土坑埋好,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撮撒在坟一周圈,唯独在坟头方向留了个缺口,然后将三个香插在土坑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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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漫天妖火
    “桦安,你老实给我说你是干嘛的,你这架势着实不一般”。

    桦安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我师父是个道士,会些阴阳术,小时候捡了我,一直养在身边,大了师傅让我下山自己游历游历”,说完桦安背起木箱,“我总觉得我今儿个得上山一趟,你赶快回去吧”,说着他从木箱里掏乎了半天,掏出一个三角包递给阿权,“你拿着,这个可以辟邪,咱俩一道往前走,出了这东坡,你回府我去一趟南山”。说着桦安就背着木箱往前走,阿权跟在后面。

    这会儿子阿权大体的明白了桦安的本事,也大体能猜到箱子里估计是一些辟邪、作法的物件,心里这会子有些七上八下的,说不上踏实也说不上忐忑。

    走在一边的桦安倒是没注意阿权,他的注意力都在天空上,刚才他观天测位的时候总觉得今天的星空有些异常的平静,连往日里零星的波动都没有,星星明朗,漫天点缀,可是偏偏在东南角的一块,有那么一块乌云刚好挡住了朗月,桦安记得今天应该是十六,月亮正圆,可是被这片乌云挡的确是一点都看不见了,桦安路上走的很是不踏实,他不时的抬头看天,可是不管是什么角度都看不见月亮,东南角会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今天去的山是南山,位于南边,若是灾位也应该在南边呀,怎么会在东南角?

    这一路两人走的都忐忑,阿权在想着出来老一会儿子了,估计大伙应该都发现他俩不见了,说不准现在正满大街的寻他俩来,回去该怎么说,估计一顿大棍是免不了的。桦安则掐指算了算,出来的时候是酉时,五口坟在西北角,这来一趟饶了老远的路,又在坟头和阿权说了会儿子话,这样算来已经是辛时,桦安挑了下眉,辛时是阴气最重的一个时间,不安笼罩。

    两人一路无话,出了东坡,进了城,桦安嘱咐了阿权几句就向着南山走去,他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此时此刻早已席卷而来。

    才走了一小段,桦安就听见有人在唤他,他停下俩细听,是阿权的声音,心想着可能是阿权怕一个人回去会挨棍所以赶上来了也就站在原地等他。

    阿权跑近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嘀咕着什么,桦安也没听清,想等着阿权气喘顺了继续往前走,也没怎么理会,可是突然间阿权伸手用很大的力气拉了一把桦安,“张,张,张府”。

    这回桦安是听清了的,“张府怎么了?”

    “火,火”,阿权大喘着气说道。

    桦安的脑袋一下子像炸开了一般,拔腿就往回跑,阿权气还没喘匀就跟着桦安又往回跑。

    心里一直悬着的疑问在听见阿权的话以后,桦安的心里彻底的明白了,黑云压月必有大灾,虽然他隐约的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他怎么也没把这些不好的事情联想到张府。

    穿进一条小胡同,透过胡同悠长的缝隙便能看见漫天的大火,桦安猛地停下了脚步,跟在后面大喘着气的阿权脚下没停住差点被桦安绊倒在地,还好脚底下有些子功夫,这才稳住了身子。

    “咋?”阿权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桦安捂住了嘴巴,桦安对着阿权做了一个禁音的手势,指了指后方,示意阿权跟着自己退出胡同。阿权虽然不明发生了什么,可还是准备跟着桦安退出胡同,转身的时候,余光瞟见胡同的前面有个穿黑衣的男子立在大火前,不禁后脊梁一阵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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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发现黑衣人
    出了胡同,两人顺着小路来到另一条后门对着的小道,桦安来到胡同口环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黑衣人,这才打开一直背着的木箱子。

    他熟练的拿出一样样包着的东西摆在地上,在最底下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打开,一个小巧的香炉。

    右手放下香炉,左手刚抽出一根香,突然耳边又刷刷的一阵声音,桦安立马拽着阿权紧贴着墙壁,借助着墙壁后的阴影挡住两个人。

    零碎的片片划痕声后,只见十来个黑影停落在张家的后门,其中的一个没有蒙脸的青年男子突然跪在地上,另外的两个人在拉跪在地上的人,隐约的能听见跪在地上的人在喊,“爹娘,孩儿不孝”,说到激动的时候就要跳进火海,还好有身边的几个人拦着。

    “二少爷”,阿权轻声嘀咕了一声,还没等桦安反应过来,已经窜出了小道,只剩下桦安在那扣得手指巴巴的响。

    阿权连跑带奔,嘴里还在喃语着,“二少爷,二少爷,我是阿权,阿权”。

    阿权还未跑到就被一个人一下子扣住了喉咙按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跪在地方的人缓过神来了,起了身示意松开阿权。阿权在看清楚是**河的时候早已泣不成声,“少爷,少爷,张府,张老爷”,**河,张家的二公子。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被阿权带动着一下子又开始沸腾了起来,**河的脸上隐约可见的杀机,突然间一双手按在了**河的肩膀上,顺着火光看去,那人带着银色的面具,也穿着夜行服。

    这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河眼中原本隐约可见的杀机突然间开始平复下来,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张府,膝盖就这样猛然的跪倒在地,那样落寞的身影,那样决绝的背景。

    一个黑衣人走到银色面具男旁边,恭敬的对着银色面具男指了指阿权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好像是在征求银色面具男的意见,这一幕阿权也看到了,他的眼中突然间隐现出一张难以相信的害怕。

    桦安估摸了一下时间,在黑暗中掐了一只香,借着火折子的星火点着,掐着香站了出来,走到略微光明的地方,“你们眼前的火可不是普通的火,不想死的都离着远点,不想把前面的横尸招来,你们就赶快躲进这个小道里”,说完自己又隐进了小道。

    所有黑衣人面面相觑,继而都看着银色面具男和**河。

    “二少爷,他也是张府的下人,他师傅是道士,你们听他的准没错”,阿权紧张着急的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银色面具男身上,最后银色面具男一挥手,所有人瞬间隐进小道。

    “二少爷”桦安对着**河略微的低了下头,算是行了礼,**河也不在意,满脸着急的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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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蹊跷的火
    桦安右手掐着自己刚才点着的香,顺手放在阿权鼻下来回饶了一圈,说道,“这火蹊跷些,我手里的这只香你们所有靠近大火的都闻一下,可让你们清醒;我现在没时间跟你们解释,现在已经接近亥时了,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这火就会熄灭,到时候谁都无力回天”。

    **河接过桦安递过来的香,不再多话。

    黑暗中借着阿权端着的火折子的光星,桦安将需要的东西一一摆好,小道过于狭小了些,其他人都隐藏在了房顶,只剩下**河和银色面具男还在他们旁边。

    桦安拿起一根青香,并不用火折子点着,而是将自己的食指咬破,将一滴鲜血滴在了青香顶,青香瞬间就被点着了。桦安将青香插进小香炉,跪倒在香炉前,“师傅,徒儿今日要破禁了,张家对我有恩,徒儿不能不报,还请师傅原谅”,说完右手猛地便在香火点着的头处掐断了青香,然后将手掌扣向自己的左胳膊,刚才点上的青香便落在左胳膊上烫红了一个点,就在所有人都眨眼睛的一会子功夫,桦安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个形容不出的图腾摸样,桦安对着香炉叩了头,便放下袖子,谁都没看清桦安胳膊上到底印着什么样的图腾。

    缕出一根红丝,拿出一根黑香,一张黑符,用刚才咬破的手指上在上面画上符咒,然后将红丝一端系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绕过点着的黑香,打个结,突然间连着黑色咒符的红绳也莫名其妙的悬空了起来。

    此时此刻房梁上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盯着桦安,不知桦安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只见黑色的符咒就像长了腿一样穿进了张府,而那红线就像有无限长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还有悬空着的红丝和绕在桦安左手中的红丝还在,所有人都会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所有人还在诧异今晚重重离奇事件的时候,突然间一缕红火顺着红丝就飞一般的就烧了过来,桦安还没反应过来,红丝就在他手上烧了一圈,疼的吱吱入心,再看手上,一道黑色的印记。

    桦安身体突然间像失去了控制力一般,他猛的抓住了银色面具男,整个身体就像失去了重力一般,整个前身重重的砸在了面具男身上,“走,快走”,说完就无力的瘫软在面具男身上。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桦安吸引过去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站在大火中看着他们,银色面具男在下达了撤退命令后,抱起桦安回头的一瞬间,隐隐的也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站在大火中间,就像马上就要奔出来将他吞并一样,那种强大且极度控制的力量,火焰的颜色早已烧成了黑色。

    雕花的黄木大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挂了淡蓝色的落帐用黑色的珠坠拢到了两边。

    床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这在为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号脉,老者后面站在一个身着青衣的硬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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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这张府的大火和你有关?
    片刻,老者收了搭脉的手,将搭脉用的软布放回旁边的木箱中才起了身答道,“二爷,无大碍,体虚了些,修养些日子就能好,这手腕上的烫伤倒是不好除,可怜姑娘家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了”。

    二爷听了谢先生的话,眉目一皱一挑,看了一眼躺在床发白的小脸,又看了一眼谢先生,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这腕上的伤可有法去除吗?对姑娘的话?”

    谢先生浅笑的摇了摇头,“这疤痕是怎么烫的,小姑娘家的遭了什么罪呀,老夫给她配一副外敷的药,先敷着试试吧”,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阿列,随先生去抓药”,门口自是有个高个子男子应了一声,随了谢先生去抓药。

    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二爷和桦安,二爷走了两步,站在床边,自高而下的打量起桦安,桦安生的五官清秀,再加上个子骨架都小些,大家都认为桦安还是个孩子没长开,也并无人多想着什么,当然这也包括二爷,可是谢先生的一句话让二爷开始仔仔细细重新审量起这个躺在床上的娇小的身躯。

    二爷自信谢先生的医术,那如果真应了谢先生的话,可是自古一般精通阴阳术的都是男的,怎么。。。。。。

    片刻的思量过后,一只手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下,直直的放在了桦安的胸前,短暂的停留,然后二爷转身离屋。

    二爷再走近这院已经快黄昏了,海棠树下,一个单薄的身影坐在石椅上单手托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看样子是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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