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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往·梦久应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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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紧绷。
这个变态!他是想死吗!我手舞足蹈的要甩开他。但是贺丹玙毕竟是练家子,根本就容不得我的反抗——或者说,我的反抗对他来说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贺丹玙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巡回了一圈。满意的退了出来,然后转过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回过头对我笑:“好了,这下不用担心你会中毒了。”
原来……
抱歉啊小贺……我还以为你是……
这个时候,我和小贺同时发现——
我们两个的位置以及姿势……暧昧啊!……
我意识到了危险就连忙起来往外边跑,小贺拉着我不让我走:“你去哪儿?”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我……我去看看楚舟行怎么样了……”
然后,我再也没敢回过一次头的跑出了贺丹玙的房间。
当然,许多年后,我曾经那么希望那天我没有离开,或者——我曾经回过头,看见了贺丹玙的眼泪……
番外:阴谋
“主子,您的意思是?”
徐化雨对着帷帐深深地弯下腰。帷帐后的人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次的那些人虽然莽撞,但好在居然不认识我……哈哈,这下万俟舒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徐化雨,你做得好!”
徐化雨媚笑着点点头:“多谢郡主夸奖,但是……”
帷帐里伸出一只手来挑开了厚厚的布,楚舟行站在徐化雨面前:“不用担心,皇帝对你的信任只会增不会减。”
“哦?那是为什么?”虽然一贯知道他的神通广大,徐化雨还是忍不住问。
楚舟行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上次的事情你解释是那些人要陷害你,她不是也信了?这次你只要一口咬定你是被贼人们抓了起来,去骗亲王的绝不是你,她又能怎样?”
楚舟行伸手到窗外摘了一朵刚开的小花,放在鼻端轻轻地嗅了一嗅,忍不住轻笑起来:“呵呵,那丫头还妄想保着贺丹玙……那我们就来看看,是她的手段高,还是我的计策妙……”
“楚舟行!楚舟行!”
外面响起来万俟舒的声音,徐化雨急切的望向楚舟行,后者则是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 “你就先回去吧,下步计划我会派人通知你。”
徐化雨退后到墙边,也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就这样不见了。
而就在这时,万俟舒走到了屋子里:“楚舟行,你没关系吧?”楚舟行微笑着回答:“谢亲王关心,舟行没关系的……您不去照顾贺公子吗?”
万俟舒有点歉意的看着自己未来的丈夫之一,傻笑着:“他没关系的了~听说你受伤了?没关系的吧?”楚舟行卷起袖子让她看:“没关系的,只是擦伤。”
然后,在两个人共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楚舟行突然说:“亲王……今天晚上,留下来陪舟行……好么?”
万俟舒傻站着,张大了嘴:“啊?”楚舟行轻轻地说:“今天经理了这么多事……舟行很害怕呢……今天还有许多公文要看……亲王留下来陪陪舟行不好么……”
万俟舒疑惑的看了看楚舟行,终于点了点头。
冷月凄清。
贺丹玙抬起头,月光刚刚好照到他脸上。本来是绝世的一张脸,现在虽然是损了七分的意气,也是无双。
“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呢……”
贺丹玙喃喃自语着。
他摸不透万俟舒。说她是想要利用他才对他好,怎么看都不像——尤其是听到自己不见了之后的反映:几乎是在听到的那一刻就急着冲了出去;至于……
“她不会是爱我的。我还有这点自知之明……而且她那种白痴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只是觉得我这种人变成瞎子之后会很好玩吧……反正皇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只是为了自己好玩,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他微微的苦笑,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后颈和背上的伤口。那些伤口都是血肉模糊的,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
“万俟舒……也许你并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别人而受伤呢……”
他望向楚舟行的房间,虽然他根本就看不见,但是在他的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他们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说着话,然后撒下帐幔,两个人同效鱼水的画面。
“对啊,我本来就是多余的存在……”
他试图站起来,但是最终因为背上的伤口是在太过严重而放弃了。这时突然听见了人走动的声音,忍不住去摸自己的镡,厉声问:“是什么人?!”
那个人握住了贺丹玙的手:“是我,穆奇。”
终于到了。
霍观桐擦了把汗,停下了脚步。
他面前是一座石砌的宫室,和几个劲装打扮的人。那些人看见他的时候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霍堂主?您怎么回来了?”
霍观桐无力的回答:“先别问!首领在哪里?”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霍观桐终于又一次的见到了他们的首领,也是害贺丹玙小产的罪魁祸首——凌染霜。
“你还知道要回来?”
凌染霜的声音里听不出有对于他们师兄弟一丝一毫的愧疚,霍观桐暗暗攥紧了拳头。
“首领,副首领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凌染霜忍不住问:“什么?丹玙?丹玙……他怎么了?”
霍观桐几乎是瞬时就明白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染霜吃惊的看着他:“中间发生什么事情?自从那天丹玙带着你们几个走掉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们啊,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怎么了……”
那么!中间的一切命令!?
他明白了,他全明白了。
什么贺丹玙败坏世风,什么副首领背叛组织,什么首领下令定杀不赦,什么只要他霍观桐与楚舟行合作就破例免贺丹玙一死……
全是那个人自导自演的!
楚舟行!
我杀了你!
霍观桐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转身冲了出去。
而室内的凌染霜,竟然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仍然呆呆的等待。
等待楚舟行回来,和她结婚。
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半个月之后,楚舟行就是万俟舒的侧妃了。
在大佑国的宫殿里,皇帝王婧如正在安然享用着她的夜宵。
“陛下,且停停,仔细别伤了身子。一天没来得及吃过东西了……”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枚奶油炸的小果子。
忍不住笑:“谢谢了,穆皋。”
但是就在她张开口去咬的时候,那枚果子掉落到了地上。
对面的男子脸色苍白:“陛下,是我,不是穆公子。”
王婧如的语气里是惋惜:“原来是皇后啊……对不起,朕还以为是穆皋……”
曾经的妙手神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穆皋……已经死了,已经因为她的缘故死了。而他唯一的弟弟,也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穆皋……朕对不起你……”
王婧如淡淡地说,泪已经落下来……
他终于要走了
“您不疼我。”
第二天回到贺丹玙所住的那间房子的时候,只听见了他这样说。
我似乎是突然哑了,说不出一个辩解或是安慰的字眼。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昨天的衣衫竟然已经换过,就连我离去时鲜血淋漓的伤口也已经被细心的处理过了。
忍不住四处张望:“是桐桐回来了吗?”
实在是想不出除了霍观桐之外谁还能这么细心的为这个本来就无亲无友的家伙处理伤口。
他强撑着要坐起来:“不是。他不会那么快就回来的。”
那会是谁?哎,等一下等一下!既然他怎么说的话——不会是他知道霍观桐到哪里去了吧?!那他怎么不跟我说呢!?
“好吧。既然连您都不疼我的话,我还是离开会比较好吧……”
贺丹玙轻轻地说。
怎么听他说话很不对劲的样子……
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就说不上来了。
他长身站起,看着我的手足无措,似乎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您对于我的离开,有什么看法么?”托起了我的下巴,他笑得有些让人不忍:“看来果然是根本就没什么关系的啊,也许只是在想今后没有这样好玩的人陪您玩了对吧?”
我知道了!
我终于明白今天的贺丹玙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是“您”!贺丹玙竟然也懂得用敬语了!
但是,这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啊!按照贺丹玙同学以前的表现来看……那个人一向是会将无礼当作自己的优点并且将其发扬光大的啊……怎么会突然转性了!?
“亲王,我想听您说一句话。请您务必认真的告诉我。”
啊?
“在我离开之前,我一定要亲耳听见您说。我贺丹玙,对您来说就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他的眼神里有迷惘、有忧伤,更多的是失落。
对不起。
我低下头,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自己也知道昨天晚上那样的逃走是给你造成了怎样的伤害,但是贺丹玙,我没有办法。
我并无意于你。
所以我并不能够给你虚无的希望。你已经被伤害过一次,我不能再因为一时的不忍而害你再度受伤。
贺丹玙,也许这个时候比较难熬。但是你要努力的坚持啊!你的真爱,很有可能就在不远方!
“好吧,就算是您一言不发,我也必须要走了。这样也好……就不会再因为您的事情而费神了。”
他从桌子上拿起他的镡,转过身向前方走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那个时候的我竟然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将他紧紧抱住。
似乎是因为在这个阴冷的地方,是他第一次给我这样的温暖。不同与霍观桐的斤斤计较,更不同于徐朗的小家子气。
他也是会生气的,但是他生气的时候从来不会像我或者是万俟飞一样乱发脾气,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什么都不理。说起来,这样的脾气也许是我和万俟飞唯一有点像的地方了……
见鬼,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到起了万俟飞!?
“为什么不让我走?”
他回过头是满脸的不耐:“您既然是对于我的离开而毫无反应的,那为什么就不肯让我这样一个人走掉呢?”
“我不想你走。”
还是说出口了。
“为什么?”
回过头问我。
“因为……因为……对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走啊!?”
呼呼~终于找到了一个像样的理由哈哈!刚刚吓死我了……
小贺对于这个理由倒是一副不认同的样子,他抬起头对我说:“你自己看看我的眼睛。”
啊!刚刚因为光线暗而且自己比较心虚竟然没有发现!小贺的眼睛!明明是已经恢复了正常!我的天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一夜复原?!神迹啊神迹!如果治好了他的眼睛的人就在我面前,对我说:“这就是神迹,你信不信服?”我敢打赌我先打死他丫的!
MD!想让他眼睛好的时候坏着,现在想让他眼睛坏的时候又好了?神迹个大头鬼!
“其实是穆奇帮我的。他说过没问题的。”
小贺说完就又要走,我还是不放开他:“就算是你的眼睛已经好了,那么,你也不能走!”他似乎是高兴得不得了:“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对啊,为什么?好了!我知道了。因为……桐桐现在不在这里,你又走了的话还有谁能保护我呢?你昨天又不是没看见……我现在是很危险的!”
“让楚舟行保护你好了。他有那么多的军队。”
小贺不以为然。
“反正!你就是不能走!”
我开始了耍无赖。
他冷冷的看着我,又柔柔的笑起来,拍了拍我的头:“既然亲王这么不希望我走的话,贺丹玙就为了您,暂时留下。”
夜谈
“来,到这里来。”
我拉着贺丹玙的手,兴奋的四处乱跑。而后者,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这突然到来的光明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慢点。”因为长期的失明生活,他都不太敢迈开腿,只是在后边慢慢地走着。
突然,我的脚步和他的一起生生顿住。因为我们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在我们看来根本就是用“煞风景”三个字才能形容的人。
没错,那个人就是楚舟行。
他的一身黑衣放在这盛开的鲜花里,显得格外的夺目。就是在那一刻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贺丹玙和楚舟行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一个白衣胜雪,终日行走在黑暗里心中却时刻埋藏着光明的种子;一个黑袍似墨,经年暴露在阳光下却阴沉的让人永远捉摸不定。
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呢?无论是喜欢的颜色,还是性格和处世的原则,这两个人居然是完完全全相反的。
而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像是造物主无情的一个玩笑。
“亲王,既然郡主在这里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贺丹玙眉眼如旧,但是我隐隐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和气苦。
同时,楚舟行也很善解人意的说:“是舟行打扰了……”
这两个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熟悉却又感觉隐约陌生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那你们两个就全滚远点!”
下一瞬间,人就躺在了一个青衫人的怀里。
扇子轻轻地闪了两下,他的声音里是吃醋了的酸楚:“我才离开了几天,你看来确实艳福不浅啊……”
霍观桐。
他回来了。
但是……有没有人来聆听我的心声啊!我现在最不希望的事情就是霍观桐的归来啊!
贺丹玙的声音随着他的离去渐行渐远:“傻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和自己的师兄翻脸啊?!”
霍观桐的唯一回应就是把他怀里的我抱得更紧。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那天晚上,他背对我,字字认真。
“不是说为了我暂时留下的?!”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傻丫头,我不是说过了是‘暂时留下’的吗?当时,霍观桐不在,我担心你的安全。现在他回来了,所以我要走了。”他说的理所当然。
明明是想逃避。
你放不下。
因为你的爱情,你遇见了我。因为我无缘无故的“施舍”,你赖上我。
因为你的师弟,你离开我。
贺丹玙,你永远都是一副潇洒的样子,但是你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执着也最不考虑自己的人。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因为你的软弱?!
但是也就是因为你的软弱,我不忍心让你再到江湖里飘荡。
“丹玙,你的师父已经死了,没有人再逼你了,你别去江湖里,就在这里,让我和霍观桐陪着你,不好么?”
见鬼,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就下来了。
“不要这样。”他终于走了过来,轻轻拭去我的泪水。然后,他的眸子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阴霾,又开口说道:“丫头,我要走了,有些事情想在走之前跟你讲清楚。”
“什么?”
是什么事情让贺丹玙也可以这样的郑重?
“关于那个组织。”
贺丹玙翻身躺在了床上,双眼中的寒意让人不敢去看。
他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笑起来:“反正我也不会回去了,我索性就把组织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告诉你。”
“你说,我会认真听。”
我的声音有点哑。于是,接下来的半夜就是他一人的表演。
“组织里除了首领,设有五个堂。分别是霜鑫堂、青森堂、玄淼堂、绯焱堂、缃垚堂。霍观桐就是青森堂的堂主。”
他抓起一片晚饭时送来的瓜,笑的似乎永远也不知道忧愁似的。
“这五堂之中,霜鑫堂司进攻、青森堂司打探、玄淼堂司治疗、绯焱堂司诛杀、缃垚堂司司防护。你府上的穆奇,他的哥哥就曾经做过玄淼堂的堂主。”
穆奇的哥哥?!
“他的哥哥叫做‘穆皋‘,如果有缘的话你的姐姐或许会告诉你的。”
“但是现在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乖乖记得,五个堂的堂主之中,除了青森堂的桐和玄淼堂的堂主你可以相信,其他三个都要完完全全的敌视。”
霍观桐要信任我是可以理解的啊,但是……
“玄淼堂的现任堂主是我的人。所以,不用怀疑了。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如果有一天有一个自称为‘壁渊’的人来找你,请相信他。”
“壁渊?”
“没错,这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全世界只有三个人知道——我。他。你。”
他走了下来,打开了窗户:“霜鑫堂的堂主名叫‘枝一地’;绯焱堂的堂主叫做‘马郁伟’;缃垚堂的堂主叫做‘黑含’。”
然后,他就从这扇窗子跃了出去。
如此决绝。
连告别的机会也没有留给我。
失身
他走之后,我从他第一次来这里时穿的衣服里找出来了一件小玩意。
一条黑绳穿着的小小挂坠,好像是玉,又像是玻璃,是一株小小的植物,精巧的令人不敢相信是贺丹玙的东西。红的一半雕成了花,绿的一半成了叶子。不过……这种植物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我从来就没见过呢?难道是这个世界特有的?
不管了不管了,这东西一看就很值钱,先戴上再说!
戴上之后兴冲冲的去找桐桐臭美:“桐桐,你看看我漂亮不?”霍观桐本来正在喂鱼,笑容灿烂的都能把石头融化了,结果一回头就变了,变身成了寒冰了:“你从哪得的这东西?是他给你的?!”我摇头:“不是,他已经走了,我要扔东西的时候发现的。”霍观桐根本听不进去:“哈哈,亲王好兴致啊,还亲自动手给一个逃犯整理垃圾?!”
无缘无故,觉得“逃犯”这个词好刺耳,于是忍不住说道:“你别这么说你师兄行不行?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早就……”
“住口。”
霍观桐的脸色现在可以与玄武岩媲美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说下去,似乎是赌气:“霍观桐,你别这么自私行不行?!人家救了我之后伤都没养好就走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的坏话?!”他冷然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把他追回来然后自己消失?!”
心里猛地一疼,我的语气不知不觉的就软了:“桐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他根本就不理我:“扔垃圾能找出来他是若生命的‘缺旬花‘,万俟舒,不会撒谎的话就干脆不要说!”我呆了呆,正想问他那个“缺旬花”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猛地一甩,说道:“万俟舒,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然后,他转过了身,决绝的走开。
桐桐……连你也不要我了么?
见鬼!这个世界不是明明是女尊世界的吗?为什么到后来都变成了我的低声下气!?这TMD和男尊世界还有什么区别?!
我想你了。确切地说,我想你们了。
爸爸,妈妈,万俟飞,我想你们想得要死。
这里的所有人都欺负我,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我想要离开。你们快来接我好不好?小舒再也不淘气了,再也不和你们吵架了,小舒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小舒一定……
罢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坐在月亮底下,我呆呆的望着远方。
人家别人穿越完了,都是帅哥美男主动往他们的身边靠,为什么轮到了我,即使是倒贴也没人要?
“徐小爷。”
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我在猛然间想起——谁说我没有人要?!我万俟舒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至少也是当年的校花候选人之一!
徐朗,我来了!
“徐小爷,你也别在我面前故意的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呢,你原先在家的时候就因为是庶出而没有人关心,现在嫁来了更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可怜虫……哈哈,你还想装吗?”
一个中年肥胖大妈指着地上的某一团黑影咒骂着。而穆奇则被另一个中年大妈抵在墙上:“徐朗,你这个奴才长的确实不错,若肯送了给我,我就好好待你,这交易对你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如何?”地上的黑影怒道:“我不许你打穆奇的注意!”
那两个大妈都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似的,“看,这位小爷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啊!哈哈,若是不能动你的奴才,那么小爷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姐妹动你吧!啊哈哈哈哈……”
我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
“亲王……”顿时,那两个中年大妈都哑了,我听见其中一个指责另一个:“你不是说亲王不会到这里来的吗!”我板着脸严肃地说:“滚出去!”
两个恶奴!只会欺负徐朗和穆奇!他们倒是敢欺负我或是楚舟行试试!
徐朗扑进我怀里,娃娃脸上挂着泪水:“您……您总算肯来见朗儿了呢……他们都欺负朗儿……也欺负穆奇……”一面说,眼泪一面簌簌的掉,看得我那叫一个不忍心啊!穆奇整了整衣服,轻声说:“那么,穆奇告退了。”之后就走出去了。
不行!
我这个时候下意识的要往屋外跑。怎么着我都是个纯洁的女孩啊我!我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交给这个奶里奶气的小屁孩!
但是徐朗就在这个时候证明了他还是个男的——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就挣不脱。
“亲王您不要走好不好?朗儿不想您走……”
MD!楚舟行那天要留我的时候也是这一句!当时我一时心软陪他了,不过幸亏他有一大堆公文要看根本就没合眼,所以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危险的戏份。
现在!徐朗!他可没有公文要看!
“不,我想起来我还有事……”
“亲王!请您为朗儿想一想。”
徐朗突然的老成让我有点不敢认了。他放开了我。
“您要想走,就走吧。但是我们都不能保证今天的这种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那……怎么才能不让它再发生?”
“除非,朗儿是得宠的。”
徐朗回过身来,悲伤地说。
除非,他是得我的喜爱的,不然,那些势力的女人随时都可能想今天我看见的那样欺负他们。
他们,是无辜的啊!
我无力的垂下头:“好,我答应你。”
朗儿啊,你说的那么可怜,我又怎么忍心拒绝?
只记得看见梅花瓣的血迹开在被单上时,朗儿惊愕的看着我,终于哭了。
争吵
“舍得回来了?”
刚刚推开我房间的门,听见这样不咸不淡的一句,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死桐桐,坏桐桐,明明是我昨天大义凛然的被别人糟蹋了,你还要来怪我!
“怎么,你还哭,是我冤枉了你?”他托着我的下巴,笑得很是残忍。
我自知理亏,索性别过脸去不看他,也好落得个眼中清净,他却硬是把我的脸扭过来,似是得了极大的乐趣似的大笑:“亲王今日怎么哑了?莫非,是那徐朗舞弄的太合你的意,新欢就此得了宠,以至于今日都不屑于和我这昔日的旧爱说话?”
霍观桐,你这又是何必?日日的猜忌着旁的人可有什么意思?连你的师兄你都不放心,你还能放心的下谁?
“霍观桐,你别太过分!”我大喝。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挂上了那种残忍的笑容:“是啊是啊,我竟然忘了,亲王大人可是我现在唯一的保护人啊!得罪了您,霍观桐就是彻彻底底的无处可去了呀!来来来,亲王,观桐错了,让观桐伺候您……”说着就缠上身来,执着的亲吻着摸索着绝不肯稍稍放一放手。
我一时失神,他的舌头就已经趁着这个空挡钻入我口中,轻轻地挑弄着。我觉得恶心,死命的用手推他,却忘了他是个练武的人,凭我又怎么推得动?
他已经在解我的衣服。本来是已经不再抗拒了的,反正桐桐是我所喜欢的人,但是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时刻提醒着我——就算是徐朗那样的绵羊似的人在那种时候都会变成恶狼,更不必说本来就属于恶狼的桐桐了!
我狠下心,用力在他的舌头上咬下,鲜血顿时溢满口腔。他吃痛,放开了我,脸上晃过的神情是失望、不满、伤心还有淡淡的怨怪,但是马上就又恢复到那种烦死人的笑:“怎么,亲王,愿意给徐朗,却不愿给我?”
我的脸病态的红着,他不断的往外吐着血水,我们两个不时的互相看上一眼,却始终这样面对面站着,都不肯先放弃追究这件事。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他眼光一狠,冲到床边开始收拾起包袱。
“你要走?”
我倚在床头,禁不住哑声问他。
他冷笑:“亲王都已经宠了别的人,观桐再不走,不就是生生的讨人嫌了吗。”
我猛烈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桐桐你听我说!”
他叹了口气:“我不想听呢。我听不了你们昨日的恩爱,更听不了你们昨日背着我恩爱的理由。亲王啊,您好歹也该为我想一想,我和师兄分明是一样的,为何你容得下他,偏生就容不下我?”
我大叫:“什么容不下你?!我最开始收留的可是你啊!”
他刚刚才柔和下来的眼神又变得凄厉了:“收留?哈哈,对啊,收留。师兄一定很困惑的吧,为什么要收留我们……”然后,又一把将我抱入怀:“知道么,当时师父曾经这样说过‘若有一个人无端端的对你好,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想利用你;另一种就是他爱你’。亲王呵,你自己说一说,你到底是哪一种?”
我为什么收留你们……我为什么……
不知道!
我是个傻傻的丫头,才刚刚十六岁的高中女生,年轻的让人心疼,你们怎么就不会稍稍的让着我一点呢?
“霍观桐,我……两种都不是……”
他挑眉:“哦?”
“其实,也可以说是两种都有。”
他紧张:“什么?!”
“因为对你的爱,所以毫不犹豫的收留你;因为想要利用作为这个世界上你最后一个亲人的贺丹玙来了解你,所以没有退路的收留他。霍观桐,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他淡然:“别以为我会相信你。”
切,明明就已经相信了还要逞强!简直就是贺丹玙的翻版,怪不得是当人家师弟的人。
“那么,别走了。”
我把手按在他的包袱上。
“嗯。”
良久,他轻声说。
番外:酷刑
“主子,抓到了。”
马郁伟看着背对着他的黑衣男子,恭敬地说道。
楚舟行回过头来,脸上是纯洁的调皮的笑:“是吗?那可真是麻烦马堂主了啊!本来这件事是要委托霍堂主的,但是他正好不在呢……”
马郁伟面上丝毫不漏,但是心里却在暗暗的犯嘀咕:霍观桐一向是最忠于组织的事情的,这次却怎么转性了?
楚舟行不会容忍他的胡乱猜测:“马堂主,你最好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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