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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手回春(全文+番外)-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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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如此想,却必须要检查一番,因拿起那薄薄的十几张纸,越看越觉着惊奇,到最后竟如同看故事般看的津津有味儿了。眼看着就要看完,忽然就听见一声嚎:“天啊,奶……奶奶,我的老天爷,奴才……奴才不是看错了吧?”
哥俩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看入迷了,不由得都有些不好意思,暗自给自己找借口说这可不怪我们。实在是沈家被抄后,这发生的事情太有意思了,比那些脚本故事还有意思呢,我们平时就喜欢听说书。现在看迷了也正常嘛。
喊话的是长福,两个御林军虽然看入了迷,但其实也没过多长时间。宁纤碧等在这里,不料长福出来上茅厕。只是一打眼,觉着不远处好像站着一个女子,定睛一看:我的天,这……这不是奶奶吗?这小厮生怕自己看错,白白让爷空欢喜一场,最后再做了出气筒就悲剧了,因还揉揉眼睛,直到确定之后,才一嗓子嚷出来。
两个御林军将信还给宁纤碧。这里沈千山早让长福一声吼给引了出来。只是限于锁链长度。只能站在门内。看着那不远处的丽人,经过无数风浪的沈将军也恍惚了,寻思着是不是昨晚没睡着。这会儿困极了睡了,所以做梦呢?
正犹豫着。就听一声颤抖着的“千山”,接着宁纤碧也不管还有两个御林军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几步就奔了过来,一脚踏进门槛,未曾说话,已是泪流满面,张开双臂便扑进了沈千山的怀中。
我的天,这将军夫人果然是奔放热情啊。
两个御林军连忙转过身去,心想在这儿呆的时间不短了,一年也能接待几个来探视的,可没有像这一位上来就抱住的,人家再怎么激动,都忍着。这位可好,明摆着给我们增加工作难度啊,你说看不看?不看吧,你们这种会面是要监督的;看吧,非礼勿视我们也懂啊,哎呀你说这将军夫人怎么尽给人出难题呢?
两个御林军都腹诽完了,沈千山抱着怀中温软的身体,方慢慢回过神来,他如同做梦一般的呓语着:“阿碧……阿碧……是你吗?怎么会?我是在做梦是不是?”
“怎么会是做梦?当然是我啊。”宁纤碧终于从沈千山的怀中抬起头来,脸上还带着泪呢,嘴角边却已经浮上了笑容,她上下打量着沈千山,又摸摸他的脸,哽咽道:“果然瘦了,也憔悴了好多,全没有了当日在边关做将军时的凛凛威风。不过还好,还活着,毫发无伤,没病没灾的,这就好……就很好……”一语未完,不禁又是泪如雨下。
“阿碧。”
这一次沈千山也终于确定眼前人真是朝思暮想的爱妻了,忍不住又一把将宁纤碧紧紧抱进怀中,那两个御林军偷看到两人分开,刚刚转过身来,就见沈将军也抱上去了,不由得又无奈转过身去,心想妈的我们算是明白了,沈夫人怎么会如此大胆热情?那完全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因为沈将军热情,所以将军夫人也大胆。
这里两人相拥而泣,过了良久才分开,彼此打量着,都是千言万语在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过了好半晌,才听沈千山喃喃道:“从前听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品尝这滋味,叫我说,哪里是隔了三秋?分明是隔了九秋,十秋,二十秋……”
不等说完,就被宁纤碧捂住了嘴巴,听她含泪笑道:“行了,再说下去,咱们分别这几天,倒是把这辈子都过完了。哪有那么夸张的?只是因为不知彼此情况,所以心里着实担心忧虑罢了,如今见你也好好儿的,我心倒放下了一大半。”
沈千山笑道:“是,我的身子你还不知道?别说这里,就是死囚牢也未必就熬得……”这回照旧不等说完就被捂了嘴,见爱妻瞪圆眼睛,向地下啐了几口,接着又念了几句“童言无忌”,然后方嗔怒道:“胡说什么?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囚牢?你也太百无禁忌了些。”
一边说着, 就拉着沈千山到椅子上坐下,看着他那拴在脚上的铁链,不由气呼呼道:“皇上也太过分,将你关在了这里,竟然还锁着不让出去,他还想怎么着?”
话音落,就听一旁长福插嘴道:“奶奶,实在是怪不得皇上,都是爷,被抓进来后就嚷嚷着要回家里去看情况,还和人御林军打了起来,皇上听说,吓得这才赶紧锁上了。”
宁纤碧哪里知道这原委?看向丈夫,却见沈千山抓了抓头,先是狠狠瞪了长福一眼,咬牙低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接着才又看向自己,嘻嘻笑道:“那个……不是,不像长福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皇上知道我有功夫,那个……有备无患。其实不沉的,只是精铁所铸,我徒手实在是扯不断。”
“你还想扯断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啊?”宁纤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伸出纤纤手指在丈夫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难道不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心里有这想法藏着就是了,你怕人不知道不锁你是不是?还嚷嚷出来。怎么样?到底遭报应了吧?要不是你不顾后果嚷出来,没有这锁链锁着,是不是瞅着哪天月黑风高,还能偷偷溜回去看一眼?到时咱们不早就放心了吗?强似你担心着家里家里担心着你,都不落好儿。”
长琴长福起先听着奶奶劝爷,心里还感动的直念佛,暗道还是奶奶靠谱啊,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多明白,含嗔带怨的,爷那么爱奶奶,这话可不就进了心里呢。谁知越听越不对劲儿,听到后来,好嘛,这奶奶比爷还大胆呢。因两个奴才吓得连忙跪了,嚎叫道:“奶奶啊,这话可不敢说啊,让人听到,只怕又要给爷上几道锁链呢。”
他们两个这一嚎,倒把夫妻俩的伤感冲淡了不少,沈千山一脚一个踢起来,没好气道:“行了,本来人家不知道,让你们这一嚷,也都知道了。”
因又转头问宁纤碧家里的情况,昨天虽是隔墙喊话,终究说不上几句,只能知道个大概,这会儿却可以详细问了。宁纤碧简单把家里情况说了说,沈千山犹自不信,只觉这过得也太好了,说是家被抄了谁信啊?怎么可能过得这样自在和美?
宁纤碧暗道果然我是料事如神的,就知道千山肯定不信,幸亏早有准备。于是将那日记拿出来放到沈千山面前,笑道:“我就知道说了你不信,因此家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记在这纸上,你在这里没事儿慢慢看吧,你也不是没经历过事情的人,自己判断一下,我若是编谎,可有没有编的这样逼真细致的?好了,我时间也不多,皇帝就给了半个时辰,你且把你在这里的情况和我好好说一说,回去了老祖宗太太都要问的。公爹和大伯父你见没见着?知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沈千山看着那十几张纸,着实惊喜非常。再听到爱妻的话,也连忙将自己在宗人府的情况说了,其实也还好,就是担心家里,如今放下了心思,往后的日子倒更好过了。虽然他也没见过沈蔚和沈茂两个,但知道大伯父和父亲关在一起,想来怎也不会比自己还差。
夫妻两个畅叙别情,不知不觉时辰便到了,两人还觉着满心的话都没说完,可两个御林军都在外面催促了好几遍,也只得依依惜别。
沈千山拉着爱妻的手一直送到门口,实在再不能走了,犹自不肯松开宁纤碧,只深情望着妻子,翻来覆去的嘱咐道:“务必要好好保重身子,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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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我要当爹了
“我知道,你也要保重身体,记着,家里都有我,不用你操半点儿心。”宁纤碧也是眼泛泪花,她又何尝舍得离开沈千山?只是丈夫不肯放手,总不能让御林军上前拉人吧?因只好无奈道:“千山,放手吧,慢慢等着,一旦有机会了,我必定还来探你。如今齐王爷在外面等着呢,咱们别让人家看守为难。”
沈千山点点头,深吸几口气,方慢慢的将五指松开。看着爱妻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他只觉一颗心似被生生剜了去一般,眼泪夺眶而出,于是连忙用袖子擦了,暗道真是没出息,不过是暂且分别罢了,自己就这副模样,像那些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或者生离死别的恩爱夫妻,那又如何说?比起他们,自己和阿碧还有团圆的希望,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哭什么哭?
刚刚把眼泪止住,忽见宁纤碧又疾走几步转了回来,沈千山连忙想上前,刚动脚,就听见锁链哗哗直响,却是半步也走不出去。
“千山,刚刚忘了告诉你,我……我们……总之,等到你出去的时候,或许……或许就能看到我们的孩儿了,你……你可别等到他都会说话的时候才出去啊,不然到那时,他只会叫我娘,不会叫你爹,那你这当爹的多没面子?”
宁纤碧都走出去一段距离了,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竟没告诉丈夫。而见她疾步回去,两个御林军也不敢怠慢,生怕她是要趁此时机传什么消息,连忙竖起耳朵听着,结果便听到人家将军夫人含羞带怯的委婉告诉将军说她有身孕了。
两个御林军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宁纤碧了:好吧,刚才分明是他们美化了将军夫人的形象,其实这女人根本就一点儿都不委婉。人家直接就告诉沈千山他要当爹了。更没有一点儿含羞带怯的表现,最起码自己老婆告诉自己这种消息时,都是低着头摆弄衣襟,声音比蚊子哼哼还不如,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眼前的将军夫人可是盯着将军,含着笑容大大方方把这消息说出来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两个御林军看向如同被雷劈了似的目瞪口呆的沈将军,险些流下同情的泪水:将军啊,这样离经叛道的女人,你真搞的定吗?你真不是因为怕老婆所以才表现出爱老婆的吗?好可怜,太可怜了啊。
直到宁纤碧的身影都消失在远处墙后了。沈千山才像是猛然回过神来似的大吼了一声:“阿碧……阿碧你别走,你……你刚刚说什么?你……你回来,再和我说一遍。”
“爷啊。奴才好像听奶奶说,您……您要当爹了。”长琴凑过来,老实的禀报,却见自家爷目光呆滞的看向自己,然后一把抓了他的肩膀。神情激动道:“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没错,阿碧也是这么说的,这……这什么意思?”
“咕咚”“咕咚”两声,长琴长福哥俩不约而同的摔了个腚墩儿,两人惊恐看向沈千山,暗道不是吧?我们爷被关傻了吗?明明刚才说话不是挺有条理挺清楚的?怎么一转眼就傻了?
而这时沈千山也终于回过神来。自己用手拍了拍脸,他喃喃道:“我……我要当爹了?阿碧……阿碧她有喜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我怎么都不知道?阿碧她有喜了?我……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是的是的爷,您说的没错。”长琴长福松了口气。下一刻,就见主子猛地一蹦三尺高,大声叫道:“刀呢?长琴长福,给我拿刀来,我要把这锁链砍了。我是要当爹的人了,我不能让孩子都会说话了还不会叫爹。快,快给我找刀……”
“哎哟我的爷啊,您可别作了。”
长琴长福吓得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抱住了沈千山,长福痛心疾首道:“爷啊,之前您一句话换了这精铁锁链加身,这会儿您还不吸取教训啊,万一皇上知道了,再给您上一只几百斤的大枷,到那时可怎么办啊?爷啊,您消停消停,冷静,要冷静啊爷。”
“我怎么冷静?阿碧都要生宝宝了,那是我和她的孩子啊……”沈千山根本就不肯坐,满脸焦急之色,如同困兽般被长琴长福抱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爷,别慌,千万别慌,刚刚奶奶过来的时候儿,奴才觉着她可不像是有身子的人啊……”不等说完,便见沈千山瞪过来,怒吼道:“混账东西,你是说阿碧骗我?你怎么敢这么污蔑主子?”
长福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是怎么说的?难道要当爹的人都要变傻一阵子?就像我娘说我爹当年知道娘怀了我的时候儿,高兴地喝了二两酒就钻进狗窝睡了一夜。
一面想着,就一面给长琴使眼色,爷现在没有理智了,他再说话,说不定就会让爷踢出内伤,这种时候,当然需要靠好兄弟帮忙了。
长琴接到长福暗号,连忙也劝道:“爷啊,哥哥不是那个意思,您想啊,咱们被抓进来才几天?还不到十天呢,您在家的时候,奶奶……咳……奶奶还没有啥消息,可见这消息是在咱们被抓进来之后才有的。如此说来,怀胎十月,奶奶要生小少爷或者小小姐,那最起码也要是**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您现在就是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惹的皇上一生气,万一再给些严厉处罚,爷啊,您反而是给奶奶添麻烦呢。”
这一番话在情在理,顿时就让沈千山清醒了,他长出一口气,点点头道:“长琴说的没错,只是……我……我就要当爹了?阿碧竟然有了身子?这……这怎么突然就……就来了这样的信儿呢?怎么……怎么偏偏就赶在这时候呢?”
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刚刚宁纤碧走路还带风呢,不由又跳脚喊起来:“阿碧,你慢点儿走啊,当心身子,你……你可要好好当心,千万别有闪失啊,阿碧……”
长琴和长福同时向天丢了个白眼,心想别喊了爷,奶奶这会儿都出了宗人府,根本就听不到了。
从宗人府出来后,宁纤碧接下来又回到皇宫,接了大长公主一起,由周鑫护送着出了宫门。直到都走过了前门大街,周鑫正犹豫着是不是直接把她们送回住处时?便见宁纤碧探头出来笑道:“齐王爷,不用再送了,今日真是要多谢你呢。”
“嗯。”周鑫冷着脸答应一声,拨马便走。
“对了,我们爷特意嘱咐我,要我对王爷道一声谢,说昨儿中午那一顿极丰盛,尤其要谢王爷给的那坛子三十年竹叶青,他说可是许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了。”
走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宁纤碧欢快的声音,周鑫险些又一个跟头栽下马去。好在这一次有了经验,忙死死抓住马缰,把身子贴在马上,总算慢慢将歪了的身体正回来,免去了再次摔下马的悲剧。
这女人是故意的,妈的,一定是故意的。
周鑫愤怒回头,却见那辆马车已经辘辘而行,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马鞭子,鼻子都快要气歪了。
一肚子气回到王府,因为生气,也没顾得上看四周,下了马就要进门,忽听身旁小付子低声道:“爷,是蒋少爷。”
“蒋什么少爷?但凡他跑来大门口迎我,就准没好事儿,问问是不是昨晚儿放烟花把房子烧了……”周鑫没好气的大吼,不等吼完,就看见不远处石狮子旁,蒋经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
齐王爷顿时就觉得自己真是无与伦比的大悲剧,满心怨愤的都快哭了,回头看了看小付子,他恶狠狠道:“一定是你这混账东西偷懒,出门都不看黄历,今天定然是爷的黑煞日,诸事不宜,尤其不宜出门,你也不提醒爷。”
小付子也悲愤的要哭了:天地良心啊,他今天特地看了黄历的,明明是诸事皆宜啊,谁知道怎么到主子这儿,就摊上这么些糟心事儿了呢?眼看着自己要做出气筒,小太监能不害怕吗?
“四皇子……哦不,应该叫齐王爷了,草民给王爷拜年。”
蒋经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周鑫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一声还礼,一边道:“怎么这么见外?外面冷,在这里等了多久?我每年这个时候儿都在宫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今日恰好出来办差,所以回来一趟,也幸亏如此,不然岂不是要害你在这里受冻?”说到后来,终究是免不了一番关切。
“还好,我穿着大衣服呢。”蒋经见周鑫对自己仍如以往一般,不由得松了口气,听对方让他进去,他就连忙道:“不进去了,原本来见王爷,就是为了我那堂哥之事,刚刚听王爷无意中的话,他在这里实在是给王爷惹了许多麻烦,不如让我带他回去吧。”
周鑫眉头都不动一下,淡淡道:“哦,今儿是大年初一,你接他回去倒也应该。”见蒋经目中露出喜色,他心中忽地冷冷一笑,淡然又问了一句道:“那什么时候再把他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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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堂兄快走
“哦……”
蒋经愣在那里,目瞪口呆望着周鑫,漂亮的眼睛眨了好几下,似乎是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怎么会将如此不讲理的话就这么问出来,这……这叫人怎么回答?
“那个……王爷,我……我堂兄可是签了卖身契,把他自己卖给王爷了?”蒋经当然不能被周鑫的无耻给打败,开玩笑,那被关着的可是他堂哥,那么狡猾的家伙啊,这么多天都没出来,可见处境堪忧。自己要是被周鑫几句话就打发走了,堂哥岂不是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没有。”周鑫老神在在答了一句,见蒋经再次哑火,他心中忽然泛起一股许久不曾出现的快感,因嘴角边竟然绽出一丝笑容,淡淡道:“他没有签卖身契,但我就要留他逗个乐解个闷儿,如何?你不肯么?那你去告本王啊,就说本王抢男霸女无恶不作。”
“王……王爷……”
蒋经是真的呆住了,怎么……怎么这些日子没见,周鑫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看着他如此理直气壮的仗势欺人,一向温柔的蒋家表哥也受不了了,面孔涨得通红,他愤愤道:“王爷,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哈?”
周鑫更加开心了,如果不是在自己府门前,还要注意注意皇子的形象,他真的要捧腹大笑起来。双目紧紧盯着蒋经,他饶有兴趣的点头道:“没错,本王今日就无耻一回了又怎的?这可是跟你那好表妹学的。套用你那好表妹的原话,我还可以更无耻,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看着蒋经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似得说不出话,周鑫一肚子的气都无影无踪,他觉得他有些能够理解宁纤碧了:人生啊。果然是该豁出脸皮的时候,就该豁出去啊,嘿嘿!我说不出什么能留下蒋诤的理由,所以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怎么地吧?不晓得宁纤碧要是知道自己那一出把齐王爷教育的三观都有点不正了,她心里会怎么想。
周鑫还力邀蒋经进门呢,可蒋经哪敢啊?这厮刚刚都把“我还可以更无耻”的话拿出来说了,谁知道自己进门后他会不会把自己也软禁起来,一个堂哥陷进去,自己不能也步他的后尘啊。堂哥那好歹还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都被周鑫捏在手心里,自己这种没什么战斗力的绵羊进去了还能有好儿吗?从这一点来看。蒋家表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最起码他知道对于周鑫来说,自己是绵羊。
到最后,总算周鑫还没把事情做绝,把蒋诤放出来了。只把这祸害乐得,看见心中最恨的堂弟玉树临风站在那里,连一向的羡慕嫉妒恨都忘了,扑过去抱着就大哭起来,这可算是见着亲人了。
蒋经对他可没有这种兄弟友爱情,没见着的时候担心不假。但是一见着了,这混蛋堂哥从前做的那些恶心事儿就全都想起来了。好在蒋家表哥是纯良性子,也没在这时候落井下石。拍拍蒋诤肩膀,他淡淡道:“好了哥,咱们回去吧,大过年的哭鼻子不吉利。”
“嗯嗯嗯,回去回去。”蒋诤点头如捣蒜。回身就要向齐王府狠狠啐一口,谁知这一下差点儿闪了脖子。原来周鑫不知什么时候儿也来到了门前,这会儿正倚着朱红大门面带笑意的向这边看呢,似乎是料到他会做什么似的。
于是蒋诤就默默将嘴里的唾沫咽了下去,拉着蒋经的手迈步就走,一边咕哝道:“上天保佑,我可再不来这地方儿了。”
仿佛是听见了他的咕哝似的,下一刻,周鑫清朗的声音响起:“蒋经,别忘了,回去住几天,初五的时候儿把他送回来啊,我在宫里闷得慌,回来还得找他取乐儿呢。”
蒋经的身子蓦然就是一僵,恨得牙根儿都痒痒。而蒋诤的眼睛都直了,拉着蒋经的袖子哆嗦地像只鹌鹑,结结巴巴的问:“怎么?怎么回事儿?我……我还得回来?弟啊,哥知道从前做过许多对不起你的事儿,但……但你也不能就因为这些旧账,就……就把我卖给那个混蛋啊,你知道我在这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听说了,你把齐王府搅得鸡飞狗跳。”蒋经面无表情看着这个还有脸向他瞪眼的堂哥,同样恨得牙根儿痒痒。他忽然间就觉得,把这两个都让自己恨得牙根儿痒痒的货凑到一块儿,或许也真是不错的结果。
“那不是我想搅合的啊。”蒋诤都急得跳脚了:“好,咱不说这个,我就问你,你有啥资格卖我?你不过是我弟,又不是我爹娘老子,你凭啥卖我凭啥卖我?”他用春葱般的手指一个劲儿戳着蒋经胸膛,竟是在大街上就不依不饶起来。
“谁卖你了?”蒋经也生气了:“我告诉你,谁知道你是怎么惹了他?人家就明摆着和我说,就要抢你了就要把你关在府里,让我去告他抢男霸女呢。难道我真去告他?告当朝皇子?我脑袋被驴踢了我?哥,你就知足吧,便是这几天假,还是我好不容易替你争来的,你要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就回去那府里,别真以为我们有什么交情,难道没了你,我和娘就不过年了?”
蒋诤让蒋经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耳听得周鑫又在身后含笑道:“怎么?蒋经你不准备带你堂哥回去过年了?那正好,趁着还没走远,赶紧回来,我这府里没了他,还真有些冷清。”
一语未完,蒋诤已经一个高儿跳起来,拉着蒋经兔子一样的就跑没影儿了。周鑫哈哈笑了一阵,方慢慢收了笑容,回头看着缩头缩脑的小付子,冷不防就一脚踢上他屁股,斥骂道:“混账东西,一点儿正经精神都没有,怎么就不提醒爷?准了那祸害这么些日子的假,爷这几日怎么过?”
小付子这个委屈啊,心想明明是爷您自己受不了蒋家公子恳求,这会儿又拿我撒气。怎么过?过不下去您进宫啊,本来您就是皇子,这大过年的怎么着也得在宫里呆到初五六不是?
不说周鑫这里放走了人就后悔,且说蒋经和蒋诤骑马回伯爵府,蒋诤如今知道了事情原委,自然也不好怪罪蒋经不尽力,只是心里终究有些不甘,因呐呐道:“就算救不出我,你好歹也多替我争几天自由日子,哪怕到元宵十五也好啊,或许我还能想个法子,彻底摆脱了他。”
蒋经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只不过齐王爷那个人也很精明,他大概是看透了你狡猾,因此根本不肯答应的。”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狠狠瞪了蒋诤一眼,咬牙道:“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日要不是你恨我,想着在我婚礼上来报丧,你也落不到这个下场,如今又怎么样?后悔也晚了。”
蒋诤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也不和蒋经争执,哭丧着脸道:“可不是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呢。我若是知道今天,我就老死在江南也不过来了。如今却怎么办?真真摊上那么个要命的皇子,我是什么办法都没有,纵有智计千条,架不住人家是皇子,这身份一压,我有天大本事又能如何?”
蒋经看着他自怨自艾的样子,想起周鑫之前对自己的感情,心中忽然一动,连忙凑过去道:“堂哥,你……你在齐王府,那个……他……王爷……他……他没有胡来吧?”
蒋诤一愣,接着才明白蒋经问的是什么意思,不由磨了几下牙,恨恨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难道他是朝秦暮楚的人?实话告诉你吧,他对你那真是情深似海痴情不悔,哪有变心的道理?唔,或许我该想个法子,把你给弄进去,让他从此后囚禁你得了,我这里顶了你的名,嘿嘿嘿!家产娇妻都有了……”
不等说完,被蒋经一脚踹的险些掉下马去,蒋诤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你发什么火?咱们又不是双胞胎,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我就有这心,也没办法实行啊。”
“你还说?我真后悔,今天就不该来把你捞出来。”蒋经恨得不行,他心里是真后悔了,明知道这个堂哥是什么样的货色,怎么就一时心软了呢?这要是回到伯爵府,住到初五,我的天,那伯爵府还不得天翻地覆啊?看着堂哥,蒋经开始认真思考再把他送回齐王府的可能性。
周鑫蒋诤蒋经这三人各怀心事,宁纤碧这边却是放下了一段心事。回家后把沈千山的情况一说,唐王妃和薛夫人也都放了心,接着便又商量起日后若能探望,都该送些什么东西进宗人府的事来。
匆匆过了两日,白采芝这两日可说是十分积极,还送过来两床自己亲手做的被子,要宁纤碧下次有机会去宗人府,给沈千山带过去,她忽然又变的这样贤惠体贴,只让宁纤碧都有些没办法,眼看这两日薛夫人虽不理睬她,但态度却越发软化了,也只能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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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打动
不过心里倒也不紧张,皇帝起复沈家绝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之间,她才不信白采芝会熬得住,只怕过一两个月看见亲王府还不能起复,她心里就要长草了,再过一两个月,应该就知道自己猜得不对,到那时,就算薛夫人跪下来求她留下,恐怕也未必能留得住人。
一念及此,倒觉得有这么一出也不错,让婆婆更加深刻的认识到这妹妹那狠辣势利不择手段的真面目,从此后她才会彻底死心。而等到亲王府真正起复的那一天,只怕白采芝再使出什么花样的挽救手段,都没有用了。
越想越觉得没错,越想越是开怀,只要一想到将来白采芝悔不当初却求告无门的景象,宁纤碧就觉着前一世里被害死的怨气全都消散了,如今她倒是盼着白采芝千万要好好儿活着,活到亲王府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可千万别在那之前就忽然死了。
这样一想,又觉着自己的心肠也是够狠的,不过对于害死自己的仇人,还要讲什么宽容什么以德报怨,那纯粹是狗屁。更何况这一世里的白采芝还是那副德性,如此虚伪狠毒的白莲花,想看着她下场不堪,这种心理也是人之常情吧。
因在梳妆台前痴痴想着,忽听外面起了嘈杂之声,宁纤碧回过神来,刚要出去看看是什么事,便见芦花进来笑道:“奶奶,今儿初三,太太让姨娘跟着奶奶回府,姨娘却不知是怎么着,被鬼迷了心窍似的,说什么也不肯,这会儿正在太太屋里哭呢。”
初三是嫁出去的女子回娘家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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