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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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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那不是拓跋家族的四少爷拓跋冲吗?”

    “是啊,对,就是那个废物,真是丢家族的脸面啊,居然不能够修炼内力。如果不是族长的儿子,恐怕早就被驱逐出家门了。”

    “小声点!怎么说也是拓跋家族的少爷。”旁边一个同伴连忙扯了一下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低声道。

    可是他的同伴却是丝毫不领情,依旧大声嚷嚷着道:“怕什么,全郡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废物,一个丹田不能储存内力的废物,这是事实,拓跋家族虽然家大势大,可也不能掩盖这样的事实。”

    热闹非凡的街头上,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独自行走着。对于街边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却是丝毫都不在意,眼中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冷静和成熟,平静的走着,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在说他一般。

    “是不是被撞傻了啊!听说前几天也是在这条大街上,被马车给撞了个结结实实,拓跋家族的四少爷,居然没人保护,看来他们家族是对他彻底失望了。”

    周围的人对于拓跋冲的态度却是没有一点的意外,甚至对于奚落嘲讽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都没有一点儿的羞耻感。

    “羡慕嫉妒恨。”拓跋冲心中道,“这些势利小人,如果我不是拓跋家族的少爷,只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恐怕就不是嘲讽了,而是可怜了。”

    “如果真的没人保护,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被一架疾驰而来的马车撞到,居然可以不死,只是擦破点头皮吗?”

    拓跋冲对于旁人的议论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依旧不疾不徐的缓步走着,身后隔着老远,一个清秀的小厮目光略有些嘲讽的看着拓跋冲。

    “哼,不就是出生好吗!”

    对于这个隔着自己远远的小厮,拓跋冲也毫不在意,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他会在意的一样。

    自从上次在街上被马车撞到,保护拓跋冲的人也愈发小心谨慎了,但是对于这些冷嘲热讽,只要不是说到家族或者核心人物的,仅仅对于拓跋冲的言语,他们还是不会在意,废物终究是废物,哪怕是族长的儿子。只不过人身安全却还是要保护好的,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拓跋冲抬头看了看天,毒辣的日头已经快要到头顶了。

    “中午了,该回了。”

    随即,便加快了脚步,往着回走。

    身后的小厮也赶紧跟上,嘴巴不自觉的嘀咕着:“真搞不懂,少爷是不是真的傻了,自从那次撞了之后,族长千叮万嘱不要再出来了,可是还是每天吃完早饭便出来四处闲逛了。那些冷言冷语也毫不在意一样。以前可不是这样,哪怕只是一个不懈的眼神也要大打大闹不休的……”

    “小子,好好做你的事,不要乱嚼舌头。”

    小厮还在嘀咕着,耳边就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他急忙一把将嘴巴唔得严严实实,腿上加把劲,拔腿便跑,赶紧追了上去。

    此时是五月的夏天,日头才刚刚冒出个毒辣劲儿,司马郡虽不是很大,但也有方圆上千公里的面积,司马郡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城,而拓跋家族掌控的就是位于东方的沧城。

    拓跋府邸占地极广,沧城正中间便是拓跋府,居于中掌控全城一切。宏伟宽大的正门日夜都是敞开着任人出入。

    大门两侧也没有勇猛的武士把门,仿佛是不设防一般,但是却没有什么人敢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入,不过却是有着两座石狮子点缀着这宽阔的正门,庄重威严。

    拓跋家族府邸内,一座幽静清雅的庭院中。

    一位玄衣中年人正坐于大理石凳上面,此人便是拓跋家族的族长拓跋归。而旁边坐着的则是刚才在大街上被冷嘲热讽的拓跋冲,

    而在玄衣中年人身前正站着十位身着黑袍的老者,每一个都是满脸皱纹,年纪沧桑,但是从那精光四射的眼睛却是可以看出,这十个人绝不是简单易与之辈。

    “父亲,你让家族的长老来干什么?”拓跋冲有些别扭的坐在大理石凳上,低着头,抚摸着自己柔弱无力的手指,有些疑惑的问道。

    拓跋归爱怜的看着低头的拓跋冲,伸手摸摸了他的脑袋,“这孩子,怎么自从上次被撞了之后就安静了好多,暴躁的脾气也是改变了许多。不过,这样也好。”

    随后,抬头看向那十位老者,柔声道:“你们也教育这孩子有三个月了,这孩子品性,爱好,能力,你们也大概了解了,有什么说什么吧,虽然冲儿不能修炼内力,不过其他的能不能做呢?”

    说道最后,拓跋归不觉一阵心痛,这孩子怎么和蝉儿一样,都是先天丹田奇异之人啊。

    这十人彼此相互看了看,而后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上前一步,敬畏的道:“族长,经过三个月的教导和观察,我们发现四少爷只对奇门之类有些兴趣,然而,在统治方面,谋略方面,文采方面,等等却是没有一点儿的兴趣,虽然这几天,四少爷脾气似乎改变了,不过,我们经过商议,还是认为四少爷不可能成为一个完美的统帅,将军,人臣。”

    仅仅只是三个月的教导和接触,而且还是知道拓跋冲不能修炼内力的这个原因,主观的下此断言,虽然显得有些武断了,不过也是比较客观的了。

    拓跋归也知道这些客席长老们的意思,不过冲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无能,但是也不能将他逐出家族让其自生自灭。

    拓跋归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似乎毫不在意评价的拓跋冲,苦涩的笑道:“我知道,这孩子像娘,对于这些尔虞我诈的宦海生活没半点兴趣,可是他修炼却……”

    说道这里,拓跋归就戛然而止了,随后挥了挥手,道:“这三个月,麻烦诸位长老了,你们要求的,我会给的,诸位散了吧。”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仿佛自己的孩子是个废物却丝毫不在意。

    “族长,我等告辞了。”

    十位长老同时躬身告辞,而后便依次出了这清雅庭院。

    “父…亲!”

    拓跋冲似乎有些不甘愿的叫道,接着又有些冲动的说道:“不用担心孩儿,孩儿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冲儿……”

    看到拓跋冲这么懂事,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不知怎么言语了。

    心中不觉叹道:“这孩子啊,文不成,武不就,难道就这样平凡的过一生?虽然蝉儿是这么希望的,可是哪个父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是个废柴,平平庸庸;哪个父亲不是望子成龙。可是这个孩子究竟是龙还是虫呢?”拓跋归自己也有些迷茫。

    “我想去问剑山庄。”

    “好!”

    “我需要一些书籍。”

    “没问题。”

    “我需要一些药草,还要一些炼制兵器的金属。”

    “我会帮你解决的。”

    拓跋冲没有说话了,他知道,对于这些要求,其实拓跋归完全可以拒绝的,但是他却答应了下来。

    这是一个世家,不是一个普通的三口一家,在竞争残酷的现实面前,家族利益永远是第一位,亲情始终要为家族而牺牲。

    可是拓跋归却为了自己,这个废物。

    对,对于现在来说,拓跋冲自己也认为,自己就是个废物,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半分权势,即使聪慧如妖,也丝毫没有用处。

    况且这份聪明却不能表露出来。虽然表露了一点点,可是对于一个大家族,那所谓的智慧在绝对实力前面却是微不足道。

    “打算什么时候去。”这是拓跋归最后一次试探,虽然嘴巴里面说答应,可是心中却一直在打鼓,这个别人眼中的废柴,几天前可是不会说出这些话的,更不可能要书籍,药草,金属,这类东西,而对于问剑山庄更是避而远之。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吧,拓跋归心中暗暗叹息着,废柴,有时候也会变废为宝,纨绔,有时候也会浪子回头。

    “傍晚就走。”

    拓跋冲肯定的回道,目光坚定的看着拓跋归,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精芒让人骇然。

    “你决定了。”看来我没有看错,当断则断,丝毫不拖泥带水。拓跋归心中暗自赞赏,口气也变得肯定许多。

    “是。”

    “冲儿,你长大了,可以自己做决定了。以前你胡闹,我也看在眼里,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人。到了问剑山庄,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为父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你自己了。”

    说着,便挥挥手,“下去吧,让为父好好静一静。”

    “是。”

    拓跋冲看了看这个面容已有沧桑的中人男人。这就是我这一世的父亲,心中不觉感慨。迈步走了出去,看着这已近黄昏的天色。心中暗叹。

    自己下午刚睡完午觉,便被叫来。于是便有了刚才的对话。有些事情,终究瞒不住,有些事情终究要说出来。但有些事情却是需要永远的埋在心底。

    “涅槃,这就是涅槃吗?”

    拓跋冲依旧还存在着疑惑,虽然自己进入这具身体已经快七曜日了。



………【第二章 宝贝计划】………

    残阳如血,暮色已经悄然将临。

    一条大道,东西贯通,道边杨柳排行而建,一片葱葱郁郁。

    道中,一辆华丽马车疾驰而过,车身显眼之处,一枚圆形徽章标志着这辆马车的来历———拓跋家族。

    车边四骑护卫整齐而警戒的守卫着中间的马车。

    有些苍老的车夫长鞭一甩。

    “驾!”

    马儿疾驰狂奔。

    车中便是已然离开沧城前往问剑山庄的拓跋冲。此时他正依靠在车中,翻越着从家中带出来的一本书《大陆简史》。

    “五千年?”

    拓跋冲不觉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居然重生在五千年后啊!”

    沧海桑田,千年一瞬。往事历历浮眼前。

    自己前一生,绝代天才,先天五行之体,五岁便踏入修仙途,七岁入内阁,十岁成同辈第一人,十九岁便是门派第一人,二十五岁周游各国,一路腥风血雨,一路传奇加身,而立之年,破结界,踏空行,星域纵横,一路所向,睥睨天下。一岁甲子,登峰问鼎,战天地,闯轮回,脱大道,五百岁,问道,悟道,破道,纵横天罡,闯荡荒海。千年修行,辩真我,识因果,掌生死。所谓天纵奇才,一生传奇无数,直至冲击涅槃。

    当自己以为已经道**散之时,却没想到居然重生在一个智力近妖的废柴身上。

    一切归零的打击,甚是残酷,曾经站立在强者巅峰的他,不甘,不愿,不屈,但又不得不接受这个无情的事实。

    大道本无情,奈何命无定。原是巅峰路,徒然叹苍天。

    本以为可以掌生死,可是却发现,只不过是强大一点点的棋子,纵能掌别人的生死,自己的反而不行,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从头再来,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从富甲天下到一无所有的。

    拓跋冲叹了口气,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还真是不简单啊,十一岁的年纪,却有着近妖的智慧,幸好那些记忆还保留着,不然自己对这个沧城小世界的了解也会麻烦好多。

    装纨绔,居然装了整整六年,自从五岁拓跋冲知道自己不能修炼开始,就开始了。

    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以前的拓跋冲了。

    “既然你已经死了,但是这份记忆却留了下来,那么你的债就是我的债,你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我会帮你解决的。”

    他抬头看着车顶,仿佛可以透过此处,望到虚空,仿佛刚才他所说的,那个已经死亡的拓跋冲能够听到一般。

    说起来,他还真是挺悲催的,七天,居然只能将身体完全的掌控住,可见这个以前的少年有着多大的不甘,不愿。

    直到此时拓跋冲说出这句话,才真正的神魂和身体完美的契合了。

    他现在才能真正的为以后做打算了。

    恢复实力,可以说是首要其冲的第一件事情了。

    丹田不能储存内力对于普通人来说,可是绝望的事情,哪怕是那种传承千年的世家也会束手无策,更何况这个只有不足五百年的拓跋家。但他倒是还有着几种的办法。

    在脑海中搜索起上一世的记忆,不由笑了。

    这个少年倒不是完全的废丹田,只不过是个变异的丹田而已。

    对于这点,他由衷的感到高兴,毕竟如果是废丹田的话,就更加的麻烦了。

    从这几种方法中仔细权衡利弊得失以及难易程度,他选择了一种最为痛苦的方式来改变这种窘境。

    那就是**淬炼。以外功入先天之法。

    前一世,他并没有很在意的去修炼**,毕竟依他的资质,全力修行才是最总要的事情,时间就是生命,哪有时间浪费在这见效慢,痛苦的日夜打熬上面。

    直到后期,他才感觉到**的重要性。

    况且而今的世界,修炼**已然成为了主流。是修行的进步?还是退步?他并不是很清楚,毕竟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自己已经落后整整五千年了。

    正在他思索用哪种功法来淬炼身体的时候,大道上一行五骑正快速的从身后往着拓跋家的马车奔驰而来。

    环绕着马车的四骑不自觉的形成一个防守的阵型,警惕的看着来临的五骑。手已握刀,随时准备着出手。

    仔细一看,竟是五个十来岁的少年,正面红耳赤的激烈争吵着,马速不停的朝着马车而来。每个人都奋力驾驭着身下的马儿跑着,生怕落于人后。

    再近一些,四名护卫就已发现,这几个竟然是沧城大名鼎鼎的五大纨绔。

    “驾!驾!驾!”

    泼剌剌的就冲到了马车前方十来丈的地方,五个马头争先恐后的转了过来,面对马车,一副拦路的样子,五个纨绔也猴急般急忙下马,拔剑出销,长剑一挥,就往道旁杨柳砍去,五把长剑,五声脆响。

    五人傻愣愣的看着这棵伤痕累累的杨柳。

    “怎么没倒?”

    “你问我,我问谁啊?”

    “丫的,肯定是你这家伙没用劲,你看这是你砍得,那么小一条痕迹,没吃饭吧。”

    “你才没用劲,你全家都是群软蛋。”

    “不要吵了,再砍一次!”

    “丫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四个人突然一口同声的喝道。

    算老几啊,居然敢这么命令我们。

    五个纨绔斗鸡眼般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仿佛有生死大仇一般。

    “咳咳,几位少爷,你们这是干嘛呢,有事好商量嘛!”

    其中一个带头的护卫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那五个傻货,恭恭敬敬的问候道,心里却发疯似的诅咒着,混蛋,这五个傻帽,无缘无故的跑到我们前面砍树,丫的,真***脑袋进水了吧!

    “滚!”

    五个纨绔霸道的齐声吼道,“没你事,蠢货,丫的不要打扰大爷雅兴。”

    众人都为之震惊,为之绝倒,可是却又忍着不能笑,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这种痛苦,四名护卫和那个赶车的车夫都只能忍着。纠结的眉毛仿佛要鱼水之欢了一般。

    他们只是护卫而已,对面那五个瘟神可不是好惹的啊!

    拓跋冲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顿时哭笑不得,这是哪来的傻帽啊!

    顿时突然又忍不住使劲的捂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想起以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怎样的整这群纨绔的事情来,不觉忍俊不禁。

    突然,五个纨绔仿佛记起什么来了似的。猛地眼睛一瞪,眼神犹如五道晴空霹雳的闪电摄人心魄的蹦向那护卫。

    “呔,嗷呜……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五位纨绔大吼一声,声音洪亮,居然震得还留恋人间美景的夕阳也哐当一下,一个踉跄掉了下去。一股子棒老二的劲头,就这么嚣张的发散开来。

    众人一阵惊愕。

    你从人家屁股后头追过来,在杨柳上留几道刀痕,居然就说这路你是开的,这树是你栽的。

    而且拦截的还是拓跋家族的四少爷!

    貌似这路是拓跋家族开的吧!这树是拓跋家族栽的吧!还不是貌似,本来就是!

    年老的车夫险些昏阙过去了,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下马车了,见过打劫的强盗,没啥。可是沧城五大纨绔当强盗,还劫的是开路栽树的主人。

    老车夫突然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太好使了,突然觉得这生活貌似太虚假了,使劲的摇晃下脑袋,狠狠的掐了把自己的手臂。

    眨眨眼睛,眼前依旧是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五大纨绔,手臂青紫一块,肿得生疼。这不是做梦!世间居然还能被我碰到这种奇事?

    拓跋冲摩挲着手腕上的的手环,那是用十二颗珠子串联而成的,他清晰的记得这个手环是前一世最后在荒海拾得,结果还没来得及挖掘奥秘就已经重生到了这里。

    能穿越时空被直接重生到这里的手环,绝不简单。几天的养伤期间,自己也用强悍的精神力慢慢摸索,不过如今却只能当空间戒指来使用而已。看来未来有待自己慢慢发掘了。

    “有趣,有趣,看来这次离开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啊!不过为什么指派几个纨绔来呢?”

    他慢慢思索着,俨然已经听到外面五大纨绔在那里摆酷装逼。

    突然他被人猛地一拉,就要冲出车厢。

    “啪。”

    他一手抓住车厢内凸出的一角,止住冲势,猛地抬眼一看,不觉诧异万分,只见被拉着的手处,手环散发一阵白光,暗淡,但却仿佛要脱离他手腕一般!

    “难道是手环在作怪?有天才地宝?”

    他旋即心中斗转,前世广泛的阅历,以及对这个手环的神秘感,让其觉得肯定是有天才地宝之类的东西,才让这个手环如此急切,如此不甘寂寞。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的话,恐怕要自己到一定的修为才能真正了解这件器物吧。

    “看来,这五个活宝是给我送宝来的啊!我岂能不好好招待他们呢?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啊!”

    心中一阵恍悟,他嘴角不觉露出一抹诡异阴险的笑容。



………【第三章 劫匪谁属】………

    天已暮,月如初,晚风起,尘嚣定。

    可是通往问剑山庄的大道上却出现了劫匪,百年难遇的劫匪。甚至千年也难遇的奇怪劫匪。

    “何人挡路!”

    一道冰冷的言语从车厢内暴喝而出。

    声音虽然尚显幼稚,但那上位者的霸道威严却淋漓尽致的冷哼而出。

    为首的护卫不觉一愣,车厢内那位爷不是经常和这五位爷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吗?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况且那霸道威严的声音,不觉让人一颤。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位废柴四少爷吗?

    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连忙答道:“四少爷,是沧城的五大公子!”

    “混账东西,沧城五大公子怎么会来到这里当劫匪。你没长眼睛,难道也没脑子吗?”

    说着,车帘一翻,拓跋冲弱小的身躯显露出来。

    他心中却暗骂道:“老大,不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啊!哥哥会搞定的。”左手不觉颤抖的往回缩了缩。生怕那个手环出什么意外。

    一双清澈的眸子却透着寒意直逼那禀告的护卫。

    微微弯起的嘴角却透漏着幸灾乐祸的味道,打劫都打到老祖宗家里来了,还真不赖,想自己前世,那打劫的威风可不是盖的。

    今天倒要看看到底谁打劫谁!

    那护卫也不反驳,只不过有些阴冷的道:“四少爷不信,你自己看!”说着,手往前方五人一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顾忌那五个大纨绔,不过这个小纨绔,护卫还真的没怎么在乎。

    怎么说,人家再怎么纨绔也是可以修炼的啊,家族财力堆起来,等他们长大了,虽然算不得什么高手,但也比普通人厉害。

    可眼前这位主子,嘿嘿,那就别想了,那个废丹田。

    听到这个护卫有些阴冷的话,拓跋冲心中冷笑,到时候再收拾你。虽然自己前世不会在乎这个,但是如今这身体的主人可是要在乎的。奴大欺主可不是好事!

    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混账。你们,你们……”拓跋冲手指狠狠的指着眼前的五位纨绔,脸色气得铁青,浑身颤抖,双瞳仿佛就要蹦出来一样,久久不能言语。身子扶着车厢,晃晃荡荡仿佛就会掉下车一样。脸上的表情仿佛自家十八代祖宗被人骂遍了却还没有还口之力的样子一般。

    对面五位纨绔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了。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们也就劫个道而已,你不用摆着一副死了爹妈,老婆被抢,面见生死仇敌一般的表情吧!

    “你们居然敢假冒我的兄弟,还行这劫道之事,可恶,可恶啊,我那五位好兄弟的名声彻彻底底的被你们给败坏了啊!”

    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顿时吓坏了那五位少年。

    “你们这群万恶的劫匪,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杀了!居然假冒我兄弟。”

    刷的一下,拓跋冲就跳下了马车,伸手就将一个侍卫的剑给拔了下来,就要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了。

    那赶车的老头眼疾手快,急忙一个熊抱。

    “四少爷!不可啊!”

    且勿论对面的那五个少年是不是假冒的,但是自家事情还是清楚的,瞧这四少爷细胳膊细腿的,能经得几下打啊!

    那五个少年顿时一愣,丫的,还真的动手啊!

    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虽然不怕这小子,但他旁边那几个护卫可不是看戏的观众,不会帮手啊。

    看他脸上那愤怒的表情,五个人不觉小声嘀咕了起来。

    “这小子不会这么讲道义吧?贼眉鼠眼的,在沧城可是被他整过不少。”

    “切,就你被整过,瞧那样,哪次不是被我们压得死死的。”

    “貌似是真的!你看那小脸蛋,都通红通红的,是不是特像那猴子屁股。”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还真是啊!”站最右边的一个少年,瞪着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拓跋冲那憋红的小脸蛋儿,道貌岸然的说着,还摆出一副大人的姿态来。

    “杨伟,丫的,你这王八羔子,还摆一副臭脸,丫的人家小兄弟那么为咱们名声着想,丫的你还幸灾乐祸。”

    一个愣头青哗的一下蹦了出来,指着那个叫杨伟的鼻子,狠狠的骂道,顺势还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杨伟一个闪身,笑眯眯的说道:“鞠华残,你好歹也是个少爷,注意形象啊!可不要败坏你们鞠家的名声呀。”顺手还抚了抚身前的袍子,仿佛刚才被沾染了灰尘一样。

    “我们是来抢劫的,不是来吵架的!”

    居中那个少年冷冰冰的说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都不屑和这样垃圾吵架,败坏兴致。

    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聪明,可旁边的少年不干了。

    一阵狼哭鬼嚎的叫喊出来“抢劫啊,抢劫啊!抢劫啊……”

    “前面的人听着,抢劫啦!快把钱交出来,美女拉出啦,宝贝扔过来,不然的话,让你们有来无回,阎王爷那儿也没你好果子吃。”

    其余四人为之绝倒,就算是抢劫也是有个规矩的啊,话不能这么说,这小子居然就这么傻乎乎的叫嚷了出来。

    “刘柏岱,你这混蛋,兄弟们,揍他。”

    “揍他!”

    说着四人一把围了过去,狠狠的一顿拳打脚踢。

    崩!崩!崩!崩!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错啦,我错啦!”

    ………………………

    狼哭鬼嚎般不绝于耳!

    可是这边拓跋冲却憋着难受了,幸好老车夫拉扯住他,不然还真的会冲了过去,不是想冲过去啊,可是丫的这手环有毛病死拽着。

    “这五个傻帽!”

    拓跋冲心底咒骂着,脸上却一副狰狞的样子看着前面,撕心裂肺的吼道:“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们!”

    这一声,震天动地!这一声,惨绝人寰!这一声,愣是将还在拳打脚踢的四人给吓得一愣一愣了,都忘了打人了。

    貌似我们才是劫匪吧!

    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沧城五大公子!就是想劫你!

    刘柏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揉了揉鼻青脸肿的脑袋,颤颤抖抖的爬了起来,一口唾沫狠狠的吐了出来。

    垂落眼前的几根黑发,酷酷的往后一甩,一声大吼:“老子沧城刘公子,刘柏岱,抢劫!”

    旁边四个人眼睛狠狠的瞪了回去,简直就要把刘柏岱给吃了一样!

    “额,那个,反正抢劫嘛!那混蛋小子又不相信是我们,干脆光明正大说出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了,“不要打我英俊潇洒的脸啊,哥哥还要留着去调戏良家妇女的啊!”说着就双手颤抖的抱着脑袋,就快要蹲下给再打一顿的准备了。

    可是等了好久那沉重的拳头,霸道的腿脚都没有招呼过来,刘柏岱眨了眨眼睛,透着手指缝儿看了过去,只见他们竟然学着大人的样子在那点头抚须,还是透明的胡须。

    看着看着,其中一个少年也大吼道:“爷爷沧城刁恒峦,抢劫!”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脚扎马,手叉腰。横眉冷对。

    “你祖宗鞠华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抢劫!”

    “你老祖宗杨伟,乖乖,有好东西孝敬过来!”

    “你老老祖宗马尚风,全部扒光衣服,给我滚,所有东西都给我留下!”

    一个比一个霸道,一个比一个更老资格!

    原本通红着脸的拓跋冲更加的红了起来,你大爷的,也不要这么折腾人吧!还自报家门,流白带,**很短,菊花残,阳痿,马上风。

    真***极品啊!要不是我曾在星际游历过,还真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么极品的名字!

    “不过………”

    拓跋冲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接着一副震惊的看着那五个霸气十足的劫匪!

    “你们,你们……真的是…沧城五大公子?”眼睛里满是疑惑,满是警惕的样子,百分百的不相信。怎么会出来抢劫呢?

    “真的啊!”五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丫的,都自报家门了,还不相信?

    再说了,沧城五大公子啊!都跺跺脚,这大地都要抖几下的大人物,哪个不长眼的劫匪敢冒充。

    “不信!”

    “我们真是啊!”五人都欲哭无泪了。

    “不信!”

    “我们真是啊!”都快要跪下来求他了,我们可货真价实的!

    “证据!这个是要讲证据的!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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