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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魅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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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让我知道你的来历,我也不会强求。”洛月继续幽幽地说道,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可是,你不该让我怀疑钟闲。”
抿着唇,洛未央小小的身子甚至连一件单薄的小棉袍都撑不起来,雪白的小脸上却是与年龄不符的坚持,看起来就像一只全身戒备的小兽。多么可笑,仿佛是一场命运的轮回,曾经在曼珠沙华丛中,那个人也是用这种近似于叹息的语气对他说:“你不该害了闲。”
可是洛未央笑不出来,他只是睁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洛月。如今的他身上已染上了红尘的痕迹,出奇相似的眉眼少了几分清雅华贵,多了几分庸懒魅惑,却是一样的淡漠。这点认知让他惶恐,就如奈何桥的两端,距离只有咫尺,可只要踏前一步,所有的羁绊就会烟消云散。
“你让钟闲撞见写意园中的那一幕,又在今日用淬有春风含笑的毒针让我怀疑钟闲,只不过想让我们反目成仇。”洛月摇了摇头,似在为他惋惜,“可惜我对钟闲早有许诺,他若想要我的命随时可以拿走,根本不用费此周折。”
一个静静地说,一个静静地听。一个躺着,一个站着。一个额间绯红艳过世间百花,一个水蓝眸色清过天山湖水。
* * * * * *
“世子,世子——”
初云丢下手中绣了一半的帕子,边跑边喊道。
钟闲似没有听见依旧往位于竹林别苑西南角的木屋走去。
“世子,殿下药浴不准任何人打扰。”
初云不经意间已挡在了钟闲身前,态度恭敬,却无胆怯。
“这是侯府的别院,况且我不是别人。”钟闲一改平日的温和做派,手一伸,欲用折扇将面前的侍女格开。
此时已到了木屋门前,初云也知这世子素来与殿下相交甚密,一时有些着急,干脆跪下惶恐地扬声说道:“奴婢斗胆请世子留步,不然殿下怪罪下来……”
“我担着!”言简意赅,钟闲的声音里已含了一丝冷冽。曾几何时,见个面也要如此推三阻四。
“让他进来吧。”终于,从木屋中,幽幽传出一个清润悦耳的声音。
初云暗自松了一口气,既然正主儿都说话了,初云赶紧告退,回去绣她的鸳鸯了。
钟闲推门进去,屋内水汽缭绕,一米之外的景象都有些模糊。这木屋本就是依山而建,从地底冒出的温泉与从山上流下的溪涧汇合,形成了一座罕见的天然浴池。
洛月初来时,就命人在此建了一座小木屋,木屋的顶棚并没有被封死,而是横竖分别用青竹架起,青竹间错落的空隙可以让月光毫无保留地照射进来,且多余的水汽可以及时地排除。
洛月对这浴池的建设可是毫不含糊,半个月都是亲力亲为,毕竟,洛月向来就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对这样一个极品温泉,洛月当然会把它弄得舒舒服服的,以便他日后享受。
此时,洛月就靠在温泉壁上,如乌木般黑亮的发丝随着水波沉浮,白玉般的肌肤因水汽而染上了红晕。空气中是淡淡的药香。
“有什么事么?”洛月半睁眼眸,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乌黑的眼珠。
钟闲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幽深:“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最近月跟那个九皇子走得很近。”
“哦。”洛月应了一声,有些昏昏欲睡,“有什么不妥么?”
“修罗已经告诉你他是行刺你的凶手。”
“我知道。”洛月兀自从水池中走出,披上早就放在一般的丝质睡袍,回过头道,“那又如何?”洛月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若是以往,他绝容不下一个曾想谋害他的人在自己身边。可是,想到那个孩子眼中不合年龄的哀与怨……那是一种什么情绪?洛月至今不能明了,只觉得心也跟着微微的痛。
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的迷茫,钟闲表面仍是云淡风轻,心中已是惊涛骇浪。把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的月,何曾露出过这种表情,心中忽然慌乱,他伸手拉住洛月的手臂,触手是一片微凉的柔滑。
刹那间,一切都溃不成军。
朝夕相处十载,自己不知不觉间就陷进了一段情,想抽身时已力不从心,可他仍是云淡风轻。曾经觉得无望,而今,却再也不想放开。
钟闲手按在洛月稍显单薄的腰间,一低头吻上了洛月的唇,跟想象中一样柔软带着清甜的药香。一吻上就再也不想放开。
洛月一时有些怔忡,双手抵上钟闲的前胸,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是那个吻却让他使不出力气。此时,洛月脑子里出现的不是什么被男人强吻羞愤欲绝,而是感慨平时总是温文儒雅的样子,吻却这样霸道。
“闭眼!”看着那双咕噜噜乱转的眼睛,钟闲有些挫败地斥道。
哪知洛月从来就不是听话的主儿,一阵血腥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钟闲地吃痛地闷哼,洛月一挣后退了几步,可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袍此时已凌乱不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和一双精致的锁骨,嘴微张轻轻喘息着,说不出的诱惑撩人。
可是洛月却不自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看不出来你喜欢男人。”
“我不喜欢男人。”钟闲泠泠沏沏的声音被染上了一层沙哑,竟然出奇得好听。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男人?”洛月的眼危险地眯起。
钟闲一时有些无奈,眼前的人似乎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他没有解释他爱的只是他,跟男女无关,只是再次按住了洛月的后脑,将他的唇压向了自己。
两人的唇瓣抵死纠缠,渐渐变得火热。钟闲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厮磨,他想要更多,唇慢慢向下移,在洛月颈间和锁骨上啮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绯红痕迹。
“嗯……”洛月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在钟闲耳中比最厉害的催情药物还有惑人心智。
再次堵住洛月的唇,钟闲呢喃出声:“月,我想要你……”喷出的气息炙热灼人,情欲正在侵吞他的神志。
洛月被吻得晕头转向,平时狡黠得像只小狐狸,此刻却反应迟钝,半天才听清钟闲在说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待反应过来,自己已被钟闲压在了温泉旁的汉白玉石上。
“不要……”洛月想挣扎着爬起,衣衫却在挣扎间褪去了大半,白皙细腻的肌肤因激情染上了一层瑰丽的晚霞。
“月……月……”钟闲强忍住欲望,细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洛月的脸上,“把你给我,好不好……”
洛月刚想拒绝,却只来得及仰起头喘息,只因钟闲已握住了他的坚挺轻轻套弄,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即使咬住唇,羞人的呻吟仍不停地从牙缝里溢出。
现在,任何一种刺激对钟闲来说都是致命的,看着仿佛总是若即若离的人儿就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喘息,精致的脸上因羞恼而添上了几分艳丽,就算是圣人,看着这等绝色,大概也会动心,何况一直压抑这自己情感的钟闲。
再也不想忍耐,钟闲将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了洛月的穴口,强行向里推进。
洛月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钟闲只觉得紧致的穴口夹得自己有些疼,随之而来的却是如潮水般的快感。闷哼一声,钟闲一挺身,一冲到底。
“啊……”仿佛被撕裂般,洛月痛得痉挛了一下。
“月……月……”钟闲将洛月紧紧嵌进怀里,温柔地吻掉从洛月眼角不停溢出的眼泪,仿佛要让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下身却一下一下好不怜惜地律动着,每一次都是将自己深深地埋入他的身体,然后再全部拔出,下一次再狠狠地刺入,好像只有这样,自己的感情才有一些着落。
“嗯……啊……啊……”洛月的身体随着钟闲猛烈的刺入拔出而剧烈起伏,想要叫他停下来,自己很痛,可是出口的全变成了大声呻吟,而自己的呻吟只能让那个丧失理智的人冲撞得更加凶猛。
随着一阵快速的穿插,钟闲终于在洛月身体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钟闲伏在洛月身上微微喘息,抬起头才发现洛月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怜惜地吻着洛月纤长颤抖的睫毛,红润柔软的嘴唇,埋在洛月体内的欲望却再次胀大起来。
小小的木屋内水汽氤氲,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四肢交缠,摇摆晃动,暧昧了窗外的竹影横斜。
Chapter 7 唯别而已矣
“殿下……您这是……”
洛月挥了挥手:“没事,没事。”顺便拉了拉围在脖子上的毛茸茸的赤狐皮。
“可是……殿下……”钱大总管望了望天。
“今天真是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呐~好天气,好天气~”洛月也抬起头望了望天,轻捋额发,赞道。
“是,是,真是好天气啊~”钱大总管再次瞟了一眼太子殿下的赤狐皮,一边拉起自己的领口扇了扇风,心道:大热天的围赤狐皮,太子殿下果真与众不同,心机难测啊~
“不知大内总管亲自跑这一趟,所为何事啊?”聊完了天气,洛月气定神闲地问道,全身清爽得连半点汗水都看不到,要不是旁边站着个大汗淋漓的白面太监,大概连老天爷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四季节令。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今日殿下去给皇上请安时,皇上见殿下腿脚似有些不灵便,便遣老奴带了些伤药过来。”
“咳咳……”洛月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殿下果真受伤了?”
“咳……”洛月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衣襟,抿了一口茶道“无甚大碍,昨日回竹林别苑时不小心扭伤了脚踝。”
“那就好那就好,奴才这就去回禀皇上,让皇上早些宽心。”
“去吧去吧。”洛月有些意兴阑珊,“本太子也困了。”说完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待钱总管走远了,洛月才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初云赶紧上前扶住,掏出钱总管给的药迟疑道:“这药……”
洛月两眼放光地接过,啧啧称奇道:“这可是产自西域的湿婆丹,千金难求的奇药,只需服用一颗,什么外伤都能痊愈。他出手还真大方。”
初云看着洛月,欲言又止。
自昨夜殿下面无表情地回房开始,似乎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洛月打开桃木塞,倒出一颗红色药丸,正想含进嘴里。动作蓦然一顿,又将药丸放回了精致的白瓷瓶中。
“初云,备车,我要去百花院。”
* * * * * *
红绡软帐,连空气中都带了甜香。
与上次不同,这次,洛月慵懒地斜靠在三楼天字号房靠窗的软塌上,白皙的脖颈上是掩也掩不住的玫红吻痕。与门外的莺莺燕燕遥相呼应,暧昧非常。
“最晚下个月。”轻轻吐出五个字,很难想象洛月柔和精致的五官会有这样冷冽的表情。
“这……”跪在地上的赫然就是青楼八面玲珑的老鸨梅娘。
“你是想告诉我,我养的原来是一群废物么?”洛月坐起身,笑道,额间那抹越发殷红的莲瓣印记因眼中的笑意也跟着鲜活了起来。
“属下不敢。”
“退下吧。”听到肯定答复,洛月再次躺回软塌中,挥了挥手。
“是,公子。”
良久,洛月叹了一口气。
“钟闲,我似乎不再欠你什么了,只是……”洛月玩味地勾起嘴角,“若你知道身为你四使之一的梅娘背叛了你,你会是什么表情呢?”
微一欠身,拿起几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下身却是一阵酸痛。洛月皱眉,眼中尽是屈辱和不甘,不服湿婆丹,就是为了让自己更深地记住昨晚的一切,钟闲,你到底把我当作了什么?!想起温泉边情不自禁的意乱情迷,洛月一阵烦躁,手起杯落,茶水溅了满地。
* * * * * *
文久十八年九月,大宁国发生了一件大事。
毓瑞帝最宠爱的儿子——年仅十六岁的太子洛月薨。
大宁太子的死亡,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不论朝野,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这位低调的太子似乎一直缠绵病榻,甚至于文久八年因痴症出宫调养了十年,既然常年体弱,那么暴毙也就并非完全偶然。
皇上亲自颁旨昭告天下,举国哀悼半年。
一位穿着灰色布衫其貌不扬的男子站在京城城门下,抬起头,厚重的城墙古朴而沧桑,载着千年的风尘,看尽人间兴衰聚散。
“公子……”
男子回头,即使衣着朴素,仍掩不住一身雍容贵气,他看向站在身后的女子,一双墨黑的眼亮如辰星,似能勾人魂魄。
“梅娘,你也留下,不必跟着我了。”
“可是……”梅娘咬着唇,赫然就是那百花院迎来送往的老鸨,可是细看,眼神流转间却又透着一股子聪慧狡黠。
“你即使把流云化作了你的模样,迟早也会穿帮,不如早些回去,就当错认了我这个主子。”
“公子,梅娘在成为初云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死了。”
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初云赶紧跟了上去。
“万一被世子发现,你手下的那些姐妹可就性命堪忧了。”
“公子不必唬我,流云好歹也当了五六年的冒牌梅娘,要算起资历,我这个真梅娘也不过只当了两年,真真假假,谁分得清呢?况且……”初云得意起来,“我的姐妹岂是说杀就杀的,我早就交待了她们,若有性命之忧,只管逃自己的就是了。”
“梅娘,你已经十七岁了吧,待我安定下来,就找个婆家把你嫁了。”
“公子——”梅娘羞恼地跺脚。
“……”
“公子,我要不要变回初云时候的样子。”
“不用了,这样挺好,带着面具生活太累。”
“……”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仿佛将时间定格。
依稀间,洛月似乎听到有人在谈论安远侯府上的钟世子。
“你听没听说,安远侯家的世子竟然要求开棺验尸……”
“可不是,差点‘咔嚓’被拉去砍头……”似乎小心翼翼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
验尸?
“公子放心,以我的技术,就算是神仙也认不出来太子是假的。”显然初云也听见了路人的议论,不屑地哼道。
洛月不置可否,云淡风轻地甩下一句:“走吧。”别人也许可以骗过,但那个人向来是个例外。
灰色的背影渐与天色融为一体,似要将一切抛诸脑后。
尾声
一切失控之前
你选择逃离
我选择等待
* * * * * *
庭院中,月白身影没入阴影,安静且寂寥。
钟闲望着一瓣落入水中的莲花,无端想起了前太子额间那一抹绯红的印记。那样纤瘦且漂亮的少年,却有着那样淡然却又惨烈的个性。平时看起来平静如水,发起脾气来却谁也挡不住,竟然可以平静地离开,三年没有半点音信。
还记得那个晚上,看着满身欢爱的痕迹,他忍着痛,细碎的齿咬着下唇,眼中依然是平静的琉璃黑,只在眼底深处看到了些许羞愤和懊恼的痕迹。他说:“别让我恨你。”
别让我恨你……
钟闲的心微微一痛,温润俊美的容颜因瞬间的苍白而暗淡了几分。
终究是做错了,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么能容许自己委身人下。
“世子。”
一身劲装的黑衣人从暗处出现,看着湖边那个一动不动的颀长身影,犹豫地开口。
“可有消息?”钟闲问道,头也未回。
“没有。”修罗单膝跪地,言简意赅。
早在意料之中的答案,钟闲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抿紧了唇,可是心口为什么仍然像被冰水淋过一般,刺骨的冰凉?
“知道了。”平淡的语气,掩不住的寥落。
待修罗重新融入黑暗,钟闲飞身掠过莲塘,脚尖轻点莲叶,身形翩若惊鸿,让人惊艳。
还未到一炷香的时间,钟闲已到了城郊竹林别苑的大门前,木质的原色大门,朴素却又不失典雅,无端让钟闲想到了那人一身永远无任何装饰的淡紫衣衫,一样的作风。
推开大门,里面的翠竹被打理得很好,不凌乱也不稀疏。还记得当初,那人刚搬进这里时,就让人在门前种满竹子。自己当时还讶异地质疑:那样别人一进来岂不是以为进了深山幽谷?
这样的布局真是前所未见。
那人却只是笑,只是一个小孩子,却狡猾得像个大人,又偏偏透着一股稚气的慧黠:“这是我住的地方,别人怎么想与我何干?”
如今看来,盛夏时节,推门而入,迎面的是一阵竹叶的清香以及一片沁人心脾的清凉。那人身体不好,既畏热也怕冷,钟闲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那人还真是懂得享受。
再往前走,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板路,竹叶障目,柳暗花明,尽头处是一栋小木屋。
钟闲推门而入,便是清一色的竹制精致摆设。窗台前的花瓶早已空了,再也不会有人往里面插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然后献宝似的向他介绍它们的用途。
屋后是一小片药圃,钟闲蹲下身,拨弄着已凝结成块的泥土。
他性情淡然随性喜欢摆弄草药,有时却又偏偏固执多情始终对霞光郡主存有歉意;明明身为太子,却又憎恶朝廷;虽生在帝王之家,却与权力争夺没有任何瓜葛。
似乎,他永远是在以一种睥睨的姿态冷眼旁观着世人的你争我夺,仿佛不属于这个世间。
原以为他在笼络那些和他来往的朝廷官员,到头来一切只不过是他的障眼法。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忽略他隐在暗处的势力。
月,你就这么想逃离么?
钟闲有些懊恼,远山般的长眉微蹙,还是,这世间根本就没你在乎的东西呢?
掸了掸衣袖上的泥土,钟闲正要站起,忽见荒废已久的药圃左上角不知何时竟长出了一枝小花。
走上前,隐约记得洛月曾告诉过他,这种黄白相见的小花叫做金银花。
每个枝头,白花与黄花并蒂而生。
此时,他正在月光下随风摆动,灵动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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