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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农-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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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道尊与尔等无缘,多说也是无用,去吧。
”陈长生一摆手,脚下浮云升腾。托着他离地而起,飘然远去而张三等人也是各施法术,跟随在他左右一飞冲天,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唉。”
只剩下三四万人捶胸顿足,连连叹息。只要不傻的人此时都看的出来,此时天下大乱,不论走到哪里都免不了受苦受难,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倘若想要躲过一劫,唯有托庇在仙人门下,只可惜,本来他们有此机缘,却因为一时胆怯而生生错过。此时思及,怎不后悔不迭。
“怎么办?”有些年少之人看向了身边的德高望重的长者,希望能讨要个主意。
“方才仙爷不是说带着他的仆从回家去了,想必仙人的洞府就在那边。我等跟过去,跪下来求仙,总会有一线生机吧?”其中一个老者道。
“不妥,不妥,这一路之上到处都是乱兵,我们又不知道仙人洞府到底在什么地方,就冒失失的讨夹,说不定还没找到仙爷,就凡经都丢划在了另外一个老者连连摇头。
“哼,方才说不要陪着他们送命的也是你,现下不肯去的也是你,你是不是要断了大家的活路方才罢休!”前一个老者怒喝一声,又道:“眼下兵荒马乱,哪里有什么活路。往哪边去不是死路,但凡有一线生机我就不会放弃,愿意去的跟着我。”
一听这话,众人方才想起方才之所以远远避开,以至于错过了仙缘皆是因听信了那胆怯的老者的话,此时哪里还愿意再与他为伍,纷纷站到了先前老者一旁。
“既然大家愿意跟我同去寻访仙爷,那就一同上路吧,我等人多势众。也不怕什么兵匪,就算有什么人胆敢过来寻衅,只要报出仙爷的旗号。想必也是没人敢惹的。”
“正是,正是。
”众人纷纷应和,再不停留,朝着陈长生等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对此陈长生却是丝毫不知,不过他所去的方向却也的确是青丘止的方向。
之所以想着回家去,倒不是陈长生也如世俗凡人似的,觉愕富贵不还乡就如同是锦衣夜行,而是先前他发现身上业力又增添了不少后,曾问过邱拜月可知道冥河渡鸦和修罗鬼王的去处。
听他这么一问,邱拜月先是一愣,而后红着脸道:“老爷恕罪,先前奴婢为了让老爷帮我夺取毫龟壳,于是撒了个小谎,奴婢此时道行尚浅,也算不出来那一妖一鬼的确切行踪。”
“哼陈长生闻言不禁有些发怒。他本来以为手拿把攥之时没想到又出了差错。
“老爷莫要生气,奴婢虽说算不出它俩的确切行踪,不过奴婢却是算出它俩多半会重回故地,而翠烟山将是他们必经之路,只要老爷守株待兔,自然能等到他们。”
“这次没有骗我?”陈长生语气不善的问道。
“没有。”邱拜月连连摇头。不过看着陈长生锐利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心里打了个突,赔笑道:“当然了,奴婢也还有些私心。想必老爷还记得,奴婢的老家也在青丘让。上,那里的洞府之丰尚且还留下了一些奴婢祖上的遗物,若是能取出来的话,兴许能让奴婢的道行提升一些,说不定就能算出它俩的确切行迹了。”
陈长生见她这次满脸坦诚,似是没在撒谎,不过又知道狐性不仅多疑。而且喜欢撒谎,起初碉月投效自己时倒还算收敛,后来和她有了神交之事后,再加上相处久了,这个邱拜月就变得越发的放肆。
以至于陈长生见到了她,总是忍不住会想起巫心悦,觉得该敲打敲打她了,遂冷声道:“邱拜月。你这次最好没有再拿谎言填埋与我。若是不然,你这样的奴婢我也是再不敢要了。”
“不敢,不敢。”邱拜月连连摇头。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陈长生方才按捺下追杀冥河渡鸦和修罗鬼王的念头,一路朝着青丘山而来,至于沿途的流民,余有财老早就命人传话给了接手了自己俗世买卖的管家余庆,命他不惜财力,赈济灾民。
当日余有财将买卖交到了余庆手中后,非但没有停滞不前,反倒是越发的发扬光大,店铺几乎开遍了整个中土,虽说不能左右中土四陆十二洲上的朝廷更替,不过在乱世之中自保和护着一些百姓倒也不难。
几乎是在接到了余有财的号令之后,余庆顿时就吩咐各处收拢流民。开设粥厂,人人管饱不敢说,起码饿死的人没有先并那么多了。
而这丝丝缕缕的功德不仅有余庆。余有财的一份,自然也有陈长生的一份。
眼见战乱中背井离乡的流民得到了妥善的安置,陈长生也便不再像先前那样边走路边收拢流民,而是一路御剑而行,径直赶往青丘山。
自从上次覆灭翠烟宋家之后,陈长生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算算日子即便是世俗之中也已经过了两三年之久,此番他故地重游,才发现桃源村此时已然是一片废墟,显然也没能躲过这场战乱。
陈长生一路走过来,时不时的就能见到一片片的坟头。有的甚至都来不及掩埋,被乌鸦或是野狗撕咬的烂七八糟,尸骨不全。
“张三,这个乱世到何时才是头呀!”陈长生一弹手指,泥土翻卷。将地上尸首埋入地下,不由的暗暗感慨。
“我也不知道。”张三摇了摇头道:“只是苦了天下的百姓呀
陈长生轻叹一声,诵念着《广大扦魂咒》超度那些孤魂野鬼,送他们重进轮回,随后道:“张三,带着人到周围去收拢流民吧,只要没死的都带回来,皇帝官员护不住黎民百姓,那我来护着,我要让这里变成躲避战乱的桃花源。”
“是。”张三答应一声,招呼手下人匆匆而去。
陈长生看着不远处的青丘山久久出神。
第六十九章祭炼山河
识到青在山卜,陈长生具自只井前在纹里搭的那个草碎。汇在,只是长久的没人修愕,草顶上都已经破烂不堪,到处都是窟窿,跟个筛子没什么两样。
陈长生弹了弹手指,片刻之间草房子被一阵狂风吹倒,而后一座青石的屋舍便立了起来,虽说并不甚华丽,但胜在结实。
在山顶四周布置了几道禁制后。陈长生步入石屋之内,盘膝而坐,心念一动,将山河图祭出,悬在身前。分出几缕灵识缠绕其上,专心致志的祭炼起了山河图。
之前陈长生因元神受伤而在坐忘峰上闭关,前后有十五年之久,道行再次提升,从先前的开窍期大圆满境界突破到了心驰期大成境界。
《混元五行经》中的境界共分小成,大成,大圆满三个境界,如此算下来,陈长生便是一举跨进了足足两个境界,对于他来说,虽说快了一些,不迪境坚实,修为也是扎实,倒是不担心突飞猛进以至于根基不稳,最终反倒是走火入魔。
此时道行提升,陈长生自是动起了将山河图好好祭炼完成的念头。
算起来自从得到山河图以来,陈长生一直来去匆匆,之前也是为了收取鬼面血灵桃,这才勉力解开了其中的一道禁制,而后追杀被自己无意间放走的凶妖恶鬼,来往于中土各处,竟是再没有闲暇祭炼过这山
图。
此番既然听了邱拜月的建议,在此处守株待兔,等待着修罗鬼王或是冥河渡鸦送上门来,索性就趁此闲暇解开山河图上的禁制。
想的虽好,不过等到做起来却是并不容易,虽说眼下的陈长生已经不是当初刚一得到山河图时可比。有过祭炼九天十地流光梭以及微讥八阵图碎片的经验,再加上其间也曾的到过苏苏的指点,此时陈长生对于拆解禁制也算的上是行家里手。
尽管如此,但是其中的艰难却也只有陈长生知道,山河图和别的法宝不同,拆解禁制之时不是说你会拆就行,还得道行足够才行。
因为每一道禁制其实是有成百上千道禁制交叉重叠而成,每动一个禁制都得小心翼翼,不仅如此,即便是最小的一个禁制想要拆解开来。陈长生也得消耗大量的灵元才拜
这让陈长生不得不一边拆解上面的禁制,一边抽取山河图的灵气转化为灵元,以免自己因为灵元不续而导致功亏一篑。
在此其间,陈长生更是地全神贯注,不管丝毫分神,若是不然,只要灵识拆解禁制时稍有偏差,失败倒是事,若是被禁制反噬那可就真成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特别是到了后来,随着禁制中填满了灵元之后,陈长生更是不敢轻忽,否则的话,这里面的禁制一旦发动,就算自己此匆成就了元神,只怕也承受不住。
足足将自己关在石屋中不眠不休的待了足有二十三天后,一直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陈长生总算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因让。河图中的第二道禁制总算是在他的努力下被彻底拆解。
随着他将自己的元神印迹留在其中,陈长生就瞅见山河图上光芒一闪。先前灌注其中的灵元此时竟是如同长江大河似的倒灌回来。
喃了个咪的,这不是要人命吗?
陈长生心中暗骂,却又不敢疏忽大意,刚刚送了没片刻的心弦再次绷紧,全力以赴的导引汹涌而来的灵元,一来是用来巩固元神,二来则是想着将其重新送入山河图中。
只不过灵气转化为灵元容易小但是要重新在变回灵气却是难了许多。这让陈长生顿时被一波紧似一波的灵元撑的宛如是个不断在充气的皮球似的,随时都会爆裂一般。
不行,这样下去非得完蛋不行,得像个法子分散掉这些灵元才行。
陈长生念头飞转,突然之间想起了自己从恶龟壳中得到的那二十四节气珠,虽说是简单祭炼了一下收入了元神之内,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不过上次祭炼时他却意外的发现那珠子竟是能容纳灵元眼下正好用来帮着自己分担一些灵元。
一想到这,陈长生心念一动。一粒节气珠便从元神之中分出。而后灵识往上一搭,如同是一条通道似的。将原本源源不断灌入陈长生元神之中的灵元引了过拜
如此一来,陈长生的元神所承受的压力顿时大减,转而仔细的打量起了悬浮在眼前的节气珠。
随着灵元不住劲的涌入其中。原本就亮闪闪的节气珠顿时变得越发明亮了起来,不仅如此,这珠子更是如同活了一般在半空之中载浮载沉。渐渐的闪烁出了一缕缕淡淡的嫩绿色光华,如同水波一般荡谦开来。所到之处,原本石屋四周贫瘾的土地之上竟是慢慢的泛起了一抹绿意。一株株的小草从土壤里。石头缝中长了出来。
呃。
陈长生见状一愣,随即意识到着着绿光之中蕴含勃勃生机,竟是如同每年立春时节的春风似的,所到之处。冬寒尽去,春天也随之而来。莫非这颗节气珠中所猛含的节气乃是立春?
陈长生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虽说还是有些摸不出其中的门道,不
又过了半天后,山河图中倒灌回来的灵元才慢慢停止,而陈长生手中的珠子此时也变得嫩绿一片。看想去真就如同是立春时节泥土中刚刚冒出来的嫩草芽,看起来脆弱,不过却蕴含着勃勃生机。
陈长生方欲好好研究这个珠子一番,陡然间心神一动,灵识一扫,发现张三等被放出去搜罗流民的佃户此时已经回来,随行的还有不少满是疲惫的流民,虽只是粗略一看,只怕也有上万人。
“张三,这是从哪找来的?”陈长生从青丘山上下来,点指着四周的流民问道。
“哪的都有。”张三苦笑道:“方圆五百里之内眼下的活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其中还有不少是从别处逃难过来的,唉,眼下是到处都在打仗,老百姓们是东躲西藏,一时半会的也问不清楚原籍在哪?。
“问不清楚就算了陈长生摆了摆手,将余有财和邱拜月从止。河图中唤出,而后道:“你们帮着张三安置这些人,眼下先不忙着收入山河图中,这里的地荒了,时节也是不对,种粮食是不行了,不过呢,也不能让他们闲着,找点活让他干,再将各家各户分好了,莫要出了什么乱子
“是余有财和邱拜月闻言忙点头称是。
陈长生看向邱拜月道:“你的事自己也掂量着办,莫要弄的动静太大,吓着了这些人见邱拜月答应,又看向余有财和张三道:“你们安置流民时也好好看看,若是有品性淳厚之人就记下来,招到身边好好调教一番,日后再收入山河图中便是。”
余有财和张三连忙点头答应。
陈长生随后才道:“差事就交代给你们了,好好做事,没有什么大事就莫要搅扰我了说完,陈长生缓步上山,而后把黄尹放了出来。道:,“你到翠烟山上盯着小见到冥河渡鸦或是修罗鬼王的踪影随时回来告知与我
“是黄尹闷声闷气的答应着。钻入土中便即消失不是
陈长生转身又回到了青丘山顶上的石屋之内,分出灵识扫了一眼江。河图中,见刚刚被收入其中的流民此时已经安定下来,而余有财担心先前李享叛逆之事再度发生,故而将每五十户并为一甲,由老佃农担任甲长。以便约束这些新来的佃农,免的他们再起什么乱子。
对于余有财此举,陈长生嘴上没说,心里却是颇为赞许,心里也是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当初收纳那些佃农时就没想到这个。
又看了看山河图中各处,见其中的田地又增加了不少,此时正有不少新来的佃农在分畦挖渠,并没因为进入山河图而有何不适,也便放下心来。
随即便收回灵识,屏气凝神再次开始祭炼山河图。
时光花的,转眼之间就是三个年头过去,山河图中的禁制陈长生又是解开了五道,同时也祭炼好了五颗节气珠,分别是雨水,惊蛰,春分,清明和谷雨。
而他也发现每当解开一道山河图中的禁制后,先前用来拆解禁制的灵元都会倒灌回来,非但量大,并且极为精纯,这让他不仅能够从容的祭炼节气珠,更能够趁机巩固元神。提升修为。
三年的时光虽短,不过陈长生的道行已然从先前的心驰期大成境界跨越到了神往的小成境界,进境之快。连陈长生自己在欣喜之余都不免有些担忧,生怕根基不稳,后患无穷。
于是在解开了山河图的第七道禁制后,陈长生暂时的停了下来,从三年之中从来没有迈出一步的石屋之中走了出来,站在青丘山顶上,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翠绿的田野,清风吹过,便是绿浪滚滚。
虽说陈长生鲜少出屋,不过祭炼让。河图之余,陈长生也免不了放出灵识看了看青丘山下的景象。
三年以来,随着张三等人四处归拢流民,青丘山方圆数千里之内的田地此时已然尽数被分到了这些流民的名下,有了土地和张三等人赠送的种子,这些饱受战乱之苦的流民们在这里再度扎下根来。
尽管在此期间,也有各种各样来自修真界或是俗世之中的势力试图染指这里,甚至是将这片乱世之中的世外桃源据为己有,可是无论是谁。都被张三等人给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这种血腥的杀戮不仅极大的震慑了凯觎此地的敌人,更是让居住下来的百姓安心。
并且在张三等人有意的传扬之下。这片世外桃源的名声在到处都是战乱的中土之上不仅日渐响亮,而且声名远播,所有的人都将这里视为世间唯一能够躲避战乱的桃源,不仅没有兵灾,还有田种,有饭吃,这也使得越来越多的饱受战乱之苦的流民纷纷闻讯而来。
为了安置他们,张三等人也不的不一次又一次的圈占四周无主的土地。
同时为了让这些百姓有能力自保。也是为了多帮陈长生多招揽一些佃农,张三将根骨破佳的年轻人挑选了出来。除了教他们识字之外,更是将五行拳传授给了他们。
世俗之中的灵气虽说稀薄,远不是山河图中能比,不过这些年轻人经历过战乱之苦,烈一、都知道想要保住眼下的好日子,唯有靠奉脚才行,故砧掼人都习练的极为刻骨,再加上张三每天都用山河图中所产吃食来帮他们洗筋伐骨,故而这些短短的三年时间,这些年轻人虽说没一人能够筑基。不过拳脚功夫已然不俗,并且根基扎实,放在世俗界中都依然是百人敌、千人敌甚至是万人敌。
不仅如此,在张三这个教头天天念经似的教导和耳濡目染之下。所有的年轻人都知道了陈长生的存在,并且也开始随着张三尊称其为道尊。
随着流民越来越多,而张三所教的年轻人也是越来越多,他的心里就越发的期待着陈长生早日出关,倒不是说为了在陈长生邀功,而是盼望着陈长生能看上这些年轻人,并将他们收入山河图中。
张三坚信,只要这些年轻人在山河图中待上个三年五载,有了先前务实的根基,一直由于灵气匿乏而被压制出的道行必然会有突飞猛进的提升,到了那个时候,这些对陈长生满是崇敬的少年也必将成为长生道尊身边的一群虎将。
只是等了一年又一年后,即便是张三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要急躁也还是有些着急了。
这一日张三又跑到了青丘山上。仰头看着山顶上那个并不华丽的石屋。只盼着能够看到陈长生的身影,只可惜山顶上被陈长生设置了不少禁制,即便张三学会了青木灵瞳。一眼看过去的话依旧是朦胧一片,宛如隔着层迷雾一般。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昏黄,就在张三以为今天又是白等了的时候,青丘山顶上徒然间光芒一闪,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颀长平影脚踏着浮云缓缓飘落下来。
“道尊”张三欢呼一声,眼角的泪珠都淌了下来。
“张三,不过是三年不见而已。用不着哭鼻子吧?”陈长生的声音随之传了过来。“让道尊见笑了,我这是高兴的。”张三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而后道:“我等着盼着小总算是把你盼下山来了?”
“怎么了?莫非是出什么大事了不成?”陈长生一愣。
“没有,没有,道尊别多想。”张三连连摆手,而后道:“只是我教的那些个新弟子,眼看着都练拳三年了,有不少也都到了炼气后期。只是这里灵气匿乏,想要筑基却总是不能,故而我才盼着道尊早日出关,好将他们送入山河图中筑基。”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难题呀,原来不过是这样的小小事,放心吧,待明日我将他们收入山河图中便是。”陈长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让张三欣喜不已,咧着嘴呵呵憨笑起来。
“福德,虎头,揽月和瑶瑶呢。怎么也不见他们出来迎我?”陈长生灵识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张三之外。青丘山四周竟是一个修士都没有。
“他们说总是窝在这里都要发霉了,于是就相约到四陆十二洲上好好历练一番,说是要见一见世间百态。方才磨砺心境,对修道有益方,害。”张三揉了揉下巴道:“你也知道。儿大不由爷,福德这一闹腾起来。我这个当爹的也是管不住,就算要揍他一顿,也快不是对手了,爽性就任由他们逛逛去吧,由人跟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的。”
“嗯,难为你了。”陈长生闻言拍了拍张三的肩膀。
张三说是张福德闹腾着要出去历练,不过自己的徒弟陈长生自然是知道张福德脾性,那是个憨厚而稳重的老实孩子,就算有自己这个师父撑腰,不过在山河图中时也从来都是待人和善,对张三夫妇更是恭顺孝敬,若是张三不允可的话,他断然是不会去做的。
而既然张三都拦不住,那只能说是冯小虎、林揽月和孙瑶三人嚷嚷着要出去玩,对于这三个人,张三又哪里敢像对待张福德一样的严加阻拦,只能是劝的了就劝,劝不了就只能任由他们去,而张福德之所以跟着去,多半也是保护他们去了。
猜透了这其中的原委,陈长生自然感激张三替他们三人留了面子,指了指青丘山脚下的一块石头道:“去那边坐坐,好久没喝酒了咱俩好好的喝拜”
“求之不得。”张三也是大乐。眼下山河图中的这些人中,能和陈长生坐在一起的喝酒的人唯有自己这么一个,这份荣耀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他岂能不高兴。
在青石上坐下,陈长生笑道:“这石头我以前常用来拴我家的牛,有时候放牛乏了,还在这里睡个觉。回到家里去少不了被我嫂子臭骂一顿。呵呵,只不过现在石头还在。我家里的人却是没了。”
“道尊节哀。”张三忙劝道。
“来,喝酒。”陈长生拿出一坛酒来递给张三,自己先是灌了一气后,抹了抹嘴角的酒水方才问道:“我这三年没下山,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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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三足
“乱的塌糊张二苦笑连连地道!“我本以为不长。却没想到太平日子过的久了,这一真打起来竟是全都不肯住手了,修真界里是个什么情形我也说不好。不过世俗之中却是打的不可开交。”
“旁的不说,就说这延庆国吧。半年前险些就被流民给攻陷了都城。若非是有斗木宗的修士出手相帮。只怕眼下延庆国早就亡国了。”
陈长生闻言不禁眉头微皱道:“这时局竟是糜烂到了这等地步?”
“是呀。”张三喝了口酒道:“我也没想到竟变成了这番田地,眼下这延庆国也唯有咱们这里还算是太平,别处已然是十室九空。”
“按理说不该这样呀。”陈长生喝了一口酒道:“以我估计,虽说先前附庸与四宗二十八派的小门小派起来造反,就算一时能够取胜,但终究是抵不过四宗二十八派数千年的底蕴,只要四宗二十八派能够稳住阵脚,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将这些小门派再次打压下去。”
“道尊您这话原本也没错。”张三点了点头道:“先前的确如此。大概是一年前吧,四宗二十八派再度联手,连拉带打,倒是把先前的乱劲给按了下去,眼瞅着就快太平时又有一伙人跳出来造痴”
“什么人?”
“白莲教。
”张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说白了就是一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贼和尚,天天嚷嚷什么无生老母、真空家乡的混账话,还说无论是世俗界还是修真界都将灭亡,唯有他们的无生老母才能庇估众生,度化尘世之中受苦受难的儿女返归天界,免遭劫难,这个天界就是真空家乡,而无生老母是什么上天无生无灭的古佛。”
“这样的鬼话也有人信吗?”陈长生问道。虽说他没听说过这咋,什么白莲教,不过从张三方才所说的这些话中,却听出了点很熟悉的味道。
“信,怎么没人信,信的人还不少呢。”张三道;“这都打了两年多的鸟仗,除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之外,平头老百姓哪个不是天天担惊受怕,哪个不是忍饥挨饿的,一听说有个什么无生老母能解救自己脱离苦海,还能去那个真空家乡享福,谁能不信?”
“这帮贼和尚糊弄起来人可是远比以前那个了凡厉害多了,有事没事的就弄个什么无生老母降世,要么就是什么佛祖显灵,我能瞧出来都是些障眼法,可是世俗里的凡人又哪里分辨的出真假,几乎是成百上千的跑去参拜什么无生老母,家家烧香。户户挂什么白莲灯。”
“倘若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可是延庆国毕竟还没亡国呢,那些当官的见到这个架势不对头,忙派人镇压。还说白莲教是邪教,换成以前太平世界,这么干倒是没什么,毕竟老百姓胆子再大也不敢跟官府闹腾呀。”
“可眼下是乱世呀,又一连乱了两年,谁还把官府当回事呀,再说了。老百姓们早被逼的没了活路。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靠山,结果却被官府说成是邪教,还又打又杀的。这帮白莲教徒顿时就反了。”
“这一反不要紧,不仅是延庆国。四陆十二州上的国家之中纷纷有白莲教徒揭竿而起,而白莲教那些贼和尚们现下也冒了出来兴风作浪,打杀四宗二十八派在各国的供奉,道尊,你想想看,被他们这么一闹,世道能好得了吗?”“怎么能好的了呀。”陈长生摇了摇头道:“一个是蓄谋已久,一个毫无戒备,一个是顺应民意,一个是民怨沸腾,不管是在修真界。还是在世俗界,四宗二十八派都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
“道尊说的是呀,于是乎这仗是越打越打,四宗二十八派这边是有官府,有骁兵悍将,白莲教那边虽说没有官府,可人家有的是人旗子一插,白莲教徒那真是云集影从。这咋。仗从一开始打,四宗二十八派就不怎么占便宜,到了后来就更是吃亏了。”
“没错。”陈长生点了点头道:“旁的不说,单单是这士气就不一样。虽说打仗都是要死人的,可白莲教这边肯定说什么死后便得解脱,人虽死了,可是魂灵会被无生老母接引到真空家乡之中,对吧?”
“道尊,你怎么知道的?”
“哼哼,猜的,当年了凡劝我弃道从佛,也是拿着这些屁话来糊弄我。听着好听,虽说肉身没了,还有魂灵,可即便是修士兵解之后能真正转修散仙的又有多少?更别说是世俗百姓了,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就算是有命魂,要么是转入轮回。要么就是被白莲教的人拘走做别的用了。哪里有什么真空家乡让他们住着去,一个个真会想美事。”
“话是这么说,可真能明白的也没有几个呀?!”张三搓了搓手道:“就像道尊说的,白莲教徒一打上仗一个个全都不要命,就连死了脸上都带着笑,可四宗二十八派这边的人就不行了。”
“虽说官府这边有兵有将,有刀有枪,可是兵马终究是有数的,死上一个少一咋”再遇到疯子似的不畏死亡的白莲教徒,大不了几回仗胆气就都吓没了,结果是越打胆子越地盘更是越丢越多。”
“四宗二十八派呢,也没有出手?”陈长生很纳闷四宗二十八派怎么就能沉得住气,四宗二十凹曰混姗旬书晒齐伞一服为了宗派与纭长久。故而扶持了几间的帝王。借助龙与儿制代自己。
如此一来,虽说是宗派的气运大涨。可是也将宗门跟世俗中的朝廷牢牢的捆在了一起,就如同是一根绳子上的蚂非,跑不了我也躲不了你。
更何况四宗二十八派虽说是修真门派,可是在世俗中却有不少的基业。旁的不说,门中弟子平素里炼器用的材料,炼丹用的药草,以及灵石。都离不了世俗的供给,若是没了世俗间的朝廷在,四宗二十八派的实力顿时就会锐减。
当初五行宗被四宗打压的那么厉害,一来是五行宗的修士道行不高。二来四宗联手,实力强横,还有一点,就是五行宗倾向于出世,故而在世俗中并没有扶持效忠自己的帝王及朝廷,又哪里是财夫气粗的四宗二十八的对手。
眼下白莲教起事,不仅盅惑百姓信教,且起来造反,这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王朝更迭,更是要断了四宗二十八派在世俗之中的根基,陈长生不相信四宗二十八派会无动于衷。
“怎么能不出手呢?”张三嘿嘿笑道:“若是不出手的话,眼下只怕这中土都早被白莲教都占完了。”
“若是四宗二十八派出手了,又怎么还是眼下这个境况呢?”陈长生这下子就更有些不解了。当日自己攻打壁水派时,张三没有同行自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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