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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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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见状一愣,随即一挪身子又挡在了青牛身前,压低声音道:“陈仙长,我可是在这里栖风宿雨的等候您多时了,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回吧。”
“嗯?”牛背七的老头闷哼了一声,随后嘟囔道:“陈仙长,没听说过,你是不是眼花认错了人。”
“没错。没错,邱神算说的话又怎么会错呢。”那男子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甚是坚定地看着陈长生道:“你就是陈仙长。”而后低声道:“也就走到处都在通辑的陈长生,就算我会看错,邱神算也是不会算错的。”
此时那老头微微抬头,睁着一双睡眼惺忸的眸子打量了面前这人一眼,见他目光坚决,显然是信极了那个什么邱神算的话故而才把自己当成了陈长生,此处离关卡不过千步,若是嚷嚷起来,被那盘查过往行旅的兵丁听到了,终究是个麻烦。
一念至此,遂将手探入斜背在肩膀上的褡裢之中,抓了一把铜钱出来扔在地上道:“赏钱给你。到别处要饭去吧,莫要耽误了老头回家吃饭。”
“啊,钱。”那男子一见滚落在地的铜钱,顿时双眼放光。
“对,是钱,给你的买路钱,现下让到一旁。”老头不耐烦的催促着。
那男子却宛如没有听到一般,掘着屁股趴在地上将散落各处的钱一枚一枚的拣了起来,一边拣一边数,还不忘用破破烂烂的衣服将沾了泥土的铜钱擦拭干净,不过自始至终大半个身子都横在牛蹄前面,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拦着老头,横竖不让他过去。
老头见他举止怪诞,反倒是有些好奇起来,这个人衣着破烂,看这举止言谈到像是个。念过书的,对钱如此的小心,又像是个爱钱如命的商贾,只是他又怎么会落魄到这个地步,又怎么会在这里巴巴的等着非要拦住自己呢。
转念之时,那男子已经手脚麻利的所有的铜钱都捡了起来,放在手里用细长而洁净的不像是个要饭花子的手指在钱棱上滑动了一下。闭着眼睛,满脸的陶醉之色,宛如此时摸的不是钱而是倾国倾城的女子光嫩滑腻的肌肤。
一连摸了三次后,方才睁开眼睛,笑看着牛背上的老头道:“陈仙长您一共赏了我三十三文钱,一文不多,一文不少,邱神算果真是没说错。”
“是吗?”那老头哼了一声,探手入褡裢之内道:“那你那个邱神算有没有说,老头我这回会再赏给你多少钱?”
“三两金二两银。”男子举起手指来,朝着老头比划了一下,满脸的自信,宛如不是说将要发生之事,而只是在陈述一件无法更改的事实一般。
“嗯。”老头将手从褡裢之内取了出来,弹开手掌,掌心之内赫然抓着五个。一两重的小徒子,三金两银,果然丝毫不差,而老头微笑道:“那你那个邱神算有没有说,若是我耍赖不认账怎么办?”
“转头就走,人不诚则无信,邱神算还说,若是您要耍楼,多半会拿出四两金五两银。”
“呵呵,有意思。”老头笑着点了点头,方才他的确是想着试试那个邱神算是否真就算无遗漏,只是将出手时又觉得这么做未免太过家子气了,故而才没有要这个手段,此时看来倒是对了。
“赏你的,前面带路,老头我倒要去拜访一下那个邱神算。”老头说着将手里的金银徒子都扔给那人,随后笑问道:“既然你驾信我是陈长生,为何不去找那官军让他们来抓我,那通缉文书上可是写着,通风报信者可得黄金千两,拜官封爵,岂不是比这三瓜俩枣强的多吗?”
“此言大谬。”那男子摇了摇叹君子爱财。取!有道,我余有财虽是个商贾,可处童叟无欺,一文钱不多,万两黄金不少,挣来时都是清清白白,若非如此,邱神算多半也不会给我指出这条明路
说到这,余有财笑看着陈长生道:“更何况,邱神算也说了,我此番来此守候仙长,虽说是要吃风吹雨打之苦,不过却也会得来个莫大的机缘,若是这买卖做成了,只怕比一本万利还要赚的多,仙长你说,若换成是你,会不会为了贪图那点蝇头小利而放走了财神爷呢?”
“哈哈。
”陈长生放声笑道:“若我是你,自然也是如此,走吧,去见见你口口声声推崇不已的邱神拜”
余有财恭恭敬敬地道:“您跟我来。”说着步履轻盈的在前面引路。
北河城位于平阳道旁三十里外,虽是边城,不过却极为热闹。往来商贾络绎不绝,街上叫卖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余有财在这北河城中显然是颇有些名声,一路走过来,无论是看守城门的兵丁,还是街上的商人小贩,见到他后少不了都要打声招呼,不管是真恭维还是假客套,见到他都少不了拱手行礼叫声余四爷,倒像是压根就没瞧见他一身破衣烂衫似的。
陈长生稳坐在牛背之上。微笑着道:“看来你到是有些名气呀?”
余有财一听这话,忙塌下腰来赔笑道:“都是大伙看的起,一两年前我也的确是有些家财,只是后来被”唉,不提也罢,难为大家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倒是叫仙长见笑了。”
陈长生见他欲言又止,显然是有难言之隐,虽然心里奇怪也不想掀人的伤疤,遂将话头岔开道:“你又如何想起来去找我的?”
余有财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道:“半年前我遭逢剧变,身上只剩下三文钱,本想去买上三个慢头吃饱了就去上吊,可是凑巧就遇到了邱神算,当时也忘了自己在想什么,就把钱都掏了出来想要买上一卦
“平素里想找邱神算卜卦少了百两黄金想都别想,没想到那日邱神算却接了我这三文钱,随后便指引我到路边等您。”
“你在道边等了我半年之久?”
陈长生闻言也不禁有些吃惊,这个余有财乃是一介凡人,先前多半也是个养尊处优之辈,能在道边苦等半年,一来是他笃信邱神算之言,二来也足见此人颇有几分韧性,更难得的是享受的了福,也吃的了苦,此时此刻,陈长生对他不由得又高看了一眼。
“回仙长的话,我在平阳道边上等了您一百八十一天零七个时辰,若非是邱神算的卜算从没错过,我几次都险些离去,不过老天有眼,终归是让我等到了您说到这,余有财轻出了一口气道:“不管能够真的得来邱神算说的大机缘,我余有财是再不打算死了,有您赏我的本钱,只要给我个三年五载,这北河城中依旧少不了我一席之地
陈长生听了他这豪气满怀的话后,已然动了将其收为己用的心思,微笑道:“区区一个北河城你就心满意足了吗?”说到这,陈长生用手指了指四面八方道:“这天下大的很,四陆十二洲,金银无数,莫非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将买卖开遍天下?”
余有财一愣,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陈长生的面前道:“我想。还求仙长开恩,赏我这个机缘。”
陈长生微笑道:“你就不嫌我是个邪魔,日后会牵累了你?。这话倒不是空言恫吓余有财,这满天下的关口的通缉文书上,都将他写成了无恶不作、杀人如麻、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
“不管别人怎么看仙长,在余有财的心中,仙长只是在我危难之时拉了我一把的大恩人,此生此世必不背弃。若违此誓,天神共诛。”余有财满脸坚毅的巨手发誓。
陈长生从牛背上跳了下来,伸双手将其扶了起来,微笑道:“有你这番话足矣,莫叫我仙长了,日后唤我老爷便是,望你记住今日之言,要不然的话,日后用不着天神共诛,老爷我自有法子让你万劫不复。”
“不敢,不敢余有财连连摇头。
陈长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拜了我当老爷,就不能再穿的这么寒酸,先去换身衣服,待会见过邱神算后,老爷我自有要事吩咐与你
“是余有财卓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防:新的一卷开张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仙农》,卷名只取意境,诸位莫太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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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欲问饿鬼何处去
,浴更衣后,余有财再站到陈长生面前时却宛如换了瘦的脸上多了几分神采,若非是他身上的一件满是铜钱元宝图案的锦袍,以至于暴发户气十足,倒真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一般,不过此时却宛如个乡下的土财主,连陈长生见了都不由得哑然失笑道:“你这打扮未免太”招摇了吧?”
余有财笑道:“老爷莫怪,卑下这辈子就独好这黄白两物,恨不得白天捧着手中把玩,晚上搂着睡觉,要不是铜钱太沉又不挡寒,卑下恨不得连被子都换成铜钱编的,老爷若是看不过眼,卑下就去换一身。”
陈长生听他这么说,反倒觉得他远比那些明明爱财却偏不肯认的虚伪之人更加真诚可亲,遂笑道:“穿衣戴帽各有所好,你喜欢就好,无需为老爷我改变什么。”
“多谢老爷。”余有财一本正经的朝着陈长生深施一礼,随后便头前引路,带着陈长生穿街走巷,向那邱神算所住之处走去。
这北河城中虽然到处喧闹,不过在城西却有一个僻静处,放眼望去一片苍松翠拍,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旁更是种满了碧油油的修竹。步入其中宛如是瞬间便隔绝了尘世的喧嚣,偶有清风吹过,松涛件阵竹叶沙沙,让人浮躁的心境徒然间便平静了下来。
“闹中取静,这到是个修身养性的绝好所有”
陈长生赞叹一句,随后又道:“能来此一游,便算是见不到那邱神算也是不枉了。”
“也就是老爷这样的神仙中人方才品味到此中之妙,换做卑下这样的俗人,反倒觉得算盘珠子响,金钱落袋声那才是人间仙乐。”余有财不动声色的捧了陈长生一句,引着他一路前行,顺着鹅卵石路拐了几拐,便见到一处雅致的庵堂。
此时门外正站着一个豆笼年华的小丫头,眼见的陈长生和余有财过来,先是道了个万福,而后恭敬地道:“敢问这位仙长可是姓陈?”
“没错,我家老爷正是姓陈,烦劳小仙子通禀一声,就说我家老爷想要拜会一下邱神算。”余有财快步上前,摸出一枚金徒来递了过去,满脸的微笑,活脱脱管家模样。
见他如此知趣,陈长生也便懒得说话。
那小丫头顺手将金徒接了过来,微笑道:“两位这次来的不是时候,我家主子出门去了,”
“不知邱神算何时回返,我们也好再过来。”余有财说着又是将个,金锁递了过去。
“这可就不好说了,兴许是三五日,也许是三五年,我这个做丫鬟的又如何得知,不过,”话说到这小丫头便即住口不说。
余有财尴尬的一笑,将钱袋中剩下的金银并三十来枚铜钱都拿了出来,双手捧着递了过去道:“还请小仙子见告,日后必有重谢。”
那小丫头笑吟吟的将他手中的金钱接过,而后拈出三枚递还给了他道:“这是当日的卦资,我家主子说了,当日你蔡其所有卜卦,其心甚诚,况且又有大机缘,这卦资我们不能收。”随后又看向陈长生道:“我家主子也有话要说于陈仙长。”
“令主子有何指教?”
“指教可是不敢当。小丫头掩口轻笑道:“不过我家主子说了,陈仙长所问之事她已然知晓,都写在这锦囊之内,待到仙长回返之时,自能相见。
”说着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锦囊,双手捧着,珍而重之的递给了陈长生。
陈长生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一个纸条,见上面写道:“欲问饿鬼何处去,蛮荒山中寻又寻。”
这饿鬼多半指的就是九幽饿鬼,至于蛮荒山,陈长生到是也听师父说起过,这天下除了四陆十二洲外,尚有四野八荒之地,五行宗所在的大荒泽算是八荒之一,而蛮荒山亦是如此。
能道出饿鬼二字,陈长生此时已然信了这个邱神算的确是有些手段,又听说这九幽饿鬼逃出了蛮荒山,不管真有假有总得去看上一看才能死心。
他倒是并不奇怪那个。邱神算为何只给出了九幽饿鬼的去处,听这丫头的话头,这不过是个引子,剩余的冥河渡鸦和修罗鬼王的下落多半才是重头戏,想必等着自己再回来时,那邱神算另有话说。
想到这,陈长生朝那小丫头笑道:“如此也请转告贵主子,就说这个人情我陈长生记下了,日后回来时必有回报。”说完再不逗留,转身离去。
余有财自然是快步跟上,跟着陈长生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店之中,寻了个单间坐下,陈长生弹指布下了个隔音禁制,随后道:“余有财,老爷我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方能回返,你也不能闲着,既然你爱财,那老爷我就遂了你的心愿。”说着取出了个须弥袋子递给余有财道:“打开看看。”
这里面乃是陈长生从宋家搜刮来的金银,虽说不是金山银海,但也足有百万两之巨,余有财扒开须弥袋子只看了一眼目光就有些直了,但很快就醒过神来,干笑道:“卑下还没见过这么多钱财,倒让老爷见笑了。”
“不。”陈长生摆了摆手道:“老爷我很满意你的定力,财帛动人心,更何况你又偏爱此物,难为你能没有迷失其中难以自拔,若是你再多看上一会儿,这袋金银便都是你的,不过你这个下人老爷我却是不会再要了。”
余有财忙跪到谢罪。
陈长生将他拉了起来,好好劝勉一番后才道:“这些钱财给你做个本钱,本老爷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管将买卖做的越大越好,但有一桩事给我记住了。不可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若赚了银钱除了你自己与家人享用之外,更莫要忘了取之于民还当用之于民的道理,灾荒之时赈灾施粥,能救的一个人边是一份功德,日后待我与你重见时,若是做的好,自是忘不了你的功劳。”
“是,卑下必牢记于心,不敢一时或忘。”余有财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陈长生又道:“日后记得,多为老爷我四处按罗些奇花异草,还有平素里少见的草木种子,多多益善。”
“是,卑下记住了。”
陈长生又拿出个须弥袋子出来,递给他道:“这袋子中有些稻米,平素里可熬粥饮用,对身子有大好处,莫轻易示人,免得招惹来杀人之祸。”
见余一州芯”陈长生又取出块玉简,随年在其中刻卜几个字成两半,将其中之一递给了他道:“此番若是顺利,一两年内我老爷我便能回来,若是有什么风波,便不知道何时能返,若是你不在了,日后我若回来,手持此物者可求我一件事。”
余有财闻言,珍而重之的将半截玉简收好。
陈长生又,丁咛再三后,方才放心离去,骑上那头干瘦的青牛慢悠悠的出了北海城,寻了个僻静处将其收入山河图中,笑道:“苏苏,看来这回少不得又要一路打杀过去了。”
“那到不必。”苏苏道:“尊主只须换身斗木派的道袍,以尊主在《斗木经》上的造诣,想必就算是斗木派的弟子见了你也得乖乖叫声长老。”
陈长生一拍巴掌道:“就这么办,反正我手掌上斗木解烙印已经没了,就算被其他宗派的弟子察觉到了我杀过他们的同门,这笔糊涂账多半也得算到斗木宗的头占”
“正是这个道理。”
陈长生闪入山河图中,找了件袍袖上绣有斗木懈图案的道袍穿上,而后祭出宋公明那把名为渺云的本命飞剑,扯出一道剑光直上云霄,朝着蛮荒山而去。
蛮荒山乃是位于西海之中一片连绵起伏的群山,方圆足有数十万里,虽和属于白虎大陆的益洲临近,不过并不接壤,其中相隔足有万里之遥的海域,风险浪高,又有不少海中凶兽出没其中,即便是修士若非必要也鲜少有人来此。
之所以将此处称之为蛮荒山,乃是由于这里不仅妖兽横行,蛇虫密布,更是居住着不少上古时代便定居于此的土著,不仅凶狠好斗更是极为憎恶修士,每有修士来此必定群起而攻之,不死不休,以至于即便是以四宗二十八派触手之长,也没能伸入此间。
天长日久,素来以名门正派的四宗二十八派便将此处称为蛮夷之地,蛮荒山之名也便由此而生。
陈长生先前在五行宗时也不过是听土申说过几次,故而知道个大概的方位,究竟是何等的凶险却连他心里也是没底,不过他敢径直来此,并不全是由于艺高人胆大,更因为他记得小医仙静云思的神农谷便在这蛮荒山中。
原本陈长生想着过些年,等自己诛灭了余下的三孽后,再来此处探望孙瑶,没想到机缘巧合,那九幽饿鬼好死不死的居然跑到了这里来了,如此倒也不错,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
陈长生身着一身斗木派的服饰,从青洲出来,日夜兼程,用了将近一个来月横穿过徐洲,翼洲直利益洲,行程足有百万里之遥,虽偶有白虎宗七派的外门弟子拦路,不过最多问上两句也便放行,有的甚至还一路随行,送出老远方回,倒是让陈长生少走了不少的冤枉路。
见他们如此的热情,陈长生反倒不好意思痛下杀手,若非一天天的御剑赶路着实有些无趣,陈长生倒是觉得这样走走看看到也不错。
这一路过来,总能见到不少或有天灾或有战乱,以至于不少百姓流离失所,陈长生也便下去施舍些米粮,顺带着再收些无家可归的女子放入山河图中交由苏苏,再由佃户自行婚配。
这一日,陈长生来利益洲西南端,修建在一处孤岛之上的惊涛城外,此地乃是去往蛮荒山的必经之路,故而城虽不大,不过却颇为热闹,到处可见身着各色服饰的修士在半空中飞过,但是却没人径直进城,都是相隔城门有个三五里时却落到地上,而后规规矩矩的交纳一块灵石当入城费后才步入城中。
对此陈长生到不觉的奇怪,守着这种通往蛮荒山必经之路,盘踞益洲的圣木派,委金派和胃土派又岂会不牢牢捏在手中,不说别的。单单是这入城费,一年下来不知道就能赚取多少,怪不得四宗二十八派财大气粗,当真是生财有道,由此便可见一般。
陈长生不想惹事,摸出一块灵石走了过去,不过还没等他将其扔给守门的修士。
那人就已经火烧屁股屁股似的跳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道:“不知斗木派的师叔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无妨。”陈长生摆了摆手,反手将手里的灵石扔给了他。
“不用,不用,哪能收您的灵石呀。”那人连连摆手,手捧着那块灵石就要还回来。
“拿着吧,赏你的。”陈长生看了他一身的白衣,袍袖之上光秃秃的,什么图案都没绣,便知道他乃是外门弟子,也怪不得他见了自己如此的恭敬,笑道:“我有些私事要去蛮荒山走走,师侄久居于此,可有蛮荒山的地图?”
“这个”此人面色一难,瞥了一眼左右道:“师叔,借一步说话。”
陈长生随他走出十来步后,他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师叔,这蛮荒山的地图非同小可,岂是我这个外门弟子能拿到手的,不过”
“有话就说,休卖关子,还怕我这个当师叔的会亏待了你不成!”陈长生一弹手指,又扔了一块中品灵石给他,顿时把他乐的眉开眼笑,点头哈腰,恨不得趴地上亲陈长生的鞋子两口。
陈长生也是心疼,毕竟他的中品灵石也是不多,用一块就少一块,不过他很清楚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自己初来乍到,对此是一抹黑,若是不从这个。地头蛇嘴里掏出来点有用的消息出来,等出了此处到了海上说不定就是寸步难行。
此人将中品灵石小心翼翼的收好,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小声道:“师叔若是不急的话,可以在此等候再三日,我们胃土派的一位师叔邀请了几个本木派和妾金派的好友,也打算去蛮荒山走上一遭。听说还有些小门派的好手一同前往,虽说师叔神通广大,不过能多个人同行便多个照应,岂不是好?”
陈长生闻言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便在前面的聚仙楼歇上几日,等你那师叔来了你便来叫我。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着又扔给他一块下品灵石,在此人的阿谀之声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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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戊己双蛛印
…了仙楼名字起的响亭,其实和世俗中的客店并没什么所不同的就是在此住宿不用花费金钱,用的乃是灵石,一天一宿便得用去十块下品灵石,虽不算贵,但是并不便宜。
陈长生若非是想着搭一下胃土派等人的顺风船,陈长生绝对舍不得将灵石平白的扔在这里的。
幸好客房中布置有聚灵阵,灵气倒也充盈,这灵石花的到也不算冤枉,陈长生又在门窗之上布下了几道禁制后,心念一动便将山河图唤了出来,与其自己盘坐于此打坐修炼,倒不如让山河图将聚灵阵中的灵气吸收一空。
而他则闪身进入山河图中,听那外门弟子的话头最少还要等上几日,陈长生正好趁此时机重新炼制一些合用的法宝出来,毕竟这蛮荒让不同于别处,只怕凶险处比大荒泽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加上还有几个白虎宗七派的弟子随行,由不得陈长生不加倍心,自从上次灵妹印被毁之后陈长生老早就想着再炼制一套,只不过琐事繁杂,竟是一时不得空闲,此时正好再炼制一套出来防身。
有过一次炼宝的经验后,陈长生也算是驾轻就熟了,不过这一回他却不想依样画葫芦,前次的灵妹印用的虽好,但是却也有些弊端,正好他最近对阴阳之道略有领悟,便想着将其融入其中,又想到了师父的那个戊己阴阳磨,顿时便有了主意。
这次陈长生炼制灵妹印再不用五色土,纯以黄土为主料,分别以戊阳之土行灵元及己阴之五行灵气分别提炼,待到精纯之后方才又从中加入了一块小米粒大小的坤元精壤,而后运指如飞,无数的禁制和印诀分别打入这两块明暗两色材料之中。
原本分开炼制会更容易一些,不过因不是同炉而出,彼此间就会少了几分玄妙的联系,用起来也不会得心应手,陈长生不想糟践材料,何况自己用的法宝也容不得马虎,索性便多花些心思,务求尽善尽美。
两块材料在五行炉中翻腾不已,一上一下,相应辉映,随着陈长生手中的指诀变幻,也是忽方忽圆。忽大忽一连变幻了数十次后。陈长生紧扣在一起的双手骤然一分大喝道:“开。”
啪。
一声轻响。
两团材料瞬息间分裂成了二十六块,两大二十四遥遥相对,竟是大小相同,除了颜色有别外,竟如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陈长生手指分弹,两片灵识叶子应声而出,同时落在那两块略大的材料之中。
他的双手也并闲着,分管上下,将明暗两色的灵元分别打入悬在五行炉中的材料之内,在灵识牵引之下,这一块块原本柔软如泥的材料此时也在飞速的蠕动,最终变的棱角分明,而那两大块材料上的更是多出了两只形态各异的蜘妹。
“航”
陈长生大喝一声,双手再次合拢,印诀一收。
啪啪啪。
轻响声中,五行炉的法宝应声聚拢到了一起,上下相对,宛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
陈长生探手接过,端详着自己亲手炼制的这套法宝,未曾祭出时只有手掌大一上一下,两只蜘妹对面而立,所不同的是戊阳之土炼制的那枚上蜘妹在吐丝拉网,而己阴之土炼制的那枚上的蜘妹却是仰天嘶叫,凶狠至极。
之所以形态各有不同,也是由于其中所蕴含的印法不同,前看中乃是地缚印,而后者乃是地陷印。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番后,陈长生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苏苏也走了过来,凑趣似的问道:“尊主,这件法宝可起了名字没?”
“那倒没有。”陈长生笑道:“有没有名字又有什么相干。”
苏苏笑道:“自是不同,这么奇特的法宝总要的名字方才相称。若不然的话,要是这法宝有灵岂不是冤的慌。”
陈长生一听便知她心意,多半是由此想到了她自己身上,遂笑道:“也罢,那就起上一个”这套法宝既是有戊阳土和己阴土炼制而成的,不如就叫做戊己阴阳印吧。”
“不好,不好,这岂不是和尊主师父的法宝重名了,便算是法宝也不愿意和别人同名的,要不然日后闯出了赫赫的名头又该算作是谁的?”
陈长生闻言一愣,笑道:“我这法宝刚刚炼出,都没用过一次,现下就说会孕育出器灵怕是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苏苏看了看陈长生手中把玩的法宝,眼睛一转道:“若是尊主不介意的话,不如就由奴婢越俎代庖替您起了这个名字吧,如若日后它们真孕育出了灵性,这赐名之恩可是少不了要感激我的。”
“好,你只管起来。”陈长生自然不会在这种卓上和苏苏计较。
“我看不若就叫戊己双妹印。虽不响亮,倒也中规中矩,尊主,您说呢?”
“好。”陈长生点了点头,方要将这戊己双标,迷汉。就听苏苏又道!“慢来,慢来,奴婢的话怀没讯。盯六”
“又有何事?”陈长生不解的问道。
“有了大名,总还得起个小名吧?”苏苏边说边指着吐丝的那个蜘蛛道:“它就叫做诛缚印,诛灭的诛,不仅暗谐蜘蛛的妹,又有气势,让人一听先就怕了。”
“那这个呢?”陈长生指了指另外一只仰天咆哮的蜘妹道:“莫非叫做诛陷印,音通诛仙,更是气势磅礴,连仙人听了只怕都会吓上一跳?”说到这,他笑吟吟的看着苏苏。
“对,就是这个意思。”苏苏拍了一下手掌,眉开眼笑,继而瞅见陈长生满脸促狭的笑容,顿时就猜到他在想些什么,羞涩地道:“不来了,奴婢可是一心一意的为尊主的法宝起名字,尊主却在取笑奴婢。”说着轻轻一跺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陈长生见她小脸羞红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最初和她在一起时的情景,只是那样亲密无间的光景却是一去不复返了。
将戊己双妹印收入体内,存于五色树下温养后,陈长生算了下日子,竟是只过去了小半个月而已,若是在外面,也不过只有半天罢了,多半那些胃土派弟子也没来呢。
闲来无聊,陈长生将手指放入唇边打了声呼哨,汪汪犬吠声中,一条黑影电射而来,先是摇头晃尾的在陈长生面前大献了一番殷勤后,来福这才老老实实的蹲在陈长生的面前,一副随时听从吩咐的样子。
陈长生瞥了一眼它嘴角上还没舔干净的血迹,笑问道:“来福,你又在偷鸡吃呢吧?”
汪汪汪。
来福嘴角一耷拉,露出无辜的神色。
陈长生虽然不懂兽语,不过瞧它这模样也猜到它的意思,拍了拍它的大脑袋道:“是佃户们送你吃的,而不是偷来的?”
拜
来福连连点头,龇牙一笑,满脸的谄媚。
陈长生此时方才想起有些日子没去看看自己的佃户了,当日自己送了些女子过来给那些打光棍的佃户做老婆,算算日子,这都两年半过去了,那些成婚早的孩子是不是都已经能满街跑了。
一想到这,陈长生便朝看来福道:“走,随我去给送你鸡吃的人家道声谢。”方欲举步,不想裤腿却被来福给拽住了,而后不等陈长生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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