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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农-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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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当初得到九天十地流光梭时就曾经想过,等到日后将九天十地流光梭修复完整之后,自己也修炼出了三神后,便来中央海中转上一转,看看到底这里藏着什么惊天大地的大秘密。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九死一生的愿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

“真的?”

“千真万确寰文瀚点了点头,满脸严肃的道:“这里的确是中央海中的大陆,长宽各有三十万里,形如棋盘,中心处有一湖,我们称之为四界湖

见陈长生已然是满脸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实文瀚又解释道:“虽说乘船到这里来是十死无生,不过走传送阵的话,有着玉符护身,那就是无惊无险,当初我刚来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待得时候长了,觉得也没什么

“我听说中央海中狂风如雷,巨浪滔天,怎么这里却然感受不到呢?”陈长生问道。

“因为这里尽数被上古大能以通天彻地的大神通所包裹住了。别说是风浪了,就算是天塌地陷,说不定也是撼动不了此处的窦文瀚说到这,忽然感叹道:”上古大能之神通由此可见一般,只可惜咱们却不能飞升仙界,要不然的话,真想见识见识。”

“道友,我等到此究竟所为何事?总不会真就是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游山玩水吧?”陈长生心中疑窦丛生,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自然不是寰文瀚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一指前方道:“不过你远道而来,还是先休息些时日小等到见过长老们后,自会得知的。”说着引着陈长生来到位于一个山峰之上的洞府之内。

陈长生一路过来,也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房屋,故而修士都是在让。上挖出山洞,以之为洞府。

窦文瀚带他过来的这个洞府显然是新建不久,里里外外没有一点生气,不过其中的灵气却是丰沛异常。

“道友,我的洞府便在一旁,日后咱俩就是邻居了,你这洞府乃是我给你挖的,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自行改建,日后等你也去接引新来的道友时,也是要亲手给他们建造洞府的寰文瀚笑着说道。

“我很喜欢,没什么不满意的。

”陈长生看了看这洞府,拱手施礼道:“有劳道友了,多谢,多谢

“来日方长,用不着这么客套,那你先休息吧,贫道告辞了寰文瀚说着转身走进了相隔不远的一个洞府中,恰如他方才所言,倒是真和陈长生比邻而居。

陈长生待窦文瀚离去后,方才步入洞府中。这个洞府并不算大,不过内外却分出了三个洞,既有会客之所,也有修炼之所,更是有一间极为轩敞的,可充当炼丹房,可见寰文瀚当初帮陈长生建造这洞府时倒也是真的花了些心思。

盘膝坐在洞中的石墩上,陈长生犹自觉得有些难以相信,自己此时竟是身在中央海中,并且和众多的元婴期,甚至道行更加高深的修士做起了邻居。

短暂的激动之后,陈长生很快就将波澜起伏的心潮抚平,随后开始猜度起了窦文瀚方才只说了半截子的话。

这为数众多的元婴期以上的修士全都被聚集在此,到底所为何事呢?

陈长生记得老鬼曾经说过,当初他那个好友邀请他来此时也曾说过,是同去参悟飞升之道,想来想去,似乎也唯有这个由头能引起所有修士的好奇心,并且乖乖的赶来这里。

这一晃几千年过去,陆续来此的修士何止万数,却没一人离开,要么就是被拘禁在此,不得脱身,要么就是此处当真是有足以吸引住他们,让他们舍不得离开的秘密。

思来想去,能让众多心志坚定一如磐石的修士也为之痴迷的秘密,也唯有成仙的机缘了。

飞升。

心中闪过这俩字时,陈长生都觉得一阵心潮起伏,越发的坚定了留在此处,好好见识一番的念头。

“陈长生,滚出来陈长生屈指掐了个法诀方要修炼,就听到洞外传来一声杀气腾腾的叫骂。声音听着十分耳熟,陈长生略微一怔,随即便想起了这骂声乃是出自清空子之口。

喃了个咪的,还真是冤家路窄。

陈长生暗骂一声,心念一动。已然闪出了洞府,挂口处,正看到满脸煞与的清空子正悬在半空中叫骂,而四川刁旁站着一男一女,瞧身上服色,显然也是四宗二十八派的修士。

以青木灵瞳瞥了清空子等三人一眼,陈长生不禁一惊,原来不仅清空子的那俩同伴的道行都是在分神中后期。就连清空子此时也到了分神前期。

“清空子,你想作甚?,小陈长生未曾说话,旁边就传来了窦文瀚的呵斥声:“你也来四界湖有些日子了,总不用我再告诉你,此处不许私斗的规矩吧?。

“哼哼清空子冷哼了一声。满脸嘲讽之色的看着寰文瀚道:,“我倒是谁,原来是窦道人呀,先前在沧溟山上时就是你出手阻拦我师父诛杀这陈长生,此番出去更是亲自将其接引回来,看来你真的很是器重他呀

“是寰文瀚点头道:“我的确很是看重他,这与你又有什么相干?。

“哼哼清空子鼻子中发出不屑的哼声道:,“原本你窦道人看重谁与我们四宗二十八派本没什么相干,只是这个陈长生与我壁水派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既然一力护着他,那就别怪我得罪你这个老前辈了。”

老前辈这三个字清空子念的极重,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窦文瀚眉头一皱,冷笑道:”也好,贫道倒是真想看看,你这个晚辈想着怎么得罪我这个老前辈的

“其实也没什么清空子瞥了站在窦文瀚身后的陈长生道:“这四界湖的规矩我是不会明知故犯的,不管怎么说,我也做过一任掌门,自是明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

窦文瀚看着清空子,不知道他兴师动众的跑上门来。而后又说出这番像是服软的话究竟有什么企图。

陈长生也是听的稀里糊涂的。

清空子又道:“依照着四界湖的规矩。倘若两个修士之间若是有私怨的话,不准私下了结,不过却能在宜解台上一决生死,了断因果,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实文瀚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眸子之中更是闪烁着怒火。

“那就好清空子得意一笑。伸出手来点指着陈长生道:“陈长生,你这个乡巴佬给我听着,我有空子邀你到宜解台上了结往日恩怨,你可敢答应吗?”

“陈道友,别”窦文瀚扭过头来看着陈长生摇了摇头,低声道:“别上他的当,这是他们四宗二十八派用来排除异己的一贯伎俩,但凡不肯归顺他们的,他们都会使出这样的法子,将新来的修士打杀,这些年中因此而丧命的修士不知丹几。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呀。”

“不答应就没事了吗?陈长生面色平静地问道。

窦文瀚嘴巴一动,刚要说话时,清空子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怎么?寰道人,你又在劝别人跟你一样闷声不响的当缩头乌龟吗?也罢,陈长生,你要是怕死,不妨拒绝,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哈哈”。

嘴里说是不笑话,不过笑声却是越发的猖狂和放肆起来。“陈道友,别听他的,别受他的激,快意恩仇固然是痛快,可是飞升成仙才是咱们的追求呀,若是一时不慎着了他们的道,多年的苦修付与流水,那就什么都没了!窦文瀚苦头婆心的劝道。

“飞升成仙固然是好,可要是因此而忍气吞声,那这个仙不当也罢陈长生声音平静,却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道:“我从修道以来就从不曾受过膀攒气,过去不会,现下不会,日后也不会,他要战。那我就奉陪到底,谁怕谁?”

说完,陈长生迈步绕过窦文瀚,着着对面正狂笑不已的清空子道:“笑够了没?”

“呃。

”清空子被他一问,笑声戛然而止。

陈长生双眸看着他,如同是在看死人一样,慢条斯理地道:“若是没笑够的话,你可以再多笑一会儿,要不然待会在黄泉路上怕是你只剩下哭了

“你,”

“你什么你?”陈长生呵斥一声道:“你不是想死吧,那我就遂了你的愿,若是不想笑了,就头前带路吧,宜解台,呵呵,冤家宜解不宜结,当真是好兆头呀

“陈道友,你这又是何必呢寰文瀚满脸惋惜地叹道。

“道友,我本是个世俗中的农夫,我老爹生前曾跟我们兄弟说过,人这一辈子活着所图的不外乎两件事,一个是吃饭,另一个就是脸面。”

“吃饭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就是为了脸上有光彩,俗话说的好,不蒸慢头争口气,若是丧了这口气,那活着和死了也就没什么分别了。”

“我固然能拒绝和他一战,但那样我会觉得憋屈,跟你不大一样,我修道不只是想要成仙,更是想要痛痛快快,光光彩彩的活着

“谁想打我的脸,我就要谁的命说到这,陈长生看向对面的清空子,冷声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着带路吧。”

陈长生手下门人将近十万,生死予夺一言而决,时候长了,这言谈举止间自是威严甚重,此刻呵斥清空子到如同是在斥手下的奴才一般,颐指气使到办让早经也是贵为派掌门的清空午憋闷的差点叶血,们胆月,**裸的打脸。

“陈长生,你

“你什么你,怕死了,不想打了?”陈长生根本就不容他说话,见他张嘴抢先就一句话给他堵了回去,吐字如雷地道:“晚了,今天不杀了你这厮,怕是我也睡不踏实

“师弟,走吧。何必与他逞口舌之利,宜解台上见吧清空子一旁的那个女子见清空子被噎的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冷冷的看着陈长生一眼,而后劝了一句。

“嗯清空子也知道斗嘴不是陈长生的对手,点了点头,瞪着陈长生道:“咱们宜解台上见吧说完,却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陈长生见他离开,看着窦文瀚道:“道友可愿送我去宜解台上转转。”

“唉,何必呢寰文瀚轻叹了一声,唤出自己的法宝,朝前飞去。

陈长生也脚踏浮云紧随其后,问道:“道友,莫非这四界湖中也和外面一样,也以四宗二十八派为尊不成?。

“那倒不是。”寰文瀚摇了摇头,有些无精打采地道:“来四界湖的路最初乃是被蜀山,方寸山和慈恩寺发现而后开辟出来的,再加上这三派中人才济济,底蕴雄厚,来到此间的弟子自然最多。”

“而后也算轮得上四宗二十八派,你们五行宗也有些人,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声名不显的门派出来的修士或者散修,因此算起来的话,这四界湖中到是共有五股半势力。”

“那半股是哪家?”

“便是五行宗了。”窦文瀚尴尬的一笑道:,“这也没办法,五行宗败落,从四五百年前就再没什么弟子来了,眼下剩下的都是些五行宗的者老,虽说道行不浅,可终究是人少,故而只能算是半股。”

听到这,陈长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下已然明了,这实文瀚多半就是那些小门派的修士和散修组成的势力中人,当日之所以跑去五行宗接引五老,只怕也是存了借此拉拢五行宗的念头。

毕竟半股势力虽然不算多,可是在五股势力僵持的不分高下时,五行宗倒向哪边,哪边就有可能会占了上风。

想到这,陈长生忽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来,问道:“道友,我这里有个疑惑想要请教

“你说。”

“四宗二十八派之所以能在中土崛起。是不是也是由于蜀山。方寸山和慈恩寺在背后推动,换句话说,那三家之所以封闭山门,隐世不出,是不是也是由于将派中的精英都派到了这里,故而世俗界中也就无力插手了?。

“没错寰文瀚点了点头。

至此,陈长生也算是把这些年来修真界中各大门派的起起落落的原因理顺出了个头绪,现下看来,四宗二十八派之所以嚣张跋扈,四处征伐,除了那些掌门人野心勃勃,想要借机削弱蜀山,方寸山和慈恩寺在修真界的影响外,更多的也是受了三家的指使而不得不为之。至于在此其间,到底谁占了便真谁吃了亏,只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

想通了这些,随后又有一个疑惑冒上心头,当初四宗二十八派攻打五行宗,险些将五行宗覆灭,究竟是四宗二十八派的意思,还是背后也有那三家的默许甚至推动呢。

他们这么干又有什么好处呢,莫非他们就不怕五行宗会因此而倒向寰文瀚背后的这股势力吗?

无数的疑惑涌了过来,自以为得出真相的陈长生再次迷惑了。

“道友,宜解台到了。”此时,窦文瀚的声音响起。

陈长生忙将满脑袋的疑问按下,朝前望去,只见此时身处一片簇拥到一起的山峰之间,而窦文瀚正用手指着一个方圆足有千里的高台,想必这便是宜解台了。

说是高台,却是却并非以人力堆叠而成,乃是一座挺拔的山峰被人生生用利刃拦腰斩断后剩下的山脚,由这山脚的粗细大略能够估算的出,这山峰未曾被削断时只怕有千丈之高。

这么高的山却被随意削断,足见出手之人神通何其广大,想必也只有上古时那些推山填海的大能才有这等通天彻地的手段。

“道友,那被砍下来的山体呢?。陈长生环顾左右,却没瞅见倒在地上的山体,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知道寰文瀚摇了摇头道:“听说当初三家的修士第一次来时,这里就是这样子了,只留下这么个高台,山体却是没了踪影,你瞧见没,四周的山峰并没被撞过的痕迹,可见当初砍断这山峰时,乃是有人扶着山体,这样的神通,真真让人羡慕

陈长生看着这剩下来的一截山脚,遥想当年,某个上古大能一手夹着山体,一手挥动利刃将其斩断,轻松一如凡人砍竹笋似的的情形,心里也不由得升腾起了一抹赞叹和向往之情。

“来人可是陈长生?”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在群山之中回荡,轰隆如雷,威势惊人。

第一一六章打破法宝

“宜解台上了结恩怨,生死有命,你可明白了?”那声音再度响起。

“明白。”

陈长生的话音未落,便有一团光芒从天而降,正罩在他的身上,下一刻便将他投入了那宜解台上,对面而站的赫然正是杀气腾腾的清空子。

“陈长生,纳命来!”清空子一见陈长生出现,也不多言,剑诀一引,一道清莹莹的剑光就已经朝着陈长生当头劈落下来。

“想要我的命,有本事的话尽管拿去。”陈长生冷笑一声,下一瞬间中流砥柱已经握在了手中,略微一晃,卷起一片金光就砸到了那飞斩而来的剑光之上。

铮荐。

一声金铁交鸣声起,那看起来至少也是一把天器的飞剑已经被轻轻巧巧的打飞了出去,转瞬之间就崩出去了老远。

在世俗界中,长剑虽说也有人用,但是鲜少会用在战阵之中,更加不会有人拿着长剑和手持铁棍的敌手硬拼,究其原因,长剑太过轻盈,就算是削铁如泥的宝剑,若是跟厚实的重兵器硬碰撞也不见得就能讨得了便宜。

虽说在修真界中,飞剑和世俗中的长剑不大相同,起码要锋利百倍千倍,再加上其中有了御剑之人的灵元加持,剑光所向,就算是斩断个。小山也不算什么。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譬如此时,中流砥柱本就是上古时大禹皇用来镇压洪水的功德法宝,不仅分量十足,而且是坚不可摧。

别说清空子此时所用的飞剑只是一把天器,哪怕就是神器或是仙器也休想将其斩断。

再加上这中流砥柱握在陈长生的手中,灵元涌动,足以抵挡住那冲天的剑光,剩下的就只是两件法宝之间的撞击了。

结果清空子的集剑根本就是奈何不了中流砥柱分毫,反倒被打的光芒黯淡,显然也是受了些损伤。

“你不是还有件法宝的吗?拿出来吧。”陈长生可是不会忘记上次和清空子斗法时,他用来护身的那把七宝罗伞,当初若非自己耍了些手段,使出戊己双蛛印将其困住,又用缚龙锁把他连人带伞捆成了个。大粽子,只怕也难以取胜。

此后陈长生炼化了中流砥柱后,就一直想着再跟他斗上一次,故而才出言相激。

只不过陈长生却并没有傻愣在原处等着清空子进攻,以中流砥柱将清空子的飞剑击飞后。他抬足跨步,下一瞬间就穿过层层虚空,抢到了清空子的面前,手中的中流砥柱挥落,朝着他的脑袋打了过去。

当初在通天殿中时,陈长生就已经领悟了一些空间法术,将其融入到缩地成寸之中,虽不能说是真的穿越虚空,但是瞬息万里却也不再是什么难事。

而后等到他凝聚了阴神,再突破到了神游境界后,对于空间法术的感悟越发的透彻,阴神乃是地魂所化,本就可以沟通大地,故而只要他心念一动,但凡是有土地之所在,随处都可去的。

单单是这一点,却比土遁又要强了许多。

万里之遥尚且能转瞬而至,何况他和清空子之间相距不过十数里,当真是迈步便到。

如此一来,却是把个清空子吓了一跳。

他本来以为当初陈长生之所以能够胜的了自己,也只不过是耍了些阴谋诡计,单论道行,远非自己的敌手。再加上自己来到这四界湖后,有了师父的指点以及自己的苦修,道行再度提升,若是再和陈长生交手,必然能将其轻轻松松的打杀了。

正是由于这个缘故,他才一听到陈长生来了四界湖,便跑过来挑衅,就是想一举将其击杀以消当时被他困在缚龙锁中,险些生生打死之仇。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道行固然是提升了不少,这陈长生的进境似乎更是迅猛。

一个照面,就用他手里那个金光灿灿的棍子打飞了来到四界湖后,师父才刚刚赐给自己的飞剑,跟着一步就跨到了自己的面前。

眼瞅着那棍子带着轰隆风声拍落下来,清空子几乎都来不及多想,忙将七宝罗伞祭出,挡在头上,暗道:只要你这回打不死我,我必定要了你的性命。陈长生等的就是他祭出这七宝罗伞之时,一见罗伞出现后垂下无数的丝绦笼罩住清空子,陈长生的脸上浮现出淡然而略带嘲弄的笑容。

“给我破。”

断喝声中,中流砥柱之上原本卷带着如同雷鸣般的风声应声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细微的几乎听不到的嗡鸣声,宛如无数的蚊子在急促的扇动翅膀发出的声响,响声不大。可是听在耳朵里却着实的让人烦躁。

只是除了身在近前的清空子外,没人能听得见这声响。

而下一瞬间,便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声传来。



中流砥柱敲打在那七宝罗伞上之后,就如同是将一枚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水之中,光波荡漾起来之时不等扩散开去,下一瞬间就碎裂成了无数片。

而清空子寄予二”本以为能够挡得住陈长生午中中流砥柱众下重订刚罗伞也在轰隆的巨响声中,化为了齑粉。

下一刹那,中流砥柱余势不衰的朝着清空子满是诧异和难以置信的面目砸了过去。

“胜负已分,手下留情,”

“住手。”

就在此时,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从陈长生身后传来,正是先前陪着清空子一同去向陈长生发战书的两人见势不好,出言喝止。

“你们说住手就住手?”陈长生冷眼瞥了一眼飞射而来的两道犀利剑克,傲然一笑道:“爷不乐意。”

啪。

中流砥柱丝毫没有停滞的拍击下去,不仅将清空子的六阳魁首打的爆裂成一片血雾,柱头之上金光卷席之下,就连他的身子也在瞬息间碾压成了齑粉,连修炼多年凝聚出来的元婴都来不及遁出就在中流砥柱的暴轰下湮灭掉了。

“该死。”那个女子斥骂一声,左侧一道紫黑色的剑光划了个圆弧,朝着陈长生的身子绞杀过来。

“上了宜解台,谁死谁活只怕也由不得你了。”陈长生不屑的一笑。身子一拧,腰肢上如同有个转轴似的,本来背对着来人的身子陡然间便正了过来,而本来下劈的中流砥柱虽说势头已老,按理说想要变招已是不能。可是此时却轻盈如同羽毛,随着陈长生的身子转动,那中流砥柱也顺势转了过来。

由于是由下而上,再加上抡了半圈,势头更猛,正抽打在了刚刚飞来的紫黑色剑光上。

那剑光来势汹汹,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中流砥柱之上,耀眼夺目,宛如一块紫黑色琉璃似的剑光和中流砥柱上的金光一碰触,短暂的停滞后,嘭然一声炸响,当场崩解开来,露出了内中一柄长不过五寸的飞剑。

“好剑,当真是好剑呀!”陈长生的感叹声也随之响起。

这话到也并没什么讥讽之意,修士所用的飞剑虽说样式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人所共知,那就是并非飞剑越大就越好。恰恰相反,飞剑越是短小精悍就越是说明淬炼的越是精纯,飞剑的品质自然也是越高。

像是这柄飞剑”虽说不过一手指长,但是晶莹透亮,已经是把不可多得的上品神器了,若是此女子当真能够飞升成仙,只需稍微将刺剑淬炼一番,便是一把仙器。

陈长生虽说不爱用夕,但是眼光也还是有的,飞剑是优是劣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故而不由的赞叹一番。

“夸我的剑好也没用,我照杀你不误。”那女子冷哼一声,手中剑诀一变。这飞剑之上本来被打散的剑光再度凝聚起来,顺着中流砥柱的敲打之势一弹而起,就要再度朝着陈长生的身上斩落。

“呵呵,你想错了,我只是想说,这么好的剑毁掉了真是有点可惜了。”陈长生口中轻叹,手里的中流砥柱却是如影随形一般追打过去,照着乖未曾落下的飞剑又是一下。

这一手乃是当初敲打通天碑的无形屏障时所创出来的,故而陈长生将其命名为天地崩,其意不言自明,那就是说打落下去就是天地都会崩裂。

先前一记天地崩打烂了清空子的七宝罗伞,陈长生已经是自信满满,此时再度挥出,却是要把这荐子的飞剑也一并毁了。

“师姐,莫与他的法宝硬拼。”那个男子见状连忙出言提醒,剑诀牵引之下,另外一道蓝黑色的剑光也呼啸而至,朝着陈长生的脑袋轰落,竟是存了围魏救赵的念头。

“现下才出手,不嫌太晚了吗?”陈长生冷笑着反问一句,中流砥柱霍然一分,如同是一下子变成了两根,一前一后,分别打在了这两柄飞歹上。

轰,轰。

惊天动地的非响声中,两柄均是上品天器的飞剑应声而碎,紫黑色和蓝黑色的粉末混杂在一起,朝着四面八方散落而去。

虽说一下毁了两把飞歹,不过陈长生却不打算白白浪费了这些飞剑的碎末,只要收拢起来,回炉炼制一番。也还是能再炼出一把飞剑的。

一见碎末散开,陈长生左手探出,凌空虚抓,漫天飞舞的粉末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归拢到了一起似的,瞬息就消失不见。“师姐,快逃,噗,”

飞剑被毁,那一对男女寄托其上的灵识顿时就被抹掉,心神受创,当即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就连悬浮在空中的身子都有些摇晃起来。

那男子探手又取出了一柄飞剑,再度朝陈长生劈落下来,嘴里更是一叠声的催促那女子速走,心神激荡之下。牵动内伤,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宜解台上的规矩便是,人在台上,生死各有天命,就算是赶尽杀绝旁人是不能管的,可若是出了这台子,那就不能再随便斗法了。

“要走,问过我了吗?”陈长生笑看着那俩人,心念一动,龙吟声响起,一道金光飞射而出。在空中一个盘旋,已经缠向这两个人。

“竖子,敢杀我爱徒,你胆子不”呵斥声中,一个火儿品了而成的大弄凌空落下,朝着缠向那俩人的缚龙锁抓,六

“老匹夫,偷偷摸摸的藏在暗处看热闹,眼下终于是忍不住要跳出来咬人了吗?”

陈长生针锋相对的叱喝一声,左手一翻,空中也随之出现了一个亩田大小的五色巨手,倏然探出,已经和先前那个大手碰在了一起。

嘭嘭嘭嘭。

电光火石间,两手一连交手数次,灵气撞击之下,炸响不断,只不过却是半斤八两。

“的!”

就在两手斗得难解难分时,宜解台上却是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乃是那缚龙锁没了先前那大手的阻挠后,顿时把这一男一女捆住,而后用力一勒,变得纤细无比的金链子把两人分割成了无数的碎肉。

那惨叫声正是那女子临死前发出来的,不仅如此,就在俩人肉身被毁之时,一紫一蓝两团光辉自两人丹田中迸射而出,却是元婴想要逃遁。

可是没等飞出丈许,一直在旁边窥伺的龙头却是骤然下探,将两个。根本就来不及闪避的元婴一口吞下,嘴巴磨动,两个元婴随之崩解。

“好贼子,你连番杀我爱徒小我不杀你,天理何容。”咆哮声中,一个青衣人从天而降,抖手之间,便将一个拳头大的海蓝色的珠子掷了出来。

这珠子方一出手,便迎风而长,蓝莹莹的珠子四周更是飞速的聚敛起了浓重的水汽,晃动之间,就如同是一头翻江倒海的大龙朝着陈长生撞了下来。

“尊主。留神,这乃是一颗水龙珠。”苏眉的声音忽然响起:“切莫与其硬碰,要不然怕是要吃亏的。”

“放心,我自有分有”陈长生答应一声,手握中流砥柱,看着那水龙珠飞射而来,心中却早有了让这老货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法子。

他此时自信满满,但是在旁人看来却是吓得呆在了那里,欣喜者有之,惋惜者有之,不过却是没人出手相帮,更加没人会出言劝阻。

毕竟陈长生初来乍到,外面再怎么名声赫赫,在这里却依旧是籍籍无名,没有谁会为了他而得罪四宗之人。

就连寰文瀚站在宜解台外,遥望着呆立在那里的陈长生,也只能是喑然长叹,暗道:“可惜了,可惜了呀。”

眼瞅着已经长大到足有小山一般的水龙珠即将砸落在自己头上时,陈长生左手手指一动,掐了个法诀,刚要出手,冷不防的头顶之上一道碧莹莹的光芒罩落下来,顿时将他裹在其中,不等他皿过神来,就已经被拽着后退了足有十里。

而后那碧光上扬,如同一幅碧绿色的轻纱蔓延开来,遮挡在陈长生的头顶之上,将追打过来的水龙珠死死抵住。

“呆子,怎的只是傻站着却不还手?”正在陈长生惊诧之时耳边响起了静云思略带着嗔怪的声音。

一惊之下,陈长生不禁大喜小随口道:“若是还手的话,又岂能见得到你?”

“呸。”在陈长生身旁现出身形的静云思横了她一眼道:“多日不见,越发的油嘴滑舌起来。”

陈长生知道这个时候越是不要面皮就越好,故而依旧是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都是想你想的。想你的时候又见不到面,只能自己跟自己说话,话说的多了,想不油嘴滑舌也不行。”

静云思到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说出这样羞人的话来,不由得楞在当场,这一分神,那副挡住水龙珠的轻纱顿时被压的向下一沉,竟是有些支撑不住的架势。

“哼,这生死关头,你们俩还在这打情骂俏,也不知道害臊。”随着一声冷冰冰的呵斥声响起,静云思的眉心处一闪,竟是飞出了一块青绿色的八棱古镜。

也不见静云思捏诀催动这八棱古镜,它便飞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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