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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侠娇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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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未说完,铁牛已起身道:“咱们还是到后院去看看吧!至少也应该把‘臭老九’的尸体处理掉,免得给人家店掌柜的添事端。”
说话之间,已举步走向厅外。
李凤娇和毛凤娃也起身跟在铁牛身后。
小狗子听了方才那声凄厉刺耳的惊心惨叫,还不知道他那位“东海异人师父”——“九头枭”到底怎样了,自然也是希望跟去瞧瞧。
四人一转过小厅墙角,即见茅厕门的前方,一滩血水上倒卧着两截尸体。
小狗子一看,正是他的东海异人师父——‘臭老九’。
只见‘臭老九’的头颅和胁肩向上,张口瞪眼,脸上一副极端惊恐骇怖的表情,下半身尸体则伏卧在血泊中。
铁牛看了“九头枭”的死相,心里还不免有些难过,但想到这老狐狸一心一意地想杀害他们三人,也就觉得他该死了。
李凤娇身上带着有‘消尸蚀骨散’,但她却不敢当着铁牛和小狗子的面前使用。
当然,她知道毛凤娃了解个中情形,但却不知道那天在陆山关外树林中消灭“穿云雕”
尸体时,毛凤娃是否曾在暗中看到。
李凤娇敢肯定毛凤娃已在怀疑她师叔的尸体是她李凤娇消毁的。
因为毛凤娃中了腐尸剧毒,是她李凤娇治愈的,如果让毛凤娃亲眼看到她李凤娇消毁了她师叔“穿云雕”的尸体,她很可能会向她李凤娇报复。
正感为难之际,毛凤娃已叙述说:“当时“九头枭”跟在小狗子后,悄悄向厅角走去,脸上布满了狡黠得意和兴奋神色……”
李凤娇故意接口道:“他自以为这一次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情形……。”
李凤娇却继续说:“小殊当时怕小狗子先到姐姐的房内吹迷香,为了尽快赶去阻止、是以,小妹一俟“九头枭”经过茅房前面时,立即一声不吭的举剑劈了下去。”
铁中听着,却迷惑的说:“奇怪,这个‘臭老九’到底为啥一直跟着咱们呢?难道他真的以为俺……。”
毛凤娃听得心中一惊,赶紧轻巧的咳了一声。
铁牛一听,顿时想起了师父的警告,心中一惊,急忙住口不说了。
毛凤娃自然知道“九头枭”不但要一起杀了他们四人,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在铁牛的身上搜出师父给他的福寿山藏宝图。
李凤娇的心里更清楚“九头枭”不但要杀她,而最重要的还是要在她李凤娇身上搜走那半个鸡卵大的铜钱,因为,没有那半个钢铁,铁牛是不会把取得的宝物交给他“九头枭”的了。
当然,她心里也清楚,如果这桩毒计万一成功了,“九头枭”
在她身上搜不到那半个铜钱,自然也会去搜索毛凤娃。
心念间,却听毛凤娃望着铁牛说:“你和小狗子先回去休息吧!“九头枭”的尸体,我和凤姐姐自会处理!”
铁牛听得双眉一蹙,似乎觉得他是一个大男人,怎好让两个女子去处理这种事?因而神情不禁有些迟疑。
小狗子早已吓得没了魂,哪里还敢将“九头枭”的尸体背出去?这时一听李凤娇和毛凤娃自动要求去处理,那真是谢天谢地,求之不得的事。
李凤娇一听毛凤娃的口气,便断定那天毛凤娃曾经亲眼看到她销毁“穿云雕”尸体的事了。
这时一见毛凤娃催促铁牛光回去休息,因而也趁机说:“这点小事我和毛妹妹还能处理的,还是你带着小狗子先回厅上休息,顺便警告他一下,以后遇事,应该要特别当心。”
把话说完,顺手提起“九头枭”的下截尸体,同时望着毛凤娃,催促道:“毛妹妹,我们走啦。”
把话说完,一俟毛凤娃将“九头枭”的另一半尸体提起来,两人双双飞出院墙,直向镇外驰去。
两人一阵飞驰,直到驰出数里之外,才发现一片废弃的荒草墓地,靠左边处正好有一具腐朽棺材。
毛凤娃首先将“九头枭”的半截尸体向破棺内一丢,道:“姐姐,总算他的运气不坏,还碰到这么一个人家检骨弃置的棺材。”
说话间,李凤娇也将“九头枭”另一半尸体丢进了破棺内。
同时李凤娇娇笑着说:“这个老狐狸死后还由我们姐妹俩把他给葬了,他实在是太幸运的了。”
说罢,接着东张西望,希望找两块破棺板将“九头枭”的尸体盖住。
毛凤娃一见,不由迷惑的问:“你不准备把他的尸体消掉?”
李凤娇虽然在心里早已有了准备,这时,在毛凤娃口里亲自的说出来,神色仍不由的一变。
到了这时候,李凤娇不得不坦诚凝重地问道:“那天在陆山关外树林的情形,你都亲眼看到了?”
毛凤娃见问,一双明亮而大的杏目中,立时涌满了泪水,但却戚声道:“但我并不怪姐姐!”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道:“凭良心说,就是姐姐不把我师叔的尸体消毁,以小妹当时的境地,又要急着去追铁牛哥保护他,又怕去远了失去他的踪迹,以我一个孤单单的女孩,也没有办法和能力在短短的时间内,买口棺材将我师叔选穴筑坟立碑……”
话末说完,李凤娇已伸手握住了毛凤娃的双手,真挚惭愧的歉声道:“妹妹,不管你怎么说,姐姐还是愧对于你,除了我不能把命给你外,你叫姐姐做什么,姐姐都会答应你所要求的……”
话未说完,毛凤娃也真诚的说:“姐姐对小妹已经很照顾了,而且由于小妹的阻止,你已多次破例……。”
李凤娇当然知道毛凤娃指的是她宝剑出鞘不留活口的事。
因而李凤娇急忙正色阻止道:“妹妹绝不要这么说,姐姐自从遇到铁牛哥和你后,想法和看法以及作法,都已有了极大的改变,姐姐今后,一切一定都向好处学……。”
毛凤娃赶紧道:“姐姐太客气了,小妹该向你学习的地方太多,以后还要请姐组多多的照顾。”
李凤娇听罢,竟突然叹了口气说:“妹妹有所不知,姐姐也有满腹苦楚无处述,这件事等我们回到我恩师修仙的圣地后,姐姐再告诉你!目前我们最要紧的是尽快帮着铁牛哥办妥令师要他办的事……”
由于那半个铜钱在毛凤娃身上,至少目前还看不出来李凤娇有凯觎宝物的意思。是以,毛凤娃赶紧应了声是。
李凤娇继续说:“上次消灭令师叔灵体的事,结果害了贤妹妹妳,险些丧了性命,直到今天,姐姐心里一直还感到愧疚不安……”
毛凤娃也谦逊道:“过去的事了,姐姐还提它做什么?”
李凤娇正色道:“不,正因为有了妹妹你上一次的经验教训,祖姐才想,“九头枭”这老狗就便宜了他算了。”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解释说:“姐姐绝不是因为他以前在山口推我一把救过我,而是我怕万一有人前来此地,发现了他的衣物,贪心翻一翻,甚至拿起来看看里面有没有银子,岂不又害了一个无辜?”
毛凤娃听罢,既感动又佩服,觉得李凤娇近来的确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因而也不自觉地赞声道:“姐姐怎么说怎么好,说来这也算是一桩功德!”
李凤娇却默然道:“姐姐自己心里明白,如果说这算是一桩功德的话,那就把这桩功德留给咱们的儿女吧!”
毛凤娃一听“咱们的儿女”,当然知道李凤娇是指她们两人和铁牛結了婚之后所生的孩子。
于是,两人找了一块破棺板盖上,又覆了些枯草,总算把“九头枭”的尸体,好好的处理了。
两人展开身法回店,心里都想着仅快催促铁牛赶往福寿山的事,一旦办完了这件大事情,他们也将从此退出江湖了。
李凤娇担心的是铁牛不愿意娶她。
但由于铁牛目前无处安身,只要前去了她恩师清修的圣地,日久生情,总会有结合的一天。
是以,她对嫁给铁牛的事,充满了信心。
毛凤娃所想的却是,还有一个最大最厉害的劲敌隐身在暗处,那就是“七妖”和他的门人弟子。
福寿山原是鲁南山区中的一座无名小山,山峰仅有两座峰头,一座方形中缺,一座下宽尖锐,远远看来形象,似是福寿二字,故而得名。
虽然山中仅有两峰,但因峰势挺秀,景色绮丽,加之两峰之间,有座奇特的宝塔,因而更为著名。
一些诗人雅士,有时也前去踏青览景,或小饮奕棋。
当然,最引人人胜的还是两峰鞍部的那座九后石砌宝塔,每层共有六门,高度几达十丈看来十分坚固。
这座石塔的奇特处,与一般宝塔不同,其他宝塔的顶端都呈尖形或覆钵形式,而这座石塔的顶层,却是一个荷叶形的巨大钵碗。
由于这座宝塔年久失修,由基层到塔顶的梁板木梯,早巳腐朽无遗,仅在石壁上遗留了一些安梁的石窟痕迹。
前来的游人,当然希望登高一望,但没有塔梯,也只能望塔兴叹而已。
但是,武林中的侠土豪杰就不同了,他们身具武功,个个能纵高攀升,看了石塔的形状式奇特,俱都有意上去一探究竟。
当然,他们上去的目的,绝不是单纯的登高一览绮丽之景,而真正的目的还是察看一下石塔里有什么奇妙之处,塔顶的巨钵大街碗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人们对奇特或不相同的东西或事物,总爱好奇的胡乱揣测一番,它为什么要如此?它为什么要这样?
但是,武林中的人,他们的揣测就大大的不同了,他们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奇珍异宝和神兵秘笈。
在多少年前就有武林人物攀登过石塔,但他们都因虽达到顶层,却因为无法进入凸出塔外的荷形巨碗而功败垂成。
最后,他们终于想通了,左右两边的福寿峰,都比石塔高,何不登上福寿峰顶看一看个究竟。
那些武林豪杰们,纷纷登上峰顶察看,结果是人人大失所望。
因为他们看到的,除了一个直径近两丈的荷形巨碗外,里面空无一物,如果说有东西,也仅是多年来积在巨碗中的一些细沙或峰上飘下的落叶。
之后,有人在游山时,突遇滂沱大雨,由于雨水倾盆,不久将塔顶的巨碗注满,雨水运由四周荷叶形的凹口处倾泻下来。
数十道水注由塔顶上倾泻下来,有如数十道的急剧的瀑布,不但景象奇观,而且发出了各种不同音响的水啸,加之泻在十丈以下的塔基上,飞珠溅玉,有如天音,悦耳怡神,无不叹为观止。
塔水下泻,经过两峰鞍部上的奇花异草,然后流进数十丈外的一片澄清小湖中。
经过发现的人一宣传,人们这才明白了,当年建造这座石塔人的匠心和妙用。
至此之后,每逢天将大雨,便有人携着雨具先行登山,以便大雨倾盆时,观看塔顶泻水的天音和奇景。
正因为有了这一发现,再没有人去揣测福寿山的石塔上有什么宝物了,也再没有武林豪杰舍生忘死,想尽办法,企图进入塔顶的巨碗中了。
平静了不少年的福寿山,近几天的情形又不同了。
山下的小村大镇上,竟陆陆续续的来了数十批佩刀背剑,而身穿劲衣疾服的武林人物。
其中有僧人,有道士,也有手持拂尘项挂念珠的老尼姑,连蓬头垢面的花子们也多了四五倍。
更令人注意的是,那些俏丽的背剑少女,和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她们不但带了仆妇侍女,似乎还有打手武师。
这些武林男女人物中,也有几位是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每人手里都有一根不同形状颜色的手拐杖,个个目光炯炯,显然都有着极深厚的内功根基。
大镇小村上的客栈早告客满,有些人只好蹲宿在民房的屋檐下,至于一两间小庙破祠堂那原本就是当地大小花子们的家。
原本没有什么生意的酒楼饭馆小客栈,这时也跟着忙碌兴隆起来了。
虽然财源滚滚,但酒保店伙掌柜的,在心花怒放之余,却也不免提心吊胆,千万别让这些大英雄们碰上了对头仇家。
虽然来了数十批男女老少武林人物,但他们所得到的传说消息也是人言人殊,没有哪一个人敢肯定的说他的消息是最正确的。
因为,据他们所得到的消息是,正主儿还没来,只有正主儿来了,才知道福寿山中到底有什么宝,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关福寿山中有宝的事情传起来,还是最近几天的事,纷纷赶来的人物虽然不少;但仍以看热闹的人居多。
当许多天前“七妖”“八怪”重现江湖时,便有人揣测平静多年的武林,可能又要掀起一场风波事端了。
之后,又有人发现“九头枭”竟和“七妖”“八怪”同时出现瑞湘县的北关大街客栈里头,敏感的武林豪侠门,更觉得事不简单。
但是,自那次出现后,三人又同时的失去了踪迹,又引起人们一片的猜疑。
不两天,便由写帮的小花子中传出了消息,发现了瑞湘县的山区里,不但有断轴的马车还有更多的血渍。
人们都断定,这件事和“七妖”“八怪”“九头枭”的出现和失踪,有着密密切切地关系。
这一次的福寿山中有宝,据说也是由丐帮中的小花子们传出来的。
最初并没有多少人相信,但人们根据“七妖”“八怪”的出现,以及后来又和“九头枭”
这个老狐狸合在一起,加之在瑞湘,山区发现的马车血渍来判断,人们才相信消息确实,福寿山 中一定有什么宝窟宝物。
在福寿山下的小村大镇上,虽然来了不少武林人物,但由于“七妖”“八怪”的武功高强,心黑手辣,又加上一个狡黠多智的老狐狸“九头枭”,因而没有哪一个人敢存有夺宝的念头。
不过伺机趁打劫的人却比比皆是呢。
今天又有新消息传到了。
这项新消息不但令人大感兴奋,也令人大感意外,那就是前来取宝的人不是“七妖”
“八怪”“九头枭”,而是“奇幻剑”的—男一女两个徒弟。
“奇幻剑”也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了,直到了今天,才听到了他的消息呢。
至于“奇幻剑”是死是活,是隐居在某地,抑或就居住在福寿山山区里,甚至早在三年前已经死去,也是臆测纷纷,莫衷一是。
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奇幻剑”已经死了,否则,这等重要的事情,何以他自己不亲自前来,而要派他的两个徒弟呢?不过,也有人认为“奇幻剑”的剑术虽称不俗,但终非顶尖人物,他既然派他的弟子前来,他这两位男女弟子的武功必有过人之处。
果真如此,大家对这个两个少年人物,绝不能掉以轻心,小看了他们。
另有一点也可以证实。
根据“七妖”“八怪”‘九头枭”相继的出现,当然是为了劫夺“奇幻剑”徒弟身上的藏宝图。
但是,传说“奇幻剑”的男女徒弟这两天就要到了,而“七妖”“八怪”“九头枭’三人反而没有了踪迹消息。
这件事情,不能说不是一件令人震骇而又令人费解地事。
如果说“七妖”“八怪”和“九头枭”三人也是采的暗中行动而不敢公然横行抢夺来看这事,“奇幻剑”的两个男女弟子的武功之高,也就可窥一斑了。
正因为这样,所有武林豪杰的振奋高兴,也就随着他们的智慧,经验与判断而烟消云散了。
最令这些前来伺机捡点便宜的武林豪杰们不解地是,“奇幻剑”的男女弟子究竟姓啥叫啥,长得是什么模样,穿戴的是什么样的衣服,使用的是什么样的兵器?
如此一来,所有的茶楼酒肆间,更是传说纷纷,胡臆乱猜。
凡是看到一对少男少女在一起的,都要刻意的多看几眼,甚至直到了证实他们的身份为止,反而真正地正主儿到了,倒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因为铁牛和李凤娇、毛凤娃,以及小狗子四人四匹马,浩浩荡荡到了山下大镇上,看到他们的人也只当又多了四个凑热闹的人。
铁牛虽然有些头脑不太灵活,但只是他的秉性憨实,并不是傻子。
他在途中的前两天使听到了风风雨雨的传说,虽然与他现在的情形还有一段距离,也或许和他有一点关系,果真如此,多少也会影响他替师父要办的事情。
这件前来福寿山要办的事情,师父一再的叮嘱他不可告诉任何人。他心里虽忐忑郁闷,却不敢向李凤娇和毛凤娃询问。
李凤娇虽然明了个中情形,但铁牛不向她询问,她也就故装糊涂,佯装不知。
毛凤娃当然清楚,而且内心也十分焦急,但她知道这是师父和师叔的绝大机密,她也不敢私下向铁牛询问的。
毛凤娃知道,即使她询问,铁牛也不会告诉她,反而增加铁牛对她的怀疑。
其实,更令她担心的,还是李凤娇的真正心意和目的,万一铁牛坦诚的说出了其中大机密,李凤娇翻脸夺宝,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因而,她只有苦在心头,闷在心里,在铁牛面前还要装得没事人似的。
好在小狗子自经过“九头枭”事件后,不但没有了天真嘻笑,也整日里落落寡欢的,自然也没有了东南西北的胡扯聊天。
李凤娇和毛凤娃都有了较丰富的江湖经验,为了铁牛便于进山,必须得先了解—下时下的情势,都来了那些武功高强而较有声望的大人物。
尤其须要闹清楚这些人的说法和看法,以及他们有什么打算,才能再谋对策,帮着铁牛上山。
四人策马进了大镇,李凤娇主动一指十字街口的一家大酒楼道:“咱们先在这一家大酒楼打尖,然后再去找客栈!”
铁牛向来是李凤娇说啥是啥,尤其临离开辛庄时,李爷爷还曾不止一次的叮咛他,要唯李凤娇马首是瞻。
四人策马来至酒楼下,刚刚下马,已有两个酒保满面含笑的迎了过来。
两个酒保迎过来不是接马,而是躬身暗腰,歉声道:“爷,姑娘,非常对不起,楼上楼下早已客满了……。”
话未说完,李凤娇已沉声道:“没关系,我们到上面等,有客人走了我们再坐下。”
两个酒保一听,反而愁眉苦脸起来,嘴皮子牵动,有话却不敢说似的。
李凤娇立即沉声道:“你们要觉得马鞭子抽在身上不太好受的话,就赶快把马接过去,听了么?”
两个酒保哪敢再说什么,忙不迭的连声应是,一面拉马一面解释道:“小的是怕姑娘和爷们久等……”
李凤娇听也不听酒保说什么,提着小马鞭即和铁牛、毛凤娃,登阶走进了酒楼。
因为有四匹马,小狗子留在后面帮着酒保照顾一下。
站在楼梯口的酒保早已看了个清楚,哪里还敢阻止,只是强自含笑合腰,也没有向楼上吃喝看座。因为他知道,楼上的座早满了。
…………………………………………………………
第十八章 淡水湖 首移肢解
李凤娇和铁牛三人一登上楼梯口,只见楼上喧声鼎沸,果然座无虚席,乍看之下,都是人头眼睛,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也大声谈论。
铁牛一看这情形,立即低声道:“一个位置都没有了,咱们再找一家吧?”
李凤娇却低声道:“到哪一家都是一样!”
铁牛还想再说什么,毛凤娃已悄悄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因为李凤娇正以威凌的目光,察看全楼上各形各色的酒客,也许她正在认真的察看有没有空闲的座位。
由于楼下的酒保没有吆喝楼上看座,因而铁牛、李凤娇和毛凤娃登上楼来也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仅仅在梯口附近的几桌酒客,对李凤娇和毛风娃刻意的看了几眼。
楼上的酒保正在忙着送酒端莱,也没有时间来招呼他们,只有柜台后的老掌柜的,抱歉的向他们三人哈哈腰,笑一笑。
一阵楼梯轻响,小狗子也匆匆的走上楼来。
李凤娇一见,顺手在锦囊里掏出一片金叶子,一面向着小狗子低声交待,一面指了指中间一桌上的四个大汉,并将金叶子塞到小狗子的手里。
小狗子听了李凤娇的话,对拿一片金叶子去换四个座位,当然有些心痛,但他对李凤娇的命令却绝不敢有丝毫迟疑或不服。
好不容易才挤到中间那张方桌前,小狗子向着四个大汉—哈腰,含笑低声道:“我们女谷主和牛少庄主,想借四位大侠吃罢的这张桌子!这点小意思,给四位大侠去茶馆里喝茶听书。”
四个大汉一看小狗子手里的金叶子,俱都惊喜的蹬大了眼睛。
其中一人还想故意迟疑,但转首一看李凤娇集中功力的目光,像两道利刃般正冷冷的盯着他,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由位置上站起来。
其他三人一见,也跟着急忙的站起来。
四个大汉本已吃饱了喝足了,只是想多听一些有关福寿山上有宝的话题,藉故占着位置不走。
这时见小狗子手上的金叶子,再听了“女谷主牛少庄主”,当然深信不疑。
因为只有这些大有来历,有财有势的大人物,才会出手阔绰,随便一点意思就是一片金叶子。
但是,当四人同时看到容貌艳丽,神情冰冷,一双眼神像两道利刃注视着他们的李凤娇时,他们不自觉地低声道:“少侠,你们谷主和少庄主太客气了,谢谢你,我们已经吃饱了呢,再会再会!”
说话之间,已经离席,为了怕与铁牛三人相遇,特的绕向另一条通道,再向楼梯口走了过去。
李凤娇当时明白对方的意思,四个大汉一离开座位,她和铁中以及毛凤娃立即走了过去。
由于李凤娇和毛凤娃身着相同的劲衣,背着同一丝穗的宝剑,长得又一般娇美艳丽,这才引起了全楼酒客的注意。
铁牛是个身躯魁伟的青年,小狗子是个跑腿办事的小厮,李凤娇和毛凤娃,令人一看就知是一对姐妹花!
满酒楼的武林英豪,不乏经验老道,阅历渊博之士,一望李凤娇的眼神,便知不是好惹人物,但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出来,他们期待的正主儿已经来到了。
也仅是静了一静,满楼又恢复了方才的喧哗议论声。
小狗子的手里仍握着那片金叶子,立即交还给了李凤娇,四个人互对一个眼神,不禁会心一笑。
由小狗子向酒保要了几样大家常吃的酒菜,而李凤娇和毛凤娃则去注意四周酒座上的人说些什么?
在毛凤娃身后一桌上坐着的是一个老者,两个中年人,另外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坐在李凤娇身后的是四个淡灰道袍的中年道人,左右两桌具是年龄不一的武林英雄豪杰们。
由于有这么多的人围坐在四周,加之全楼酒客的谈话声,要想听清他们说些什么,实在很难。
铁牛身具神奇功力,他想听那一桌上的谈话,就听哪一桌上的谈话,甚至可听到酒楼四角传来的话声。
奇只是他听到的话题,虽然都是谈福寿山上的神奇怪事,但因与他无关,他也就懒得再听下去了。
书李凤娇和毛凤娃不同,只要有人提到福寿山三个字,她两人更立即运集耳力去听令仔细。
就在毛凤娃身后桌上的—个中年人,正压低声音说:“爷,您认为两峰鞍部下的小湖里是藏宝窟,可是此地常去游山的人却说,湖里除了有时有青蛙叫,就是鱼都很少有。
那老者立即压低声音,问:“你知道湖里为什么鱼类很少吗?……那是因为湖底宝藏丰富,鱼类根本无法生存下去……。”
另一个中年人间:“二叔,如果宝藏在湖心里,那得怎样?”
灰衣老者正色道:“当然要水功精湛的人下去……。”
那个小姑娘突然说:“爷爷,昨天不是有人说,‘东海帮’、‘江河会’,以及鄱阳洞庭两帮的人,都派了水功精湛的高手到湖底勘查过了吗?”
灰衣老人立即低声道:“傻丫头,他们下去有什么用,摸到的还不是烂稀泥!……”
另二个中年人关切地问:“二叔,依您老人家的经验看,怎样才能发现湖心底下的宝窟呢?” 灰衣老人正色道:“当然要有‘藏宝图’才可以……。”
老人的儿子低声道:“爹,照您老人家这么说,“奇幻剑”的弟子的身上一定有一张藏宝图了?”
毛凤娃一听谈到她师父“奇幻剑”,娇躯一顫,花容顿时一变,不由去看对面的李凤娇一眼。
只见李凤娇也正凝神静听左右两桌上的人,正在谈论福寿山上的情形和有人观察过的经过。
只听一个人说:“根据小弟的揣测,宝窟一定埋藏在福寿二峰的峰角下面……。”
另一个人则赞同的说:“我赞成江兄的说法,而我也是这样断定的!”
一个较粗宏的声音的人说:“先请李兄说说你的判定,然后再请江兄谈谈他的看法。”
只听姓李的那人说:“咱们昨天观察了一整天,你们可注意到两峰中间的那座石塔?”
声音较粗宏的人,惊异地问:“李兄可是看出那座石塔的奇异奥妙之处?”
姓李的人立即道:“不错,我发现午时之前,日上东天时石塔顶尖的荷形巨碗荫影,恰巧移至寿峰峰角下的某处Qī。shū。ωǎng。,而至午红日偏西之际,塔尖碗形的荫影,又正巧移至福寿峰,脚下某处……。”
粗宏声音的那人,未得姓李那人说完,立即惊喜的说:“李兄这么说,福寿山的藏宝窟很可能一共有两处了?”
李姓那人有些自负的说:“我想大概错不了。”
粗宏声音的那人道:“江兄,你的看法呢?”
被称为江兄的那人道:“我的看法和李兄有些不同,但也很能认定宝窟却在同一个位置,而且,两座峰角下都有一个宝窟……”
粗宏听音的那人立即兴奋的“噢”了一声道:“那就请江兄说出来,咱们研判研判。”
姓江的那人继续说:“不知三位可曾注意到,当清晨日出不,刚刚移向东南之时,石塔最顶层的东南和西北的两道门影,端正正的射在寿峰的半腰的一块光滑圆石上……。”
另一个人突然兴奋的说:“这么说,宝窟就在那片光滑圆石面了?”
姓江的那人摇头道:“不,小弟看过,那片光滑圆石后,不可能有宝窟,小弟认为,由那块圆石直线垂至蜂角下,那就是宝的入口处。”
如此一说,其余两人同时兴奋的低声大赞有道理。
另一个人则继续问:“这么说,到了下午落日之时,石塔顶的西南门和东北门的光影也同样的照射在福峰的半峰腰上了?”
江姓那人立即赞声道:“于兄果然聪明,正是于兄说的那种形。”
姓于的那人继续说:“明天我们再去观察时,可以将李兄和江兄两人发现的奇景,相互对照一下……。”
粗宏声音那人立即兴奋的低声道:“俺也正有这个意思,如江兄发现的两门透影这下正是李兄塔顶荷碗荫影经过之处,那足以证明,宝窟就在福寿两峰的峰脚下……。”
姓于的却忧虑的说:“可是,就算咱们四人判断正确,两峰下就是宝窟,在这么多的各路英豪注视下,又怎样动之挖掘呢?”
姓江那人更加压低声音道:“如今的最上之计,还是先设法捉住“奇幻剑”的男女徒弟了,再说吧!”
姓于的则低声道:“想捉到他们两人谈何容易?直到如今,还没有人知道那对少年男女穿什么衣着?是丑是俊,今年有多大年纪呢?……。”
姓于的话未说完,蓦闻隔两桌的一个人说:“这消息是由丐帮的小花子们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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