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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Ⅷ鲜血中的真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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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珈——」不顾身上之伤,飞琉伸手抱住他,跟着沉入海内!

「舞天飞琉!」女孩们全急了。

「怎么办,大海之主会不会出事呀!」

只见海面上不停涌上鲜红,慢慢扩大范围……

「飞琉——快放手——妳会跟着没命的!」剧痛中,俱珈以残存的能力将话用意念借水涛送出!

「我不会放手!我绝不会让你死——」她一手抓紧他左心口,哪怕身上不停的增添新伤也不松手!

「我已经……不可能了……」别赔上一命……

当鲜血由口中狂涌出时,俱珈说不出话了,眼瞳像已渐失焦般无神。

「俱珈——我没放弃——你也不可以——只要护住你的心脏——我们还有希望——」飞琉激喊,另一手挥动浪。涛令——

「浪之气,涛之力,浩极化魇——」

浪。涛令扬展而出,层层绕上他们两人,净化之光也随之层层绕上!

「你是大海的武相——负有保护海上子民、保护大海之主的责任——」见到他几乎完全褪去生命迹象的双眼,泪水终于由飞琉眼中夺眶。「现在你若死——大海之主将跟着死——你听到没——俱珈——不准你走——你若放弃生机等于是杀了大海之主——你将愧对海上子民——」

俩人不停的向海中深处坠去,海水越见冰冷与寒意,微凝的霜块也渐渐出现!

「这是北方海域……」霜寒雪地的北方,连海面也大多终年冰山不化。

此时一个金色的光由深海内绽出。

「那是……」一颗淡金光球,朝他们飘来。

「妳没有感觉到吗?日前妳引动「浪。涛令」,接着也有二道光球没入大海中。」

记得个把月前,西南海域的两军争战后,春曾这么对她说过。

她知道有二道力量进入海域,一清圣、一雄浩,由于不属魔邪之气,她没在意……

看来,今天她遇上了当时那两颗光球中的清圣之气,难道从最早的一开始,这两道气就为她而来……

舞天飞琉无法细思,因为淡金光球已将她和俱珈包围住,温暖祥和的气让她不再感觉到疼痛。

「该下去看看才对。」

岸上的人焦急的看着下方,很久没动静了。

「可是听公主说过,这海域连结的地方不停的变,现在跳下去也没用呀!」

「这可怎么办?」

六名少女束手无策的想该去求援时,海面上又起动静了!

「大海之主!」

舞天飞琉带着俱珈浮现海面,全身淌着水珠却又泛着一层淡淡金光,一身白衣早为血所染红,深绿的眼瞳凝着怒火。

「俱珈再请妳们照顾了。」

舞天飞琉将俱珈送到岸边,说完后,身形已消失在临洋海的海面上。

「舞天飞琉——」二名红衣女子唤之不及。

※ ※ ※

「看来,期待的人要来了。」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接近,看着眼前拼命怒视他却开不了口的女子,冷咧的微笑不禁扯开。「妳合作一点,我还可以把西海皇帝还给妳们,耍花招的话,就让全部的人一起陪葬!」

亚亚又气又恐惧的瞪着!

「不相信呀,刚刚不是将俱珈送回去给舞天飞琉了吗,虽然到了舞天飞琉手中死活全看她,但我至少没食言。」

该死的骗子、残狠冷血的凶手、戴着假面具骗人的混蛋、可恨的深海妖暗!她有一连串的词汇想开骂,甚至想踹人,偏偏就是发不出声,行动也受制,更恐怖的是周遭仿如活地狱般的景象,她连看都不敢多看。

「当然,敢碰俱珈的话,舞天飞琉很难不受伤。」

刺耳的笑声令那双眼透出波状血光,那是深海妖暗的特征,掩藏在平时的面庞下,对方今日露出的真面目,诡异得令人悚惧!

当狂笑停住时,波状血光敛去,射出的是残狞凶恶。

「目标终于来了!妳过来!」他抓过亚亚,将她推到正中央,利刃由后架上她的颈子。「安静照我的话做,否则的话,不但西海皇帝永远活不了,连妳想保护的人也马上没命!」

西海皇朝的皇宫高空,舞天飞琉一身白衣被血染红的身形缓缓飘立于正殿长道上,绿瞳映着尸横遍野的守卫与宫女尸体,血流成河淹脚,腥风血味呛鼻冲天,她痛苦的闭上眼。对方能在大海开杀而不为她所感应,为何?

环顾四周,这里好象被封锁在一个空间中,以致任何气息与脉动都无法传出去,但是为何她对这个空间会有股若有似无的熟悉感觉。

这时腰际上的浪。涛双令起了回应,藉由浪。涛令,飞琉感应到了这里似乎被大海的气包围,可是浪。涛令不可能会听从大海之主以外的话,那这股浩瀚气息从何而来?剎那间,她知道这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是什么了!

海魇之气。缠着她的女孩们曾说过这个词。

海魇之气非常接近大海的浩瀚气息,如无经验累积很难立即分辨的出来。深藏脑海的记忆,一个轻柔的声曾这么告诉过她。

「大海之主,既然来了,就进来一叙吧,这里有妳的好同伴等着呀。」熟识的声传出。

「好同伴!」舞天飞琉冷冷扯唇。「对大海之主而言,深海妖暗可算不上同伴,宿世冤敌还差不多,阴魂不散的缠着。」

「这话该是属于我们说得才是,如若大海之主能不处处与深海妖暗作对,或许我们可以当同伴。」

「那就请阁下回去转告你的同伴们,少杀人、少妄想、多安份,我也乐得清闲。」她一步步走向前方看来幽暗的正殿。

「少杀人、少妄想、多安份!」笑话。「凭什么这句话都由海上人来对我们深海中人指责,最初的开始是海上人先残杀我们,拿我们当虫似的杀,不给我们生存空间,如今我们想要回自己的生存权利并没有错。」

「阁下说的是几代前的事,前人之因由后人受果我并不会说它错,但是经历数代演变,深海人早已无法在强光下生存是不争的事实,你们想拿回的生存权利是以命易命,恕我无法说它对了。」踏上石阶,一股冷风迎面而来。

以诱惑的条件,让人答应将身体借出,慢慢侵袭原主人的魂识,当旧有的生命力渐渐消失后,深海妖暗的人就取代原主人了。

一开始的过程就是个欺骗,以对方内心最想要的愿望来诱惑,直到身体完全被窃夺,深海妖暗对人心的掌握可说厉害!

「只要牺牲一个海上人就能换回一个深海人在海上生存,在阳光下过活,再经历个几代,环境适应后,海面的人都将为我们深海人取代。」

「我说过以命易命我无法说它对,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坐视这种事!」

映入眼帘的正殿,中央一条血开的道路,鲜红触目涔涔沿着石阶淌流而下,两旁堆叠的尸体相当骇人!

「现在,你想如何?」舞天飞琉直视前方的人。

「我倒想问问大海之主对这一幕有何感想?」

大殿上,西海皇帝安谛瀚站在最前方,亚亚拿剑架在他颈上,她的身后是坐在大位上,同样以剑指着亚亚的殊北里。

「疯狂的人干的事,不在我正常的理解范围内。」

「嘿嘿嘿!」深沉的笑由大位上的人发出,声不似寻常的北里,有些幽荡与阴森。「大海之主不愧有修罗界的血统,非但面对血流成河的杀戮不怕不惧,看着平日同伴竟是背叛者还能面不改色,果真是不动如山的一个人呀。」

「怎样做你才放人,快说出你的目的,不要跟我废话!」

「爽快!」对方也不啰嗦的道:「很简单,只要妳大海之主贡献出自己的血,我就放了他们!」

「我的血!」绿瞳深眯起。「你们始终没放弃彼海异花。」

「这妳就不用管了,拿妳的血来,他们就会平安!」殊北里丢出一把剑和一个造型奇特的瓶子。「西海皇帝,就请你把剑拿给大海之主!」

一个无形气力将安谛瀚往前-推,长剑和瓶子也来到他手上,身后的亚亚瞠目的猛摇头,奈何吐不出声!

「飞琉……」安谛瀚走向她,微颤的将长剑交给她。

飞琉看着他,眸光冷、丽颜也冷,始终没将剑接下。

「我还是你最爱的两个人留给你的宝吗?」她忽问。

西海皇帝歉然的别过头,像不知如何回答。

「回答不出还是不会回答?」

「别玩手段了,再不接剑自了,我手中的剑就先解决这个女人!」

亚亚面露痛苦,因为身后指着她的剑前端微刺进她,威胁着舞天飞琉!

飞琉拿过安谛瀚手中的剑,敛眸深深长叹,再睁开的眼有着异样的眸采,看着前方大位上的殊北里,又移向西海皇帝。

「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两个人,宁愿把命给我,也不可能会拿剑对我。」她将长剑搁上左手臂,缓缓道:「一个是武相俱珈,另一个就是——文相殊北里!」眸光一凛,长剑划下!「食血筋——」

飞琉悍然划开左臂,一条血红飞出,接着像感应到气般分裂成二道窜飞——

一道没入西海皇帝顶上,另一道飞往前方大位的长柱之后,哀嚎之声同时响起!

「你没想到我会把食血筋封在手臂中吧。」她转头朝大位上的人叱喊:「北里——快救下亚亚——」

「交给我!」

大位上的殊北里一摆脱长柱后的人的控制,马上跃起抱住亚亚,一个翻身落地后,迅速退到舞天飞琉身边!

而被食血筋缠身的西海皇帝和长柱后始终隐藏身份的修罗界人,痛苦的抱着被侵入的地方,体内筋脉像要被活活切开般,惨叫不已!

「食血筋是你们用来控制罗烨的,上面有罗烨施下的反噬力量,一旦入体,会开始吞噬体内正常的筋脉!」

「飞琉主子这样做,真正的陛下他……」摆脱控制的亚亚惶恐看着。

「对深海妖暗来说,食血筋吞噬的是他体内的维生之气,若要抽离这种痛苦,就要离开寄住的人体内,但是宿主若与深海妖暗太契合的话,心智完全与妖暗溶为一体,只怕我也无能力。」

「难道没其它方法吗?」为人之臣,北里看在眼内相当焦急!

「这……」

「出来了!」亚亚忽大喊的指着。

只见地上的两人像力竭般虚脱,而西海皇帝背上渐渐有一个浓色影子浮出,接着滚落一旁!

「这是深海妖暗吗?」地上是一具肤色深黝,体型精瘦,面庞过度菱角的人,双耳与人不同的是一种扇形排列,亚亚看得惊奇。

「陛下、陛下您不要紧吧!」北里赶紧上前扶起西海皇帝,关切唤着。

飞琉看向深海妖暗那具过度无生命的躯体,有些纳闷,食血筋会这么快杀了他吗?随又看向奄奄一息不停颤动的修罗界人,不禁蹙眉,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放下他——北里——」

殊北里才听到她的警喊声,脖子已传来扼颈的力量!

「文相大人!」亚亚惊喊。

「别上前,否则我马上杀了他!」安谛瀚挟着北里警告地道。「飞琉妳反应果然敏捷,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你究竟是谁?深海妖暗还是皇帝陛下?」

「飞琉主子,是皇帝陛下又怎会挟持北里!」问那什么话。

「别把皇帝陛下想得太清高,他和深海妖暗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飞琉冷嗤。

狂笑声回荡于大殿上。「飞琉呀飞琉,我是多么欣赏又喜欢妳,妳聪慧、能力高强,和绯天丽姬多像,我多喜欢她,只可惜妳始终不愿接近我。」

「我说过,疯狂的人干的事,不在我正常的理解范围内。」每回看他盯着彼海异花的眼神,就让人感到寒意。「你对那朵花的执着显示你已经疯了!」

「住口!那朵花是妳母亲的化身,只要有机会就该让她恢复而不是置之不理。」安谛瀚振声道:「妳可知道当深海妖暗找上我,说有方法让她活过来时我多高兴,能够再见到她,再见到丽姬当年挥舞长刃身浴鲜血中的模样,艳丽得让人朝思暮想,只要能再见到这一幕、见到她的人,要我为此付出一切和生命都值得!」

「这下好了,原本就已够疯狂,又把深海妖暗的残忍和能力都吸收进体内了。」飞琉摇头。

「食血筋替我完全收拾掉体内讨厌的家伙,我该感激飞琉妳的无心成全,也因为食血筋沾有妳的血,这下我可以带走彼海异花了,我要带走丽姬找人替她恢复。」

「陛下,请您清醒一点,西海皇朝还需要您,千万别为一个女人而迷失。」殊北里劝道。

「闭嘴,如果不是看在你跟着我这么久,我当场就杀了你!」

「北里,别花费心力了,他明明有能力控制体内的深海妖暗,却还能够坐视深海妖暗和修罗界人杀得皇宫血流成河,你该相信他不是被深海妖暗侵袭而失去理智,而是早已心神丧失!」

「这……简直比深海妖暗还可怕!」佯装仁民爱物的君主,骨子里是个疯了的狂人,亚亚害怕的道。

安谛瀚只是朝飞琉和颜道:「飞琉,妳难道不想再见妳母亲吗?我们一起合作,让妳母亲回来好吗?」

「彼海异花一旦恢复,将不知死多少人,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安谛瀚当场拉下脸色,狂怒道:「妳太不懂事了,竟然忍心见妳母亲受这种苦,我要替丽姬好好教训妳这不孝的女儿!」

一股黑色的气由安谛瀚的掌心发出打向殊北里,接着将他整个人推向舞天飞琉!

「北里!」飞琉伸手欲扶,北里身上却忽然皮开血扬,就像俱珈中的招式一样,血气穿出北里贯穿飞琉,只差这一次的力劲要比先前的猛烈,且不偏不倚打中胸口,鲜红溅洒,飞琉与北里一同倒向大殿上早已满地的鲜红里!

「飞琉主子——文相大人——」亚亚骇喊!

「没……想到,俱珈的伤……是你干的……」想撑起身的飞琉唇角淌下血丝,北里早已昏倒一旁。

「妳不也说我和深海妖暗谁控制谁还不知道呢。」安谛瀚嚣笑。「想占据我的躯壳,结果意识反被我所影响,还能藉此号令深海妖暗的势力,最后让我日思夜想的丽姬恢复,这一个交易对我而言可真是百利而无一害!」

「现在你都得逞了,可以去拿彼海异花了。」亚亚挡在重伤的主子面前道。

「不,我要带走飞琉,等丽姬恢复后,再让她看看自己的女儿该怎么处置。」呵呵呵。

「亚亚……快走开……」飞琉想推开她,却伤重得没有力气,胸上这一击中了她的要害!

「不!」

「找死还不容易——」安谛瀚杀气凝于掌心——

「唉呀,没想到西海皇朝这么藏污纳垢,连皇帝本身都是一个胜过妖魔的恶人!」啧啧的声感叹响起。

「谁?」安谛瀚讶看四周!

听到这个嚣张宏亮的声,舞天飞琉整个神情明显一松,知道天大的事都可以放心了。

「舞天飞琉,我若助妳这一回,妳打算回报我什么?」

「西……海云台还等着阁下……一同用膳。」从来没有像此时,这么高兴听到这天敌的问候声。

「一餐饭!」哎。「我的出手可真廉价呀,不如改成……」

对方接下去说什么她已无法听进,因为一放心后,意识便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你说……什么我全答应,红发疯子……快解决现在的事……」她不行了。

「太好了,还请阁下谨记承诺!」来人的声更有劲,气也更骄傲了。

「哪个家伙——快出来——」对他们的一搭一言安谛瀚怒喊着。

「叫什么——找死还不容易!」繁澔星坏脾气的咆哮,拿他先前的话回敬。「火擎——」权杖伴随着昊光轰下,彻亮整个大殿。

舞天飞琉昏迷前只见一片亮白和火红烈焰!

鲜血中的真相 第五章 终曲

「当时,我还以为主子妳真的会中计,不知道深海妖暗侵入陛下的体内,错杀好人怎么办!」

十天后,亚亚在临洋海服侍伤势终于痊愈的主人和文相殊北里,将熬好的药递给他们,想起那些事还惊魂未定的道。

「妳家主子没那么笨,一开始我就怀疑了,否则也不会叫北里寸步不离的盯紧皇帝陛下!」

「有这些事妳都不告诉我!」亚亚跳脚。「难怪文相天天留在皇宫内,少见他出宫,陛下人在哪都见得到他陪在身边。」她还想文相真是工作狂,尽忠职守到吓人!

「我也不敢确定,直到西海云台出事那一天夜里,北里脸上带着伤来找我,告诉我陛下关在房里一整天,出来后竟然脸上有伤痕,还找北里练剑,「不小心」划伤北里,伤在跟他一样的地方,那时我才有几分把握。」

「他想混淆妳,让妳怀疑文相。」亚亚了解了。

「深海妖暗也想过侵袭北里,但是北里根本不可能受深海妖暗侵袭,他体内有浪。涛令的浩瀚正气结印保护着,再说被深海妖暗侵袭得有条件,北里能为大之海之主付出性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被侵袭的条件。」舞天飞琉端出一派大海之主的骄傲。

「飞琉妳别再捧我了,如果妳莫名其妙叫我去死,我也不干的!」北里一副别再来了。「再说,若不是俱珈个性粗犷,不适合执行这种任务的话,这么危险,我也不想捐躯呀。」

「但是幸好有文相你的捐躯,才能让我们安全。」亚亚也莞尔。

「其实,真正让我确定幕后者身份的,是五百年前西海皇帝的遗体,还有该死掉的大国师竟然会是灰衣人,能做到这一切的应该只有皇帝陛下。」要让古迹遗体起来活动得要有费时的施法过程,能这么从容施法的人就是握有钥匙的人,而有钥匙的正是西海皇帝。「再加上大国师死时,陛下说为感念他曾经为朝廷付出的辛劳,亲自替他入敛,还不准他人碰呢。」以此推想,要说皇帝没嫌疑还真令人难以相信。

「我想侵袭陛下的深海妖暗应该常和大国师互以灰衣人的角色出现。」北里猜测。

「还说呢,文相来西海云台带我时吓死我了,还以为他就是那个坏人!」

北里歉笑。「当时对方在我身上围下海魇之气,原本只是会迷昏人,若不在一个时间内完成交待,魇气转成杀气后,西海云台那些侍卫、宫女就要枉死了,而且不带妳出现,他们马上要杀了俱珈!」谁知他们还是对俱珈下毒手。

「幸好历经一场浩劫,大家都能平安。」亚亚为此庆幸。

「平安!」飞琉仰首幽叹。「没有真正平安,安谛瀚最后还是脱逃了,彼海异花也被他带走了,还有深海妖暗还没放弃目的。」

听说安谛瀚在知道来者是光城圣使后,竟在危急中逮住亚亚威胁,被他狡脱后还带走彼海异花,繁澔星因飞琉与殊北里重伤而没追赶。

「没想到陛下内心疯狂至此,竟连深海妖暗都可玩弄掌中。」这是北里至今都不敢置信的。

「别感叹那些追不回来的,目前二皇子接掌西海皇朝,在权、武、文三相辅助帮忙下,现任皇帝陛下虽年少却很争气。」

「俱珈来了。」飞琉悠支着侧颜看着来人道。

「好呀,你们竟然全聚在这聊天说笑,要知道我带人巡逻边界多怕深海妖暗卷土重来,时时刻刻胆战心惊的。」俱珈粗犷的步伐走来。

「是,感激你武相的辛劳让我们可以悠哉享受,不如你替我将这碗药喝了吧。」飞琉将碗递给他,她讨厌苦的东西。

「受不起、受不起,妳大海之主的药我可没胆受!」他猛摇双手。

「这也是,」殊北里抚颚道。「听说你受伤时,没用的想自寻死路,被飞琉活活给吓回来的。」

「谁没用呀,明明伤到全身都差不多了,还被一个可怕的声音说敢死就是犯了杀害大海之主的罪行,我的武将清白岂能被人乱栽!」罪大了!

「武将清白!」北里叹。「你的清白被飞琉污了好几次,又不差那一次!」

「文相,你这话是很想我死吗!」原本坐下喝着亚亚送上的茶水,俱珈当下跳起。

「别误会,我只是纠正点出事实。」

「什么事能点,什么事不能点,你搞不懂呀!」

一旁的舞天飞琉始终支颚观赏他们的互斗,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她不禁微笑的喝下那苦人的药汁,听亚亚说是东方僧团贡献来的伤药,对身体很好。

看着窗外日光明朗,下个月圆时她就得离开大海了。

趁现在好好享受一下与朋友相聚难得的悠闲时光吧!

。全书完。

番外篇 记场年少轻狂时(下)之一

「哇,好丑的蛋!」拿着一颗像小指般长的细条椭圆蛋,兰飞小脸皱嫌的拧着。「里面不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拿起来摇一摇,再轻轻敲一敲,喔,小虽小,声音听来还挺扎实的。

「嗯,眼花了吗,这蛋怎么好象在长大。」

她伸手揉揉眼,却发现放在左手上的细条椭圆蛋像吹气般倏地涨大,大到她的双手都捧不住。

「天呀!什么怪蛋!」瞠目的惊呼让长条蛋掉下地去,铿地一声,撞上下方石头,很明显的,石头被打去一个小角,长蛋非但没破还滚了两圈继续不停的涨大!

兰飞睁圆了嘴和眼,小手摀着双颊,对这颗蛋吓死人的坚硬感到可怕!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怪异的蛋,现已大到一眼难以望尽,几乎跟座宅子一样庞大!

就在兰飞犹豫的想是否先跑比较好,忽听到霹啪的声音,长长的蛋已开始出现龟裂,细碎的蛋壳剥落!

「什么……东西?」一双小拳头很害怕的压在唇上,尤其当大蛋缓缓裂成两边时,她更是将一颗心提到最高点。「好……长的影子……」首先见到的是映在裂开蛋壳上的黑影子,细细长长的晃动。

有……这么长的影子,不会是——「哇——蛇呀!」

跑、快跑!好可怕,超级巨大的蛇要出来了,过度的惊吓让她虽喊不出声来,脚却快速地反应了主人的意识,拔腿就要狂奔!

「脚……动、动不了!」怎么好象被钉在地上一样,而且头好晕、好重,好象整个感觉全倒灌到头里,天旋地转的,还有脸也……好痒,好象什么东西在脸上滑动着!

「主人、主人!」长长的舌头舔着那汗湿的小脸。

「跑……不了,好晕、好重……呜……好可怕……不要出来……」双手挥舞得像倒在沙漠求天降甘霖的落难者,还拉到不晓得是什么东西的长条玩意!

「主人——快醒来!」终于看不下去的声音大喝!「妳再扯我的龙须就不要怪我当个吃掉小孩的圣兽!」

「呃!」蓦睁开的眼,写着惊魂未定,一双小小的紫瞳看着与她眉眼相对的大铜铃眼!「出来了——妖怪呀——」

突然放大的巨脸,吓得兰飞下意识划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头悬在床边,双脚被棉被缠住,整个人根本是大剌剌的倒栽挂在床沿!

「太失礼了!」不悦的声随着一颗大龙头更加凑近的抵在她的小鼻尖前,热气一喷。「真是糟糕透顶的主人,睡相差、没形象,还对着自己的圣兽喊妖怪!」

「蝶、蝶迦罗,你怎么会来了?」眨了眨眼,兰飞看清蹲伏在自己上方的大龙兽,长长的龙身与蝶似的薄翼,占满整个床铺。

「今天不是学院的假日吗,当然是替妳把该尽的责任送来,还有……再不放开我的龙须,小心我咬掉这只小手臂裹腹,放手!」一甩头,龙须脱离主人掌控。

「哎呀!」失去可攀的玩意儿,倒挂不稳的身形马上砰咚一声,摔下床去!

「主人,妳真有勇气,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竟然可以这么毫不在乎的用脸直接撞下去!」蝶迦罗敬佩的看着以正面五体贴地,如青蛙四肢趴地般被钉到地上的主子!

「那请问一下,是谁害我直接拿脸撞下去的!」兰飞摀着鼻子起身,岂只痛,她怀疑再摔重一点就要鼻歪眼斜了!「知道叫我主子,竟然还这么不懂为主付出,扯你几条须,叫什么叫呀!」真是,她揉揉发疼的脸颊。

「主子,知道被人叫主子,就要有品有德,尤其妳是四季司圣中唯一的女性,也是破了圣院自古以来的特例,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二只稀罕难得一见的圣兽的圣使,希望妳懂得惜福爱护圣兽,毕竟上任光城圣使,个个都是独当一方,光明磊落有气度的男子汉,虽然主子妳是女子,也不可菲薄,自幼就要培养良好的品德,将来不但要懂得尊敬圣兽的崇高地位,还要懂得用宽大的胸襟来拥抱生命……」就在蝶迦罗滔滔不绝的讲述时,却只听到呼呼声。

「主子!」只见床上的棉被不知何时被扯去,自家主子在地上裹了一团被茧继续鼾声大作!

蝶迦罗气得咬住棉被一端猛力一扯,非但掀开被茧,连裹在里面的小人儿,也因而被摔出,整个人撞上房中另一头的门板!

「干什么——想谋杀主人呀!」作恶梦、睡不饱,一大早被狠摔二次,兰飞火大跳起。

「什么时候了妳还在睡!」

「拜托,我年纪还小,多睡才会长大,还有不要对我朗诵那种很有光明、充满未来,不切实际又听不下去的词,对我的身心成长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每天上课,听那些老古板训话还嫌不够吗,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受不了道。

「我的话会对主子造成身心伤害?!」蝶迦罗的大龙眼抬了抬,忍气,它在心里想,主子年纪尚小,与她气恼无用,得用爱心与耐性感化。「好,不提那些话,还记得自己的责任吧。」

龙爪捧出一颗大大的圆蛋,上头略泛微褐的红点。

「唉,你干嘛不自己孵出来就算了,何必每到学院假日就送来给我!」她咕哝着抱怨连连,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捧过,自从她几年前不小心「捡」到灵界圣兽魍蛇鸟的蛋后,就注定了她得对这颗蛋不离不弃。

「胡说什么,妳将来可是这小家伙的主人,平时我带回灵界照顾,遇上学院放假,自然还是得交给主子妳负责,让小家伙熟悉它未来主人的气,尤其照这颗蛋变色的模样看来,最近应该快孵化了。」

「孵了这么多年,总算要出生了,真是娇贵的蛋。」她难得眉眼一挑,露出一丝疼爱的抚抚大圆蛋,顾了这么多年,自当不是全无感情。

「所以我还打算从今天起就将它放在主人这,直到它孵出。」这样蛋里的小家伙一出生就看见主子,才会将主人当成母亲般亲近,未来也不用花费什么力气驯服。

「什么!」兰飞用力摇头。「不行、不行,我没时间,这玩意儿还是交给你照顾,最好这段时间内都别带来。」像想起什么似的,她忙将手中的大圆蛋交还蝶迦罗。

「为什么?」

「我最近没心力照顾第二颗蛋!」

「第二颗蛋?!」蝶迦罗骤然逼近她,铜铃大眼高瞠,横眉怒目的喷气。

「干什么?」这么狰狞,真想吃人呀!

「主人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吗?」它大龙须飙扬。「还不解世事就得到光城圣使的荣衔,毫不费力就得到两只在灵界地位崇高稀罕的圣兽,这么多的幸福,主子还有什么不满!」

「知道、知道,你动不动就强调上天对我是多么眷顾,圣使的荣衔是多么尊贵,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拜托,换点新鲜的。

「很好!」蝶迦罗几乎快用它的大龙头把主子挤扁。「那主子就该清楚,妳想再要第三只圣兽的话,非但天地不容,我还要为即将出世的小魍蛇鸟宝宝讨回公道!」

「你讨公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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