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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之少年恶魔の少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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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步,只差一步就成功了。
真飞鸟因著快能完成任务而喜悦,轻轻打开抽屉,探头往抽屉内看过究竟,那梦寐以求著的资料,那可以使他更接近幸福的资料───
内里,是空的。看来已经有人早他一步拿走了里头的东西。
这个结果轰一声的冲上他的脑门,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了起来,他感到身体上的痛感彷佛轻了一点,没那麽折磨他的心神了。
哈哈…自己努力了这麽久…得来的却是那麽一个事实…铁一般的事实…一下子粉碎了他的所有希望。
连最後希望也没有了…那他就是有等死的下场…好累…好累……
呵呵…与其回去那个令他憎厌的地方…倒不如死在这里……这里…有他喜欢的紫罗兰…那有如母亲一样温柔美丽的紫罗兰…好香…好美…好想回家…回到有母亲的对方…回到那个充满快乐回忆的年纪……温暖的家……
妈妈…妈妈…我一定是在梦中吧…我看到了自己的家,那种满了紫罗兰的花园…妈妈那如紫罗兰一样的甜美笑容,爸爸去了从军,不再回来了,阳光照遍我和妈妈的家,好温暖哦…妈妈的体温……
浓郁艳丽的花香,蔚蓝没有边际的天空,飞鸟在光线中漫游翱翔,就如同我们一家引以为傲的姓氏,『飞鸟』,我们也能不被束缚,自由的高高在上空展翼,散发著自己生命的光彩,可我这个不孝儿,不但没能完成身为『飞鸟』的成功,而今也失去了自由,被折断羽翼,被困在一个脏乱昏暗的宠子里,不得翻生……
晶莹的泪水覆上了原来俊脸上的泪痕,似是怜惜他的苦况,俏俏为他洗掉一些泥污。
最後支持自己的意念也消失了,真飞鸟的身子倏地如风中残烛般落了地,他无力的闭上双眼,任由黑暗吞噬自己仅馀的意识,仅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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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露要求把小真真弄哭~(茶)(被殴飞)
真飞鸟的身世想了好几个版本
最後还是以最普通的一个来写(被殴飞)
真的思索超久了说
所以到现在才能打出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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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打文~飘~
怎麽也没人心疼小真真哦?
小真真快要从故事中消失了呢~~
这小孩真不得宠(茶)(被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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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长睫遮掩著的黑瞳映入一双毫无温度的银眸中,光线折射在那反光的银框镜片下,使那对黑瞳的主人无法辨识那人的表情。
「凤…凤堂学长……哼!」从抬眼看到洁白的天花板,听到上方医疗机器发出的特有声波,这种场面他再熟悉不过,加上直从身体传到心里去的痛楚,他不用多想也清楚知道自己在保健室。
果然。
瞥了下自己被绷带包得密不透风的身体,真飞鸟想坐起身来,稍稍的一个移动伤口立刻更加肆虐,四方百面的折磨著他。
真飞鸟还是死撑著,可下一秒却被人轻轻的硬生推回床上,在他不明所以之际,一直坐在床边椅子上按著他双肩的凤堂邑言终於开启金口:「别乱动,你全身也是伤口。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为什麽仍不听劝进去森林。」
虽是问话,凤堂邑言的语气却是死板的陈述句。
他…他怎会知道哪里呢…!?
被他人救回来的自己没立场说什麽,但他真的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学长…对不起…可是…可是…!?…我的锁匙…我的锁匙───」
察觉自己一直紧握的银匙失踪不见,真飞鸟欲言又止的望著一直微笑著的凤堂邑言,但是,那一枺柔和的感觉却而不复存在,那冷冰的笑容令他不禁心惊胆颤。
「你是怎麽捡到那条锁匙的?」凤堂邑言的话很温柔,但无论是谁也感受得到背後强硬的质问。
「我…我在紫罗兰园拿到的。」真飞鸟童稚般的清脆嗓音霎时变得颤栗,两只打著点滴的小手发抖的紧抓著底下的白色被单。
不自觉抿起来的小嘴,那因害怕而充斥著水光的黑色眼睛,让凤堂邑言的目光放柔下来,身子微微靠过去关心的说:「抱歉,吓著你了。」
在听著话的时候,一双厚实的大掌已经覆上他的左手,温热的触感暖和了自己心中冰冷的温度,真飞鸟因他的举动稍稍愣住,可心头也不觉有点高兴。
纵使自己因伤躺在床上的次数很多,多得自己也不记得了,但是,每次,只有自己一个被孤独留在那里,而他很清楚,他会被救活,是为了身体接受新的折磨作准备,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自己,就算是同辈,早就已经被勾心斗角给止住了心弦,没可能关心跟自己一样遭遇的人,反而得想想该怎麽令他们在自己面前比下去好让自己更讨好前辈欢心,得到更多,更多,也不用受太多苦头。
凤堂邑言体贴的性格令真飞鸟一阵感动,鼻子顿时酸酸的,看到近在咫尺担心的俊脸,比自己宽阔的胸膛,真飞鸟有想扑进去诉苦的冲动,不过最後还是忍住了。
细察身下人的表情转变,凤堂邑言叹了口气。
假如真的把他哭了的话那就轮到他不知所措了,他最伯见到别人哭,不过,小翼的泪水使他最没辄。
想到初遇恋人时的情景,凤堂邑言心里泛甜。
不过,现在的状况比那时更严峻,一牵扯到十大家族,事情能有多大就多大。
圣令撒罗学院收藏十大家族秘闻的地方的而且确就在学生会禁地内,那些资料是不可能被改变外力改变的,同时也是圣安多鲁与图彻一起设下的魔法。
圣安多鲁是无幻国的创始者,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身分,但是,他是一个备受尊敬的英明君主。在他的领导与保护下,无幻国迈向繁荣与光明的未来。
可在某天他与『白夜贤者』一同毫无预警的消失了,只留下一封淡黄色的信笺,震撼了全国人民的心,辗转相间,竟然被希辰和黑绫那两个小子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初初接收这份礼物的时候,自己是既兴奋又无奈,自己最喜欢古典的东西,看到这种亲皇亲笔写下对全国人民的最後一句宣言,叫他怎能不兴奋?无奈的是,这封应该是国家严加保存的书信…希辰他们是怎麽弄到手的…?收到的不会是贼赃吧……
不过最後也不了了之,谁会把喜欢的物品到手了还拱手让出去?那个不叫笨蛋就叫傻瓜。
可当他研究欣赏著的同时,手肋一个挪动便把身旁盛著水的杯子弄跌了,偏不巧没有了容器的水全倒在了信条上,正为文物一阵心痛,但接著下来发生的事使他更措手不及,居然在误打误撞下,给他发现了一个无幻国的秘密───一个关乎十大家族存亡的重大秘密。
只见那淡黄的纸质在渗了水後缓缓浮现出一段笔迹秀丽的古文,他可以肯定是圣安多鲁的字迹,这信笺一直被列入置家级保护,谁会故意用水去泼它企图毁坏文物?可就在他这个失误下得到了一个重要讯息───
圣安多鲁的魔力之强大,可以使无幻国国境内发生关於白道政治的重大事情自围堵全国的魔法圈列出数据,分别传送到首都无幻城的资料存库中。十大家族的地位是最惹国家与市民关注的,为了不让不法之徒篡改重要资料,资料必须秘密的储存到某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到自己再查看时,确保历史的真确。
最後,圣安多鲁选择了放在与十大家族一起建立的男校───圣令撒罗学院中。这个消息连十大家族的人也不知道,否则就不会有人敢谋反,不会有人敢有权力斗争。资料收藏地就在一个学校范围内的落大森林中,後来那森林被列为学生会禁地。
由这点看来,十大家族秘档的传闻是真的,但锁匙落在学校不同花园处的真伪就不得而知,但是,希辰是怎麽得到锁匙的呢?圣安多鲁真的把锁匙放在各个花园中?那也太让人此地无银了不是吗?…圣安多鲁不像是那麽鲁莽的人…他应该会把锁匙托付给信任的人或是自己保存……
希辰会把这封东西给他,应该是别有用意的吧。至白兰地节时他交代他去辨这件事他就觉得事态严重,黑绫一定不知情,因为希辰绝不会让他知道,那小子就是这副德性。
凤堂学长他…为什麽他会知道石室的位置…?为什麽他要问我是从哪得到锁匙…?凤堂学长一定知道些什麽的…!
真飞鸟以惶惑的目光看著凤堂邑言,凤堂邑言也不时以银眸瞄下真飞鸟,喃喃自语:「奇怪…锁匙希辰明明有好好处理好的…难道……」可那害怕的模样又不可能是在说假话…到底……
「凤堂学长,关於那个石室,你是知道什麽的吧?在某次我刚要进学生会禁地时,你出现阻止了我,但之後我并没有见到你随我回来…你是一早已经找到了锁匙是不是?……现刻我清楚自己没权利说什麽,潜进禁地是我不对…可是…那资料真的对我很重要!就算你不能给我资料,请你给我那条锁匙…好吗?…当我求求你…否则…否则……呜……」说著说著,真飞鸟激动得不顾伤势又要坐起来,语音变得哽咽咀声。
「不要乱来哦!」凤堂邑言拧起俊眉,身体也有了动作,忙帮忙扶住他的纤背,虽话音有著责斥,担心之情却更留露著主人的心情。
「谢谢……凤堂学长…真的…真的不能把锁匙给我吗?…只要锁匙就好…要锁匙就好了……」感受著背部的承托,真飞鸟对自己的妄行有点自责,痛楚是理所当理的,但这样做自己不但有扯破伤口的可能,还令救自己的凤堂邑言添麻烦,那他怎样也过意不去。凤堂邑言好心的把自己这个不应生存的人救回来,也帮自己在老师前隐瞒自己的身分,他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帮自己,不过他是应该心存感激的,否则自己现下早被弃尸了。
但,感情归感情,那条锁匙是他的最後希望了…就算没有资料…拿锁匙交差…把实情告诉首领…应该也能免去死罪吧?他死了不要紧……但除了他…还有藤缟也会跟他有一样的惩罚…他虽不大喜欢他…但他还少…世界还很大…他所接触的世界应该要是美好的…自己这个身体反正也撑不了多久…死了没问题……他不想有人重蹈自己的覆辙……那种感觉…自己就好……
报仇…虽是自己一生的夙愿…可是…力不从心的生命…遍体鳞伤的身体…执意孤行也无补於事……
几岁人了?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哭!真飞鸟强忍著在眼眶打转的泪水,蓦地,一块白色的手帕钻进视线,真飞鸟诧异的抬眼,看到的仍是那笑得一脸温柔的银眸。「你受了很多苦头吧,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只有我。」
其实在早早他就开始留意这个学弟的举动,而在希辰给予他的工作那段观察期间,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某个组织的间谍,任务就是在学院搜索十大家族秘密资料的收藏之地,很多组织也有共同的目的,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们会不择手段培育人才,事败了,他们不会有什麽感觉,除掉没用的人偶,再用新的就可以了。
在这种环境要生存,不容易的哦。在平时看到那总是淘气率真的俊脸,与现在全身不同时间流逝所留下的疤痕和新伤的组合,在那笑容背後有多少辛酸,只有他本人知道吧?他有点同情他,可那个资料是绝不可以落到外人手中的,那是重要的『证据』啊!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安慰的说话,其他的,他无能为力。
「呜…呜…凤堂学长……呜呜……」闻言,他知道眼前人是不会帮助他的了,可他温厚低沈的嗓音就似是魔法般稍稍暖和了他那冰冷的心湖,他终於忍峻不住的扑到那令人有安全感的怀抱中,两手紧紧的抓著凤堂邑言背上的衣衫,热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自长睫滚下,樱瓣因激昂的情绪开开合合的,似是在低喃自己多年来压抑的无奈心情,也似是在说著自己怀念的往事般虚幻。
这个身体…已经时日无多了…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一点点的退褪,很对不起…藤缟……
「飞鸟……」凤堂邑言轻轻拥住怀中的真飞鸟,大手不时轻拍他的背,表示自己对他的关心。平时开朗的阳光男孩,真正的一面是何等脆弱的小动物,这麽一个孩子,真可怜。
保健室内只馀下断断续续的咀泣声与无尽的感叹。
「真飞鸟!」突地,一道急躁的嗓音打破了房内的气氛,一人打开了房门便一古脑的冲进去,在看到内里状况时明显的愕了下,接著怒气登升的直指真飞鸟大骂:「你到底是怎麽搞的!?找到了锁匙居然擅自行动!现在可好!什麽也没有了!还害自己受伤!真是个累赘!」
「藤…藤缟……呜唔……」藤缟离劈呖啪啦开头就骂的话如一把利箭刺穿他的心房,泪水虽止住了,心脏的血却仍是无止尽的淌,使他不觉抓紧胸口痛苦的发出呻吟。
「你…你怎麽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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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藤缟……呜唔……」藤缟离劈呖啪啦开头就骂的话如一把利箭刺穿他的心房,泪水虽止住了,心脏的血却仍是无止尽的淌,使他不觉抓紧胸口痛苦的发出呻吟。
「你…你怎麽了!?没事吧!?」瞧见真飞鸟越来越因痛苦而扭曲的俊脸,本来一脸气焰的藤缟离立时火气全消,急忙的跑到他身边去,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不能掩饰的关心。
这家伙以前好像也试过这样子呢…是那时候呢…对了!每个月某倨日子他一定会躲著不出来见人,有次我特地去找他见到的就是他捂著胸前的衣服发抖,跟现在一模一样!到底他出了什麽问题!?
「我……呜唔…藤…藤缟…抱歉…成了你的负担……不过…我想我剩下的日子不长了…迟点…你就不用再见到我了…恭喜你。」似费了好大的劲,真飞鸟困难的把要说的话说完,便闭上了眼,不想再多话。
见状,藤缟离吓得两手不由自主移至他的肩膀猛摇。「你怎麽了!?不可以死掉哦!!你死了不就只有我受苦吗!?那不公平哦!」
不是的…他不是想这样说的……他这乌鸦嘴……!!
「我…」藤缟离想道歉,但内心又因自尊心而纠结挣扎著,久久说不出『对不起』。
「你怎可以对自己人说这种话的!?」说出这句话的并不是虚弱的真飞鸟,而是在身旁一直听著他们对话的凤堂邑言。
队友也快要死了,完全没想过安慰,反而处处为自己的利益辩驳,那实在是太───
「由他说吧…咳…这次…是我失误…是我累了他……既然你说我负你…咳…你亲手杀了我会好过些吧?」
突地,真飞鸟开始不时咳嗽,那声音听得出来他是极力在压抑的,胸口的起伏也越发强烈,呼吸变得粗重,蓦地,一枺血丝缓缓的自唇角淌出,握住衣服的双手也捏得更紧,他勉力放出一手去探自己的裤袋,抽出一条短宽的木梢,姆指往下按了下,一尖锐的刀锋立时从木梢滑出,在凤堂邑言与藤缟离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快速的把它放在自己纤细的颈项上,话音虽小弱,口中却镇镇有词:「来,咳…杀我吧!」
语毕,白晢已经染上一条血痕。
「不要干傻事!」凤堂邑言不多想,直接就要夺过真飞鸟手中的短刀,可有人比他更早一步拍开了它,随著一个漂亮的弧度,『哐』一声,短刀跟地面相接。
紧紧的抱著那半躺在床上的身躯,藤缟离把头颅埋在他的腿上,小小的背影轻颤,湿热的感觉顿时漫延在他的小腹上。「你哭什麽呢…还是气我比你的惩罚少───」
「不准说!…不准再说!!」藤缟离以哽咽的声线大吼,气势之大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咳…我不说了…咳…咳唔……」真飞鸟想回话,下一秒之前遏力压止在喉头的血液全部在一时的松懈下喷洒出来,他及时以一手掩住嘴巴,可一些仍是不能避免的沾在真飞鸟身上。「对不起!…对…对不…咳…起!唔…」
真飞鸟慌忙道歉,但话还没完,微开的唇瓣与双手早被人攫住,湿咸的水滴触上了脸颊,真飞鸟被藤缟离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睁大的黑瞳贬也不贬的直瞪著明明很憎恨自己此刻却强吻自己的人,怎麽也想不出个所然来,到反应过来才记起了该有的反抗。
「唔…放……咳…唔…」
也不理真飞鸟的呻吟与挣扎,藤缟离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舌头生涩的伸进穴飞鸟的口腥内探索,无意外的嚐到了那甜腥的味道,他意犹未尽的继续加深这个吻,到两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对方。
「你…唔…」终於获得自由的小嘴迫不及待的索取不足的空气,藤缟离不打算停下,没一下子又再次吻住了他,害他跟本没能好好的开口,想要推开他但柔弱的身体却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著不死心的藤缟离,可在看到对方一样是贬动著的双瞳───
真不懂浪漫啊……
「我…我…喜欢你……!!…」鼓了很大的勇气,藤缟离才在接吻的空档自喉咙挤出这句想说很久的话。
「…!?…唔!!」再次被他的话所愣住,真飞鸟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神情使藤缟离轻咬他的樱唇以示不满,并以更霸道的方式亲吻他。
像过了几个世纪後,四片唇才分了开来,真飞鸟喘著大气,小脸因刚刚的严重缺氧而通红了一片,被吻肿的唇瓣,衬托著现在那欲拒还迎的妩媚神情,让藤缟离不觉想再次占据那在他眼中无比诱人的红唇。
看他的表情已得悉他的企图,稍稍从心脏剧痛回复过来的真飞鸟并没有脆弱到被乖乖吃掉,趁机甩开那牢固自己现刻放松了点的双手,一手用尽力气阻止藤缟离的『越轨』行动,气若游丝的语句有著疑虑:「我不明白…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这样突然的说喜欢我……你叫我怎麽相信!?」
真飞鸟的质疑得来的是藤缟离一个委屈的眼神,真飞鸟再次在没有预警下被藤缟离抱了个满怀,可今次他并没有再强吻他,只是把小头耽在他的颈间,抱怨带嗔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真正感受:「抱歉……我是想到什麽说什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我…是真的打从心中喜欢你的…虽然你总是装出很天真的样子,嘴巴又毒,也没给我好面色过……」
「那你喜欢我什麽哦?好像没优点呢。」原来自己在他中目中的形象是那样的…胸口的剧痛渐渐平息,纵然颈项上还是不时传来痛感,真飞鸟恢复了平时的一贯模样,扯开一枺笑容,但是脸上还是多了分憔悴。
「咦…啊!这嘴巴……那…那是对你的印象嘛…我的印象是这样,你是这样的人没错,你不能否认!…不过,总之…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吗!?」同是布满泪痕的脸赌气的嘟起小嘴。
「也不是不行那…不过…一时接受不来…但是……」
「但是什麽!?」真飞鸟似是要拒绝他的语气让藤缟离慌乱了,他激动的从真飞鸟身上起来,抬首却瞧见那如常有著阳光笑颜的俊脸。他终於对我笑了…好耀眼的笑容呢…!
目不转睛的死盯著真飞鸟的脸上看,那表情就像是要把他生吞下去似的,真飞鸟不觉微微收歛起笑容,也成功的换了个大白眼。「什麽嘛…我看你讨厌我这说法比较贴切……」藤缟离不免沮丧的说著。
见状,笑意不觉再次扩大在真飞鸟的俊俏庞上。这样的藤缟…蛮可爱的。
本对他的反应不太高兴,但藤缟离还是压下了回骂的冲动,支吾的道:「你笑什麽哦…那你…喜…喜欢我吗?」
没料过他会这麽快问自己这个问题,通常告白完的人也是等待对方自己回答的,因没有耐性与急躁的个性而直接去要答覆的恐怕藤缟离是第一人,至少是他真飞鸟没有遇过的。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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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对他的反应不太高兴,但藤缟离还是压下了回骂的冲动,支吾的道:「你笑什麽哦…那你…喜…喜欢我吗?」
没料过他会这麽快问自己这个问题,通常告白完的人也是等待对方自己回答的,因没有耐性与急躁的个性而直接去要答覆的恐怕藤缟离是第一人,至少是他真飞鸟没有遇过的。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
「!?」
霍地,一把隐含怒气的低沈嗓音加入了对话,那人除了一直被忽略在一边的凤堂邑言还有谁?
「凤…凤堂学长…!!」啊哦哦哦哦───!!被看到了!!
真飞鸟本就耐不住羞涩的小脸变得更加嫣红,旁边的藤缟离也红了脸,不过眼神中多了股凌厉,像在说『你凭什麽阻著我们』似的,凤堂邑言没有表情的微蹙秀眉。「藤缟,耽误你们的对话很抱歉,但是飞鸟之前一副痛苦的模样,刚才更鲁莽的割破了自己的颈项,你们再拖下去可以吗?你也不想情人痛苦吧?」
「凤…凤堂学长…」那个…不是情人那!真飞鸟想辩驳,藤缟离在接收到凤堂邑言一针见血的训斥也识趣的收回放肆的目光,悻悻然的退了开去。
「飞鸟,你真是胡来。」凤堂邑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便递出左手至他的颈间,刹那,一阵微光至他的手散发出来,不一会,在真飞鸟颈上的伤口便慢慢开始消失,最後不见踪影。
「对不起…凤堂学长…谢谢你…」也不知该先道歉还是道谢,真飞鸟尴尬的低下头去。
又麻烦学长了…自己真是不争气……
「唷!如果伤口能这样快医治好的话你为什麽不一早就这样做?」藤缟离一脸不屑的插嘴。
你以为我是什麽人?
这一副嘴脸使凤堂邑言很不是滋味,冷冷的回话:「这种治疗魔法只可用在小伤上,严重的伤势是没效用的。」瞄了瞄他,凤堂邑言续道:「那我也不阻著你们了,你们慢慢谈吧。」
说罢,凤堂邑言起身就要走,真飞鸟下意识的就伸手扯著他的衣角,感觉到後头那只纤手的挽留,凤堂邑言转首,温柔的问:「还有什麽事吗?」
「…?不…没什麽……」我是怎麽了!?
意会到自己的动作,真飞鸟怯怯的缩回手。
「那我告辞了。」凤堂邑言瞟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保健室。
咦…藤缟进来时怎麽不关门…?看到没被带上的房门,凤堂邑言皱起了眉宇,在他踏出门口之际───
『啪!』保健室房门关上的巨大声音。
一直目送凤堂邑言离开的两人被那道声响吓了一跳,不由得双双对望。
最先回复过来的真飞鸟眨了眨眼,期期艾艾的语音带著疑问:「你有没有看到…凤堂学长好像被什麽抓走了的画面?」
闻话,直肠子的藤缟离猛点头。「有…绝对有!外面有什麽在哦…难道…!!…难道是……!?」
「难道是…?」被藤缟离突发的得出结论的语气带起了情绪,真飞鸟不禁也跟著紧张起来。
「难道是…超时空的怪物!?!?」
我倒。
藤缟离认真的口吻使真飞鸟一阵无力。
小孩果然还是小孩……
「不要理凤堂学长了!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哦!你到底…有没有…就算只有一点点,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想到了一开始自己的目的,藤缟离毫不犹豫的再次把心中的问题推给真飞鸟,上身挨到真飞鸟面前,给予了真飞鸟不能忽视的压迫感。
「我…我…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还有…不要这样对你的长辈…搂搂抱抱的…」真飞鸟微用力推开两人间的距离。
藤缟离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低头看到了先前握住真飞鸟染了血的手,心头不觉又担心了起来,也没理会真飞鸟的话,紧张的问:「真飞鸟!你没事吧!先前又咳血又什麽的!?现在胸口还痛吗!?你刚刚还想要自杀呢!害我紧张死了!!」
藤缟这个样子还颇像白刃的,之前也没发现的说。
本来鲜红的血液早已经被空气蒸发了水分成了血迹,真飞鸟不禁被他恍头恍脑的性格逗笑了。「你呀,还真是粗神经呢。之前有事的时候还不顾状况强吻我…」说到这里,真飞鸟不由得止住了话音,粉霞立时不能自控的遍布脸颊。
「那…那是情不自禁嘛!我以为…我以为你要死了啊!!所以想在你死前怎麽也要告诉你我的心意…哼…亏我还下了那麽大的决策向你告白…现在没事了…累我瞎操心…怎麽也是你不对!」藤缟离说得激昂,真飞鸟被他的话给说得无言乾笑。
这算什麽态度!?
藤缟离正要宣泄自己的不满,真飞鸟早一步以一手掩著他的嘴,脸红的作状咳嗽了几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身为你的长辈,造出让你不安的事情很抱歉,我向你说对不起。」
眼看真飞鸟就要向他躬身,藤缟离忙用双手按著他的双肩阻止他:「你到底明白不明白的!?我是想…是想跟你……咳唔,还有!你怎麽老是说你自己是长辈!明明就箕我同年,一样是十六岁,就算你出生月份比我大,也不许你自称长辈!感觉…和你的距离好远哦……」
这家伙…难道是真的喜欢我吗?
真飞鸟迷惑的黑瞳倒映著藤缟离真诚稚晖的脸,心中开始矛盾起来,然後,他呼了口气,讷讷的道:「我的确是你的长辈没错哦。其实,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咦?你怎麽了?」
藤缟离的双眼瞪得像金鱼般,一瞬不瞬的模样使真飞鸟失笑。「也跟你说我是前辈了,没必要这麽惊讶吧?」
「你…你…你真的…真的是二十六岁吗…?骗人!」不是吧…!?那灵动梦幻的黑瞳,散发著美少年特有的稚嫩诱惑;那阳光般的笑颜,童谣似的美妙声音,那弱不禁风的纤细身躯,跟神田学长有得比哦!不过真相却是真飞鸟有著比神田学长更大更成熟的心智?不过…真飞鸟就是真飞鸟,依然是我所喜欢的人!
「对啊,我骗你干麽…?」骗人?呵呵…我也想是谎言呢,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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