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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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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新香脸色黯然,歉然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呼延唤搂住她的肩,笑道:“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徐抿雅和你签协议时以为咱们只有信义坊一家铺子,约定只要信义坊四成利润分红,被我钻了这个空子,改为专卖次品二手货,好东西全部转移到孤山来买卖。嘿嘿,信义坊的利润就算给她八成,也不过九牛一毛而已,大头还在我们手里捏着呢。”
郁新香作势往他怀中轻轻一靠,柔声道:“谢谢你,唤儿,这样让我心里好受不少。”
冯巧帘见他们举止亲昵,心下暗有察觉,不动声色地道:“唤儿,二十万贯绝对不是小数目,我们现在竭尽全力自然也付得起,但必定导致周转不灵。为免以后财务紧张,还是谨慎考虑再作定夺。”
呼延唤另一只手将冯巧帘搂住,道:“我的亲亲好舅妈,你虽很少参与经营,但向来眼光精准、魄力过人,舅舅和赵月奴也常夸你厉害,今日怎么变得如此胆小,你以往的眼光和魄力到哪去了?”
冯巧帘苦笑道:“眼光和魄力也要实力做基础的,咱们实力不济,不能太过冒险。”
呼延唤道:“好,我来问你,我们宝库里的那些珍品宝贝如果全部取出来,可以供我们维持这样的生活多少年?”
冯巧帘怔了怔,失笑道:“那是无价之宝,自然足以维持目前的生活,再过二十年也没问题。”
“那不就结了!”呼延唤笑道,“咱们投入资金开展这一大计,二十万贯虽多,却也不至于让我们陷入困境,最多只是稍微拮据一些罢了,孤山珠宝店和郁翠印务已步入轨道,所得收益完全可以维持我们的正常生活。就算情况不妙,我们所有资金都被天珩制铁吸走,导致入不敷出,也还有宝库这一后盾,只要我们兑现一些宝贝,如此维持两年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年,天珩制铁计划完成,就会产生巨大利润,到时候财源滚滚来,我们全家至少有六七成的收入将来自天珩制铁,那时所有的投入都会获得回报,聚珍堂也不用依靠珠宝玉器这一单纯产业,而是拥有了另一大利润源。嘿嘿,岂不是妙之极矣?”
冯巧帘沉吟道:“宝库是赵家数十年精心积累的传家宝,这样……似乎不大好罢?”
呼延唤道:“宝贝虽然珍贵,终究也不过是些物品,物品是死的,人是活的,咱们总不可能守着那些物品一动不动直到咱们也老死吧?该发挥作用时就要让它们发挥作用,如今急需资金,万不得已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动用一些来维持生活支撑大计。再说这一大计也完全是为了日后过得更好,舅舅在天之灵如果知晓,也一定会同意。这‘天珩制铁’取意自他的名字,一切都是为了纪念他,他若知道我们如此尽心尽力开创天珩制铁大业,定会感到欣慰,在天上默默支持我们。”
冯巧帘沉默良久,轻叹道:“或许你说的也有道理……”
郁新香对呼延唤颇有些依赖性,也懒得自己思考问题,微笑道:“唤儿,经你这么一说,好像再困难的事儿也变得简单了,我支持你。”
冯巧帘苦笑道:“我们唤儿从小就是这样,人小野心大,不肯落人之后,如今更是变本加厉,鼓捣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真不知是高兴好还是担心好……”
呼延唤主动亲了亲她的脸,道:“舅妈,其实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恐怕舅舅在世时,还不能算是杭州首富,如今徐抿雅取代舅舅,号称杭州首富,更是名不附实。杭州富豪实在太多,有些根本不知名,但实力极为惊人。我大力扩张推行计划,为的就是让我们家成为真正名副其实的杭州首富。”
冯巧帘和郁新香均大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呼延唤道:“那日我去富春院找端木锤,得以见识了富春院的实力,后来我和富春院总管水清吟长谈一番,更感触良多。我不知富春院幕后大老板是谁,但据我估计,这个老板的身家实力非但不逊于聚珍堂和汇宝斋,可能还要在我们两家之上。仅仅是富春院贵宾楼里外物件及饰品的价值,恐怕就不逊于我们聚珍堂精品店,而富春院另有一处西湖别院,还有十艘极品画舫,而院中那些护卫高手皆内功高强,不仅远胜我家武师,连城皇帮高手也差之甚远。水清吟向我透露了一些她老板的背景,只说此人平日常与官场中人来往,结交者皆是高官贵族,杭州商人众多,但无论何方名门富豪,均与他无甚来往,一者是他公事繁忙,无暇理会,二者也是他根本不屑与商人来往。我当时就在想,这个神秘的富春院老板很可能是官场中人,自行投资开设了这家顶级青楼,专门招待高官巨贾,但因为官阶在身,不好抛头露面,便隐于幕后,招聘了水清吟这样一个能干女子来帮他管理。富春院派头实在太大,财力也确实太强,若非朝廷高官在背后支撑,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冯巧帘点头道:“这点极有可能。当今天下虽有许多成名已久的富豪商贾,但都是些台面上的小人物,真正的富豪基本都是朝廷大官或王孙贵族,只是为了避嫌不出来抛头露面罢了。杭州乃大宋最繁华富庶的都市,那些朝廷官员和贵族子弟自然不愿放过这块肥肉,都想分一杯羹。有关富春院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一些,其实何止富春院,整个沙河地区的高档娱乐场所几乎都有不小的背景,还有西湖边那些隐秘的公馆别墅,别看平日冷清,其实大多皆是豪门贵族名下产业,一个个背景都能吓死人。杭州藏龙卧虎,集中了多少权贵巨富?我们清河坊商人只是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表面上看似乎很富裕,但真正要比起实力来,却比那些人差得远了。当年仲珩被别人评为杭州首富,他却从不以首富自居,也就是这个意思。”
郁新香却是初次听闻,不禁咋舌道:“真有那么多隐秘富豪么?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冯巧帘道:“咱们就算家产万贯,也终究只是寻常百姓,身份地位毫不出众。如今这世道就是这样,平民百姓永远也休想和当官的相提并论,因为做官就意味着拥有数不尽的权势、地位、名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财富。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投身官场,哪怕只做一个芝麻绿豆小官也欢喜不尽,你当他们是真的想报效国家为民谋福么,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弄些钱来花花?”
呼延唤淡淡笑道:“所以我就要打破这个规律,做一个白手起家的大富豪,让那些豪门贵族相形见拙无话可说,个个对我俯首称臣。”
郁新香赞道:“有志气,我们唤儿就是与众不同。”
冯巧帘叹息道:“小伢儿志向远大自然不错,但民与官斗又谈何容易?”
呼延唤满有把握地道:“舅妈你等着瞧吧,我自有我的手法,这年头胆大的吓死胆小的,我虽没有多少背景,但至少手头实力不差,而且黑的白的灰的都敢干,谁想和我斗,也须掂量自己是否保得住这条性命。嘿嘿,等老子撒开腿飞奔起来,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敢和老子并肩!”
冯巧帘和郁新香对视一眼,均听出一份勃勃的野心,心头略有些好笑,但同时也有些骇异,更有几分信以为真。因为她们都见识过呼延唤的手段,也了解他的性格作风。
——一个行事不拘一格、从无道德礼法约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又眼光精准魄力十足的人,哪怕他只是个不足十四岁的小男孩,也完全可以在这凡尘俗世中掀起不小的波澜。
甚至惊涛骇浪!
◎◎◎ ◎◎◎ ◎◎◎ ◎◎◎
大致讨论一阵,接下来是逐个推敲其中关键,郁新香主管聚珍堂珠宝玉器,天珩制铁由冯巧帘负责,是以郁新香并不参与,先行回房休息,留下呼延唤和冯巧帘商量那些具体细则。两人足足讨论了两个时辰,天色已深黑,呼延唤早已对赵月奴说明今晚随舅妈睡,便与冯巧帘进房沐浴,随后登榻休息。
呼延唤最近处于蒙昧初开阶段,对女人极为感兴趣,自然免不了要大肆玩弄一番,只把冯巧帘挑拨得春情荡漾,到后来实在按捺不住,便又与他亲热了一回。
在呼延唤双手和唇舌之下得到释放之后,冯巧帘已是满足得无以为继,见他仍在自己身上探索不休,只好将他搂入怀里抱紧,气喘吁吁地道:“唤儿,够了,够了,我很舒服,不用再弄了……”
呼延唤将脸埋入冯巧帘胸脯内,瓮声瓮气地说:“舅妈浑身上下都是宝,让我爱不释手。”
冯巧帘努力令自己平息下来,长长呼吸几口,忽然问道:“你和新香也是这样亲热的么?”
呼延唤一愣,这才将脸抬起,看着她笑道:“原来舅妈已经看出来了,果然聪明的紧。”
冯巧帘道:“最近新香看你的眼神颇不对劲,言谈间也对你充满柔情,她是个简单的女子,从来没有心眼,自然瞒不过我的眼睛,早已被我察觉出来。”
呼延唤道:“她其实心地挺好,只是性子直爽了些,不懂圆滑处事,以前又一心想帮舅舅做事,才老是和你作对,想获得重视。舅妈,你可能不高兴,但是我觉得她也是我们的亲人,不能太生分了,以后大家还要一起过日子,该亲近还是要亲近的。”
冯巧帘叹息一声,道:“我理会得,新香以前不论怎样对我,终究还是为了仲珩和聚珍堂好,所以我也没跟她计较。如今她和你亲近,又全心经营这个家,吃苦受累也毫无怨言,我都看在眼里。你们两个越好我就越欣慰,不会生气的。”
呼延唤那只怪手又动了起来,笑道:“不过她和舅妈终究还是不同的,比如说这样,她求我十几二十次,我才勉强应付她一次,但是舅妈就算说不要了,我还是忍不住想让舅妈再多快活一次……”
冯巧帘舒服得几欲闭上眼放声吟叫,轻轻笑道:“你这小鬼,嘴巴是越来越甜了。不过我抱着你长大,从小把屎把尿伺候你周全,要是现下你对她比我好了,我还真的会吃醋呢!”
呼延唤亲了亲她的嘴角,柔声道:“放心,任何人也不能代替你和赵月奴在我心中的地位,哪怕是天上的仙女来求我宠爱她,也最多只能排到第三位,前两位无论如何也不会变。”
冯巧帘心中一甜,随即不由想起了逝世的赵仲珩,轻叹一声道:“唤儿,其实每次和你亲热,我都特别快活,甚至比和你舅舅一起时还要快活。但是我心里头有个疙瘩,总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他……”
呼延唤打断道:“没有的事,舅舅地下有知也一定会理解的,你不过才三十三岁,难道就这样守一辈子活寡不成?现下有我疼爱你,正是最好不过。我是你养大的,这就是我对你的报答。”
冯巧帘失笑道:“有这样报答养育之恩的么?你这小鬼总是奇思妙想。”
呼延唤笑道:“奇思妙想也罢,反正我只要天天看到舅妈像刚才那么快活,就高兴得不得了。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事比得上舅妈的快活更重要。”
冯巧帘深深凝视着他,柔声道:“谢谢你,唤儿,舅妈真的很快活,没有比和唤儿在一起更快活的了。”顿了一顿,又道,“唤儿,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那时候你舅舅宠爱新香而冷落我,并不全是新香一味争宠,其中还有我自己的原因。”
呼延唤笑了笑,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冯巧帘奇道:“你知道什么?”
呼延唤道:“通过我这些日子的仔细观察,我已经基本摸清了舅妈和郁新香之间的区别。郁新香太容易对付,稍微逗逗她就软成一摊,我基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她就满足过头向我讨饶了。而舅妈不同,你和她截然相反,你是那种过程漫长的类型,不花费一定的时间刺激到位,你根本不会进入状态,但是一旦进入了状态,你的表现又比她激烈得多。我想了想,估计就是这个原因让舅舅疏远你,因为郁新香容易征服,而舅妈实在太强,男人往往会害怕强的女人,而喜欢好对付的女人。你说对不对?”
冯巧帘呆呆看着他,良久不语,随后一张脸便红了起来,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嗔道:“小鬼头,怎么尽琢磨这些东西?你……你简直太让我吃惊了。”
呼延唤笑道:“我说的太准,所以你才吃惊吧?”
冯巧帘长叹一声,苦笑道:“是的,你说的完全正确。我是个失败的女人,不会取悦自己的男人,怎么做也做不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人抢走我的风头,把我男人的心夺了过去……”
呼延唤忙道:“千万不要这么说,你是最优秀的。这些年来你为了不给舅舅增加压力,总是刻意低调,穿着打扮尽量平凡,又常呆在内院不抛头露面,白白浪费了你的美貌和才能,像你这么体贴知心善解人意的妻子,世上哪里还有第二个?其实我全都明白,不管你怎么隐藏自己,我都不会忽视了你。凭你的资本,单单只说相貌吧,只要你放弃低调把自己的本来面目展示出来,杭州城那些知名美女根本比不过你,什么臭寡妇徐抿雅、富春院总管水清吟、或者郁家漂亮媳妇陈幸娟,还有郁新香等等,都及不上你。杭州城除了赵月奴以外,你压根儿就没有敌手。这是我的断言,决计错不了!”
冯巧帘忍不住咯咯直笑,顿时将她深藏体内的娇艳媚态展现出来,极是妩媚动人,仿佛在为呼延唤方才的话作出最好的诠释。
呼延唤翻身压上她的身子,笑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了。舅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平时能经常这样对人笑的话,保证所有见过你的人都会对你神魂颠倒,以前那些说你不如郁新香和徐抿雅漂亮的人也一定会从此改观,说你比她们美丽得多,我敢肯定!”
冯巧帘伸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道:“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唤儿。只要唤儿说我美丽,为我神魂颠倒,我就比什么都快活。”
呼延唤突然向她吻去,她仓惶呼应,哪知呼延唤竟然熟练地撬开她的双唇,将舌头伸了进去,她吃了一惊,身子微微一颤,但不久便坦然接受,缓缓闭上双眼,送出自己的香舌。两人展开无休无止的深情长吻,沉迷陶醉,难以自拔。
一吻结束,呼延唤咋了咋嘴,笑道:“舅妈的嘴儿就是世上最好的美味佳肴,怎么也品尝不够。”
冯巧帘兀自激动兴奋,同时也诧异莫名,沉默半晌,轻轻问道:“唤儿,这个……你之前还和谁做过?是月奴还是新香?”
呼延唤登时苦了脸,道:“我本想把我宝贵的初吻献给赵月奴,哪知那天一个把持不住就稀里糊涂地给了郁新香,赵月奴却直到现在还没尝试过,真当悔死我也!”
冯巧帘不禁“噗哧”一笑,问道:“这么说来,我是第二个喽?”
呼延唤点点头,道:“舅妈,我发觉你的奇妙之处总是藏在看不到的地方,比如说刚才那样,只有探索进去才知道你是那么富有活力,让我几乎就想一直这么进行下去,永远不要停止。我的好舅妈啊,你实在应该把自己展示出来,老这样深藏不露,谁能知道你的好处?”
冯巧帘笑道:“你知道不就行了,别人我才懒得理会。”略一沉默,又道,“唤儿,你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新香夺了去,你会不会厌恶她?”
呼延唤道:“夺了去就夺了去,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厌恶她干什么?我和她还更亲近了呢。”
冯巧帘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一双妙目忽闪忽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呼延唤奇道:“舅妈,你怎么了?”
冯巧帘微微一笑,道:“唤儿,想不想看看舅妈的另一面?”
“另一面?”呼延唤奇道,“什么意思?”
冯巧帘道:“就是我最最本色的那一面,至今为止除了我自己以外,就是你舅舅和月奴也没见过。今天我把它展示给你看,好不好?”
“好啊!”呼延唤兴奋得连连点头,问道,“怎么开始?”
冯巧帘眼中闪过一丝绯红,轻轻地道:“我们……再亲热一回,你就看到了。”
◎◎◎ ◎◎◎ ◎◎◎ ◎◎◎
呼延唤陷入迄今为止最强烈的欲火焚身之中,同时也感到极其的不可思议。
因为他亲眼看到冯巧帘在他身上完成惊人蜕变,正式化身为艳冠当世的绝代尤物。
就像在最荒唐的绮梦之中,冯巧帘变身为美丽的妖精,放弃一切矜持、抛却所有伪装,将身体表面的外壳剖开,露出里面那个真实的自己,就此飞向天外,尽情飞舞盘旋展示她的美,而后一头向他狠狠扑去,拉他进入自己的舞台,与他共舞。
一个以往最最温柔恬静的女人突然间转变成彻底沦丧迷失本性的淫娃荡妇,就像是把她的世界观建立在无穷无尽的缠绵欢爱之上,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挑起他和她自己的欲望,激烈狂野而又不知廉耻,仿佛性爱就是她唯一的养分,一旦失去性爱的滋润,她的生命就会立即衰竭。
没有人能抵挡这样一个香艳之极的妖精,任何正常男人只要身临其境就会立即成为猎物,乖乖献上自己的一切来做她的养分。在她的舞台上,她就是唯一的主宰,操纵着一切,燃烧着一切,焚尽她的欲火,也焚尽舞伴的欲火,直至融合为一团熊熊灼热的火焰,燃尽整个世界。
呼延唤几近疯狂,迷失神智般死死拥抱着怀中这媚骨天生的妖精,随她一起尽情燃烧。
冯巧帘堂而皇之骑坐在外甥的身上,将最秘密的部位紧紧压在他整张脸上,剧烈拱动着身子,公然放声欢叫,淋漓尽致地发泄着所有的欲望。
直到她长长叫喊一声,将身子向后仰去,拱成一轮美妙之极的弯月。
她的欲望像大坝决堤般轰然倾泄,她长长的叫喊也随之变化,就像被洪水抽干了生命的精华,每一次倾泄都令她的声音微弱几分,如此过了良久,直至大坝合拢,洪水退去,她发出一种如同濒死的小动物般微弱悠长的呻吟,才终于结束,就此陷入更长久的余韵……
呼延唤难受之极,真的难受之极,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的难受,即便当初他饱饱吸满了书生的一身内力,导致身体发胀憋闷,只想在身上开几个大洞来宣泄内力之时,也比不上此时这么难受。
仿佛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绪,冯巧帘突然跪坐起身,向他回眸看来,发出一个妩媚得足以倾倒众生的迷人笑颜,用一种似乎完全不像她的娇媚声音说:“我的小宝贝,别难过,我让你快活……”
然后,她跪坐到他两腿之间弯下腰,伸手捧住他高高耸立的部位,用一种虔诚纯真的目光巡视一遍,随后低下头、凑嘴、张口、含入……
呼延唤顿时双眼圆睁,四肢僵直,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种奇怪的喉音:“咝——”
温暖、湿润、柔滑、微妙……
快意、舒爽、强烈、待发……
这是那短短的时间内呼延唤所有的感受。
冯巧帘上下起伏的头部渐渐加快频率,唇舌的动作也越来越强烈刺激,直至呼延唤的身子猛地拱了起来。冯巧帘抬眼向他看去,那一眼竟是极其地勾魂夺魄,仿佛要将他的生命勾离到九霄云外。
腰股间一阵酸酸懒懒的感觉,似有一股气流托着他,将他托上云端,飘飘荡荡,欲仙欲死。
所有的欲望喷发而出。
冯巧帘如获至宝,用最谦卑的姿态迎接精华,咽入、吞落……
………………
平静后,呼延唤和冯巧帘紧紧拥抱,回味方才的美妙滋味。
冯巧帘柔柔一笑,已经恢复了正常形态,但眼中却仍有那一丝春情和妖媚,注视着呼延唤,道:“我也得到了你的第一次,真高兴。”
呼延唤凝视着眼前这个怎么也看不透的女人,似乎在这一刻陡然成熟了许多,用一种极为老成的语气深深地说道:“冯巧帘,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从今以后,我们不分彼此。”
冯巧帘伸手将他搂入怀中,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却没有激情兴奋,只有无尽的温柔和甜蜜。
吻了吻他的嘴,冯巧帘柔声说:“睡吧,我最爱的宝贝,和我一起做个美梦。”
呼延唤又从老成转变为极度的幼稚,依偎进她的胸膛,像一个在妈妈怀中喝饱了乳汁的婴儿,就此甜甜睡去……
第二集 循序渐进 第十二章 梦之月奴
修练一轮功法,将体外萦绕盘旋的重重黑气尽数吸进体内,导入丹田自行循环生息,赵月奴方才结束此次打坐,懒洋洋地斜靠入床榻,就此发起了呆。
窗外飘起鹅毛大雪,前方一湖碧水,孤山及远处的宝石山银妆素裹,树梢枝头挂满雪花,有一种无暇无疵的素净和纯洁,山野、长堤、楼宇如同和天幕连为一体,只剩下中间碧湖如镜,实是美到了极处。
换作以前,赵月奴少不了要赞叹一番,为这冬日雪景心醉神迷,但今日却毫无这份情绪。
她心情不好,最近一直都不好。
或许是太过单调枯燥,总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过程,毫无一丝新意;或许是太过无聊,总是做一些索然无味的事,没有任何成就和喜悦;又或许是年关将近,感叹岁月催人老,当年的妙龄佳人即将迈入二十九,又向三十大关走近一步……然而不论什么原因,说到头来还是离不开那个令她牵肠挂肚的小小男子汉——她的呼延唤。
呼延唤最近实在太忙,整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往往上午还在珠宝行里,下午就去了制铁基地,傍晚又去造纸印刷厂,或者去找他城皇帮的狐朋狗友玩耍作乐,往往回来时已至深夜。她苦等他一整天,憋了满肚子的话要和他说,甚至允许他睡到自己被窝里来,让他睡在自己怀里,可是往往还没说上几句,怀里的他就已发出了鼾声,让她满怀热情顷刻化为一头冰水。
冯巧帘终日忙碌,郁新香终日忙碌,赵峻终日忙碌,就连那些丫鬟下人也忙得喘不过气,整个孤山别墅所有的人都过得那么紧张充实,只有她一个闲人,闲得甚至要刻意延缓时间,比如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来作画,或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来练功。谁都知道她多思少动,喜欢清静,因此谁也不来打扰她,给她留出最安静闲适的空间,但是她自己却首先受不了了。
为了让自己过得充实些,她一手接下了春节过年大计,张罗操办,忙碌不休,但这终究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几天工夫就打理完毕,虽然她的成绩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呼延唤也大大夸奖她一通,令她颇为满足,但接下来的日子,她却不得不再度陷入无聊无趣之中。
以前的她是那么希望拥有一个宁静无扰的氛围,好让她终日沉醉在自己的白日梦中,除了呼延唤以外没有任何人来打搅,可是如今她真的拥有了这样的环境,却又难以接受,身边越是清静,她心里就越是烦躁,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穿了,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呼延唤这个小冤家!
有一次她嫌被子太厚睡觉太热,半夜出去换一张薄被,正好看见呼延唤从外归来,却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郁新香的卧室,直到一个半时辰后才回房。有一次郁家少奶奶陈幸娟来通报生意业绩,开会整整一天,傍晚时分和呼延唤进入内室单独相处,入夜方才出房,显得又是满足又是疲倦,当晚索性不回信义坊,住在别墅客房中。还有一次呼延唤表示要和冯巧帘同睡,她不眠不休为他缝制内衣,后来针线不够,前去冯巧帘处讨要,却在卧室外听见了冯巧帘极为欢快放肆的呻吟叫喊声……她如今被黑气改造了身体本质,行动如飞落地无声,听觉感应也远胜常人,呼延唤瞒着她和别的女人亲密,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知她早已察觉,将一切听在耳中。
每到那时候,她的心情就会极度郁闷,每当后来呼延唤乖乖回房睡入她怀里,她不动声色地安抚他睡着,当晚却总是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心中绝难平静。
呼延唤是她的,从降生人世陈惠枝亲手托付给她时起,呼延唤就属于她所有,以前是,将来也是,永远只属于她赵月奴一人。她不能接受他被别的女人占有,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一起玩闹嘻笑,她熟悉他的一切,他也了解她的一切,他们还患难同当、生死相依,他们还誓言今生今世都要厮守在一起,甚至连最尴尬的如厕方便,她都可以让他帮忙解决。他们之间早已亲密得不分彼此。如今他怎能将她抛下,去和别的女人亲热?要亲热也应该和她亲热才对!
她自问美丽动人超凡脱俗,远胜身边所有女子,为何他放着这样一个绝代佳人无动于衷,却去亲近郁新香、甚至陈幸娟那样的女子?无论哪方面,她都比她们胜过太多,他难道看不出来吗?她从小培养他练就最高的品味和最佳的眼光,如今都到哪里去了?
赵月奴越想越是忿忿不平,忍不住一脚踢去,将床头矮柜踢翻在地。
为了他,她实在付出太多太多,连自己的青春和终生幸福都贴了进去。
曾经视年轻英俊的赵仲珩为男人的典范,终日缠绕于兄长身边……
曾经暗中思慕风流倜傥的呼延守勇,整天呆坐于京城家中,期盼他的出现……
曾经对镜自怜望月垂泪,感怀红颜无依深情无托……
曾经自傲自负,鄙视污浊俗世,埋没一代佳人……
曾经嫉妒风华绝代的陈惠枝,暗自竞争攀比,处处高她一头……
这些都是少年时的幼稚轻狂,自从呼延唤进入她的生活,她就彻底改变了自己,无时无刻不以最高标准要求自己,塑造一个完美女人的形象,一心要把他培养成心目中最优秀的男人。
但事实证明,她在培养他的同时,却把自己也搭了进去。甚至可以说,是他反过来塑造了她。
如今她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围绕他而转,他就是她的核心、她的动力、她的源泉,任何一句话、一个举止都深深牵动她的心,喜悦着他的喜悦、悲伤着他的悲伤,为他寝食难安茶饭不思,一旦生活中没有了他,她的生命立即变成一片空白。
以前她是个有梦的女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做她的白日梦,甚至可以被缥缈虚无的幻觉左右自己的行为。但是自从陷入这个以他为核心的怪圈之后,她的幻梦就多了几分实在,不再那么不切实际,她甚至经常勉强自己把他引入梦中,让那个陪伴了她多年的梦中人的形象渐渐向他靠拢。因为她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迟早有一天她的梦中人会变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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