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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奇缘花千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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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瞬间就清醒大半,睁开眼挣扎着坐起来。东方彧卿赶忙扶:“别急,睡着,他们还在门外。”

    花千骨仓皇四顾,心里竟有些紧张。东方彧卿知的顾虑,从旁拿过薄如蝉翼的面具:“要戴上么?”

    花千骨略思索,轩辕朗也来,轻轻摇摇头:“还是不用吧,就样。”

    东方彧卿打开门让轻水他们进来。落十一迫不及待的跨进门内,没走几步“啪”一个绿色软绵绵的东西便贴在脸上。他把糖宝拎下来,温柔宠溺的笑。走到花千骨床边,正为来之不易,又擦肩而过的重逢而满脸欣喜,抬头却看到花千骨早已面目全非的脸,顿时整个人都惊呆,笑容瞬间凝固。

    而随之而入的轩辕朗和轻水更是踉跄后退,几乎站立不稳。

    落十一一眼就明白了,是绝情池的水,当初花千骨刚上长留山,还是他领去的三生池。却怎么都没想到,那时无贪无欲无情的花千骨,如今竟会遭受绝情池水腐肉消骨之刑,落得如此下场

    痛心疾首的别开脸去,再回想初见时仰着一张天真的脸跟自己说话时的场景,简直快要无法呼吸。

    轻水早已是泪流满面,几步上前,抱着花千骨哭得泣不成声。

    轩辕朗并不知道长留山的绝情池水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花千骨容貌被毁。怔怔的矗立在原地,千言万语哽咽在喉间再不出句话来。

    花千骨努力的扬起嘴角,怕众人看不出她在笑。轻拍着轻水后背低声安抚,既是修道之人,又何必再计较肉相皮囊。轻水止不住的哭,泪水把衣襟都沾湿,手停在半空却又不敢触碰她的脸。

    “不要哭啦,想水淹万福宫是吧?好不容易才见面,应该开心啊!”

    花千骨无奈的紧紧抱住轻水,落十一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一时间都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花千骨看着依旧怔在那里动也不动的轩辕朗不由得调笑:“怎么,朗哥哥,不是曾经过,不管千骨是也好是也好,长得像人也好长得像猪头也好,都不会嫌弃的么?现在居然都认不出来啦?”

    轩辕朗心里一酸,差点眼泪都掉下来。想到她一年来所受的苦,内疚自责铺盖地而来。自己明明就承诺要好好保护她的啊!却终归什么也做不了……

    身子像灌水银样无比沉重,步步走到面前,紧紧的握住的手。花千骨感觉到他在发抖,明明是不忍看,却又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脸,仿佛是要在心底烙下什么。

    几人各自着年的状况,花千骨也把在蛮荒年发生的事细细给他们听。吃过晚膳都黑,三人到该走的时候。

    “朗哥哥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花千骨突然道。

    众人都先出门去,留他们俩在房间里。

    轩辕朗想像往常样抱着,却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自己一向狂傲自负,却从没为她做过什么,连相陪相伴都做不到。那种无能为力来的比任何失败都叫人自暴自弃。

    花千骨虽不能够体会他此刻内心的痛苦与激愤,却也隐约感受到他的自责。轻拍着他的肩,笑着安慰。

    “朗哥哥,凡事因果报应,是我应受的惩罚,没有什么好难过的。虽然从蛮荒逃出来,但是段日子直心绪不宁,总有不祥的预感。小月是我一手带大,就像是我的孩子,他从没做过任何错事,哪怕赔上性命也定要想办法救他。所以从今往后免不了要与六界为敌,我本就是带罪之身,是生是死都无所谓,可是还有太多牵挂放不下。日后小月东方可以帮照应,糖宝也有落十在,轻水就只能托付给你。她对你爱恋至深……”

    轩辕朗打断,皱眉道:“千古在交待遗言么?还是,救完小月有心想以死谢罪?”

    “没有,人旦有太多想念和牵绊就会变得贪生怕死,就像明知道自己是个祸害,应该乖乖留在蛮荒,还是忍不住想要回来,回来见你们。可是前途凶险未卜,要救小月就会与整个六界为敌,我没信心可以全身而退。如果出什么事,轻水就只能拜托你照顾了,我也再没后顾之忧。”

    轩辕朗定定的望着花千骨:“我会尽所能的照顾她保护她,可是千古你要记住,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花千骨淡淡摇头:“朗哥哥,你喜欢的人不是我,那么多年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多,彼此之间也并不了解。刹那的心动不是爱,只是被年少时青涩的感觉所迷惑,以致再看不见其他。我们俩都是执念很重的人,而一贯争强好胜,习惯坚持。我对你而言与其是心爱之人不如是种信念和符号。朗哥哥,与其罔顾身边触手可得的幸福和真爱,而继续固执的坚守一个年少时的虚无假象、梦幻泡影,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一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轩辕朗愣住,头像狠狠的被人猛敲一记闷棍。却仍固执的退两步:“千古,不是,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我从没为你做过什么,也不期望什么回报,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现在不相信不要紧,总有会懂的。保重……”

    “朗哥哥!”

    花千骨伸出手却没抓住他华丽的缎袖,轩辕朗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不远处的梅花树下,轻水静静的站着等他。

    “千骨没事吧?”

    “她没事。”

    “真佩服,遇到什么事都么乐观坚强。要是她的脸……”轻水心有余悸的伸手碰碰自己的脸,不由得打个寒战。如今绝情池水对自己来,也是毒药吧。

    “她心里可能有什么打算,但是没有说,只是要我好好照顾你。”

    轻水一愣。

    轩辕朗抬头看着的眼睛,忽略心底的疼痛,低沉着声音道:“但是,我喜欢千古,我会一直守着她。她如今容貌被毁,身负妖神之力,危机四伏,艰难重重,我更不能弃不理。轻水,我希望你明白。”

    轻水看着经过整整哟年相处,他好不容易有所松动越来越温柔的眼神,此刻又写满坚定和不悔,知道他心意已决,不由无奈苦笑摇头。

    “你可知道千骨的容貌为什么会毁么?是长留山的绝情池水,情越浓,伤越重。千骨能伤成那样,可见爱的有多深。就算喜欢的是别人,你也不在乎么?”

    轩辕朗眼中闪过一阵惊讶和痛色,却依旧缓缓摇头:“我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白子画。太白山上就已经隐隐猜到。只要她开心,其他的,我不在乎。”

    轻水长叹口气,眼神越发哀伤起来:“好,不在乎,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那我们就一起等吧,等到有一天,我们之中有谁真的明白清醒过来。”

    东方彧卿推门而入看着花千骨眉头紧锁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坐在床上。

    “东方,我刚刚是不是错话了?”

    东方彧卿高深莫测的笑:“你说的没错,对感情的事比以往看得已经通透许多,只是应对上,还欠些火候。你以为毁容了,轩辕朗便会退却?说醒他,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心意便能面对?把真心托付他,他就愿意和轻水在起?感情的事,哪会那么容易。以轩辕朗的性格,适得其反也不定。”

    “啊?那该怎么办?”花千骨顿时六神无主。

    东方彧卿摸摸的脑袋:“你自己都还顾不过来,不要再操心轻水的事。她可比你成熟稳重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懂得应该怎么去争取。不像你,傻傻的。以为牺牲自己的全部,就叫□?”

    花千骨低下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东方,小月在哪,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他?”

    “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再说。”

    花千骨撩起袖子:“你看,这都愈合的差不多了。我们赶快准备一下吧,越快救他出来越好。时间剩得不多,这些日子总是担惊受怕,夜夜都梦到小月哭着叫我,也不知道这一年他受多少苦。”

    东方彧卿叹气:“你再急也得等明天啊,先好好睡一觉。”

    “我们两个偷偷去?”

    “那是当然,明知道是陷阱,难道还多拉两个一起去送死么?”

    “陷阱?!”

    “你和杀阡陌多次想要救他,再加上那么多人想争夺妖神之力,怎么会没有陷阱。再说摩严都已经知道你回来了,自然是布好罗地网,就等着你去救人。可是就算是陷阱也好过到处刑时正面交战,寡以敌众。所以这一回,无论如何也得闯了。”

    “那你告诉我他在哪,我一个人去,我有妖神之力,跑也跑得快些。”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孤身犯险呢,更何况那些陷阱阵法不是光有力量就能硬闯的。你那么笨,没人从旁指导怎么行。摩严和仙界其他人倒是都应付得来,怕就怕,白子画亲自动手……”

卷六:六界重归天地变·物是人非为红颜 北斗星君

    北斗星君

    南无月被关押在九重天上,主要由北斗七星君看守。

    花千骨在群仙宴上曾经见过他们两次,但是没打过招呼。他们七仙不喝酒不谈天,总是只顾着和南斗六星君下棋,十三人同时混战,经常仙宴都结束了好些,他们局棋都还没下完,战况之激烈可想而知。

    他们的棋子都是天上的星星,可以锻炼出世上最好的兵器,当然也可以锻造出世上最坚固的牢笼。同时由他们所布下北斗七星阵,更是万阵之源,乾坤难破。世上其他阵法大多由其衍生催发而来。

    花千骨仰头极目远眺,天空虽漆黑一片,却仍能透过层层阻隔,看到九重天上那七颗闪亮的星子。而小月,就在枢、璇、玑、权所围成的斗的正中央。

    东方彧卿随着的视线遥望北方空,摸摸她的头抚平她的担心。

    “我们出发吧。”

    花千骨随手一指,招来一朵云,站上去。东方彧卿脚下也慢慢有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云气腾起,不是仙术,反而有些像某种御使的透明生灵。

    “能赶上他们的速度么?”

    “当然。”东方彧卿不假思索的点头笑道。

    因为路途是直上九重天上,腾云比御剑更快也更稳些。二人一前一后,眨眼便消失在天际。

    风从头顶呼呼的吹来,速度太快,四周灰蒙蒙片看不清楚。花千骨真气张开,丝毫不觉得寒冷。却仿佛身在大海之中,隐隐有种阻碍和粘腻感。路上回忆着在墟洞中和小月在起的日子。虽然时间不长,却是看着他长大的,就像是浓缩的一生。

    感情常常就是样,哪怕只是刹那的相遇相知,瞬间的心暖心动,也值得人用一生去回忆和追逐,用一世去保护和守候。

    当身体终于感受到股冲出海面的畅快感时,知道他们已来到九重天上。

    这里其下有天庭百仙,其中有星汉日月,其上有漫神佛。不过只是抽象的位置概念。实际上则与蛮荒样,各有各自不同的空间,九天通过密径相连,时常也会发生些重叠。佛曰,花世界。万物都有其自己的宇宙,可大可小。只是夏虫不可以语冰,是另外时空的人根本无法了解的。

    东方彧卿突然靠近,轻轻朝她双目呵口气。顿时眼睛像是玻璃上蒙上薄薄的层水雾,清清凉凉,眼前一切都迷蒙起来。二人剥开云雾飞出,周围顿时光华大盛,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虽然眼睛已覆上层透明的薄膜,却依然热辣辣的像被针扎样。

    迎面阵阵风吹来,身后的云雾慢慢合拢。花千骨好奇的打量着个到处是繁星的光华璀璨的世界,绚烂的叫别不开眼去。

    东南西北漫都是星子,明的暗的,近的远的,怕是比地上的人还要多。不但上面,脚下也是星光闪烁。花千骨低下头,发现和东方彧卿正站在水面上。

    无比宽大的一条河,蜿蜒而下,前后看不见头。水面清澈无比,此时平静无波,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流动。倒映着漫天的星星,一时叫人产生错觉,不知道星星到底是在天上还是在河底。

    花千骨忍不住蹲下身子,伸手一掬,没想到竟捧出一捧亮晶晶的东西,仿佛是无数星星的碎片。

    “是天河,我们逆流北上,就能找到北斗七星。”

    花千骨用法术隐身,东方彧卿则凌空画个符咒隐去身形。二人悄无声息的贴着水面低低飞过。四周太空旷太安静,却又偏偏太过明亮美丽,仰望让人感觉更加寂寞。

    看到北斗星,近只见七团巨大光晕,好像七个太阳,光晕里隐隐有什么,只是太亮反而看不太真切。

    东方彧卿食指放在唇边朝做个嘘的动作,笑着传音道:“星星在睡觉。”

    因为对外面的情况早已基本了解,事先做过准备,他们很容易便突破七星阵入口兵将的重重把守。

    只是里面阵法像迷宫样,而且似乎无限广大,要找到南无月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东方彧卿擅长奇门遁甲,对于星宿的自然变化依旧有些束手无策。

    外面的几个入口处重兵把守,但是阵内却半个人都没有。他们在里面转很久,不时遇上些奇怪又恐怖的陷阱。还好有东方彧卿在,都化险为夷。

    南无月的气息被完全屏蔽,根本就感知不到他在哪里。花千骨只能凭直觉找寻方向。

    无日无月,不知不觉,他们已在阵中三。花千骨开始焦躁起来,想要干脆元神出窍去找,却怎么都没办法脱离肉身。

    “阵中大部分法力都被禁锢,七星阵是禁锢之阵,最典型的容易进,但没办法出。再厉害的人被困在里面都是丝毫办法都没有。以前轩武圣帝捉拿腐木鬼的时候,就是将他先诱入七星阵中,困了他整整三年,之后才擒获的。”

    “也就是说,就算我们救下小月,也没办法出去?”

    东方彧卿头:“路上试过各种方法留下记号,但都没用。”

    “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彧卿玩味的望着四周,“之前南无月是关押在十八层地狱之下的噬海,那地方可比不得九重漂亮,也更危险更难闯。却就在你回来的当日,突然把南无月转移到这里。”

    花千骨一惊。

    东方彧卿笑着摇头:“你师父料定我们不会等到处刑的那天直接上瑶池抢人,和他起正面冲突,只会暗地里先把人救出来。从那时就已经摆好局,只等着我们入套呢。”

    “他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那是自然,只要拖过五星耀日,小月一死,就再没有什么理由违逆他,与整个六界为敌。”

    的确,小月若一死,自己除伤心欲绝还能做什么,难道灭了仙界来替他报仇么?

    东方彧卿拍拍她的肩:“别担心,我既然敢来,自然会想到办法出去。先找到小月位置要紧,都这个时候,你师父仙力也已恢复,不用再顾及他身体承受不住而压制妖力。用力冲破封印,妖力释放出的越多越好。小月才是真正的妖神,妖力也是认主的,会带我们找到他。”

    花千骨点头,开始用斗阑干教的方法冲破封印。莫名的力量在周围各处集聚,终于心有所感,指指右面。

    “往这一边。”

    二人绕过个又个凌乱飘逸的雾障,终于看到半空中出现个巨大的犹如钻石样的菱形物体。不知是什么材质,却比水晶更通透,每个面都反射着熠熠星光。而小小的南无月则如同琥珀里的虫子样被凝结其中,仿佛已沉睡很久很久。

    “小月!”

    花千骨悲喜交加的扑上前去,东方彧卿也不阻拦。却在即将触到的那刻,被周围的结界弹开老远。

    顿时,北斗七星光芒大盛。仿佛按到什么开关,整个天地之间都被道道光线充斥着,什么都看不见,若不是发出的是冷光,花千骨都快怀疑自己已经被融化。

    东方彧卿扬起嘴角,笑道:“星星醒过来了。”

    感觉到有人靠近,花千骨二指凝气飞快从眼皮上滑过,再睁眼,已经能在此种极亮下视物。

    却正见七名衣袂飘飘的仙人从而降,手中有的执扇,有的执笔,有的执箫笛,有的执棋盘,文雅至极,却是个个满身杀气。

    虽有杀气却无杀意,花千骨礼貌的拱手头算是打过招呼,七人神色淡然,模样虽不同,表情却如出一辙,说不出的诡异。

    “花千骨?”破军星君突然开口问,眼神直直的穿透。

    “正是晚辈。”

    “等你很久了,还是赶快束手就擒,我们棋刚下了半局,还要赶回去。”贪狼星君语气里尽是不耐烦,却依旧神色未变。

    花千骨知道他们有他们的职责,多说无用,还不如赶快抢小月走来的实际。手一挥,真气凝作把紫色光剑已飞到空中,准备开打。

    东方彧卿只怕他们不来,天空把他们二人困在阵中打转。既然来了,事情就容易多。于是传音给花千骨:“打败他们七个,就有办法出阵。另一边我来应付,你去救小月。”

    花千骨哪里肯,把东方彧卿护在身后。以他凡人之躯,怎么可能敌得过七个仙人。

    七星君心想着赶回去下棋,也不在乎是不是以多欺少,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同进同退。

    混战开始,七人各有所长,出手又快又准,配合的天衣无缝。花千骨被围在阵中,退无可退,攻无可破,只得用妖力硬碰硬。东方彧卿身形诡异,招术怪异,倒竟也没落下风

    打了几个时辰,仍是胜负难分,花千骨越来越心急,七星君虽表面看不出来,也开始有些焦躁。

    极力把七人往小月那里引,利用空隙,几波法力打到那颗透明水晶样的东西上,想使之碎裂,却居然尽数反弹回来。

    “不用浪费真气在那上面,们七人花数千年才炼出来的璀星石,就是拿盘古斧来也得劈上好一阵,就凭你怎么可能打得开。”巨门星君冷道。

    花千骨眉头紧锁,心道:好,既然打不开,就整颗把它搬走。

    妖力暴涨,空中一时无数光剑到处乱飞,七人暂时被逼退。只见周围狂风大作,连远处的云雾都被撕扯成碎碎条条。

    似是没想到花千骨已可以操控妖力到如此地步,还妄图将璀星石整个吸入墟鼎之中带走,七人同时皱皱眉头。

    可是璀星石好像被什么定在空中,千斤重般怎么都纹丝不动。

    东方彧卿突然笑着从怀中取出本棋谱,破旧的封面用篆写着两个字《弈》:“知道们七人找本上古留下来的棋谱已经很久,我们来交换如何?”

    七人眼中同时亮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如常。

    “我等岂会为此身外物所利诱。”说话的是握着笔的文曲星君。

    东方彧卿懒懒的笑:“既然不要,那就算了。”说着一把便撕下去。

    七人顿时一怔,不由都同时心疼的伸出手去。

    东方彧卿趁此机会,拽着花千骨脚下走几个奇怪的步法,就着七人阵法终于出现的漏洞把高高抛出阵中。

    花千骨回头看他,又被七人团团围住,除和旷野比机关术那次,还从没见东方彧卿和谁动过手过。凡人终归力量有限,却没想到他竟到不靠法力也可以和九仙佛战的可怕地步。若是他修仙呢?

    顾不得那么多,先救小月要紧。再次用尽所有法力妄图打开璀星石,却只见巨大光芒闪,反噬得口吐鲜血。石上竟连小小豁口都没个。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东方彧卿声轻声一哼,仓促回头。却见不知何时多块似玉非玉的石头压在他头顶。那石头越变越大,东方彧卿双手支撑,脸色苍白如纸。

    七星君趁此机会,连点他身上几处大穴,却没想到用没有。

    花千骨慌忙的飞过去,那石头已经有小山丘那般大小,石上红色符咒闪现,却竟然是白子画的手迹。

    师父?

    七星君将再次团团围住,心急如焚,却无论如何不能靠近。

    东方彧卿几度想要用异术或是遁走,竟全部被封死。那石几乎相当于三山五岳的重量之和,他终归是凡胎俗体,如何承受得住。

    花千骨章法大乱,漏洞百出,连中几掌,厉声喊道:“放了他!”

    贪狼星君摇头:“上仙特地交代过,你可以不管,东方彧卿绝不能放过。”

    花千骨愣住,知道平常仙法难不倒东方彧卿,那石头竟是师父特意拿来对付他的么?为什么?

    东方彧卿不由苦笑,早猜到白子画想杀自己。不是因为把千骨从蛮荒接回来,而是早从告诉她要用女娲石才可以救他。自己留在千骨身边,成为她的羽翼,让她飞的离他越来越远。他怎么会甘心?只要除去自己,千骨的一切就更在他控制之下,谁也不可能救出小月。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对花千骨怎么样,陷阱也不是为她而备。他针对的,其实是自己。

    可是也不用那么残忍吧,杀就杀吧,他大限已至,无话可。可是他好歹也是仙吧,用不用得着那么残忍,让他在骨头面前活生生给压成肉饼?换种好看唯美的死法不行么?至少也给个全尸啊!难道就是所谓的不得好死?

卷六:六界重归天地变·物是人非为红颜 镇魂血石

    镇魂血石

    眼看东方彧卿不堪重负单腿已经跪在地上。花千骨心急如焚,再顾不得许多,笔直的向他飞去,七掌由各个方位同时向她攻来,怒喝一声,周身妖气暴涨,硬生生将几人弹开。

    飞快的窜到东方彧卿旁边,想帮他掀开巨石。却不料用不了劲,石头反而更重几分,又往下沉了沉。花千骨大骇,连连出掌,霓光乱舞,想将巨石击碎,却被尽数吸入石中。

    眼看越来越重的巨石就要将东方彧卿压倒在地。花千骨手上蔓生出粗大的木桩,撑住的同时,妄图将东方彧卿从石下拉出。却没想到那石头仿佛贴在他身上般,木桩也承受不住应声折断。

    花千骨只能靠双手把石头抬着,抗力越大,石头越重,不管花千骨如何使劲用力,都没办法将石头掀开,反而到了撒一手,东方彧卿就会被完全压扁的地步。

    如此以来身后全无防御,花千骨结界大张,将七人隔绝其外,下唇都用力到咬出血来。七星君也不再硬攻,安静的站在旁,破军星君唇齿轻阖,似是与谁传音。片刻后,七人相视头,竟将璀星石收于袖中,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糟糕,小月被他们带走了!

    花千骨想追,无奈却不能松手,闭眼念咒,想用□术,却没想到□踏出刚两步便又被阵法硬生生逼回体内。

    东方彧卿被压在山丘样的巨石下面,花千骨看不见他,只能大声问道:“东方,你没事吧?”

    “我没事,别管我,赶快去追。不然就来不及了!”

    花千骨哪敢撒手,用尽全力抬着,只觉得稍稍卸劲石头就会将他压扁。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石头移开?”

    _东方彧卿两手抵在胸前无奈的笑:“你师父竟想出种方法来困住我拖住你,真是……”

    花千骨急道:“还被压着么?疼不疼?”

    “还好,撑得住。”

    源源不断的真气向双手涌来,那石头仿佛有生命样,停止增加重量,却每当花千骨试图用力时又往下沉,吓得花千骨不敢再乱来。而当花千骨真气不济时,又会微微减轻。

    二人个被压住个不敢撒手,竟在七星阵中困就是好些。什么方法都试过,就是移不开巨石。传音,吹哨,妄图搬救兵也根本传不出阵中。眼看五星耀日马上就要到,花千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周遭茫茫雪白一片,望不到边,是虚空仿佛亦是幻境。

    白子画注视着眼前巨大璀星石中正在沉睡的真孩童,肌肤晶莹,吹弹可破。

    “南无月。”他开口轻唤,声音缭缭在虚空中散去,有如炊烟。手轻轻在石上碰,银光乍闪,南无月慢慢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水亮的眼睛迷蒙的望着他,继而露齿一笑,声音像风中铃音。

    “花花师父!”

    白子画眉眼间难得的有丝暖意:“睡得可好?”

    “恩,刚刚做梦,梦到花花姐姐给做好吃的。”

    白子画抬起手来,竟然丝毫没有阻隔直直的穿过璀星石,伸到南无月的面前,掌一翻,手心里居然多块桃花酥。

    “你花姐姐以前做的。”

    南无月伸出两根小手指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喂进嘴里,甜得乐开花。狼吞虎咽吃下肚去依旧眼巴巴的看着白子画。

    白子画微微愣:“没有了,只剩一块。”其他的都被他吃完了。

    南无月不甘心的鼓起腮帮子,意犹未尽的吸着自己的手指头。

    “花花姐姐回来了么?”

    白子画头,抬眼看着他小脚丫上套的那串佛珠。

    “可是她救不了你,也不能救。大限已至,你害怕么?”

    南无月趴在晶壁上笑嘻嘻的看着他:“我不怕,花花姐姐说过,死也并不可怕。我出来之后,会有很多人想要抓我杀了我,虽不是我的错,但是别人也没错,叫我千万不要恨,心里有恨,就会成魔。我不怕死,也不恨,就是不想和花花姐姐分开。花花师父,能再见姐姐最后一面么?”

    白子画不说话,轻碰璀星石,南无月又再次昏昏睡去。

    身子化做团云雾慢慢消失,再出现时,竟是从笙箫默的银箫中如烟雾又缓缓化出。

    “明日和师兄负责押送南无月去昆仑山吧。”

    笙箫默将箫放入墟鼎之中,眼神玩味的望着他:“不去?难道是不忍心看南无月受刑?要是千骨他们来劫人怎么办?现在的力量可大可小,暴走起来我们不一定对付得了她。”

    “她去不了的。她不会为救小月而抛下东方彧卿的。”

    笙箫默无奈的摇头:“为何不干脆直接和她说。南无月造化地中,虽滋生于邪恶却是莲出不染,更被千骨教得纯真善良,已有三魂七魄。要灭的只是他的妖神之体,让妖神之力成为无源之水。而南无月的魂魄则由引渡,再入轮回,重获新生。你好好跟千骨说,她又怎会不明白,还来劫人。”

    白子画摇头:“你不懂。我们自然是勘破生死,哪怕肉身寂灭,只要一息魂魄尚存也大可不再度轮回再次修炼切从头来过。本未变,无甚差别。可是她执念如此之深,又怎么可能看得破?对她而言,死就是死,那个人那些过往那些记忆就都会随着逝去烟消云散。南无月对她而言,是既重要又唯一的生命,绝不可能轻易舍弃。”

    笙箫默皱起眉头,的确一个简单的灵魂未灭,重获新生。就可以改变他们杀戮一个什么错都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的事实么?

    突然摩严推门而入,面色冷峻。笙箫默疑惑的看着他,白子画见他神色却已了然。

    “不在?”

    摩严头:“别说人,连岛都不见了,仿佛凭空消失样,到处都追查不到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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