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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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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松树,上面躲不住人,一眼便可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轻灵得橡无形质的人影,从林上穿越于枝桠间,似乎比猿猴更活泼灵巧,逐渐从南面接近了斗场。

透过枝叶的空隙,可看清林下的景象。

商姑娘的剑术,绝不是绛宫魔女的男女随从所能应付得了的,流星散手剑不发则已,发则有如满天流星雨迸射,剑气的威力有若排山倒海。

娇叱声中,满天流星罩住了壮男,刹那间连中三剑,剑拔出尸体更被一脚踢飞。

商姑娘上次糊糊涂涂被擒,恨重如山,剑出不留情,一照面便痛下杀手。

穿云玉燕戚姑娘的修为差得很远,但也一连七剑,把侍女逼得连连后退还手乏力。

天鹰夫妇双剑合壁从斜方突入,巧妙地利用树干左右合击,交叉出剑飘忽如魅,三绕两族便解决了三个身手不弱的男女。

五个人投入,势若狂风暴雨。

绛宫魔女眼都红了,挥创猛扑商姑娘。

商姑娘心中有数,不想硬碰硬狠拼,对魔女颇怀戒心,用上了游斗术,借树掩护游走如飞,不时攻出一两招神奥的绝着,把魔女逐渐地引向外围,让迅雷剑客四个人痛宰那些男女。

燕北双绝并不知道迅雷剑客五个人的底细,猜想是绛宫魔女碰上了势均力敌的仇家,乐得坐山观虎斗、对脚下的杨姑娘不再全神留意,被惨烈的恶斗所吸引,无形中松懈了戒心。

魔女留下两个男女,在两侧监视着他俩,假使他俩有逃走的举动,两男女将豪不迟疑加以拦阻攻击。

“老二,准备走。”老大刀绝看出好机,低声向老二招呼。

这时,斗场的外缘已远在十余步外了。

“这两个狗男女怎办?”老二低声问:“如果带人走,恐怕走不了。”

“绛宫魔女的爪牙,女的比男的厉害。”

“听说如此。”

“我先毙了女的,毙不了就先杀了小丫头,再全力冲出往南逃,自保要紧。”

“不错,咱们犯不着赔上性命,杀了小丫头,脱身的成功率大几倍。”

“好,准备了。”

刀光疾闪,扑向那位妖而媚的侍女。

“斗胆!”侍女反应惊人,剑动风雷乍起,铮铮两声金鸣震耳,人影倏然分开,突袭无功。

刀绝斜退了八尺,怪眼中明显地出现惊容,没料到花朵似的一个侍女,竟然敢用轻灵的剑,硬接沉重的刀,而且表现出势均力敌的气概。

侍女也斜冲出八尺外,马步一乱。

“下手!”刀绝情急大叫,意思是要老二毙了杨姑娘,抓住机会脱身。

剑绝毫不迟疑地剑向下送,目光留意男随从的举动,随时准备接斗。

这刹那间,男随从怒吼一声挥剑扑上了。

人影从上空飘降,快得目力难及。

剑绝的注意力放在男随从身上,完全忽略了上空,突然感到脑门一震,右肩也同时被可怕的大手扣住向上提,肩骨已碎手反向上升。

剑尖从杨姑娘的咽喉上方升起,距肌肤不足三分,危极险极。

“哎……”

剑绝狂叫,身躯向前冲,嗤一声冲入男随从攻来的创尖,剑贯胸近尺。

“呃……”

男随从也厉叫,右胁被剑绝的左手插入,指尖直透内腑。

两人撞在一起,重重地摔倒。

重新与侍女狠拼的刀绝,听到厉叫声吃了一惊,百忙中扭头一看,心中一惊。

老二剑绝与男随从,刚缠在一起摔倒。

地下,杨姑娘已失了踪。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刀绝攻出凌厉的一刀,将侍女逼退八尺,斜窜而走,巧妙地绕过一株松树,引诱侍女截错方向,全力飞奔逃之夭夭。

绛宫魔女有三十余名男女随从,被迅雷剑客五个人,以雷霆万钩的声势,片刻间便毙了十余人之多。

其中,包括武功最出色的日精使者。

魔女也被商姑娘所缠住,盛怒之下,将随从置之不顾,发疯似的追逐商姑娘,誓获之而甘。

情势总算逐渐稳定下来了,剩下的二十余名男女,在月华使者的有效调度下,也采用相互呼应的游斗术,反而缠住了迅雷剑客四个人,伤亡已减少至最小限,有效地将四人逐渐冲散、分开,情势渐佳。

魔女已看出己方已逐渐争回优势,更为放心地追逐商姑娘,认为胜算在握,攻击的劲道更为猛烈,每一剑皆用了全力,志在必得。

商姑娘游走如飞,尽量避免正面接触,也发现情势不利,芳心暗暗焦急,她不能与迅雷剑客联手,以免让魔女重返爪牙众多的斗场主宰全局。

她必须将魔女引离,愈远愈好。

已经远在斗场外围三十步以上了,已经不易看清激斗中的光景。

她抓住一次好机,一剑掠过魔女的右腿外侧,割裂了魔女飘扬起的彩裙,出现三寸长的一道裂缝。

一声轻笑,她斜掠出丈外、闪在一株松树后,从魔女反击的剑尖前掠走,有惊无险,速度十分惊人。

“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任意宰割你了。”她逐树闪避、逐渐外移,用激将法嘲弄地说:“这一剑真可惜,滋味如何?”

魔女紧逐在后,先后攻出了三剑,劳而无功。

“当你再次落在本宫主手中时,我保证让你知道受人任意宰割的滋味了。”魔女一面追逐,一面咬牙切齿地说:“你商家的流星散手创法,只会鸡零狗碎抽冷子来上那么一两下,在本宫主面前,算什么玩艺?我会逼你放手一搏的,前面是林空,你非进去不可。”

前面是一处林空,约有五六亩大小,遍生茅草十正是可以全力施展的好地方,在林内交手的确施展不开。

魔女的武功,比商姑娘高明不了多少,委实奈何不了商姑娘的游斗术,因此小心地逼商姑娘向林空退。

距林空还有二四丈,中间还有两三排苍松。

商姑娘也有意将魔女往林空引,打算在空旷处与魔女放手一研。

一声轻笑,她穿林而出,进入草场。

这瞬间,她发现眼角有人影移动:

“糟!这里有埋伏。”她心中暗叫,再飞跃二丈,倏然转身,戒备。

五个黑衣人从茅草中长身而起,她只能看到黑衣人的背影,心中一博,定神小心戒备。

魔女也一惊,倏然止步。

魔女认识中间那位黑衣人的背影,正是在鸿沟集出面向她叫阵,一掌示威吓了她一跳的人。

她随乃师老魔女闯道的时日有限,对当代的高手名宿,只知名号而不曾见过庐山真面目。

对方如果不亮名号,她怎知这些高手名宿是何来路?

这个人武功惊世,是她的劲敌已无疑问,绝非没没无闻的人。

她怎敢大意?

五个人一字排开,冷然转身面目阴沉。

她暗暗心惊,心虚地扭头回顾。

身后没有人跟来,连耐持金钟玉罄的亲信侍女也不在,远处传来急剧的金铁交鸣声,可知恶斗仍在进行。

“你该知道我是谁。”那人以震耳的嗓音沉声说:“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万事皆休,要不,你挑吧!老夫五个人,接受你的单挑。”

她心中一震,暗叫一声不妙。

这人正是大河两岸,黑道朋友的司令人,名震江湖的仁义大爷,黑道名创客的佼佼者,神剑天绝萧湘,流露在外的威猛气势极为慑人,一代之豪实至名归。

左右的四个人,定然是威震江湖的四大雷霆使者,这位仁久大爷,把清锐投入这次血腥大风暴中。

她心中有鬼,进退两难。

“不必用花言巧语掩饰你的罪行。”第一雷霆使者嗓门更具震撼力,虎目怒张,杀气腾腾:“你既然有勇气劫持我们的人,想必有对付我们的勇气和决心,目下两面相对,只许有唯一的结果。咱们大爷既然宽洪大量,允许你将人交出万事皆休,在咱们这些道义兄弟来说,毫无异议,绝对服从。你如果拒绝、那就等候唯一的结果了,希望你挑我,这是我的光荣。”

商姑娘收剑,接近神剑天绝右侧。

“萧前辈,这魔女劫持的人,是丘兄的女伴杨姑娘一而不是你的女儿萧明慧。”商姑娘说:“晚辈也是为丘兄而尽力。”

“商姑娘,你认识我的女儿吗?”神剑天绝笑问。

“不认识。”商姑娘摇头:“那晚在郑州,晚辈只听说令媛帮助周府的人,向家父挑战,却被那位神秘蒙面人一剑惊走了,不曾见面,夜间见面也难辨面貌。”

“去年郑州的事,老夫十分抱歉。”神剑天绝诚恳地说:“那时,老夫与周府订有和平相处的协议,小女上了妙笔生花的当,年轻气盛……”

“萧前辈,从前的事情请勿再提好不好?”商姑娘也诚恳地说:“前辈也曾经年轻,年轻人谁不心高气傲?向名家前辈挑战,是所有年轻后辈梦寐以求的事,令暖的举动,情有可原。晚辈惭愧,也犯了与令媛一样的通病,以往也曾经尝试向高手名宿挑战的错误念头呢!

“好在咱们双方都不曾反目相向造成遗憾,请转告令尊,咱们破除成见,为这场血腥灾祸拜尽全力吧!姑娘可知道丘老弟的下落?”

“不久前,晚辈在三冈村还与他在一起。”

“哦!看来他也找对了线索。”

两人一面交谈,一面留意魔女与第一雷霆使者的交手情形。

魔女已别无抉择,当然挑上了第一雷霆使者,在挥剑攻击之前,她发出了召唤随从的信号。

第一雷霆使者出创的劲道极为浑雄,剑招更是异常辛辣霸道但政少守多,任由魔女全力发挥,来一剑封一剑,仅在重要关头反击三两剑狠着。

魔女知道已面临生死关头,不得不全力发挥,绝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希望能一举毙了对方获取先声夺人的优势,却忘了自己在先天体能上不如人。

攻了百十剑之后,锐气便渐趋沉落,反而中了对方消耗她真力的计谋,胜机再也争不回来了。

没有任何一位随从闻声赶来接应,而且远处激斗的声浪愈来愈微弱了。

神剑天绝已看出情势有利,完全放心了,第一雷霆使者,毫无疑问地已获得稳立于不败之地。

“萧前辈,杨姑娘好像不在魔女手中。”商姑娘心中焦急,神剑天绝为了保持一代大豪的尊敬,显然重视公平决斗的道义,而第一雷霆大使者,并无必胜的把握,拖下去必定误事,因此她忍不住提醒这位大豪:“晚辈希望能替丘兄尽力,救人如救火必须争取时效,这里既然有前辈处理。晚辈告辞了。”

燕北双绝将杨姑娘摆平在地下,地下有稀疏不怕松树的杂草生长,不走近便不易看到人影,远在十步外便不知躺着的人是谁。

商姑娘五个人来得仓卒,现身时远在二十步外,而且燕北双绝显然与魔女正在冲突,怎知地下躺着的人是何来路?

她们要救杨姑娘,主观上已认定人该在魔女手中,丝毫不曾怀疑燕北双绝脚下的人,是她们急于抢救的杨姑娘。

五个人都不知道燕北双绝的底细,还误认是黑白道前来助拳的朋友呢!

“老夫知道人不在魔女手中,但是从她身上很可能获得正确的下落。”神剑天绝虽然比她更焦急,但保持镇静的工夫超人一等,神色上丝毫不紧张:“分头寻找机会要多些,姑娘请便,小心了。”

“谢谢前辈关注。”她由衷地道谢,匆匆行礼告辞。

黑白道并非是死对头,商家与萧家以往并无过节。

去年郑州萧姑娘帮助妙笔生花的事,只是偶发的个人事件,萧姑娘上了妙笔生花的当,要向商家的流星散手剑法挑战,与仇恨过节无关。

神剑天绝有风度地当面致歉,商姑娘心中甚感兴奋,因此礼尚往来,友好地向对方表示尊敬。

回到斗场,她大感惊疑。

现场留下了将近二十具尸体,迅雷剑客四个人,正和一群打扮得像村夫村妇的二十余名男女,有说有笑,像是投缘的朋友。

她认识两个人,扮成老村夫的龙叔和吕叔,杨姑娘的两个随从,并非随从是保镖。

这二十位扮村夫村妇的男女,当然不是村夫村妇。

“姑娘辛苦了。”龙叔抢先含笑向她打招呼。“在下临时请来了一些朋友,为抢救家小姐而奔忙,正好赶上这场恶斗,魔女怎样了?”

“在前面。”她向来路一指:“神剑天绝萧前辈,带了四大雷霆使者拦住了她,仍在一比一公平决斗呢!不群,你们不要紧吧!”

“这位龙大叔来得正是时候,被跑掉了几个魔宫爪牙。”迅雷剑客张不群欣然说:“这些魔宫男女勇于拼死,宁可自杀也不被擒招供。咱们去找魔女,不怕她不招出杨姑娘的下落。丘兄很可能仍在三冈村附近找线索,咱们去向萧前辈讨取魔女。”

“我家小姐可能仍在妙笺生花的人手中,魔女也在向周府的人追查线索。”龙叔肯定地说:“把魔女逼死也是枉然,咱们唯

一可做的事,是搜寻由妙笔生花直接指挥的爪牙碰运气,咱们分头南下追查,诸位意下如何?”

“在下认为,何不直接找妙笔生花?”迅雷剑客说:“打烂打头,公私两便。”

“问题是,咱们并不知道那狗东西躲在何处。”龙叔无可奈何地说:“他的人都走散了,被蒙面人惊破了胆,那些走散了的爪牙,必定知道归队的地方,所以可从这些爪牙口中、逼出重要的线索来。”

“有道理。”商姑娘表示赞同:“见一个捉一个,多少会获得一些消息,咱们这就分头行事。不群,咱们到三冈村附近去等猎物。”

双方急急分手,争取时效救人要紧。

商姑娘对龙叔那些人启疑,弄不清这些表情虽友好,但一个个沉默寡言,骠悍之气内蕴的人是何来路,不得不怀有三五分戒心,不希望走在一起。

她也明白,龙叔也不希望与她们五个人同行。

五人略一商量,重返三冈村。

大直道在村侧,周府的爪牙如果走大道,势必经过三冈村总比在荒野中搜寻方便一些。

砰一声响,杨姑娘被摔倒在一样大松树下,痛得她眼冒金星尖叫出声,但叫声哽在咽喉内。

口中有布条紧勒,不可能任情大叫。

救她的人凶狠地解开勒口布,一把揪住她的发髻把她拖起,贴背揪紧再拔剑出鞘。

“叫吧!大声叫。”救她的人在她身后得意地大声说,揪住她的发髻不住前后推拉,胁迫她大声叫喊。

她忍住发髻的推拉痛楚,咬牙切齿用脚后踹。

双手被背捆,气机也被行家所制住,她只能用基本的体能抗拒,无法运用真力反击。

救她的人是姜秋华,根本不理会她踹在胫骨上的脚一她感到像是端在钢铁上,毫无用处。

“你不叫,我撕掉你的长衫和胸围子,再不叫,我脱掉你的亵裤,说一不二,叫大声叫!”

姜秋华语气凶狠、抬膝在她的臀部撞了一记重的。

“哎……”

她本能地尖叫,是被膝盖撞中而叫的,并非被威吓的话所逼。

“这才对,再叫。”

不管她肯不肯叫,一连串的撞击不容许她不叫。

久久,四面八方林空寂寂,毫无动静。

她的尖叫声,没引起任何变化。

这里已是土冈的最西端,距三冈村已在十余里外了。

六七里外的斗场,人已星散各奔前程,没有人留下,留下也听不到六七里外的高频率尖叫声。

“丘星河,你不出来吗?”姜秋华只好放弃逼杨姑娘尖叫的举动,向林中高叫:“我知道你已经跟来了、甚至知道当我抢先一步将你的恩人救走时,你曾经接近至两丈内,使用指风打穴术向我的背部攻击。

但是,投鼠忌器无法击中我背部的要害。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必定将这个小女人整治得死去活来:你信是不信?”

“不要管我,杀掉这恶毒的贱女人。”杨姑娘这次真的尖叫了。

“嘻嘻!”姜秋华得意的笑声在林中飘扬,道:“他不能不管你的死活,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这种恩怨分明的人,我看透了他。”

“他也看透了你这恶毒女人……”

姜秋华用行动打断她的话,把她拖倒在地,嗤一声撕破她的长衫,毫无迟疑地拉断胸围子的系带。

刚成熟的美好酥胸暴露在阳光下,连身为女人的姜秋华也感到目眩。

“哎……你……你……你不……”她又羞又急,拼命挣扎,反而愈挣扎愈糟,胴体暴露得更多。

虽则对方同样是美艳绝伦的女人,她同样感到羞急交加,被剥衣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真有俗哭无泪的感觉。

一个女人在江湖闯荡,果真不是易事,比男人的处境恶劣百倍,除非这女人对这种看得开。

“丘星河真是一条蠢猪。”姜秋华盯着她胸部的曲线、由衷地说:“我看得出,他一直没把你看成动人的含苞待放小姑娘,也许是你经常穿男装的关系吧!忽略了你朵鲜花,却厚颜地打我的主意,不是愚蠢又是什么?他真的该把目光转移到你……”

“不要动……我……”

姜秋华猛地一蹦而起,一脚踏住她的胸口。

“你早该现身的,是吗?”姜秒华得意地说。

站在两丈外的丘星河,无可奈何地呼出一口长气。

“姜秋华,你做得太绝了。”丘星河的语气软弱无力:“你也是女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绝事来。”

“这叫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达到目的了,不是吗?”

“是的,你达到目的了。”丘星河感慨地说:“为了利用无俦秀士,你可以从高贵的风华绝代淑女,瞬间便变成具有强烈挑逗性的荡妇,那晚你胁诱无俦秀士的手段,我看得一清二楚。你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我总算完全看透你了,你是什么绝事都可以做出来的,标准的雄霸天下女强人当之无愧。”

“你也是可因可点的绝世人才,可惜你志不大心不高,而且缺乏霸才,也没有辉煌的家世,以及雄厚的江湖实力,我只好将你看成敌人而不是朋友了,假如你能够积极一些,有志气……”

“别说了,我已经承认不如无俦秀士。”

“论武功,你比他强一倍,该是持平之论。”

“他有雄厚的江湖实力,犯不着亲自和我动手比高下,我奈可不了他,这方面他也比我强。”

“你就是没志气。”

“少废话了,你想怎样?”

“你知道我的要求是什么?”

“这……”

“你已经没有敷衍我的价码?”姜秋华得意极了。

“事实如此。”丘星河沮丧地承认劣势。

“所以我要你诚心诚意的保证。”

“乖乖离开河南……”。

“不止这些。”

“你还有其他要求?”

“有什么不对吗?我已经有权提出任何要求。当然,我不去要你上天去摘下月亮星星给我当玩具。”

“罢了,你说吧!”

“其一,我要求和你结拜为兄妹,不难吧。”

灵猫戏鼠,慢慢来。

表面上看,结拜兄妹平常得很,不但不难,而且大多数男人,都会兴高采烈收一个美丽的义妹,日后再打其他的滥主意。

但以后的问题、可就严重啦!成了自己人,其他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少,他得替无俦秀士摇旗呐喊,替义妹夫打天下。

“荒谬绝伦!”他咬牙说。

“还有更荒谬的呢!”

姜秋华得理不让人,一旦得势便予取予求,忘了得意浓时便好休的古训,毫不留情不留余地。

“你是一个贪得无餍的可怕女人。”丘星河失望地说:“你永远不会满足,你的欲望永无止境,天生的劣根性无法更改,你老爹老娘的遗传将遗害百世。”

姜秋华的老爹金鞭太岁姜霸,是太行山的强盗头头,杀人放火的盗魁。

她老娘天暴星陶冰,是老一代十大魔头排名第二的杀人女魔!

两人结合,遗传的盗性魔性更烈,所以她要称霸江湖、做江湖的霸主,比她老爹一代的盗魁更神气更风光。

她大开杀戒,连不相关的江湖人也不放过,为夺几匹健马便肆意杀掉八个人,比她老娘更具杀性。

这种凶残的杀性,是可以遗传的,连犯罪的叛逆性也可遗传,这是事实。

因此,主张灭九族的愤世之士,大有人在,认为这才可以拔除犯罪的根苗,才不会遗祸世间。

不久之前,永乐大帝甚至连反抗的读书人,也下了诛十族的圣旨,把一代读书种子方孝孺,诛十族惨绝人寰。

除了自杀与擒捉时被杀的人以外,押赴刑场磔死或杀头腰斩的人,也有八百七十二人之多,天地为之变色。

尽管代代都有族诛的惨事,但世间犯罪的人似乎一代比一代多,似乎犯罪的根苗,几千年来一直就无法拔除净尽,而且一代比一代多。

人性本善,真的吗?最好是真的,可惜似真还假,因此世间是非多。

…………………………………

第三十四章 实生神力

“少说几句讽刺的话吧!那对你毫无好处。”姜秋华用警告性的语气说:“不管你怎么说,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我并不想贫得无餍,只想我希望获取的利益,你如果拒绝我的要求,我将利用一切手段来伤害你。”

“如果我杀死你,你又能得到什么?”’

他逐渐有点按捺不住,脸色渐变,虎目中冷电涌现,心底愤火燃起火苗。

人被逼急了,会爆发出先天的野性。

“你不会杀死我,因为你不忍心让救命恩人被杀死。你也杀不了我,你的武功和道术比我高明不了多少。”姜秋华信心十足,说的话坚定自信:“我任何时候,都可以轻易地摆脱你,所以我改变策略,不再带了忠心的随从活动,单人独剑单飞,自由自在,你奈何不了我,其他的人包括天下高手名宿,只能任我宰割。”。

“真的吗?”

“你最好不要轻试妄想杀死我、你绝难如意,所以必须听我的,你希望我一脚踏破这假男人的胸膛吗?”

丘星河眼中的冷电隐去,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罢了,你是赢家。”他绝望地又叹了一口气,表示屈服。

他不能不屈服,不屈服又能怎样?

对杨姑娘的思念和关切,愈来愈强烈殷切,眼看姑娘胴体半裸,被踏住胸膛的痛苦形象,他不但感到心疼,更产生激烈的报

复意识,无名孽火在心底愈烧愈旺,即将达到爆发边缘。

但他不能爆发,心中不住向自己警告:冷静!冷静!冷静!

冷静才能智慧生,智慧生才能设法自救。

生死关头,他必须作破釜沉舟的打算。

从姜秋华的神意中,他看到了大劫难逃预兆。

玄门中人重视劫难,认为这是天道常理:你要强行争取某一种利益,就必须付出代价。

修道人认为生死是必然的,亦即是所谓天数,而且数有前定,强求不得。

修真有成的人,明知成道成仙是不可能的事,那是逆天,违反天理的,能争取多活几年,已是难能可贵了。

这小小的争取,与数有前定有所抵触,也几是强求,强求就必须付出代价。

违反天理,所以有所谓劫难,这就是须付出的代价。度得过劫难,道基就会精进;度不了劫,一切成空。

雷火刀兵五行劫难,都是致命的劫数。要度过劫难,必须修习度劫的上乘秘技大法,三昧元神的潜力必须发挥极至,度不过骸化形灭,所以每度过一劫,身心俱疲,濒临崩溃的边缘。

平时普通的小灾小难,使用度劫大法是犯忌的事,等到真正大劫临头,就没有可用的精力度过难关了。

凭他的道行,他已经知道劫难已临。

凭常识和感觉,他已确切地知道是五行中那一种劫难了。

心动神动,他外表没流露任何异象。

其实是一种神秘难解、迄今仍然不为世俗所知的意识,已在他体内发生作用,默默地吸取天地间那种神秘的无量潜能精华。

练先天气功的人,那种所谓先天真气,可以利用神意在体内各部位运行,意到气随,内疗疾患,外拒魔侵。

其实,气是不可能在体内各器官运行的,一个气泡注入血管,必定阻塞血脉在送性命。

这种内家真气,其实就是在平时的修炼中,以神意所吸引取导的宇宙潜能,这种潜能充溢在全宇宙,无所不在。

知道修炼方法的人,就可以吸取这种潜能为已所用、威力随修炼的精度而增减,不苦功有天资的人成就惊人。他已经修至不需摆姿势行动,便可默默吸取与凝聚潜能的境界。

姜秋华自信过,以为经过多次交手,他所流露的竭耗形象,成就有限,所以认为他高明不了多少,敢于毫不留情地向他煎逼。

以往,自始至终,他都隐藏所学,也无意用激烈手段对付姜秋华。

现在,他面临重要的抉择,面临生死关头。

如果他能有机会静下,他甚至右以察觉出对方的心念,融入对方的意识中,主宰对方的行动。

目下的情势不容许他静下来,到少他必须分神与姜秋华打交道。

“你已经输定了,承认吧!”姜秋华咄咄逼粉,认为吃定他了。

“我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你是一个挑得起放不下的人,我是愈来愈不喜欢你了。”

“幸好你不喜欢我。”他咬牙说。

“当然我喜欢利用你,你是唯一能与我分庭抗礼的人。在某一方面,你比梁少庄主强十倍。”

“谢谢夸奖。”

“现在,我说第二件要求了。”

“我在听。”

“条件也很简单。”

“简单而致命。”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嘻嘻……”

灵猫戏鼠,愈玩愈有趣。

姜秋华的得意笑声,已表现出有趣的快乐心情。

“可惜你不想听好听的,比方说,我喜欢你……”

“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姜秋华不屑地说。

“所以我其蠢似猪,幸好能及悔悟。”

“你现在不喜欢我了?”

“我还敢喜欢你?老天爷!”

“喜欢绛宫魔女?我知道她对你又爱又恨,你应该告诉她你喜欢她的,免得她不死心,仍在打梁少庄主的主意,我会要她永远后悔。”姜秋华语气相当凶狠。,

“我知道你恨她,她不配和你争宠。其实她很笨,我实在看不出像无俦秀士这种男人,怎么能值得她向你的剑尖上爬?她比你差得很远,才貌也差得远。”

“少废话了。第二个要求。”

“是你在说废话,但我喜欢废话。”

他需要时间,分神吸取天地精华速度太慢。

“你要跟我去会合梁少庄主,当天下英雄之面,焚香插血义结兄妹。”

“我能拒绝吗?”

“不能。”

“好,依你,动身吧!”

“我不信任你。”

“什么意思?要我爬在你后面?”

“我要先制了你的经穴,收缴你的剑,以免你半途生异心,我承认你的武功和道术,都比我高明一分半分,岂敢让你一同动身?”

“你的顾虑正当。”

“转过身去。”姜秋华正式下令。

“遵命。”他当然不敢拒绝,乖乖转身:“我先将剑解给你,本来我就不想佩剑引人注意。”

他缓缓转身,一面转一面解剑。

“丢在脚下就好。”

“遵命!”他将剑信手丢在脚下,鞘尖不着痕迹地指向身后。

“你有暗器吗?”

“没有。”

“星河,求求你,不要……”被踏住的杨姑娘突然拼全力尖叫。

姜秋华冷哼一声,脚下用了劲,杨姑娘的尖叫声,也随之中止。

“原来如此!”姜秋华恶狠狠地说。“星河?叫得多亲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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