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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做你的童养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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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沟的幅度不要那么大,不雅观的;那个翘屁股的动作可以有,但是走起路来就不好看了嘛……

    B姐在旁边遮了遮眼,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瑾,我今天才知道你家男人也是祸害一枚。你就应该把他圈养了,谁也不让见。”

    我笑,圈养吴大少?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偶尔还是该让他见见阳光的嘛。我知道这一世的吴大少更优秀,更迷人,但是我更清楚的是他的专一和坚定。我爱他,因为我知道他值得我爱;我深爱他,因为他,深爱我。

    没有人的爱情不希望收到对方的回应,很幸运,我们得到了。

    吴海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背包,同时把手里的红丝巾放我手上,“绑腰上。”

    先前换衣服的时候我就找了一阵,明明记得带了的,没想到混在他们那个包里了。其实我身上本来也没露多少,可是吴大少说防走光一定让带着。

    我听话的系上。B姐瞄着吴大少,拐着胳膊肘又往我胳膊上捅,“吴大少你把你家周小瑾护得也太好了?”

    我严重怀疑B姐有打击报复的嫌疑,三次撞我胳膊,回回都在一个位置,明儿铁定青了。我揉着肉痛,刚想说话,吴海把我拉了过来,圈在他双手之间,低头看着我弯了弯唇线,“这必须得护着呀,免得被人拐跑咯。”

    我学着B姐拐着胳膊肘捅他腹肌,“我有那么笨吗?”再怎么说咱也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天才,虽然天才的手段有点不高明,但也不能磨灭咱的高智商!

    吴大少很不客气的揉乱我的发顶,“嘿,有时候还真有点。”

    我怒,回身拧他胳膊。他躲着我,就是不让我得逞。吴大少身手多敏捷啊,战术多到位啊,勾着你一路跟着他跑,明明一抬手指的距离就能掐着,愣是没一次得手。最后累得满头是汗,喘着粗气,不得不动用家法,双手叉腰河东狮吼:“你给我过来!”

    吴大少笑眯眯的蹦过来,军人、气质啥的,什么都是浮云。“媳妇儿,你拧轻一点啊。”

    哼!我想重也重不起来啊,**的肉连皮儿都掐不动,我又没留长指甲的习惯,亏大了。吴大少先是淡定的看我“面目狰狞”使出吃奶的劲儿对付他胳膊上的皮儿,后来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破功大笑出声,手圈在我腰上带着我走了两步。

    我晕头晕脑的跟着他转悠,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听他胸腔起伏,带着愉悦的震动,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等回家,我让你掐个够啊,小猫儿。”

    小猫儿?我怒,一口咬下面前的肉。吴大少带着无奈的闷哼,声音有点哑,“媳妇儿,这里有很多人哦。”

    我不管,继续咬。然后猛然间发现了问题所在,那个我的手摸到的是腹肌,那我咬的是……呃,他的胸肌。这下笑话闹大了,我赶紧撤退,但是他胸口已经留了红红的牙印,在黝黑的皮肤上要多晃眼就多晃眼。咱,无地自容了~~

    吴大少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撩一撮发丝拢到我耳后,“媳妇儿别急啊,咱们回家后慢慢咬啊。”

    呃,色狼,色狼!不是我饥渴,不是我想吃肉!都是被某人栽赃的、陷害的,还有……还有勾引的!

    最后还是“好心肠”的B姐把我从“魔窟”中解救出来,说现在人还比较少,可以先去游泳。

    咱如蒙大赦,拉着B姐往前窜。等我们到泳池的时候才发现几时不见的刘少正靠在泳池边和美女吹牛呢,他看到我们回头和美女说了几句,然后游了过来和大家打招呼。

    丁少、方敏和A姐先后入水,我踩着阶梯走了几步,发现水冷得更冰冻似的,和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比起来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我犹豫这要不要继续下水,转头正要和吴大少说话。突然脚上爬上来一只手,我尖叫一声,声音才出了一半就进了水里。

    脚上突然的拖拽让我猝不及防,加上瓷砖的滑溜,我被直接拽进了水里。突然的栽倒让我没防备,呛了水。冰凉的池水顺着耳鼻灌进身体的感觉非常不好。一瞬间,似乎世界静止,只能看见自己微弱的挣扎。

    想告诉全世界,我想活着。可世界却安静得不像话,冷漠地看我徒劳挣扎。

    前世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随着冰凉的池水灌进胸腔,这种重叠的恐惧让我加倍无助,迟钝的挥舞着手臂,甚至忘了泅水的技巧。

    水底水波纹动,很奇怪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些波动,感受到那个人沉稳的靠近。一只坚实的臂膀箍在我腰上,带着我迅速出水。

    明亮的阳光,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光亮,可我还是觉得害怕,心底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又说不清道不明。或许那是残存在我心底对死亡的恐惧,那种孤寂和疼痛让我恐慌。

    那种恐慌,不是对生命结束的依恋,而是怕生命短暂,长不过那个人给我的爱情。

    我覆在他同样微凉的胸口拼命咳嗽,温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溢出,顺着冰凉的水珠滚落。

    吴海在我脸上擦拭的手掌顿了顿,伸到我身后轻拍我的背,另一只手紧紧的把我抱在胸口,他的声音低沉爱恋:“没事了,没事了……”

    我感觉到他落在我额角的吻,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让我眩晕,不敢睁开眼睛,怕汹涌的液体会吓到抱我的人。我紧紧的靠着他,努力平息气息。

    刘凌也被吓到,“妹啊,你没事?我就是和你闹着玩儿,你不是会游泳么?哎哟喂……”

    身后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刘凌想帮我顺气,被吴海拍开了。

    刘凌声音委屈,“妹啊,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的错。以后哥哥再不吓你啊。要不你也把我掼水里?”

    丁博弈、方敏和B姐都游了过来,“怎么样了?要不送医院检查下。”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愧疚,明明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却因为我突然的反常把所有人吓到。我没法解释自己那一瞬间的惊恐,只能尽可能平静下来,抹抹眼睛,转头对他们微笑,“我,嗯,没事,就是太突然了,被吓着了。”声音带着颤抖的鼻音,我能够想象自己的眼睛有多红,这个笑脸有多丑。

    吴海收紧了圈在我腰上的胳膊,对其他人说:“我们先上去歇会儿,你们继续玩儿。”

    刘凌苦着一张脸,“我妹都被我吓成这样了,我哪儿有心思继续玩儿啊。你把我妹给我照顾,你们玩儿。”

    吴大少白了刘凌一眼,很不客气的直接把人按水里了,不管刘凌怎么顶愣是没挣脱。我拉住吴海的手,“别闹了,我没事。”

    吴大少顿了两三秒才把人放了出来。刘凌冒出了水,也不生气,抹了把脸,凑到我跟前咧着嘴,“妹子,你看妹夫已经给你报仇雪恨了,你就原谅哥哥呗。”

    靠在吴海怀里,我的心绪平定了许多。我点了头,声量提高了些,因为水冷的缘故声线还是有些不稳,但没有先前那么虚弱,“原谅你也成,把你的iPhone给我玩儿。” 我是故意耍赖,想让紧绷的气氛回暖。

    “没问题,赶明儿我送你款新的。”刘凌也不管我是不是无理取闹,笑嘻嘻的。

    “用你的私房钱。”

    “没问题!咱们俩谁跟谁啊。”

    刘凌很爱玩儿,赛车是他的一大爱好,以前刘凌就爱背着家里人参加各种赛车比赛,成绩还不错。到了英国,彻底自由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每次打电话就宣扬他那点儿破事儿。我帮他粗略计算过,前前后后的奖金可不少。当然扣去他花天酒地的开销,就不知道还剩多少英镑。

    吴海可能是感觉到我还在瑟瑟发抖,也不逗留,直接抱着我往岸边走,“好了,你们玩儿,我们到上面等你们。”

    这时候刘凌也不再拦,爱玩儿的劲儿又回来了,扯着嗓子喊:“妹夫,我妹的身心安全全赖你身上了啊,小心伺候着啊。”

    吴大少哼了一声,半抱着我出了水,转头对众人说:“你们慢慢玩儿,没必要就不别跟过来了啊。给我们点儿时间享受二人世界。”

    我拧他胳膊,吴大少看了我一眼,很man的打横抱起我,往沙滩那边走去。留下背后呼声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白面玉郎:哥哥我要腹肌有腹肌,要胸肌有胸肌,还可以附送肱二头肌!可人们总爱说我似小白脸。

    某黑店老板:来晒晒日光浴,黝黑瓦亮,尽显男人魅力!

    晒黑后黑面玉郎:哥哥我现在要黑度有黑度,要亮度有亮度,还附送六百三十九块雄性肌肉!

    众女:哇哇哇——好黑!

    晒着太阳伸伸腿儿的黑豹:比我还黑?

    周瑾:人家刚从非洲回来的,当然比你黑啦。

    舔舔爪子的黑豹,挑着豹眼问:黑崽子长得怎么样?

    张望了一下周瑾:太黑了,看不清长相。

    这才放下爪子的黑豹:既然不是小白脸就放他一马好了。

    完全不知自己因为黑度捡回一条命的黑面玉郎:哦,不——!我要去把那个黑店老板砍了,我要白回来!

    黑豹:嘿嘿,那你白回来,我媳妇儿允许我咬死小白脸的啊。牛bb小说阅读网

青春的狂沙

    到了阴凉的伞下,我仍然觉得冷,身体忍不住发抖。吴海把我抱到阳光下,拿浴巾裹在我身上,“还冷吗?”

    “不冷了。”我靠着他,鼻子因为呛了水的缘故还是很难受,头也有些晕,但靠在他怀里心是踏实的。

    吴海拿干毛巾给我擦着头发,“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我摇头,抱着他的腰,“没必要,我没那么脆弱,一会儿就好了。”

    吴海摸了摸我的头,“那好,要是不舒服了一定要说,去趟医院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我点了头。吴海继续说:“先前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没动静了,我刚开始以为你是在和刘凌开玩笑。”然后似乎是想到什么,脸色越发难看,“要是我没及时跳下去,那你怎么办?还真想……”

    我抬头用自认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鼻子一抽一抽的,“我……可能是被吓到了,水很冷,突然脑子就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只好蹭着他的脖子,小心的讨好,“我有想到你会来救我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吴大少龇着牙,在我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真的以为你在开玩笑……差点就没去救你。以后不许这样了,至少你得窜个头上来,扑腾两下‘救命’,这样我才能确保第一时间赶去救你。”

    我揉揉被咬疼的脖子,“好好好,我下次落水一定使劲扑腾喊救命。”少爷又开始缺乏理智了,要知道咱还是会狗刨式游泳的,如果能扑腾上来,还用人救么?这话咱酝酿了下,没不敢说。

    吴海勾起我的下巴,又在我嘴上咬了一口,“以后没有我的监督下不许下水游泳!”

    呃,少爷的霸道脾气又回来了,我赶紧识趣的讨好:“一定,一定。”

    吴海皱着眉,似乎还是有点不满,在我还来不及沟通之前,全发泄到我可怜的两片嘴唇上。虽然咱嘴唇肉不少,但也经不住少爷高强度的啃咬呀。

    好,其实看着这么性感的少爷,咱早想轻薄一番的,既然已经先轻薄上了,那咱反轻薄好了。于是咱主动伸出小舌头探进少爷嘴里,勾着他的舌尖好好挑逗一番。少爷反应很快,迅速扣着我的后脑勺反守为攻,含着咱主动送上门的小舌头,拖着拽着往里吸,似乎真想吞下肚去。

    我舌根发疼,呜咽一声表示抗议,谁知听在少爷兽性的耳朵里变得更兴奋了。大手伸进浴巾里,隔着贴身的泳衣一阵揉捏。咱被吻得七荤八素,反抗的意志逐渐淡薄。还好少爷也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有许多祖国的小花朵来回穿行,差不多了也就放咱自由了。

    然而等我平息下来,就看对面遮阳伞下,一个三四岁的小盆友正咬着手指直愣愣的看着我。呃,被小丫头窥视了!咱才退烧的小脸再次热血上涌。

    吴大少倒是一副淡定模样,还恬不知耻的指着小盆友笑眯眯的说:“小美女不要到处乱跑哦,去找你哥哥玩儿啊。”

    吴大少话音刚落,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还真找了过来,把小姑娘的手指从嘴里拉了出来,说了句:“脏死了。”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小姑娘的流着口水的小嘴,“陈小曼,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咬手指!”

    小姑娘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小男孩儿,然后凑到他耳边飞快的说了句什么。然后就看小男孩的葡萄眼唰的瞄瞄过来,抽着鼻孔。一转身拉了小姑娘的手往前走,边走还边说,“陈小曼,你以后要是敢到处乱跑,我就不给你酥糖吃!”

    呃,好凶的哥哥~~

    然而仔细回味下,就会从小哥哥的眼神分离出一种叫鄙视的东东?呃,被小盆友鄙视了,这样的感觉真不好。可是更糟糕的是,为啥咱心里却有种难以抑制的愧疚感?果然污染小盆友纯白心灵的行为是不对的,少儿不宜呀少儿不宜。

    吴大少摸着我的长发,笑眯眯的说:“现在的小盆友可真早熟。”

    汗~~话说这句话,多年前也有那么一个人对半熟的某人说过来着。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因果轮回这样的事?不得而知。

    游泳的几个人还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过来,B姐冷得嘴唇发紫,抱着胳膊跑回来,“泳池里的水也太冷了,冷死我了。”说着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把背包里的浴巾全拿出来,一人一条,然后又窝会吴大少怀里坐着。

    B姐坐到太阳底下,指着我们摇头,“别这么招人眼红啊,要知道百分之八十的犯罪都起源于羡慕嫉妒恨啦。你们别逼我,别逼我!”

    吴大少对A姐的恐吓充耳不闻,在我额头亲了下,“B姐,你也别只顾着羡慕啊。刚张凯有打电话来问候你了啊。”

    B姐表情冷淡,握着苹果咬了一大口。“他呀,说什么了?”

    吴大少垂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邪恶的光芒,“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你在干嘛。”

    “哦。”B姐继续啃苹果。

    “我很事实就是的告诉他,你正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和帅哥在泳池嬉戏呢。”

    “啊?”B姐的苹果咽不下去了,弱弱辩解,“我哪有和帅哥嬉戏?”

    吴大少直接忽略A姐的回话,继续说:“然后我问张凯在干什么,他说有个老同学叫什么丽来着去找他,他正陪着逛学校呢。”

    话说,作为B姐光辉事迹而被她自己广为传扬的一件事情,就是高中时代痛扁小三,愣是把一个叫李丽的三小姐扑倒在地,磕掉了半颗门牙。最后赔了两百块钱的补牙费,p事儿没有。当然后来从张凯同学口中,我们才得以知道背后鲜为人知的内幕,同时也为张凯同学抱以深切的同情和诚挚的慰问。咱们都知道A姐口是心非惯了,只有真正到关键时刻才会本性外露,吴海这是打蛇打七寸,够狡猾的。

    果然,B姐嘴里一大口的苹果咽不下去了,单眼皮嗞嗞嗞的冒着火花,抖着手指,指指吴大少,又指指我。口齿不清的说:“你们俩跟我等着。等我收拾那个呆子,再、再来扒你俩的皮!”

    咱无辜,明明咱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儿也没做……为啥受伤的人总是我?

    B姐飞快的抓起一个背包找手机,刚翻了两下不动了。似乎是终于想起来我们在进场地之前把贵重物品寄给存了,吴大少又怎么能接到她家小凯哥的电话呢?于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A姐,折回来作势要掐我的脖子。吴大少护着我远离杀气。

    B姐追了半圈未果。愤愤然双手叉腰,笔直的细腿儿分开,跟鲁迅笔下杨二嫂的圆规形象相得益彰。哦,可能more sexy,“周小瑾,吴大海,我要扒了你俩的皮,抽了你俩的筋,喝了你俩的血,啃你俩的骨头!”

    我仰头看吴大少,诚恳的评价道:“B姐果然是我们寝室的头号暴力女。”

    吴大少深以为然,“你以后可以跟B姐多学学,这样有助于保护自己啊。”

    听到我们对话的A姐彻底抓狂了,忍无可忍又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抓起两把沙子朝我们砸过来。吴大少就跟老母鸡似的护着我后退,B姐在后面穷追不舍。本来咱本分老实的待着,为啥就被老鹰盯上了,还露出一副要咬死我的兴奋劲儿?想来A姐自知不是吴大少的对手,转而把怨愤全报复到咱头上来了。可是咱何其无辜哇!

    罪魁祸首的吴大少在边上笑得无比欢畅,“媳妇儿抱紧我的腰啊,别被A姐砸到了啊。”

    咱郁卒~~这算不算是被吃豆腐?不管了,在咱委屈之情难以排遣的时候,咱做了一个重大举动,抓起地上的沙,偷袭了少爷。少爷转过身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继而露出更加阴险狡诈恐怖的表情,“嘿嘿,媳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来来来,别到处乱跑啊……”

    B姐满意了,拍着手看吴大少追着我跑。我成功躲到刘凌身后,须臾,刘少惨遭“误伤”,劈头盖脸的全是吴大少扔过来的沙子。刘少怒了,抓起脚下的沙子奋起反击。

    我趁A姐笑得欢畅的当口发动了报复袭击,B姐笑不下去了,吐出嘴里的沙子,抓了两手的沙子扔我头顶。最后被两边误伤的丁博弈和方敏也迅速加入战斗。六个人乱作一团,不分敌我,狂沙乱作,言笑晏晏。都是二十出头的有志青年,却像孩童一样疯闹,嬉戏,那种属于童稚纯真的欢畅浸在骨子里,让这份喜悦变得更加肆意,更加美好。

    战斗到最后,我发现自己成了靶子,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因为中招次数太过频繁根本连出招的机会都没了!一路挨沙,咱头顶集了厚厚一层沙,沿着脖子哗哗往下坠。吴大少终于可怜咱战斗力低下,不计前嫌跑过来帮忙,结果可想而知,护着我的吴大少也沦为了活靶子。

    吴大少果然比我懂得战斗的实质,迅速采取了只守不攻的策略,拉着我疯跑。我微微侧头,看着吴大少咧开嘴笑。不期瞥见沙滩前面宽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我们奔跑的姿态,青春洋溢,肆意飞扬。

    多年后,这一幕仍是六个年轻人心中念念不忘的美丽场景。它定格在青春肆意的年纪,定格在鲜花盛开的季节,特殊敏感,欢快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记者:周瑾,你会游泳么?

    周瑾:会。

    记者:你曾公开表示你会狗刨式是?

    脸上泛起红晕的周瑾:咳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是记者么?这么不专业!

    记者:我正是在用专业的采访精神和你对话。

    周瑾:哼!

    记者:请你回答我刚才的提问,你是会狗刨式?

    周瑾怒:NND,你是记者不是法官!

    记者:我是记者,我专业。

    向A姐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周瑾,一脚踩到凳子上,挽起袖子:NND,姐要揍你了!

    取下眼镜的记者:你确定你要揍我吗?周瑾小盆友?如果你要揍我的话你就不会告诉我你要揍我然后才揍我,你告诉我你要揍我但实际却没有揍我证明你不会揍我,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是真要揍我还是假装要揍我还是现在就要揍我还是以后再揍我?

    抓狂的周瑾:啊——!

    再接再厉的记者:请你明确告诉我你要不要揍我?

    周瑾:……(晕倒~~)牛bb小说阅读网

你闷骚不

    从沙滩节出来,一个两三个苹果的量已经达标了,薯片什么的大包零食被刘凌解决得差不多了,回去明显要轻松很多。刘凌背着扁扁的背包灌了一口水,还嚷嚷着肚腹空空,要吃母亲做的糖醋排骨。

    我忍不住对他**行为表示轻蔑,话说装傻卖萌也不是二十多岁的刘少该有的范儿嘛。

    刘凌对咱的蔑视不屑一顾,“切,你去问问你家吴大少,要是他能饱了,你来找我,我两天不吃饭!”

    我抬头询问吴大少。他勾着嘴角露出明朗的笑脸,揉着我半干的头发,“现在才两点过,回去差可以把午餐晚餐一块儿吃了。”

    好,咱深知自家少爷大胃,就是我全把水果给他吃也是不够的,必须要有肉哇,有肉吃。于是大伙儿目标一致,雅兰食坊。

    我们坐地铁回去,因为是周末的原因上下车的人很多。吴海牵着我的手在来往秘笈的人流中穿梭,我回握着他的手,跟着他走,很安心,很甜蜜。在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们不孤单,握紧彼此的手不怕走散。

    吴大少习惯性的把背包挂在胸前,用他的话说既利于保护私有财产又不会挡道,同时塑造了城市文明新形象。挺拔的身躯看得出长期训练的痕迹,高大,坚毅。那个装着浴巾鼓鼓的背包,又添了份可爱劲儿。虽然没有小时候萌萌的可爱,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大肚子”,笑起来,“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吴大少低头暗自把自个儿打量了一番。

    我憋着笑,“像袋鼠啊。”

    吴大少拍拍鼓鼓的包,“那这就是育儿袋?”

    我笑眯了眼,“啊。很像。”

    吴大少嘴角弯弯,凑到我耳朵边说:“就是不知道我媳妇儿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让我装育儿袋里面。”

    我的脸有点儿烧,不光是因为吴大少的反调戏,还因为他在耳际喷洒的气息,恼羞成怒间在他的“育儿袋”上狠拍一掌。

    吴大少笑得更欢了。站在我身后的刘凌把头伸到我们中间,露出一副浮夸且猥琐的表情,朗诵歌剧般深情并茂:“NoI find myself in a world which for me is worse than deathA world in which there is nplace for me。”(现在我发现自己活在一个比死还要痛苦的世界;一个无我容身之处的世界。)

    吴大少挑着眉,一掌拍下刘凌的鸭舌帽,目光愤愤的说:“刘凌,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最恨人在我面前拽英语了!”呃,要知道,英语曾经是少爷噩梦,多少个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呀,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刘凌却不同,他虽然好玩儿,但很有语言天赋,再加上他自身对国那些外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兴趣。当然这也和刘家的教育方式有关,说来丁博弈在初中的时候就能熟练使用日语和德语了。

    刘凌捏着肉痛的鼻子,“喂喂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未来大舅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对待你的大舅子我!”

    吴大少轻哼一声,“我媳妇儿跟你们家可没什么关系啊,少套近乎。”

    刘凌悲催了,似乎这才意识到我妈和他爸已经离婚,这关系还真扯不上了。他侧头看我,“妹,我跟我爸没关系,他离他的婚,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是?”

    我斟酌了下,点头。但是,如果他跟他爸没关系,那跟我似乎就更没关系了?

    刘凌立刻喜逐颜开,朝吴大少咧开嘴,“嘿,我说是,周瑾是我妹。以后对大舅子我客气点啊。”

    吴大少一脸不屑,“媳妇儿,我跟你说过离这小子远点了?”

    我想了想,点头,是说过。

    吴大少嚣张的瞄了刘凌一眼,那意思是“怎么样,你看我媳妇儿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刘凌有点儿受惊,“妹,你们家到底听谁的?”

    咱无辜的眨眨眼,想说咱的主权早被剥夺了的,不献出主权会有人身危险的呀。

    刘凌做出晕倒的样子,语带同情:“妹啊,咱别活得这么窝囊啊。要不咱们换一个温柔的?”

    呃,咱闭了闭眼。如料想的一样,被踩了底线的吴大少悍然发动了攻击,某人的脸再次消失在雪白的帽盖上……

    我们到食坊的时候已经四点过了,客人很少。我走到柜台问李阿姨,我母亲在哪儿。

    李阿姨指着角落的那一桌,“老板在和客人聊天呢。”

    我看过去,只看到母亲的背影,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抬头看到了我们,似乎是提醒了母亲。母亲转过头来看到我们,随即走了过来,“回来啦?我还一位你们会多玩儿一会儿呢?饿了吗?我现在去给你们做,想吃什么?”

    我揽过母亲的肩,“刘凌一直嚷嚷着要吃您做的糖醋排骨呢。”

    母亲微笑的看了刘凌,“那好,我给你们做糖醋排骨。还想吃什么?”

    “妈,你不管做什么都好吃!我都不知道点什么好,随便炒几个菜就行。”吴大少显然是在讨好丈母娘。但是,那语气特真诚,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主观判断错误,咱坦诚正派的军哥哥只是实事求是,率直可爱。

    还是刘凌不为吴大少的烟雾弹所惑,拨开现象看到了本质,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哼哼声,然后对母亲说:“阿姨,你看着办,你做什么我们都爱吃!”

    呃,吴大少哼哼着,下面的群众哼哼着,话说刘少这马屁拍得也露骨……

    我们几个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我的位置正好对着角落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抬头对我笑笑,有问好的意思。我仔细打量那人一番,身材似乎没有走样,高高瘦瘦,没有啤酒肚。皮肤包养得很好,但那种岁月沉淀的沧桑感还是掩盖不住,但也恰恰是那些皱纹让那个人显得从容、和蔼。如果说刘志伟身上有种相貌堂堂的风流潇洒,那么这位则有种儒雅谦逊的风度。

    晚上,我向母亲提起那位客人的时候,母亲只说是普通的熟客,很健谈,他们也就偶尔聊聊天罢了。

    在母亲这儿得不到什么实质的信息,不过吴大少早就另辟蹊径找李阿姨探听消息去了。于是我们知道在我们忙于学业、考试的时候,有位绅士对母亲展开了温和的追求。那位人姓方,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吃饭,而且经常附带一束鲜花过来,也不说送给母亲,只是让服务员每桌插一支。母亲曾就此事多次和方先生交涉,但似乎收效不大,反而两人越聊越投机的样子。

    吴大少汇报完信息就激动了,当即断定那个老男人对他丈母娘图谋不轨。

    “媳妇儿,我觉着,那位大叔虽然老了点儿,倒也还剩几分姿色,丈母娘跟着他也不吃亏。”呃,姿色?大叔的姿色?这样的话只有吴大少说得出。

    吴大少继续说:“从男人的角度看来,这样的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肯定闷骚,当然老了可能还是闷骚,但是对家庭的责任感绝对比刘志伟那种风流的老男人可靠得多。”

    “只要母亲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

    三年了,我也觉得母亲需要有一个人疼爱,但是我也知道要让母亲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有多难。每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都不会从人的记忆中轻易消散,更况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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