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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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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M敷尫畔吕创乖诩绾螅髁艘欢澡罂搜疟Φ暮贰
  打扮好后走到花园,他已将蜡烛点燃,站起来帮我拉开椅子,待我坐定后,自己才入座。我有个毛病,越看到他穿得整齐正经,越忍不住想像如果解开这极有绅士风度的黑底银格领结、露出的锁骨中凹处会斟满多少性感,而没有一丝摺痕的深灰白领衬衫与笔挺的黑色外套下又是多麽富男性气概的健美胸膛,真诱惑人呢。我摇了摇杯子,浅浅喝了口甜白酒,对他深深的微笑了下。
  他的目光也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但当他往下移,看到我颈部以下大片□□的肌肤时,就很快转开,也拿起杯子啜饮了一口。
  前菜是鹅肝,主菜是节瓜炖牛肉,食物很美味。后面的红酒芬芳馥郁,回味无穷,也很好。但他似乎有意节制,喝的不多。我就没有顾虑了,一直示意他替我倒酒,直到他皱了眉说:「够了吧,别喝了。」
  「多好的晚上,」我快乐的拿冰冰的杯子贴著自己的脸,凝视著他说:「真有喝酒的气氛呀。再两杯就好。」
  他直接把我的杯子收走了:「再一杯也不行,你已经快醉了。」
  「我说,都敏俊,我可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为什麽偏偏只会听你的话呢,想过吗?」我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心口,「都是爱呀,都是因为爱。可也不能总是我听你的,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亲爱的你,明白吗?」
  「千颂伊,」他的脸色无奈,「我看你是已经醉了。我们进去吧。」
  其实我没醉,只不过是借酒壮胆而已。平常面对深爱的他,我总是有很多顾忌,也有很多话需要想想才能说,但现在想不到这麽多了。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站起来:「现在你要听我的,就在这裡,等我。我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我无视他的反应,拖著脚步走进去,然后在盥洗室用冷水洗了个脸,清醒了几分。回头看,他果真乖乖的没跟进来。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了。我快速的换好衣服,把头髮拢在脑后紧紧的挽上去,然后把猫耳朵缠在手腕上,用袖子遮住。
  我回到花园时,他还坐在原位,杯子裡的酒还剩著。他原本只是静静望著远处,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转过脸来。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之后,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似的呆住了。
  可以想像,在花园昏暗的灯光中,穿著艳色古裙的我踏著月光走来的样子,昰多麽亦真亦幻,如同数百年前连绵至今的一曲幽歌。裙角翩飞,小小的夜莲蓓蕾长大了,绽放出依稀昔日却更美丽的光彩。玉般脸庞,丹朱红唇,时空交叠,这双星眸中对他的倾慕却依旧。
  「千颂伊?」他站起身来时有些慌乱,几乎碰翻了水杯,只唤了声我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款款走到面前,拉著他的衣袖,笑著问他:「我穿这样,好看吗?」
  他的目光波动,仿似被风吹动的海面,好一刻才勉强平息:「……好……好看。」接下来却又沉默了,只眼光停留在我身上不曾稍离。
  我心裡暗叹,看来,想要听到更多好听的的形容词,从他嘴裡是不太可能的了。他是个心中想了一百句话,口中吐露出来的却不到五句的男人呢。不过,从他被震动到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中,我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成就感。
  夜虫唧唧,我俩相视无言,许久之后,我对他福了一礼,说:「公子,小女子酒后无状,还请不要见怪。」
  他不禁失笑,也举手还礼,随后背手而立,说道:「子犹瓶矣。观瓶之居,居井之眉。处高临深,动而近危。自用如此,不如鸱夷 - 能放鬆随意说出心中想说的话,也是酒的益处。」
  他身著西服,举手投足却尽是古人清峻自在的风范,奇怪的是并不显得矛盾。外表不论作何打扮,眼神举止却是深入骨髓的谦谦君子气质,说著我听不明白的话,满心全意,都是旧日风俗。
  随后我俩在园中漫步片刻,他全程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终于停下脚步,转头对我说:「千颂伊,我想过了,照你说的,吻戏减半,激情戏减到一场,记得要保护自己,背部□□……能删掉就删掉吧。你想拍就去拍,我就当不知道。」他话中带著微不可闻的叹息,言毕垂下了目光,倒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心头肉似的不捨。
  我惊讶又觉感动,还有些好笑。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
  他有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该不会非要拍裸背……」
  我拉起了他的手用力握住,眨眨眼:「不是,跟我来。」
  拖著他回到房内,我将他按在床边坐下,然后做了一件我想做很久了事:拔下他的领结随意一扔,接著对他说:「刚刚你可能是误会了,我说的酒后无状,可是现在才开始呢。」
  他微有些惊讶的「诶」了一声,我提起裙襬跪坐到他身前,将他的西服外套拉开脱掉,也扔到一旁。
  「千颂伊……你这是……」他还想说什麽,我已经将髮髻解开,甩甩头,如云的乌髮散落下来。趁著一跪一坐高度的优势,我捧起他的脸,果断的吻了下去,制止了他所有的质疑。
  他还不明白呢,今天可是我的主场。
  我的眼睫如羽毛般轻柔的拂过他的面颊,然后微微张开双唇,伸舌尖轻轻划过他端正分明的嘴唇轮廓。上唇,我喜欢,就像是清甜滋味无限的水果软糖,我温柔的吸吮著;下唇,我也很爱,醇香如酒味布丁,怎麽也嚐不够,甚至试著轻轻的咬他。当他忍不住想要回应时,我把脸稍稍抬起离开,用眼神让他停下,随后往他唇齿间暖暖的吹了一口气。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乌黑温润的眼瞳中显出一分迷乱。
  「不淮动,别说话,也不许用超能力,」我对他说,「乖乖听我的话,就会得到奖励。」我特意把「娎拐饬礁鲎忠У弥刂氐摹
  他听了既无言又无奈,眼神闪动似乎想说什麽,但又忍住,看看我这玩的很开心的样子,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放弃了抵抗。
  我低头把双唇印上他的眼皮,迫使他合上眼睛,然后将衣带末端交到他手裡,命令道:「拉开,这是给你的礼物。」
  他随手一拉,然后忽然意识到了那是什麽,虽然眼睛闭著没有睁开,脸和脖子却都开始烧红,往下如晚霞般,晕入领口以内。
  我把他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吻在他细长而刚毅的锁骨之上,往下移去,湿润的舔舐他的皮肤,然后轻柔的吻到那已不存在的疤痕之上,停留了片刻。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声渐渐可闻。
  「睁开眼吧。」我说。
  他抬起眼皮,先是看见了我头顶两隻乌黑毛茸的猫耳朵,然后往下瞧见了乌溜溜亮晶晶的眼睛,微红的脸颊,还有蓬乱在脸庞周围或垂落在胸口的乌髮。他眼神错愕,忍不住开口:「这是什麽?」
  在说话的同时,他的视线沿著垂下的长髮看到了我的胸口,发现我穿的并非普通ny,而是一件将胸部紧紧包覆托高、却又半露雪丘的猫纹皮毛比基尼,下方也只有一条窄小到几乎露出大半tun部的同色皮毛sanjiao裤,还有一条从后方拂到前面来的大尾巴,他就好像变成了大理石像,连眼珠都快不会转了。
  因为实在太过讶异,我将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时,他竟本能的拉拢了自己敞开的衬衫,脸上的神情绝非惊喜,倒像是有些惊恐。我把猫掌套在手上,作势摸摸他的脸,他竟侧脸闪避了一下。
  跟预期的反应相差太远,我终于意识到有什麽不对劲了。
  用猫掌撑著他的胸口坐起来,我迟疑的问他:「你……这个你不喜欢吗?」
  「这是什麽?」他反问我。
  「猫娘costume呀,你不是喜欢吗?女僕装,女王装之类的。」
  「谁说我喜欢?」他更惊讶了,「从哪裡知道的?」
  发觉大事不妙的我悄悄脱下猫咪手掌扔到床下:「那天……洗衣服……我在你口袋裡看到的……你不是去过那间叫什麽Royal Costume的店吗?还买了衣服。虽然我没看到啦,但你不是喜欢吗?还有以前那双鞋也……你都不明讲,所以我才特意准备的,想给你个惊喜。」我委屈的瞧了他一眼,「结果怎麽是这样呀?真失望。」
  他瞪视了我片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忽然间怒气勃发的说道:「千颂伊!我要说几次你才相信?都说了我不是那种人!」
  「知道啦,知道啦。」我从他身上爬下来,不死心的回头跟他最后确认一次,「真的不要?」
  「……」
  「啊,真是的。早知道就不用这麽麻烦了,」我性性的把头顶的耳朵扯下,又把那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拉下来,「原本还有点小期待,谁知道……」
  我往浴室走去,刚迈出两步,身后的他却又说:「等等。」
  一把温暖的掌心握住了我的手。我回过头去,看见他已坐了起来,盯著我的背问:「这是什麽?」
  「什麽是什麽?」我用手摸了摸,恍然大悟,答:「啊这个……这是装饰。」
  他望著的正是那个做成古代锁片形状的圆锁,上面有九个梅花形按键,每个的图案都不一样,代表了一到九的数字。小小按键十分精緻,上面的玲珑卡簧甚至还会随著按下不同的图案组合而动,说是饰品倒也可以。
  他轻轻把背对著他的我拉回床前,仔细的摸摸看看那锁片,甚至还试著轻轻拨动跟拉扯锁簧。
  我急忙大声道:「喂喂,你别用力拉,会坏掉的,这可是收藏品、精品、古董,明白吗?」
  「超轻合金做的『古董』?」他缓缓说。
  就算再不熟这些,我也觉得这句话听起来不太对,我支支吾吾的试图蒙混过去:「是……呀,谁知道古人的智慧到什麽地步了?不是还有金字塔吗?」我拨开他的手,「你不是不喜欢?管他是什麽做的,我要去换下来啦。」
  「不要动,」他伸手从前面环到我的腰侧,按住我,另一隻手开始在锁片上按来按去。
  他指尖的动作太轻快,弄得我很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同时把身体不停的动来动去:「哈,哈哈,别按了,好痒,快停下!」
  「密码是什麽?」试了几次都失败的他停下来问。
  我得意的说:「才不要告诉你。」
  「……」
  忽然感觉身体一轻,就被抓到了床上,他开始呵我的痒,从腰部到腋下,一边故作恼怒的说:「不告诉我?嗯?」
  「哈哈,哈哈哈,救命……不要,救命啊!」我忍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断断续续的威胁他,「都敏俊,你赖皮……明明答应……听我的,不许动,你赖皮!」
  他看我快喘不过气,大约是怕真的伤到了我,动作缓了下来,这一分神间,我趁机翻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含住他的耳垂,往他耳朵呵气。
  他也忍不住一缩脖子,笑了一声。
  发现他弱点的我立刻乘胜追击,把嘴唇滑过他的面颊,移到他唇角,他微微侧过头来回应我的吻,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再次把他扑倒了。
  这次我直接坐在他的胯骨上,手按进他的衣服裡,两人继续著缠绵而悠长的吻。体内像是有股火焰越烧越热,我摸索著他的肌肤,却只感到他身体中也渐渐透出愈来愈高的温度,无处可抒降,我把他的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掀开,把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向下滑去。
  紧实的腹肌,微凹可爱的肚脐,……西装裤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直起身,不耐烦的解开扣子,拉下,露出裡面我替他挑的深灰与白红格纹的三角nk,以及腹部两侧两条深刻的V形线。
  (自删)
  想来必定是因为他格外温柔、小心,宁可克制自己的关系。他一向是这样,宁愿自己吃苦,在我面前却很少显露。
  想到这,我决定不再折磨他,就鬆开手,俯身到他耳边,说了几个数字。
  他一秒也不耽搁的把我抱起转向,放在身前,在我背后飞快的按了几下。
  ……没动静。
  再按了几下。
  又按……
  预期中的咔塔开锁声竟始终没有响起。奇怪,太奇怪了,明明是这串数字,应该没记错呀。我正在发愣,就听到他轻轻的咬牙声音,在我身后说:「千……颂伊?!」
  我回头瞥见他似乎发著绿光的眼睛,顿感大事不妙,嗫嚅著说:「等等,让我再想想……应该……」
  我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抓了回去。
  不管是超轻合金,还是太空梭合金,在变成碎片以后,都像一堆垃圾。所以到最后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他把密码拨乱了,还是我记错了呢。
  这已成为一个永久的谜。                    
作者有话要说:  

  ☆、全国最有钱的人

  回到首尔之后,都敏俊需要去日本「工作」两天。张律师约我到他的律师事务所,说是有些重要文件需要我过目。
  「千颂伊小姐,」我刚坐下,拿下太阳眼镜,他就满面笑容的把厚厚的一叠纸放在我面前,「这些文件是需要您签名的。」
  什麽东西这麽多?我诧异的看看第一张,标题写著:夫妻共同财产合约书。
  翻开下面的,是一堆房屋土地以及各自位置面积等等的清单,每张上都已有都敏俊的签名,旁边印著我的名字还留有签名空白处。
  「之前时间太赶,这些文件来不及准备,所以结婚登记也还没办理呢。老师交待的,等您签好了我立刻去办。」他的笑容还是跟过去一样,隐藏著许多乐呵呵的不知名的含义。
  既然是我家敏俊交待的,我就接过他递来的笔开始在空白处写上我的名字,顺口问:「结婚申请原来还没办呀?」
  「呵呵,没错。整理这些可花了不少时间。」他说,「您可能还不知道,依照我国法律,夫妻财产属分别所有制,如果婚后想要两人共享,必须在婚姻登记前就提出约定共享的财产清单。所以老师特意嘱咐,要等这些都弄好,才能去登记婚姻关系。」
  他慢悠悠的说著这一段话时,我飞快的一张张签下去,但直到他说完话,又端起茶杯啜饮了几口,我居然还没签到整叠纸的四分之一。
  我终于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往回翻了几页,仔细看看上面物件的描述,我觉得自己的眼睛越瞪越大:「这些……都是……?」
  张律师眯著眼笑,露出两排并不白的牙齿:「千颂伊小姐知道全国最有钱的人是谁吗?」
  「最有钱?李健熙?李在贤?郑什麽九?」至少电视上常常提到这几人。
  「我这麽说吧,李健熙,三星集团会长,资产约117亿美金;郑梦九,现代集团会长,资产约54亿美金;李在贤,千颂伊小姐您对他应该不陌生,韩流幕后推手,身家17亿美金。」老狐狸的眼镜片上闪出一道得意的光,「不过,您现在看到的这些地产,总价值加起来就超过了150亿美金。千颂伊小姐,这些资产如果公开,您现在就已经至少是全国富豪榜内前三名的人物了。」
  走出事务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脚轻飘飘的。虽然我从没真正穷过,但当一个人知道这辈子完全不需要去为金钱而发愁了,那种踏实的安全感是真真切切的。今后可以做自己真正想接的工作,不用再理会资方的无理要求,也不用担心万一不红以后家人会吃苦了。
  对了,这件事不能让妈妈知道,否则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最好也不要告诉允才和爸爸,我家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不能再打破了。
  这一瞬间我决定,就把这当作我跟都敏俊的秘密,既然他可以若无其事这麽多年,我也可以守口如瓶直到进入坟墓,反正钱这种东西,够花就好。
  还没进家门,我已经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允才一开门,看见是我,立刻往我背后张望,结果落了个空,神情失望的刀刀:「姐夫呢?」
  这孩子……已经没救了。我懒得再瞪他,只把一个提袋塞了过去,说:「诺,给你的。」
  「什麽东西?」他打开发现是个皮夹,「切」了一声,顺手拿进去卧室,多半乱塞在哪个抽屉长灰。
  我暗暗腹诽,果然还是该听都敏俊的,买这些给他是浪费,下次连一盒糖也别帮他带。
  「爸爸,」走进厅内,我惊喜的发现爸爸居然在家,穿著恤衫家居裤和拖鞋正坐在沙发看文件,「爸,你不是换工作了,到朋友公司上班了吗?今天休息呀?」
  爸还没来得及回答,正在摆饭菜的老妈就接话了:「他说还没准备好,要推迟几天。在家看资料又没薪水领,怎麽不乾脆到公司去看呢?真是不会打算!」
  爸爸好脾气的笑了笑,也不辩解。我走到他身后帮他捏著肩膀,狗腿的说:「爸,您辛苦了。我帮您买了件衣服,等等去试试看,啊?上班刚好用得上呢。」
  「哎,我就不辛苦吗我?」老妈飞过来一个眼刀,「你就知道郑医裉旎姑缓煤米履亍_祝阋桓鋈嘶乩矗慷济艨∮秩ツ睦玻俊
  我把提袋送到她面前,顺手匆匆捏了下她的肩膀:「好,好,这不是也慰劳你了吗?亲爱的妈,你要的包包在这。都敏俊他有事要忙,明天才回来呢。咦?」我一眼看到妈妈今天居然只穿著简单的棉布裙,头髮也只是用个小碎花髮圈绑在脑后而已,「妈你忘记去做头髮啦?」
  「做头髮?」她摸了摸自己头上,立刻又放下了手,「有什麽好做的,那几家美容院……我早就不喜欢了。再说我整天在家忙的团团转,哪有时间打扮。」
  「颂伊的妈,我觉得你这样更漂亮。」老爸居然破天荒的从文件背后丢出一句。
  我跟妈都愣住了一秒,千允才更好笑,伸长脖子望向门口,似乎在找是不是有别人进来了。
  然后我发现老妈的脸红了。她立刻回身往厨房走,一边抱怨:「光顾著说话,汤都忘记看了。」
  老爸,有一手呀。我充满敬佩的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刚在沙发上坐下,就听见允才对来人用很不耐烦的语气说:「你来做什麽?」
  福子的声音:「我怕你忘记下午要去电视台,提前来接你呀。」
  「萝嗦,在外面等。」
  允才很臭屁的回身,手插在裤兜拽拽的往卧室走去。我立刻路见不平,卖弟相助,扬声喊道:「福……海仁啊,是你呀,怎麽不进来呢?」
  不愧是经过千锤百鍊的她,立刻见缝插针的抢进门来:「千颂伊!你回来啦?呵呵。」
  高高瘦瘦的她如今把头髮留长烫成了梨花卷,身上虽然还是衬衣长裤,衣服下摆却出现了蛋糕状透明蕾丝,微笑著向我爸妈打招呼的样子颇乖巧也很有女人味。
  我示意她到沙发侧座上坐下,端著手裡的的茶慢慢喝著,一面跟她相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千允才,你也到岁数了,不好好接受女人的调教,怎麽会长成一个好男人呢。姐姐这都是为了你啊。
  允才换好外套出来,连看都懒得看我俩一眼,自顾自的往外走:「我出门了。」
  福子站起身,分别向我爸妈道别,又朝我笑了笑,这才追了出去。
  仔细看,允才虽然酷拽的迈著长腿,却在跨出门口时放慢了脚步呢。
  两人的语声在门扇阖起前依稀传来。
  「去吃义大利麵好不好?」
  「最讨厌吃麵。你在店裡还没吃够拉麵?」
  「好好,那去吃海鲜煎饼跟牛肉汤饭好不好……」
  我回头看看已在餐桌边坐下的爸爸,跟一边絮刀著什麽、一边为他盛汤的妈妈,忽然有点想念我家敏俊了。经过了如同连体人般一起生活的蜜月,才只半天不见而已呢!思念却像铮龅娜讼胍虻缁敖型饴舻哪侵中n动,无法控制的越来越浓郁。
  都敏俊,他现在正走在哪裡的地面上,又在做些什麽呢?
  晚上,我独自在我们的家。想要打扫,他昨天才吸过地;想看看剧本,没人陪我练习;打开电视,都是不爱看的节目;想找本书来睡觉算了,不知道哪本好;想点个炸鸡啤酒来当晚餐,又想到他曾特意嘱咐过,他不在家的晚上禁止喝酒。
  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按下那个「都经纪人」的通讯录名字,几秒钟之后,果然出现了「电话未开机」的电子音。我垂头丧气的放下电话。可恶,如果是在连电话也无法接通的地方,有办法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吗?
  与其说觉得孤单,不如说是担心吧。小天井的草都很精神,但还是无法释怀呢。我趴在沙发上,直到睡著前一刻还在想:下次一定要买一台那种即使在荒郊野外也可以用的电话给他。
  朦胧间,有把温柔沉厚的声音轻轻对我说著什麽。随后,我沉沉的睡入一双温暖有力的臂膀之中。
  早晨,我在卧室的大床上醒来。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我舒长手臂伸懒腰到一半,门就被推开,穿著暗水手蓝长袖上衣和雪色长裤的他走了进来。
  我愣住,这才想起了咋晚。我满心欢喜的跳下床抱住了他:「你回来了呀!」
  他也抱紧我,低头在我髮上轻轻一贴,然后直起身,看著我的眼睛说:「千颂伊,我不是说过今天下午才能回来,你怎麽就在沙发上睡了?连被子也不盖,著凉怎麽办?」
  「你不是昨晚就回来了吗?」我有些心虚的用手遮住嘴,打了个哈欠。
  「因为我发现那边手机没讯号打不通……」他微微皱起眉头,明亮的双眼中带著些无奈又有些气恼,「怕你担心,就提前赶回来,果然……」
  「啊,我是看电视,不小心看到睡著了。」我摸摸自己蓬乱的头髮,又偷看看他已经一丝不苟打理好的浏海,神釆奕奕的眼睛和乾淨俐落的唇角下巴。完全看不出来晚上没睡呢。
  「电视?明明就没打开,而且你睡著了还握著手机……」
  头脑这麽清醒,观察力还这麽敏锐,真是地球上没有的好精神啊,绝对不适合跟他争论!我暗叹著,赶快把话题转开:「我要先洗脸,对了,那边看起来怎样啊?」
  我一边在洗脸台摸著我的瓶瓶罐罐,一边听他在身后说著:「……不太好,比原先揣测的还要糟。那裡的人……」他停下,叹了口气。
  难得听到他叹息,我不由得有些担忧,情况真这麽坏?
  「那你没事吧?」我问。
  从镜子中看到他微愣了下,伸出手指指著自己:「我?」
  「对呀,你。不是说那一区都很危险,进去都需要穿防护衣、戴面罩之类的吗?你应该没准备那些吧。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没去海底。不过那些人简直像不懂事又不负责的小孩子,把高量污染源像倒垃圾一样排进海底,以为没人看得到就心安理得了吗?真是无法理解。」他的确是在生气,「以后别吃海鱼了。」
  我擦好日霜,把头髮梳顺,然后转身抱住了他,把脸贴著他胸口,轻声说:「都敏俊,辛苦你了,要你留在一个问题这麽多的地方陪我。」
  他回抱著我,片刻,忽然笑了:「我有说什麽吗?问题多,一个个慢慢解决不就好了。难道因为有问题,就要抛下离开,搬到别的地方去?只有无能又懦弱的人才会那麽做,你的老公我是那种人吗?」
  我真心诚意的望著他:「当然不是。」
  「那就对了。虽然过份的干涉我不能做,但现在既然身为居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可以的。」他语气坚定的说,「我会想办法。」
  虽然伟大的超人先生答应会想办法,但我们都明白,办法不是一两天能想出来的,问题也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还是先来吃早餐吧。
  既然不能吃鱼了,早餐的煎蛋卷只好配葱花,我一边吃一边说著今天的行程:「十点半跟张导演约好了在公司开会顺便聚餐,下午要去上英文课,晚上出席DIIAR新店开幕。」
  「我上午要去成大,那我先送你到公司,晚上再去接你。」他也吃得很香。
  「嗯,对不起,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我满怀遗憾的摸摸他的手。
  「……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吃。」但他垂下眼睑,怎麽看起来有点委屈呢。
  「要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晚上一起来吧。开幕式以后的酒会是不对外的,反正都是夫妇了,一起出席也很正常吧?」
  他抬起眼,黑亮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酒会?」
  「嗯!我也想炫耀我有个帅老公呀,刚好也可以破除谣言,昭告天下,我的老公不是神秘人,而是大学教授,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了!」
  「……还昭告天下,你以为你是王?」他忍不住翘起一边嘴角,脸上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酒窝。
  我看得入迷。平常都酷酷的人,目若寒星的,怎麽笑起来好像冰雪刹那间化成了春日暖阳、鲜花绿草,还带著几分可爱呀?要是以后有个长得像他的宝宝,该有多惹人羡慕!当然,像我的话,也是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前途一片大好。
  沉浸在甜蜜的未来展望中,直到吃完我才想到,刚刚的提议,他居然没说「不」耶。那这意味著我终于可以带我的帅帅老公一起去试装并公开亮相了吗?太棒了!
  我的两眼都笑得成了月牙型,立刻拨通了阿凡的电话,让他通知赞助商。
  出门前他换上衬衫,我帮他系好领带,又拉著他的手臂摇了揺,用我的独门绝技「娃娃音」加超杀大招「水润软萌小狗眼神」对他撒娇:「下午的英文课是外国老师……人家也没什麽自信耶,晚上反正都要一起了,你午餐后就来陪我去上课好不好?有你在我身边的话,不管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一定都可以搞定的!」
  他无可奈何的打量了眼刚穿好就被我弄出数条皱摺的衣服袖子,回答:「等确定中午在哪裡吃饭,再Line给我吧。」
  张泰安导演如传言中一样,是个说话声音轻柔、态度非常温和有礼的人。但他对剧本极其认真坚持,一点点小改动也必须讨论仔细,因此会议竟然拖到了一点,午餐只有叫便当来公司吃了。
  我Line了一隻趴在地上饿扁、旁边还有一颗破碎的心的兔子图标给我家敏俊,又告诉他我在公司啃排骨便当。
  「会议时间不应当超过两小时,否则只会造成低效率。饭要按时吃,不然对肠胃不好。我二十分钟后到。」他很快回我。
  我下楼时,看见他的白色Benz车已经在外面等了。快速的上了车,他立刻发动车子,同时问我:「吃饱了吗?」
  「嗯,」我望著他微笑,「你呢?中午吃什麽?」
  「学校餐厅裡的自助菜饭。安全带扣好,你快要迟到了。」他可能是因为感官比常人灵敏的关系,车子无比灵活的穿插在车阵中,速度并未减缓多少,也没听到任何后车按下不满的喇叭声。
  倖亏有他,我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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