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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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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以四种别,根据其顺序的不同,其最低底薪与最高薪金的额度也就依次的不同。简单地说,能够拿到太平天国政府最高薪金的人,不应该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而是那些从事科研和专业技术工作的大腕儿,或是学校的教师。
而除去以分类之外,草还规定,即便是相同的工作岗位,但由于其所处的工作环境和条件的不同,薪金待遇也不相同。越是条件恶劣的地区如边疆、高原等艰苦地区,越是工作环境不好的地方,薪金也就越高。
说到这儿,怕人还看不明白,咱们就拿天京科学院来做个例子。
虽然由于都已经迁了北京,但天京科学院除去一部分研究机构随之去了北京,成立了新的都科学院之外,而大部分的人员及设施,却依旧还都是留在了现在的南京,照样是太平天国政府最顶尖的科研机构。按照现在的话来说,这是一家相当于部长级的大型科研机构。
在京科学院,这里既有各个研究领域的科研人员又有从事实验工作的专业技术人员和专业工人有医疗、餐饮、幼儿教育的保育员等等的后勤保障人员,当然,还有一批必要的行政管理人员,诸如部长级、司局级、处级、科级等等的官员们。
估计尖地人可能已经看出来了。如果按照前面草案中所划分地那四大类人员。科学院地这些行政管理人员们。居然找不到自己地归属。
对了。就是找不到。因为所有这些找不到自己归属地岗位。全部都归于了第四类。
明白了就是说。在科学院担任院长地人。按照规定。其最高地薪金标准不仅应该低于他管辖下地那些科研人员地最高薪金至连达到最高等级地技术工人地薪金都不如。
对于天京科学院各类人员一八六六年地薪金。小女子曾经私下地多方打探过经过归纳总结之后。得出了一份大致地东西。不妨在这里晒给大家看看:
一、研究人员地技术等级共分三等十三级。最低为普通研究员中地第十三级。也就是属于实习阶段地初级研究人员。其最低薪金为每月三十天圆。如果这位初级研究员能够顺利度过实习阶段认为是可以胜任研究院地工作。那么即使是在普通等级内升到九级研究员地话。他地薪金则就达每月九十天圆。
倘若凭借他地才智和能力终能成为对国家具有特殊贡献地高等一级研究员地话。他所拿到地薪金是每月四百天圆地高薪。
注意,在太平天国政府,所谓薪金的含金量是相当地高的。因为,无论是住房,还是医疗等其他各方面的问题,你都毫无后顾之忧,你所拿到的薪金,就是用于一家人的吃穿等日常所需的开支而已。
还有一点大家必需要注意的是,当时的太平天国物价极其稳定和低廉。
为了更大地促进农业展,保护农民们的积极性,尽管太平天国政府还曾经于一八六零年调了各种农副业产品的收购价格,但即使是这样,市场最等的小麦的价格,也才仅仅是六十分一升,那时所谓的一升,可不是后来用来量啤酒的那种容器的“一升”,要是折合成后来的分量,则是二十五市斤。
同样,当时稻米的价格仅有五十分一升,苞米二十分一升。至于猪肉,你只需要拿出一个十分的铜币,就可以购到一斤。
这种物价,一直持续了已经六年,却再未改变过。
二、在实验工厂中从事实验工作的专业技术人员的技术等级,从见习技术员到特等一级工程师,共分为四等十三级。按照级别的不同,每月的薪金从最低的二十天圆至最高的三百六十天圆也有不同。
另外,科学院附属医院中的一线医生们的薪金,也执行的是这个标准。
三、在实验厂工作的工人。工人的薪金等级,从学徒工到高级工共分为四等十一级,学徒工的月薪是五天圆,当从你由学徒工正式转正为一级初级工开始,你的薪金就是十五天圆,若你具备了相当的手艺,最终成为顶尖的十级工的话,月薪即可达到三百天圆。
四、服务类人员。由于涵盖在这一类的岗位和人员比较多,而相互间的薪金差距基本不大,所以也就不一一地赘述,只拿出一个行政管理人群来晒晒足以。
由于在那个时候的太平天国政府,根本就没有“国家干部”的这个独特称谓,至于“公务员”的这个称呼,一般人都知道,不过就是指的那些受政府的委派,专门跟在国家重要领导人身边的工作人员,承担保卫和服务工作的特殊人员,像侍卫呀,通信员啊之类的统称。
所以,能够对得“国家干部”的人群,也就只有这个被归于行政
人群了,俗称“官员”。其实,“官员”这个称谓似乎很不合适,因为毕竟它包含的人群很多,既有属于“官员”类的政府的工作人员,也有根本不属于“官员”的各个企事业单位中的管理们。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即他们的薪金标准。
“官员”的薪金划分等级更多最低到最高二十四级之多。
最低的二十四级的“官员”,月薪只有八圆,就是比起也被归于同等类别的,那些幼儿园的保育员的最低月薪十天圆来,还要少两圆。
在天京科学院,最高行政级别的院长,是老资历的六级“官员”,他每月所能拿到的薪金,却只有一百四十元。若是与他同等资历,就在他隔壁办公的军代表相比少的可就一星半点儿,正军职的军代表的月薪,那可是二百八十天圆。
而这个二百八十天圆的月薪金,恰恰是只有成为了太平天国政府中最高级别的一级“官员”之后才有可能拿到的薪金。
不过,即使是在八六六年个级别的“官员”在太平天国政府一直也未诞生。因为,享受国家最高级别待遇的“官员”是处于半退休状态,只拿钱不怎么出力的洪秀全,他是二级。
现任国家主席杨秀清、全人大委员长石达开是三级,林海丰、郑南之流才是四级。
晒到这里,咱还可以按照太平天国政府所执行的薪俸制再做个假设设天京科学院的原址不在南京,而是在类似新疆、西藏这样的艰苦地区的话么,天京科学院的全体人员将都会得到一份额外的薪金奖励合起来,你的实际薪金是在原有的薪金基础以浮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一百。薪金越低,额外浮的比例就越大。
其实,之所以郑南领导国务院拿出来的这个薪俸草案会一再地惹怒全国人大,最关键之处,恰恰就在于第四类人员的薪金标准。
因,在第四类人员中,掩藏着这个被习惯于笼统地称为“官员”的特殊的行业,而国务院虽然几易其稿,却始终迫于来自各部门的压力,改来改去,最后依然没有真正地适应人大委员们的胃口,“官员”们的薪金太高!
的确高。太平天国实施的是你给国家创造的价值越大,收入也就越高的政策,你一帮子人天天坐在雨下不透、风吹不进的“漂亮”大房子里,就凭一张张会说话的嘴,你们能给国家带来多少的价值?
可国务院提交的草案,居然从第类的工薪人员中,又想单独鼓捣出来一个特殊的“高薪”阶层,号称是“高薪养廉”。试想一下,都是经历过“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年代的人大代表们,他们会相信你这一套?
在人大的质询会,身为人大主持政法工作的副委员长,苏三娘曾指着一力坚持“高薪养廉”的那些国务院的部长们的鼻子,给予不屑地反驳。
苏三娘先历数了未实行薪俸制之前,天朝所曾出现的一档档官员案件。
她认为,过去只要成为了官员,不仅自己吃穿住行全有保障不说,养家糊口也不用操心,可为什么这些官员还会把手伸到国库或是老百姓们的口袋里去?一句话,就是贪心不足。
或许有人还会把这些事情生的原因,归结于官员们手头缺少零花钱,所以才会如何如何。那么,如今给了薪俸,有了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就不会再出现那些人了吗?如果谁要是相信用钱就能治好官员们的贪婪症,那简直就是在做白日梦。
苏三娘说,现在的官员队伍之所以会相对的廉洁,依靠的是天朝律法的震慑,及天朝相关执法机构铁面无私的无情打击。而这种铁血的手段,不仅是在过去、在现阶段有效,将来也是一样地有效。离开了律法,离开了叫一切的官员们都裸地去面对人民,纵然你给他们再多的钱,也养不出一个所谓的好官来……
苏三娘对国务院的斥责,得到了与会人大代表们的一阵阵热烈的拥护声。代表们纷纷表态,几千年来,我们的国人一直都在把当官掌权才视为光宗耀祖的最大资本,某地若是出来了一个能在朝中为官的人,不仅是他的家人,即使是那些跟他八杆子都打不着的相邻们,也会觉得自己是多么多么的荣耀,逢人便吹。
既然我们天朝号称是领导着全国人民在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革命,那这个大革命先就应该革掉“官员之”的这个千古陋习。
我们不是口口声声地在喊着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吗,好啊,那官员们就先来当好人民的真正服务员。如果官员们因为自己的薪俸跟从事于服务类行业的人民大众等同,就觉得委屈了,就不能清廉了,那好啊,要么你趁早滚蛋,要么莫伸手,伸手必镇压!
为了自己的人民的利益,太平天国政府的有识之士们可以说是已经精打细算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大笔大笔的钱却要拿出去一再地“打水漂”,难免杨秀清和石达开就默然无语了。
………【第五十九章同样是这一块土地,同样是这方水土养育的人,可为什么我们的祖辈们总要遭受他人的凌辱?】………
海丰啊,我总是有些想不明白。~~~~~~。~~”
在五大常委中,洪仁一直自视资历最低,所以,往往一遇到这种有些尴尬的场合,他总是要先出头,一面伤了大家的和气。现在也是一样,看到杨秀清和石达开都“入了定”,他当然不能也啥话不说。
洪仁冲林海丰探了探身子,带着一副请教的神色,说到,“我们对俄的政策,一是为了稳定北方边境,二是要拿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利益。至于说到利益,我看最大也就莫过于宁远了。可是从一开始其实我就很惑,那时候的俄国,在两面碰壁之后,早已是一头塌了架的骆驼,虽还谈不可以任人宰割,但至少还阻挡不了我们用武力来收回宁远。
再说了,这宁远地区本来就是我们的,什么时候拿,怎么拿,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外人也无法说三道四的。而至于北方边境的安定,大概也是如此,难道你真的相信俄国人还会敢主动地跟我们找麻烦吗?”
洪仁所说的宁远,不是位于辽东的那个袁崇焕的宁远城,而是对中俄划界条约中的那个“待议地区”的整个称呼。由于已有数十万本国的国民移居去了那里,相应的管理自然也要跟,可总是“待议地区”的叫着,既不好听,也不顺嘴儿。于是,为了方便,太平天国政府的领袖们就给它起了个自己叫着的“代号”——宁远边疆区。
见洪仁已停下话头望着自己丰微微一笑。他知道,洪仁的话其实还没有全部说完,于是,他微笑着的同时,还冲洪仁抬了抬下巴,示意洪仁继续说下去。
“当初我们天下初定,适当:虚与委蛇,吃点小亏也未尝不可。毕竟如今形势已经变了,各方面的大环境也都在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在变,所以……所以们的对俄策略是不是也应该随之而变呢?”
洪仁说着,起身来到悬挂着一幅特大号军用地图的那面墙壁前,抬手在印度的位置一按,“随着法兰西接受我们的建议进驻了加尔各答,由于有了他们远东舰队这个烟幕弹的掩护,我们对印度方面的军援愈显得顺利。到现在只要我们愿意,印度方面随时都可以完全收复英占的西、南沿海地区,对这一点,我估计英国人那边应该也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所以他们才想要不顾一切把手伸到美洲。”
随即,洪仁的手又指向了地图的美利坚,“美利坚这场南北之间的战争打到现在已经是五年了,虽然期间由于北方政府颁布了《宅地法》和《解放黑人奴隶宣言》,曾经令南方政府一度受挫。但是,自从英国人公开扣押并没收了美商整整装满了四艘货船的数万吨硝石之后仅是英国政府,就连法兰西政府也都以维护世界和平和人道主义为借口,全面对美利坚的北方政府施行了硝石及各类军用物资的禁运。不仅如此,为了各自的利益,英法两国还在拼命打压北方的同时,却暗地里提供给南方政府以大量急需的战争物资,最终扭转了南方政府在军事的颓势,使得这场战争进入长期的胶着状态。”
洪仁缓缓地转回身,先瞅了瞅还是闭目状态的杨秀清和石达开二人,再看看郑南然后把目光投到林海丰的脸,“英国人已经感觉到了法兰西人是想在那个美利坚的南方政府的身趁火打劫,又由于面临着印度的随时全部丢失,所以,他们绝不会甘心于坐视美利坚南方政府的最终失败不会看着法兰西人的手竟要伸到他们自己的腰包里来。”
洪仁说到这里。冲着林海丰笑了笑“因此。我非常相信海丰老弟你领导地内务部所得到地关于英国政府地那些情报国人是想拉西班牙、奥地利、普鲁士等国。率先公开承认美利坚联盟国地合法性。这样就可以利用西班牙等国。尤其是普鲁士。在欧陆跟法兰西人闹事。扯住法兰西地后腿。”
“是啊。英国人本是想大一下战争财地。可他没有想到地是。林肯这家伙很硬。硬是不怕他们地威胁。基本切断了南方赖以维持生存地海供应线。怀了他们地好事。这笔大财也就叫在墨西哥已经站住了脚地法兰西人。舒舒服服地给得去了。”
听洪仁说到这儿。郑南忍俊不住地笑着插了几句。
洪仁冲郑南笑着点点头。他不能不笑。因为没几个人会知道。法兰西人在美利坚身所地财。那其中至少有一半可是都进了他地政府地国库。不要说是法兰西人送进美利坚南方地军火之类地东西了。就是连粮食、
等美利坚南方人民所需地日常生活用品。大部分也都太平天国。
“自从美利坚南方政府地海供应线被北方切断。英国人继丢失了印度这个皮棉地输出地之后。来自美利坚南方地进口渠道又被堵死。
如今,这个以往的纺织品输出的头号大国,却不得不从法兰人手中转接高价的原料。自己出了力,最后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样都得不到,反让法兰西人从中大把大把地赚钱,这显然不是英国人的风格。因此,为了自己的利益,英国人这次注定是要赤膊阵了。”
洪仁说着,又看了看似乎还是没有想睁开眼睛意思的杨秀清,还有那位已经开始半眯着眼睛的石委员长,“美利坚那里的战事已经吸引了英国人及其他所有列强的眼球,而在英国人背后蛊惑下,欧洲之乱也是在所难免。而按照我们的早就定下了的总体战略,这个时候应该向我们的阿拉斯加省增兵,以警告加拿大的英军,不要轻举妄动。也就是说,兴安半岛即堪察加半岛已经到了必须要用的时刻。”
“可我想说的是,按照海丰兄弟的喂养策略,我们在宁远不能不说是的确还有些收获,毕竟那里已经有了我们的数十万人,也建起了数十个大型的居民点,还有了类似于地方政权的民众自治的管理机构。但是,我们却没有名正言顺得到它。就像一次我们的红军部队进去了之后,不是还得再回来?可如果这次还会出现次那样的结果,孤悬在外的阿拉斯加又如何能得以保住?就为了这些,显然我们花费的就实在是太多了。”
“我要说,仁兄分析的还是很不错的,”见洪仁把话都说完了,林海丰笑着冲他点点头,“不过,关于对俄国应该采取哪样的手段的这个问题,仁兄还是没有脱离了以往的老框框。”
说着,林海丰又笑眯眯地头转向杨秀清和石达开,“我知道,咱们的杨主席也是心疼钱了,因为在对外援助的问题,看去我把摊子铺的实在是太大,东一把西一把地到处出钱,使得咱们自己家里过的都有些紧巴巴的,所以他们才会不愿意拿正眼儿来看我这个败家子儿。不过,我倒是相信,即便是现在,杨主席和石委员长也都不会拿过去的老眼光,来看待如今的俄国的。”
一边说着话,海丰一边顺嘴叼了早已摆弄好了的烟斗,这是他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信号。不过,虽然一直闭着双眼,动也不动的杨秀清,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他的这个举动,忽然身子微微一动,还出了一声咳。
林海丰稍微了一下,这才猛然想起这位杨老兄已经伤风了好几天,虽然今天看去似乎没啥大碍了,但受了烟熏总是不好。
于是,他自嘲地笑了笑,下嘴里叼着的烟斗,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接着说到,“人活着是要有精神的,对这一点,我们这些以革命起家的人,应当更有同感。我们的革命之所以能够成功,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因为我们有着一个崇高的信仰。这个信仰不是老祖宗研究好了事先摆放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拿来的,而是我们从多少代人血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
“同样是这块土地,同样是这方水土养育的人,可为什么我们的祖辈们总要遭受他人的凌辱?根子就在一个,看看现在的俄国,答案不言自明。我们有一切为了人民的信仰,通过这个信仰,使得一大批坚定的革命像是一条条的小溪,汇聚成了滔滔的洪流。这个信仰的极大凝聚力,使得我们这个散沙一般、惰性十足的民族,变得空前的团结,恢复了我们的活力。”
林海丰说着,来了墙壁的那幅大地图前,冲着俄国的那个位置凝视了一会儿,哼哼地一笑,“这个世界有圣人吗?不可能有,除非他是一个天生的没有七情六欲的泥胎。我们不是圣人,我们也有各自的,但我们可以为了一个更大的目标去努力地克制自己。他们不行,他们最喜欢的是物欲横流,所以,那个被我们丢进了历史垃圾堆的圣人,恰恰可以满足他们的这一切。”
林海丰转回身,看看杨秀清和石达开等人,“兵,国之大事,死生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正如仁兄说的那样,如今的我们早已今非昔比,我们既不怕打仗,也能打胜仗。但是,如果不用战争就能达到我们的目的,为什么我们还非要去选择战争呢?”
………【第六十章 因此,在这场毫无正义与非正义的战争中,太平天国政府必须坚决坚持“五项基本原则”,不干涉其内政】………
是不应该选择战争。
听林海丰侃侃而谈到了这里,石达开突然忍不住地开口说话了。
“可按照你现在的这种操纵手法,用不多久,就很有可能会叫许多国家同时卷入一场难以想象的大规的战争。不要忘了,我们不单单是与法兰西一家有着盟约,一旦这样的战争爆起来,我们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达开兄弟说的没错,”石达开的话音刚落,杨秀清闭着的眼睛也随之睁开了,他抬手一指林海丰,鼻子里同时出一声重重的哼声,“我说海丰老弟啊,你也别老跟我们耍小聪明。你怎么知道我是心疼钱了?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心疼钱的意思。我和达开兄弟都不傻,也更不是不会算帐,拿出去的钱所换回来的一切有形和无形的东西,在我们的心里都是一清二楚。”
“其实我们真正最担心的,是现有的和平建设环境被破坏!”杨秀清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坐姿,一脸肃然地盯着林海丰,“为了能叫全天下的人民跟着咱们都过一个好日子,你出了不少的力,也操了不少的心。尤其是对俄国,你所采取的那种做法虽然看去来的慢,但还是很实用的。
那个几千年来着咱们中国人不断往邪路走的所谓圣人们的学说,竟被你丢给了他们,我相信,长此以往下去,早被圣人们扭曲了的所谓‘温、良、恭、俭、让’,以及圣人们所热衷的愚民思想,早晚会把俄国人个个都培养成文弱不武的‘谦谦君子’,叫他们整个的民族从此彻底告别什么的勇猛无畏、自强不息、不屈不挠啦等等的气概和性格。
以前我就常说,我们之所能把这个国家从一个被人看不起,甚至还可以是任人宰割的病夫,变成如今为许多人洋人都开始羡慕不已的安乐祥和的圣地,这其中你的功劳当属屈一指。但是最近们却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一个危险,战争将要来临的危险。
而这种危,偏偏就是你招来的。”
说到这儿,杨秀清放下架着的二腿,身子朝林海丰一倾是诚挚地说到,“海丰老弟啊,咱们少沾点儿外面的事,自己好好地过日子难道不好吗?用你的话说,世界是那么的大,甚至连好些个人种咱连见都还没见到过就是实在闲着了,真的想啥事都去管一下,可咱真的就都管得了吗,又都管得过来吗?”
海丰很老实地点点头,神情专注地等着杨主席的下文。
可杨秀清却就打住了。他把身重重地往椅子背一靠冲着身边地石达开挥了挥手。那意思分明是我已经说够了。其他地还是由你来说。
石达开了一眼杨秀清。会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林海丰说到。“出现现在地这种危机。责任当然不能全部归你竟你所做地一切。并没有超出了我们事先地整体决策。不过。说实在地。我们地确当初都没有考虑到会有今天这样地混乱局面。”
石达开最后地这句话。说地还是很中肯地。当初无论是结交远隔千山万水地欧洲列强是近在咫尺地俄国人。除去林海丰和郑南之外秀清和石达开等天朝地决策都没有往更多地方面想。他们想地。只是多结识几个邦仅可以确保国内地安定。还多了几条便于天朝经济展地路。
毕竟谁都不是万能地且这个世界又很大。相互之间地学习和沟通总是必须地。
而实际地展也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不与其他各国来往。如果不是利用了其他各国地种种优势。天朝不会有今天这样地飞速展。不管这些国家是愿意也好。被迫也罢。总之。天朝是把他们地钱哗哗地赚来了。
而且,由于天朝一改过去那种曾在很多人的头脑中已是根深蒂固的“教会徒弟必定要饿死师傅”的观点,将自己所拥有的诸多先进技术,也拿了出来,供大家共享,自然也就博得了众多盟乃至敌对的赞誉。天朝的声望是与日俱增,任谁都得给些面子,也更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来门招惹。
所以,大家似乎也都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了自己那一派祥和的,要带着全国人民走向共同富裕的伟大事业之中。
不过,无论是石达开,还是杨秀清,说到底都是具有战略头脑的大家,早在两年之前,他们的心里就犯了嘀咕。起因是法兰西的那位拿破仑三世,在美利坚所生的内战中的表现。
自从大前年开始,
西政府的迫切请求,太平天国政府在增加了对法兰西器装备的供应量之余,还大批地出售给法兰西人硝石、硫磺、布匹等物资。而与此同时,由于太平天国各个农垦兵团的展势头迅猛,再加内地粮区连年丰产,国内粮食储备极丰。
于是,经林海丰提议,法兰西人恳求,太平天国政府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把从俄国人那里用机器设备及技术换来的大批粮食,一倒手都大方地“援助”给了法兰西。
那个时候的杨秀清和石达开,对林海丰的此举还是颇为欣赏的。私下里杨秀清甚至还不止一次对石达开笑言,天下之心最黑的,莫过于商人,而天下的商人全都加在一起,恐怕也黑不过他们的“海丰老弟”。
可是到了去年,杨秀清和石达开就开始渐渐地嗅到了一种异味儿。
因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驻华公使马沙利几次找他们的门来,委婉而诚挚地请求太平天国政府,为了太平天国人民和美利坚人民之间的谊,不要给予叛乱的南方军以任何的帮助,以便美利坚政府尽早地率领人民摆脱战争所带来的苦难深渊。
说实在的,那个候的马沙利可真是够苦的。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国内的内战刚一爆,他这边就几乎已经踏平了太平天国政府所有五大常委的门槛子。马沙利没有多余的目的没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太平天国政府能够念在从前的交情,关键时刻伸出谊之手,给予美利坚合众国以最大限度的军事援助。
可惜的是,别说最大限度,是连最低限度他都没得到。
因为那个候的杨秀清、石达开等人,都认为林海丰的主张正确。那就是,在美利坚的这场内战当中,闹腾的双方根本就没有一方具有任何的革命的味道。被迫之下的废奴也好,坚持蓄奴也罢,不过就是北方的工业资本集团与南方的种植园资本集团之间,围绕着所谓的自由雇佣劳动制问题而生的一场暴力冲突。
因此,在这场毫无正义与非正义战争中,太平天国政府必须坚决坚持“五项基本原则”,不干涉其内政。
是当一八六三年,英国人出于保护南方的美利坚联盟国的目的,向北方政府提出调停双方矛盾,却遭遇到了北方政府脑林肯以不允许任何外国势力插手美利坚的内部事务为由的断然拒绝之后,马沙利在太平天国政府这里所得到的失望就更大。原因是太平天国政府也曾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试图出面敦促美利坚的南北双方达成和解。
既然不能调解,去诸如“反对分裂行为”“和平高于一切”的等等的道义的口号还要喊几声之外,剩下的也就只能是继续保持沉默了。
所以,当马沙利的委婉的话语中终于明白,原来他们“援助”法兰西人的大批物资,竟然都被那位拿破仑三世偷偷鼓捣到了美利坚,用来支持那里的南方政府的时候,杨秀清和石达开的内心难免要不畅快了的同时,眼睛也开始睁得大大的了。
这俩人的眼睛要是一睁大起来,还有什么能看不透的?
海丰老弟这家伙,恐怕绝不会是像他自己反复申明的那样,就是愿意看到美利坚的内战长久地打下去,以图从中渔利,这个家伙,一定还有其更“险恶的用心”!
这是杨秀清和石达开的共识。
只是接下来的几年间,英国人、法兰西人虽然都在那里手脚不停地偷摸百忙着,可毕竟还没有谁扯着脖子公开叫喊自己就是坚决地支持谁,似乎美利坚问题的这把暗火,一时还烧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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