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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神逆の双极(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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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淡一笑,从窗口跳入,坐在她的对面。
  “好久不见,有六个年头了吧,”我为我们斟上酒,先饮为敬,“你的眼睛即使瞎了,也依旧这么美。”
  “你是夸我呢,还是骂我?”玖“呵呵”一笑,饮下第一碟,“我的眼睛只是因为‘誓言’——与扉间他们无关。虽然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这一点就像刻入了骨子里,眼睛看不见的一瞬间就知道了。”(ps:“誓言”——若不想离开那个世界可以把力量都逼出体外……可是一个世界只能用一次,下一次穿越后会在某一时刻回报『代价』,这是和宇订立的穿越条件,玖凛在死神世界多留了一段时间。还想不起来的详见第一卷chapter 0 )
  “还好么?”第二碟,“现在看不见东西,我们三个都不在你的身边,方便吗?”
  “我有芷淳呢,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心里终究不好受。”她饮下第二碟,双眼依旧混沌,只是眉宇间透着隐隐的忧色,声音低沉,“二十多年了,我认识你们已经近三十年了,可现在还在我身边的,一个也没有。”
  “呵呵,”我饮下第三碟,轻笑,“生命本就是如此短暂,年华易逝,即使柱间他们还活着,也终有一天会死——我也一样。”
  她也喝:“你说得对,斑,你说长久的寿命,好吗?”
  第四碟:“那要因人而异,如果可以和想要的人和物在一起,长寿自然是好事。”低声轻笑,“玖,寂寞吗?”
  她一顿,继续饮下:“或许吧,但我还有芷淳。你呢?”
  我低笑不语,第五碟。
  “其实眼睛看不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我而言。”她跟着饮下,“我很早以前就再也无法看清你的心,就连柱间那种人也看不透。可我现在凭着你的声音,却能猜透几分你的心思。”
  我笑着饮下第六碟:“哦,有意思。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玖却笑而不答,她转过头看向窗外,下弦月挂在天边,淡淡的照亮了整个木叶:“美丽么,我们共同建造的木叶,凝聚了我们所有心血的家园。”
  月的光辉在她血色的眼中凝聚,模糊的月影在她的瞳孔中弥留。我仿佛被诱惑了般,喝下一碟接一碟的酒水,看着她凝霜的眼眸,静默不语。
  玖,你是否知道,你拥有这个世上最美丽的颜色?
  或者说,你,就是这世上最瑰丽的亮色。
  我爱你,我从未否认过这样的心情。爱的最初,不同于柱间为你的智慧所沉沦,不同于扉间被你的笑容所吸引,不同于真一因你的美貌所俘获。我爱你,是因为你那比写轮眼更美丽的瞳色,让我深深迷恋。(真一:柱间的儿子)
  一见钟情。
  写轮眼,是被诅咒的眼睛。
  那么你呢?玖,拥有比写轮眼更美的眼睛的你,是否也背负着深渊的诅咒?
  你在寂寞,我看得出来,因为你那即已经去光明的眼睛在不停的思念着曾经的快乐。可你并没有让我回来,因为你是那样的知道我,就如同我了解你。
  我美丽的,最瑰丽的东神姬。
  我这一生唯一爱上的女子,神玖凛。
  一碟接一碟,清酒被当做白水,被我们不停地饮下。我听到玖在不停的呢喃着,她说柱间,她说扉间,她说斑,她说奶奶,她说你们为什么离开,她说我想你们,她说我恨木叶,她说我恨火的意志,她说我恨忍者……
  说到后来我也听不清了,一切都变得模糊,像笼上了一层浓雾,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最后听到的一句,她说:“或许我应该沉睡一段时间。”
  呐,玖,你可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甘愿冒风险将外貌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岁?只可惜,你只看见过一眼。
  虽然现在我已可以保证在保持容貌的时候使用百分之百的力量而不伤身体。
  木叶创建的第二十七年,是我自十一岁后唯一一次喝醉。
  原来,我还可以在一个人身边毫无防备的喝到失去意识。
  因为在身边是她,我美丽的东神姬,我深爱的女孩。
  *
  第二日,我在她的睡梦中离开,然后再见到她时已相隔五年。
  这些年中我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只有两个:东神姬的沉睡,还有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的苏醒。
  东神姬的名声也开始在平民的身上广为流传,我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那个冰冷的女子,无论再怎么掩饰着,也依旧难藏她善良的本性。
  思念无法阻挡,于是我又去找她,那是在火之国与雷之国的边境,我躲在远处近乎贪婪的看着那张我深爱的绝美脸庞,唇角不由的挂上了真心的微笑。她面对着对面与她对持的近百个云忍,那些扬言要将她抓到雷之国去的忍者。
  她的身边只有三忍和一个叫断的青年,情报上说是因为玖接到了来自此处的求救。面对数量差异极大的对手,玖的笑容依旧绝美的蛊惑人心,可了解她如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已经深深的动怒了。
  “烈焰焚烧吧,火焰风暴!”
  隐形的刀刃插入地下,以云忍的中心为起点,巨大的龙卷火焰咆哮着迅速升起,好似龙卷风般环绕不息。所有的云忍都没有逃出绞杀范围的被火焰带着卷上天空,一片惨呼声中,玖被火光照亮的脸冰冷决绝,带着对人世深深的厌倦。
  眼角看着纲手,她紧握着身边男友的手,满身冷汗的看着最前面的玖,美丽的脸蛋与淡金色的长发被烈火照得通红。而自来也也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从小熟悉的身影。
  只有大蛇丸,只有他,金色的细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痴迷的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独立在大火前的身影,双拳紧握。
  呵呵呵呵……
  自身拥有强大力量来自保的话,大蛇丸果然是一个完美的合作对象呢。
  三代日斩,你最心爱的弟子,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呀……
  我带着微笑一步步退后,看着她那在火焰照射下更加美丽的项坠,那曾经宇智波一族的至宝,然后转身离去。
  下次再见了,我美丽的东神姬,最懂我的神玖凛。
  下次再见。
  *
  几年后,第二次忍界大战,木叶大胜而归。
  此次雷之国在各方面来说都受到了极大的损失,最主要的还在于一个被木叶传出的消息——东神姬因云忍的袭击陷入沉睡,无法再“普度众生”。
  那时我正在喝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这是谁想到的词语?“普度众生”?这样恶搞的话,想必也只有自来也想得出来吧!
  不过,对于那些平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愤怒的火焰,燃尽了整个雷之国的士气。
  那时,就已败局已定。
  然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日,长到足以我做许多事的时候,木叶也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火之国再次成为了战胜国。之后,水之国因为战败,所以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在了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身上,那些拥有血继的人也受到了所有愤怒人民的追杀——真是愚蠢的家伙,血继限界在战争中是宝贵的资源,他们这么做无异于自掘坟墓。
  水之国,水影吗?……呵呵,也许,我又有可以做的事了……
  之后三代退位,木叶进选四代火影。然后,纲手的恋人断、弟弟绳树与大蛇丸竞争四代火影之位时输给了自来也的徒弟——波风皆人,一个拥有天才之名,号称“金色闪光”的年轻男子。
  同时也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温柔男子。
  我轻轻的笑了。
  日斩啊日斩,你可知你犯下了多么大的错误?难道多年来平静的生活已经让你忘记了最基本的心机?以大蛇丸的野心与骄傲,以玖的恋旧与残忍,以纲手的护短与爱恋,我相信,波风皆人将会是史上最短命的火影呢……
  玖,不会允许有和柱间一样温柔的男人继承火影之位,无论他有多么的优秀——
  大蛇丸,不会允许一个后辈爬在自己头上,不会允许一向优秀的自己输给一个并不承认的小鬼——
  纲手,不会承认一个比自己的爱人和弟弟年轻并且比起他们没什么资历的年轻人打败自己心爱的亲人,即使他真的很完美——人的私心,就是如此……
  呵呵呵……
  日斩啊,自己种下的祸根,你有是否有那个能力去清除吗?
  我,期待着未来的发展呐。
  而在得知大蛇丸的叛逃后,我露出了轻蔑的微笑。
  九尾,也适时,出现了呢。
  以及——『晓』。

  

  Chapter 8 梦?穿中穿(6)
  
  当玖凛恢复意识时以为外面会过上很多年,当她幻想着能从芷淳的眼睛里看到什么样的猿飞时,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她能看见了。
  但这并非重点,只要有芷淳在她的眼睛看不看得见都无所谓,现在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金碧辉煌的殿堂,柔软洁白的大床,质地极好的装饰,风格高雅的布置,还有俊美优雅的少年……少年?!
  “你是什么人?!”暗中召唤芷淳却没有丝毫回应,想抽出千年一刹却没有任何联系,但她并不害怕,除却乾坤囊中的秘宝外,她还有最重要的武器——智慧。
  或许宇的决定是对的,没有记忆的玖凛没有了独自相处的恐惧,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当年名震天下的神将。
  很多可怖的事过后,当人们再回首过去时未必见得它还能有那么多的痛苦,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去坚强的克服它。玖凛无疑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但人无完人,又或许是因为当年的事给她的打击实在太大——她渡不过来。
  没有了记忆的牵绊,对于现在的玖凛而言是最好的方法。
  “朕是彩贲帝,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叫朕星宿。”十五岁的少年笑容优雅温和,长长的棕色发丝披散在身后,一小股分在右肩上,红色的龙纹长袍标示着他尊贵的身份,“你好,请问你的名字是?”
  心宿?听到这个名字,玖凛只觉得心脏狠狠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自从扉间死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心宿……心宿……我叫东神神玖凛,你可以叫我凛凛。”
  话不由自主的脱口,说完后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凛凛?这样的亲昵的称呼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她的确对面前的少年很有好感,无论是他的容貌气质还是心里莫名其妙的悸动——但这一切都不能构成她失态的理由。
  “凛凛?很可爱的名字。”少年笑着说,但神色却强硬的不容反驳,“但是你叫错了朕的名字——朕是‘星’宿,不是‘心’宿。”
  “星宿?”玖凛重复着,说不上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却还有着小小的兴奋。她盯着面前见过的最俊美的少年,蓝色的荧光在眼中闪动。“这里,是红南国?!”
  “看来你知道啊。”星宿笑了笑,“朱雀巫女,欢迎你来到红南国,朕就是红南国的第四代皇帝——星宿。”
  看着这位幼年登记的少年天子,玖凛双眉微蹙:“为什么……叫我朱雀巫女?”
  “今天早朝的时候,你在一片红光中突然出现,然后……”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儒雅,眼中却含了些许戏谑的味道,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精准无比的砸在了朕的后脑上。”
  玖凛的脸微微发红,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么,抱歉咯,不过我真的不是朱雀巫女。”
  “那是你并不了解情况,你一定是朱雀巫女。”少年君主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身着异族的服装,在一片红光中显现在世界,并且……”他温柔的看着玖凛,“巫女与七星士之间拥有联系,朕就是七星士之一。”他解开襟口的衣扣露出左颈,红色的“星”字清晰美丽,“你,一定是我国的的巫女,朕效忠的对象。”
  “让皇帝效忠我?星宿真是有趣。”玖凛向右弯着头,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皇帝来我就会想到一个恶心猥亵的家伙 ,星宿跟他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星宿苦笑道:“难道在你心中的皇帝是那样的吗?”
  “也不是啦,”玖凛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星宿不用去批改奏章吗?”
  星宿跟着玖凛看了看外面,笑道:“一直陪着你,没想到都这么晚了。”他站起身扶着玖凛躺下,温柔的为她掖好被角,轻柔的低声道,“那凛凛就好好休息,朕的寝宫离这里不远,门外有宫女候着,有事就叫她们。”
  玖凛轻笑着点了点头。她很喜欢这个少年,不论是因为他的温柔,还是对他莫名的熟悉与怜惜。
  “呐,星宿。”玖凛看着离去的人缓缓道,“我真的不是朱雀巫女。”
  星宿没有转过身,但强势地道:“朕会证明给你看的。”
  房门关上,玖凛苦笑着自己遇上了一个固执的人。
  “啊啊啊啊——可我真的不是啊!”“龙眼”将星宿的“未来”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在有关某个金发的男人身上时非常模糊——但她也知道朱雀巫女应该是夕城美朱啊!
  然而比起这个,玖凛想得更多的则是那个非常模糊的金发男子——他是谁?为什么所有和他有关的事都变得那么不清晰?还有那种心底的眷恋与激动,又是为何?难道……这个人和她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芷淳从来不和她说有关于自己记忆的事,玖凛又无法预测自己的未来,事情也就这么放下了……而现在,她突然强烈的想要找回那些记忆。
  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人在俱东国,有着一头美丽耀眼的金发,额心处似乎有个蓝色的字,但是什么并不清楚。是个男人,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她可是东神神玖凛,有什么事能难倒她?!
  明天跟星宿说清楚,然后就去俱东国吧……她握紧了脖颈上的乾坤囊,里面有她所需要的一切,一定要去的,为了自己的记忆。
  星宿终于处理完了堆积的奏折,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由宫女服侍着褪下红色的龙袍,正要解开里衣时那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蓦地印入脑海,心脏突然急跳了几下,制止了宫女的进一步动作,星宿拿过外袍披在身上,朝着不远处的宫殿走去。
  到了门口,星宿挥退身后跟着的侍从,打开了那朱红色的殿门,他发现睡在床上应该和他同龄的少女并不安稳。他快步上前走近她,只见女孩将被子踢得一团乱,全身上下都是冷汗,喃喃的喊着:“不要走……芷淳……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
  女孩的神情是那样的脆弱,脆弱的完全没有刚才凌厉睿智的样子,我见犹怜。不知为什么,少年天子的心中涌上一股怜惜,他上前将女孩楼入怀中,白色的亵衣相贴,心中涌上陌生的情愫,他在她的耳边温柔的缓缓道:“别担心,朕在这里,没关系的……”
  玖凛半醒半梦间听到这样一个温柔的声音,心里仿佛平静了不少,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这样温柔的人……“是谁?”
  “朕是星宿。”
  “心……宿……”原来是心宿啊……难怪……
  “朕不是‘心宿’,”星宿不满的蹙眉,将玖凛揽的更紧,“朕是星宿,是星宿哦。”
  “星……宿……?”玖凛模模糊糊的叫了两声,噩梦终于停止,疲惫不堪的她下意识的讲这个名字呢喃了几遍,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美的脸。星宿无疑是玖凛见过的、除芷淳外最俊美的男子,温柔体贴不说,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近乎完美,可是……这不代表玖凛可以接受一个只间过一面的男人(孩?)躺在自己身边,并且那双贼?手还放在她?的?腰?上!
  “啊!”星宿痛呼着从床上坐起,捂着绝对被打紫的右眼恼怒地道:“你打朕做什么!”
  玖凛更怒:“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你昨天晚上哭得那么惨,朕只是好心哄你!”年轻的君主终究还是个孩子,此时也被玖凛的好心没好报惹得恼怒,“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伤朕俊美的脸,要朕怎么去见文武百官!”
  “……”本来有些记忆的玖凛被说得有些愧疚,到最后却完完全全的囧了,“弄了半天,你不是生气我打了你,而是在心疼你的脸……”
  “那是当然,”星宿有些自恋笑道,“朕可是美男子。”
  玖凛是真的无语了……
  “你再睡一会儿吧,现在还很早,朕去上早朝。”星宿拍手唤来宫人洗漱,“天大亮的时候就去演武场找朕,朕会在那儿练剑。”
  对于星宿的温柔与宽容,玖凛轻轻咧开了笑脸,点了点头:“好。”对于昨晚温暖的感觉,要走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天大亮的时候,玖凛被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带到了星宿练剑的演武场,将长发束在金冠中的少年神情肃穆,没有了温柔与平和,长剑凌动,身形烁烁,整个人都充满了凌厉的气势。这时玖凛才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少年,是一个国家的君主,幼年登基直到现在,政绩斐然的君王。
  找了个地方坐下,星宿仍然沉醉在剑术的世界里。玖凛唤来宫女为她抱来一张琴,凝神清心,也不做净身熏香,修长白皙的指尖捻动,悠扬凌厉的乐曲霎时传遍演武场。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动人的世界里,剑琴仿若合一,成了这天地间的亮彩。待琴音结束,剑气亦收,星宿吐出口浊气笑道:“没想到凛凛的琴弹得真么好。”
  “我也没想到星宿的见如此凌厉,和你的性格一点也不相符。”玖凛低笑,“不过剑是凶器,无论拿在性格怎样的人手里都不能改变这一事实,星宿这点倒也无伤大雅。”
  星宿笑了几声,坐到了玖凛身边:“凛凛陪我说说话吧……”
  玖凛一挑眉:“乐意奉陪。”

  

  Chapter 9 梦?穿中穿(7)
  
  挥退了所有人,星宿品下茶水,缓缓道:“也只有这个时候,朕的心里才是真正开心的……什么都不用想,安安静静,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洪水旱灾,没有争权夺利,什么多没有,天地间仿佛只有朕一个人,安静的没有任何嘈杂……可是,朕又怕寂寞……一个人的世界,太过孤独。”
  “所以你就都倒给我听?你倒是会找人。”玖凛低笑,“怎么,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
  “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真相信你。你的眼睛告诉朕,你不会说,而且……”他一顿,又笑道,“而且,朕真的想要试着去相信一个人。”
  “呼……”玖凛安慰的拍拍星宿的肩膀,“看在你昨晚照顾我的份上,说吧。”
  “要真说朕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星宿没落的笑了笑,“凛凛有父母吗?”
  “没有我还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玖凛失笑道,“但我没有他们的记忆,我……失忆了。”看着星宿惊讶的神情,玖凛笑道,“怎么,没看出来?……呵呵,不过我想有没有都无所谓吧……他们又不爱我。”
  星宿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我叫做神玖凛,你知道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思吗?”玖凛缓缓道,“即使失去记忆,这个名字依旧刻在我的脑海中无法忘却——神玖凛,在我的脑海中的一本书上的解释——永无止境的复仇者。”她的神色渐渐没落,“给我起这样的名字,我想他们也不可能会爱我吧?”
  “……朕呢,朕的父皇和母后都不爱朕。”星宿一只手揽上玖凛的肩,缓缓道,“他们死得很早,即使在生前也没有关心过朕,我们所有的对话永远都是在为君之道上面……呵呵,有时候真的在想,他们需要的并不是孩子,而是一个留着他们血液的皇权者。”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看过了星宿的一切,对于他玖凛完全不陌生,“你的父母只是不会去表达他们的爱,你真的觉得,他们一点都不爱你吗?”
  星宿怔愣。
  “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心有的时候也会说谎,要想真正了解一件事的真相,就必须不包含任何个人感情的去理智思考,你才有可能揭开迷雾。”
  “可是……凛凛,朕的名字是彩贲帝,彩贲,贲彩,愤彩。四个国家,红南国的朱雀之红,俱东国的青龙之青,西廊国的白虎之白,北甲国的玄武之黑,此乃四彩。”星宿的手渐渐收紧,“父皇的意思,是要这世上只有一色,而非四彩啊!”
  “朕喜欢和平,讨厌战争,讨厌鲜血和哭泣,讨厌硝烟弥漫的世界。”星宿苦笑道,“可是父皇,却希望朕去征战四国。”
  “看你挺聪明,怎么就这么笨呢~~?”玖凛气不过的掐掐星宿白嫩俊美的脸蛋,恨恨道,“先不说别的,如果你的名字真的是这个意思,嗨嗨嗨,你是个有思维能力的人耶,又不是木偶,再说现在当皇帝的是你,手握重权的也是你,想不想都在于你,就这个就把你愁到了,你傻啊你!”
  星宿愣道:“你的意思是,彩贲帝还有别的意思?”
  “彩贲帝,奋彩帝,奋力的奋,彩色的彩,你说是什么意思?”玖凛撇撇嘴,“所以说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必须要不带丝毫个人感情的去看待,星宿还真是傻。”
  半响后,星宿突然发出真心实意的笑声:“这样也好!就算凛凛只是为了安慰朕,这样也好!”
  玖凛撇撇嘴:“我从不骗人。”
  “嗯。”星宿乐了半响,突然反应过来:“不骗人?那你真的不是……”
  “我真的不是朱雀巫女。”玖凛叹息,“我也不瞒你,我可以看到命运的轨迹,再过三年,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会遇到真正的朱雀巫女,她叫夕城美朱。”
  星宿不语。
  “星宿,算是一个忠告,你答应我,绝对不可以爱上夕城美朱。”玖凛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希望你痛苦。”
  “那么七星士与巫女间的联系呢?!”星宿摸着颈间的星字,怒道,“朕不可能认错!”
  “可我真的不是,”玖凛颇感无奈,“或许,这是上天开的玩笑吧。”
  “……就算不是,朕也不许你走。”星宿看着玖凛,深深地望进她的双眼,“朕要你陪朕!”
  “……”玖凛一愣,旋又笑道,“拜托,皇宫虽大,但总有走完的时候。”
  “朕可以让侍卫陪你出宫去,朕也行!”少年天子毫不放弃,“但是凛凛,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在朕身边,再说……”他突然笑道,“凛凛晚上也不敢一个人吧?”
  玖凛被说中死穴,终于无语。以前一直和芷淳在一起,她跟本不知道原来她还有这个陋习的。
  “……那,星宿帮我找个人,我就答应。”
  “真的?!”少年天子喜道,“那么你要找谁?”
  “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只知道他在俱东国,是一个男子,有着一头金色的披肩发。”看着星宿渐渐沉寂的脸,玖凛不安道:“怎么了吗?”
  “金色的发,那是滨族人。”星宿道,“他们是信奉着恶魔天罡的罪人,被各国人所驱赶,据说……”他看了看玖凛的脸色,“在朕七岁的时候,就被俱东国的皇帝灭族了。”
  玖凛的手不自觉的一颤,一张猥琐的油腻肥脸再一次在脑海中闪现,背景是无数金发的尸体,无数双不甘的蓝色双眼愤怒而恐惧的瞪着,大地龟裂,黄色的泥土因鲜血变成了黑色……
  陪伴着扉间度过忍界大战,还有不久前的第二次……哪一个不比现在的一切更残忍?可是、可是……那种愤怒的心情,那种憎恨的情绪,那种无穷无尽的悲哀与自责……又是为什么?!
  “凛凛!凛凛!”星宿的声音传入耳际,所有负面情绪突然消失,入目的是星宿俊美的脸上不满的担忧与关心。心中一热,玖凛抿抿唇,缓缓道:“星宿……我不是不信你,只不过……那么,就送我去那个滨族灭族前所住的地方吧,我想去看看。那个滨族曾经的聚居地,或许,能找到我丢失的记忆。”
  星宿一愣:“记忆?你是说你曾居住在滨族?可你不是……”
  “嗯。”玖凛点点头,“本来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现在突然感觉到了……那个金发的男人,一定跟我的记忆有关。”
  “……即使这样,朕也不能让你去,”星宿郑重道,“俱东国皇帝非常好战,据说为人残忍无情,淫 乱不堪,俱东国内更是混乱危险,”他看着玖凛的双眼,“凛凛是女孩子没有自保的能力,再者,以凛凛的容貌,就算朕派再多人保护都必定会有危险的。”
  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算再想去,都无法实现。
  玖凛不语。
  “凛凛。”星宿缓缓道,笑容温柔如沐春风,“就留在这里,陪着朕吧。”
  玖凛看了看他,无论星宿是否真的没有能力送她进入俱东国,她都不想去逼迫这个第一眼看见就非常喜欢的少年。现在她需要的是时间,只要把配料找齐,她就能自己配制出改变容貌的药,再不行用易容也可。
  缓缓点了点头:“好。”
  星宿微笑。
  于是,皇宫成了玖凛暂时居住的地方。几个月下来,玖凛与星宿的关系无疑也越发亲密——吃住同行,剑琴和鸣,偶尔还有些政治上的提议——也理所当然的,为对方托上了真心。
  星宿身为一个皇帝,自然很忙,于是玖凛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发愣,思念着芷淳,想念着斑,想着扉间,再默念柱间,轻喃奶奶。很多时候猿飞和大蛇丸的脸也会在脑海中回放,几乎全部是他们和自来也纲手一起演出的一出出搞笑的闹剧。
  见到大蛇丸的第一眼玖凛就完全看到了他的未来,无奈有之,还有一些欣赏和不快,猿飞日斩,是她和千手兄弟的猿飞日斩,决不允许任何外人伤害他。所以这几年她尽量和猿飞避开,就是害怕自己会改变他以后的命运,使得她错算他死亡的时间——大蛇丸,无论再怎么欣赏,都抵不过我对猿飞的喜欢。
  柱间和扉间的悲剧,决不允许重演。
  “凛凛?”星宿的声音打断了玖凛的沉思,回头一看,将长发高束成马尾的少年天子手握宝剑,身着红底金线龙纹袍,阳光照亮他的全身,微风轻拂,遥遥看去怎一个俊字了得!“我要开始舞剑了,凛凛给我伴奏吧。”
  “好……嗯?”玖凛一愣,“你说……‘我’?”
  “是啊,一开始还真不习惯,毕竟朕……我叫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星宿温柔的笑道,“但是我听井宿说,如果总是以‘朕’自称的话,永远都无法与你拉近距离的。”
  “井宿?”剧情……提前了吗?“你是说太一山、膝盖上有井字的井宿?朱雀七星之一?”
  “是啊,是今晨刚来的呢。看样子凛凛知道太一君,天帝的代言者。”星宿笑道,“井宿说是太一君派他来的,原因就是……凛凛。”
  玖凛一怔,默然不语。
  天帝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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