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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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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里端了一个食盅,显然是送夜宵来的,只可惜,却被宫人挡在了门外,这会儿,似是正在跟那宫人争执。

    欢颜再走得近些,刚巧看到张礼从里头出来,张礼的话倒是比那宫人硬气了许多,直接一句“皇上不见”便将淮婕妤打了回来。

    淮婕妤满脸失望之色,在张礼面前也不敢放肆,只好悻悻然回过头,准备回去,正巧,这一转头,便于欢颜打了个照面。

    “宸妃……臣妾参加宸妃娘娘。”

    欢颜看向她满脸的黯然之色,又看向张礼,遂问道:“张公公,怎么回事?”

    张礼看了她一眼,如实答道:“回宸妃娘娘的话,皇上今儿倦了,说是夜深了不愿见人,这才让淮婕妤回去休息。”

    欢颜点了点头,旋即看向淮婕妤,亲昵的拉着她的手道:“妹妹莫要伤心,皇上今儿是倦了,妹妹日后挑个合适的日子来,皇上必会见妹妹。”

    淮婕妤抬起头来,勉力一笑,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欢颜看在眼里,旋即从她手里端了那个食盅道:“虽然见不到皇上,但这东西总是妹妹不辞辛苦而来,张公公,这个,就烦劳递送给皇上吧?”

    张礼哪儿敢不听她的吩咐,当即便接了过来道:“是,奴婢这就送进去。”

    他接过,递给自己的下手端着,正要请欢颜进去的时候,欢颜却已经拉着淮婕妤的手转身,只听得她轻柔无比的声音道,“妹妹莫要难过,东西给了皇上,也算不虚此行,正好本宫也要回宫了,妹妹可愿与本宫走一程,说起来,你我姐妹,也许久未说体己话了。”

    淮婕妤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些,正要说话,却听见后头脚步声,二人回头,便见着张礼急急匆匆的跑上来,他看向欢颜道:“宸妃娘娘,皇上没说让你……”

    “走”字还未出口,欢颜已经打断他道,“张公公不是说皇上今儿倦了吗,既然倦了,本宫名字再来便是。”她旋即又看向淮婕妤道,“走吧。”

    淮婕妤点了点头,两人旋即相携离去。

    许是今日心情不佳,一路上,淮婕妤也不怎么说话,欢颜看在眼里,好生宽慰了她一番,又亲自命人送她回去,这才回了凤羽宫。

    她路上走得慢,为了顺着淮婕妤,刻意挑的是去往她宫中的路,所以她回宫的时候,眼见着一室通明,而本该在御书房说是倦了的人,此刻正倚在她的榻上,竟半点没觉得奇怪,只是轻笑着打趣道:“皇上不是说倦了不见人么?怎的速度这般快?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居然已经到了凤羽宫?”

    秦非墨看她一眼,挑眉道:“你可别得寸进尺。”

    欢颜闻言,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来到秦非墨身边,凑近了身体打量他,轻笑着道:“皇上什么时候也开始躲妃嫔了?臣妾怎么不知道?”

    秦非墨随手便一拉,将欢颜按在榻上道:“始作俑者还好意思问朕为什么?你当真不知?”

    欢颜无辜的摇头,做可怜状:“臣妾不知啊!”

    秦非墨当即眸色一深,探手便往她腰上掐去,欢颜最怕痒痒,顿时缩成一团,笑着逃开,道:“皇上,这可不能怨我,如今宫中盛传皇上不行的事儿,难免宫妃疑虑,所以有一两个试探,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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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秦非墨VS许欢颜】许你一世欢颜76
    秦非墨气得不行,要去抓她,欢颜立刻便往外跑去,却没想到,差点撞到了进门来的慧慧,慧慧哭着,满脸的眼泪,吓了欢颜一跳,急忙将她抱了起来,秦非墨也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原来慧慧做了噩梦,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害怕,便想找娘亲,可是欢颜不在,这才来了她这里。

    欢颜看了秦非墨一眼,直接便将慧慧抱上榻,哄着她,小孩子到底是比较好哄,一会儿功夫之后,便又睡着了,欢颜示意秦非墨上前,秦非墨急忙便过去将慧慧抱了起来,两人一同将她送入房间,欢颜看她再次睡得安实了,这才放下心来。另一张床上,安安睡得别提有多香了,欢颜忍不住上前去亲了亲他,给他盖好被子,这才和秦非墨一同退了出去。

    再次回到寝殿内,秦非墨拥着她,眸中尽是柔情。

    不得不说,自谢婕妤走后,欢颜将慧慧一直带的很好,使她如亲生,有的时候,甚至比安安还好,如今慧慧也与她最亲,两个孩子都长得粉雕玉琢,他心里自然也是宽慰。

    心情好了,动作便格外轻柔,可是这一晚,欢颜却频频笑场,害得他倒真如外界传言了,最后实在是气得不行,不得不下了狠招,这才称心如意了,可一想到那些传言,顿时又气结不已。

    说起来,也是自己的原因。

    自从有了欢颜之后,对别人,他总是兴致缺缺,后来渐渐的,即便去别的宫妃宫中,也只是宿一晚而已,什么事情也不做,有时候连留宿都不愿意,不在凤羽宫的时候便直接留在自己的寝宫或者御书房,以国事繁忙为由,拒绝接见宫妃,如此一来,流言蜚语便出现了,而这个始作俑者自然归功与许欢颜。

    在流言涌起的时候,她添油加醋一句,含沙射影证实的话,顷刻便在后宫激起千层浪,无数的宫妃便都蠢蠢而动,有的往她宫里跑的次数明显勤快了些,甚至于有的还去找秦非墨。

    秦非墨自然避之不及,为此也很是恼怒,欢颜本来就是想作弄他,看他怎么收台,这样一来,自然是气得他咬牙切齿,可又没办法治她,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深秋,正如徐淮生所承诺,半年之间,他做出一系列突飞猛进的功绩,成为朝中新锐势力领头人之一,官居御史大夫,仅此于文相,而这半年时间,他的才学锋芒毕露,文相自然是感受到了威胁,开始打压,然而,朝堂早已不是从前的朝堂,秦非墨这么多年暗中培养的一些人在这样的时刻便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他们从前一直暗中假意投靠文相,当徐淮生升为御史大夫的一刻,这些人员顷刻间倒戈相向,这才与文相不相上下来。如此一来,朝中的厮杀自然是惨烈,秦非墨表面上依旧公正严明,文相虽然找不出把柄,可显然知道,自己危机了。

    因为此,文相便开始采取蛰伏的姿态,宫中这边,他叮嘱德妃养精蓄锐,而德妃自从脸上的疤痕消退之后,便一直深居简出,鲜少过问外头的事情。

    如此一来,徐淮生这边反倒是找不出他的毛病来,自然是不好打压他,事情一时便陷入僵局。

    眼看着伤害自己的人,此刻还在逍遥中,欢颜等不及了。

    她找来徐淮生深聊了一次,两个人商议之下,立刻想到了一个对策,既然对方蛰伏不动,那为今之计,唯有逼他们就范!

    经过对文相一家的严密监视之后,终于找出文相的漏洞出来。

    虽然这个文相老歼巨猾,德妃亦不是省油的灯,在他们身上没有丝毫破绽,可这文相却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如今也不过十六七岁,却是个纨绔子弟,风流好色不说,仗着自己的爹爹官拜相国之位,姐姐又是宫中三妃之一,在京城里一直丑名远播,如今文相蛰伏之中,他虽然也有收敛,但偏生是个闲不住的,这才半个月不到,便又重抄旧业,硬生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据为己有,硬生生糟蹋了别人的黄花大闺女,不止如此,从前他做过的这样的事不在少数。

    如此一来,当真是天助也!

    欢颜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徐淮生当即便安排人,取了那被强女子家人的口供,安排京兆尹直接上门提人。

    人证物证俱在,饶是文相有天大的本事,也阻拦不住京兆尹拿人,文相实在是悔恨莫及,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这个儿子手里。

    京兆尹提人之后,没想到事情竟一发不可收拾,这个文杰生可不止犯了这一桩事儿,从前的事情被接二连三扒了出来,受害百姓纷纷前来击鼓鸣冤,而竟有细细查证后才知,这个文杰生不仅仅强抢民女,占为己有,还打死过不少人,尤其是其中一名女子,是京城酒楼的一个卖艺的,与自己爹爹相依为命,文杰生去抢人时,那女子爹爹极力阻止,被文杰生一脚踹倒,头撞到了桌角,当场死亡,而那名女子也在被他糟蹋之后,直接割腕自尽,而这件事被捅出来之后,文杰生才意识到事情的可怕,求助文相,文相不得已,亲自去见那京兆尹,却直接被回绝。

    那京兆尹直接隶属皇帝管辖,文相莫可奈何,身在官场多年,又怎会不知其中渊源。

    可是,那是自己的亲儿子,他文相就这么一个儿子,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他,眼下,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但他身为相国,又怎敢为了此事去求秦非墨,只能差遣自己的女儿在其中效力了。

    意料之中,德妃在求见秦非墨的时候被直接拒之门外,德妃没有办法,便去凤羽宫,想要求见欢颜。

    正值傍晚,欢颜早早便歇下了,宫人不肯通传,德妃只好在外头等,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半夜里,才见着欢颜睡眼惺忪来见她,歉意道:“对不住,德妃姐姐,怪妹妹这宫人,德妃姐姐来了,竟也不通传,害得德妃姐姐等了那么久。”

    德妃这一次是真急,她自然知道是欢颜故意让她久等,可如今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急忙笑着热络的去握欢颜的手道:“无妨,姐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次,妹妹可千万要帮姐姐。”

    欢颜急忙请她坐下,又安排人奉茶,这才道:“姐姐只管说出来,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妹妹一定尽力而为。”

    德妃一时顾不得她是真情还是假意了,只要有能帮得了她文家的机会,她必定不肯放过,当即便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是为了我弟弟文杰生一事,相比妹妹定然有听闻,他如今被关押在京兆尹的大牢内,已然被判了死刑,我文家,就这个一个后了,我实在不忍见着家父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想向妹妹求情,求妹妹在皇上面前替我弟弟说几句好话,他不过才十七岁,还不懂事,是年少无知,求皇上看在我们文家为朝廷鞠躬尽瘁的份上,绕过我弟弟!如今,妹妹是皇上枕边红人,这个忙,唯有请求妹妹了。”

    欢颜安静等她说完,蹙起了眉头,德妃一时拿捏不住她的心思,顿时顿在那里,看着她,只见得欢颜用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轻轻抚过手中的手帕,轻叹道:“姐姐的这件事妹妹的确有听说,但是姐姐,这件事,只怕妹妹帮不上姐姐的忙。”

    “为什么?”德妃当即脸色便变了,看着欢颜,满脸哀求之色。

    欢颜抬起头来看向德妃,眸中尽是黯然:“姐姐忘记了吗?当年皇上独宠妹妹之时,得朝中人上奏,当时这些人,已姐姐的父亲为首,我当时被逼无奈,便写下誓书,交由皇上在朝堂宣读,必定永不干涉朝中事,妹妹当日发的重誓,姐姐不是不知,如今,姐姐的弟弟自然属于朝中政事,妹妹又岂能干涉?”

    “若妹妹现下只孑然一身,必然会为姐姐以身犯险,哪怕失信于天下人,可眼下,妹妹有慧慧和安安,身为娘亲,妹妹得为他们的以后负责,尤其慧慧的亲娘不在了,对她,我更要尽心尽力,为她的今后计划,是以,时刻监督自己的言行,不敢有丝毫僭越,故而,这件事情上,妹妹帮不了姐姐,能请姐姐体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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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番外今晚完结,晚上十二点左右最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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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秦非墨VS许欢颜】许你一世欢颜77
    (汗滴滴,来不及了,重复了点,明天这章再修改下。)

    可是,那是自己的亲儿子,他文相就这么一个儿子,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他,眼下,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但他身为相国,又怎敢为了此事去求秦非墨,只能差遣自己的女儿在其中效力了。

    意料之中,德妃在求见秦非墨的时候被直接拒之门外,德妃没有办法,便去凤羽宫,想要求见欢颜。

    正值傍晚,欢颜早早便歇下了,宫人不肯通传,德妃只好在外头等,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半夜里,才见着欢颜睡眼惺忪来见她,歉意道:“对不住,德妃姐姐,怪妹妹这宫人,德妃姐姐来了,竟也不通传,害得德妃姐姐等了那么久。”

    德妃这一次是真急,她自然知道是欢颜故意让她久等,可如今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急忙笑着热络的去握欢颜的手道:“无妨,姐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次,妹妹可千万要帮姐姐。”

    欢颜急忙请她坐下,又安排人奉茶,这才道:“姐姐只管说出来,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妹妹一定尽力而为。”

    德妃一时顾不得她是真情还是假意了,只要有能帮得了她文家的机会,她必定不肯放过,当即便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是为了我弟弟文杰生一事,相比妹妹定然有听闻,他如今被关押在京兆尹的大牢内,已然被判了死刑,我文家,就这个一个后了,我实在不忍见着家父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想向妹妹求情,求妹妹在皇上面前替我弟弟说几句好话,他不过才十七岁,还不懂事,是年少无知,求皇上看在我们文家为朝廷鞠躬尽瘁的份上,绕过我弟弟!如今,妹妹是皇上枕边红人,这个忙,唯有请求妹妹了。”

    欢颜安静等她说完,蹙起了眉头,德妃一时拿捏不住她的心思,顿时顿在那里,看着她,只见得欢颜用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轻轻抚过手中的手帕,轻叹道:“姐姐的这件事妹妹的确有听说,但是姐姐,这件事,只怕妹妹帮不上姐姐的忙。”

    “为什么?”德妃当即脸色便变了,看着欢颜,满脸哀求之色。

    欢颜抬起头来看向德妃,眸中尽是黯然:“姐姐忘记了吗?当年皇上独宠妹妹之时,得朝中人上奏,当时这些人,已姐姐的父亲为首,我当时被逼无奈,便写下誓书,交由皇上在朝堂宣读,必定永不干涉朝中事,妹妹当日发的重誓,姐姐不是不知,如今,姐姐的弟弟自然属于朝中政事,妹妹又岂能干涉?”

    “若妹妹现下只孑然一身,必然会为姐姐以身犯险,哪怕失信于天下人,可眼下,妹妹有慧慧和安安,妹妹得为他们的以后负责,是以,不敢任性妄为,所以,只能请姐姐体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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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的脸色蓦然苍白了下去,她看着欢颜,一脸颓败:“也就是说,你不会帮我了?”

    欢颜摇了摇头:“姐姐,不是不帮,是帮不了。”

    德妃垂下眸光,须臾之后,抬起头来,看向欢颜,神情一下子变得倨傲起来:“你记挂着当日我爹对你做过的事是不是?你不是帮不了,是不愿意帮。看来,我今日来这里,原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欢颜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回话,德妃旋即站起身来,毫不犹豫便朝门外走去,行至门口时,她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欢颜,意味深长道:“如今这后宫早已是你的天下,皇后之位指日可待,没有想到,如此其貌不扬的你,竟是最后的胜利者。许欢颜,你是赢了,可你赢的不是别的,你只是赢了皇上的心,但愿你的宠爱会久一点,不然,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以后的归宿。”

    说罢,她直接拂袖离去。

    闻香从门外进来,欢颜正在喝茶,似丝毫不受德妃话语的影响,她这才松了口气,禀报道:“两位殿下已经睡了,皇上那边说是不过来了,娘娘要现在就寝吗?”

    欢颜将茶杯放下:“他要去别的宫里吗?”

    闻香自然知道她这个“他”指的谁,急忙道:“没有,皇上说是要宿在御书房,奴婢看刚刚德妃又往御书房而去了,想必,皇上是为了避她。”

    “是么?”欢颜淡淡垂下眼帘,须臾道,“备辇,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御书房。”

    闻香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急忙去了。

    很快,便重新梳妆完毕。

    欢颜乘了辇车,往御书房而去,果然见着不远处,德妃就跪在御书房外头。她让辇车在远处停下,自己得了婢女搀扶,直接便走过德妃身侧,也不与她招呼,甚至不必同任何人招呼,直接便进了殿内。

    张礼就候在一侧,见她来了,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德妃见了,脸都白了,却只能跪在那里,眼睁睁看着。

    已经夜深了,秦非墨却依旧在批折子,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见是欢颜,动作一顿,随即放下朱笔道:“你怎么来了?”

    欢颜直接绕过他的御案,将他正批阅的那本奏折合了起来,拉起他道:“都夜深了,你就是再勤政爱民,也得注意自个儿的身子不是?这都快子时了,还不睡!”

    秦非墨无奈随了她的步子往里殿走去:“你就是为这个,亲自过来一趟?”

    欢颜回过头来,风情无限的睨了他一眼:“自然不是,就不许我过来找你了?我在凤羽宫等了你半夜,却等来你不来的消息,既然你不来,我只好过来找你了。”

    她拉了秦非墨就往榻上去,秦非墨眸色沉下,看着她的动作,并未跟上去,只是立在那里:“德妃去找你了?所以你来找朕?”

    欢颜不满的道:“百晓生啊?什么都知道?”

    秦非墨倾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别岔开话题。”

    他的意思是看破了她的利用了。欢颜的确是看德妃在外头跪着,所以想来打击打击她,至少,今晚她是不会出去的。

    闻言,她黑亮的眼珠子一转,立刻就搂住秦非墨的脖子道:“我没有岔开话题啊,闻香晚上一直在我身边,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非墨拉下她的手,她立刻又缠了上去,狗皮膏药一样的贴着他,他最终无奈,只是道:“你别管朕用什么法子,下次记着,手段高明些,这样明着树敌人,不好。”

    “我就是要气气他,再说了,她眼下,不成气候了。”

    “虽不成气候,但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没听说过?”

    欢颜撇了撇嘴:“那依皇上之见,什么手段,才算高明?”

    “想知道?”他突然低下头来。

    欢颜一怔,随即道:“当然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法子高明到哪里去!”

    秦非墨忽而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来。他突然便手上一动,俨然已经是双手扶在了她的腰上,不过稍稍用力,欢颜便直接被提了起来。就是提的!

    他旋即就那样抱着她往外走,欢颜吓了一跳,大叫道:“秦非墨,你去哪儿?”

    秦非墨直接来到外殿的门口才停下,隔着一道门,外头是守夜的宫人再远一点是德妃,他将欢颜放下,伸出手来,将她圈在怀里,旋即缓声道:“你不是想气德妃么?朕帮你。”

    欢颜还没弄明白那个“帮”什么意思,他便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

    仅仅一门之隔,欢颜急得使劲掐他,可是至始至终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掐的根本不是他,奈何她又不敢大叫,两人就跟是打架一样。

    好在秦非墨终究是没有太放肆,直接抱了她到御案上。

    虽然还是一道门之隔,但好在这里是远了些,欢颜放下心来,却终究还是有所顾忌,因而十分难熬。

    虽然离得远了些,但终究只隔一道门,现在又是夜深,里头的动静外头虽听不完全,但至少也知道是干什么,可想而知德妃的脸色了。

    欢颜这才领悟过来,这个秦非墨是真狠!

    从前只知道他心思难以捉摸,这会儿是真的发觉他压根就是一个腹黑的品种,表面上看上去颇为冷淡,表现得一本正经的,可实际上,真狠起来,还真是比不过他。

    次日早,欢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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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秦非墨VS许欢颜】许你一世欢颜78
    秦非墨直接来到外殿的门口才停下,隔着一道门,外头是守夜的宫人再远一点是德妃,他将欢颜放下,伸出手来,将她圈在怀里,旋即缓声道:“你不是想气德妃么?朕帮你。”

    欢颜还没弄明白那个“帮”什么意思,他便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

    仅仅一门之隔,欢颜急得使劲掐他,可是至始至终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掐的根本不是他,奈何她又不敢大叫,两人就跟是打架一样。

    好在秦非墨终究是没有太放肆,直接抱了她到御案上。

    虽然还是一道门之隔,但好在这里是远了些,欢颜放下心来,却终究还是有所顾忌,因而十分难熬。

    虽然离得远了些,但终究只隔一道门,现在又是夜深,里头的动静外头虽听不完全,但至少也知道是干什么,可想而知德妃的脸色了。

    欢颜这才领悟过来,这个秦非墨是真狠!

    从前只知道他心思难以捉摸,这会儿是真的发觉他压根就是一个腹黑的品种,表面上看上去颇为冷淡,表现得一本正经的,可实际上,真狠起来,还真是比不过他。

    次日一早,欢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秦非墨早上朝去了,她慢条斯理地等着闻香给她梳完妆,又用过早膳,再出来,那德妃还是跪在那里,不过比起昨日挺直的脊梁,今儿明显精神不济,耸拉着身子,病怏怏的。

    欢颜看向身侧的闻香:“皇上今儿早跟她打照面没有?”

    闻香顺了她的视线看向殿外的德妃,应道:“皇上从她身侧走过去的呢,不过没有理她,德妃当时一个劲儿往上冲,但到底是跪了一夜的人,体力不济,又有宫人阻拦,所以也就眼睁睁看着皇上走了。”

    欢颜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就让她跪着,看她能撑到何时。”

    闻香低头应下,拿了披风给她披上,这才与她一同往外走去。

    摇摇欲坠的德妃忽而就抬起头来,当看到即将要从她身侧走过的欢颜,眸中忽而就迸发出仇恨的光来,她猛的站起身来,就要朝欢颜扑去,可是双腿根本就不听命令,反倒是一个趔趄,直挺挺的朝着欢颜的方向跪了下去。

    欢颜回过头来看向她,眉梢轻抬,极为讶然道:“德妃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行这么大的礼?闻香,快把德妃姐姐扶起来。”

    闻香急忙过去扶,被德妃一下子挥开,德妃抬起头来,发丝有些凌乱,双眸因为熬了一夜,渗了许多红血丝,她瞪着欢颜,咬牙切齿道:“不用你这般假惺惺的!你分明就是记着仇,趁机想报复我,如今,你的目的达到了!许欢颜,没想到,你的心肠也这么歹毒,枉我当初以为你纯真和善,活泼可爱。”

    欢颜顷刻就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她捧着小腹,眼泪都笑了出来,末了,骤然停下,看向德妃道:“姐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无人可比!我纯真和善、活泼可爱,那姐姐呢?听闻初入宫时的姐姐,可是连一只兔子都舍不得杀的人呢,可是姐姐扪心自问,为了坐上德妃的位置,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德妃身形一僵,看着欢颜,眸色狠厉,没有答话。

    “连姐姐这样的大善人都能被染黑,更何况妹妹呢?”欢颜轻笑起来,“能在这后宫生存的女人,又有哪一个手里不是染了鲜血的?只是,就是不知道姐姐这双手到底染了多少。”

    “你什么意思?”德妃眯起眼睛来看她。

    欢颜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袖袍,道:“姐姐做了什么事,姐姐自己清楚,又何必来问妹妹?”

    德妃顿在那里,仿佛顷刻之间被定住。

    欢颜继续道,“皇上是不会见姐姐的,姐姐就死了这条心吧,妹妹听说,姐姐的弟弟文杰生,此番由百姓联名状告,刑部亲自监审,而且皇上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早已下了圣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姐姐与其在这里跪着,倒不如好好去和文相想想法子如何救下文杰生才是最紧要的事,不然,几日之后,姐姐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呢!”

    “你——”德妃气得浑身发颤,欢颜凉凉看她一眼,随即缓步离去。

    虽然说,她这样一番话把德妃气得个半死,但她走后不久,闻香便告诉她,德妃已经回宫去了,欢颜冷笑一声道:“她就算回去,也是无用功,即便是文相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回天乏术,这一次,我不可能让她文家翻身,皇上,也绝对不会允许的!”

    她旋即回过头来看向闻香道,“问问徐大人,线放得够长了,适当的时候,可千万要记得收钩,否则,鱼儿钓得太久是会跑的。”

    闻香应了一声,欢颜看向窗外的秋色,竟觉得这天虽然在渐渐的变冷,却从未有过的舒坦。

    文杰生被刑部判了死刑,大半朝臣求情,秦非墨都默不作声,而文相自文杰生被判死刑之后,便直接告了病假,再没有来早朝,秦非墨对此,只是象征性的命人前去探望,再没有补充任何关心的话,一时之间,原本想要替文相求情的臣子,一时也不敢太过放肆,故而,那文杰生就如同一个小插曲一般,再与早朝没有任何干系。

    文杰生的处罚结果是秋后问斩,故而,算上时间,足有两月之久。判决下来之后的第三日,文相无可奈何,唯有亲自入宫求情,愿用自己的乌纱帽保自己儿子一条性命,这直接被秦非墨拒绝,因为文杰生所犯的不是一般的罪,他触怒的是百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平息百姓怒火,百姓安康,才是长远的治国之道,尤其是,这个文杰生的确目无王法,横行霸道,即便没有成年,但罪无可赦,依旧是死刑,怪只怪他不该知法犯法,惹怒了百姓!

    文相当日回去后便一病不起,再未上过早朝,甚至递出告老还乡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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