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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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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吓傻的秀女纷纷反应过来,平日里,欢颜性子活泼可爱,她们都很喜欢她,此刻闻言,忙的上前来,共同将欢颜扶起,往嬷嬷房间里送去。
欢颜受了很重的伤,才送到房间里,便一口血吐了出来,嬷嬷眼见了她这副样子,当即便对着其余秀女道:“你们看着她,我去找御医来。”
秀女们纷纷点头,其中一名秀女江映蓉,平常与欢颜关系最好,忙的对着嬷嬷道:“嬷嬷快去吧,有我在这里,你大可放心。”
江映蓉虽不是什么大官的女儿,却是名门闺秀,不论性格还是外貌,都尤为端庄稳重,嬷嬷闻言,点了下头:“你们多给她喂点水,我去请御医。”
一行人纷纷点头,嬷嬷这才去了。
她一路脚步急得很,本想着直奔太医院而去,可是才行至半路,忽而便被一人挡住了去路,嬷嬷一抬头,不是齐妃宫里的白公公白善又是谁!
嬷嬷心下“噗通”一声,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顺利,果然,她才开口给白善请了礼,那白善的第一句话就是:“嬷嬷这是去哪里?娘娘可说了,那许欢颜乱塞字条,促使别的秀女惊扰了皇上,这龙颜大怒可是死罪,所以齐妃娘娘说了,不许任何人为那许欢颜看诊,否则,就是与娘娘作对,所以,嬷嬷若是想去给许欢颜请大夫,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嬷嬷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什么都没说,便转身返了回去。
白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这才满足的转身离去。
见嬷嬷空手而归,秀女们一个个急红了眼,嬷嬷看了床上了无生气的许欢颜一眼,当即道:“映蓉留下,其余的人都散了吧。”
秀女们面面相觑,但看嬷嬷一脸苍白之色,隐约能猜到其中发生的事情,当即不敢怠慢,纷纷请礼之后,皆退了出去。
等众人都退下了,嬷嬷忽而就将房门一关,随即走到映蓉身侧道:“映蓉,我知道你和欢颜关系最好,如今,也只能拜托你了。”
江映蓉看嬷嬷的口气,立刻便觉出接下来事态的严重,当即正色道:“嬷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映蓉一定照办。”
嬷嬷再次看了欢颜一眼,这才道:“齐妃不让人给欢颜治病,但是欢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没有药,她一定会死,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亲自去一趟御药房,拿点药回来。”
“嬷嬷,你要偷药?”江映蓉失声惊呼,嬷嬷忙的伸出手来捂住她的嘴巴,“你小点声”。
江映蓉点了点头,看了外头一眼,这才压低声音道:“嬷嬷,偷药可是死罪,你怎么能?”
嬷嬷看了许欢颜一眼,许久才道,“我是宫中的老人了,见多了宫里的尔虞我诈,风雨血腥,像欢颜这样没有心机又疼人的孩子,实在太少了,嬷嬷不想皇宫的这个大染缸染黑她,如果可以,等病好后,你将欢颜的情况如实告诉尚书大人,让他将欢颜接出宫吧,若不然,当个宫女也好过当一位嫔妃。”
江映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嬷嬷看了她一眼,一眼便看清了她眸中的茫然,当即便没有继续讲下去,叹息一声道:“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只管照做便是,我将你留下,是希望你今天晚上能帮我守着欢颜,她晚一点,势必会高烧不退,你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我去御药房取药,如果一旦我今晚没有回来,明日早朝,你就去求尚书大人,务必将实情告诉他。”
江映蓉点了点头,“嬷嬷,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可是,欢颜伤得那么重,万一你没有回来,或者,欢颜撑不过明天,那该怎么办?”
嬷嬷的眸中掠过一抹悲戚,看向床上的许欢颜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都是命。”
江映蓉怔了怔,看了许欢颜一眼,眸中满是怜悯之色,随即,她什么话都没说,握住嬷嬷的手道:“嬷嬷放心,你尽管去吧,这里都交给我,你放心。”
嬷嬷听她这般说,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道:“好孩子,善人是会有善报的,现在,我们一起把欢颜的衣服换下来,嗯?”
江映蓉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开始行动起来。
御药房晚上是有人值班的,嬷嬷昔日也当值过,伺候过别的宫妃,知道夜班最疲惫的时候是子时,如她所料,欢颜亥时没到便发起了高烧,江映蓉在旁边一直不停歇地给她额头敷湿毛巾散温,欢颜烧得糊涂,后面便隐约开始说胡话,嬷嬷看在眼里,眼看亥时到了,便不敢再耽搁,一身深色衣衫,便潜了出去。
因为是宫里人,御药房的路很幽静,虽然有御林军巡逻,但她一身宫人打扮,又是宫里的老人,熟面孔,所以,十分顺利地便到了御药房的路段,御药房夜间的人并不多,只有两名宫人守着,嬷嬷看在眼里,瞧瞧地隐在角落,只待两人迷糊瞌睡的时候,从身后潜入。
如她所料,快接近子时的时候,这两人居然真的瞌睡了起来,因为御药房夜里平日是没什么人来的,所以嬷嬷便愈加放心了些,总是是寻着了机会,她悄无声息地从二人背后潜入了药方。
她是从窗户的地方潜入,夜色很浓,给了她很好的隐藏的机会,嬷嬷一进去之后不敢点蜡烛,只能接着萧笑的火折子的光寻找创伤药。
十分顺利地,她拿到了所有需要用到的药材,可也正是这样的时刻,外头忽然就传来了一丝动静,她一惊,火速灭了火折子,钻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人,居然是张礼。
他进来取了一些药之后便走了出去,嬷嬷见大门重新闭上,这才轻吁了口气,虚惊一场。
她很快找到侧面的窗户,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棂逃了出去。
可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才刚出了御药房的门,外头居然站了一排的人在等着她,火光滔天,她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天子拧紧了眉头,看着她满怀的瓶瓶罐罐,脸色沉暗,明显是十分生气地模样。
嬷嬷一惊,手里的东西纷纷摔到了地上,有的瓶子碎裂,各种各样的药粉顷刻洒了一地。
明天晚上就回家了么么哒,后天给你们多更哈。
 ;。。。 ; ; 张可儿又是一怔,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动了动唇,可是她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起,只颤动了唇角之后,便僵在那里,不说话了。
“张可儿,你要知道,若你当真赶出宫了,便永远地错失了机会,从此以后,你不会跟皇宫有任何瓜葛!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就只有齐妃娘娘了!”
齐妃在一旁喝着茶,一脸淡然闲适。
张可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春桃,忽而就再次哭出声来道:“我说,我都说!”
“那曲子,的确不是我自己选的,而是有人塞到我枕头底下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可是,那人在纸条上说,只要我照做,一定一鸣惊人,受得皇上宠幸,我……我也是心思急切,所以就没想太多,大胆的照做了……”
“那张纸条可还在?”
“在的!”
张可儿似乎是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刻走到自己的床前,从枕头底下找出那张纸条来,递给春桃。
春桃简单看过一眼,便将东西给了齐妃。
齐妃伸出手来,接过纸条,细细看过,眸中浮现一丝精光道:“果然如此!”
她立刻抬起头来看着春桃道:“本宫问你,你可知是何人这么做?”
张可儿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齐妃将纸条一收,随即道:“能进入这间房的,除了一众秀女之外,便是领事的嬷嬷和太监了,春桃,传本宫命令,将所有南宫院的秀女宫人全召集到外面,本宫要对这些人的笔迹,看到底是谁,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捣乱!”
*
殿外,嬷嬷刚出来,便见着一人迎面而来,赫然便是刚刚她帮过一把的那名秀女,她是尚书的女儿,姓许名欢颜,是个活泼极了的性子,挺喜欢助人为乐,新一批的秀女里头,就属她人缘最好,只是,这样人缘好的人,似乎,并不适合这样一个勾心斗角的皇宫。
所以,当懊恼至极的许欢颜贴过来的时候,嬷嬷好心的提醒着她:“这位可是宫里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日后,你可不能有今日这么莽撞了!”
许欢颜笑嘻嘻地挽住嬷嬷的手臂,一张娇俏的脸蛋上全是顽皮的笑意:“有嬷嬷在,嬷嬷一定会帮欢颜的,对不对!”
嬷嬷责备的瞪了她一眼,却并非真的生气,许欢颜旋即拖着她的手到了角落里,将手腕上的一枚环形的镯子摘了下来,那镯子金灿灿的十分光亮,不论做工还是质地都是上乘,她将镯子直接扣到嬷嬷手里头道:“嬷嬷,今日这齐妃兴师动众的,还是因为午时可儿姐姐弄坏了皇上兴致的事吗?”
嬷嬷看了那镯子一眼,却并没有收下,反倒将它戴回了许欢颜手里头道:“你这丫头,嬷嬷我是真心喜欢,听嬷嬷一句话,不该知道的事,不要知道,知道得越少,在这深宫才能活得越长久,知道吗?”
许欢颜眨了眨眼睛,一双明媚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茫然,她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嬷嬷看她一眼,低叹一声,握着她的手指压低声音道:“这张可儿得罪了皇上,后果可想而知,齐妃此次前来,无非是探一下虚实,在你们羽翼都未丰满之时,先下手为强,若能为她所用,自然是能留得一时,若不能……”
嬷嬷的眸中掠过一抹深色,许欢颜怔了怔,看向室内的方向,眸中满是怜惜之色。
嬷嬷看在眼里,当即又道:“你这孩子心地善良,又没有什么心思,定然斗不过那些人,唯一的法子,便只有尽力自保,不争不夺,这样一来,也许,能谋得一时安然。”
许欢颜眨了眨眼睛:“嬷嬷,宫里真的这么吃人吗?”
嬷嬷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开。
她刚刚走到院子门口,身后,便传来齐妃的贴身丫鬟春桃的声音:“住这西厢房的,都有哪些人?随我进来。”
嬷嬷一怔,快速便往那春桃身边走去,道:“敢问春桃姑娘,不知传唤这些人所为何事?”
春桃不屑的瞥她一眼道:“我家娘娘吩咐,用得着你插嘴吗?把这西厢房里的人都给我带进来,娘娘有事要问!”
嬷嬷闻言,脸上掠过一抹疑色,却不敢耽搁,召集好众人之后,便让这房中居住的秀女都进去。
许欢颜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略略抬头看了一眼,许欢颜给她一个没心没肺的微笑,让嬷嬷不由得顿了下,随即,心里一声微叹。
一行人被请进了厢房内,其实也就四个人,加上张可儿一共五个。
笔墨纸砚摆好了四张桌子,齐妃就坐在上位,也不说话,春桃见人都进来了,便冷声吩咐道:“你们看到房中的四张桌子了吗?按照这上面的字,在这上头写一遍。”
她打开一张纸,将上面的字呈现在大家面前,众秀女自是不敢耽搁,纷纷上前,动起笔来。
许欢颜用笔蘸了墨汁,她的字实在是不怎么样,她从小就性子好动,不喜欢这些琴棋书画,实在也算不得是个大家闺秀,若说,她为何会选上秀女,大抵是因为她那一张骗人的脸吧。
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过文静,清秀,一看,便让人觉得是个乖巧懂事的,可是事实上,她不仅不是如此,还特别调皮,性子活泼极了。
春桃从众秀女中间一个个走过,落到许欢颜面前的时候,忍不住皱起眉头看向她,但见她一脸认真至极的模样,她的眉头愈加蹙得死紧。
等四女写完了字,她将纸张收起,交给齐妃过目时,忽而又来到许欢颜身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许欢颜瞪着一双无辜茫然的大眼,眨了眨,问道:“我吗?我叫许欢颜,是尚书许巍家的。”
“许巍?”春桃念了一声,转过身去看了齐妃一眼,但见齐妃刚好看过来,与她视线相接,两人似乎是赞同了什么,春桃从齐妃手里接过那张纸道:“这几个字,你重写一遍。”
许欢颜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要做什么,但还是重新写了一遍。
春桃的脸上顿时掠过一抹异色,随即转身,对着上位的齐妃道:“娘娘,定然就是这位许欢颜,您看她的字,奇丑无比,尚书大人满腹诗书,怎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写得一手如此乱七八糟的字,所以,你不想,定然是这许欢颜为了掩饰罪行,所以才把字写成了这样,却不知,欲盖弥彰,暴露了自己。”
其余人的脸上,都掠过一丝惊色,看向许欢颜的眸光都是满眼疑色。
许欢颜眨了眨茫然的大眼睛道:“这位姑姑,不是这样的,欢颜的字本来就是这么差的,爹爹从小到大不知道说了我多少次,可是,我就是改不过来……”
“这就是你狡辩的理由?”齐妃眯起眼睛,看向许欢颜,随即道,“模样倒是乖巧可爱得很,却没想到,心机如此之深,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她眯起眸光,打量许欢颜,许欢颜顿时就急了,“娘娘,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就是欢颜的字体,欢颜的字就是这么丑,娘娘……”
她急于辩解,春桃见齐妃的眼睛阖了阖,立刻便对着下人道:“来人,将许欢颜拖出去,打到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停下。”
许欢颜顿时急了,连脸色都白了。
宫人上前来,二话不说便将许欢颜拖了出去,一直候在外头等待消息的嬷嬷,此刻眼见着许欢颜泪眼汪汪的被拖出去,按到刑凳上,眸色一颤,忙的便转身往里走去,她当即跪在地上求情道:“娘娘,这许欢颜虽然为人淘气调皮,可她心思单纯绝对想不出来谋害人的事情!还请娘娘开恩,明察秋毫!”
“这么说来,你是对本宫做的事不满意了?”
“奴婢不敢!”
齐妃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撇过头去,继续喝茶去了,而春桃则根本不顾嬷嬷的说辞,直接对着外头命令道:“打,打到招供为止。”
棍子雨点般地砸落下来,像是一面巨型得车子从后背碾过,许欢颜痛得面目借白,她艰难的抬起头来求饶道:“娘娘……欢颜真的没有……欢颜没有啊……娘娘……”
真的是累啊,累成狗困成猪,等我回去吧,27号后给你们补哈。这章有七白来字多余,记下过后会还给你们。
 ;。。。 ; ; 齐妃眼看着她离开,冷哼一声道:“得瑟个什么劲儿,不就是这一次,皇上将操办选秀的大权给了她么,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
淑妃闻言,轻叹口气,拉着齐妃的手道:“姐姐说话小心些,莫要被德妃姐姐听去,不然,事情闹大了可不好。”
“有什么好怕的,本宫就是要这么说,仗着自己得宠,就这般目中无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皇后了呢!”
“姐姐!”淑妃猛的拉了一下她,齐妃看了她一眼,意识到自己的话的确说得过了头,谁人不知,前皇后的事情,毕竟不光彩,在宫里多多少少有些禁忌,也正因为前皇后的事情太过让人震惊,皇上这些年才一直后位空悬,即便前朝大臣们如何进谏,他都始终不发话,别人都在传是因为前皇后的事情让皇上对立后的事情有了顾虑,所以,到现在,提起皇后的位置,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禁区的。
齐妃旋即住了嘴,心里的火气却并未消,朝着德妃离开的方向哼了一声之后,旋即看了一眼淑妃,这才道:“说起来,这个秀女也真是大胆,秀女入宫,宫里的一些禁忌的规矩,应该都懂一些才是,她怎么就第一天就戳中了皇上的死穴?”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一旁的淑妃闻言,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齐妃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道:“哎呀,本宫知道了!”
她双眸发光,看向淑妃,“我得去审一审这个秀女,第一次呢,就敢做这么大胆的事儿,我觉得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淑妃正欲说什么,齐妃已经松开她,转身离去,淑妃想叫都叫不住。
她叹了口气,身后的随侍婢女流姝在一旁道:“娘娘莫要忧虑,齐妃与德妃如何,那是她们自己的事,娘娘终日青衣古佛,就莫要因为她们的琐事扰了心里的平静。”
淑妃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只缓步往前走去,流姝忙的便跟了上去。
南宫院
这里向来是秀女居住的地方,齐妃来的时候,惊动了里头的宫人,前前后后,在宫门前跪了一地。
贴身婢女春桃当先开口道:“都起了吧,齐妃娘娘来此,就是过来看一看,你们不必紧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饶是春桃如此说,底下的人,却片刻都不敢放松警惕,谁不知道这齐妃的性子是出了名的泼辣,如今,她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可能只是看一下那么简单?
人群自然是胆战心惊的散去,两个领事的嬷嬷管事却不敢就这么离开,二人一同跟到齐妃身后道:“娘娘来此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奴婢好提前去接应。”
齐妃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没有必要。”
她缓步往里走,那嬷嬷和管事对视一眼,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跟了上去。
齐妃在南宫院环视了一圈儿,这南宫院是四四方方的四合院形式,中间是一块小型的花园,而四周则是各秀女的房间。
有秀女出来洗漱,见到她来了,一个个都犹如惊弓之鸟,匆匆一礼之后,火速便回了自己的屋子,齐妃淡淡看过,没有说话,一旁的春桃却会意,立刻开口对着那管事嬷嬷道:“你可知皇上今日在赏菊大会之上因为一名秀女弹奏了一曲昔年秦王妃探过的曲子而大怒的事儿?”
那嬷嬷一听她说起这件事儿,顿时冷汗涔涔,毕竟,秀女入宫以来,都是有她教导礼仪,此番的节目也是她亲自叮嘱过再三的,却不知道这名秀女缘何有了这样的单子,居然挑了这样一个曲目。
她立刻躬低身子回答道:“奴婢已经重重罚过那名秀女,直接将她遣离出宫,娘娘放心,今晚就会让她离开!”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齐妃忽而开口,声音淡淡的,她清冷的目光扫过那嬷嬷道,“虽然犯了大错,但毕竟是侍郎家的女儿,嬷嬷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她这么说,那嬷嬷岂敢不从,立刻道:“是是,齐妃娘娘开了口,奴婢怎敢不从?奴婢这就命张可儿留下!”
“不必了嬷嬷,我家娘娘有些话要问问这张可儿,这事儿,娘娘当面去说便是。”
嬷嬷闻言,只微微一顿,随即不敢怠慢的立刻在前面引路。
那是东北角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齐妃一进来,南面的一张床上一边哭一边收拾行礼的张可儿最为显眼,此刻齐妃一来,同屋的秀女立刻上前请安,齐妃凉凉地看了一眼,没有说话,那嬷嬷察言观色立刻道:“张可儿留下,其余的人,出去把今日教习的舞蹈再去学习一遍。”
她这话一出,余下的秀女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起身快步出去。
有一名女子在经过嬷嬷身边时,不小心绊了一下脚,差点便摔倒了,嬷嬷忙的伸手扶了一把,那秀女低头说了一句谢谢,急忙快步走了出去。
那嬷嬷旋即对着齐妃道:“娘娘有什么要问的便直接问了,奴婢就不在这里打扰娘娘了,奴婢在外面候着。”
齐妃点了点头,那嬷嬷立刻走了出去。
张可儿以为是刚刚的事情还有惩罚,跪在地上愈发瑟瑟发抖起来。
齐妃只看了一眼,便挑了一个上首的位置坐下来,春桃立刻沏了一杯茶给她,齐妃接过,这才道:“张可儿是吗?听说你是礼部侍郎家的女儿,按理说,入宫前,你爹该教过你规矩才是,你怎么能在这样大的场合,犯这样的糊涂?”
“都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的错,求齐妃娘娘了,就让奴婢留下吧,奴婢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急了,只敢拼命磕头看着齐妃,泪眼汪汪,眼睛红肿,看来是的确哭得不轻。
齐妃看了她一眼,淡淡移开眉目,喝了口茶,这才道:“不是本宫不帮你,是你没说实话,本宫没法帮。”
张可儿顿时一怔,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来看着齐妃,一脸茫然。
齐妃见她如此,顿时拧紧了眉,一旁的春桃见状,立刻道:“我问你,今日这首曲子,是你自己的主意吗?”
张可儿又是一怔,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动了动唇,可是她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起,只颤动了唇角之后,便僵在那里,不说话了。
“张可儿,你要知道,若你当真赶出宫了,便永远地错失了机会,从此以后,你不会跟皇宫有任何瓜葛!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就只有齐妃娘娘了!”
齐妃在一旁喝着茶,一脸淡然闲适。
张可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春桃,忽而就再次哭出声来道:“我说,我都说!”
“那曲子,的确不是我自己选的,而是有人塞到我枕头底下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可是,那人在纸条上说,只要我照做,一定一鸣惊人,受得皇上宠幸,我……我也是心思急切,所以就没想太多,大胆的照做了……”
“那张纸条可还在?”
“在的!”
张可儿似乎是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刻走到自己的床前,从枕头底下找出那张纸条来,递给春桃。
春桃简单看过一眼,便将东西给了齐妃。
齐妃伸出手来,接过纸条,细细看过,眸中浮现一丝精光道:“果然如此!”
她立刻抬起头来看着春桃道:“本宫问你,你可知是何人这么做?”
张可儿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齐妃将纸条一收,随即道:“能进入这间房的,除了一众秀女之外,便是领事的嬷嬷和太监了,春桃,传本宫命令,将所有南宫院的秀女宫人全召集到外面,本宫要对这些人的笔迹,看到底是谁,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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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嬷嬷刚出来,便见着一人迎面而来,赫然便是刚刚她帮过一把的那名秀女,她是尚书的女儿,姓许名欢颜,是个活泼极了的性子,挺喜欢助人为乐,新一批的秀女里头,就属她人缘最好,只是,这样人缘好的人,似乎,并不适合这样一个勾心斗角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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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颜会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女主,这段番外是整个番外中的重点,我会认真写的。早上1点到的成都,一直到现在没咋睡觉,去睡觉了,宝贝们,明天的更新可能是晚上,不要急哈,俺不会断更的哈!
 ;。。。 ; ; 锦言眨了眨眼睛,总算是止住了哭泣,看着他:“算你有点良心!”
秦非离顿时错愕:“朕怎么没良心了?”
锦言瞪了他一眼,却抬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小腹:“你就喜欢让我死去活来!”
秦非离微微怔了下,顷刻却是大喜:“你怀上了?”
“你说呢?”锦言斜眼睨着他,虽是满脸怒容,却并非真的生气,她话音落,身子却忽然凌空而起,她顿时吓了一跳,紧紧拽紧秦非离的衣服大叫:“秦非离,你干什么!”
秦非离大笑着道:“皇后有孕,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朕要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有那么夸张吗?”锦言面色不改,眸色之内却分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秦非离轻笑着,忽然停下动作,俯低身子,深嗅她颈脖之内的芬芳,这才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举国同庆算什么?朕恨不得,天下同庆!”
锦言羞红了脸,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深吻了一口,指着他的鼻尖道:“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害臊!”
秦非离笑得眉眼飞扬:“疼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朕要天下皆知才行!”
果然,第二日,皇后有孕,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这一消息下去,让人们欢声乐道,对这样一对恩爱非常的帝后,百姓只能倾慕艳羡。
这天下,如秦非离一般,愿得一人心的男子不多,而如锦言一般生世不离,为夫婿打天下的奇女子也不多,故而,成就这样一双恩爱不离的夫妻,着实不易。人人想要拥有他们的恩爱,却又无法经受他们所经受过的那般苦楚,注定,情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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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过去,春去秋来,京城的桔花开得格外灿烂,其中以皇宫的菊尤甚,使得这一年的赏菊大会尚未开办便热闹无比。
张礼将德妃拟好的单子送给秦非墨过目,他却意兴阑珊,只扫了一眼,便批了一个准字。
自前任皇后温歌吟被废之后,后宫之主的位置便一直空缺,后宫无主,六宫事宜便交由三妃共同处理,其中以德妃为首。
此番赏菊大会,并不仅仅只是赏菊,还有最新选入宫中的三十八名秀女。今年的选秀,全程都是由德妃着手操办,秦非墨从始至终都以忙为理由,未曾参与,此番,借着宴会的机会,将三十八女带出,就是为了让秦非墨一见,由秀女献艺的法子,供秦非墨从中挑选卓越者分配位分,以备侍寝。
这是德妃首次操办选秀大事,往年大多时候都是太后主持,众妃协助,而这一次选秀被秦非墨一推再推,足足耽搁了五年之久,在朝臣的一致强烈建议之下,秦非墨才答应操办选秀大事,故而,德妃自然是慎之又慎。
大会这天,秦非墨姗姗来迟,自环妃去世之后,他似乎对后宫女子兴致都不大,虽然尽着帝王的职责,努力开枝散叶,但却从未见过他特别宠幸哪名妃子,都是雨露均匀,而此番挑选秀女,算是他的大破例了!
皇上不来,宴会自然不能开始,那些个秀女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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