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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蛊-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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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到五点钟了。
云南的天一般黑的比较晚五点钟的太阳还是晒得有些烦人。腾冲和丽江比起来真的是热多了也许是这里火山过多温泉过多就连闷热的天气也好像多了起来。
荆棘伸出了手轻轻的挥动着希望这样能赶去烦人的燥热:“来云南这么长时间今天可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热。香格里拉还能看得见下雪呢这里却热得有点想人呆在空调房里了云南的天气真地是太奇怪了。”
舒双翼笑了笑。他看着荆棘那已经满头满脑的汗珠拿出了面纸然后抽出了一张递给了荆棘。“擦下汗吧忽然就从丽江来腾冲确实是有些热的。这里都要靠近热带了。”
“云南地气候怎么这么奇怪啊我们从丽江走到这里也就不过八个小时了怎么会气候跨度这么大?就算这里是快靠近了热带但是丽江、香格里拉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差吧这一路上我可是就忙着脱衣服了。”魏延很主动的也从舒双翼地手里接过了面纸然后不停抱怨。'更新最快'。
“但是云南的海拔落差大啊。”南真紫鹭哼了一下鼻子:“你还风光地理杂志的记者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吗?魏延很不服气的皱着眉毛反驳着:“但是知道和实际体会到是两回事好不好!就好像你知道东北冬天地时候是零下二三十度但是你也仅仅是知道你要是没有体会到话根本就不明白那有多冷。”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魏延偏着头想了一下接着叹息:“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
魏延倒是因为南真紫鹭很容易就服软感到有些诧异他张着嘴楞在哪里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南真紫鹭这么快就承认自己错误的原因。只是愣着说:“这个不太像平时你的作风啊?”
南真紫鹭一翻白眼:“那我想问下什么样的事情才是符合我的作风呢?”
“得理不饶人。”魏延轻轻的哼了一下鼻子很没有胆子的小声说着。荆棘微笑着摇头。转头看着舒双翼问:“我们现在去村子里吗?”
舒双翼抬头眯着眼睛看着太阳了一下。然后点头:“是啊先去村子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不过这里好像和原来不太一样了。”
“不太一样?”荆棘有些奇怪的看着舒双翼:“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朝着村口地那个巨大的石牌坊走了过去。几个人看着他的样子也就跟了上去。舒双翼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五十块钱地票子买了四张票。接着对这旁边的几个人笑着说:“不一样地地方啊?其实就是这里啊。”他挥动了一下手里地门票说:“原来这里是不用买门票的。可是现在来这里却要买门票了你们看看。这不是很不一样了吗?”
荆棘看着舒双翼手里地门票叹气:“现在的人也真是有经济头脑啊随便一个有点特色的小村子都是要收门票的。”说到了这里他扭头看着南真紫鹭苦笑:“对了束河好像也是要收门票的哦现在可真是市场经济啊。”
南真紫鹭皱着眉头看着荆棘:“你什么意思啊难道就只允许你们城里人挖个土坑就收钱就不许我们这些乡下人在自己家门口搭个摊子收钱吗?我们这个好歹都是有历史的而且风景确实不错总比你们那些就有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好的多了。”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笑:“魏延说的没错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南真紫鹭又翻了一下白眼:“什么叫我得理不饶人你们要搞清楚哦现在明明是你们自己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好不难道只有你们城里人赚钱就叫做合理创业我们这些乡下人就是自力更生就叫做市场经济就叫做敲诈消费啊!你难道没有看见你们城里人来我们乡下把我们乡下的环境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吗?到处都是你们丢的垃圾袋水瓶子。”
荆棘连忙摆手:“停停停姑奶奶算是我说错了好吗?我自己失言了您老人家就不要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老人家可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啊。”
舒双翼哈哈一笑揽着南真紫鹭的肩头笑着对荆棘说:“荆棘你也知道女人都是小鼻子小眼睛里你还和她说这么多在这么说下去她还指不定能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呢不要争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才是正事。”
说也奇怪舒双翼说的话基本是没有人反驳的。几个人什么都没有说跟着舒双翼通过了汉白玉的石牌坊朝着镇子里面走去。
穿过了石牌坊先看见的就是一座其实不算大的石拱桥在桥头一边的石碑上写着:“双虹桥”。双虹桥其实是单孔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双虹桥修建桥的材料是从周围的山上就地取材挖来的。经过了千年的磨砺显得光可鉴人放眼看去经过了几千次几万次的踩踏桥板上面还分明拓印着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马蹄印。
过了桥一条小路就横在了小镇子的中间就整个镇子蜿蜒成了一片片的青瓦白墙。靠山吃山是老百姓的习惯无论是哪里的都一样和顺也是不例外的。因为腾冲有很出名的火山地热所以在和顺到处都见得到受到火山的影响。
地面上铺就的是青灰色的火山石平整光洁一尘不染。踩在上面有一种悠远绵长的情怀就这么不经意的晕染开来。
双虹桥的下面是一条平缓的河水水流缓慢在平静的水面上时不时的激荡起不少的波光粼粼。在河边上一座架设在河面上的亭子里面确是用窄条石板铺就将亭子下面的水面分割成不少的洗衣栏不少的女子蹲在石板上一边说笑一边洗着衣服。在并不灼人的阳光下显出一番无比喜人的情趣来。
面对着那些飞檐斗角的屋宇几人不由得出感叹这是一个村子吗?这就是应该是一个旅游景点才对。
顺着河水一直往前面走很快就深入了这个应该叫做村子的和顺镇。
在和顺镇里行走着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它与其他的地方不一样的情景。这里的女人尤其的多。田间地头、屋里屋外看见的几乎都是青年的老年的幼年的女子男人是很少见到的就算见到的也多是老年和小孩子。
荆棘很是好奇却怕犯了什么忌讳想了一阵子还是没有说出来。和顺被开成了旅游景区以后倒是不愁找不到地方的住的。其实这里离腾冲很近可以回到腾冲县城去住的但是舒双翼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坚持要住在这里。荆棘和魏延虽然不明白但是看着舒双翼那张随时都带着笑容却冷冰冰的脸又什么问题都问不出口了。
随便找了一所民居改的客栈几人就住了进去。
店主就是房主是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女人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盘看上去像是满月一样她见到几人很是热情一边招呼着家里的小工把几人迎领到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边张罗着给几人做晚饭了。
房间还是老样子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一间荆棘和魏延一间。几人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到楼下吃晚饭了。和几人一起吃晚饭的还有很多的其他的游客不过好像吃的都是一样都是香喷喷的家常菜。荆棘放眼看去一桌子的饭菜红油绿菜有鱼有肉虽然烹制的方法简单但是那个香气像是虫子一样往人的鼻子里钻。这一路上大家也都饿了闻到这样香的饭菜全部都放开了肚皮吃了起来。
………【第九十九章 和顺的男人】………
酒足饭饱游客们都晃晃悠悠的到镇子上去享受这别样风情了就连荆棘和魏延也早早的抗着自己的器材去找镇子里的夕阳美景了一个客栈只剩下了忙里忙外收拾东西的小工和坐在院子里纳凉的店主。
南真紫鹭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丢下了刚刚去洗澡的舒双翼独自走下楼来。她看见店主靠在安乐椅上眯着眼睛一只收拿着一把大大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十分的惬意。她微微的一笑走了过去随手拉了旁边的椅子就这么随意的坐了下来。
店主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坐了起来看着她笑着用并不纯熟的普通话说着:“怎么不出去逛逛啊和顺的镇子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呢。那边还有养猪场呢你们城里人一定是没有见过的很有意思的要不要去看看?”
南真紫鹭掩住了嘴微微的笑了起来张嘴就是一口地道的云南话:“大姐我很像是城里人吗?”
店主稍稍的呆了一呆立刻就换了云南话:“你是云南人哦看起来不像的很。”
南真紫鹭摇头笑着:“大姐你不是也要说因为我的皮肤很白所以不像是云南人吧这个界定也太不科学了。”
“这个也不是了我们云南人本来就是太阳晒的多一个个都黑得跟炭一样哪里有你这么白的任谁看起来都会说你外地人了有哪个会说你是云南人的。”老板摇了摇头笑随后她又问道:“和你一起来的都是云南人哦。不过看起来都不是很像的。”南真紫鹭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不是地刚刚出去的那两个带着摄影器材的人才是外地地。我和我师兄是云南当地人。”
“师兄?”店主似乎是对这个更加的感兴趣她看着南真紫鹭很三八地样子笑:“什么师兄啊?是你老公吧。你可别不好意思我可是过来人看一眼就知道了。”
南真紫鹭有一点微微的尴尬:“还不是老公真的是师兄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开始是师兄了。然后变成了男朋友最后就变成了老公我知道的。”店主一脸我了解的表情她又将身体靠回了安乐椅上看着南真紫鹭小地愈暧昧了她稍稍的顿了一下然后问:“师兄?什么师兄?你们学的什么啊?”
南真紫鹭微微的收敛了一下脸上个尴尬然后点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我们就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更新最快)。他高我三届。”她说到这里看了看店主的脸上的表情继续的说了下去:“这次他的同学过来找他玩就顺便带他们过来旅游了。”
店主一副了解地样子她点了点头:“嗯。原来是这样。不过他们的样子可不太像是一般的游客啊一般地游客哪有带这么大的照相机地。”
南真紫鹭点头:“是啊。他们是风光杂志社地记者。专门就是照这样的旅游景点地照片的所以啊。他们来云南有一大半是为了照相来的。”她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靠在了椅背上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这个车真是坐得好累。”
“是记者啊?”店主长长的拖着声音一脸的惊奇:“原来我们和顺已经变得这么出名了还有杂志记者过来照相啊能不能给我的这个小客栈也照照?”
南真紫鹭看着她脸上的笑然后说:“怎么了?你也想照啊?”
“是啊。”店主坐了起来兴奋的搓了搓手:“你看我这个小客栈其实都是家里面的老房子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是我还没有敢翻修就是因为听说这些城里人都是喜欢这些又老又旧的东西正好你们朋友是风光旅行社的记者既然来照相那顺便也给我这个小客栈照照当然了不要说那些广告的词就像是访谈一样给我写写就好了。”
“不打广告词?只是做访谈?”南真紫鹭倒是诧异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哎呀你是不明白了现在的这些人看见广告都会直接跳过去不看的但是你要是在风光杂志里搞个访谈就像是游记那样的东西可是很多人喜欢的看的然后别人来的时候就会直接来找你了这个可比那些广告好多了。”店主拍了一下安乐椅旁边的小茶几南真紫鹭这才注意到在这个小茶几的上面堆了不少的风光杂志:“你别看我是乡下人这些东西我可是经常关注的。”
南真紫鹭点点头真诚的赞许着:“真没有看出来您还真是有经济头脑。”
“别夸我了你一会帮我说说让他们给我照照?”店主一把就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要不这样这几天的房费我就不收了你们乐意做多长时间都好可以不可以?”
南真紫鹭垂下了眼帘嘴角上浮现了一丝让人觉察不到的笑容她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们怎么可以住店不给钱呢?钱是一定要给的。等我朋友回来我就跟他们好好的说说你的房子这么有特色一定给你做个专访好吧?”
“那多不好意思我怎么平白受这么大的恩惠?再说了就算到我们县里做个广告也要好多钱呢不行我不可能不给钱的。”店主连忙的摇头。
南真紫鹭按住她的手笑着:“哎呀真的不用给钱了要是你一定要付报酬你就给我们讲讲当地的趣事吧反正他们写这些东西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事的。”
“这个不好吧。”店主一脸的为难不过神色间却有着很深的渴望。
南真紫鹭连忙趁胜追击:“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们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玩的开心的愿望啊那么帮你也是满足你的开心的愿望这么助人为乐的事情我们干嘛还要报酬如果你一定要给就是给我们讲讲这里的风土人情就好了。”
舒双翼站在楼上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他缓缓的走了下来一边下着楼梯一边想南真紫鹭这样套话的方法到底算不算是一个圈套?他还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就已经走到了楼下。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朝她走去。
店主正要答应抬头一看就看见舒双翼微笑着走了过来她连忙拉了一下南真紫鹭的手笑得很是暧昧:“你师兄过来了快看快看。”
南真紫鹭回头一看真好就迎上了舒双翼凑过来的面孔他微笑着:“怎么?在说什么?很开心的样子?“
南真紫鹭了然的看着舒双翼那真诚演戏的面孔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我正跟大姐拉家常呢大姐说要给我讲讲和顺的风土人情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听?”
舒双翼连忙就拖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这么有趣的事情你都不等我一起还好的我的澡洗得快要不是最有趣的事情就要被你自己独自享用了真是让人难受。”
店主看着舒双翼也是一脸的兴趣也不好在做推辞只好讲起和顺的一些风土人情了。
店主是个很健谈的人看似很小的很顺在她的嘴里顿时就活灵活现起来。“我们和顺啊因为靠着边境嘛所以这里祖祖辈辈的规矩就是男人从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要出去经商虽然到了我们这个时候出去经商的比较少了但是高中毕业后出去打工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男孩子在我们这里要是不出去闯荡一番是连老婆都娶不到的不过现在女孩子也出去的多了留在村子里面的女人都是一些结过婚的或者年纪还小的女人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怪不得一路走来都是女人男人都很少见我一开始还以为和我们丽江一样都是女人干活男人享福呢没想到确实男人都出去挣钱了女人留下来看家。”
店主叹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丝落寞:“其实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男人啊常年累月的在外面跑女人呢就只有在家照顾老人一年难得和男人见上几面我还好些我男人在外面(这里指到缅甸经商)每个月都能回来个一两趟要是去得远点的……”
南真紫鹭很自然的接下去:“其实我比较不纯洁我很想知道的你们这里的男人离开自己的老婆那么长时间要是想那个怎么办?你们就不怕他在外面养小的或者……”她很隐晦的哼了一下嗓子不在说下去。“反正我也知道外面打工很苦的嘛。“
店主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笑得愈得意起来:“这个啊外面的人我是不知道怎么办不过我们这里的女人是不怕这个的。”她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更加开心了:“我也不忌讳说了因为这里的女人可以下蛊嘛。”
………【第一百章 情蛊】………
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快到让人跟本就无法捕捉。她不动声色的抬起了眉毛看着店主露出了一副很好奇的样子:“蛊?真的有这个东西吗?”
店主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微微笑了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呢?
南真紫鹭歪着头看着店主一副很是弄不清楚的样子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这个东西明明就是在电视电影里才有的你是不是在说了找我们开心的?”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然后笑得愈的神秘起来她的眉毛微微的向上翘了起来然后呼出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你觉得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往往都是一直都在的。电视上演的东西不代表就是假的学术研究里面出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不无怀疑的说:“难道真的有蛊这个东西?”
房东笑了笑:“也许有哦。”
舒双翼看着房东仿佛在很认真的想而后带着一点疑问说:“那情蛊是什么啊?是不是就是电视电影里演得那种女人怕男人变心就给他下蛊过一段时间就要回来吃解药那种?”
房东放下了手中的蒲扇看着两个人想了一下说:“其实差不多是你们讲的这个了不过还是有一些你们没有说到的。被下了情蛊的男人不但定时要回来吃解药而且如果他在外面有和别的女人在一切地话。那么他身体里的蛊就会蚕食他的生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房东地嘴角上有一丝很诡异的笑容。异常歹毒。
南真紫鹭地心里忽然没有由来的一寒她轻轻的皱起眉毛。苦笑着:“当真是有真厉害的东西吗?”
房东打了一个呵欠:“你们真的不信啊?其实我也是不信地要不是我亲眼见到的话我怎么都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东西的。”
“难道你没有用过吗?”舒双翼抓住了她话中的语病然后问道:“你的话很奇怪。”
房东站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舒双翼然后咬住了下唇:“我好像根本就没有说过我有下过蛊嘛。我只是说过我们这里的女人会下蛊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呢?”南真紫鹭也站了起来看着房东追根问底。(更新最快)。
房东皱着眉毛想了好一会才说:是我小时候吧对了就是在七、八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见过一次后来便很留意这些事情了。”说着她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笑着:“算了我就一次性告诉你们吧反正这个也不是什么神秘地事情告诉给你们听听。免得你们晚上记挂着睡不着觉。”
南真紫鹭笑:“你怎么就知道我睡不着觉?”
房东点点头:“因为我也好奇啊人嘛难免都是有好奇心的特别是越神秘的东西越想知道下面地结果。所以你晚上一定睡不着。”
南真紫鹭看着房东笑了笑。然后点头:“你说的没有错了。我确实会睡不着所以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会感激你地。”
房东却摇头:“哎呦有什么感激不感激地不过你们听了可别不相信哦。”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笑着说:“你放心了我们都是会很认真的听然后绝对会相信地你就快点说吧吊胃口也不是这样吊的这样吊下去我们都会晚上睡不着的。”
房东捂住了嘴巴笑得很是开心她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皱了皱眉毛说:“好了好了其实我第一次知道情蛊的时候的情景我都有点记不清楚了只是大致有点印象而已。那个时候我家的隔壁……”说到这里房东挑了一下眉毛然后解释道:“当然是我的娘家我的娘家不在和顺镇子里。嗯我继续说我家的隔壁有个(nian;一声。云南对阿姨、婶婶的统称)她的丈夫一直都是在外面到处经商那种男人很少回来。可能是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吧这个对我非常的好我经常去她家玩。有一次我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忽然听见有人在哭我就睁开眼睛看就看见的丈夫跪在她的脚下求她什么。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好赶快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偷看。”房东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很出神的看着两人吊足了胃口。
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你看见了什么?”
房东笑得愈的神秘起来:“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呢?”她闭上了眼睛好像是陷入了沉思中过了一阵子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她的目光里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深邃她的嘴角上微微的翘起了一个笑容“我看见那个叔叔的一个手指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像是被什么虫子蚕食掉一样的一点一点的消失了鲜血淋漓。而的脸上的表情却平和得仿佛见到一个什么在平成不过的事情一样。”房东停了下来她的语调平和而带着一点虔诚的味道。
南真紫鹭一直盼望着她继续的讲下去可是她就哪样停在了那里不在多说一个字。过了好一阵子南真紫鹭终于忍不住了她对着还在沉思的房东轻轻的问着:“那后来呢?”
房东惊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她快的眨了眨眼睛:“后来后来我听见叔叔在哀嚎然后他很痛苦。再后来我又睡着了。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叔叔的手指又长出来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手指被吃掉了。我一直觉得是我做梦直到我在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地血我才确定我自己并没有做梦。”
南真紫鹭有些楞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去蚕食身体的蛊或者说是吃躯干地蛊。而情蛊的这个特性让她多少有些吃惊和意外。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然后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让她不是那么迷茫。南真紫鹭扭过头看着舒双翼接着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我后来去问过我妈我妈说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情蛊。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有这个东西的存在。”房东叹了一口气接下去低沉着声音说:“渐渐地我知道了原来叔叔在外面经商的时候很不干净。经常会找别的的女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就在他的身体里下了蛊只要叔叔在外面碰别的女人的时候。就会生不如死。”房东笑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可以是到了后面我现。这些哪有什么可怕的。”
“这还不可怕吗?”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房东:“你亲眼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被吃了你居然说不可怕?那么。什么才是可怕地?”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好一会然后静静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笑了起来:“蛊有什麽可怕地?就算它吃人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蛊吃人而是人吃人是人心吃人。”房东说到这里看着南真紫鹭苦笑:“这个世界上最可怕地是人“人心?”南真紫鹭喃喃着:“人心毒过蛊。”
房东笑了笑然后扇着蒲扇朝着自己地屋子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笑:“天气真是热的厉害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凉快下去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没有变凉快地蛊呢?”
“。”舒双翼忽然叫住了房东:“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房东侧过了身子看着舒双翼好奇的问:“我就知道这些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可真的是不知道了。”
“您的娘家是哪里啊?”舒双翼只是笑。
“哦你问这个啊。”房东点了点头然后说:“我的娘家在绮罗村就在和顺镇子的外面大概走个四、五公里就到了。”房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偏了一下头:“怎么了?你还想去看看吗?”
舒双翼笑着点头:“是啊我可是对这个很是好奇想去看看。”
房东的目光流转然后落在南真紫鹭的身上她哈哈一笑:“小伙子你可是要想好哦如果你的师妹也学会了下那个情蛊你可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舒双翼也大笑起来然后一把搂过南真紫鹭:“我倒是还害怕她不学呢我现在就是巴不得我老婆就用那个东西把我管起来让我一辈子都在她的身边缠着她。”
房东的眉头舒展开了接着点头:“真的是年轻人啊我要是在你们这个年纪大概也敢这么说吧。”随后她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对了你们要是真的到绮罗去了可千万别说是我提起的情蛊那里的人还是比较忌讳这个的。”
舒双翼点点头:“知道了我们一点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想好是不是要去看看这个神秘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逗留的都还要回去上班嘛年假有限啊。”
房东咋了一下嘴巴:“那可是有些可惜了啊绮罗的风光一点也不会比和顺差的现在村子前面的荷花应该开了可是漂亮的很。”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将南真紫鹭往楼上带去边走边笑:“天色有些暗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休息了来到这里不能总是闲逛嘛要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南真紫鹭的脸涨的通红不过却听话的垂下了头任凭舒双翼搂着她上了楼。
房东看着两人的背影眼角闪过一丝光亮瞬间消失。
………【第一百零一章 读心术】………
上楼开门关门。
春色一片?不是就算外面制造了无限的春潮涌动但至少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如果真的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一只大黑猫懒洋洋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用来表示它很寂寞了吧。眼见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开门走了进来连忙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两人喵呜喵呜的大叫起来。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摇头摆尾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她双手摊开朝着它轻轻的弓下了身子微微笑着:“过来吧在那里撒什么娇啊。”
莫笑离也不客气轻盈的跑了过去也不管舒双翼的侧目直接就跳进了南真紫鹭的怀抱里伸出了一只猫爪很不客气的就按在了南真紫鹭的胸部上头还不住的在她的胸前磨蹭着摆明这在大吃豆腐。
南真紫鹭也是不在意莫笑离大吃豆腐的无耻行为只是微微笑着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一样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的样子不由得眉头紧皱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莫笑离的头颅然后语气里带着一点酸涩的问:“你这猫可真是大啊养了很多年了吧我看你上哪去都带着它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然后眨了眨眼睛笑:“是啊这只猫确实是养了很多年了我可是要靠它照顾自然是到什么地方都要带着它啊。”
舒双翼的眉头还是紧紧的锁着他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只猫不会是公的吧。”
南真紫鹭瞥了一眼舒双翼似笑非笑地问:“为什么这么想?”舒双翼瞪着莫笑离而后者正洋洋得意的靠在南真紫鹭的怀抱里。摆出不同地姿势很明显的挑衅这舒双翼地忍耐极限听见了舒双翼这样的问话。它不急不躁只是眯起了眼睛。冲着他喵呜的叫了起来那个声音里懒洋洋的充满了无所谓的抗议。从它地脸上不难看出一种欠揍的表情——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能咬死我吗?
“我觉得母猫一般是不会这么吃人豆腐的所以……”舒双翼一把拉住了莫笑离脖子后面的皮毛然后几下就把它丢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忌这只大黑猫的抓狂表现。“这绝对是一只好色的公猫或者还是一只老公色猫。”
南真紫鹭看见被丢在地上的莫笑离龇牙咧嘴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阿离你生气了?怎么这样一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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