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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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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上前摸了严冰的脉门,发现脉膊有些乱,严冰几乎油尽灯枯。

换一个可能束手无策,但柳致知却不怕这种情况,手在腰间一摸,出现一个瓶子和一个小银勺,挑了一勺血蛤膏,手一捏严冰下巴,让她口张开,喂入她口中,转眼间,严冰呼吸平衡起来。

空气中弥漫一种特殊香气,肖寒嗅了嗅,不确定地说:“血蟾炼出的血蛤膏?”

“好本事,居然一嗅就说准了!”柳致知赞到。

“你居然有这样好东西!”肖寒咽了一口唾沫说到,“失态!失态,这东西太诱人,放心,我虽为盗,却不是阴险无耻之辈,走!先到我家里!”

柳致知见严冰还在昏迷之中,又看看那五具尸体,手中掐诀念咒,五个火球将尸体化为灰烬,柳致知这么做,既是消除痕迹,又有一种威慑在其中。

“你这是什么法术?网络小说中火球术真的存在?”显然肖寒也上网看过类似的小说。

“小说虽是想像,也不能完全空想,总有些影子,既然三昧真火之类存在,那火球术存在也是正常!”柳致知没有直接说是自己所创,而是模糊地说了一下。

“也对!”肖寒以为自己见识不够,没有多想。

柳致知将还在昏迷中严冰背起,跟在肖寒后面,向他本来要去的房子走去。

第88章  当舍则舍(上)

当严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伤口已上药,衣服也换过,盖着薄被。浑身却充满一种活力,一点没有受伤后那种元气大伤的感觉,她有点奇怪,因为她知道,自己受的伤有多重。

她一动,耳边传来一个女声:“你醒了!”

她扭头一看,却是一位二十多岁漂亮的少妇,见她醒来,端了一碗鸡汤:“你饿了吧,这是老母鸡汤,我做的不好,先喝了。”

“我这是在哪?是你救了我?”严冰问到。

“这是在我家,不是我救了你,是一个叫柳致知的人,我先生的朋友,你昏倒地方离我家很近,便带你来我家,我叫南慕烟,我先生叫肖寒。”南慕烟微笑着说。

“谢谢你,我怎么感觉到自己好像没受伤,是谁帮我治伤?”严冰疑惑地问到。

“是柳先生,我先生说,他给你吃了血蛤膏,这东西,只要你有一口气,也会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南慕烟告诉严冰。

“柳先生和肖先生在什么地方,我得谢谢他们,他们不仅救了我,也为我的同事报了仇!”提到同事,严冰声音黯然下去。

严冰下床,发现除了一些皮外伤有些牵连,整个身体并无大碍,喝了两口鸡汤,谢过南慕烟,问柳致知他们在什么地方,她想去感谢一下他们。

南慕烟告诉她两人正地、在堂屋之中,严冰从房间中出来,刚进堂屋,柳致知和肖寒正在说话。

此处是肖寒的一处住宅,离村镇较远,估计是为了行事方便,从谈话中,柳致知了解到肖寒不止一处住宅,柳致知甚至开玩笑说肖寒是狡兔三窟,虽是开玩笑,事实也是如此,作为盗门传人,多几次藏身之处也是正常,而且相距较远,最远的是二千公里外的南方。

严冰进来之时,柳致知正低声地和肖寒开玩笑:“你是不是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的女人,到处金屋藏娇!”

“我肖寒可是专一之人,不学社会上那些有钱人,就是一个老婆,她也是我师妹。”肖寒说到,柳致知不由冒出一个想法,感情自己进入一个贼窝。

严冰一进屋,柳致知放在茶几上的中兴剑陡然一声鸣响,居然跳出一两寸,柳致知甚至感应到中兴剑的一种喜悦,不由微微皱眉,此剑在自己手上,自己甚至培育出此剑的灵性,却从来没有这种表现,难道自己一直讨厌的严冰,自己认为一个虚伪的女人居然能与此剑共鸣,难道她是一个一心为国之人?

此剑的表现也让肖寒一怔,他在之前已知道此剑应该是古剑名剑,却没有想到如此通灵,他虽听说过古代有些宝剑能自动示警,却从未见过,目光不由落到宝剑上。

严冰一进屋,心灵之中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好像有东西与自己血肉相连,剑一鸣响,目光不由落在剑上,好像感觉此剑是自己心爱之物,眼睛舍不得离开,陡然,一种惭愧涌上心头,她以往常以国家大义将许多东西收归国有,虽然自己也从未落到手上,但她明白此剑是柳致知之物,对方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心头却在打他宝剑的主意,难道自己真是一个虚伪的人,以前总是以大义掩饰!

柳致知见到严冰面部表情变化,先是目光盯在剑上,接着面露惭愧之色,倒对严冰恶感减轻了一些。

严冰谢过两人的救命之恩,显得在些笨拙,柳致知知道她以前高高在上,能这样已说明其本性并不算坏。

肖寒请她坐下,南慕烟给她倒了一杯茶,柳致知问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严冰不由眼一红,说出实情,她本来是监视桃花谷,结束后本来准备返回申城,结果得到总部命令,火速到秦岭军演区集中,还未到,又让他们清场,开始没有留意,谁知遇到了强敌,而且是几个国家的特殊人士的联合,与她同来的几个同伴黄春生、纪东升和其他几人牺牲,要不是柳致知及时出现,她也会为国捐躯。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致知又问到,他想了解一下,特殊部门的人知道哪些内幕。

“这次军演试验一些新装备,引起一些国家注意,启动了许多潜伏的钉子,国安部甚至在一些要害部门抓了几条大鱼!据说,这次出现了未来战士系统。”严冰说到,甚至她也不知道其中真正内幕。

柳致知摇摇头,说:“你们都错了,这次军演出了意外,有人跑到军演区渡金丹劫!”

“什么?你知道什么情况?”肖寒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虽是盗门传人,也是修行人,当然知道柳致知的话意味着什么。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因为好奇,我也不小心闯入演习区,差点在炮火中粉身碎骨。”柳致知将他所见一一述说。

“那聂观涛最后如何了?”肖寒又问到。

“我不知道,那时我逃命要紧,我可不够资格与他们讨价还价,聂观涛不是逃了,就是与楚凤歌达成什么协议,严小姐所说未来战士,恐怕是指聂观涛的表现吧,国家对外的说法。”柳致知说到,他不知道,所谓未来战士系统更多却是指他,他那时一跃上百米,早就被相关人士,甚至国外间谍看到,一些照片现在恐怕已放在不同国家的元首面前。

这个秘密让严冰措手不及,她未想到自己战友的牺牲是为了这件事,并不是真的有什么未来战士单兵系统,柳致知说此话也是在试探严冰,见严冰一付丧神落魄的样子,知道严冰也不好受,这个女子虽虚伪,还不是无药可救。

严冰回想过去种种,心中苦涩升起,抬起头,望着柳致知:“你说,我们的牺牲有价值吗?”

“这……那要从哪个角度来说,你们毕竟背后中维护着一个国家的安全。”柳致知也不好说,他与严冰是两类人。

“我不喜欢与你们打交道,毕竟你们是官,我是盗,但从大的方面说,还是需要你们!”肖寒安慰到,他也看出严冰有些不对劲,但他并不了解内幕。

“妹妹,不要听他们的话,你自己认为值得就行!”南慕烟到底是女人,感情细腻,知道严冰状态不对。

“你们说为什么?我家是一个红色世家,爷爷也算是开国功臣,父亲一身功夫,在爷爷教导下,为国出力,死在欧洲,母亲是一个异能者,为父亲报仇,身负重伤,逃回后不久也去世,我大哥死得最早,当年对越反击,他在爷爷支持下,上了战场,死在前线,我从小发现有异能,加入特殊部门,爷爷从小教育我,我们一家为共和国而生,连去世前也拉住我的手,让我不要忘了国家。现在国家,那些富豪高官,又有几人为国,就是平民百姓,为国都要讲条件,这个国家怎么了?!”开始时严冰还能控制自己情绪,后来却控制不住。

“你是不是觉得国家欠了你的?”柳致知严肃地问,他以前深入研究过心理学,那是为了学好催眠术。从严冰话中,知道严冰心理上已出现一些问题,也难怪,一个女子因为自身天赋如入一个神秘部门,见到事情远多于普通人所见,社会各个方面信息对她一个从小就家庭几代灌输爱国的人来说,反差太大,心理期望太高。

“不,国家不欠我,我希望这个国家好!”严冰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有些失态。

“你为什么要求别人和你一样,国家,国和家并列,是双方面的,一方不可能无限要求另一方,百姓很简单,国家对他们好,他们自然回报,如果国家一味索求,他们当然不会愿意。一个社会,各种人都有,正如自然界,物种丰富,才能生机盎然,如强求一致,反而出大问题。”柳致知开解到。

“我就是从心理上看不惯!我知道有人认为我虚伪!”严冰平静了一下说到。

“这是你个人心理上已走上极端,正如你看不惯我一样,以为我有一身本领,却不为国出力,我问你,我可曾损害国家,如果国家危难,我也会挺身而出。同样,我也看不惯你,正如你所说,我以前认为你虚伪,但我不同于你,我认为你的存在只要不损伤到我,我不会干扰你的一切,我知道世界不是我一人,其他人都有权利生活,更不会因为讨厌你而让自己陷入精神上不可拔。”柳致知平静分析到。

“那你现在认为我虚伪吗?”严冰有些紧张。

“你说呢?你这不是虚伪,而是执着一点形于外,对世人来说,大忠若奸!虽说表里要一致,如果你的思想已走向极端,表现出来就是让人生厌!”柳致知分析严冰的心理。

“那我该怎么办?”严冰有些不知如何做。

“很简单,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你之前对己严,对别人也严,却是错了,对别人当宽厚一些,多想想别人的优点,就像我,不因为讨厌你而不救你!”柳致知顺便将自己夸了一番。

“妹妹,柳先生的话不错,虽然他脸皮有点厚!”柳致知第一次夸自己便被南慕烟抓住,柳致知一笑,他不知道,作为女人,南慕烟还是有点小气,柳致知当日抓住准备行窃的她老公肖寒,肖寒一次无意间告诉了她,她还是要找机会报复下。现在机会来了。

第89章  当舍则舍(下)

南慕烟的报复可不是一句话讽刺一下,谁叫柳致知让她老公出丑,她眼珠一转,目光落在那柄中兴剑上,严冰进来时,此剑自鸣,显然此剑与严冰应该有关,她不知道此剑实与严冰无关,不过是严冰报国念头走火入魔,加上她又有异能,精神强大,与剑相感,剑中精神灵性相互呼应罢了。

“柳先生这柄剑好像与严冰妹妹挺投缘的,严冰妹妹一入门,此剑便自鸣欢迎,柳先生是不是送给严冰妹妹!”南慕烟毫不客气开口说到,柳致知心中一动,他可没有想到南慕烟心中鬼主意,如果知道,他恐怕要将孔老夫子那句关于女人的名言奉为圭旨。

“师妹,不要胡闹,那是柳先生的兵器,柳先生一身剑术修为,如果没有了此剑……”肖寒立刻制止住南慕烟。

“南姐,这是柳先生的心爱的武器,再说,我也不会剑术,我主要是以异能对敌,虽然以前父亲教过我武术,那不过是拳术,我也没有深练,柳先生能指出我心理上结症,我已感激不尽,何况还救了我的命,我还未好好感谢柳先生,怎么可能要柳先生东西!”严冰立刻打断了肖寒的话,直接拒绝了。

柳致知却笑到:“不要怪嫂子,她也是好心,说的也有道理,此剑名为中兴,是汉代古剑,本来寓意着汉代中兴,却沉寂了两千多年,其中郁结了一种精神,为国为民,为民族的复兴,倒与严小姐的坚持相合,所以她一进来,剑与之相感应,才有鸣响之事。这把剑与我所行并不相符,当日铁三赠我,在我手上也痛饮了敌国仇寇之血,没有辱没此剑,今日就赠送给严小姐,希望不要辜负了此剑!”

说完,就将此剑抛给了严冰,严冰手足无措:“我不能要,剑在柳先生手中,才能真正发挥其作用,我又不会剑法!”

“妹妹,没事,找一本剑法学一下,你不是练过武,学剑有什么难的。”南慕烟见自己奸计得逞,心中乐开了花,让你欺负我老公,不让你出点血,显不出姑奶奶的利害。

“柳道友果然豪迈,我也不能落人后,我以前得到一柄古剑,不知道是什么朝代,应该是书生的佩剑,我也没有用,不如送给道友,免得道友没有剑用,也算为当日致歉,师妹,去房中将那柄秋水剑取来!”肖寒也是一个江湖中人,也欣赏义薄云天之辈,自是不甘落后。

南慕烟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一把宝剑也算古董,如果去卖,也值不少钱,她没料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中疼啊,暗自埋怨:“这个傻男人,自己为你出气,你倒好,直接来卖人情!”不好当面说破,进房取出了秋水剑。

柳致知倒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剑了,推脱了一番,肖寒有些不高兴:“道友,太不爽快了,不过是身外之物!”柳致知只好收下。

事实上,柳致知赠剑给严冰却有另一番用意,中兴剑与他精神不合,却与严冰产生共鸣,他很想看看中兴剑在严冰手中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为自己将来将胸中一口剑意与秋鸿剑相合做一个参考,这一点,在现场的谁也没有看出,不过,这是两利之事,对严冰只有好处,并无害处,虽然不自觉成了试验品,柳致知并没有那种闲来无事害人的心。

说来也巧,柳致知现在有两柄剑,一柄长剑名秋水,一柄短剑名秋鸿。

南慕烟丢鸡不成蚀了一把米,眼珠一转,又一个主意冒上心头:“柳先生剑术高明,严冰妹妹却不懂剑术,不如两位在此作客一段时间,柳先生传授剑术给严冰妹妹!”她在心中发狠,你送了一把剑,又得到一把剑,没有损失,让你将看家本领传出去!

事实上,他不说,柳致知都会想方法指点严冰剑术,原因很简单,严冰剑术不成,如何将精神与中兴剑相合,柳致知送剑不是白送了吗?她这一说,倒合了柳致知的心意。

倒是严冰忙推辞,南慕烟说到:“妹妹,你那特殊部门中虽有不少高手,估计剑术到柳先生这个地步恐怕也没有,好机会不能放过,姐姐可是拉下面子为你争取!”

柳致知也笑了,说:“我既然赠剑,当然传授剑术,不过,仅传授剑术,没有师徒关系!”柳致知与严冰是两类人,道不同,当不成师徒。

“你可不能留手!”南慕烟又加了一句。柳致知笑着保证不留手,南慕烟这才心满意足放过柳致知。

严冰打电话将情况汇报局里,请好了假,安心在此学剑。

三四日后,严冰的伤已不会影响练功,从这里可以看出血蛤膏的强悍。柳致知这才传授她剑术,柳致知先让她以三体式桩功站定,身体调顺,才让她手执中兴剑,目光注意剑尖前一点,意在剑前,呼吸间严冰身体自然起伏,手中剑也微微颤动。

柳致知看了一会,严冰以前绕过武术,站桩倒是很合规范,不过举剑的手不对,柳致知用一根树棍在他持剑的右臂上轻点。

“这不对,这里肌肉太僵硬,手臂肌肉要相互交替收缩和放松,不然你支持不了多长时间,手臂就会酸疼,而且长时间下去,甚至会练出一身伤,配合呼吸,跟着我棍子敲的节奏,手臂里外两侧手臂肌肉交替收缩和放松!”柳致知手中棍子按一定节律上下轻敲,严冰浑身和手臂上肌肉按照柳致知的敲击收缩和放松。

“不错,幅度大了一点,对,小一点,最好看不见动,却无所不动,看似静,却静中含动,不要散了意,意在剑前,不能让剑尖颤动带动自己,你与剑是一体,受你意志控制!”柳致知在一旁指点要义。

过了一会,见严冰上架势已得要领,严冰从小被其父训练,后来虽以异能为主,却打下武学比较扎实的底子,所以才很快上手。

柳致知见此,就让她自己站桩,柳致知在一边也摆了一个无极式桩架,调整气血,事实上柳致知现在练与不练,已是影响不大,他抱丹之后,平时一举一动,不自觉已将功夫融入生活之中。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柳致知感觉到严冰气息有些乱,便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身体伤初好,不宜多站,以后每天站两个小时以上,最好早晚各一次!”

“是,老师!”严冰很尊敬地应到,柳致知根她说过,不要叫自己师傅老师之类,自己不是收徒,但严冰硬要叫老师,柳致知纠正了几次,便随她去了。

“现在跟你说一下你所学的剑术的情况,我所学剑术是由宋琦给我的一本剑术《两仪青萍剑》,此剑术分为三步,第一步是形剑,是有形之剑,如世俗一般剑术,却重意不重招,一共十三式,均是对立两个层面构成,如阴阳式、有无式、刚柔式、内外式、乾坤式等等,都是一式两架,互为表里阴阳,如环无端,这是基础,形剑到了极致,人剑一体,剑出白光如练,人化入其中,我救你斩外寇时就是如此;形剑之上是气剑的修炼,却是采西方庚辛之气和太白星精气,合于肺金,炼到精深处,却是口吐白光,数丈之内,取人性命,亦可运于掌指,剑气取人性命;最后一步,是胸中剑意剑气与外剑相合,炼成飞剑,虽不能千里取人首级,然而目光所能见之处,飞剑化为白光一道,自然取人首级,下面我教你形剑架式。”柳致知说完,手执秋水剑,将剑架一式式传授。

一个星期后,十三式已传完,严冰站桩之时,手中中兴剑已嗡嗡作响,剑尖吞吐不定,剑上已蒙蒙起了光影,一剑刺出,空气传来尖啸声。

柳致知也没有闲着,除了让肖寒夫妻在营养上加强,又开了一些补药,加入菜肴中,肉食量也增大,严冰练剑营养必须跟得上,好在不论严冰还是肖寒夫妇都不是穷人。

柳致知最重要的事却是研究自己在桃花寨拍得的神臂弩和如何制造法箭,还有那把弹弓及弹丸的制造,当日拍到,是想研究一些远攻法物的制造,那些法箭和弹丸却是奇特,除了符箓之外,还有一系列祭炼过程。如弹丸中虚无真人炼弹法,取泥到用水都有讲究,炼好之后,一弹打出,灭鬼伤妖,端是利害。

柳致知甚至想,此法能否运用于子弹,他倒很想试试,不过目前条件却不成熟,不过整个炼法柳致知都熟于心中,这些虽是小道,却让柳致知开了眼界,他甚至思考以后自己是不是炼制一支枪,谁说法器之类一定是冷兵器。

中兴剑在严冰手中,与在柳致知手中不同,在柳致知手中,此剑完全是柳致知控制,而在严冰手中,柳致知却发现此剑好像能主动配合她,使用起来更加顺手,剑术更加圆润,好像人与剑天生就是一体。

柳致知从其中感受到剑中精神与己相合的确很重要,柳致知每天晚上也不停和秋鸿剑交流,感觉自己和秋鸿剑之间越来越亲切,有时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剑还是人,剑中依稀似有一只秋鸿振翅自由翱翔,知道这是自己受剑名影响,具现出剑的灵性外现。

到这时,柳致知才明白自己舍了中兴剑是正确决定,自己的所求却不是中兴剑那种精神,自己已是一个求道人!

第90章  一志不改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严冰形剑已成,以后需时间打磨,而剑气才有点苗头,她与柳致知不同,柳致知本来在拳术上已做到吐气如箭,又从格物之道接触了剑气的本质,才能迅速形成剑气,而严冰却是依靠采太白精华,剑气似有非有,总算有了一点影子,要成形,柳致知估计最快还要一年左右。

柳致知能传授都已传授,其他就要靠严冰自己,柳致知对法箭制作和弹丸制法也已研究得差不多,决定向肖寒夫妇告辞,他出来已有一个多月,来时桃花盛开,现在杏花已落。

“肖兄和嫂子,打搅时间已经很长了,我也该告辞了,有空到申城找我!”柳致知说到,肖寒和南慕烟也有些不舍,一个月相处,人是感情动物,自然相互间有了不舍,就是南慕烟也充满不舍,她当日怀小心思报复柳致知,柳致知却不知道,柳致知倒很实在说到做到,倒让南慕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她再小心眼,也不过是因为爱肖寒才如此。

“严冰,不要辜负中兴剑,此剑一股精神为国为民,为民族复兴而出世,你以前为国不错,却缺失为民,不仅为国,更应为民,孟子说过: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宁可为民而有亏于国,不可为国而视民为无物!此才是真正中兴剑的精神!”柳致知临别前一番话,让严冰直点头。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为国为民做些事情,不然太可惜!”严冰始终认为柳致知一身能力不为国家有些可惜。

“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则不是这个方面,如国有危难,我当然会尽自己的应尽之力,我的志向不可移,这已是我的修为根本,如改变,我根本没有今日成就,以后也不会变。就像你的志向,你们一家的志向,为国而不记个人得失,也不是其他人所能动摇,你有你的支持,我有我的支持,希望你能走得更远,不要迷失自己,你是被家庭逼上这条路,而我却是自己一步步走上自己的路,我清楚我走向何方,你却是被推着走上那条路,希望你能从被动变成主动。”柳致知说到。

严冰听到这一番话,陷入沉思,肖寒却说到:“老弟,你多大了?!好像孔子所说的不惑,怎么做到的?”

“不过是多反省自身,看清自己本心,才能不惑,不再随波而走!”柳致知倒觉得很正常。

“你们是不是一块走?”南慕烟问到。

“不一块走,老师先走,我先去同伴牺牲之地一番,也要好好反思一下!”严冰说到,柳致知倒有些意外,看来这一个月来,她是对自己好好反思一番,柳致知倒有些高兴。

见柳致知要走,严冰陡然想起一事:“老师,我想起一事,与你的女友黎梨有关,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孙女!”

“黎重山?”柳致知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开国元勋中唯一的苗族将军,他的小儿子曾与一个苗女相交,此女姓花,后来因家中反对,苗老将军小儿子喝酒销愁,结果出了车祸离开了人世,苗女也失踪,而黎梨出生时间和她母亲回到苗乡时间与此相符,花姓在苗族极为稀少,而黎梨母亲却叫花燕双,虽不能确认,但很可能黎梨是黎重山老将军的孙女!”严冰说到。

“你们调查过黎梨?”柳致知有些不悦。

“是因为去年贺家一个弟子死在林山镇,据查是黎青山下的手,黎青山和黎重山是堂兄弟,特殊部门对外宣称贺家子弟夫妇是服用助性药物过度而死亡!”严冰说到。

“谢谢你告诉我!”柳致知说到,他想了一会,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阿梨。

柳致知和众人告别,踏上回申城的路,刚上路,就给阿梨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她,阿梨第一次听说自己身世,以前也问过母亲,母亲却从未告诉她。

到了附近城市,转车后上了火车,刚坐定,手机响了,柳致知看了一下,是宋琦打来的。

“老弟,好长时间你没有来我的茶馆,你现在还在申城吗?”宋琦问到。

“我还未回到申城,自上次终南山一别后,我就未回申城!”柳致知回到。

“那你这一个月到什么地方去了,本来找你准备到九华山一趟,去年你说的那棵五浊树,我得师傅传授,这一个月炼成一条草龙,具有初步腾空飞行能力,准备约你去采那五毒果。”宋琦说到。

此时,有一个人坐到柳致知身边,却是一位美女,火车还未开,陆续有人上车,柳致知未留意,继续打电话:“我这一个月却是在秦岭山中,经历事情很多,回去和你一一细说,不多说了。”

“好的,等你回来再说!”宋琦挂了电话。

“先生,能不能和你调一个位置?”说话的是一位青年,似乎和柳致知身边美女是情侣,柳致知点点头:“可以,你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对方说出了位置,却是在柳致知对面,柳致知倒没有在意,站起身,坐到对面位置上,这一男一女坐下热烈谈了起来。

柳致知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他身边没有人,或者说对方还没有上来。

“柳致知,是你!”一个声音让柳致知睁开了眼睛,真是巧,来的是去年一同上九华山的江春阅。

“江小姐你好,你怎么在这里?”柳致知坐直了身体。

“我家就在这里,你怎么来这里,难道你也是本地人?”江春阅猜测到。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来,真是巧啊,现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学么?”柳致知问到。

江春阅将包放在头顶上行李架上,坐下来说:“家中出了一点事,请假回家的。”

柳致知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是人家私事。

火车起动后,两人攀谈了起来,谈到了去年的事。江春阅说:“柳哥,你知道吗?那个小女孩竹子现在可精神了,若依妹妹前一阶段还在面前说到陈大姐的事,她们现在很好,陈大姐现在可是一个善人,捐了不少钱给其他病人,在诊所中工作也很认真,为人也很好。”

柳致知听到陈大姐母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听到江春阅说到:“方伯现在大名在外,你记得在九华山那几个想抢我们赤血蟾的那几个人了吗?后来他们告诉那个什么将军,听说姓黎,叫什么山,我对政治不太关心,记不清楚名字。”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这一切太过于巧合。

“对,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听说用血蛤膏救了他一命,现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闻北京。”江春阅说到。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连在一起,这时两个人从车厢另一头走了过来,一个五十来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几岁,老头身上有一股阴气,而三十几的却是一脸横肉,身体也比较壮。

两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壮汉用手一拍柳致知对面那个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边去!此处我们有事!”手一指车厢那头的空出的坐位。

“凭什么?”年青小伙子头一犟说到。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强,捏死你就像这个杯子。”说着手抓起座位上杯子,这是一个保温杯,手一使劲,格巴一声,杯子立刻变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运劲时黝青色,是大力鹰爪功。

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了,忍气吞声站了起来,江春阅倒想站起痛斥对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江春阅现在身手柳致知看得出,已入明劲,她是练习谭腿,在此处施展不开,再说这个壮汉鹰爪功火候极深,就是一棵大树,一抓之下,也会扯下一块。

这一对情侣走向车厢那头,此两人坐下,那个老头说:“认识一下,我叫全洪景,这位是柴壮仁,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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