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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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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制。

宋琦又细说了炼丹流程,炼丹之时,不能有各种污秽之物污染,不然成丹后内含精华受污,甚至能成为毒药,让柳致知来此主要是为了防止一些东西进入,同时也让自己专心炼丹,不受干扰。

选好日期,这里很有讲究,所选之日必须是吉日,还必须以木日为主,之前三日已升火,丹炉预热,人也沐浴焚香,柳致知却是护法,做二件事,一是护法,什么人也不准入,包括一些特殊动物;二是简单做饭,两人均未能辟谷,其间不能用荤酒,也不能用葱蒜等物,菜既素而且淡,两人不是来享受。

宋琦专心炼丹,并不是一刻不离,而是在关键时刻添加药物,同时以火符调整火候,不知不觉中七日已过,辘轳吊起丹炉盖,丹炉釜中,却是一层如雪一样的白色粉末,一股奇香扑鼻。

柳致知很奇怪,问到:“宋兄,这就是丹药?”

宋琦点头说:“想不到第一次炼制,就能生成炉中白雪,这就是丹药,不是你想像的丹丸,我用蜂蜜和其他已炼好药物按比例调和,搓成丸,再在炉中温养二三日就行了!”

柳致知这才明白,炼丹并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样。

第64章  眼前黄芽

又过三日,宋琦熄了炉火取丹,分几个玉瓶装好,一瓶九颗,淡黄色,香气诱人。宋琦将一瓶递给柳致知,柳致知谢了一声收好。

“此丹能改善人的体质,有助于突破瓶颈,就是常人也可服用,不过用量减少,最好一丸的三分之一,能改善体质,延年益寿,如常人服用,最好化入黄酒之中。”宋琦关照到。

“宋兄,丹药之中,此丹属于什么级别?”柳致知问到。

“白雪黄芽丹算是一种入门级丹药,药性平各中正,副作用小,主要是滋养改善身体,能促进身体素质改变,自然有利于瓶颈的突破,也算一种有利于养生的用途较广的药物,就是受伤元气大伤,也可用它作补药用,有利于身体恢复。”宋琦解释到。

“丹药之中,如何划分?”柳致知问到。

“丹药分为三品,上中下三品,每品又分为三等,白雪黄芽丹算是下品中等药物,中品和上品丹药不是我目前所能炼,特别是上品丹药,往往取天地精华,丹成有异兆,但并不是品质越高越好,适合才是最佳,许多中品丹药和上品丹药往往是金属矿物所炼,性情太烈,功行不到,服食之后,甚至能将人烧死,而且,那些丹药就是功行到了,也不能多服,如果炼制不好,甚至是剧毒,历史上许多帝王将相,不明真相,服用丹药,他们根本没有修行过,加上一些略懂丹术的方士也不问禁忌,结果外丹之名彻底败坏!”宋琦叹到。

柳致知这才明白外丹术一些情况,也不由叹到:“我看《道藏》,其中诸多外丹术,多以矿物为原料,心中存疑,原来如此。”

“药饵服食,其实也是道家修行一支,草木灵药,确有效果,如服食松柏叶,长年服食,对身体是有好处,就是矿物丹砂,也不是不能服食,但量上必须控制,不然未见其益,先见其害。前几年,有报到一位高寿老人周凤臣去世,尸身不腐,科学家从各个方面解释,不是没有道理,在道家来说,并不奇怪,此人不过得丹砂服食小术,长年坚持,少量服食朱砂,加之乐观心态,长年行善,终于高寿而终,尸身不腐。像这样一些道术小术,在民间也是多有流传,就是在今天政府大量讲科学的情况下,也不绝如缕。”宋琦显然对此了解很深。

这些对柳致知也有触动,古人所说,有许多是很有道理,不能一概以迷信论,现在有许多科学人士,从未按古人所记载的方法实践过,便大放厥词,一概将之断为迷信,实在是浅薄。

炼好丹药,宋琦将院子重新锁好,一些地方甚至布上一些迷魂类阵法,此地算是宋琦为自己寻找的修行之地,修行讲究法侣财地,此处可称为宋琦修行中的地,这引起了柳致知的思考,自己是不是找一个地方也建庐而居,越到修行层次高,有时不得不避开凡尘,比如闭关,比如建静室修炼法术,如在闹市之中,诸多不便。

回到申城,柳致知并没有立刻服用丹药,他准备修养几日,将身体状态调整好,然后才服食丹药,来突破瓶颈。

柳致知这几日将身心放松,闲睱之时,也在一些公园转转,调整身心。却遇上一人,却是以前一同去苗疆的程振前。

“柳老弟,好久不见,你现在还在麻家寨小学吗?”程振前见到柳致知,很是意外,远远地就打招呼。

“程哥,是你!我已经回来,你现在还在那边吗?”柳致知见程振前手上布囊中长长的东西,从外形上看,估计是苗刀,身边还有几人,手中也同程振前一样,估计也带着苗刀。

“那边工程已经结束,我也回来了,今天是周日,带几个玩刀的朋友,都是刀剑爱好者,他们要跟我学刀法。”程振前说完,回头对身边四人说,“这位柳致知老弟,就是我跟大家提过的真正的武林高手,一刀斩蟒,我的刀法就是跟他所学!”

又回过头为柳致知介绍这几个人,都是程振前的朋友,分别叫刘光阳、张宝明、周宇和龚飞,四人也学着电视上抱拳行礼,柳致知一眼就看出不标准,他毕竟接触过不少江湖人士,知道老一套的礼节,一笑还礼。

“听程振前多次说起柳兄弟厉害,我们虽爱好刀剑,收藏了一些刀剑,也能舞弄两下,不过是花拳绣拳,前几天与程振前切磋了一下,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才向他学习刀法,柳兄弟能不能让我们开一下眼界,看看真正高手的风采!”张宝明抱拳说到。

柳致知听了,不由一笑:“你们能听程哥吹,我不过是能耍两下!”

“柳老弟,你就不要客气,让这一帮土豹子见见什么是中华武术!”程振前有点意气风发地央求柳致知。

柳致知向四周望了一下,见公园右方一个小树林,有些人在里面锻练,便说:“我们到前面树林中找一块地方。”

几个人兴奋向林中走去,在林中找了一块空地,柳致知对程振前说:“程哥,刀借我用一下!”

其他人兴奋围了上来,甚至还有一些看热闹的,有几个附近练拳的小伙也凑了过来!

柳致知握刀在手,心中感慨,当日自己就是从苗刀斩蟒之后,才算步入修行,领悟格物之道,虽然自己那把苗刀早已拍卖掉,想起那段日子,柳致知还是有些感慨,自己人生完全改变。

柳致知走到树下,随手一挥,斩下一段旁枝,不等它落地,手腕一翻,刀光连闪,已削出一根二尺多长,手腕精细的树棍。

旁边人见柳致知手腕一翻,刀光连闪,转眼间削出了一根树棍,很是好看,所谓外行看热闹,不由轰然叫好。

柳致知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拨,将那段树棍拨到空地中央。

“留意一些,柳老弟要施展三刀半刀法!”程振前说到,大家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那截木棍之上。

柳致知走到场地中间,脚下一挑,树棍飞起,然后在空中翻滚着下落,柳致知借腰力,一篷刀光从腰间如瀑流一样飞射而出,迈步后刀光又变,转眼即收,众人还未看清,四截树棍落地,最后一截如同木柴一样,垂直一分为二。

众人鼓起掌来,柳致知收刀入鞘,将刀还给了程振前。一个刺耳的声响起:“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刀快!”

柳致知向说话人望去,却是一个刚才在附近练拳的青年,柳致知看了一眼,就没有兴趣,此人看起来很强壮,却是力量不整,功夫还没有上身。

柳致知不理睬,对方却有点不知好歹,大慨是想借此成名,柳致知表现人所共见,如果能压柳致知一头,好歹也算小小成名。

“中华武术不是刀快就行,往往还有内功相配,刀快不过与日本的刀法一样。”那人还不放过柳致知,柳致知没有什么表示,而程振前却怒了。

“你有本事也来试试!”程振前不客气对此人说到,柳致知倒是陷入自省之中,此事自己也有责任,自己演示刀法,未偿没有一丝炫耀在其中,人所争名,现代人更是不顾一切,你没有见网上为了出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甚至炫丑,对方见一丝机会,认为现代社会是法制社会,一般不会把他怎么样!以后自己得注意一点,修行人往往和光混俗,自己这一阶段是不是得意过头了?!

“我练的是拳法,不是刀法,要比也是拳法!”那人口气并没有软,而是找出一个理由。

柳致知虽然反省自己行为,但也不会容忍这样人借自己来实现他的目的,不由地笑了,说:“程哥,不要理他,一个功夫根本没有上身的人,不值得生气!”

“你说什么?”那人跳了起来,他的自我感觉良好,自己练了散打,正处于感觉良好,练拳之人,往往性子刚暴,拳术本是为争斗而产生,自然能改变人的心性,除非功夫到了一定程度,才能感觉这些,练武之人,往往一言不合,血溅五步,就是此意。

“我说你根本没有入门,不要学人争斗好勇,不然有你苦吃”柳致知淡淡地说,连他的姓名都懒得问。

那人顿时火冒三丈,蹿了上来,就是一拳:“我看你也是口头功夫!”

柳致知见他不知死活,不由乐了,随手一指弹在他的手腕之上,柳致知随手一指,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此人却感到如一根铁钉钉入手腕,当时惨叫一声,人转了一圈,抱着右腕又蹦又跳,旁边的人嘘的一声发出不屑的声音,本以为一场龙虎斗,谁知却是一个银样镴枪头。

柳致知回到家中,细细反思这一阶段自己所行,从自己入修行开始反思,对错等等,自己原来受到社会和其他人影响如此大,如此三天,感觉自己终于如《道德经》所说,有一种复归于婴儿的感觉,开始服下白雪黄芽丹,静静沉入静定之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前黄光大作,丹经中所说黄芽终于现于目前。

第65章  速将小药采

柳致知花了三天时间来反省自身,说句实在话,服用白雪黄芽丹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复杂,此丹又不是九转大丹之类,但这样做好处是显而易见,你自己都不把修行当回事,以后修行中免不了会出乱子,柳致知是养成一种习惯,一种防微杜渐的好习惯,求道途中,既要心无所惧,一往直前,又要如履薄冰,缺一不可,求道者,不能寄希望于运气。

柳致知的三日反省之中,终于意识到自己前一阶段杀戮之心是由黎青山所刺激而现,那种心性不是要不得,有可取之处,保持自己一颗无畏道心所需,却要注意一点,一切应均由自己本心所掌握,不然就有危险,千百万种理念,唯有自己完全掌握,不然不如不要,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柳致知本由国术入手,长年国术练习,自然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特性,抛弃那种先前磨练出的那种意志精神已经不太可能,唯有主动掌握这种精神,作为一个修行者,逍遥于世间,自当不受俗世礼法所限,此也是柳致知走到这一步的基础,不过柳致知从今日起,唯真正可杀之人才会杀之,他在藏地所说两条却不自觉符合此时,也是一种巧合。

柳致知明白了这些,心灵之中,在目前状态下,已无漏洞,这才服药。丹药入口即化,柳致知能感觉到药力如何在身体中运作,内视之中,五脏五色分明,身体并不是变得强大,而是整体提升,一种新的平衡的建立,柳致知冷静旁观,一切好像了然于心,偏偏心又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前先前螺旋般五色彩光现,渐渐五色分明,柳致知知道是体内五脏之气平衡圆满的表现。

五光各归其位,了了分明。眼前先是白光一片,茫茫无限,却很柔和,这是一种虚室生白,接着黄光闪现,是黄光而不是金光,黄光属土属意,丹经中讲黄芽、黄婆就指此,这是真意现,一点先天至阳之气所化。整个人刹那间感到一种无外无内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玄妙,已不能用语言描述,恍惚之中,有信有物有精,好像天然在那里。

柳致知知道小药已生,不动念头,目光自然垂照,外三宝自闭,外三宝指眼耳鼻等感官,内三宝自现,内三宝,精气神。感觉中从外来,实由内生,柳致知与普通丹道修行者采小药不同,他对自然万物本由一种感应,能深入物性之中,此时采药之中,自然获得天地灵性,而一般丹道修行者往往是自身三宝为主,换一句话,柳致知此时对自然万物比一般修行者强上许多,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神通,同一物在柳致知面前,柳致知甚至一眼就能从心中明白它的独特之处,术法之中,调用外界力量,柳致知也强于同境界的修士,其他方面倒没有区别。

小药自然落入丹田一窍之中,此药为精气神混成,柳致知感应中其中自含生命信息,更含一缕天地灵信,却杳杳冥冥看之不真,似乎在丹田之类,又似不存,甚至用影子来描述都不确切,完全是一种特殊存在,完全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有自己知道,却又说不出。

柳致知睁开了眼,天已发亮,却是一夜过去,柳致知不由苦笑,采小药就是一夜,如果大药服食,那可是真空大定,七日七夜,没有自己的道庐或洞府,肯定不行,不怪有法侣财地之说。

小药已采,玄关已现,丹母已生。那就继续温养,以期大药产生,成就金丹。

柳致知修行进了一步,一个念头浮上心头,就是御器飞行,他已能御风而行,不过御风而行,那可是真真切切凭借御物之能,御大块,对精神的消耗也是很大,柳致知未入金丹,即使目前比以前进一步,那也不能长时间支持,而御器飞行,就轻松得多,虽是理念一致,但更多借法器之力,要轻松得多。

柳致知决定试一下御器飞行,他身边有三件法器,一柄尖苗刀,一柄灵虚刺,还有一件是寻宝罗盘,那个罗盘先放在一边,本身也不是为飞行之类而存在,柳致知到现在,还是没有完全掌握罗盘的功能。

柳致知准备以尖苗刀试一下,便独自一人出了申城,在海边无人之处,柳致知先以御物之术操纵尖苗刀,他已惊喜发现,自己神识范围从五十米扩大到近三百米,显然自己采小药之后,修行已上了一个新台阶,神识范围内,尖苗刀都能到达,不过出了一百多米,威能明显下降。

柳致知按以前阴神御使灵虚刺的方法,人与尖刀相应,立刻感到人与器好像化为一个整体,不知是人还是器,尖苗刀放出一阵白光,裹着柳致知的身体,柳致知起在空中,这才知道御器飞行,与其说法器托住自己,不如说法器笼罩自己,然后拖着自己飞行,当然,法器的主体可以在身边任何一个地方,可以是面前,也可以是脚下或头顶,一股无形的力场包裹全身,拖着自己飞行。

柳致知起在空中,飞行了一会,十分吃力,心中知道,可以尖苗刀品质太差,又试了一下灵虚刺,比尖苗刀好得多,但还是达不到柳致知的要求,灵虚刺毕竟是专为阴神所炼,对肉体御使显然也不合适。

看来自己得寻找一些材料,好好炼制一件法器,最好材料之中蕴含行空妙用,今天的地球上,炼器材料还真不好找,实际上,要是好找,也许特殊部门早就法器满天飞了,不会花那么大劲进行科研,以普通工业化的材料制造接近法器的东西。

柳致知将这个心思放下,明年春天,终南山将有一场修行人的集会,到时说不定能淘到一些材料。

柳致知试验过了御器飞行,返回了申城,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给宋琦,问了一下明年修行人集会上有没有炼器材料之类东西,宋琦说有,不过得看运气。又问了一下柳致知是不是想炼器,柳致知也不隐瞒,说自己能御风而行,能试试炼一件法器,能不能御器飞行,宋琦倒是很支持柳致知的想法,开玩笑说,柳致知格物之道擅长物性的掌握,说不定柳致知有资格成为炼器师,到时,自己法器就不愁了。

又过了两天,程振前打电话找柳致知,说有人在找他,柳致知一问情况,才知道是什么事,还是和当日柳致知演示刀法有关。

那个年轻人却是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成员,这家名叫武魂的俱乐部是集正常健身健美和武术于一体的俱乐部,武术部分既有空手道跆拳道之类,也有传统武术和散打之类,那个小伙却是练习散打的,在俱乐部中还有些名气,结果给柳致知随手一弹指就彻底打得没脾气了。

回到俱乐部,就找到教练,说明情况,手腕上乌青一块还未褪去,柳致知本来也未将他当回事,根本没有下重手,就是这样,也够他受的,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疼上数日是难免的。

教练看到他手上这块乌青,问清楚了只是柳致知一弹指造成,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便将此事告诉了经理,并约俱乐部中教练中高手来看。

开动俱乐部本是当地一位武术名家所开,说起来,在现代这个社会,练武者还是比较悲哀,这名武术名家也算一个能手,一身功力已入明劲颠峰,但一个纯粹的练武者在社会上要么成为保镖打手或教练一类,要么就自己开馆创业,工作并不好找,但武术家也要吃饭,这位名叫王浩强的武术家就开了一个健身俱乐部,算是为自己和一些同行找一个吃饭的营生。

武魂俱乐部这两年发展得很好,毕竟其中有几名高手坐镇,最高的是一位三十多岁教练,是少林的传人,已是暗劲层次,现代社会,所谓踢馆的并不多,而且是为了做生意,诸家并收,甚至连海外的空手道跆拳道和泰拳之类也传授,至于正宗不正宗是另外一回事。

很快,俱乐部的高手们连同老板自己也到场了,一检查,每个人都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是行家,听过交手过程,先将这个会员训了一番,说起来是自己理亏,并不能怪对方。

“赵健,你的功夫在我们中最深,你说说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什么层次?”王浩强询问赵健的意见。

“王总,此人仅一弹指,我们会员齐俊就彻底败了,齐俊我知道,虽不算什么高手,一般三四个壮小伙不一定制得住他,全力一拳,力量不小,一弹指力量达到如此,此人内劲已成,浑身力已成一体,不在我之下!何况展现的刀法,应该是苗刀的精华一步三刀之类,从此可以看出,此人走得是实战的路数。”赵健分析到。

“这件事如何处置?”王浩强又问大家。

“如果是我一个人,我会去挑战对方,武者要争面子,不过为了俱乐部,而且理亏在前,可以上门倒歉,说不定能请此人成为我们的教练,现在时代不同了,和气生财嘛!”另一个教练说到。

“还是和气生财,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混饭吃的!”大家意见基本上统一了,这些人在社会上也打拼不少年,除了武术,可算别无所长,生活也将棱角磨掉了。

“那就先探听一下对方什么来路,能和解就和解!”王浩强最后拍板。

第66章  修行难

不过在找人时,却一时找不到人,程振前和他那帮收藏刀剑的朋友那天是星期天,才聚在一起来到那处不收票的公园锻练,平时各有各的工作,也难得聚在一起,也不可能到这个公园中锻练,柳致知那天也是心血来潮,才出去逛,无意到了那个公园,才有那么一幕。

这几天又不是星期天,程振前一帮人和柳致知也没有出现在公园之中,如何找得到他们,武魂俱乐部不过是一家健身俱乐部,也不是公安部门,一时也找不到众人,甚至就要放弃。

正好又到了星期天,程振前一行人,这次一共三人,另外两人有事没来,到了公园之中,拉开架势练习刀法。那次吃苦的那个小伙倒是天天在公园中锻练,看到了三人,立刻打电话给教练。

不久后就来了几个人,与程振前将情况一说,想宴请柳致知,当面致歉,才有了柳致知接到电话的一幕。

听说对方也是习武之人,找自己是为了歉意,柳致知有了些兴趣,他所交往人中,纯粹武者并不多,铁三算一个,不过却远走海外,他也想了解一下现在武者究竟如何,对方能从自己随手一弹中看出不少东西,应该算是行家,决不是那天自己遇到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

柳致知换了一身衣服,来到那个公园之中,几人已在那边等待,相互之间谈笑着什么,程振前三人虽不能算习武之人,但也算有些关系,对武林只很感兴趣,他们收藏刀剑,而这一点也让王浩强等人也有兴趣,练武者往往对好刀剑情独有钟。

见柳致知到来,在程振前的介绍下,双方相互握手,互道久仰,握手之时,难免伸量一下对方的深浅,柳致知并不惧这一套,略略加了一点颜色,使对方不生其他心思。

对方也感觉到柳致知高深,抱着表示歉意,自己俱乐部的会员不知深浅,打搅了柳致知的兴致,自己以后多加管束。

柳致知倒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听王浩强一说,连忙摆手说不碍事,不过是一件小事情。

王浩强又问起柳致知的师承,柳致知十来岁开始练习国术,是爷爷请的一位老拳师,是爷爷的朋友,是孙氏形意传人,算是当年小武神孙禄堂的同族,不过关系比较远,已与数年前离世,名叫孙修之,提到他,柳致知心中还是满带敬重。

当听说柳致知是孙修之的传人时,王浩强等人拱手赞叹:“小兄弟原来是孙大师弟子,失敬!”

“家师一生功高德重,与我爷爷也是好友,晚辈却是不及,只不想让家师蒙羞就行了!”柳致知也谦到。

“小兄弟太谦虚了,小兄弟现在身手已不落于尊师当年!”王浩强说到。

“家师一生光明磊落,为人表率,此点却是我所欠缺!”柳致知露出景仰之色,对于武术上师傅,柳致知的确有所感德,虽然对柳致知比较严厉。

王浩强已打电话在海香楼订下一席,见太阳忆偏中,便邀请柳致知和程振前等人吃饭,几人谦了一下,便和王浩强等人一起来到海香楼,有服务小姐将众人引入包厢,上茶,众人坐定,谈起了一些武林之事,特别是现代,习武之人虽有,但肯下功夫的年轻人却很少,国术进入热兵器后,在民国年间最后一次放出璀璨的光华,便渐渐有日薄西山之势,武术更多趋于健身表演,就是国外的空手道跆拳道也是一样,加入不少花招,看起来赏心悦目,实战却日益显得不重要,这也是无奈之事,单纯武者生计往往就更头疼。

从谈话中,柳致知也发现,武魂俱乐部的武术教练一个个也将武者的血气磨得差不多了,更接近一个健身教练,也是一种无奈,来的五人都已入明劲,其中一人甚至是暗劲高手,如在佛独上,这算是一股强大战力,但现在却和常人没有两样。

“学武如果不加入政府部门,在社会上也就是两条出路,一条是我这条出路,另一条就是成为保镖打手,我算混出一个人模人样,自己也成为一个合法公民,逢年过节,各方面礼物都送到位,不然就很头疼,自己功夫高有什么用,能抵挡着国家暴力机构?”王浩强叹到,又颇有兴趣问柳致知:“小兄弟,你现在做什么营生?”

“我嘛,现在各两个朋友做些野生药材之类,算是一个无业游民。”柳致知笑到。

“那么小兄弟就是老板级别,我们应该尊称一声柳老板,也是一样,武功高不能当饭吃。”王浩强继续发感慨。

“柳老弟是不是在麻家寨时就准备好做药材生意,我怎么没有动这个心思?!”程振前插嘴说到,其他人问是什么回事,程振前将柳致知支教的事简要地说了一下,众人才明白,也认为柳致知做药材生意是水到渠成。

柳致知笑着对程振前说:“程哥工资不低,当然不会留意这些事,做生意可是一件苦事,程哥在那边林山镇买了一把苗刀,项大师刀具在那边很便宜,如果批发一批到这边,说不定能挣不少钱。”

“还是柳老弟运气好,买了一把苗刀,就成了法器,同时买的刀,我的怎么没有变成法器。”程振前想起那件事,有点不平,开玩笑说到。

“那把法器拍卖了,我可不分好处没捞到,早知那么值钱,我就不捐了!”柳致知也开玩笑说。

众人缘故,两人将拍卖会事说了一下,不自觉提到了赖继学,程振前不由问到:“柳老弟,赖继学老弟现在还在申城吗?好久不见了!”

柳致知摇摇头说:“他的店虽在申城,人却不在,现在是在西藏,考察山川形势。”

“鬼神真的存在吗?”刚才谈到法器,众人眼界大开,问此话的人却是赵健,作为暗劲高手,他也没有见过鬼神,在场大多数都没有见过鬼神,但却听过不少。

“应该有吧!”程振前说到,他是真的遇到过鬼的,也亲眼见过赖继学驱动法器,甚至亲身经历了柳致知等人与阴阳师安倍纪山的一战,那百鬼夜行他可是亲眼所睹。

“这应该是有的,金陵王家有一门拳术,说是神授,却类似神打,长时间练习后,举行开窍仪式,然后就鬼使神差使出一门拳法,每个人都不同,却又适合各个人,精妙无比。”王浩强说到。见众人望着自己,他又笑到:“我虽姓王,却不是金陵王家的人。”

柳致知一听,心中大体明白,说是神授也对,不过是自己本我之神,也就是元神触发,类似一些自发动功。

随程振前而来周宇此时说话了:“柳老板,你接触过一些奇人,刚才提到的赖大师就是一位,认识不认识其他人,你自己能不能驱邪?”

“我接触一些修行人,也略懂一些驱邪的方法,难道有人中邪了?”柳致知问到。

“不仅是中邪,而是鬼神打架,凡人遭殃!”周宇说到,大家目光都投了过来,一般人对这类鬼神之事都比较好奇,“你们不谈,我也不会说,我有一个堂弟,叫周涛,因喜欢这一类鬼神之事,想修行,结果不止一个大仙找到他,有黄大仙,有胡大仙,还有什么常大仙之类,都想让他出马,结果几个大仙反而争争起来,有时候两三位一起上身,满嘴胡话,挺吓人的。”

“你能肯定你堂弟不是精神上出现问题,比如精神分裂之类的?”柳致知问到,修行很难,没有机缘,很容易出偏,所谓走火入魔,有时根本不存在什么大仙之类。

“应该不是,医院查出什么,倒说可能是癔症之类,一个有经验的老中医告诉堂弟家人,还是到家中找一些出马仙看看。我们那靠近东北,农村中也有不少这样堂口,结果请了数家大仙,反而更乱,如果柳老板能有把握的话,不如去看看。”周宇请求到。

本来此事与柳致知无关,不过却引起柳致知的兴致,他也听说过出马仙的事,据说是一些动物修行出了阴神,借人体修行,一般双方各取所需,不会出现周宇说的这种情况,柳致知现在对这些特殊灵异之事很感兴趣,他的修行本是了解世界,却不知道,这样做可能犯忌,特别是一些旁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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