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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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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芬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一时呆住了,忽然叫到:“不好,我们还是赶紧走,我想起来了,顾家褔在这里势力极大,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要怕,顾家福势力再大,也不会肆无忌惮,何况有老先生在此,百无禁忌。”柳致知开玩笑说。

曾综仁笑到:“没有我,你会有事吗?一个小小的顾家福,能掀起什么大浪。”

“好了,到你房间中,那几个家伙应该醒了,把他们交给警察。”柳致知站起身,曾综仁也站了起来,而于文芬迟疑了一下,还是跟在他们的后面。

霸子几人醒来,发现身处在房间的地上,摸了一下头,嘴咧了一下,“咝,真疼了。”他们一个个真抽冷气,不过,曾综仁虽敲得重,却没有打破他们的脑袋,而且铁杵是一件法器,控制由心,甚至表皮连伤都没有,现在很疼,但要去医院做一些检查,却轻得很。

他们一个个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却发现走不出去,明明在房间中,就是走不出去,脚步一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般,尽在原地绕圈子,他们懵了,正在这时,三个人走了进来。

霸子一看见于文芬,他像见了鬼一样,他是知道于文芬被他们痛打,鼻梁塌了,头也破了,连气都没有了,现在却是好好的走了进来,不由他不害怕,壮着胆子说:“你是人还是鬼?”声音之中带着颤抖。

于文芬见他们一身臭气,还带着血迹,也吓了一跳,但见他们害怕的样子,心中恶作剧发作。

“我是鬼,死得好冤,还我命来!”她决定吓他们一吓。

“扑通”一声,霸子身边的一个人是晕过去了,霸子虽没有晕过去,也浑身发抖。

柳致知见此,悄悄打开了手腕上手机的录音机功能,淡淡说:“你们是来杀她的?”

霸子身边另一个人,浑身发抖:“不要来找我,杀你命令是顾老板下的,你要找去找他。”

“笨蛋,她是人,被这两个人救了,不是鬼!”霸子终于回过神了,目光之中,露出狠戾的神色,手悄悄地往腰间掏。

“我要是你,就不要轻举妄动。”柳致知淡淡地说。

霸子手一动,匕首已到手上,狞笑着说:“你去死吧!”狠狠向柳致知扎来,于文芬惊叫了一声,柳致知却轻轻一弹指,正中他的手腕,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宛若一根钢钉穿了过去,嚎叫了一声,匕首落地,手腕之中鼓起一个大包,抱着手腕,口中冷气直吸。

“曾道友,这些家伙往是送派出所,你来打电话,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杀人,没有必要杀了他们,还是交给公安机关。”柳致知对曾综仁说到。

曾综仁一听:“好的,我就打电话。”

霸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随即消失不见,曾综仁打了电话,又叫来服务员,对他们一顿训,客房之中,居然把这些人放进来,服务太差,服务员满肚子委屈,却又不敢回嘴,柳致知暗自好笑,末了,要她们给自己换一间房。

宾馆知道理亏,两个方面都不得罪,对于霸子他们,知道他们有后台,不敢得罪,不过眼下这几人好像很狼狈,她们也装着看不见。对于曾综仁,能降服住这些人,算是过江猛龙,她们当然不敢得罪,不过,他们是过客,迟早要走的,所以忙答应曾综仁的换房要求,这间房也太臭了。

柳致知仅小露了一手,于文芬立马肯定他是一位大侠,眼光之中,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心中却更加渴望和这位大侠发生一些超友谊的事。

外面警笛响,几个警察走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曾综仁表现得很气愤,把这几个人的行事说了一遍,特别是他们想杀人的事一说,几个警察眼光很奇怪,其中一个警察却是先前接待柳致知和于文芬警察,听完之后,眉头一皱:“我们把他们带回去,你们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就好,免得我们担惊受怕,还以为刚才是警察通风报信的。”柳致知好像很生气地说了一句,警察脸上一红,接着要发怒,一个警察向着那个要发怒的警察摇摇头。

“我们是警务人员,这件事一定查到底,你们说这话要注意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警察说到。

“没什么,我仅是发发感慨。”柳致知淡淡的说到。

“我们走。”一帮警察压着几个人走了。

“你感觉怎么样?”柳致知回过头来,问曾综仁。

“想不到警匪一家,放心,这几个人我做了手脚,不管他们如何,跑不了”曾综仁说到。

“今天晚上,可能不得安生。”柳致知叹到。

于文芬吓了一跳,说:“难道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来。”

柳致知没有理睬她,而是对曾综仁说:“你捉鬼怎么样?”

曾综仁笑了:“我自从得了你的走阴镜,后来又得了净明派的传承,捉鬼区区小事,难不到我。不过,你……”

柳致知知道他要说什么,传声道:“我夜间有点事,你保护于文芬。”

第70章  斗法阵中夺金盒

曾综仁一听,便不再言语,他知道,有些话是不好当着于文芬的面说的,于是传声说到:“道友尽管放心去,这里有我。”

柳致知点头,转眼天就晩了,曾综仁冷哼了一声,于文芬看着他,他掩饰到:“没有什么,不过是身体不舒服。”

随即传声说:“那几个人被放了,不过他们是走不出这个镇子。”

柳致知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再等对方施法,他不相信对方会罢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于文芬自吃过晚饭,也洗了澡,偏偏不回到她的房间,赖在柳致知的房间中,但好像曾综仁也没有意思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时间已经不早,于文芬心中焦急,本来她准备引诱柳致知,但曾综仁在这里,她也暗示了,曾综仁好像没听到,柳致知也冷眼旁观。

她走也舍不得,不走偏偏曾综仁也不走,就在这时,曾综仁忽然拿出一面铜镜,祭在空中,铜镜忽然放出光华,光华立刻罩住了她,整个屋内,陷入一种幽幽的光中,她身体动不了,她发现房间之中,突然多了几个人,不是人,而是淡淡的鬼影,向她扑来。

鬼影刚扑了上来,忽然停顿住,近不了她的身边,只听见曾综仁抬头说到:“道友,可以收手了。”

她不明白曾综仁跟谁说话,可惜她也半点动弹不得,连喊叫声都不能发出,好像陷入一场噩梦中,她没有留意到,柳致知在这一瞬间,在房间中消失。

一个声音在这个房间中响了起来:“你是谁,白天是你破了我的法,你现在收手,不再护住这个女人,我放你走,不然,后悔就来不及了。”

“修行之人,居然用法术暗算一个普通人,道友,听我一句话,世间的事,修行人不用参与其中,何别趟这浑水。”曾综仁劝到。

“你以为我不如你,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那就分个高下。”对方一语说完,便没有了声音,不过,一根硕大无比的蝎子尾针出现,像于文芬伸去,曾综仁口中咒语急念,走阴镜幽光大盛,蝎子尾顿住,好像被一种力量止住。

在顾家福的家中,灯光全灭,地上三百六十支蜡烛排成周天之势,中间一张于文芬的照片,在她照片周围,一圈坟头土围着,一只鸡蛋摆在照片前,在往前,却是一个香炉,中间燃着三支香,雷师傅正在面前作法,蜡烛的火苗全部是绿油油。

雷师傅突然抬头,说了一番话,空中传来的一个老者的话语,两人唇枪舌剑较量了一番,雷师傅陡然发怒。顾家福几人在一旁静静观看,见他对空说话,正在奇怪,谁知空中真的有应答之声。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角落的暗中,忽然出现一个人,他正是柳致知,对他来说,这种邪法随手就可以破去,但他心中却感觉到不简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柳致知说不出来,修行到他这个程度,任何心血来潮都预示着将有事发生,偏偏这次自铜人炼好后,一连串的心理有预感,却又说不出什么,引起他的警觉。

冥冥中似有一种东西,在作用于房间中的每一人,气运?不太像,那是什么,好像有一种希望,从顾家福身上发出,柳致知陷入沉思,他加现身在现场,好像他们每一个人对他视而不见。

雷师傅发怒,从身上拿出一只蝎子,这只蝎子很奇怪,与普通日子不同,全身幽蓝,但在他的身上有一圈金红色,雷师傅将蝎子放在法台上,口中念起咒语,他的咒语很奇怪,伴随着咝咝沙沙的声音,根本没有一句是人类听得懂的声音。

蝎子竖起尾针勾,一勾击向那只鸡蛋,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止,他抓起一把坟头土,用力洒向中间的照片。

在宾馆中,幽幽光华依然照在于文芬身上,于文芬好像陷入噩梦中,看着一根蝎子尾针勾向她,她心中那个绝望,但尾针却好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拦住,她的眼中总算有了一丝神采。

忽然灯一暗,她发现自己已不在房间中,周围一片昏黄,曾综仁也是一惊,他是行家,知道自己还在宾馆之中,不过已经陷入对方构造的幻境之中,他心中一宁,先不管对方施法,走阴镜依然不动,而铁杵出现在他的手中,他脚下禹步,手中铁杵向四面打去。

他挥舞着铁杵,东三西七,南九北一,中间又打了五下,轰的一声,幻境轰然而破,他喘了一口气,心头暗自庆幸,幸亏师门的灵龟四方打有效,他明白了,对方刚才施展的是一种阴土境。

幻境一破,又回到房间中,于文芬感觉一切都不可思议,而在别墅中的雷师傅脸色一变,他土洒出,眼见得照片似乎朦朦胧胧,突见无形气浪一冲,尘土飞扬,附近的蜡烛一摇,光色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在一片绿火中,格外刺眼。

他脸色很不好看,口中诵咒,转眼间,烛光又变成绿色,他猛然一咬舌头,喷出一口鲜血,香猛然燃烧加快,在宾馆之中,无数血蛇陡然出现,似乎铺天盖地而来,于文芬好像吓呆了,眼见着血蛇将曾综仁淹没,前赴后继,直向她涌来,她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这时,听现一声断喝,她一激灵,发现曾综仁手持铁杵,一杵击出,铁杵上放出道道光华,转眼之间,血蛇消失。

她眼前猛然一红,好像她被人大力一捏,眼冒金星,一时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她不知道,在别墅中,雷师傅已一把抓起鸡蛋,用力一捏,鸡蛋破碎,在中央的照片上人影好像活了一样,好像在挣扎,雷师傅才一口鲜血为代价,暂时将曾综仁拖住,有了这瞬间,他下了毒手,柳致知在一旁见到此,知道此是存亡之时,手一指,照片陡然轰的一声,烧成了灰烬。

在宾馆中,于文芬感觉自己要死了,曾综仁一见,知道不好,自己刚才对付血蛇,给了对手可趁之机,但已来不及,突然,见于文芬身上火光一闪,似乎燃烧起来,火焰虚影向外一排。

于文芬刚感觉自己要死了,这个体验可是第二次尝到,陡然身上一烫,接着眼前血红色不见,一切异样消失,自己居然可以动了,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曾综仁一见,立刻明白,对方的信息载体没有了,可能是柳致知所干,他真猜对了,柳致知那一指,不仅断开了于文芬与她的照片之间的联系,更是借机烧毁了照片。

联系一段,房间之中,陡然一阵怪风起,呼的一声,将这些蜡烛吹得差不多灭了,而雷师傅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次不是他咬破舌尖,而是受到了反噬。

他脸色灰败,他败了,彻底的败了,他不敢相信,他投入顾家福的门下,虽说他很自由,是个客卿,但他知道,他实际上是借助顾家福的气运,不然,他一个修士,怎么可能为顾家福所用。气运看不清,道不明,但他能感觉过来,这也是柳致知奇怪的地方。

柳致知盯住了顾家福,眼光落在他的胸前,有一个小巧的金盒,似乎在无时无刻地在影响着他,而顾家福似乎黑气一生,就被盒子吞没,当然,这种情况很隐秘,就是一般修士也不可能看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柳致知心中一动,按理说,顾家福早就恶贯满盈,却因为这个小巧的金盒存在,他的运气一直很好,但冥冥之中,终有天数,柳致知偏巧炼制了铜人,本是无所谓,却因他组装了定风指南车,柳致知不知道,定风指南车不仅是指示方向,更重要的功能,是能指示定住气运,当初蒙元和满清先后得到此车,无形中定住缥缈的气运,在一定程度上,使之气运大增,才夺取了江山,但也因为如此,最终融入华夏之中,定风指南车毕竟是华夏之宝。

定风指南车一动,柳致知的命运无形之中受到了冲击,他的人劫来了,柳致知推算却失灵了,好在柳致知一心守定,根本无懈可击。

柳致知心中一动,一阵黑风陡然刮起,伸手不见五指,雷师傅叫了一声不好,刚想作法,但无形之中,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一压,他施不法来,吓得心胆欲丧,不过柳致知却没有理睬他,而是风一样掠过,顾家福只觉浑身一紧,动弹不得,连思想都是一片空白,隐隐觉得胸前一扯,他没有留意,直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的感觉。

黑风一过,什么事也没有,柳致知并没有出手,他们犯法是世间律法所制裁,柳致知尽量不干涉世间运行,不过,也没那么死板,柳致知一阵黑风,只是将顾家福胸前的盒子掠夺走,而没有伤现场任何一人,一般修士尽可能不干涉世间律法,除非影响到切身利益。

他掠走了顾家福胸前小金盒,遁术一起,直接遁走,而现场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71章  转瞬间,气运转轮风波定

黑风一结束,几个人都愣住了,灯光亮起,人一个没有少,几个人目瞪口呆,互相望着,雷师傅也比较奇怪,在他眼中,顾家福好像变得暗一点,由于在灯下,他并没有留意,陡然顾家福大叫:“我的金盒,我的金盒到那里去了?”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一个金盒没有了,这件小饰物一直佩在身上,并不大,只比大拇指粗一点,平时谁也没有留意过,这时才发现他胸前空荡荡的。

别人不清楚这只金盒的来历,这里面包含着一段情,而且是跨国恋情,在顾家福年轻时,他还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在异国求学,认识一个异国女子,一段时间相处,两人可谓如胶似漆,当时女子给他一个小金盒,后来,女子不知去向,他伤心了好一阵,这件饰物他一直带在身边,回国之后,他又结婚,但这个金盒却一直在他的胸前,为他保留着一段纯真的感情。

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今天却丢失了,他几乎发狂了,疯狂在身上,在地上找,看着他慌乱的样子,雷师傅叹息说:“不用找了,应该是被人取走了,就在刚才,那一阵黑风,可能就是下手之机。”

“雷大师,你赶快帮我夺回来?”他的称呼都变了,可见金盒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雷师傅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是谁夺去,怎么跟你夺回来。”

“是那个人,跟你斗法的人!”顾家福想起了什么,但雷师傅一句话,让他凉了半截:“不会是他,他跟我隔空斗法,相隔几十里,怎么可能分身来夺东西?”

“那会是谁?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他喃喃的说。

闻言雷师傅心中一动,问到:“老板,它有什么用?”

“它是我初恋留给我的纪念品。”顾家福说到,他说的是实话,而雷师傅却以为是骗他,他已经发觉,顾家福的运气好像在衰减,他心中暗生去意,既然你不说实话,休怪我不仗义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好吧,我去追查一下,先从那个人着手,看究竟是他不是他,对方是个高手,得准备一些东西。”随即就把所需东西说了出来,这些东西顾家福这里都有,没有的他不会说,在临走前,趁机捞最后一把。

顾家福没有想到这一点,立刻吩咐人把他所用的东西准备好,雷师傅也进入里面,却把他的银行卡之类装入口袋之中,又把黄布搭裢搭在肩上,将珍贵的材料整理好放入袋中,才出来,手持桃木剑,接过一个布袋,打开看了一眼,说到:“好,我这就去。”

投身黑暗之中,他松了一口气,顾家福没有怀疑,早知就多拿一些,不过,这么多已经尽用一阵子了,顾家福倒没有怀疑,他每次施法,都用不少材料,这次既然去追查,肯定与对手交战,也要消耗不少材料,顾家福没有想到,平时他施法时,有大量的材料给他贪污了,反正顾家福也不懂。

雷师傅一投入黑暗中,冷笑一声,根本没有去找柳致知他们,而是掉头而去,顾家福还在等他的音信。

在宾馆中,曾综仁出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对于文芬说:“于小姐,没有事了,对方已经败了,不会再来找你。”

于文芬这时才惊魂稍定,对曾综仁说:“他们不会再作法?”

“不会了,他们法破了,知道我们有了防备,不会再作法了。”曾综仁说到。

这时于文芬才放下心,陡然想了起来:“柳先生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致知从卫生间走了过来:“我在这儿,刚才去了一趟卫生间,怎么样,曾老?”

“没有什么事,一切正常。”曾综仁给柳致知使了一个眼色,柳致知也轻轻点头,示意他的事已经办妥,于文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捂住胸口说:“太可怕了,幸亏遇到了曾老,要不然,小命就没有了,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时间不早了,还是回房休息。”柳致知直接赶人,于文芬经过今晚的事,心中不知不觉将色心淡了,各人回房休息,柳致知却没有睡觉,他很好奇金盒,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居然能吞噬负面的气息。

他拿出这个盒子,盒子很小,有一条细缝,但打不开,里面不知是什么,盒子上满是花纹,但在柳致知眼中,这些花纹除了少部分是一种装置,而更多是一种符箓,而且是先天符,柳致知对符箓也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如此复杂的符箓,却看不出来,虽然大体上可以知道符纹的旋转应该是一种吉符,而且,这种符纹是也不同于国内的符纹,其中还画有行星的图样。

柳致知想了想,决定试一试,他的神念投入其中,刚一接触,符箓依次亮起,盒子浮在空中,如同鲜花绽放,一阵阵金光放出,使人如沐春风,顿觉的无穷的力量,而盒子却化为幽蓝,像一块蓝宝石,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放出幽蓝光华,却在传输中转变成金色的光华,却给人一种和谐的感觉。

柳致知感到精神振奋,他随即查看自己的身心,心灵之中,已是极端冷静,身体的兴奋也随之排除,他进入一种古井无波的状态之中,他发现了这种光芒的实质,使人保持一种希望。

他还想进一步了解盒子的妙用,但神念却不能入内,他收回神念,盒子依然化为一个小金盒落到他的手上。

这是一件什么样的宝物,他搞不清楚,能赋予人希望,它还具有将人的业力推迟发作的功能,给人有机会改正,这样的一件宝物,怎么在一个根本不懂术法的人手中,是谁给他的?

柳致知脑中充满了疑问,但都没有答案,他又想到自己的人劫,心中默算了一下,居然无声的化解了,难道是这个金盒,柳致知感到奇怪。

第二天,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派出所的人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昨天的人,在交谈中,柳致知发现,这不是派出所的原来职工,而是省里特派人员,原来,顾家福的事省里已留意很长时间,正好有于文芬的报案,于是开始收网,原来派出所里通风报信的,与此事相关,都隔离审查。

此事与柳致知并无多大关系,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于文芬则是犯罪嫌疑人,但她举报有功,公安机关将他保护起来,柳致知感叹时机之巧,正好他将小金盒才夺走,顾家福就事发了。

他和曾综仁告别,为了这件事,他已在此呆了几天,主要是作为证人,证明顾家福想杀人灭口,在无意中,他见到了顾家福,不过他已带上手拷,也没有留意柳致知,柳致知大吃一惊,他身上黑气浓郁,宛若实质,他明白了,小金盒果然不简单。他的党羽也纷纷落网,作为一个地方人大代表,他的落网却是轰动一时。

作为后继情况,柳致知留意了一下报纸,顾家福没有等到审判,他自杀身亡,于文芬被判了五年,其他党羽轻重不等,于文芬是比较轻的。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把报纸放下,阿梨听到他的叹气,看了一眼报纸,说到:“不要叹气,他们这是自作自受,造成多少人家子女分离。”

“我知道,不是叹息他们,而是叹息这个金盒,不知是什么宝贝,居然能掩盖人的罪恶,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此宝的来历。”柳致知把玩着那个金盒,说到。

“这个金盒是奇怪,我也没见过,想来凭阿哥的水平,都不能解来这个盒子的秘密,可谓神器,它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关于潘多拉魔盒的传说。”阿梨伸手接过了这个盒子,在手上玩弄着,说到。

“潘多拉的盒子,不可能吧。”柳致知摇摇头。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过,里面出来各种灾难,只有一样东西在里面,就是希望,这一点倒和阿哥说的一样。”阿梨说到。

柳致知皱起眉头,潘多拉的盒子是一个寓言,难道真有这样的盒子,柳致知望望手中的盒子,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

电话响了起来,两人来过头,柳致知接通了电话,是段成鑫的电话,他告诉柳致知,柳致知托他查的事有了结果,柳致知精神一振,问到:“是什么结果?”

“二十年前后,上了你的话,全国有四五十人被所谓昆仑派看中,估计还不止,年龄在六岁到十二岁不等,我送几个人的资料给你。”段成鑫说到。

随即就通过手机传了过来,柳致知看了一下手机,对段成鑫说:“等我研究一下,有了结果再通知你。”

挂上电话,段成鑫传过来的人并不多,柳致知不用看他们详细资料,只是粗粗看了一下,记住两个名字,便沉入内心深处,开始推算两个命运,果然不出所料,两人信息已被掩盖。

见柳致知睁开了眼睛,阿梨问到:“怎么样?”

柳致知苦笑到:“和段子真的信息一样,天机一片模糊。”

第72章  杀戮起,事起潘多拉魔盒

柳致知将结果告诉了段成鑫,他们怎么做,不是柳致知所能干涉,柳致知对此也无可奈何,他也想到这不是针对他,虽放在心上,机缘巧合下,他会查一查,但他不会有意去查,世间的事多了,柳致知不可能每一件都过问。

转眼间,时间已近三月,他和宋琦、赖继学出发去龙虎山,还带了一人,这人就是随便,随便听说龙虎山召开修行者大集会,虽然没有邀请他,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四人一路向龙虎山而去,他们没有用超过世俗的手段,而是乘坐世间交通工具,这几个月中,随便早已融入现代社会,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而且还叽咕地说他的工资太低,赖继学却笑着说:“你可签了一年合同,合同期满前,按合同办事。”

“吝啬鬼,早知道就不给你打工。”随便嘀咕到,柳致知和宋琦相视而笑。

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不过因为是坐车,倒花了两天时间,不过他们也没有着急。

……

在浙省的女子监狱中,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她皮肤白晢,有东方女子的细腻,也有西方女子的白晢,一头黑发披在脑后,眼睛却不是黑色,而是淡蓝色,给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混血儿,具有东方女子婉约和西方女子的高挑凹凸。

她是来见于文芬的,于文芬很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很优雅,说到:“我是来找你确认一下顾家福的情况?”

“他的情况我不想提,你是谁?”于文芬说到。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他的情人。”女子说到。

“他的情人又不是我一个,再说,他要致我于死地。”说着,于文芬站了起来,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死婊子!”女子暴出一句粗口,她头一抬,眼睛中闪现出妖异的蓝光,望着于文芬的眼睛,于文芬顿时怔住了。

“坐下,是谁救了你?”女子低声喝到。

于文芬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回答到:“柳致知,一个很帅的小伙子。”

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于文芬就这样一付呆滞的样子,一五一十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之后,什么也没记得。

女子走出的监狱,口中带着一丝讥讽地自言自语:“我没有见过面的父亲,作为你的女儿,还是够意思,替你报仇,你放心,所有的人,都会跟你而去,可是你把那个金盒藏到那里去了?”

她刚才在许多询问中,并没有得到金盒的下落,于文芬并不知道柳致知得到金盒,她走后一个月,于文芬忽然发疯,死于监狱之中。

她又去了浙省第二监狱等等地方,凡是与此案有关的人,她都一一问到,在其后的几个月内,他们都死了,理由五花八门,有自杀的,在跟人打架失手的,其中最离奇的一个,居然是在马桶中淹死,由于犯人关押地点不同,而且,犯人死了,监狱方面并没有深究,反正是人渣,死就死了,不到几个月时间,贩卖婴儿一案中的所有人,都离奇的死亡,却没有一个人觉察其中玄机。

她终于弄明白了,那件金盒可能在三个人手上,一个是柳致知,一个是曾综仁,一个是雷师傅,对于雷师傅,自从那晚之后,他便消失,拿了东西,说去找柳致知他们,却玩起失踪,她略一思索就知道雷师傅逃了,特别是那晚被破法之后,一阵突如其来的黑风,使她不由升起一种想法,不用是他发现了金盒,故意说是对方所为,借机走了,毕竟据于文芬所说,柳致知和曾综仁都没有见过顾家福,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金盒的。

而雷师傅却长期在顾家福身边,完全有机会见到金盒,她把怀疑的对象首先集中到雷师傅身上,开始在分析他可能去的地方,她从那些人口中得知大量信息,终于在雷师傅的家乡武夷山阳壶关找到了他。

雷师傅家中已没有人,独自一人住在山中,她独自一人去找他,雷师傅正在配制巫药,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放下手中的研砵,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起来不像华夏人,也不像西方人,艳光夺目,一瞬间,雷师傅那颗老心不受控制跳了起来。

不过,雷师傅毕竟是个修行人,虽然心动,但自制力还是有的,他缓缓地说:“姑娘,你找谁?”

“你是雷师傅吧?”她问到。

“不错,我是,有什么事?”雷师傅眉头一皱,他心中居然的一丝恐惧,好像在害怕这位姑娘,雷师傅知道,这应该是一种灵神报警。

她巧笑倩兮:“是雷师傅,这就好办了,你认识顾家福吗?”

雷师傅眼睛一下子冷了下来:“你与顾家福是什么关系?顾家福犯了罪,已经伏法自杀。”

“我叫萝瑞尔·顾,华夏的名字么,就叫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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