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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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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山谷,实验室在中央,两边是住宅,不过是移动房屋,在外围有岗楼,呈三角形,可以说防卫挺森严。

但是,血兰之花在此已有几年,并无人打搅,倒有些动物侵入,成了他们的口粮,防卫上难免松懈,岗楼之上,互相打着招呼,相继下楼,只留下中间一座上一个人,其他人等均下了岗楼,去吃饭了。

突袭发动了,三支队伍向三只箭头,不声不响陡然出现,余忠一出现,合金飞刀便闪着森冷的光芒,向流星一样,一闪到了那个留下的人的眼前,他还未明白什么,便一头栽了下来。

三支队伍转眼便到了铁丝网面前,铁丝网根本拦不住他们,一个个身形纵起,转眼就进入其中。

“敌袭!”众人虽快,但还是被发现,铁丝网内部的树木早已被清理一空,并无地方可以藏身,他们一入其内,便被食堂中出来一个人发现,立刻大叫示警。

拉斐尔手中法杖一指,一道浅绿光华射了出去,他身上也泛起一层灵光,手一翻,空气顿时凝成实质,如柱一样击了过来,同时身体一扭,让开了射线。

拉斐尔法杖画了个圆弧,一面圆光生成,接住了那根空气柱,澎的一声,拉斐尔后退两步,刚要反击,南美队伍中那名女巫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禁祻!”,手一指,一圈黑色光环罩住对手,对手感到身体一僵,知道不妙,身上灵光大盛,想破除此女的术法,女巫一声刺耳的尖啸,一道灰白的光华已射到身上,美杜莎之石化,他呯的一声倒在地上。

一时间,血兰之花大乱,不知从那里来的一伙人大开杀戒,而血兰之花的修者和异能士只能各自为战,余忠撞上一阵电光,对面是一个电性异能者,全身电能,劈劈叭叭如同一个闪电包裹的球。

余忠手一指,五把合金刀呼啸而出,对方手一扬,一条电鞭劈叭作响,从电光圈中狂卷而出,余忠后退一步,合金刀被对方电力影响,偏移了方向,但余忠不慌不忙,喝了声:“御物!”身边一切顿时都飘起来,一窝蜂向对方而去。

石子、木头等不问什么,都向对方击去。对方身边也闪电大作,劈叭声中,木头成为焦炭,石子成为齑粉。余忠不等对方反击,身边气旋起,一柱旋风呼啸着向对方刮去,卷着雨水,像一条混浊的龙卷,电光和风雨响成一遍。

唐小山却放出常天龙,一条雾蛇在他身边上下游走,周围的人都避让着他,阮洪节依然用着枪,不过子弹却换成了铅汞子弹,见队长余忠与一名异能者对峙。一时谁也拿不下谁,抬手就是一枪,一道七彩焕然而出,遇到电光,顿时一切都湮灭,那名异能者电光猛然被子弹湮灭,急忙后退,身前仅剩下薄薄的一层稀疏的电光。

余忠一见,合金飞刀又出,光华一闪,电光猛然一滞,刀已插在他的咽喉之上,他的咽喉之中发出格格的声响,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就在此时,一名华夏的异能者面对血兰之花一名异能者,发出致命一击,对方开膛剖腹,华夏的异能者以为大局已定,谁知那名异能者诡异一笑,伤口肉芽一样蠕动,居然又愈合,手掌之中,长出利刃,飞快的从华夏异能者咽喉掠过,华夏异能者捂着咽喉,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唐小山一见,身边游走的大蛇立刻扑了出去,打开大口,一口咬在他的身上,这名异能者一声痛呼,回首一刀,刀刃从常天龙身上划过,但常天龙却是虚影,它在虚实之间转换,刀刃走空,常天龙也松开了口,他挨了一口,并没有当回事,皮肤伤口处肉芽又起。

陡然脸色一变,他中毒了,皮肤开始变成青紫色,肉芽居然也减慢了愈合的速度,他身体向后纵去,刚好碰上一颗子弹,铅汞子弹,无声波动又起,一刹那,将他的身形吞没,他在一刹那,化为乌有,想复活都不可能。

整个场面基本上一边倒,由于事发突然,血兰之花没有形成有组织的抵抗,基本上各自为战,在混乱中,一名科学家趁着混乱跑进了实验室,三方人士都没有注意他,一个普通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逃进了实验室,将锁打开,三条巨大的森蚺被放了过来,如果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三条森蚺头上有古怪,被植入控制芯片。他抓起遥控器,一按上面的按钮,三条森蚺顿时如吃了兴奋剂一样,从实验室中冲了出去。

柳致知在做什么,他却在采摘血兰花,他隐住身形,轻轻悬浮地半空,摘了十来朵血兰花,听到有人来了,他才悄然隐在一边,定睛一看,却是那个郇山隐修士,他也来到深谷边,采摘血兰花。

实验室内中蹿出三条巨蟒,直向当面的圣济会成员而去,圣济会成员见到三条森蚺,并不害怕,作为一名修者,这东西只要不成为妖,根本不用害怕。

一名修士见蹿来的巨蟒,十字架一扬,乳白的光华如同光雾一样,迎上其中一条,大蟒立刻迟顿起来,他心中一喜,哪知那名科学家见森蚺好像迟疑,用手一按遥控器,森蚺猛然一动,当开大嘴,一咬向他,旁边两条森蚺出一齐张开嘴,像他咬来。

一时间,他手忙脚乱,急忙间,十字架一横,光雾蓬勃而出,挡开了左右的大蟒,中间这只森蚺已一口咬发了过来,他身体一偏,咬在肩上,他疼得一声大叫,身上灵光迸发,他以为这一来,森蚺该松口了,森蚺也的确的松口的迹象,但那名科学家不答应,手中遥控器一按,森蚺立刻性情大变,咬住他不放口,而且将他举了起来,蛇头甩动,蛇口中一个人,旁边两条森蚺,也狂性大发,蹿了上来,张嘴就咬,可怜的修士,发出一声惨叫,被三条大蛇咬住了,而且在争抢。

兰顿见到此,身畔嗡嗡声大作,手中出现一把重剑,一摆之下,一道光华迎头而上,噗的一身,一条巨蟒身上飙起血花,这条巨蟒嘴一松,头向兰顿,血红的眼睛盯着兰顿。

修士一声惨叫惊动了正在采摘血兰花的郇山隐修会的修士,他刚摘了五朵,身体陡然飘起,向场中赶去。

到了场中,已经迟了,蛇口中的修士已经死了,他手一抓,那名躲在背后的科学家陡然飞起,他二话没有说,一手夺过遥控器,另只手一抖,这名科学家飞跌出去,落在森蚺中间。

兰顿一剑,带起一串光影,只听见“噗”的一声,重剑扎入那条森蚺的七寸之间,他身影一闪即退,大蟒倒地,还未死,在地上翻滚挣命。

那名科学家跌落在大蟒之间,还未回过神来,一条森蚺已张开大口,咬了下来,就在此时,一条圣光柱从空而落,将科学家和两条森蚺笼罩在其中,眼看着他们就这样消失,标准尸骨无存。

做完了这一切,他看了现场中众人一眼,随即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兰顿一下子认了出来:“圣·威廉·肖,他来到这里!”能够称得上圣字的,在教会中,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的出现,令圣济会士气大振,虽然只是鸿影一现,但已经足够了。

柳致知看着圣·威廉·肖只是在众人面前一现,立刻士气大作,知道大局已定,也不凑热闹,只是隐身在一旁,很快战斗就结束了,各队都聚到一起,华夏死一人,圣济会死一人,重伤一人,南美方面死二人,伤一人,以绝对小的代价,拿下这处基地,而血兰之花则全军尽墨,连科研人员三方也未放过。

三方这才罢手,开始分赃,实验室中对血兰花的研究已进行了几年,也得到了不少提取液,对森蚺在血兰花刺激下细胞分裂,以及血兰花的特殊作用,研究也取得不少成果,三方对这些成果毫不犹豫,将实验室一扫而空,归于哪家的,再也不肯吐出来。

第13章  几番迟疑,同舟共济对天灾

敌人已除,三方都提防对方,特别是华夏与欧方,虽然外表上笑眯眯,但他们知道这是假相,一有机会,他们毫不犹豫就会朝刚才的战友捅刀子,对于刚才他们搜刮实验室的事,几方很默契地将事情选择性忘记。

华夏得到了三张光盘,十支封存的很好血兰花提取液,圣济会也不差,得到二张光盘和一个存储卡,还有十一支血兰花提取液,南美方最差,得到了一张光盘和十支血兰花的提取液,之于其中纸质资料,可以说如蝗虫过境,一张纸都未留下,至于深谷中森蚺,众人都没有兴趣,顺手扔了几颗炸弹下去,可叹深谷中还有血兰花,伴随着猛烈的爆炸声,深谷随之倒塌。

他们不知道的是,山谷之中,有一个密室,里面躲着两人,一男一女,看着外面的人行动,眼中冒着火,躲在其中,默默注意一切,这两个人要将他们的形像一丝不差记下来。

柳致知虽在暗处,他的感觉何其灵敏,回头看了一眼,消失不见,那两个人躲在暗室之中,暗室却是天然山洞,修建的很隐蔽,有两个出口,一个面对山谷,一个却是在上方,柳致知感觉到了其中似乎有人,灵觉放出,刹那间,将两人和整个山洞感应得一清二楚。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两人身后,这两人依然往外瞧,却不知道就在身后,女人感觉有些不对劲,一回头,正好看见背后站着的柳致知,刚要张口,就感到眼前一暗,什么就不知道了,男人感觉到女人似乎回首,他也好奇回过头,刚好看到柳致知,眼前一个恍惚,顿时也失去了知觉。

柳致知看着昏倒在地两人,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盘坐在地,随手将五方旗拿出,光线一乱,连带两人,失去的踪影。

山洞之中,光线又是一错,圣·威廉·肖出现在山洞之中,一看没有人,再细细查探查一番,并没有人,他也不停留,光影又错,再次消失,他出现在外面,身影一闪,又藏到了枝叶之间,天空雨更大了。

柳致知等他走后,也不现身,阴神出体,微微一闪,分为两个,一闪消失,进入两人的梦境之中,又施展手段,将两人梦境相连,开始对两人意识进行处理。

好一会,柳致知阴神又现,两人意识已改,只记得是欧洲共济会和南美修者共同偷袭的血兰之花,他们两人正好躲在山洞之中,躲过了一劫,但血兰之花已经毁了。

柳致知做好这一切,悄然离去,这为以后圣济会和共济会之间开战埋下了伏着。他很小心,不留下一丝痕迹,外面的三支队伍已收拾停当,准备趁黑夜离开,雨是越下越大,正好将他们的痕迹消除。

兰顿眼睛老是往华夏这边瞧,他心中开始翻滚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华夏一击,但他们人手不占绝对上风,仅比华夏多一二人,其中还有一个受了重伤,华夏那边虽然只有九人,一个人已牺牲,他的遗体被火化,骨灰已经被收了起来,一时很矛盾。

华夏方面倒是没有想攻击他们,因为圣济会方面有一个高手,虽然惊鸿一现,兰顿喊出了他的名字,知道有高手在背后,华夏方更加警惕,一时气氛有些诡异。

兰顿最终没有发起攻击,因为南美的修行者在场,攻击盟友不好听,而且要攻击,就要将他们全部留下,但南美加上华夏,人数近乎他们二倍,就是后面有一个圣·威廉·肖,想将他们全歼,难度非常大,只要逃走一人,华夏后继的报复也是极大,毕竟背后有十多亿民众。

他不知道,圣·威廉·肖根本不屑于与下方的人动手,欺负小孩子,他没有兴趣,即使兰顿动手,他也不太可能出手。

“走,我们走!”兰顿说到,另外两支队伍也不声不响离开了这个山谷,山洞之中,两个人还没有醒来,等他们醒来时,山谷之中,只留下一地尸首和残垣断壁,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

晚上,他们在离山谷十里之外的林中,搭起了帐篷,柳致知和肖依然在树上,雨虽大,但他们身上依然干爽,肖身外一尺,雨水根本不能入内,柳致知只是薄薄一层,好像穿了雨衣一样,二人比较,明显柳致知更胜一筹,他更加节省,虽然对他来说,这点根本不没放在眼中,但体现了控制入微。

柳致知心中越来越感到雨明天更大,好像雨季提前了一个多月,而且,天空黑压压的,好像铅一样压在心头,柳致知可以轻松摆脱这种感觉,但帐篷中的诸人就不能摆脱这种感觉了,余忠命令将光盘和纸质资料全部用塑料纸包好,哪怕他们浸在水里,里面依然干爽。

三支队伍都做好了准备,然而,事情比他们想像了还要糟,雨越下越大,到最后直接连成片,树叶都承受不住,枝叶纷纷落地,天地间一片茫然,天空之中,乌云之间,时有电光闪烁。

他们之间,虽有提防,然而心思不在暗算对方,都转移到了对天气的关注上来了,柳致知望着,看来,一场洪水是难免了,天还没有亮,下方的帐篷已经全部泡在水中,帐篷之中的人,已经在全部转移到了树上。

水已有半人深,天亮之时,水还往上涨,雨却丝毫不减,没有办法之下,三支队伍只好扎了木排,好在大家都是修者或身具异能,如果是常人,麻烦大小,就是这样,欧洲的队伍中,那个重伤员也已发烧,众人只得在木排上搭建一个避雨的空间。

三支队伍,扎了六只木排,两两相连,在混浊的水中,慢慢向前驶去,水位越来越高,树木都已浸泡地水中,陆地已经看不见了,好在众人的卫星定位仪都没有坏,基本上能保持方位,在林中穿行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条河道,众人的木排一子进入河道之中,速度一下加快。

柳致知依然在树上穿行,肖也一样,不过此时,因为雨水太大,干扰太多,两人并未掩盖身形,但肖也没有发现柳致知,或者发现了,只当一般猿猴,忽略过去了。

河面上出现几个大黑球,动物也开始逃难,鳄鱼、森蚺、猿猴、美洲豹等等,好在这些动物此时都顾不上伤人,只是趟着水而过。那几个大黑球,开始人们并未留意是什么东西,以为是树叶等物,然而,当他们靠近时,才看出来,是蚂蚁,好多的蚂蚁,众人木排忙着避让,但还是有两只木排挨了一下边,蚂蚁顿时爬上木排,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一只只个头有指甲大小的杀人蚁,一上木排,顿时就乱咬一通,木排之上,各个各展神通,却又投鼠忌器。

这两只木排,一只是华夏,一只是圣济会,一顿扑打,中间还夹杂冰刃火焰电光,总算将一小群蚂蚁给消灭干净。木排也被咬断了不少绳索,众人忙着加固木排,好在木排本是双层,并无大碍。两大球蚂蚁只有少部分上了木排,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几大球蚂蚁顺流而下,一头美洲豹不小心撞到一球蚂蚁,一刹那,蚂蚁爬满全身露出水面的地方,只听得美洲豹的嘶吼声,一会便沉入水中,血花泛起,还没有结束,一大群食人鲳跳跃着,撕咬着,转眼就尸骨无存。

众人虽说都有能力在身,这种情况还是不忍心再看,同时也知道,水下恐怕更危险,在木排之上,众人飘了一天一夜,低洼之处,树木剩下树冠在水面上,狂风卷着暴雨,依然不依不饶的下着,远方天空之中,响起密集的雷声,柳致知一扭头,脸色一变,雷暴,这是亚马逊和南美独特的天气现象,在天地之间,闪电如同落雨一样,劈向大地,方圆达到数里,虽然密度达不到雨点程度,然而,被雷暴云笼罩住,一般人只好祈祷上帝。

远方的天空之中,雷暴云似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急速奔涌而来,虽然柳致知并不惧怕雷暴,但木排上的人就难说了,只好露面了。

柳致知从树冠间钻出,一步之下,站在水面之上,抬脚向木排走去,波涛在他的脚下,好像就是平坦的大道,此时,肖也看到雷暴云,他也现身,落在水面之上,一见柳致知,他脸变了,显然此人跟了自己一路,自己却不知道,他一声冷哼,天空之中,一柱圣光而下,直接向柳致知头上罩去。

柳致知眼一翻,也是一声冷哼,圣光下沏,刚接近柳致知,忽然就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在肖的头上,空间之中,陡然现出圣光,肖也把手一招,圣光在离他的头顶之上三尺的地方,散为白雾。

这一手,肖对柳致知实力已然了解,决不在他之下,他没有把握取胜,他也不说话,直接往圣济会的船走去,柳致知脚下看似不快,但二三步,就上了木排。

“是你!”余忠认了出来,而雷暴却如奔马一样,迅速靠近。

第14章  比法力,何为神真意

看着远方扑面而来的雷暴云,余忠刹那间明白了,柳致知为什么会现身,不用说,自己一路走来,这个人应该就在身边,但雷暴来到,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余忠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柳致知向木排上人点点头,抬头看着雷暴云,像奔马一样,圣济会的木排之上,已笼罩上一层乳白的圣光,肖出手了,圣光将二只木排笼罩在其内。不是他不照顾别人,南美洲的木排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靠近华夏这边。

柳致知没有动,计算着雷暴的速度,一道闪电从空而落,在这一瞬间,河水陡然倒卷而上,水幕天华,一个水罩将四只木排罩了起来,闪着蓝光,如雨的雷电打在水幕上,水幕上的蓝光波动着,水幕看起来很薄,但却坚固无比。

四只木排上的人,仰头看着这一切,对自然之威感到惊心,更对这层水幕的坚固感到不可思议,柳致知淡淡站在那里,身材并不高大,但在此刻,却无形中显得高大。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雷暴云终于远离了,柳致知这才将水幕天华撤去,众人舒了一口气,刚才虽在水幕保护下,但那数不清的闪电落在水幕上,众人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总担心哪一刻水幕破裂,幸好,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柳致知看向那两只木排,圣光也撤去了,刚才在圣光的笼罩下,雷电也无法入内,此时雷电一过,肖也撤去的圣光,目光也看向这边。

两人目光一交锋,空气中光影微微一错乱,随即两人便将目光移开,在雷暴来之前,两人一次短暂的交手,便停下手,因为雷暴就要来了,现在,雷暴过去,两人反而不敢轻举妄动,此时交锋,代表华夏方与欧洲方面的合作就此为止,两人在表面上还是顾得上大局,暗地里就难说了。

不直接交手,不代表就不比试,肖见到木排之上,有一位重伤员,笑了,随手一挥,一道乳白光华照在身上,伤势霍然而愈,本来发烧的身体,似乎甘霖渗入,立刻起身,向肖致谢,肖摆摆手,眼光的余角看向柳致知。

柳致知知道他的意思,身边幽蓝光华起,四只木排之上,小伤大伤,也霍然而愈,就是没有伤的,精神为之一振,两个人也比了一个平手,算起来,柳致知略胜一筹,他治疗的范围大,但木排之上,没有人比圣济会受的伤更重,所以基本上算是平手。

不等肖再出手,柳致知身边灵光又亮,笼罩在四只木排之上,猛然收缩,四只木排和柳致知凭空消失,三十公里外河道之上,陡然一亮,紧接着出现了四只木排,柳致知利用空间挪移之术,将四只木排连同上面的人,一瞬间挪移出去,这是一种遁术的运用。

在他的神念之中,感应着肖,看他如何动作,肖也感应着柳致知,见四只木排凭空消失,将感应扩大,终于在三十公里外发现他们的踪迹,他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不如对方,但也不能示弱,天空之中,出现一柱圣光,笼罩在木排之上,圣光也随之收缩,两只木排也消失在河面之上。

再出现之时,已是十公里之处,接着圣光又降,木排再次消失,如此几番,出现在柳致知面前,柳致知心中明白了肖的实力,含笑看了他一眼,肖却脸色冰冷,他们利用空间挪移,走的是直线距离,而在余忠他们入雨林时,顺河道走,那路途可就绕远了,这三十公里,相当于他们二天的距离,当然,他们两天之中,走过的路程远超过这个数,怎奈大多数在兜圈子。

柳致知见肖脸色冰冷,也不说话,他这回不用挪移之术,亚马逊雨林正发洪水,雨还在下着,他们已置身一个主航道上,远处有船来到,柳致知脚下灵光一闪,波浪陡然悄悄涌动,很小,四只木排陡然受到一股力,顿时回来,如同加了发动机,向下流奔腾而去。

肖一看柳致知的动作,无奈之下,两只木排尾部陡然泛起激流,也猛然加速,向前面四只木排追去。

六只木排上的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两人斗法,像做梦一样,他们本来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今日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从雷暴开始,两人体现出来的能力,就根本不像人类,随后两人居然挪移空间,而且还带着自己一干人等,自己诸人只在恍惚之间,便眼前换了天地。

两人并没有注意众人的表情,屹立在木排上,身上衣服在雨中,却干爽无比,浑身没有一丝水渍,显得分外显眼,却又显得人与自然合为一体,两人运用法力,柳致知以水行法术驱动四只木排,如奔马一样向前行驶,而肖却运用神术,化圣力于水中,推动着两只木排,比起一般快艇,速度只有更快。

两人一站就是半天,六只木排下去下去数百里,渐渐地船多了起来,来往的船只在烟雨中看见这六只木排如闪电般经过,感到很惊奇,又因为雨大,未能看清,便一见之下,抛在脑后。

到了第一座城市,已经洪水泛滥,但水并没有进入城市,柳致知到此,已完成了任务,木排靠岸后,众人找了家旅馆,开始洗澡换衣服,柳致知和肖并没有去洗澡,两人在旅社旁边的一个酒吧中,柳致知要了一杯酒,而肖却只要了一杯水。

柳致知向肖举杯示意:“我叫柳致知,阁下好身手,敢问大名?”当然是英语交流。

“威廉·肖,郇山隐修会修士。”肖回答到,他把圣的名省略到,那是基督教会给他的荣耀,没有必要挂在嘴边。

柳致知呡了一口酒,说到:“郇山隐修会,很著名一个组织,阁下在其中地位会很高吧?”

肖淡淡看了柳致知一眼,说:“我在会中很一般,不值得一提,倒是阁下,水平很高,对我们来说,你是异教,不知道是属于什么教派?”

“我没有教派,属于世间人,如果硬要划分,大概可以归入道教。”柳致知说到:“难道一定要加入教派?”

肖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来自红色华夏,我想起来了,华夏的人大多数没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就像迷途的羔羊。”

柳致知笑了,说:“华夏并不是没有信仰,信仰很杂,有些人信基督,有些人信道,有些人信佛,还有些人信祖先,说什么信仰也没有的很少,再说,人一生在世,智者自适其心,信仰不过是找一个安慰。”

“真是可怕,你这段话完全是魔鬼的言论,不过,现代社会,宗教不代表一切,就是在西方,也非人人的信仰。”肖说到。

“魔鬼的言论?基督教的排外心理很重,不符合主的教义的便是魔鬼,神初的本义在于指引,并不等同宗教的定义,世间宗教,由最初的本义,已转化为一种符合部分人利益的存在,这也是人类社会中欲念所染,也是宗教发展的规律。”柳致知并没有生气,只是平心静气的说。

这段话让肖很诧异的看了柳致知一眼,说:“你对神理解得很深,也对,一个大能者,不对神的本义有足够的理解,很难达到你这个程度,就是魔鬼,也对神的本义有深刻的理解,并不像世人所说。”

柳致知有些哭笑不得:“不信你们的神,就是魔鬼,我想起佛教中的自在天魔,只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难道基督教也一样。”

“不一样,魔鬼本是天使,只不过他堕落了,当末日的号角吹响的时候,他们将会沉入地狱之中,受到火的煎熬。”肖的眼神中明显有一种狂热,但一瞬间的,狂热的眼神就变得冷静而且睿智。

柳致知苦笑一声,宗教的影响就是再聪明的人,也免除不了,说:“各个宗教都宣扬自己的神无所不能,各自有自己的地狱,弄得人根本搞不清,像你这样,从小受教会影响,而且只有一个正统,而华夏却不同,但人们还是将地狱合并,佛道合流,甚至基督教都包容进来,唐代之时,基督教就传入华夏,称为景教,上帝也摇身一变,成为阿罗诃天尊,你说这是世间宗教所为,还是神的本意?”

柳致知并不信神,神就是存在,也在大道之下,基督教实际上也从哲学高度走到了这个程度,上帝本是由道而生,甚至就是道的化身,而基督就是道成肉身,从理上就进行了统一,当然,这是人类的定义。

而柳致知根本不相信一个和道一样人格化的神的存在,即使有神,也不过是高于人类生命形式,他们根本不可能全知全能,这样一个神,不信仰也罢,就是基督教的上帝,也是一样,他们最多是先行者,他们也许会留下指引,但要柳致知将全部身心交给他,这根本不可能。

普通信众却根本不理解这一点,他们是有求而入,但神灵会响应么?

第15章  杀机现,瓮中捉鳖一线机

一夜之后,众人都精神饱满,南美方举行答谢宴会,众人都参加,柳致知也不例外。宴后,有四人回国,余忠等五人留了下来,同样,圣济会也留下了人,这是事先协议上所说,陆续还有一部人过来,大约维持在十人左右,加上后勤人员,维持在二十人左右,圣济会也一样,至此,这次行动算圆满画上一个句号。

柳致知和四人一起回国,随行还有一些资料药物,柳致知回到了申城,先回家一趟,拨了一个电话给阿梨,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又打了电话给宋琦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他便在别墅之中,进入静室,他要好好整理一下这次亚马逊之行的所得所失。

在柳致知闭关期间,戴秉诚和旋淡如在肖寒的帮助下,也摸准了李安泰的行踪,在滇南一处山中堵住了李安泰。

李安泰行踪不定,好不容易才确认他在山中,山谷之中,三人小心的行进,戴秉诚、旋淡如在肖寒的带领下,进入这个山谷,李安泰的一处藏身之地便在此山谷中,李安泰,孟尝门传人,他排老三,有个习惯,他不同于肖寒,肖寒是建有几处别墅,特别是在边境地区,一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想到别墅之中,甚至会溜出国,而李安泰却在深山之中,建筑隐蔽的密室,很隐蔽,不是行家,别人很难找到,而且不止一处。

前一阶段,有人看见他在滇省出现,肖寒经过打听,可以肯定他在此山谷之中,所以他和戴秉诚夫妇来到这里。

戴秉诚并未看到这里有什么建筑,感到很奇怪,低声问肖寒:“这里没有什么建筑,难道李安泰不在这里?”

肖寒也低声地说:“谁说没有,你看那边。”

肖寒说着,用手一指,戴秉诚夫妇往那边一看,那么靠近山崖,周边绿树如茵,就是没有什么建筑,而且没有什么山洞。

戴秉诚有些看不懂,便低声问到:“那里没有什么东西啊?”

“你再认真看看,那里有个障眼法,那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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