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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怪谭之阴阳天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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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在离这里不远的荒地里找到了那具遗体,又把它带回来,重新做了一次死亡鉴定,确实是死了,连尸斑都出了,不可能是死而复生的。”馆长带着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这件事情我们不敢声张,连家属都没有告诉,检查以后确认没有问题还是按照原定程序进行遗体告别,之后就火化了。”
“小戚师父,我做殡仪馆也不是一两年了,诡异的传闻听过不少,也见过一些,但没有哪次像这么夸张。你看,证据确凿,都录下来了,这这这、这不是诈尸嘛!要是传出去,肯定引起恐慌,谁还敢来这里?恐怕连这里的员工都要来跟我辞职了!”馆长又是焦虑又是无奈。
“就算都辞了,这还有一个不怕的嘛。”骆琅指指那位保安,后者对他露出一抹尴尬的苦笑。
馆长叹气道:“唉,不瞒你们说,他今天已经跟我提出要走了,是我劝了半天,才答应留在馆里直到我们找到新的保安为止。
戚卜阳安慰他:“您别急,先想想你们第二天找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它身上或者是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好像没有吧。。。。。。”馆长陷入沉思。
“对了!血!有血!”小王突然想到什么,提醒道。
“对对对!”馆长一听也想起来了,连连点头道:“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它额头和手背上都有一点血迹,起先我们以为那是它自己的血,所以推测它是不是真的没死,但是法‘医检查以后说,那只是普通的动物血,我们想可能是那天晚上在荒郊野岭不知道碰到什么动物沾上的,就没有在意。”
血?戚卜阳心中闪过一丝惊讶,追问道:“那些血是不是被画成了符号或者文字的样子?”
馆长摇摇头,“这倒没有,不过可能之前是画过的,因为我们发现的时候那些血迹都已经被擦过了,只留下一点,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我们再等等吧,看今天晚上还会不会出事。”
几个人都把视线转向监控视频,保安小王给大家一人泡了一杯咖啡,他白天才补过觉,而且早就习惯了值夜班,这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年过五十的馆长很快就不行了,时间走过凌晨一点时就开始止不住地打盹,最后干脆靠在椅背上睡起来。
年纪最大的骆大师却什么事也没有,老神在在地把脚翘在桌上,坐得很舒服。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半天没什么动静的监控就开始无聊了,又转去看戚卜阳。小天师虽然年轻,但他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乖宝宝,很少熬夜,一开始凭着探究精神和工作热情还能聚精会神盯着屏幕,到后来眼神也开始迷糊了,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骆琅冷不防推他一下,就看到小天师一个激灵,摇了摇头醒过来,好像被惊醒的小狗。这个动作让骆琅笑得很开心,伸手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你该睡觉了。”
戚卜阳揉了揉发困的眼睛,还不清醒,说起话来软软的:“不能睡,要是睡着的时候尸体又活过来怎么办。”
“睡眠不足会长不高哦。”骆琅故意说,他知道戚卜阳不太满意自己目前的身高。
果然,听了这话,戚卜阳为难地皱起脸,似乎是在权衡哪边比较重要,可是还没等他想出结果,新一轮的睡意再次袭来,眼皮怎么撑都撑不开,终于还是合上了,身子也慢慢向旁边倾斜,眼看就要倒下去。骆琅勾起唇角,长手一伸,把他捞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迷糊了的小天师下意识往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很快就安稳地睡着了。骆琅的手顺势滑下去圈住戚卜阳的腰,柔韧的触感让他心情很好,似乎心口有什么东西几乎被填满了。
过足了手瘾的骆大师一抬眼,发现那个保安愣愣地看着他们。他嘴边的笑容不减,只是笑得更阴森了些:“怎么了?想让我帮你挖掉眼珠吗?”
保安吓得赶紧捂住眼,转过身去默默打了个冷战。
一夜过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天色开始泛白的时候,骆琅终于失去耐心,抱起戚卜阳就要走,馆长还没有醒过来,保安本想阻止的,可是看见骆琅那张脸,又把到嘴边的话都吞了进去,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刚走出监控室,戚卜阳就醒了,迷迷糊糊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挣扎着就要下来。
“怎么就走了?馆长呢?昨天晚上有没有出事?”
骆琅撇撇嘴,不情愿地放他落地,一边回答他连珠炮的问题:“什么事都没有。那个大叔还没醒呢。”
“我竟然睡着了!”戚卜阳懊恼地拍拍额头,“不行,得去跟馆长说一声,这件事情很严重,我还要再过来一趟。”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都说了那个大叔还在睡觉,吵醒别人不礼貌哦。”骆琅一把将他拽回来,不由分说就拖着他往外走,“回去睡觉,你现在的眼睛跟僵尸比也好不到哪去。”
“。。。。。。”戚卜阳眨眨干涉的双眼,脸皮有些发红,乖乖跟着走了。
第38章 眼睛(下)
他们回到戚家时天已经完全亮了,骆琅无视等待的戚管家;径直把戚卜阳拎到卧室塞进被窝里;然后自己也爬上去躺着。
“骆先生。。。。。。”戚卜阳想赶他回他自己的房间睡,可是才开口,已经兀自闭上眼睛的骆先生不由分说道:“睡觉。”
戚卜阳困得不行,也没再说什么,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骆琅觉得才过了一小会儿,他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弄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戚卜阳;小天师还在睡,但外面的声响大概也传进了他的耳朵;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快要醒来的样子。
骆琅用手轻轻覆在他眼睛上,过了一会儿再拿开时;眼睫重新恢复了平静。做完这件事,骆大师小心地翻身|下/床;带着一脸愠色走出去。
吵闹声是从大门口传过来的;骆琅过去时正好看见昨天来过的那个女人正拖着一个年轻女孩想要进门;但是少女死死巴住门框就是不肯往里踏进一步;女人着急了,一边拉着女儿一边数落:“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跟你说了今天要来找大师给你看看,昨天你也答应了,怎么到人家门口又突然变卦?快进来,别让人家等烦了!”
少女抿着嘴唇,一个字也没解释,却也没有松开手,依然坚持。
旁边戚管家正在劝:“你们别急,我家少爷现在不方便见客,可以过一会儿再来。”见女人责备她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大,管家也着急了,赶紧阻止道:“请你们声音小一点,少爷昨天工作了一晚上,现在还在休息!”
骆琅脸色不善地走过去,直接吩咐戚管家:“戚妈,把她们丢出去,关起门来!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客人。”
那对母女这才停下来,表情十分尴尬。戚管家也很尴尬,这可不是他们戚家的待客之道,而且“戚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现在没工夫管骆琅,连忙向客人道歉:“抱歉,这位是骆先生,他说话一向没什么分寸,别往心里去。”说完还朝骆琅瞪了一眼。
女人一脸愧色,赶紧摆手道:“是我们不好意思,吵到大师了。”
戚管家露出职业微笑表示不介意,不过他待客的原则从来都是“少爷优先,兼顾客户”,所以就算客人到门口了也没打算把他们家少爷叫醒,只是客气又坦然地说道:“我家少爷还在休息,你们是进去等等还是过一会儿再来?”
女人想了想,“都来到这了,回去太远,我们可以进去等吗?”
“当然可以。”戚管家点点头,转身准备在前面引路,可是这时候麻烦又来了,那名少女还是不肯进来,只是沉默地摇摇头,态度很坚决。
正这么僵持的时候,众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骆先生,戚叔,怎么回事啊?”平常清亮的少年声线听起来还有些懒懒的,戚卜阳还是被吵醒了。
看他过来,骆琅不爽道:“起来干什么?赶快回去睡!”
戚卜阳摇摇头,“都已经中午了,睡不着。”
“少爷,”戚管家马上到他身边解释了一下情况。戚卜阳一看,那个少女不就是前几天他们在龙湖边遇到的盲女。
“是你啊!”
少女也认出他的声音,惊喜地叫了一声:“是你?妈妈说让我来见见大师,原来大师就是你!难怪你能看见。。。。。。”她猛然想起母亲还在旁边,立刻住了口。
少女的母亲满怀歉意地向戚卜阳道歉:“戚师父,真的不好意思,把您吵醒了。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死活不肯进来,所以忍不住说了她几句。”
她妈妈说这话的时候,少女求助地把脸转向戚卜阳,又扭头“看”了一眼自始至终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戚卜阳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戚家外面设有结界,没有允许的话任何鬼灵精怪都无法入内,自然也包括那个小女孩的鬼魂,但她们的母亲大概并不知道这些,所以少女没办法明说,她也不能把小女孩留在外面,她是她的眼睛,没了小女孩的帮助,她根本寸步难行,马上就会露馅的。
想到这里,戚卜阳让戚管家拿来一张特殊的符纸,这是专门给戚家役使的那些小鬼用的,有了它就像有了一个通行证,不会再受到结界的阻挡。然后又吩咐戚管家把女孩的母亲请进会客厅好好招待,他要单独和她的女儿谈一谈。
既然大师发话,女人也没有意见,乖乖跟着戚管家走了。他们走后,戚卜阳把那张符烧了,让小女孩拿着,和骆琅一起领她们去院子里说话。
“昨天你妈妈来找我,让我给她的女儿看看八字。”戚卜阳走在前面,偏着头对身后的女孩说:“两个八字,一个是死的一个是活的,偏偏活的那个已经死了,死去的那个却还活着,所以我让她把女儿带来看看。”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内院的石桌边,戚卜阳转过身引导少女在石凳上坐下,并没有掩饰自己已经知道她的眼睛看不见这件事,和骆琅一起坐到她对面,直视少女的眼睛,轻声问道:“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少年的目光褪去了青涩,在这一瞬间陡然锐利起来,饶是女孩看不见,身体也感受到了那种被灼灼视线穿透的感觉。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终于开口道:“我们是双胞胎,可是我眼睛看不见,上学以后都是等姐姐放学再来接我。十岁那年,我出了一场车祸。。。。。。”
“我知道,这些你妈妈跟我说过。”
少女抿了抿嘴角,“那她有没有说。。。。。。是谁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她说是你。”
少女轻轻摇头,“是姐姐。死的是姐姐,我却活了下来。”
戚卜阳并不惊讶,“看来我猜的不错。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对母亲说实话?”
“因为我不想让她失望。”少女低下头,“出事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一直能感觉到姐姐的存在,后来发现还能听见她说话,到了医院里,妈妈赶来时,我几乎想都没想就告诉她,死的是妹妹,也就是我自己。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高、血型、体重都相同,平时又天天待在一起,很熟悉彼此的小习惯,有时候连妈妈都分不清我们。那天晚上,我偷偷跟姐姐说,我想要像她一样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求她帮帮我,成为我的眼睛,她同意了。
于是从出事第二天起,我丢开了盲杖,完全靠姐姐指引,每天偷偷在房间里练习走路。我还代替她坐进普通学校的教室,模仿着她的一举一动,黑板上的内容她一边听一边告诉我,就连吃饭、穿衣服、和别人说话这些小细节,都是姐姐在身边提醒。
一开始并不熟练,好在爸爸妈妈觉得我受了很大打击,有点奇怪也是正常的。后来我们越来越默契,这么多年来姐姐真的成了我的眼睛,我们两个几乎变成了一个人。”
听完她的话,戚卜阳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你真的只是因为向往正常人的生活,就宁愿舍弃自己,完全成为另一个人?”
少女顿时僵住,过了好长时间,她才不知所措地摇摇头,不敢去看身边小女孩的表情,轻声道:“如果。。。。。。如果妈妈知道是我活下来而不是姐姐,她一定会更难过。姐姐很健康,而且那么优秀,在学校里成绩非常好,一直是妈妈的骄傲,可是我从小身体就不好,眼睛又看不见,后来上了盲人学校,好不容易才学会了识字和使用盲杖,那个时候姐姐已经是市三好学生了。
我、我一直是家里的累赘,老是生病,还总要人看着,姐姐每天一放学就得来接我,父母上班很辛苦,休息时间也要一直照顾我。。。。。。所以我想,假如是我死去而姐姐留下来的话,大家一定会轻松很多,不用再被我拖累。。。。。。”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她的话被一道稚嫩的童声打断了,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小女孩此时愤怒地涨红了一张脸,瞪着她已经长大的妹妹,“爸爸妈妈怎么可能嫌弃你累赘!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你睡着以后妈妈每天都要躲起来偷偷哭?你本来就该活下来!该死的是我,是我害了你!那一天、那一天是我故意没去接你的。。。。。。”
少女瞪大了眼睛,小女孩看着自己的妹妹,轻飘飘的身体微微颤抖,握紧了身侧的拳头,眼里涌出不知是悔恨还是愧疚的泪水,很快便哭花了脸,“我才不是什么优秀的姐姐,我比你想得要卑劣得多!
那时候刚刚升上四年级,作业越来越多,放学时间也越来越晚,老师想留我单独辅导从来都不行,因为我要去接你,同学们一起出去玩,我也不能参与,因为我要在家照看你,我甚至交不到很好的朋友,因为我没有时间陪他们。。。。。。你就像一把枷锁,牢牢地把我和你拴在一起,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老是想我凭什么任劳任怨地照顾你,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所以我悄悄怨恨起来,甚至开始讨厌你。
出事那天我确实被老师耽搁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到你们学校了,可是一看见等在门口的你,我就觉得生气,于是在附近藏了起来,没有叫你。我想看看假如离开我,你会怎么办。哪晓得你拄着盲杖就往路上走,后面来了好大一辆货车也没看见,那时候我后悔死了,一看周围都没有人发现你的情况,就赶忙冲上去把你撞开了。如果不是这样,死的就是你,而且是我害死你的。。。。。。”
小女孩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绝望地看着妹妹“你。。。。。。你是不是、很恨我?”
少女也跟着她一起哭,流着泪用力摇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让你这么困扰。。。。。。那天我等不到你,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所以想去你的学校看看,从来都是你接我放学,我一次也没有去接过你,我以为你会高兴的,就冒冒失失去过马路,都是因为我。。。。。。”
小女孩想去拉她的手,却像往常那样径直穿了过去,她沮丧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想要摸/摸她的头,对她说对不起,可是做不到。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角,小女孩回过头去,见戚卜阳朝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时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少女肩膀上。小女孩再次试着去碰妹妹的手,这次竟然能够碰到了!
少女也感觉到那异样的触感,一下子连哭都忘记了,“姐姐?是你吗?”一边问一边漫无目的地扭头寻找。
忽然,她的头顶被人轻柔地拍了拍,那是一双孩子的手,接着熟悉的童音响起,“你知道吗?滚进车轮下的那一刻,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的无知和幼稚险些失去的宝贝,总算还是保住了。”
“宝贝?”
“就是你啊。”小女孩还挂着泪珠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一刻我才明白,拴住我们两个的不是枷锁,是命运。我们从出生就注定在一起,以后也永远不会分开。这么多年,我都想找机会跟你说声对不起,可是我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我怕你恨我,现在总算了结这个心愿了。”
少女连忙抓住她的手,“你了结心愿是不是就要走了?”
“怎么可能。我是你的眼睛,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少女终于破涕为笑,“嗯,一辈子。”
等姐妹俩总算不再哭了,戚卜阳问她们:“你们打算怎么跟父母解释?”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骆琅不屑地撇嘴:“还解释什么?那个女人肯定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真的吗?!怎么会!”她们顿时慌了。
戚卜阳安慰道:“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她就算再分不清你们,毕竟是你们的母亲,母子连心,这么多年来一定能察觉到些什么。”
“那。。。。。。我们该怎么办?”两姐妹一齐望着戚卜阳,俨然把他当成了救世主。
戚卜阳想了想,“那就暂时维持现状吧。她虽然察觉到,却没有说出来,大概也是不想毁掉你们十年来的努力。大家都不要说,心里明白就好。”
女孩们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戚卜阳把她们带去会客厅,双胞胎的母亲一见到他来连忙站起来,焦急地问:“戚师父,情况怎么样?”
戚卜阳不打算隐瞒,但也没有点明,只是心照不宣地说:“别担心,您的女儿原本应该是共享一个八字,后来生下来被分成两份,所以都不完整,寿命也只有原先的一半。但是十年前,她们又重新成为一个人,这反倒是好事,命盘又重新归位了。”说完朝女人眨了眨眼睛。
女人便没再问下去,只是拉着女儿向他道谢,“戚师父,那是不是以后这孩子的身体就会慢慢变好了?”
“会的。。。。。。”戚卜阳边说边向盲女瞥了一眼,可是这一眼却让他止住了话头,嘴边的微笑也一下子凝固——少女眉间的那团黑气,竟然还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重了,透出阵阵不祥的气息。难道她的劫数与这件事无关?
见他神色有异,女人也紧张起来,连忙问:“怎么了?”
戚卜阳收敛了表情,有些凝重地叮嘱她:“看来你女儿还有一道劫要过,如果过了这一关,以后就顺利了,身体也会越来越好。”
“那要是过不了呢?”
“要是过不了。。。。。。恐怕凶多吉少。”
女人变了脸色,“那怎么办?就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吗?”
戚卜阳摇摇头,“这是命中注定的,每个人都有必须要过的劫难,结果只能看个人造化了。”说完,他让戚管家取来一枚护身符,亲手帮少女挂在脖子上。
“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她的命格虽然年少多磨难,但总的来说还是吉星高照的。”
少女点点头,朝戚卜阳笑了笑,小女孩就飘在她身边,姐妹俩看起来都很平静,似乎并不害怕。她们的母亲再三确认真的没有破解之法后,只得谢过戚卜阳,忧心忡忡地带着女儿离开了。
第39章 生死符(上)
这天晚上戚卜阳心里记挂着殡仪馆的事,本想再去守一|夜;但是骆琅告诉他;馆长打过电话来,让他今晚不用去了。
戚卜阳半信半疑,“真的?我怎么没听戚叔说?”
骆大师面不改色心不跳,“是我接的,你早上睡觉的时候。”
“是嘛。。。。。。”看他说得那么真诚,戚卜阳也不好再怀疑,乖乖爬上|床;临睡前还在心里嘀咕。
骆琅也跟着上|床,这几天他都赖在戚卜阳房间里;怎么赶也赶不走,声称和戚卜阳一起睡会让睡眠质量变好。但是戚卜阳的床是张单人床,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势必会挤在一起,戚卜阳多次委婉地表达了这个意思;奈何骆大师都“大方地”表示并不嫌弃;他也只好被迫接受这个安排。
一开始他觉得很别扭;两人睡得非常近;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不过慢慢地,他也习惯了,而且这样子好像睡眠质量真的有变好呢。单纯的小天师天真地想。
这么胡思乱想地,居然也渐渐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少爷,少爷!快醒醒,殡仪馆那边打来了电话!”戚管家的声音从门后传进来。
戚卜阳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跳起,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怎么回事?”
“好像又出事了。”戚管家把电话递给戚卜阳,本来他不想打扰少爷的,但这件事非同一般而且情况紧急,所以只好半夜把少爷叫醒。进来看见床上半坐的骆琅,管家的眼神闪了闪,丝毫不掩饰警惕的目光。
“小戚师父!快快快!尸体又活了!现在正从停尸/床上爬起来呢,你快来看看吧!”馆长惊慌失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戚卜阳应了一声,挂上电话便急匆匆要走。
“哪去?”骆琅拖住他的衣领。
“殡仪馆!”戚卜阳顾不上解释。
一旁戚管家已经动作娴熟地把他常用的符纸和工具都拿过来了,“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少爷,自己小心。”
这些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看在骆琅眼里就有些刺眼,他撇了撇嘴角,一把抱起戚卜阳从窗户跳了下去。
“少爷!!!”戚管家差点被吓死,追到窗边一看,两个人像没有重量似的轻飘飘落了地,戚卜阳素白的衣裳反射着月光,在黑夜里仿佛一盏柔和的灯,让他安心不少。
眼看他们钻进了戚家的汽车,戚管家赶到门口,看着黑色的轿车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中。
坐在车里,戚卜阳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和上一次诈尸的时间差不多,这个时间正是阴气最盛阳气最弱的时候,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着急。戚家的司机为他们家开了几十年的车,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戚卜阳的脸色就知道现在的情况不能等,于是脚下一轰油门开得飞快。幸好现在是半夜,整座城市好像一座空城,街道上基本见不到行人和车辆,空荡荡的正好方便他们赶路。
用最短的时间赶到那边,保安小王和馆长大叔已经等在门口了,见到他们如同见到了救星,馆长大舒一口气:“你们总算来了!”
“尸体呢?”戚卜阳问。
保安指了指殡仪馆侧面的小路,“到后面去了,和上次发现尸体的荒地是同一个方向。”
骆琅斜眼看着他们,“那你们还不去追?”
保安和馆长尴尬地对视一眼,馆长大叔咽了口唾沫,支吾道:“我们这不是、没见过这种阵仗嘛。。。。。。出事了怎么办。。。。。。”
“原来是不敢啊。”骆琅毫不客气地发动嘲讽技能,两人惭愧地低下头。
戚卜阳想了想,“馆长先生你留下来看还有没有别的尸体也发生这种情况,王先生带我们去荒地。”
馆长大叔一听要留他一个人在这儿,心里害怕,刚想说和他们一起去,发现骆琅瞪了自己一眼,那眼里仿佛还闪着红光,在手电的光线里比僵尸还恐怖,顿时闭紧嘴巴没敢说了。
其他三人,由保安拿着手电带路,戚卜阳和骆琅共用馆长的手电跟在后面,走进侧边的小路。这条小道也就两米宽,而且没有路灯,静悄悄走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戚卜阳是着急要弄明白真相所以顾不上说话,既然他不说骆琅也没有对象说,保安小王倒是很想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但不知道怎么开口,结果越走越紧张,也就没有心情说话了。
来到路头,外面是一片开阔的荒地,据说是准备建公墓的,只是一直没有动工。小王用手电照了照前面,什么也没有,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戚卜阳也在用手电搜索周围的区域,但是没有任何发现。
又走了很久,小王有些疑惑地嘟哝道:“上次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啊,这都走过了。”正说着,手电光柱里猛然映出一个人影,他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那人影似乎也发现了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张青白浮肿的脸,额头上还有血,小王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那个身影趁机一缩便躲进了黑暗中。
戚卜阳和骆琅连忙举着手电追上去,没跑几步就发现那个人向前扑倒在不远处,背部朝上,脸埋在土里。
他们走到它跟前,戚卜阳想把它翻过来,却被骆琅制止了,然后站起来去旁边找东西。戚卜阳不解地看着他,就见骆大师捡来一根烂木棍,插在那人身|下,硬是把它撬了过来。
戚卜阳:“。。。。。。”
这时保安小王才气喘吁吁地赶到,戚卜阳让他过来看看,这是不是殡仪馆里走出来的那具尸体。小王凑上前,想起刚才手电光里的那张鬼脸,他还有心理阴影,拍着胸/脯看了一眼,惊魂未定道:“就是它!就是它!”
戚卜阳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具女尸,再看尸体的额头上,用鲜血画了一个异常复杂的符号,应该是某种法术,但他从没有见过。
“上次的符号被擦掉了。。。。。。”戚卜阳回想从见到这具尸体到发现它趴在这里,忽然想到什么,“骆先生!刚才一定有人在附近控制它!这次我们发现的及时,他们还没来得及擦掉这些痕迹!”说着就要站起来去附近查看。
骆琅拦住他,“我去。”然后把那个保安拎过来放在戚卜阳旁边,交代道:“好好保护他,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在前面挡着。”
保安小王:“。。。。。。”
骆琅离开以后,戚卜阳找出一张符纸,在背面把尸体额头上的符号依样描下来收好,准备回去查资料。做完这件事,发现尸体的眼睛还睁着,这是个年轻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样过早离世,半睁的黑褐色眼瞳看不出她死前的情绪,但死后还被人这样糟蹋,她必定是伤心的吧。
想到这里,戚卜阳轻轻帮她合上了双眼,默默在心里对她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
当他手拿开的时候,从尸体的胸口口处掉出了一样东西——一枚三角形塑封符纸。戚卜阳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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