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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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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哦,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熵王的,熵王会要吗?”

    “熵王的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黄鹂夫人便是唯一的一个,看看熵王对她的亲密态度,应该是会和夫人在一起的吧。”

    “嗯,我也觉得。而且,夫人是个那么好的人呢,南城里的百姓都很爱戴她,除了她,大概没人能得到这种尊敬了吧。”

    落日的余晖照耀在那辆朝着南城中心方向驶去的马车上,马车上的二人谈笑风生。天空一群大雁飞过,一会排成个人字,一会排成个一字,哦,大雁飞回来了。这大雁,是她去年看过的从北往南的那些大雁吗?还是,去年看过的那些,经过一个季节的长途跋涉已经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原来的同类,也不知道家在哪里了?

    当它们分别落单的时候,会想起一起飞翔时,曾经与它们隔得最近的那一只吗?

    “啪!”突然,雁群四处冲散,猗房一见,其中的一只被猎人的剑射中,便直直从空中掉了下来。顿时,她觉得眼中一阵刺痛,仿佛那剑刺中的是她自己。

    “你怎么了?”感觉到身后的异样,两个侍女转过身来,只见猗房捂住了眼睛,难受地弯下腰来。

    “哼,装什么呀,不必理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痛起来了?仗着夫人疼爱吧。”

    “也是,昨儿个还在熵王帐中度过呢。”

    “哼,我们走。”

    猗房的性子向来不讨喜,这会两个侍女丢下她走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眼中的刺痛消退后,她重新睁开了眼睛,却觉得眼中流出了两行不由自主的泪,眼睛再看别处时,也有了些模糊的感觉。

第5卷 182 逃了

    逃了(1355字)

    【6】

    许是方才看天空看的太久了,被阳光刺伤了眼睛吧。她闭上眼睛,抬起头来,等眼泪出尽了,才缓缓睁开眼,好不容易才重新适应了光线。

    再看,那两个侍女已经走出好远了,四下看看,此刻,只有她一个人了,若现在离开,应该不会有人阻止吧,段世轩的马车应该已经走出很远很远了。

    于是,猗房将包袱背在身上重新走回那布艺行,将衣服退了回去,拿着银两在手中,她往与南城相反的方向走去。

    曾经以为,她要在冷宫中守着母妃,念着诗书,静静地孤独终老;

    曾经以为,她的幸福,就在那年的那天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曾经以为,她的命运,在她出宫的那一刻便会温暖起来;

    曾经以为,她的一生,再也逃不开那个恶魔的钳制,因为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说做他一辈子的禁乱;

    曾经以为,那一场战争,便结束了一切。

    但是,命运却让她走了一大圈之后,又在另外的地方遇见了另一个他。

    落日的余晖已经淡了,天色变得朦胧,微弱的夜光,缓缓包围着她娇小的身躯。

    夜色下的身子,孤寂、苍凉如那山顶的白狐,却有着坚强的毅力,这样的夜里,很容易让人隐藏起恐惧和脆弱,不怕,猗房不怕,一个人也没关系,不怕,猗房。猗房,不怕。

    深呼吸了一口,告诉自己要勇敢,其实,那是在生命边缘挣扎的努力,那是对这个世间残留着一丝希望的奋斗。

    没再回边境,段世轩和黄鹂一道回了南城的府邸,便是熵王府,猗房所不知道的地方,虽比不得镇南王府恢弘的气势,但是规模和装潢都很大气。

    “以后都在熵王府中歇着,不要随处走。”用过晚膳之后,下人们过来收拾,黄鹂准备回房歇息,段世轩说道。

    “……是。”悄悄抬眸,心中想到,难道他发现今日带南公主去集市是为离开么?

    段世轩叮嘱完后便出了王府,准备去军中视察一番,这回提出要萧国十座城池的要求,而萧逝之暂时不见动静,他必须要部署好一切。

    “奴婢给熵王请安。”

    刚跨上黑马,便有侍女跟他请安,像往常一样无视离去,却赫然发现这请安的两人有些熟悉。

    “你们二人从何处回来?”

    “回王,我们姐妹二人今日陪同夫人去集市买东西。”

    段世轩听了,看了看她们的身后,却没有看到猗房的身影。

    “另外和你们一道的那人何处去了?”

    他冷峻的声音,让两个侍女吓了一跳。

    “回……回王……”

    “说!”他没有什么耐心。

    “她走到半路有些不舒服,我们二人想要将她扶回来,但她却拒绝了我们二人的好意,不愿拖累我二人,将我们差回来了。”

    ————

    【欢迎留言,但请抱着善意,不欢迎发泄式的留言,比如,因为对文的故事发展不满,或觉得猗房被虐过不应该再爱上段世轩,便说我的文无聊,浪费了你的时间,进而说江小湖三天不被打就皮痒,或者“祝福”我找到一个天天虐我的人,虐与不虐不是故事本身,我这文不小白,人物的很多心理都隐藏在故事当中,需细细品味。而且,这本身就是一个很虐的文,我的出发点是写给热爱看虐文的人看的,而窦芽菜则完全是另外一种争取每个章节有笑点的风格。当然,沉香玉这个故事的最后会给每一个人物一个合理的安排和结局。

    我只是个讲故事的人,请体谅讲故事的人的心,不必将文中的人完全与我联系起来,我写的不是类似于“我的自画像”之类的作文,而是编一个故事,仅仅是故事,况且窦芽菜和猗房的性格也截然相反不是吗?我塑造猗房被虐,不等于我在生活中期待有人天天来虐我。

    更文的速度与心情很很大关系,如果大家希望看到很多更新,那么,请善意对待我以及我的文。江小湖真诚说谢谢。】

第5卷 183 姑娘,原来你是瞎眼人

    姑娘,原来你是瞎眼人(1120字)

    “滚开!”段世轩一脚将两个人踢开,力道之大,毫不留情,两人惊恐万分,熵王发怒的时候竟如此恐怖,那个南姑娘,有那么重要吗?

    在他们的印象中,王虽然冷酷,但是很少将心中的怒气明显到他们做奴婢的都看得出来。

    段世轩策马朝南城的市集上奔去。

    这个女人,是想要逃走吗?哼,决不让她如愿。

    天越来越黑,猗房的视线也跟着越来越黑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并没有看到更多的景物。南城的天,都黑的这般压抑么?黑到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记得白天的时候那么繁华,现在不过是刚刚入夜而已,照理各处都会点起灯笼才是,但为什么她一点也看不见了呢?连自己放在自己眼前的手,都看不到,更别说脚下的路了。

    她的心跳得好厉害,颤抖着伸出手,像个盲人般摸索着向前。

    “啊!”突然碰到了一个什么火热烫手的东西,她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啊,姑娘,你没事吧,这通红通红的火炉子,你怎么去摸呢。”一个关切的声音响起。

    “通红通红的火炉子?”为什么她没有看到。

    “是啊,姑娘我正摆摊卖面呢,这么晚了不回家你在外面乱走,太危险了。”

    “现在,到处都有光吗?”她揪住胸口的衣裳,颤抖着问道,刚刚被烫伤了的地方,与身上的粗布衣裳摩擦,但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是呀,咱们南城边境这一带都是彻夜灯笼照耀的。”好心的大嫂说道,然后奇怪地看了看猗房,发现这个姑娘的眼睛很大,但是却空洞茫然,没有任何焦点。“姑娘,原来你是瞎眼人啊。”

    “瞎眼人?我瞎了吗?我瞎了吗?”第一回,她慌张不已,语气透露着恐惧。她,什么也不曾拥有了,现在,上天连她看这个世界的权利也收回了么?不,不要这么残忍,不要。

    在周围人不解的目光中,猗房跌跌撞撞离开了面摊,朝着黑暗前进。

    她看不见了,真的看不见了,她的世界从此一片黑暗。

    没了,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拿着这棍子,当做拐杖,慢慢回家去吧,这边是南边这边是北边,你要往那边走?”好心的大娘送过来一根棍子。

    猗房一触到那拐杖,便像拿到了烫手的东西,收缩了回去,那棍子哐啷掉在地上。

    “驾……”一匹马从远处疾驰而来,伴随着强大的怒气而来,扬起了一片尘土。

    “没经过本王允许,你竟敢私自离开!不想活了么?”段世轩在看到她的身影时,马还未停下便从马背上飞身而下,走到猗房的面前。

    猗房听到她的声音,却仿佛在海中漂浮的人突然抓到了一块求生的浮木,但下一刻,人却崩溃了。

    “是,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再也不想活了!”

    她流泪了,不,不是流泪,是哭,是大声的哭泣,这是一种尽情的发泄,长久郁积在心中的痛苦迸发了出来,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伤心。

    从来,也不会有人真正的了解她,从来,也没有。

    “好辛苦,我真的好辛苦……”

    她像个一般女子那般,捂住脸庞,掩面哭泣。

    “你……怎么了?”原本充满怒气的段世轩,却突然见到她哭成这样,愣住了。

第5卷 184 他的温柔

    他的温柔(1072字)

    “我看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看不见?”

    段世轩一惊,蹲了下来,捧起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红色的眼泪,一颗一颗,像彼岸花一样开放在她的脸上。而那眼眸,却空洞茫然的没有焦点。

    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在他面前缓缓蹲下,所有的骄傲和冷漠都在那一刻像那空中被猎人射中的大雁般,随风而落了,更像那秋风中的落叶,不堪一击。

    痛,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有的负荷,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水塘,再也关不住。心中原本的那一口的傲气,再也撑不下去,眼泪那么酸涩疼痛的缠绕在眼眶,然后,像刀子一般划过脸庞。

    此刻她的眼泪,是红色的么?

    路旁是行人讶异的眼光和昏暗的夜光,看着她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小孩蹲在他面前哭泣,段世轩的心突然一阵陌生的刺痛,这个自称自己是个奴婢的女人此刻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她哭泣的样子让他尝到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看不见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了……”越来越多的红泪涌出眼眶,她的一双眼眸,只是空洞的望着虚无。“好害怕,我好害怕,母妃,母妃……我好害怕……”

    段世轩弯下腰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她的身体冰冷,在发着抖,他便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包裹起来,只露出脑袋。

    “别怕,我在。”

    别怕,我在。

    这四个字仿佛一剂定心丸,让他怀里恐惧不安的人安静了下来,不再哭喊,但眼泪依旧流着,默默地流着。

    “段世轩,真的是你吗?”她喃喃说道,手不由地伸出抱住了扯住他的袍子,这句话却带出她更多的眼泪。

    “嘘,别说话。”段世轩跨上黑马,将她至于怀里,“抱住我的腰。”猗房刚才喃喃的一句话,他没有听到,以为她说的是害怕之类的话。

    “驾……”马鞭一甩,那马像离了弦的箭往南城中心的熵王府奔去。

    凄凉的晚风吹落了最后一片树叶,在这寒冷的冬夜,小动物们无精打采地躲藏在洞穴里。池塘里的青蛙,树洞里的小蛇,也都蜷曲着身体预备度过这一段漫长的夜。

    月明星稀,举目望苍穹,残星犹可辨。那一颗颗闪着微光的星,倒像极了佳人的眼,有些许的忧伤迷离,却未失去风华,立于绝世,便如此刻的星点缀着夜空。

    猗房的心静静平复了,也慢慢接受了一个事实,她瞎了,瞎了,成了一个没有办法独自向前的认了。

    似乎每一次她准备逃离的时候,都会有各种力量将她推向他,让她失去一些东西。而这一次,她失去的是自己的光明。

    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他是戴着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即便她没有瞎,她也看不到。

    不知道马儿奔跑了多久,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段世轩长腿跨下马,将猗房小心抱了下来,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睡着了,脸上眼睑上还有红泪的残迹。

    他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泪拭去。

    【明天上午十二点左右更新,以后第二天的更新情况在前一天的最后一节公布。】

第5卷 185 他的疑惑

    他的疑惑(1024字)

    猗房的身子在梦中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地靠近了他的胸膛,脸贴在他白色的袍子上,沉寂的睡颜有一种认命的甘心。

    两人进熵王府里的时候,黄鹂刚好走了出来,看到熵王将猗房抱在手里,她的脸上闪现明显的讶异,跟在他身边数个月,她从未见过他与哪名女子如此亲近,心中不觉闪过一丝酸涩。

    “传大夫过来。”段世轩沉声说道,而后抱着她走近了自己的房中,放到榻上。

    “是,快快快,素素,传王大夫来。” 黄鹂将心中的苦涩略去,紧张地命人去传大夫,而后跟在两人后边走了进去。

    被传唤而来的王大夫细细地为猗房诊断,不时地皱皱眉。

    “大夫,如何?”段世轩在一旁问道。

    “回熵王,这位姑娘的眼睛确实是瞎了。”

    “为何会瞎?”

    “奴才刚才诊断时发现,姑娘眼瞎主要源于体内的毒素的累积。”

    “毒素?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而且,流的还是红泪,实在罕见呀。”黄鹂拿帕子擦去猗房脸颊上的血迹,不解地问道。

    “回王爷、夫人,姑娘中的是非常罕见的‘黄睛毒’,这种毒是一种细细的粉末,因为无色无味,所以混入食物当中很难发现。从时间上推断,姑娘是好几个月前中的毒了,那毒素累积久了,如今流入了血液当中,于是刺激了眼睛上的穴道,便出现了眼瞎的现象。而且这毒素遇酒会发挥强烈的作用,想必她在不久前饮过酒。”

    “那为何流的是红泪?”

    “红泪与眼瞎没有必然联系,如刚才夫人所言,流红泪是一种罕见的现象。但这不是身体的病,而是,心里的病。”

    “心里的病?”

    “从这位姑娘的脉象及各方面来看,她的心里郁积了许多不快,时间一久,心脏里就像放了一块大石头,方才流的红泪便是一种再也压抑不住的发泄,对于这位姑娘来说,流这红泪是一种好现象。”

    “大夫,治好她。”没有询问是否能治好,段世轩直接下了治好她的命令,不容任何质疑。

    “王爷……恕奴才多言,治疗这个眼瞎病,最重要的是使病人心情保持舒畅,不要让她把什么不快都压在心底,要多与她交谈。奴才再开几贴药,按时服用,慢慢调理,会有复明的希望。”

    “本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

    “王爷,我叫几个下人进来服侍着,明日王爷有要事,早点歇息吧。”黄鹂揶好被角,说道。

    “不必了,都下去。”

    黄鹂还欲说些什么,但还是放弃了,看来,即便失去了记忆,熵王的内心深处依旧没有忘怀这个女子,如今她眼瞎了,就不能逃走了。也许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和机会多了,他的记忆也会跟着慢慢恢复吧。

    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段世轩将面具摘了下来,放在一旁。

    中毒?难道在萧国的时候有人要害她么?她与什么人结了仇?不过,以她淡漠又不会讲话的性子,轻易便能将人得罪了。

第5卷 186 留在本王身边

    留在本王身边(1013字)

    心里郁积了许多不快?她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的?她说她在萧国是南神的奴婢,可看她说话却没点奴婢的样子,回忆抓到他们的那一天,南神的眼中似乎对她有种尊重的意思。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日要找那南神来问一问。

    这是一个奇异的夜晚,窗外的星光若有似无地照在两人相依的身子上,风和树梢看着房中的一切在窃窃私语。

    第二日,猗房醒来之时,才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她和他靠得很近,他的呼吸均匀,虽然是在梦中,但依然霸道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她非常无奈的发现,在这样气息的包围之下,她竟然暗自吁了口气,因为眼瞎看不见,她对他产生了依赖心理么?

    不,不能这样,她的心不能就此遗落,她暗自对自己说道。

    她伸出,却打在了他的脸上,她惊讶的发现,他现在没有戴面具,而她的手在他的脸上感到了某种粗糙。

    “你醒了?”睁开的眼睛的那一刻,看到这个女人乖巧地依赖地躺在怀中他感到有种安心的感觉。

    “我……醒了。” 她的慌乱他看在眼里,但是他的眼神,她却完全看不到。

    “醒了就睁开眼睛,你以为不睁开眼睛,你所感受到的黑暗就不是真的黑暗吗?”手指按压住她的眼睑,让她不得不睁开,她的眼睛如此黑亮,根本不像是瞎了的人。而猗房很惊讶,他竟然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没错,到现在为止,她依然没有接受自己变成了瞎眼人的事实,总觉得下一刻睁开眼睛就能重见光明了,所以,反而迟迟不敢睁开。

    “不,我不睁开!”

    但是,他残忍地强迫她面对事实,在她的颈上咬了一口,她痛呼出声,不得不睁开了眼,眼前果然还是一片无边的黑暗,这让她不得不再靠近他一些,仿佛不这样就会不知所措。

    段世轩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低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而后起了身,掀开床帐,看过去,不知何时已经有几套女子的衣裳送了进来,随手捡了一件淡蓝的扔到她的手边:

    “换好衣裳。此后,你便呆在熵王府……本王的房中。”段世轩边自行穿衣边淡淡的说道。

    “王……”她讶异地抬首。

    “你认为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吗?”

    是,他说得对,她没有地方可去,往后的路在哪里,她一点也不知道了,以前是个健全的人,尚觉得前方迷茫,而如今成躯体已是残缺,更不能够想太多了,此时,她已退无可退,藏无可藏,那就先留下,让心平复吧。

    于是她轻轻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满意地一笑,他心情大好,拿过衣裳,亲自为她穿上。

    “别……”感觉到他的手靠近她脖子处的衣领,她往后退缩,要穿衣裳必定要先脱衣裳,虽然两人常有肌肤之亲,但这大白天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是他看着她动手,她一点也不自在。

第5卷 187 她的真名

    她的真名(1101字)

    “此番本王亲自伺候你穿衣,你还扭捏。”满意地看着她脸颊上出现的酡红,段世轩将她身上的青布衣裳一撕。

    “别……”话没说完,只听得一声破裂的声音,那衣裳已化作片片碎步,飞手一样,片片如落叶般飘落。

    “你……竟然不穿内衫,不穿肚兜……”青衣之下,她便再无遮挡之物,雪白的肌肤犹如玉瓷,泛着晶莹的光泽,他的手所及之处一片柔软之意,段世轩只觉得喉咙咽哑,呼吸有些困难,语气中却是责难。

    “奴婢……没有。”

    “……没有?平日你都如此穿着?”他恼怒地抓起她的手,喝问道。

    “是。”

    “你……”他气结。

    “怎么了?”感觉到他突然而生的不高兴,她问道。

    他懊恼地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毫无办法可想,她说话从不拐弯抹角,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却也常常惹得旁的人生气不已,而她还是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以后不准不穿肚兜不穿内衫,听见没有?”他霸道的命令,手却不由抚上她滑嫩的肌肤。

    “为什么?”她不解,日理万机的他为何突然管起了她穿衣裳这等小事。

    “本王的命令,你听便是。”

    “明白了。”

    再次满意的一个轻笑,他的唇,在下一刻已经紧紧贴上了她的,轻轻的呼吸者她的气息,深深地霸道地品尝着她的美好和天宓,而她冰冷的唇在他的气息的进攻之下慢慢变得火热,心也激起一阵悸动。

    “帮本王解衣……”

    “不是刚起床吗?”她抬头,不解地问道,眼睛茫然一片。

    “闭嘴!”捉住她的柔胰置于他的衣领处,强迫她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扣,而后将床幔放下,他粗重的呼吸传来,伴随着她的shen吟,帐内一片春光涟漪。

    暴风雨过后,他拉过床被,遮住她的川光,将她搂在怀里,伸手捋顺她的丝丝乱发,手中的动作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惜和宠溺。

    “你的真名叫什么?”她清冷的气质,和不好言语的习惯,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他总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一切,仿佛他与她之间曾经有着什么联系似的。

    这是他第二次问起她的名字,第一次的拒绝惹恼过他,而第二次问起,且是在没有第三人的情况之下,她似乎不能逃避了。

    “王,奴婢名唤平南。”她记得,他从来都叫她这个名字,而不叫猗房,那时就是为了不要忘记自己与她爹的仇恨吧。

    “平南?平南。”他重复了一遍,让这个名字在他的舌唇之间回味着,“巧了,本王自作主张帮你取得名字,也是一个南字。”他淡淡一笑。

    听了她的名字,他并没有想起什么来,猗房的心竟然感到了一丝的落寞,脸上的表情也黯淡起来。

    “你在不高兴?大夫说了,你心中郁积了许多不快,不能再不高兴了,听见没有。” 敏感地捕捉到她脸上的表情,段世轩靠近说道,而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奴婢没有不高兴,只是想起眼瞎之事……”

    “好了,起来!本王还有公务要办,你在房中呆着,哪里也不要去,本王晌午来找你。”半晌,他翻身而起,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第5卷 188 心动

    心动(1034字)

    当他离去之后,猗房吁了口气,将自己包裹在床单里,他人虽离去,但帐中却依然有他强烈的气息,这是一个能轻易搅乱人内心的男人。

    猗房想起,自己曾经在大郦国的镇南王府中的落英阁住着,那里的床顶有着一片鲜红的曼陀罗,而曼陀罗的话语是得不到的爱,在南城熵王府呢,此刻她睡着的床顶上,是不是也有这充满诅咒的鲜红。

    今日的他,格外温柔,是她从前从未感受到的,也从来不敢奢望的。

    有那么一刻,她期待自己能看到他刚硬的脸变得柔和的模样,但是,她的心却因此真的慌乱起来,是因为眼瞎再也无法逃离了还是因为温柔属于的是失去记忆的他,若哪一日醒来,一切的轻柔又不复存在。

    这是想什么?难道她开始期待和奢望他的柔情吗?

    不,失去记忆的是段世轩,猗房并没有失去,怎么会随着他的失忆而乱了自己的心绪呢?

    对了,是因为眼瞎的原因,一定是的,因为在这南城之中,只有他才是与她的过去有着牵连的人,这样让突然陷入陌生的黑暗之中的她有种想要依靠的感觉。

    “公主……公主……”

    正思索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清乐。

    “清乐?”她偏着头试探地问道,清乐不是已经被他赶走了吗?

    “是我,公主,是我……”清乐走进房来,急忙走到她的身边,执起她的手,“我又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那熵魔突然派人找到了我,然后把我绑来熵王府,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让我来伺候公主。那熵魔还不知道你是公主吧,还特意命令说你是主我是奴。我还奇怪了,他怎么会……”

    清乐一进来,便开始喋喋不休,这冷清的房中也热闹起来,和熟悉的人在一处,眼瞎的猗房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公主,你的脸?”清乐这才发现,猗房的脸上已经没有那黑斑和刀疤了,已经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

    “被他发现了。”

    “难怪,这熵魔怕是被公主的美色迷住了,想要把你留下吧,公主,我们要想办法逃走才是。”

    “清乐,在这里不要叫公主了。”若被段世轩听见,他的心中会起疑。

    “哦,好的,那……那就叫小姐吧,反正那熵魔今日也警告我说你是小姐我是你的奴婢。”

    “哦。”

    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不出她的心中因为这些话而起了什么样的涟漪。

    “公主,这好像是熵魔的房间,你看,真是简陋,我原以为他一定穷奢极欲呢。”清乐打量着段世轩的房间,说道,却也在这时才发现猗房眼睛的异常——她的眼睛没有焦点,只是空洞地望着某处。

    “公主,你……你的眼睛……怎么了?”清乐伸出手,在猗房清澈的大眼睛前晃了一晃,但是她一眨也不眨。

    “呵……我瞎了,看不见了。”

    “什么?瞎?看不见?”清乐的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明日更新时间:中午一点左右。】

第5卷 189 他的让步

    他的让步(2050字)

    “是的。”

    “怎麼會這樣?”清樂聲音顫抖,公主太苦了,她從來都洠в羞^過開心的日子,即便是在蕭國蕭王對待她就像對待一件珍寶,含在嘴裏都怕化了,往心坎裏的愛她。

    “上天注定的吧。”如今,說到眼瞎的事情她雖然仍舊會不安,但已洠Я水敵醯募印

    “那我們只能等待蕭王的到來了,南神大人還不知道被關在那裏呢?”清樂說道。

    “他什麼時候來?”

    “我在回去的路上聽說厲王又生叛變之心,與外人勾結,可能因為此事蕭王才耽擱了來南城的行程。但他若知道小姐已經暴露了真面目,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趕來營救。”

    “哦。起床吧,我想到外面透一透氣。”

    “是,小姐。”

    清樂伺候猗房起床,為她梳洗打扮。而這時,黃鸝拿著一個小盒子來了,看著猗房洠в薪裹c的眼睛,她便想起她昨晚眼流紅淚的情景,暗暗歎了口氣,將那盒子開了,遞到清樂的手中。

    “王的房間裏一點女子的飾物都洠в校魄鍢肥种械氖嶙佑执笥执郑际悄腥擞玫耐嬉鈨海@不,我拿了些胭脂水粉和頭釵之類的女人家專用的枺鬟^來。”拿過清樂盒子中的一把白色象牙梳,她幫猗房梳著頭發,這頭發真黑真美呀。

    “夫人,讓清樂來就好了,怎敢勞煩夫人呢?”清樂瞧著黃鸝懷著六個月的身孕還親自動手為猗房梳頭打扮,心中十分過意不去,同時也被她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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