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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天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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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感情并不是靠武力所能够得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解蛊之法的?”满苍夷蓦地停住哭泣,抬头瞪视着叶皇,凄厉地问道。

“别忘了,逸电宗本属于神族一系,而种蛊和解蛊之法在神族许多人中,都不算什么秘密,我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却没想到竟如此顺利地成功了。”

叶皇淡然一笑道。

“神族之人!”满苍夷顿时如同蔫了气似地自语道,蓦地脸色变得极为可怖地尖声怪叫:“定是他,是伏朗!是他告诉你的,是不是?”但她不等叶皇回答,又恶狠狠地骂道:“他竟然出卖我,这小杂种,我要他伏羲族没好日子过!”

轩辕和叶皇不由得全都为之愕然,根本就不知道伏朗是谁,但却知道伏羲族是神族重要的一支,乃三苗中的一大部。

“伏朗是什么人?”叶皇禁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满苍夷突然一怔,惑然地望着叶皇,冷然质问道:“难道你不认识伏朗?”

叶皇并不想因为自己而使伏羲族大祸临头,他知道,以满苍夷那古怪的脾气,说到便做得到,根本就不在乎谁是无辜的谁是有罪的,如果当满苍夷认定伏朗出卖她后,就定会不择手段对付伏羲族,以满苍夷的可怕,虽然伏羲族高手如云,也定难以对付,不由道:“我当然不认识伏朗,更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一个名字!”

满苍夷一胜疑惑,突然又望了望叶皇和轩辕,道:“你们串通好了来骗我?”

叶皇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道:“我不成为叶帝的话,能引你出来吗?你如果永远在黑暗处不现身的话,我只怕今生都要成为你的奴役,更无法脚踏实地的生活,你说我能不演戏吗?”

满苍夷哑然,仔细想起来,她实在难以相信轩辕和叶皇刚才的那一切只是在演戏,无论是神情举止和表情,都演得如此逼真,虽然叶皇那一剑刺中木板有些意外,但两人在圆慌之上,的确做得天衣无缝。如果情节重演一遍,她依然会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他如何能够追得到我?”满苍夷根本就子相信轩辕的身法能与她相提并论,且在如此黑夜之中,居然没有追丢,这的确让她难以置信。

“我当然不能够追到你,但我却追得到叶皇。”

轩辕悠然笑了笑道。

满苍夷也立刻醒悟,定是刚才叶皇的身上留下了某种特殊的气味,而使得轩辕跟踪而至。想到这里禁不住又伏在地上大哭起来,哭声极为凄凉,像是一个孤寡老人连最后一点棺材本也被小偷偷了一般,让人心寒。

叶皇不想再理会满苍夷,只是为柔水解开手脚之上的绳索,轻轻地拉起她,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柔水禁不住大为激动,望着叶皇那有些肿起的眼圈,伸出柔嫩如春葱般的玉指轻轻为他理了理遮住了面部的长发,再轻抚了一下那眼圈,深情地问道:“痛不痛?”

叶皇的脸禁不住泛起一丝红润,轻轻推开柔水的手,摇了摇头,扭过头去并不与她的目光对视,反而向轩辕道:“放了她吧,她本身并不是一个坏人。”

满苍夷突地停住哭声,极为惊异地望了望叶皇,不敢相信刚才那话是真的,但轩辕的剑已经缩了回去。

“你走吧!希望你好自为之,其实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你,一个人外表的美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有一颗善良而仁慈的心。我今日话已至此,他日是敌是友,全由你自己决定好了。”叶皇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投向那黑暗的洞外,似有着无限的感慨。

满苍夷的眼中竟再一次充盈着泪花,但却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缓缓地立起身子,望了望叶皇,又望了望叶皇身后的柔水,最后目光才落在轩辕身上。

轩辕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确很可怜,不再是那可恶可憎的疯人,禁不住生出一丝同情之心,轻轻地吸了口气道:“如果你能找到一个叫歧富的人,他或许有能力医好你脸上的伤痕,恢复你的本来面目。”

“歧富?他在哪里?”轩辕的话的确很出乎满苍夷的意料之外,但也使她多了一些希望。

叶皇对歧富的存在并不感到惊讶,因为轩辕很早便跟他提到这个医术神奇的绝顶高手。

“你也知道歧富?”柔水禁不住惊讶地望着轩辕,奇问道。

几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柔水,不知道柔水怎会突然有此一问,“难道她知道歧富是谁?”几人心中都存在着这个疑问。

“难道你知道歧富在哪里?”叶皇首先开口问道,他也对柔水刚才一问感到惊讶。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只是知道他是崆峒山上一位叫广成子仙长的一个仆人,与水神关系很好,我好几次都听水神提起这人,说他不仅医术好,便连武功都已得到了广成子仙长的四成真传,就是神族中也没有几人比他更优秀!水神只告诉我他是跟着广成子仙长住在极西北的崆峒山上,只是每年春天会走访四方名山,采集仙药,至于崆峒山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柔水见是心上人发问,也便丝毫不作保留地讲了出来。

叶皇和满苍夷还不觉得怎样,轩辕却大大地吃了一惊,忍不住吃惊地问道:“你说他只是得到了广成子仙长的四成真传?”

众人的目光全都又回到轩辕身上,他们不明白轩辕为什么会这般吃惊,一个人获得另外一个人的四成真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然,轩辕明白众人不解的原因,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歧富的武功,如果说以歧富的武功都只是学得广成子仙长的四成武学,那广成子仙长的武功又是怎样的惊人?轩辕不敢想象,他也想象不出来,是以他竟呆住了。

“谢谢你们,我这就去崆峒山!”满苍夷竟破天荒地道了声谢谢,这的确很难得,说话间,满苍夷又凝视着轩辕淡淡地问道:“这个圈套是你脑子中想出来的吗?年轻人!”

轩辕不禁又凝神戒备起来,这个满苍夷可的确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而且脾气古怪善变,使他不能不凝神相对。

叶皇也不禁疑惑地望了满苍夷一眼,似是提防她突然发难。

“不错,这的确是我的计划,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直跟着我们,虽然我无法追及你,但我的灵觉却比你敏锐多了,是以我便设下了这个计谋引你出来,再救公主。”轩辕并不否认地道。

“你很聪明,伏朗所说的确没错。年轻人,你小心了,伏朗是个嫉妒心极强的人,更有极大的野心,他不会让你成为他的威胁。因此,他很可能会对付你,以你的武功,与他相差大远。是以,我劝你最好放弃这次有熊之行!”满苍夷突然一本正经地道,语气也难得的平和。

轩辕和叶皇不由又呆了呆,这是他们第二次听到伏朗这个名字,但伏朗究竟是谁?又是什么人呢?若说就因为这个人而让他们放弃有熊族之行,的确不可能。轩辕不禁笑了笑,坚决地道:“不劳费心,我们的这次行程谁也改变不了,除非我死了!”

满苍夷的脸色变了变,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充满男儿气概的年轻人,不由得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感触,随即又扭头向叶皇望去,叶皇也是一脸坚决之情,她当然知道叶皇是不可能不陪轩辕一起去的,而她之所以当初欲杀死轩辕,也便是想叶皇会因为轩辕死去后而放弃有熊族之行。当然,这个原因她并不想跟别人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自怀中掏出一卷羊皮,递给轩辕,淡漠地道:“这是我逸电宗的独门身法‘神风诀’,希望到时候对你们能有所帮助。”

轩辕和叶皇禁不住全都呆住了,怔怔地望着满苍夷手中的羊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轩辕定定地注视着满苍夷的眼睛,但见她眸子之中尽是真诚和坦然,不似在作伪,便伸手接了过来,但却惑然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呢?”

满苍夷凄然一笑,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呼出来,才涩然道:“逸电宗到了我这一代已只剩下我一个传人了,我不想看着逸电宗在我的手中消失,再说我留着这些也没用,倒不如找个资质好的人送出去,说不定还能够发扬光大呢!”

“应该不只这个原因。”轩辕似乎读懂了满苍夷语气中的无奈,不由出言道。

满苍夷表情一僵,又显出深深的悲哀,眼角有些湿润,黯然道:“是,的确不只这个原因。或许他说得对,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得到他,只要能看着他好好地活下去,知道他开心就行。我终于明白了,如果有些事情注定只是个悲剧,若想强加一些喜剧色彩,只会更加几分悲哀。爱,是一种付出,而不是索取。

年轻人,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说完满苍夷头也不回地向洞外走去,只留下轩辕和叶皇及柔水呆呆地站立着。

这个变化实在来得太快了,谁也没有想到满苍夷竟会在刹那问大彻大悟,说出这番让人深思的话来。

轩辕最先回过神来,满苍夷的背影已在八丈外,不由高呼问道:“伏朗是谁?”

“三苗伏羲部第一年轻高手,太皋的儿子……”

当满苍夷的话飘回山洞时,已经有些模糊,但轩辕依然听清楚了。

听清了满苍夷的话,轩辕禁不住脸色大变,也显得极为难看。

叶皇和柔水却是此时才自满苍夷的话语之中回过神来,心中禁不住对满苍夷的作法大为感慨,也为满苍夷的转变而欣喜,至少他们已多了一个朋友。

叶皇岂会不明白满苍夷的意思?这“神风诀”本应是给他的,但以满苍夷的傲气,怎肯再向叶皇直说?

而且有柔水在一旁。满苍夷终是一代高手,虽然情场失意,大彻大悟,但仍有高手的傲气。其实她自己当然知道,将“神风诀”交给轩辕,也等于间接交给了叶皇,这样更避免了双方许多不必要的尴尬。

柔水和叶皇相视望了一眼,彼此的眸子之中尽是真挚的深情。两人不自觉地紧紧靠在一起,这才将目光投向轩辕,却发现轩辕的脸色阴沉得骇人,不由同时惊问道:“阿轩,你怎么了?”

轩辕一手将羊皮卷缓缓放下怀中,一手把剑套入腰间的鞘中,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夜空,语调极冷地缓声问道:“你们可听到满苍夷刚才的话?”

“什么话?”叶皇恍惚间似也听到了满苍夷在洞外的那句话,不由问道。

“伏朗乃三苗伏羲氏的第一年轻高手,而且是太皋的儿子!”轩辕长长地吁了口气,声音仍忍不住有些发冷地道。

“太皋的儿子?!”这回轮到叶皇吃惊了。

“不错,是太皋的儿子!”轩辕再点点头加以肯定。

叶皇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第四卷第十七章第六感应

轩辕突然感到一阵心绪不宁,就像兽类突遇危机时的感应。是以,他突然止步了。

黑夜深沉,秋虫低鸣,夜莺的暗哑之声使人忍不住感到一丝凉意。

轩辕突然止步,叶皇也跟着止步,顺手将柔水向自己身边紧紧地拉了拉。对于柔水,他此刻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就是因为他,柔水才会不听随行护卫的劝告,不仅不返回共工集,反而独自尾随他追了过来,这便使得叶皇不得不承担起照顾柔水的责任。

柔水的武功绝对不弱,而且甚得水神的宠爱,便连共工也拿她没办法。虽然柔水无法与白虎神将这种高手相比,但比及轩辕、叶皇诸人,也不会相差多少,只不过呵护女人,似乎成了男人天生的本能。

柔水的伤势仍未完全恢复,但此刻也知道屏息静观其变。

叶皇极相信轩辕的警觉,在黑暗之中,轩辕比生存在暗处的野兽更精,抑或可以说轩辕便像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精灵。

轩辕的身子缓缓屈下,鼻息淡淡续续,似乎在嗅着一种什么气味。

“有血腥束!”轩辕极为小声地道。

叶皇没有作声,血腥味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在这荒野之中,什么样的怪事都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狼嚎声此起彼伏,偶有虎啸声倒也惊心动魄,对于这些,轩辕和叶皇是见怪不怪,他们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们感应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

是个高手,那阴邪的气场似乎布满了林间的每一个角落,而在轩辕感应到这个人的存在时,这个人也同时感应到了轩辕和叶皇,这一点轩辕是清楚的。因为他感觉到了对手心中的惊讶,那是稍纵即逝的心神波动,却并没有瞒过轩辕那超乎寻常的灵觉。

轩辕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这股阴邪的气息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但究竟在哪里见过,他却记不起来了。

当叶皇感应到对手的存在时,已有一阵幽风拂过,灌木林犹似被巨蛇行过,全都向两旁自动分开。

而此时,轩辕的目光锁定了一个人,自分开的灌木丛另一端缓步行来的人。

柔水禁不住缩了缩身子,又向叶皇靠了靠,她似乎抵受不住那股阴邪的杀气和张狂的魔意。

轩辕与柔水所感觉到的却完全不同,他所感觉到的是压力,沉重至极的压力。那人每逼近一步,他的压力便增一分,他感觉对方那强大的气势已经将他紧紧罩住了,这是一种极为无奈的状况,可轩辕又不能不挺住,心中却在暗自猜测,这神秘的人物究竟是谁?

又如何充盈着如此强霸的气势和敌意?

当然,轩辕更想不到有哪位“友”人身具如此强霸的气势,在这蛮荒之地,想找到一位友人,那的确不易,但敌人却是随处可见。是以,轩辕并不敢奢望来者是自己的朋友。

叶皇忍不住低低惊呼,他认出了来者,那是在神谷中垂钓的老者。此刻,老者的肩头依然扛着他的那根钓竿,只是身上的衣衫已经换成了紧身的黑皮衣,整个人更散发出一种张狂的魔焰。

老者红须红眉,最易相认,不过这种怪模怪样让轩辕也感到了一阵好笑。

“你们终于回来了!”红眉老者的话再一次让轩辕感到惊讶,似乎这个老者在这里等了好久,而且似乎早已知道他们会自这里经过一般,这自然不能不让轩辕感到惊讶。

“你在等我?”轩辕冷眼以对,强自压住心头的震惊,反问道。

“不错,老夫已经等了两个时辰,此刻正是三更!”

那红眉老者的眉头轻轻掀了掀,眸子之中露出一丝冷酷的杀机,悠然道。

“可我并不认识你,你等我有何贵干?”轩辕并不被对方的气势所压,淡漠地反问道。

红眉老者似乎有些微讶,极为漠然地望着轩辕,半晌才露出一丝邪异的诡笑,又将头扭向叶皇,冷漠地道:“叶帝求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放下敌意投入我九黎族中,老夫就放你一条生路,并且可以以食客的身分待你。否则,他让老夫看着办。老夫觉得叶帝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不知你的意下又如何?”

叶皇果然没有认错人,眼前的老者正是那日在神谷中所见的怪老头,那日叶皇便对这怪老头加以留意了,因为其行径实有些古怪,当他钓起鱼后不是放在鱼篓之中,而是将鱼捏成肉泥,然后再抛入水中,让水中的鱼儿争食,再以鱼线缠起几条鱼,再捏成肉泥抛入水中,如此反复,像是乐此不疲。是以,叶皇对怪老头极为留意,更知道鱼线之上是没有鱼钩的。后来,叶皇的双眼便被蒙上了,然后被叶帝送出神谷。

不过,叶皇知道在神谷中有许多武功高深莫测的高手。而此刻,叶皇也深深感觉出眼前老者的可怕,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他任何意志。

“你回去告诉叶帝,人各有志,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意志,如果他还当我是兄弟的话,若我不幸战死,让他将我的尸体送回我生长的地方,选一个最高点埋掉好了。但我也有一句话想劝他,一个人到了众叛亲离的境地绝对不是一种幸福!”叶皇淡漠地回应道。

“好,我会将你的这个愿意告诉他,也会将你的尸体带给他!”红眉老者似乎对叶皇的回答极为欣赏,悠然答道。

轩辕的目光却向远处的神堡方向投去,但却是一片黑暗,根本就看不到半点光亮,按理这应该很正常,因为在晚上不亮火光是轩辕的吩咐,只有在绝对黑暗之中,方能给敌人以高深莫测之感,使敌人感觉到似乎处处都是陷阱,而不敢稍有轻举妄动之举。而且,也只有借黑暗的掩护,伏击之人才能与陷阱机关配合发挥出最强的杀伤力。不过,轩辕不明白为什么这红眉老者能够如此清楚地知道他们不在神堡之中,更知道他们的行走路线,这的确让轩辕不得不怀疑,但却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因为他的行踪极为隐秘,就连贰负和圣女也不知道。

圣女所知道的,只是他去对付满苍夷,因为如何唤出蛊虫的方法是圣女告诉他的,而他再转告叶皇。

圣女之所以知道叶皇中了情蛊,是轩辕告之的,因为轩辕要让圣女明白眼下的困境,如果在眼下这种处境中,圣女仍不能够相互坦诚合作的话,那轩辕真不知该如何才能度过这一重重的难关。说白了,是轩辕有点不相信圣女,是圣女的表情让他起疑,当然圣女并不知道轩辕怀疑她。

圣女知道解蛊的方法,这很出乎轩辕的意料之外,也让轩辕欢喜,他没想到竟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而当轩辕走出神堡之时,便感觉到满苍夷的存在。他对满苍夷已经很熟悉了,三番两次的袭击,已在轩辕的脑海之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是以他的灵觉可以分别出满苍夷和其他高手的气机。于是,他便趁机设下这条苦肉计。

满苍夷果然中计,可是满苍夷所在的位置,连轩辕都感到意外,而这红眉老者又怎会知道他们定会自这条路退回呢?难道他有未卜先知之能?恍惚间,轩辕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未曾谋面便使他心寒的人——伏朗!

一个一直潜于暗处让人无法觉察的对手,的确使人感到心寒,连轩辕也不例外。其实让轩辕有所顾忌的还应该是伏朗的身分。

太皋之子,三苗伏羲氏之子,而圣女正是自南方三苗伏羲氏回来,且与大皋大有渊源,谁敢肯定伏朗与圣女没有关系?而这个伏朗为什么一直潜而不出?

而自圣女的表现看来,很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轩辕,也说不定正是与伏朗有关。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可怕了,也太让轩辕心寒和愤怒了。

如果事实真如轩辕所猜,那么圣女凤妮一直当他们是傻子,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半点合作的诚意,只是拿有邑族的勇士们作个幌子,由此可见圣女凤妮根本就未曾信任过有邑族勇士们,她真正信任的人只有伏朗一个而已。说白了,圣女凤妮根本就不会在意有邑族勇士们的生死,就算轩辕与叶皇等人全都死去,她也可以依赖伏朗。

轩辕不知道伏朗究竟带来了多少高手,居然能够让圣女凤妮信任,抑或伏朗乃是圣女凤妮的心上人,否则圣女怎会对有邑族勇士们毫不在意?此刻轩辕也明白了为什么九黎族人会轻易发现圣女扎营之地,而当轩辕提出这个疑问之时,圣女凤妮的表情会如此古怪,因为这一切的问题都是出在那个伏朗的身上。

既想通了这些,轩辕心中禁不住大恨,恨圣女如此薄情,竟漠视他们真心的付出,但同时他也无可奈何,如果轩辕估计没错的话,此刻圣女凤妮大概已不在神堡之中了。这里距有熊族只不过数百里之地,脚程快的话,只要几天时间就可以赶到,如果有伏朗的高手护送,又有轩辕和神堡中众奴隶兄弟吸引各路敌人的注意力,那么此刻便应是圣女返回有熊族的最好时机。

神堡中的众奴隶兄弟就算没有轩辕和叶皇指挥,只凭贰负和郎氏三兄弟指挥,若要支持两三天时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何况神堡之中粮草充足,只须防卫得当,应该可苦守数天,当九黎族人和各路高手攻破神堡,发现圣女已经不在时,圣女应该已经到了有熊族的势力范围之内。

这个计划之中,圣女凤妮其实早就准备将轩辕和众奴隶兄弟当作牺牲品,本来若非有这数百奴隶兄弟出现,伏朗或许不会这么快下手,因为他还须借轩辕之力保护圣女一段时间,这样可以混淆九黎族人的视线,以便找一个最好的时机。但此刻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奴隶兄弟,立刻为伏朗和圣女制造了一个最好的机会。当然,也可能借机除去轩辕的并不是圣女之意,而只是伏朗一人的意愿。正如满苍夷所说,伏朗的嫉妒之心强烈无比,而轩辕一路上的精明表现,甚至有可能连圣女也动心了,伏朗这才动了杀心,立意要除去这个威胁。

轩辕立刻想到了在石室中圣女刚醒转之时激动相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心神禁不住又为之波动了,忖道:“是了,定是圣女对我有了极大的好感,伏朗这才急不可耐地要杀我,而事实上伏朗可能很早就觉察到圣女对我的信任日渐加深,这才对我很顾忌。而这一路来,伏朗很可能一直都在暗处注意着我的行踪,而我居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这个人的确太可怕了!

看来,将来若跟他交手,必须先苦练逸电宗的身法和青云剑宗的武功了,否则到时恐怕真的只能败得一塌糊涂了。”

“年轻人,你的思绪似乎跑远了。”红眉老者似乎觉察到轩辕心中在想一些问题,便打断道,他似乎并不屑乘这些晚辈不备出手,是以才出言提醒轩辕。

轩辕被红眉老者的一句话又拉回了现实,与红眉老者相对,战意激增,暗忖道:“你想我死,我偏要活下去给你看看,你嫉妒,我便让你更嫉妒,更将你的女人也夺过来!看你能奈我何?”也就在此时,轩辕已下定决心要跟那神秘莫测的伏朗斗下去,何况,轩辕绝不是一个甘于平淡和庸俗的人,更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比别人差!他还要植根有熊族,或者拥有比有熊族更强大的实力,那样与伏朗交手只是迟早的问题。

红眉老者微微有些惊讶,因为轩辕与刚才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那自然流露出来的气势竟无法被压制,更有一种不灭的王者之气,那似乎是天生的,在王者之风中更似隐含着霸者的凛烈之气。

叶皇似乎也感觉到了轩辕细微的变化,并被轩辕的气势相激,也生出了一股无比强烈的斗志。

“如果就只有你一人前来的话,我不想以壮欺老,先让你三招;如果你还有同伴的话,就让他们一起上!”

轩辕声音阴冷地道。

红眉老者似乎听到了一生之中最好笑的笑话,竟放声大笑起来,犹如枭啼。

轩辕并没有被红眉老者不屑的狂笑所激怒,只是极为平静地望着红眉老者笑罢,才投以不屑的一声冷哼和一丝悠然而庸懒的笑意,斜着眼毫不在乎地打量着红眉老者。

叶皇和柔水都被轩辕的表情给弄糊涂了,轩辕竟如此藐视对手,这岂不是自找苦吃?

红眉老者本来只是好笑,但见轩辕仍是如此轻视他,禁不住勃然大怒,他从来都未曾被人轻视过,更没想到今日轻视他的人,只是个藉藉无名的年轻人,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轩辕心中暗笑,但却依然不动声色,只是在红眉老者怒气正欲如山洪般爆发之时,突然开口道:“你动怒了,难道你不知武者对敌人动怒便等于犯忌?”

那红眉老者一怔,锐气顿消,气势大减,轩辕的话犹如一柄利剑,深深地刺中了他的心病。的确,他竟然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后辈激怒,这的确是一种耻辱!

而此刻这个后辈又指出他的错误,如一个训叱晚辈的长辈,使他本来逼人的气焰立刻大打折扣,那强大的自信也因气势一减随之而减。

“你上当了!”轩辕一声低笑,身若疾电般向红眉老者攻去。

叶皇立刻明白轩辕的用意,对轩辕这种激敌的战术不由大感佩服。

红眉老者一声冷哼,扛于肩头的钓鱼竿迅速弹起,如长虹一般掠过虚空,向轩辕砸落。

轩辕丝毫不停,他知道,对付红眉老者的这种长兵刃,最佳的方法莫过于近身相搏,惟有近身相搏才能够使红眉老者的兵刃无法发挥其长,但是轩辕有些小看了这老者。

鱼竿未至,已有一缕幽风准确地套向轩辕的脖子。

是一根鱼线,轩辕的目光在黑暗之中看清了那缕幽风。黑暗,对于他来说,并不影响视觉,包括那红眉老者的每一根红眉,他都可以看得极为清楚。

看清是一回事,能否避过又是另一回事。

那根鱼线便像是活物一般,在虚空之中荡出一圆圈浅纹,更使人根本就摸不清它究竟要自哪个角度攻来。

轩辕也不知道,但他却明白,这根鱼线极有可能是攻向自己的脖子。是以,他的剑自颈项部位划出,拖起一道锐风直向鱼线斩去。

“噗……”红眉老者似乎故意让轩辕斩中鱼线一般,是以轩辕极为轻易地斩中了鱼线,但轩辕却惊讶地发现,鱼线是根本不受力的,不仅不受力,而且鱼线的前端依然如灵蛇一般缠向他的脖子。

轩辕不退反进,鱼线在他的身后紧追,而且缠住了他握剑的手。

叶皇的速度极快,他不必去管轩辕,只须要杀敌,搏杀敌人,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红眉老者的眼角也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惊讶叶皇的速度,但却根本就没有在意。

轩辕手腕被缠,五指一松,将手中的剑当作暗器射向红眉老者,应变速度极快!长剑射出之时,手腕微翻反抓住鱼线,虽然鱼线之上传来了一股极强的力道,但红眉老者毕竟是隔物传劲,根本就不能完全束缚轩辕。

轩辕的应变速度和功力之高也的确让红眉老者有些意外。

“噗……”叶皇的剑势被挡,却是那老者自鱼竿之下抽出一柄窄长的短剑。

剑身泛着幽光,在月影之下似乎给人一种极为诡异之感。

叶皇也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红眉老者的鱼竿之中竟然还藏着一柄剑,这使他本以为可以打乱对方行动的一剑全无用处。而且,红眉老者能够挡住如此快绝的一剑,可见其剑道修为也是极精。

“噗……”红眉老者在挡开叶皇一剑的同时,迅速出足,准确无比地踢在轩辕的剑身上,使之立刻失去了准头,自一侧飞过。

轩辕一声大吼——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已多了一柄刀,这是他自神堡中那个兵器架上所挑的兵器,此刻却派上了用场。

“当……”那根鱼竿竟也是金铁所制,轩辕感受到那沉重的撞击力是如何巨大,也在同时,鱼竿的前端在他的脸上抽了一下,如同一根皮鞭般,使得轩辕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去死吧!”却是柔水公主的娇叱,她以乳燕般的速度抓住了轩辕射出的剑,更在红眉老者全神对付轩辕和叶皇之时攻到。

叶皇见柔水前来助阵,生怕红眉老者伤了她,不由攻势一紧,在瞬息之间以快打快,攻出百余剑之多。

轩辕却缠住红眉老者的长鱼竿和鱼线,使得红眉老者只能以单手应付叶皇和柔水两人的疯狂攻击。

红眉老者不由得惊怒交加,一开始他便中了轩辕的激将之计,而使轩辕和叶皇趁机进行近身搏斗,这使得他早已想好的攻击方案完全无法用上,反而先机尽失。

而近身搏击,却是叶皇的最强项,也极利于轩辕。

红眉老者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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