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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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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讨人厌!”她埋在他胸膛闷闷得说道。这人啊,手那么大力做什么,按得她的头动都动不了,如果她没有被毒死,一定是被他摁在胸膛闷死的。
  整个大殿一听说有毒,马上又像沸水炸开了锅,人心惶惶,尖叫连连。
  “抱紧我!”独孤掠用下巴触了触她的头,然后叫道:“冷残,将水晶头骨给我!程洛马上想解毒的办法,棋玄保护皇上安全,米寿负责场内外的安全,若有人敢动手,杀无赦!”
  分工安排一气呵成,独孤掠已经带着绾鸥展开轻功端着水晶头骨向殿外飞掠而去,冷残在身后护卫,米寿已经带着部下包围了君岫寒等炎纹国的使者,棋玄带着铁甲军队控制着整个场面,程洛正在两人的保卫之下认真的研究毒气的解决方法。
  在这种情况下,不比刚才的失心发疯发狂,若是因为毒气蔓延而场面混乱,只会死更多的人,独孤掠一早知道君岫寒来参加生晶宴会定是不安好心,可没有想到他竟然带来了传说中的水晶头骨,而且不惜以牺牲一颗作为代价,要在晚宴上对付御凰国。
  这种玉石俱焚的方法他已经在战争交手时领略过,现在竟然跑到御凰国的领地上撒野,等他将这颗水晶头骨销毁之后,才回去找他算帐。
  绾鸥只感觉得到他微微加快的心跳声,和耳边掠过的风声,此时此刻,和一个男人相拥,就在危急时刻,她不再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是有想拥住他的心情,难道,人在困境中真得能改变认知吗?
  还没有来得想,只见独孤掠将手上凝成半液半固体状的水晶头骨连礼盒一起扔向了宫殿外的一排铁树上,那些千年铁树在一片血光之中顿时萎缩,高达一百多米的铁树轰然倒塌,千年才开一次花的铁树花被水晶头骨的红色液体一淋,更是红得鲜艳,像一个血淋淋的鬼魅,张开血盆大口要吞噬人间的凡灵。
  冷残跟在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象,也吓了一大跳,他是跟着独孤掠身边这些年南征北战,像现在这样厉害的毒气倒也是第一次见识,也可以想象今次君岫寒必是抱了极大的决心要洗刷在乾闼所受到的失败之辱。
  不欲之尾巴(三)
  千年铁树吸收日月精华,都经不起一颗水晶头骨的力量,绾鸥就算不明白祭祀、诅咒之类的神话和巫术,在此刻也不得不重新用眼光来衡量,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我们的祖先一定是会这些神话中的巫术的,只是在人类的进化和繁衍之中,沉醉于安逸的生活,逐渐失去了战斗的资本,才会有清朝末年到解放前的那一段水生火热受欺侮的血泪史。
  但是,如今的御凰国是展翅翱翔的雄鹰,是奔跑在草原上所向无敌的狼,是拥有一级战斗力和战斗将领的国家。
  一眨眼之间,大殿门前的一排千年铁树都逐渐枯萎,直至化为一滩血水,绾鸥抱紧了独孤掠,若是独孤掠在端着的时候泄露,或者是溅到了身上,那化为一滩血水的就是他而不是眼前这棵树了。“掠,这太可怕了,君岫寒是一个好可怕的人!”
  “别怕!”|一双大手将她揽入胸怀。
  绾鸥感觉到他的力量:“我不是怕他,而是觉得这样的人太卑鄙太小人了。”有他在,她怎么会怕呢!
  “以后若遇到他,要极为小心。”独孤掠拍拍她惨淡的脸蛋,她蜜色一样的几肤在如水的月光下,只剩下了担心。
  此时,程洛也从在殿里出了来,望着眼前的惨象也是脸色发白,若没有他家王爷一早提醒,别说整个大殿上的人,就是他们几兄弟也会遭受此毒的荼毒,“王爷,人们一向认为吉祥物的水晶头骨,君岫寒怎么能制成如此夺人魂魄的巨毒呢?”
  “这也是君岫寒的可怕之处,你能找到解毒的办法吗?”独孤掠的脸色很是凝重。
  程洛摇摇头,“但是,大殿上中毒的人已经得到控制,虽然我们出声提醒,还是有很多人吸入了一部分,但不会危及生命。”
  独孤掠点点头,“妥善处理千年铁树,这里起码五百年不会生根发芽,而且土地里的毒气会在皇宫上空弥漫。”
  “有这么厉害!”绾鸥不禁骇然。这和现代的核武器战争差不多的呀!
  “不过不用担心,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我们必会找到解除水晶头骨之毒。”独孤掠说道。“走,进殿去!”
  殿内,君岫寒、海姆、格符等人被米寿的铁甲部队层层包围,可他们也是久经沙场,对于这样的阵势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是有恃无恐的悠然自得。
  “掠,你没事吧!”独孤恒一见他们一行人进来,从龙说到椅上站起来,刚才他也看见了殿外的铁树情况,若是今日君岫寒直接将水晶头号骨直接泼洒在殿内,那宫殿岂不是已经血流成河、尸骨无存。
  独孤掠和绾鸥一起站在了殿内:“皇上,臣弟没事,只是毁了皇兄的千年铁树……”
  “千年铁树吸引日月精华都不能抵挡其毒气,反而是落得个被焚化的下场,只要人没事就好。”独孤恒放下心来。“君岫寒,你是不是不想走着回到炎纹国?竟然敢在御凰国里撒野?”
  “无论本太子今天有没带礼物上门,到了御凰国的国土,想必御狼王也不会放过本太子吧!”君岫寒冷冷一笑。“御狼王,你的情报网遍及天下,你手下的能人将士多不胜数,用一个水晶头骨制成毒物,你难道解不出来?”
  独孤掠将绾鸥拉到他的身后,“你还有自知之明,那么本王也就不用跟你废话了,交出解药本王留你全尸。”
  “你以为本太子想变成僵尸,今天来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解药自然会有,可是,御狼王就是御狼王,反应快疼爱部下,我想,这也是你多年以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原因吧,今天你够胆和本太子一对一在大殿之上分出胜负吗?”君岫寒黑色的袍子一甩,盛气凌人的说道。
  敢情这君岫寒不仅来祝寿,还要来打架。在乾闼夹着尾巴逃回国还不服气,总要来掰回一局。
  独孤掠问米寿:“有多少人被毒气伤到?”
  “各国使者和来庆贺的王妃公主们共有一百一十一人受伤,严重的已经呈昏迷状态,程洛为他们服下药后,已无生命之碍。”米寿答道。
  “好,你我斗了多年,这一次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独孤掠让绾鸥退后,和君岫寒动起手来。
  一玄色身影和一黑色身影在空中交错,独孤掠一掌推过去,撩起一片耀目的光华斩向了君岫寒的头颅。君岫寒斜转身形,险躲开掌风锋芒,手中双掌也卷起一道乌光撩向独孤掠的右肋。
  独孤掠大喝一声,双掌顺势而下,“砰”的一声,火花飞溅,双掌巍然不动,君岫寒借势弹旋,再次双掌推向独孤掠的后肩胛。
  独孤掠手腕微翻,那双拯救过天下苍生的大手像一把利剑,轻易便封住了君岫寒这一击,接着,双掌顺着君岫寒的回势横削向君岫寒的右臂,力沉如山,君岫寒不得不挥舞左手挡住这一掌,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君岫寒在这一击之下重重地弹离了地面。
  此时一直关注着独孤掠的绾鸥望着空中翻飞的人影,不得不感叹中华武术真是源远流长,被提炼了几千年后的文明,依然在国际中占据着首领地位。
  “妖女,还我十弟命来!”此时海姆也向绾鸥偷袭。
  冷残人还未动,剑已在手,将海姆逼了开来,黑眸中寒光一闪,从腰际划出一轮优美的光弧,无声无息的滑向海姆的左肩。
  海姆阴沉一笑:“人都说御狼王手下冷残功夫最高,让本将军试试是不是草包。”说完身躯一斜避开了这一剑,左脚倏然踢出,脚尖堪堪飞向冷残持剑的手腕。
  不欲之尾巴(四)
  绾鸥明白了为什么独孤掠派冷残保护她,因为他是独孤掠手下功夫最好的一个,这人啊,就算对她好,也从不说,总是要让她自己去发现,自己去感受。如果她只懂得享受而不懂得分析,那他岂不是一腔真情付于流水?
  绾鸥心里一阵温暖,目不转睛的望着战况正激烈的独孤掠。
  只见只见君岫寒双脚在身旁的梁柱上轻点,倏然弹回,飞身跃到独孤掠的身边,双掌交错半空下劈,乌光中挟着隐隐生风,犹如千斤巨石般斩向了独孤掠的脑袋。
  但独孤掠早有准备,竖掌横架,“砰”的一声,火花再一次飞溅,这一掌也用尽了君岫寒的全部力气,势在必得,哪知独孤掠猛喝一声,健臂猛推,君岫寒借力弹回了原地。
  “掠你好棒啊!”绾鸥在一边给他拍手加油!
  本来紧张冷凝的气氛被她这娇声一吆喝,人们仿佛忘记了危险,为了两大天王巨星的争斗都喝起彩来。
  “掠你快用打狗棒!”绾鸥一看气氛热闹了,更来劲了,随手丢出一支筷子,准确无比的插向了格符向米寿伸出的手。
  “妖女你偷袭我?”格符双臂一扬,怒吼道:“本将军还没打算跟你打,既然你找上门来,可别怪本将军不客气,别以为有几条臭狼跟着你就了不起。
  他以为绾鸥丢过去的是暗器,没有想到却是一只筷子,害得他丢了面子,还被米寿等占了先机。
  “原来你们打仗都是客气呀,怪不得塔巴会被狼群咬死!狼群可不客气哟!”绾鸥手中的盈袖挥散开来,既然继承了铿的身体,那随随便便使几招出来唬人总行吧!何况米寿的旧伤还没好,如果她输给了格符,独孤掠可就没了面子,而且不能让对方知道米寿受过重伤,这会增长君岫寒嚣张的气焰。
  “看我的——”
  如鸣佩环、浩浩荡荡的流云双袖在绾鸥的手腕翻飞下劲射而出,一个为了得到水晶骨头杀死不惜挑起战争的人,一个在御凰国的土地上兴风作浪的人,一个欺负动物而且阴险卑鄙的人。
  可恨——
  超级可恨——
  白色的流云长袖飞舞在宫殿,像一曲劲舞在挥动,绾鸥心念一动,卷起了侍者手上的笔,趁着格符转身来打她时,在他背上画了一个标志。
  “给你做个记号,看你还敢不敢乱吼。”写完向上一丢,任笔在空中旋转,墨汁在空中纷纷扬扬,洒在大殿之上。
  写完之后,她躲在米寿背后叫道:“掠,掠你看到没?为了庆祝你旗开得胜,我在格符背上做了一幅画。”
  正和君岫寒斗得难解难分的独孤掠,一掌推开君岫寒,看到她作的画后,哈哈大笑:“你太顽皮了!”
  独孤恒看见,也不由得龙颜大悦,“掠,绾鸥的打法比你快多了!”
  君岫寒一看,怒气横生,“你比以前还能惹祸!”他目不转睛的望着绾鸥。
  果真是和铿有过交集的人物,绾鸥得意的眨了眨眼:“本来是想画在你身上的,你比他更适合呢!”
  此语一出,连中了毒受了伤的人都笑出了声。
  独孤恒一见他们并无大碍,于是也见好就收,别将几国关系搞得太僵。“大家继续喝酒吧,炎太子和掠短时间难分胜负,让大家开开眼界就好了,在战场上已经打够了,现在就停战吧!”
  君岫寒在独孤掠手下讨不了好去,海姆若论带兵打仗自是不输冷残,但冷残拿手的就是拳脚功夫和剑上功夫,不出五招,已有落败趋势,最最最可恨的是绾鸥在格符的背上作的画,让他整个嚣张的气焰矮了半截,本来今天来到独孤恒的寿宴,就是为了让他们出丑,可现在倒好,反被绾鸥当猴耍,整个场上的人都在看他们出丑。
  “妖女,你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来,带着狼群偷袭我们算什么,难道你们御凰国的人就是靠偷袭取胜?”格符不服气的怒道。
  绾鸥笑意盈盈的站在独孤掠的身边,“掠你的功夫好棒呀!”对于格符的叫骂置若未惘。
  独孤掠拉起她的手,就是这双手,令君岫寒气绿了脸。他绿眸中光芒一闪,像利剑一样直射格符:“格符,让你家太子看看你背后是什么?绾鸥若拿的剑而不是笔的话,在你背后作画的时候,你已经躺在这里而不是毫不知耻的在这里叫嚣。”
  海姆此时已经被冷残逼得步步后退,就在落败的最后一招中,君岫寒出手了。“拿,解药!”
  冷残一手接过,剑却未收回来,反而是暴增三米将海姆控制在其中,迅速无比的给海姆试药。
  “你给我吃了什么?”海姆在众人面前不仅落败,还被冷残喂药,恼羞成怒作势再扑。
  “你家太子的解药!”冷残说道,不给君岫寒的手下试用,怎么知道这个毒太子又发明了什么新药,让这些无辜的使臣们服下呢!
  “太子,我……”海姆跟在君岫寒身边最久,当然明白主子不会轻易交出解药,一时之间脸色煞白。
  君岫寒脸色一沉,“还不走人,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到几时?”
  被主子一骂,海姆禁声,当看到格符背上的画时,又惊叫了起来:“谁在你背上画了一只龟?”
  “当然是本姑娘我了!”绾鸥笑道:“这次作为礼物回篑,送你们一幅浓墨乌龟画,下一次,若再有机会,哼哼……”
  格符差点去撞墙,脱上衣衫撕得粉碎,咬牙切齿的望着依偎在独孤掠怀里的绾鸥。“下次本将军要斩了你的手!”这女人,敢画个乌龟在他身上,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欲之尾巴(五)
  “本王要斩得是你的人头!”独孤掠冷冷的说道:“你们都不能走,这药的功效还没有验出,炎太子需住上几日。  ”
  君岫寒绿眸里是轻视的目光:“御狼王这是禁锢?”
  “这也是为御凰国和各位使臣们着想,你处心积虑送出的礼物只会害人,皇兄对你这样的人已经是宽容了,别在这里煽风点火。”独孤掠冷冷地道。“棋玄,等一下宴会结束,带炎太子去双月阁住。”
  “是,王爷。”棋玄答道,然后转身向着炎太子道:“皇上已经给各位准备了酒菜,请上坐位饮酒吃菜,稍后棋玄会带各位去双月阁休息。”
  程洛接过冷残手上的药,棋玄他们一行人也跟着独孤掠回到自己的位置。
  当君岫寒等人回到坐位上时,大家松了一口气,炎纹国以老虎作为图腾,本就凶恶无比,而且他们擅长巫术和使毒,更令其它几国闻风丧胆,现在他们表演完毕,总算是不用担惊受怕。
  “破荒国的礼物到!”
  至从收到了炎纹国两样棘手的礼物后,现在大殿上的人们一听到礼物二字,都是摒息静气,不敢大意。
  “我国神兽,守备破荒国,功垂千载,现送一只给邻国御凰国,希望破荒国与御凰国代代永相依。”破荒国使者的话谦恭而有礼,令独孤恒在压抑之后龙颜大悦。“好,破荒国与御凰国,永结兄弟友好之邦。”
  “翼风国的礼物到!”
  任谁都看得出来,破荒国是想与御凰国交好,这也让在场气氛活跃了很多。
  翼风国的人带来的是一架别致的风车。“帝王,大殿上的余毒未尽,风车可净化殿上残留的余渣。”
  顷刻间,大殿好像云海翻腾,依稀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飞腾入空,绾鸥的瞳孔随着那些东西不断地放大再放大,好像是一只鹰在扇动宽大的翅膀,净化了大殿上的空气。
  “翼风国的神兽是天鹰,他们占据空中优势,令黑暗势力难以控制。”独孤掠对她说。
  绾鸥点点头,天鹰是高空掠食动物,本身就没有天敌,但他们将自己的图腾文化融于创新之中,发明出这样别具新意的风车,确属罕见。“不知道逍宣国会送什么呢?”
  逍宣国虽然与御凰国是联姻关系,看上去两个超级大国是强强连手,可实际上都是权宜缓兵之计,对于这一次朱三行的亲自之行,恐是也是有目的之行。
  果然不出所料,绾鸥还没想到什么目的,独孤掠就在她耳边说道:“朱三行必是拉拢朱小七和皇兄,让他的太子之位在老皇帝有生之年不落于他人之手。”
  绾鸥在逍宣国也听闻朱家兄弟争太子之位,自古帝王之家为了最高权利和欲。望骨肉相残,在电视上看多了,就连历史上的留名青史的太宗皇帝,也是发动玄武门之变,杀害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做皇帝多没意思!”
  听着她的感叹,独孤掠苦涩的一笑:“你看皇兄就知道了,辛苦无人知,却还要背负全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幸福生活的责任,小玩偶,你知道吗?皇兄十五岁登基为皇,御凰国现在可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啊!”
  绾鸥抬头凝望他:“那也有你的功劳,你率领着铁甲部队令其它四国闻风丧胆,军事力量的强大才能令别国不敢欺负,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幸福生活。这是不是就叫做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你有兄弟姐妹吗?”独孤掠忽然问道。
  绾鸥一愣,想起了她的弟弟,忽然眼睛一热,“嗯……我有个弟弟……”
  “你很疼他?”看着她眼圈儿泛红,独孤掠握着她的小手。
  “不……我总是欺负他……”绾鸥扁了扁嘴角,“他很调皮……父母很头痛……老师也无奈……不过他很聪明,比我聪明多了……”
  独孤掠笑道:“你总是以自己的独有的方式疼爱他,皇兄也是,他疼爱我胜过他自己,所以,亲情在我们的眼里都是无价的。”
  “恩……掠说得对……”绾鸥也笑了,眼角望了望大殿之上,七公主已经离开了,什么时候离开的,没有人知道。“朱三行要献宝了!”
  两人顺着目光望过去,朱三行来到殿中央,千孜赫手上托着一件极轻的的东西,这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众所周知,逍宣国是中原五国最富裕的国家,作为国际大礼,肯定是一份含金量极重的礼物,但千孜赫托在手上感觉轻飘飘的。
  “帝王,逍宣国和御凰国乃联姻国家,长久以来的和平相处令我们两国友谊更加深厚,三行不才,淘得此物,作为帝王的生辰礼物,敬献给帝王。”朱三行示意千孜赫打开来。
  在礼盒里躺着的……是一件……袈裟……
  没错!就是一件袈裟。
  棋玄接近千孜赫手里的袈裟,确认无任何不妥之后转交给毛公公,毛公公再拿给帝王独孤恒。
  只见独孤恒的脸色从威严变得瞬间迷茫,两眼直直的看着手上毫不起眼的袈裟,良久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朕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小豌豆……”
  轻轻的“小豌豆”三个字,甚至比水晶头骨还更具有震撼力,绾鸥脑中轰然一炸,瞪着高高在上的帝王独孤恒,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绾鸥静静地仰视着那件看上去很普通却似乎有着深远意义的袈裟,透过那件有意义的袈裟,独孤恒呆呆的望着台下的朱三行,慢慢的,迷惘退去,独孤恒恢复了他优雅至极的笑容,有点僵硬的伸出左手,微微颤抖着,努力朝袈裟上摸去,轻柔地、试探地抚上袈裟。
  不欲之尾巴(六)
  “三太子的情意,朕记下了!”独孤恒沙哑低沉的说道。
  “佛门袈裟……小豌豆……”绾鸥轻轻的说,想起了那日在皇陵里见过的景象,她误闯皇陵,误入万家的佛堂,有佛象,有小豌豆,还有一行字:万氏一脉,永绝于此。
  感觉事情越浮出水面,情况就变得越复杂,小豌豆的身世,还有她整个家族的命运,似乎都与皇族有迁连。
  不……不会是独孤恒……
  绾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独孤恒知道小豌豆,并不代表是他……下令杀了万氏一脉……
  这究竟深藏着怎样的联系,绾鸥感觉像团乱麻,越来越纠结也越来越乱。“掠,你知道吗?”
  “你是说皇兄的小豌豆,还是那件袈裟?”独孤掠问她。
  “什么是皇兄的小豌豆?小豌豆是你皇兄的吗?”绾鸥不解。
  独孤掠低头笑道:“你放心,小豌豆一定会找到的,一有消息,写命就会告诉我,至于小豌豆和皇兄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众人不明白为何一件袈裟能引起独孤恒这么大的兴趣,但所谓礼轻情意重,既然人家御凰国的君主都不在意了,他们这些使臣也就开开心心的喝酒吟诗看美女了。
  “下面,是朕为各国使臣准备的飞天舞,大家一路来到御凰国,辛苦了!”独孤恒令毛公公收起袈裟,含笑向他们说道。
  奏乐声起,美女们穿上舞衣像蹁跹的蝴蝶,在大殿之中像白色的茉莉花在飞舞,春意盎然的夜晚,一曲飞天,笛声悠扬,将所有的不快乐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众人倾听着那高山流水似的旋律,静静的,轻轻的在心灵的扉页上挥洒,品着美酒,遥望美女,整个思绪就沉浸在靡靡之音了。
  仿佛是诠释灵魂的语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而那涤荡灵魂的颤音,如山呼海啸般扑天盖地而来让人神采飞扬!轻柔舒缓的时候,又似一根洁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拨心扉,缓缓打开心结!
  摇曳的舞姿,挥动的云袖,在人们心灵深处布下一种永久的安详、和谐和甜蜜的力量,让人久久地沉醉在天籁之音里,轻如飘羽,在洁白的梦里飞升。
  “姐姐!”有人在拉绾鸥的衣袖。
  绾鸥正沉醉其中,像春天柔柔的清风一样拂面,像百花盛开一样鲜艳,像在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清透的音律,像清纯甘美的泉水,超越了世俗红尘,覆盖了**贪念。忽然被打断虚幻的梦境,才看到是……
  “柳烟!”绾鸥叫道,“你也在呀,我还以为你没回宫呢!”
  柳烟向独孤掠行了一礼:“见过王爷……不对,应该是见过姐夫……”
  “贫嘴!”绾鸥怒嘴道。
  “现在到了使臣们相互吹捧的相互拼酒相互评美女的时候了,你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柳烟笑道。
  “好!”绾鸥站起身,她也正要出去冷静一下,理清楚乱如麻的关系,小豌豆的事情已经摆上日程,相信不用过多久她就可以见到那个女孩了。
  两个女孩一路从后门出了大殿,站在馨香的后花园里,任月光沐浴在身上,洒下斑斑点点的光辉。
  坐在秋千架上,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草丛里,想起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绾鸥遇见了独孤掠,从此两人是天雷勾地火,从来没有太平过。
  “我说过吧!御狼王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你看应验了吧!”柳烟笑道。
  绾鸥差点从秋千上跌下来,“是呀是呀!你再算算有没人能找到第十二颗水晶头骨?”
  “说到这个,姐姐你也对它感兴趣呀!”柳烟说道:“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应该存在,只是还没有人找得到。”
  “万年算一卦,试试看,是谁先找到?”绾鸥将秋千越荡越高,仿佛天空越来越近,心情也越来越好。“柳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吗?”
  ……
  “柳烟……”绾鸥飘荡起来,整个白色的裙裾在空中飞扬,根本不知道柳烟已经不在她的秋千架上。“你还没回答我呢?”
  这柳烟真是的,就算你是乱占卦,她也不会相信呀,怎么一声不吭呢!
  “柳烟……”绾鸥又再叫了一次。
  “想知道为什么要找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就跟我来!”空气中有一丝声音在飘荡,气若游丝却又一闪即逝。
  “柳烟呢?”绾鸥问道。
  声音又传了过来:“跟我一起。”
  难道是绑架?谁敢在皇帝的御花园绑架人,绾鸥一惊,四处张望,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怎么办?
  好像她每次都是柳烟的救星,每次遇上柳烟,她总是要做个大英雄。
  绾鸥急忙往大殿跑去,她要告诉独孤掠,今晚有刺客,叫他一定要小心。
  在拐角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衫,她正要放声尖叫才看到是冷残,他点点头示意跟着对方走。
  这个独孤掠,真是好人啊!连在皇宫里都安排冷残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那么,既然冷残说跟上去,独孤掠也应该知道了。
  前面是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展开轻功在宫殿上方掠过,冷残伸出了手,想拉着绾鸥跟上去,可一想不对又缩了回来。
  绾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低声叫道:“走!”足尖轻点,以若离弦之箭暴射了出去,害得冷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前面引他们的人并没有在皇宫中停留,而是飞向了宫外。
  在一处古老的建筑废墟旁停了下来,这是一座经过战火洗礼的宫殿,处处都残留着历史的印记,一根根巨石雕刻成的图腾柱,已经在岁月流逝中被被春夏秋冬横扫得遍体鳞伤,只有那斑驳破碎的浮雕图案还在默默讲述古老的传说。
  不欲之尾巴(七)
  风吹过芭蕉叶,呼啦啦地响星星点点在天空跳跃着、扭曲着,浸润着仿佛来自古老洪荒的节奏。
  一个男人独自坐在阴暗的角落,目光里虽然在绾鸥身上徘徊人,绿眸却冷得可怕。
  “我来了,可以将柳烟妹妹还给我吧!”绾鸥望着他说道。
  “姐姐,救我!是炎太子劫持了我!”柳烟听到绾鸥的声音赶忙叫道。
  炎太子,君岫寒!
  绾鸥高声叫道:“君岫寒,你有没卑鄙无耻了些?想找我还要用些手段,快点放了柳烟。”
  男人站起身,一身黑衣黑得通透,也黑得神秘无比。“叫你的侍卫冷残在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密谈。”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东西要我和密谈?如果是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的事情,先放了柳烟再说。”绾鸥不由讥讽道。
  君岫寒走到她的面前:“好久不见了,你却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跟我进来,我提供给你的情报绝对比第十二颗水晶头骨比小豌豆还要值得。”他靠近她。
  绾鸥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种阴冷的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好美!”他低头凝视着她的脸,细长的眉下水汪汪的眼,唇若胭脂肤如雪,漂亮得无不让人失神,君岫寒在微微转头时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吐了一个字:“铿!”
  绾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君岫寒……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得……绾鸥……天色渐晚的还在海面盘旋的海鸥……”君岫寒一改今天在朝堂之上的冷淡,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和绾鸥很亲密。
  柳烟和冷残都站在了他的身后,可海姆和格符却没有见到人影,在这座古老的风化的建筑物面前,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看上去没有人砍伐所以能长得特别高大。高大的树冠几乎隔绝了阳光和月光,顽强的藤蔓狠狠地把根茎刺入参天大树中。所有的植物都拼命朝高处挣扎,去抢夺阳光和生存的机会,留给地面的是一片阴郁的黑暗。
  天若有情天亦老!树本无心,却要排除万难找寻所有可能的生存机会。
  绾鸥,你呢!
  难道你对独孤掠没有爱吗?
  难道你已经为自己规划了怎么死了吗?
  难道你不再挣扎不再争取不再燃烧了吗?
  难道你就放任自己的生命从磨擦从堕落直接走向毁灭了吗?
  “好!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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