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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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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你怎么了?坐好了,绾鸥,你这样朕没有办法控制马。”独孤恒被她的手臂缠住,无法控制缰绳。
绾鸥羞愧极了:“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她努力想坐直身子,却整个身体向他靠去。冰冷的风雪延缓了春。药的药效,一旦恢复了温度,那种排山倒海的躁热却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来。
在自己最尊敬的帝王面前,她不想成为一个发狂的浪女,控制着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她抱着马鬃,任风雪侵蚀。
可独孤恒还是听见了她强忍的申吟,“竟然对你下药,被狼群咬死还真便宜他了。”
伸出手臂,任雪花掉落在她的手上,然后抹在自己的脸上,只要头脑保持清醒,她就不会乱来的。
“绾鸥,你这样会生病的。”独孤恒不敢想象此时的掠会是什么状况。
生病就生吧,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冰雪压制了燥热,身体的欲。望慢慢减退,也舒服了一点。
独孤恒单手控制缰绳,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向他拉近:“好一点就过来,被白毛雪泡久了会死人的。”
一头撞进他的怀里,绾鸥马上惊呼起来,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
鞭你又怎样(九)
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要扑上去吃了独孤恒。 “不要管我……皇上……快救独孤掠……他才会死的……”
“绾鸥!”独孤恒将她揉进怀里,“坚持住,掠还在等你!”
“恩……恩……”绾鸥一直点头,她在他怀抱里乱抓乱摸,如果他知道是她将独孤掠害死了,他还会抱着她给她安慰吗?
可是神智已经开始模糊,绾鸥不能再思考了,像一坨浆糊迷失了所有的想法,只希望有个人拥抱她爱抚她,将她那越燃越旺的火灭掉,将她那像蛇一样扭动的身子抚平,将她脆酥的骨头捏碎再重拼……
“皇上……你不要管我……”绾鸥狠狠的掐自己的手指,“我控制不了自己……快救独孤掠……”
“现在我们就是去救掠,绾鸥,你抱紧我,我要提速了。”独孤恒担心着独孤掠的安危,而且现在绾鸥神智不清,也说不上来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快叫棋玄去支援米寿他们,独孤掠说,今晚……君岫寒会大举进攻……破釜沉舟……”绾鸥用雪水浇灌在脸上,好疼……被塔巴打了一巴掌的脸,被雪水一冻,钻心的疼。
“来不及了……朕等已经被君岫寒调开……”独孤恒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敌人佯攻分散了他们的主力,大幸的是救了被塔巴劫持的绾鸥。不由又将怀里的女子抱紧了一些,“只要有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掠……”
兄弟之间的感应,似乎是感同身受,独孤恒捂紧了胸口,当从马上救下绾鸥时,他已经预感事情不妙,可现在,再次印证了君岫寒倾巢而出,必是有备而来。
“快……快……”任绾鸥在怀里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独孤恒咬紧了牙关,抽着马儿飞一般的向前跑去。她浑身的几肤被春。药控制下的欲。望灼烧,烧得他都几乎燃了起来。
原来,被人下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然后狠狠的像针一样刺痛起来。
陌生的膨胀感,又热又尖锐,拼命的抵抗,拼命的膨胀,好像身体里有无数条小蛇从蛋壳里衍生出来,奔窜在血液里,游移到每一条神经末稍。
该死的!
绾鸥骂自己,独孤掠还生死不明,她竟然还在发春。梦。
生命中的每一秒,都让人像等了千年,她穿越了几千年,却又是刹那间的事情。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做出压倒帝王之类人神共愤的事情,反而是听到了独孤恒关切的语声:“绾鸥,绾鸥你怎么样了?”
她好难受!咬紧了牙关,她不敢吭声,生怕一开口,就泄露在漫天风雪里的是一片申吟声,那羞耻不已的声音。
“坚持……绾鸥……我感觉到掠很难受……他……他快撑不住了……”独孤恒一扬马鞭,声音失去了平时的磁性,在风雪夜里沙哑得变了形。
“不……”绾鸥望着独孤恒的脸,那是一张和独孤恒极其相似的脸,只是他太过优雅太过神圣,不似独孤掠的粗暴和野蛮。
可是,被下了药的绾鸥开始迷糊,她的唇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独孤掠……吻我……我受不了……”
软软的、火热的唇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冷冷的唇,独孤恒双手一抖,马儿受到惊慌开始狂跑,残酷的风雪肆意狂飞,不会因为谁要赶路而停留。
找到了解决火热办法的绾鸥攀上了独孤恒的脖子,她只看到一张相似的脸,只闻到了好闻男人的味道,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只为了减轻像烈火燃烧的痛苦。
“砰砰”两声,两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抱在一起翻滚了老远。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棋玄拉住缰绳,翻身下马,飞奔到他们的身边。
冰雪的刺激令绾鸥再度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竟然恶狼扑羊一样将独孤恒压在身下,两片嘴唇还紧紧的粘在一起。
“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棋玄拉起她,再将摔得够呛的独孤恒扶了起来,“皇上,您还好吗?”
“朕没事,快去马场,快……”独孤恒和棋玄展开轻功,“留下两人照顾绾鸥。”
怎么办?怎么办?
她扑倒了独孤恒,她有没有做出比亲吻更出格的事情啊?
将整个人埋在雪地里,她哭得肝肠寸断,独孤恒是好人,她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
一阵冷一阵热,原来自己练习烈火玄冰掌就是这个味吧,绾鸥在火一层冰一层里煎熬,可药效却丝毫不褪,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雪地里有一串血印,在积雪满地的风雪之夜触目惊心。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抱住了她。
绾鸥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可两只手却不由控制的缠了上去,谁能救她出苦海,谁能安抚她出火热的身躯,让风雪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这样将她冻成一个冰雕,作为来年春天展览会上的第一个模特。
“不……皇上,你不要过来……”绾鸥哭喊道,“我抗拒不了……你别管我,快去救独孤掠……”
来人沉默了片刻,缓缓的开口:“小玩偶,我是独孤掠。”
声音冷酷得像冰雪,这声音确实不像是独孤恒的声音,独孤恒的声音优雅而动听,而独孤掠的声音总是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吼叫,野蛮而粗暴。
努力睁开烧得发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头发是一头眩目的银白色还是黑得像丝绸般顺滑?为什么想看却又看不清啊?
像受伤的小野兽,她敲打着自己的头:“我看不清你……独孤掠真的已经救出来了吗?
鞭你又怎样(十)
来人冷酷的皱起了眉头,为她的举动似是不耐烦,他一手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沉声喝道:“仔细看看,本王是谁?”
被他吓得一抖,也清醒了不少,绾鸥想躲避开他的大手,无奈却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大手很粗糙,每次都将她的身体抚遍,每次都让她痛苦得半死,每次都让她忘不了冲向巅峰的感觉。 w。5ye8。O
这是那双拿剑的手吗?他拿了那么多年的剑,早已经磨起了老茧,所以滑过她的皮肤时就刻下了他专有的烙印。睁开黑钻似的眼眸,全然没了焦距,“我要看你的眼睛是不是绿色的……”那双绿得要吃人的眼睛,真的是他!
他伸手将她从雪地里拽了起来,她冻得浑身发抖,可还在哆嗦着说道:“等一下……独孤掠受了重伤……皇上,快找军医给他治疗……我不要他死掉……”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暗哑,在她耳垂轻咬:“小玩偶……你等着求我饶了你吧……”
真的是独孤掠,真好!
他没有死掉,绾鸥钻进他的怀里。
将她抱离了雪地,他在耳边嘶咬:“小玩偶……我说过,我会要你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种话只有独孤掠那个恶魔才说得出来,绾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母亲是信佛教的,她也不乱杀生的,当听到这个恶魔并没有死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好好好……只要你没死什么都好说……你让我去解毒吧,解完毒再说好不好?”
她才没有那笨,谁说春。药只有用男女结合这种解法,那些都是书里写出来骗人的,她是医药销售代表,她是相信科学的社会主义新生力量。
“你知道怎么解吗?”他似乎有点恼怒。
绾鸥轻笑道:“不知道,但绝不利用男人来做解药。”
“为什么?为什么不用男人?”他的声音既是期待又失望。
她摩挲着他胸前的伤痕,“不为什么。代我向皇上道歉!”
“为什么不向我道歉?”受伤的人是他呢,关皇兄什么事。
她晕沉沉的闭上眼睛:“你是罪有应得,可皇上是好人,我……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吻了他……”
“皇兄当你的解药人,你也不愿意吗?”他的声音似有苦涩。
“不愿意,独孤掠……为什么,我在吻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你会死……”没有说完,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沉默在风雪之中,过了一阵后,才又说道:“为什么会想到我?”
“不知道……独孤掠,我头痛……我脸也痛……我全身都在痛……”她闭着眼睛仰起那张脸。
“好丑,小玩偶……丑得我没有欲。望了……”他抱着她感叹,手却抚上她被塔巴甩了一巴掌而肿起来的脸,那种粗糙的感觉又回来了,霸道而蛮横,一如他的气息。
再次确认是独孤掠之后,绾鸥忍不住哭起来,不顾一切的抱紧了他,“谢谢你没有死……”
※※※※※※※※※※※※※※※※※※※※
再次醒来时,绾鸥慢慢的转动眼睛,她全身赤果的躺在陌生的床上,房间里有一张地图和一把悬起的剑,其它什么都没有。
难道……
她又穿越来到哪个不知名的朝代了,还是非常流行的裸穿。
抬手腕看,却看不到钟表,没能穿越回去,也不知道是几点,只是几缕阳光照了进来。
坐起身,疼得厉害!
从头到脚趾头都像被鞭打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鞭打?
好像被鞭打的人是独孤掠啊!
怎么她会全身都痛呢,她只是被塔巴打了一巴掌呀!
塔巴?独孤掠?
难道她被塔巴强。暴了吗?掀开被子,全是比被鞭打还要厉害的伤痕,天呀,她还要活人吗?
记得独孤掠说过:“如果你敢让其他男人碰你,要么你自杀,要么来替我收尸!”
对独孤掠的印象是他被她绑在牢房里,而且被塔巴刺了一剑,他……死了吗?
她现在该怎么办?是自杀还是去替独孤掠收尸?
不管怎么样,先穿上衣服再说,拿起床头的衣衫套在身上,都可以当袍子来穿了,这根本就是男人的衣服,唉!权当遮羞布了。
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好像是独孤恒从塔巴手上救了她,那么,她没有被塔巴施暴了,她……不用自杀了吧!
可是,这身上欢爱过的痕迹是哪里来的,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她当然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和独孤恒发生了……
天啊,她记得她将独孤恒拉下马掀翻在地,而且,她还吻……了他……将他当作是独孤掠了……
这可怎么办?
绾鸥从此以后无脸见人了!
她鞭打了独孤掠,以独孤掠报复的个性,她一定会被他整得生不如死。
现在还搞不清楚是她上了独孤恒,还是被独孤掠顺手牵羊给吃掉了!
独孤恒在她心中像天神一样完美,她亵渎了天神,她还是人么?
独孤掠是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野蛮而刚硬的个性,会放她一条生路么?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透过泪眼朦胧的目光,她看到了是独孤掠。
他的白发凌乱,瞳眸却依旧幽绿依旧不羁。他向她轻叹道:“身上的毒解完了,看来解药很有效嘛!”他的脸色很苍白,也很虚弱。
绾鸥怔住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
昨晚是他!
他没有死!
“刚打完这场仗,准备启程回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绾鸥仰望着他:“你刚打完仗,那君岫寒呢!”
昨晚他说君岫寒会趁势反扑破釜成舟,而且独孤恒都被他的另一支军队引开了,这场仗,他们是赢了吗?
“怎么,总是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想他赢是不是?”独孤掠沉声说道。
妖孽的陷阱(一)
绾鸥生气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见都没见过他,君岫寒是哪路大神?”
可当她的黑眸看着他胸前的血渍时,又忍不住责怪自己,他本就是喜怒不定、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何况,他是因为她的任性才受伤差点死掉,跟他掰什么掰!
在他的绿眸里,她看着自己勇敢的走了过去:“我是关心你,可我不会说话。”
独孤掠扭头向她勾起唇角,俊美如阿波罗的面颊依旧寒冷,因为笑容并未到达眼底,然后那朵笑容,却含着邪恶与魅惑的毒汁。“你是关心昨天被谁解了毒吧!”
绾鸥看着他,隐忍着没有发火,也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骂他,而是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才害得他受伤。“谢谢你没有死。”
“哼!”独孤掠的脸如同大理石的雕刻品,俊美的无一丝瑕疵。双眸如同绿晶,闪着幽暗的光点。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体高出她许多,眼睛也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她当然知道他在生气,可是祸已闯下,绾鸥轻声细语:“军医怎么说?伤口碍不碍事?”
“小玩偶,记不记得你昨晚说什么?”独孤掠给了他一个邪恶而冰冷的坏笑。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关心她的心疼,绾鸥也不再继续伤口与医生的话题,而是顺着他回答:“什么?”
独孤掠绿眸缩紧,又开始恼怒:“你求我进。入!”
老天!
水撒了一地,绾鸥端着水杯的手颤抖了起来,赶忙找布,羞愧的驳斥他:“才不会呢!我只说过如果你自愿献身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一脸冷漠的将茶杯里的水喝下,才打量着她:“你看,明明记得嘛!又开始学狐狸玩花样。”
“我哪有!”绾鸥委屈的说道:“如果是你被人劫持强行下药,看你能不能清醒。”
“可是,有人不知足的还没有感谢我这个解药人呢!”独孤掠挺拔俊美的如同童话里的天使,却又充满一种原始的恶魔之美。
绾鸥喘息着,心头砰砰直跳,奶白色的小脸又是惊惶又是被控制不住的红潮。“那个……谢谢你……”虽然她很想抗拒他作为药引,虽然她极度主张用草药来解,虽然她一点也不讨厌他昨晚的卖力演出。
“为什么?”独孤掠一双绿琥珀般邪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什么为什么?”绾鸥躲避着他的视线。
霸道如独孤掠哪容她逃避,一双邪美的眸子盯着绾鸥薄染桃花的小脸:“为什么要我给你解毒?”
优秀产品,品质保证,用过了才知道好。绾鸥深情的望着他:“因为我喜欢上了你!”
房间一时变得压抑和沉闷,她别开脸还是映着独孤掠的侧脸,即使透过折射的阴影,依然冷酷得像恶魔。
如果这句谎言能令独孤掠忘记昨天那顿鞭子的话,她说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关系。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也是个珍惜身体的人,当然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可是,独孤掠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的男人,虽然是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他强要了她。
难道就是为上下五千年封建思想的荼毒,因为你交出了身体给他,然后是他的人!
NO!NO!NO!
她绾鸥是新时代的社会精英,受了一百多年先进思想的教育,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难道是独孤掠坚强不屈、冷酷冰冷的魅力征服了她?
她有这么欠扁吗?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将她捆在囚牢里虐待她的感觉,这样一个无情无义、残酷绝决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强的占有欲罢了,他像钢铁般坚毅又像野蛮人一样的坏,这种阻挡不住的邪恶魅力,连眼高于顶的七公主都被他迷惑,那么,她也会为之倾心吗?
他只不过是迷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体罢了,如果有一天,他遇见一个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比她更水晶的女孩,怕也是恶狼扑羊般将人家吃干抹净罢了!
所以,权当是产品销售钱权交易吧!
但是,在上一次苍涛阁囚牢里,让绾鸥吃尽了苦头,她决定以退为进,用“情网”缠住独孤掠,再行试探怎么前进。
“我真的喜欢你,从你在皇陵里救我在皇角山瀑布救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点喜欢你了。”绾鸥见他的侧边的眉毛扬了扬,这么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乘胜追击,再接再励说谎话。
独孤掠绿眸里盛满了疑问,可看到绾鸥羞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小手时,他并没有作声。
心里“砰砰”跳,她一狠心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仰起小女生膜拜的神色:“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呢?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的黑眸里印着他的冷酷,独孤掠轻叹一声,“我当然喜欢,小玩偶。”
“真的?”绾鸥惊讶极了,难道独孤掠也在演戏。
“当然是真的,小东西……”独孤掠再次叹息:“如果不是喜欢你,昨晚怎么会救你……”
“谢谢你……”绾鸥感动的想要哭泣,如果她没穿越,一定去TVB演戏,就算不作小旦也能撑得台面。
“傻东西,你休息一下,我去处理战场。”深情的凝视了她一眼,独孤掠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意想中针对她,这让绾鸥多多少少有点意外,但她还是要小心一点,必竟像独孤掠这样的人,会放过她……真的很难。
不过,经历过生死劫难之后,绾鸥也平静了许多。
静下心来将长长的衣衫剪短,她猜想这应该是独孤掠的衣衫,这是军营,没有女衫给她换也属正常。
妖孽的陷阱(二)
衣衫上霸道的气息一如那个霸道的恶魔包围着她,这间房里也没有一丝柔和的气氛,全是他浓浓的男性味道。 。。O
没来由得一阵窃喜,将他的衣衫粗略的裁剪成她娇小的身材能穿的样子,总算能出去见人了。
淡淡的阳光穿透阴寒的薄云,穿透空中飘浮的雪末,照在茫茫的乾闼上,暴风雪狂肆的刮了一天一夜之后,空气里还有微余的雪片和风沙。
高空之上,还有几只老鹰在云层里展翅盘旋,不屑一顾于秃鹫瞄准沙场上的尸体一举啄之。在逐渐晴朗的天空下,一片片青黑色的剪影消失不见,白得令人睁不开眼的雪山依然巍峨屹立。
当看到战场上还没打扫完的血腥场面时,绾鸥忍不住呕了起来,手脚冰冷,透心彻骨的寒冷。
晦涩的色调与天空的景象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被黑色基调笼罩在无边的死亡之中。
漫漫风沙飘浮,瑟瑟腥风吹过,卷起一片尘土,欲掩盖满山的横尸遍野。
枯枝尖锐的刺向夜空,雪上散乱的血迹,流成一条条蜿蜒的小溪,凌乱到不堪入目的杀戮残局,周围都是残肢断骸,将纯白的世界染成刺目的鲜红。
这就是昨晚的战场!
独孤掠从马场赶回来之后,果然与君岫寒的大军正面相遇,米寿领导着军队拼死抵抗,终于支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独孤掠的回来。
帝王独孤恒也是浴血奋战,为了御凰国在五国之中的声望,为了御凰国不被外敌欺侮,为了御凰国成为中原的霸主。
那独孤掠呢!
他明明是受了重伤,就算绾鸥不懂功夫,可也知道一剑刺中心脏,那也是非死即伤,但愿他没有与君岫寒正面交锋吧,只是棋玄去了吧,他只是在后方督阵吧,他只是安排如何排兵布阵吧,他只是一直陪着她吧,他只是……
为什么她对昨晚的战争没有一点印象呢!
那杀声震天的吼声,那血与雪交融的残酷,那你死我活的争斗,为什么她却能睡得像一头猪呢!
绾鸥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如果她放开独孤掠,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避免;如果她不那么想报复,是不是他就不会受重伤;如果不是她执著于恨他,是不是他就可以所向披靡!
她蹲在地上,将脸埋入双膝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不知道战争就是流血牺牲的辉煌史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在意那个欺负她的恶魔的性命。
“你是新来的吧,快那边需要帮忙。”一个士兵按在了绾鸥肩头,“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王爷说宁可流血不可流泪。”
绾鸥抬起头看他,这是一张纯真的像是高中生男生的脸,被风雪侵蚀了也被历练过的一张比实际年龄稍年长的脸,他比她年轻,但比她勇敢。“好!”
抹干眼泪,她跟在他的身后。“我叫杨勤,你呢!”|他露出好看地的整齐的牙齿。
“哦……我叫绾鸥。”她轻轻的说,跟着他颤抖着心痛着将受伤的士兵抬到担架上,一路小跑着向医疗帐房奔去。
受伤的士兵排在了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升起暖暖的火堆,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反而是为了胜仗而充满欣喜的神色,那些轻伤的士兵在帮助重伤卧床的将士们洗伤口聊家事,肃穆中又透着轻松祥和的气氛。
绾鸥静静的放下担架,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抬下了一个受伤的士兵。“绾鸥,你个子太小,你留在这里照顾其它兄弟吧。”杨勤说完拍拍她的肩转身叫了另外一个士兵。
她从小就怕进医院,受不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也受不了那从里到外一层不染的洁白,可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她却做了保健药品销售代表。
此时,她跟在一个军医的后面,递着需要用到的工具,并倒下烈酒来消毒,看着那些受伤士兵忍着痛苦,她不禁泪流满面。为自己的一点小自私羞愧,而且还为了躲避独孤掠的报复编造了喜欢他的谎言。
“你是新来的?”军医程洛一看她的样子,小声问道。
绾鸥急忙抹干眼泪:“我会做这些的,我会做的……”她急切的想解释,却更加不小碰翻了罐子等器具。“对不起……对不起……”
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她不敢再看任何人,她想帮忙,她真的只想帮帮忙,减轻他们的痛苦。
“米寿,我要动手了,你要坚持住啊!”程洛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绾鸥抬起头,是米寿吗?他现在在昏迷中也不忘安抚战士,都是因为她,米寿才会抵抗得艰难,才会差点全军覆没。
“来,小兵蛋子,你拿块毛巾来,我要取走米将军身上的毒箭了。”程洛凝视着绾鸥。
古代那时候还没有麻醉药,他们都是靠自身的力量坚持下来,绾鸥不禁捏了一把汗,紧张的站在米寿面前。
“米寿现在情况怎么样?”来人声音很低沉。
程洛一抬头:“王爷,米寿的情况不乐观。”
独孤掠来了,绾鸥悄悄的缩在角落里,虽然刚才是骗人,可现在她真的没脸见他。
“米寿,你要是撑不过这一关,就当从来没有跟过我独孤掠。”他就算安慰人激励人,都是这么恶的口气,绾鸥捂住了嘴巴,他总是越凶恶就越在乎那个人。
他对自己的部下是这样,他对女人也是这样吗?
米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了他家王爷的召唤,伸出手比了个一定能行的手势,现场冷凝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一瞬间。
“你怎么来了这里?”独孤掠一把抓着她来到了米寿的床前。
妖孽的陷阱(三)
她低垂着头,“我只是想帮帮忙……”
“王爷,他是新来的……”程洛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此时的怒气,从不迁怒于部下的王爷怎么对一个小小的新兵动手。
绾鸥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们赶快开始吧,毒气攻心就完了!”既然塔巴是用毒的高手,那么作为炎纹国的太子,君岫寒想必也是个更卑鄙更厉害的角色。
迅速用干净毛巾抹去米寿胸膛上的污渍,在火上取来消过毒的手术刀,再将烈酒倒在毒箭的周围。
痛,让米寿哼出了声。
“让米寿咬着东西!”程洛已经开始拔箭,绾鸥找不到任何可以咬着的东西,忽然手一扬,伸进了米寿的嘴里。
虽然有独孤掠送的兵符手镯挡着,可就快被咬断手腕的痛楚还是一分一秒的传了过来。绾鸥咬紧牙关,她能想象到米寿此时有多痛,若能减轻米寿的痛,她再痛一点又算什么。
“快!止血……”箭被拔出,血也喷涌而出,绾鸥惊呆了,昨天独孤掠伤在心脏部位,他被拔出剑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吗?她抬头凝望他,他只是关注着米寿的伤情,那双噬血的绿眸里盛满了对部下的关心。
她无法想象独孤掠是怎么忍下来的,但是,她知道,绝对是她忍受不了的。
空气渐渐的缓和了过来,米寿也有了平稳的呼吸,所有的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她,被米寿咬在嘴里的手臂却完全失却知觉,只是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高大的男人,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他可以不在乎她的疼,但他一定要在乎部下的命。
“王爷,米寿的伤口已经控制,但必须马上送回宫里,继续观察,以免落下病根。”程洛也忙得全身是汗,在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下,汗湿了整个衣衫。
独孤掠唇抿成一线,眉头轻压,双眸低沉。“棋玄护送皇上和米寿等重伤士兵马上回宫。”
“王爷,你的伤必须马上回宫医治……”程洛焦急的拦着他。
独孤掠一冷:“程洛,竭尽全力救还有生命气息的兄弟们,本王没事。今晚启程,所有弟兄全部回国。”
当程洛橇开米寿的嘴将绾鸥的手取出来时,手镯已经变形,深深地陷进雪白的几肤,但他依然能一眼认出那是王爷的信物,来不及思考,他也依稀明白了向分:“快,王爷再强壮也不能苦撑,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他……很严重是不是……”绾鸥拿着手上的药瓶,颤抖着问道。
程洛没有说话,他最敬重的王爷啊,心里只有他们士兵的安危,总是将自己排在最后。微微定了定神:“快去!”
绾鸥被他低声一叱,赶忙站起身跑了出去,可是独孤掠已经不见身影。
整个战场也慢慢安静下来,受伤的士兵基本上都得到了医治,那些为国捐躯的士兵都被登记在册,然后厚葬。
雪,还在轻轻的落下。
看着独孤恒和棋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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