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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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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武堂听着心想:“这名、利、权三者都是世人争夺的对象,这个冷梦魂居然用世人的这三种欲望作为武器,自然无往而不利了。仅从这一方面看,这个冷梦魂只要能想到这一点,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想到这儿,他也不敢多想,仔细听着吴天远接着说些什么,生怕自己听漏了些许东西。

只听吴天远道:“而到了唐末另外一个绝世高手王殷龙横空出世,他自创‘残穴开脉大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功夫。不过听上去好象是一种可以使武功速成的功夫,而且这人成名之时年岁也不大,至多二十来岁。这个王殷龙练成绝学之后便为自己报了血海深仇,可是也在当时的江湖上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然而正当这个王殷龙应当在武林中大展宏图的时候,这个却神秘失踪了,成为武林中的千古谜案。”

东方天珠问道:“这个王殷龙失踪时有多大岁数了?”

吴天远摇头道:“这些也是故老相传,谁也没有说出王殷龙失踪时定准的年岁。我上次去‘昊天堡’时,与三堡主柳千崖也谈及此事。柳千崖虽然不会武功,可他居然对这些武林故旧也十分了解。据他推测王殷龙失踪时的年岁应该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这个王殷龙之外,包括先前提到的‘盖世狂枭’冷梦魂以及北宋初年的那位武学大师‘武林天骄’李照秋这三位绝世高手,到了最后都是神秘失踪的。只不过王殷龙失踪得太过年轻了,所以在他们三人中显得最为离奇。”

连林武堂都觉得不可思议,问道:“难道他们都是恶疾突发,病故了?”

吴天远摇头道:“据说他们三人失踪之前,身体都十康健。而且武功练到他们这个份上应该是百病不生了,活个百八十岁也不是十分希奇的事。”

乌秀贤道:“他们会不会遇上极厉害的仇家,被仇家暗算或是被仇家围攻而亡?”

吴天远依旧摇头道:“这也不可能,他们三人的武功分别在他们三人的时代均已达到天下一人的地步了。他们的武功足可与达摩祖师相提并论,谁能偷袭他们?围攻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都是找死。特别是王殷龙,他的仇家都给他杀光了。即使有漏网之鱼,也不足为患。”

众人又猜测好一会,均不得要领。这时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了慧却突然道:“我想这三位前辈是证道了。”吴天远闻言神色微变,而东方天珠等人却没有察觉到吴天远神色的变化。

东方天珠向吴天远道:“我们怎么猜也是猜测不到的,如果就被我们这样几下就猜中,还叫做什么千古谜案?吴大哥,听你刚才说起后来北宋初年还有位什么‘武林天骄’李照秋也是位绝世高手,快给我们说说吧!”

吴天远点头道:“北宋初年的‘武林天骄’李照秋也是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他不但武功超绝,而且这人对于天文地理、医卜杂流、奇门遁甲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是个全能型的人物,平生也是自创武功无数。在北宋初年也干了不少大事。不过据故老相传,这个李照秋的武功与冷梦魂的武功似乎有一点联系。只可惜这三个人的武功均已失传,倒不象‘少林寺’达摩老祖的武功一直流传至今,依然绵延不绝。”

乌秀贤道:“那么这三人中谁的武功最高?”

吴天远笑道:“你倒说说看是岳飞厉害还是常遇春厉害?”

乌秀贤听师父提起过岳飞是宋朝的抗金英雄,非常厉害。常遇春的名头乌秀贤就更清楚了,他是当今的洪武皇帝朱元璋手下的大将,据说有万夫不挡之勇,也是个英雄人物。只可惜常遇春在洪武二年就死了。当下乌秀贤迷惑不解道:“岳飞和常遇春又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怎么好比?”

       第十一章 追昔抚今(十二)

吴天远道:“他们三人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怎么相比呢?自宋以来,武林中经常有谣传,说这三人中其中一人的武学秘籍出世。往往引来许多江湖中人抢夺,引来一场场血腥杀戮,到最后方知是中了那些散布谣言者的圈套。最好的例子,就是十五年前元朝国师谎称《玄天宝篆》是李照秋留下的武学秘籍,中原武林精英尽去抢夺,甚至连一些名门正派也不能免俗,结果都被人家困在‘千毒大阵’中。最后还是靠着少林武当两派,加上那个当时武功不怎么样却精通阵法的刘四海把大家伙救了出来。最后刘四海还因此身中巨毒,弄得武功尽失,这个教训确实是极为惨痛。”

乌秀贤却道:“如果我能得到他们三人的武功秘籍就好了。”

吴天远问道:“好什么?”

乌秀贤道:“我若得到他们的武功秘籍,照着一练,练成盖世武功,自就天下无敌了。一个人的武功一旦天下无敌了,那还不快活死了?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天下任我纵横了。”

吴天远却摇头道:“你以为一个人的武功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就会十分快乐?”

乌秀贤奇道:“一个人的武功到了天下第一还不快乐?那他一定是傻子!”

吴天远道:“一个人真正到了天下无敌的时候并不快乐。因为他已经迷失了前进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该向什么方向前进。也没有人会理解他在武学上的见解,他也不知道自己对武学的见解是对是错。因为他天下无敌了,也就没有对手了,从而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可匹敌的对手来印证。你的武功没有到那个境界,你不会了解一个武功天下无敌的高手心中是多么的无奈与痛苦。我可以感觉到冷梦魂、王殷龙和李照秋他们三人登上武学巅峰之后,内心中的寂寞与无助。”吴天远一边说,双目中流露出淡淡的落寞之色。

展飞莺听着吴天远追昔抚今,大有抚凌云而自惜之意,道:“吴大哥此刻的心情只怕与那三位绝世高手差不多吧?”

吴天远闻言一怔,转而笑道:“我同他们有些不一样。说到现今,可以与我刚才所说的三位绝世高手及达摩老祖相提并论的人也只有那位‘武当派’祖师张三丰了。”

林武堂面现惊容,道:“我在南荒也听说过张真人的名头,听说中原的人都说他是个活神仙。难道他现在还在世间吗?他若仍然活着,恐怕有一百二十岁了吧?”

吴天远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武功到了他这种地步,再活个几十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张三丰所创的‘太极拳’、‘太极剑’我们是能看到的,的确是鬼斧神工。若不是一代宗师巨匠,又怎么能创出这种含阴混阳,以静制动的惊世绝学?只可惜他行踪不定,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我真的好想见见这位一代武学宗师呀!”吴天远说到这里,林武堂从他的眼里突然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炽热的光芒。

乌秀贤却在一旁道:“有一次我师父喝酒喝醉了后说,自打武林中有了一个‘武当派’以后,‘武当派’的道士仗着张三丰的名头,势压其他各派,甚至连‘少林派’都给‘武当派’比下去了。我师父说以后看到‘武当派’的道士也不必客气。”

乌秀贤没有想到他的这番话却让吴天远动怒了。吴天远道:“你师父怎么可以这样说?‘武当派’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还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丐帮’了?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心里都有这种想法:‘武当派’太强了,因为他们有个张三丰!有许多人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他们强,这叫什么?这叫做妒忌!他们却不知道正是有张三丰在,才给他们指明了方向,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如果你师父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敢与其为伍。”

乌秀贤听了这话,心中大骇,暗想吴天远若是为这事与师父交恶的话,那可全是自己的错。当下他忙道:“刚才我没有把话说清楚。师父说他有一次遇上一个‘武当派’的松字辈的道士,这人眼高于天,对师父极为傲慢无礼。师父原本想找那道人的麻烦,可是后来看在张三丰的面子上,也就算了。然后才对我说了后面的这段话。”

吴天远问道:“那个道人叫松什么?”

乌秀贤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好象叫什么松洁。”

吴天远这才释然道:“原来是这样。那个松洁我也见过,的确是眼高于天,仗着他的师祖是张三丰,经常对人出言不逊。我曾亲眼见他对‘崆峒派’名宿‘天雷穿心手’胡洞明指手划脚,言词极度无礼。也难怪你师父会这样说了。当时连我看了也十分恼火,也想教训那个松洁一下。不过后来想想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办,没功夫和他蘑菇,也就算了。刚才全是我的错,我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我刚才说的话,你可不能传到尊师的耳朵里去。否则,按你师父那种火爆脾气非与我绝交不可。”众人见吴天远能勇于认错,实是不可多得的人物。江湖上那些身负绝技的武林高手大都知错不改,而且一错到底,更别说认错了。

乌秀贤这时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吴大哥刚才可把我吓坏了!可是我不说,我师父还是会知道的。”

吴天远愣了一下,问道:“这是为什么?”

乌秀贤不怀好意地笑道:“我们这里这许多人都听到了你说我师父的坏话,只我一个人不传出去有什么用?除非你现在就传我们一套功夫,我们就不会把今天听到的东西传出去。不过我们先说好,你先前答应传我们的功夫与你现在要传我们的功夫没有半点关系。”

吴天远笑道:“你这个小鬼头这是在变着法子套我的功夫。”

乌秀贤却道:“废话少说,你究竟答不答应?”

吴天远先前对他发错了火,心中颇为谦疚,忙连声道:“我答应!我答应!”

乌秀贤拍手欢笑道:“你既然答应了,那还不快传给我们?”众人见乌秀贤这样也能从吴天远那里榨到一门功夫,都是大为惊奇,同时也为自己沾了乌秀贤的光感到高兴。

而吴天远却苦笑道:“传你们什么功夫好呢?”他一边说,一边想,片刻间便有了计较,道:“这样吧,我传你们一样非常实用的功夫。”

乌秀贤忙问道:“吴大哥准备传我们什么功夫?”

吴天远道:“你遇上武功比你高的人,最怕什么?”

       第十一章 追昔抚今(十三)

乌秀贤一时被吴天远问住了,口中喃喃道:“最怕什么?最怕什么呢?”他转而向了空、了慧问道:“你们说说看,我应该最怕什么?”岂知了空与了慧二僧也是抓耳挠腮,一时想不出答案来。

乌秀贤怒道:“你们两个平时也不见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到这时这么简单的答案也想不出来。”

了慧也发了火,回了一句道:“既然你说简单,你怎么也回答不上来?”

乌秀贤心想:“这两个小和尚没用,靠他们是寡妇死儿子——没有指望了,只有找别人了。”

乌秀贤目光转到林武堂这边,向林武堂道:“林大哥,你快说说看,我应该怕什么?这武功你也有份的!”他怕林武堂不说,便以武功相引诱。

林武堂笑了笑,向吴天远道:“我若遇上武功比我高之人,最怕的便是与之对掌。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乌秀贤听了之后大为得意,向了空道:“听见了没有?你们两个笨和尚要向林大哥学学!”

了空却道:“你还不是没有想到?还不是同我们一样笨?”

吴天远也不理他们如何斗口,拍手道:“林兄说得不错!不过我这里却有一门功夫叫做‘掌心雷’,可以让对手的武功虽然高过你们,却怕与你们对掌。”

乌秀贤双目中立时放出了光芒,大喜道:“原来还有这种功夫?吴大哥快教我这‘掌心雷’。”

吴天远当即把这“掌心雷”的运劲聚气的法门传给众人,这个法门并不难,只是一个蓄气的小法门,口诀也只有十来句。吴天远只说了两遍众人便已经完全记住了。乌秀贤是孩子心性,乍学一门新功夫,实在是技痒难搔,便想找一个人试一下这门新功夫。

当下他便向林武堂道:“林大哥,你的内力远胜于我,你让我试一下这‘掌心雷’的功夫如何?不过先说好了,你可不能使这‘掌心雷’的功夫。”林武堂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而乌秀贤也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乌秀贤道:“林大哥准备好,我可要发招了!”林武堂抬起右掌,将全身功力运于掌上,放在乌秀贤面前,向乌秀贤点了点头。乌秀贤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吴天远的方法将真气蓄到左掌之上,猛地一吐气,左掌疾发,重重地打在林武堂的右掌之上。

却只听得“啪”的一声炸响,乌秀贤被震退两步。而林武堂却只觉掌心一阵剧痛,如同在手里炸响了一个爆竹一样。只片刻间,那阵剧痛便转为麻木。林武堂忙将手掌提到眼前,看看是否有什么异状,却见手掌完好如初,只是麻木感越来越强。

吴天远在一旁向林武堂,道:“林大哥,你现在感觉手掌麻木是很正常的,过一会就会好转的。”然后他向众人道:“虽然乌兄弟的内力逊于林大哥,可是如果林大哥是乌兄弟的对手,而且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自然会感到惊异,以后也不敢与乌兄弟对掌了。”

林武堂这时才觉得手掌稍稍舒服一点,便道:“不错,我如果不知道乌兄弟使的是‘掌心雷’的话,我是再也不会愿意与他对掌了。或者我虽然知道他使的是‘掌心雷’这门功夫,可是在我没有找到破解这法子之前,我也不会与他对掌的,这个罪可不好受。”

乌秀贤听到这里,不禁大为得意,道:“这回我看到武功比我高的人,我再也不怕与他们对掌了。不过用了这法子之后,好象我出掌的速度变慢了。吴大哥,这可怎么办?”

吴天远道:“你刚开始用这门功夫,自然会慢些,日后练熟了,便会快起来了。不过我要警告你,一旦你遇上内力高过你数倍之人,你千万不可自恃有这门功夫,而去与人家对掌。否则你可要吃大苦头的!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乌秀贤使劲点头,道:“我知道了,见到内力比我高上数倍的人,我就逃走,不同人家动手!”

吴天远听得吴秀贤如此说,心中稍觉放心。他又转向东方明珠和展飞莺二女道:“女子在膂力上天生弱于男子,因此在男女相搏时,往往女子易处于下风。而‘掌心雷’虽然比较霸道,却不太适合女子修习。我这里另有一门‘凤尾针’较‘掌心雷’有所不同,别有一番功效,你们可以学一学。”

吴天远说完之后向乌秀贤、林武堂等人示意,让他们暂时回避一下。林武堂等人立时会意,便起身出了小院,在外面等候。乌秀贤到了院外,颇为不满地道:“这‘凤尾针’究竟是什么功夫?为什么不给说给我们听?我们学‘掌心雷’的时候,她们却在一旁听了个够。这太不公平了!”他越说,越是觉得自己吃亏了,甚是忿忿不平。

了慧在一旁道:“吴施主不让我们听自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埋怨了。”

乌秀贤却道:“我知道他有他的道理,可是你也不能不让我发发牢骚吧?”

林武堂在一旁道:“若不是吴兄弟传授这‘掌心雷’,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种武功技巧。这还要多亏了乌兄弟,我们都是沾了乌兄弟的光。”乌秀贤听了林武堂的话,自然十分得意,也就忘记了吴天远传授武功不公平的事。

林武堂又道:“说起来真是惭愧,象‘掌心雷’这样的法门,其实也并不是难以理解,要做起来也不困难。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法门我们却都想不到?而吴兄弟他却能想到呢?”

乌秀贤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师父常说吴大哥长了一个希奇古怪的脑袋,那个脑袋里想的事情和别人想的都不一样。”林武堂与了空、了慧听了乌秀贤这话都笑了起来,可是他们各自在心中寻思着这话倒也没错。

也没有等多久,吴天远从里面打开了小院大门,林武堂等人又回到了院内。乌秀贤对“凤尾针”十分好奇,一回到院内便急急忙忙地向东方天珠和展飞莺二女问道:“这‘凤尾针’是不是很厉害?和‘掌心雷’比较起来,究竟谁厉害?”

东方天珠笑道:“你若想知道‘凤尾针’究竟威力如何,只要一试便知。”

乌秀贤问道:“难道你想找林大哥试试你的‘凤尾针’?”

林武堂闻言面色一变,心想:“刚才与乌秀贤这小子试‘掌心雷’我已经吃了不少苦头。而这‘凤尾针’听起来也不象是什么好玩意,若让我来试,少不得又得吃大苦头,这种傻事我可不干。”

       第十二章 姐妹情深(一)

林武堂想到这里,正欲推辞,却听东方天珠对乌秀贤道:“既然你这样关心‘凤尾针’有多厉害,你不亲身试一下,又怎能详知?”

乌秀贤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让我来试你的‘凤尾针’?我才不试呢!”

东方明珠却道:“这也由不得你了!”她的话刚说完,玉手疾伸,向乌秀贤当胸拍至。乌秀贤没想到东方天珠说动手就动手,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这时众人尚未落座,乌秀贤的左边是林武堂,后面是了空,右面则是座椅,他也无处闪避,只有挥掌迎了上去。他本想用“掌心雷”的门功夫的,可是事起仓促,“掌心雷”也没来得及用。

却只听“噗”的一声响,东方明珠与乌秀贤两掌交实,东方天珠内力不如乌秀贤,立时被震退一步。乌秀贤只觉两掌相交之后,初时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以为东方天珠没有使“凤尾针”,或者东方天珠虽然使了“凤尾针”可是使用的方法不对,以至于没有成功。

当下乌秀贤向东方天珠笑道:“刚才可吓了我一大跳,我本以为你会用‘凤尾针’对付我呢,谁知道……哎哟!哎哟!……”乌秀贤话刚说了一半,只觉臂弯“曲泽穴”附近一阵巨痛,那疼痛可远比针扎得痛多了。他心中毫无防备,一遇疼痛立时便叫出声来了。

东方天珠这时才笑道:“你说这‘凤尾针’的滋味怎么样?”

乌秀贤忍着痛向东方天珠怒道:“你这个丫头怎么可以暗算我?”

东方天珠则道:“这不是你自己要求试试‘凤尾针’的威力吗?我害怕你运了‘掌心雷’,不能深切体会到‘凤尾针’的滋味,所以也只好偷袭你一次了。谁知道你如此窝囊,只一下你就叫出声来了。”

这时,乌秀贤只觉臂上疼痛大减,心想这疼痛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也就不痛了。他转念又想这东方天珠着实可恶,得找个机会报复她一下。他一边想着,一边怒道:“你可不知道这有多痛,不信你自己也来试试看!”

东方天珠见乌秀贤真的发怒了,也不敢再讥笑于他了,当下陪礼道:“对不住了乌兄弟,你现在还痛不痛?”东方天珠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乌秀贤。乌秀贤待她走近了,反手一掌向东方天珠的腰际拍了过去。而东方天珠虽然向乌秀贤陪了礼,可是心中一直在防着乌秀贤伺机报复。此时见乌秀贤一掌拍过来,她只是将柳腰轻轻一扭,便避过了乌秀贤的这一掌。

乌秀贤见此景,心知今日想要偷袭东方天珠是万难成功了,当下他便道:“我本想打你一掌,我们俩便扯平了。可是居然被你躲开了,这可不行,明天你得买糖给我吃!”众人听他说来说去,绕到吃糖上去了,都不禁笑了起来。众人脸上虽笑,可是在心中未免还是有些看不起乌秀贤这小叫化子。而东方天珠知道乌秀贤的师父是“四海狂乞”杨疆闲,是个极不好惹的人物,不可以轻易得罪。当下她颇为豪爽道:“好!好!明天我一定买糖给你吃!”

乌秀贤又向吴天远道:“还有吴大哥也答应过我要买十几斤糖给我吃哩!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吴天远笑道:“你吴大哥这里有的是钱,你就放心好了。”乌秀贤道:“我要十种糖,每斤都不一样。”吴天远道:“行,明天我带你去糖果店,你自己去挑个够。”

乌秀贤自幼胸怀大志,那就是有朝一日要吃上一只据说是人间至味的鹅,再就是上糖果店买上十斤糖,吃个痛快。今日吃鹅的心愿已经达成,再想起明日一早去糖果店任自己挑选的情景,乌秀贤不由得心花怒放,异常兴奋。

柳含紫只花了一天的功夫便与“清虚别府”的这些飞禽走兽打成了一片。她这些日子以来,除了修炼吴天远为她所创制的武功,便是与这些鸟兽嬉戏。而吴天远所授的武功,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她练起来却是得心应手,也不费什么功夫。所以她的大部分时光都是与这些鸟兽在一起度过的。她出则有灵禽相伴,游则有异兽尾随,真如神仙过的日子一般。除了板角青和那只彩鸾她不敢招惹以外,其他的鸟兽俱听从她的指挥。

除了大金、小金和板角青之外,其他鸟兽也都没有什么名字。她便煞费苦心地为它们分别取了名字。如那对仙鹤,她就称呼它们为大居士和小居士,而那只金龟她便称它为灵鼋君,两只金鹏被她称作大元帅和副元帅,两只白雕则被她呼作大将军和小将军等等。

而李越前这些日子都在面壁修心,除了每日一早为这些鸟兽运功制冰帮助它们消除丹火之外,柳含紫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两人见面时话语也不多,只有到了晚上,李越前结束面壁之后,柳含紫便在“流丹阁”的烛光下教李越前识字。读吴天远的武学心得给李越前听。可是吴天远的武学心得只读了一半,后面一半却全都是一些人形,柳含紫便看不懂了。尤其是后面一些人形身上画满成百上千的箭头,说内功不像内功,说招式也不像招式,也不知是些什么玩意。柳含紫也只有交给李越前,让他自己看。可是李越前只能看懂一点,至于后面的那些带箭头的人形,更是看得一头雾水。两人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名堂,也只有作罢。柳含紫将那本武学心得交与李越前,让他自己研究去了。

待山上食物吃完之后,李越前因在山上面壁,不能下山采购,便委托柳含紫下山采办。柳含紫思量着自从自己服食了“生生造化丹”的这些日子以来,虽然自己的武功大进,可是从这里到山下最近的市镇也有数十里,这一来一回也颇为费事。她便央求两位金鹏元帅和两位白雕将军送她下山购买食物。而这四只大鸟居然也答应了她的请求,连李越前都感到惊异。他这些年在“清虚别府”也从未想过可以乘这些大鸟在天上飞翔。

       第十二章 姐妹情深(二)

柳含紫乘在大雕、大鹏的背上,直向两百里开外的沂州。至州城十余里外,柳含紫下了雕背,让四鸟各自找地方隐藏起来,不可惊了当地百姓。她自己孤身一人进了城采购食物和各色饰件,采办完毕之后,她又回到城外,呼出四鸟,乘风而归,来回也不过只花了一个半时辰。看得呆在“清虚别府”面壁的李越前都傻了眼,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回到“清虚别府”之后,柳含紫立刻就忙了起来——为这些鸟兽分别挂上饰件。因为这些成对鸟兽的长相几乎便如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一般,她虽然口中将它们称为大金、小金或是大元帅、副元帅,可是当真让她自己去分辨究竟谁是大金,谁是小金,她却分不出来了。可是她为它们挂上这些饰件之后,便可以准确无误地将它们分开了。李越前在一旁看着也夸她聪颖过人,说自此之后,模样一样的鸟兽他也可以一眼就认出来,不用靠猜了。而柳含紫对自己能想到这个好办法也是得意非常。

日子便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李越前这一个月的面壁便要结束了。而柳含紫却只觉似乎只在转眼之间,这一个月的时光便已经弹指而过。当李越前告诉她即将离开“清虚别府”时,她还感到十万分的不高兴。可是李越前告诉她即使她自己硬留在这里也没用,因为除了大金、小金和板角青之外,其他鸟兽也都是要离开吕梁山的。即便是板角青也不愿留在“清虚别府”,也是要下山去的,听得柳含紫小嘴撅得老高。

柳含紫知道这些鸟兽吃完了丹药都是要离开的,谁也拦不住它们,连李越前都没有办法,自己就更不行了。当下她又找两位金鹏大元帅和一对白雕大将军商量,让它们到明天辛苦一趟,送自己和李越前去徽州。她待四鸟答应之后,便拿着吴天远开的礼单去“流丹阁”找聘礼去了。

这柳含紫是姑娘家心性,尽管刚才还舍不得离开这里,可是这会想到要回家了,又归心似箭起来。她原本与李越前说好了到了晚上一同上“流丹阁”找聘礼的。可是此刻她急着要回去,恨不能马上就将聘礼准备好,明天一早就动身。上了“流丹阁”,柳含紫才知道那只彩鸾为什么只落在“流丹阁”之上。她上来这一看,这“流丹阁”二楼之上珠光宝气,古董珍玩、名家字画真是不计其数。虽然柳含紫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却也没有见过这许多珍宝聚在一起。她心中着实纳闷,吴天远哪里来这么大本事的?他是如何收集到这许多器物的?

柳含紫望着这许多东西,心想让她自己一个人在这宝贝堆里找礼单上的东西,她可没那个本事,只有等到晚上与李越前一起来找了。好容易才等到晚上,吃过晚饭后,柳含紫便与李越前一道来到“流丹阁”的二楼,那些珍宝在烛光的映照下幻彩流光,映得人眼都花了。

柳含紫向李越前问道:“这些珍宝是从哪里来的?这些都是大哥一个人弄来的吗?”

李越前摇头道:“我记得从我爹爹开始,就收集了不少东西。因为我爹爹为人治病,从来不与人讨价还价。为穷人治病时,人家没钱他也不要,有时还倒贴汤药钱。可是有钱人找上门来了,有些富人也不想给钱,我爹也不与他们要钱,但让他们必须留一件我爹看得上眼的东西。所以我爹爹在的时候便积下了不少东西。后来我爹去世了,大哥便继承了我爹的这套法子。他眼界高,手段大,这五年来也弄到了不少好东西。不过,最厉害的便是那只鸾了,它为了感谢大哥帮助它炼丹,隔三差五地往这里送宝贝。这里的东西有一大半都是它送来的。”

柳含紫奇道:“它上哪里能弄来这许多宝贝?”

李越前道:“大哥说这家伙平时就喜欢收集宝贝。有时候发现别人家有宝贝时,它无论明抢暗偷,也要把东西弄到手。有时候它去的地方没有宝贝,它还要带上一两个宝贝,好让它落脚,以免它落在没有宝贝的地方。”

柳含紫道:“那只彩鸾这么厉害呀?早知道我们柳家便养上一只了,也比做生意强多了。”

李越前却道:“早知道?以前你想养这鸾鸟?你上哪里找它去?”

柳含紫点头道:“你说得也是。不过我们可以让这彩鸾去我们‘昊天堡’住,你说怎么样?”

李越前摇头道:“你想得挺美的。你也不想想,这家伙到了‘昊天堡’一旦发起疯来,有谁能制住它?”

柳含紫问道:“难道说这彩鸾比板角青还要厉害吗?”

李越前苦笑一声,道:“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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