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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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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入圣之境,比起“武当派”祖师张三丰来也不遑多让。这不禁使得邹正己对吴天远肃然起敬。

纵然如此,邹正己的心中依然是疑惑未解,向吴天远问道:“我们进府的时候,柳大小姐说吴大侠这里有当世最好的火,而不用那些‘红箩炭’了,这是什么意思?老朽不太明白。当世最好的火究竟是什么火?”邹正己身为铸剑好手,这辈子看过各种各样的火,只知道铸剑时火烧得越旺越好,却也不知道什么火才能算得上当世最好的火。

吴天远微微一笑,道:“大家跟我来。”说着便领着众人穿过重重门户,来到府内一间冷僻的小屋之内。

当吴天远拉开小屋门扉的时候,邹正己却看呆了。却见屋内桌面之上放着一个硕大的玉匣,玉匣之上晶红流逸,似乎有什么东西附在玉匣上一般,而玉匣之内更有一团事物如火一样在闪烁着绚烂的光华。

邹正己并不掩饰自己惊讶的脸色,当然他也顾不上掩饰。他张大着嘴,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步又一步地走向那只玉匣。当他走进那只玉匣时,看清了里面的事物,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玉匣中是一团不知名的金属,如烂面团一般躺在那里,看上去似乎质地十分柔软,只是不知何故却通体发出夺目的红光。他忍不住伸手向那团金属摸去,想弄明白为什么那玩意会自己发光,只是他的手刚刚一伸出,却听吴天远道:“住手!”

邹正己的手刚伸出去一半,只得悻悻地收回来,满面疑惑地向吴天远望去。吴天远则带着抱歉的笑容道:“对不起,现在这东西你还不能摸,我怕因此而伤到邹老哥。”

邹正己心中却颇不以为然:“这个吴天远也太过夸大其词了,我只是摸一摸那玉匣中的事物,这也能伤到我?”只是吴天远既然出面阻拦,纵然他的心中异常好奇,却也不好意思去摸上一摸了,只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老朽平生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事情。”吴天远道:“我用‘三昧真火’将千年寒铁、玄铁、乌金和人发锻为一处,放在这里已经有五天了,如今杂质尽去,也到了可以铸刀的时候了。”

“‘三昧真火’?”邹正己惊恐地瞪着双眼,“世上还真有这种火啊?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听说这‘三昧真火’可以炼丹,可是没想到它除了能炼丹外,居然还能铸刀?老朽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吴天远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入玉匣中将那团事物拿起来,双手向外一分,那团金属却如面团一般被拉长了,看上去一点也不费劲,当真是将百炼精刚化作了绕指柔。

邹正己当然知道如果将千年寒铁和玄铁如此坚硬之物炼化到这种地步,也不知得耗费多少上等的炭火,也不知其上的热度会有多少,可是他见吴天远抓住那团事物之时,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艰难之处,忍不住问道:“你拿着那东西不觉得烫手吗?”

吴天远笑道:“可没你想像的那么烫。不过你不能摸,刘公倒是可以来摸一摸。”

       第十二章 利刃神刀(三)

刘四海望着那团红光四射的东西,心里有点发毛,迟疑着始终没伸出手去。而吴天远却道:“你也练过‘三昧真火’,虽然你身上的‘三昧真火’还不强,但是应该能抵御住‘三昧真火’的侵袭,你甚至还可以吸一些进入体内,不过可不能贪多。”

刘四海自从修习了吴天远所传授的“三昧真火”之后,进境一直十分缓慢,这许多日子下来,吴天远种入他体内的那一丝“三昧真火”却始终不见长进。是以他听了吴天远这话当然是喜出望外,也不待吴天远说第二句,便伸手向那团事物抓了过来。

邹正己紧张地望着刘四海,问道:“感觉如何?”刘四海道:“温温的,并不烫手。”说话间,刘四海又呻吟了一声,立时如堕洪炉之中,满面通红,头顶之上白气蒸腾,失声道:“好热!”

吴天远面色一变,右掌疾探,将那团事物收入掌中,左掌却已抵在刘四海背心的“灵台穴”上,道:“吸收‘三昧真火’之时要如临大敌,怎么可以轻易开口说话?”

刘四海的面色转眼间由通红变成了苍白,显然刚才侵入其体内的“三昧真火”已经被吴天远所化解。喘了一口气,他苦笑一声道:“老朽刚才是贪多了,却没想到我的经脉压根就承受不了那么多‘三昧真火’。”

邹正己又问道:“吴大侠,请问一句,你用这‘三昧真火’铸刀,难道不用淬火吗?”吴天远摇了摇头,道:“不需要。我铸出来的刀剑,锋刃都绝对锋利,基本上可以说是削铁如泥。而用这些世间罕见的质材铸刀,其锋锐程度连在下也不敢想像了。”

“可是你在这些材料之上贯注了‘三昧真火’之后,我又无法触摸,那我该如何铸刀呢?”邹正己说得不错,既然他都无法触摸铸刀的材料,又要他巴巴地从远方赶来作什么?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吴天远将手中的那团事物放入玉匣,微微一笑,道:“铸刀的事情主要还是由兄弟来办,我将采用老哥从所未见的铸刀方法,因此只需老哥哥在一旁略加指点便行了。”

邹正己听得一愣,心道:“从未见过的铸刀方法?我老人家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样的铸刀方法没见过?这个吴天远说得也真够新鲜的。”纵然吴天远在武功上远胜于邹正己,可这铸刀造剑的功夫,邹正己却自认高出吴天远许多。因此他带着十二分的不服气,问道:“请问老朽应该如何指点吴兄弟?”

吴天远道:“很简单,请邹老哥将刀的图样画出来,然后再将各处尺寸标明,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兄弟了。”邹正己不再多说,立刻忙活起来,设计一柄单刀,对于他这种铸剑大行家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不一会儿的功夫,数张图纸,便交到吴天远的手中。

吴天远看着那张图纸微微一皱眉头,向邹正己问道:“这刀的两侧各有一个金龙逐日的图案,那是用什么材料?”

“既然是金龙逐日,刀上的龙自然得用黄金锻造才行,而至于上面的红日,最好用红宝石镶在刀上看起来才漂亮。”

黄金与红宝石虽然贵重,但比起千年寒铁和玄铁来那就算不上什么了。而且邹正龙也知道“昊天堡”财力雄厚,拿出这点东西来也不在话下。果然,柳含烟听到这里立时吩咐身边的李应昌去取这些事物来。

其实若是邹正己自己来铸这柄刀,自然不会在单刀上另加金龙逐日的图案来给自己增加铸刀的难度,只是他看吴天远这个外行人居然不将他这位铸剑大师放在眼里,便故意在单刀上加了这个图案来难为吴天远。因此他回答了吴天远的提问后,便在心中不住地冷笑起来:“这样的一柄刀你能铸出来吗?”

而吴天远也不再说话,仔细地观看起邹正己所交给他的图纸来。不一会儿,李应昌拿着几颗金锭和两粒大小相若的红宝石进来后,吴天远这才再度将玉匣中的那团事物取出。

吴天远的双手在那团事物上不住摩娑起来,不一会儿,屋内众人只觉那团事物之上的红光黯淡了不少,而那团事物从外形看去似乎也坚硬了许多。他这才握于那团事物的尾部,掌中微一用力,一个刀柄便已然成形。接下来,吴天远单手握着那刀柄,却见刀柄之前的那团事物竟缓缓地自行变化起来,渐渐地护手、刀身、刀背……逐一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也没多久,一柄厚背薄刃、散发着红光的单刀便已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邹正己只看得额头冷汗直冒,脸上吃惊的神色非笔墨所能形容。老实说,他这一辈子还当真没有见过这样铸刀的,他也实在是搞不清楚,吴天远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他当然不可能明白“三昧真火”的特性之一便是使金属变得异常柔软,因此吴天远再操控内力使单刀成形好似如臂使指一般,无不如意。当那柄单刀成形之后,吴天远的双睛一亮,深深地吸了一中气,手中那柄散发着红光的单刀微微一抖。

邹正己只觉得自己的双眼微微一花,似乎那柄单刀上产生了什么变化,只是自己一时却没能看出来。而吴天远却拿着那柄单刀与邹正己的图纸比划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而邹正己到这时方看明白,吴天远手中的单刀似乎比原先小上了一圈。看到这里邹正己只觉得头皮发麻,要知道千年寒铁和玄铁是至重之物,即使加热之后其体积基本上也不会有任何变化,而吴天远却能让它们硬生生地缩小一圈,这可是邹正己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事情。话又说回来,即使吴天远手中是一柄普通的单刀,想要令其自动缩小一圈,同样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吴天远也不理会屋内众人的眼光如何诧异,却自顾自地取过一颗金锭,信手在那块金锭上一揪,便从上面揪下一块来,然后放在拇指与食指之间一捏,立刻被搓成一片如鱼鳞般的薄叶。他将那片薄叶信手摁于闪着红光的刀身之上,那刀身之上立刻多了一片金光闪闪的龙鳞。

邹正己看着吴天远动作如飞地捏出一片片龙鳞,贴在刀身之上,张大着嘴,老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只见吴天远从金锭上揪下碎金块来如撕烂馒头一般容易,而碎金块到了吴天远的手里,也是如搓面皮一般简单,这手功夫可当真俊得很,不过比起刚才吴天远硬生生地将单刀缩小一圈的手段来,却也就不显得如何神奇了。

转眼之间,那两条金龙已经附着于两面刀身之上,吴天远这才将那两颗红宝石取过,分别按放在两条金龙的龙吻之前。这才将单刀之上的“三昧真火”尽数收回,一柄黑黝黝的单刀已经完成。立时间,众人只觉一股令人澈骨生寒的冷流从那柄单刀之上冷流四溢开来,杨疆闲等人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而吴天远抚摸着那柄单刀,虎目中流露出不尽欢喜之意。

邹正己也吃惊够了,终于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来:“你这样铸出来的刀也能……削铁如泥?”

吴天远则将手中的那柄单刀交到邹正己的手中,道:“邹老哥如果不信,可以亲自试刀。”邹正己握住刀柄,只觉手臂上一沉,心中暗赞一声:“好沉的刀,只怕足有百二十斤。”接着他便从自己的工具中取出一个大铁锤来,用那柄单刀在锤头上轻轻一划,锤头立时被悄无声息地割落一块下来,当真如切腐泥一般。而被削下的锤头直坠地面,撞在青砖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他手中的这柄利器当真足以与干将、莫邪之类的千古神兵比肩。

邹正己此刻是面如死灰,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索解。他知道如果是自己用千年寒铁或者是玄铁之类的材料来铸刀,至少也得穷忙活上十天半个月,也不知得耗费多少人力和炭火,而且届时自己也不清楚是否能铸出如此锋利的一柄刀来。一念及此,邹正己对吴天远的本领当真是心悦诚服。恭恭敬敬地将那柄宝刀交还到吴天远的手中。

吴天远接过宝刀,轻轻一挥,众人只觉寒气逼人,真如身置冰窖之中,而刀身之上的那两条金龙光芒四射,随着刀身的幻动起舞,真如活了一般,似乎随时有可能破刀而去。吴天远轻叹一声,道:“真是好刀!邹老哥,这刀应该取个什么名字?”

给宝刀取名字可不是邹正己的特长,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刀上有金龙逐日的图案,不如便叫‘金龙逐日刀’吧!”吴天远却摇了摇头,道:“这个名字愣子听了肯定不会喜欢。”

杨疆闲道:“不就是一把刀吗?起个名字也那么麻烦,费那么大劲作什么?我看这把刀削铁如泥,不如就叫‘削铁如泥刀’吧。”吴天远依然摇着头,笑道:“天底下哪有如杨老哥这般给刀取名的?什么‘削铁如泥刀’,真是难听死了,也亏杨老哥能想得出。再者说这样的名字太长了,愣子听了肯定不喜欢。”

杨疆闲却啐道:“怎么了?我就不觉得‘削铁如泥刀’有什么难听。想给这刀取个短名字还不容易?依我看就叫‘宝刀’得了,这个名字够短了吧?”柳含烟在一旁笑道:“义父也真能偷懒,无论谁一看到这柄刀,也知道是一柄宝刀。你却给这刀取名为‘宝刀’?”

杨疆闲道:“你有本事,你来取个名字听听。“柳含烟略一沉吟,向吴天远道:“天远哥,刚才我看你舞刀时,刀上的那两条龙就象活了一样,我看不如就叫‘炫龙刀’吧。”

“‘炫龙刀’?这名字不错!名字也不长,愣子听了一定会喜欢。”吴天远点了点头。杨疆闲却怒道:“我起的名字一点也不差,那个愣头青凭什么不喜欢我取的名字?”

众人闻言心中都暗自好笑:“你取的那取的那叫什么名字?李越前能喜欢那也算是活见鬼了。”只是人人都知道杨疆闲这是在寻人斗口,无论谁接了这句话,自然是后患无穷,是以一时间屋内竟鸦雀无声。

正这时,却听外面有人喝道:“吴天远,快给老子滚出来!”屋内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是面色一变。众人知道当今之世能与吴天远匹敌的也只有张三丰一人而已,甚至于“白莲教”教主张良望也不敢向吴天远说出这种话来。也不知是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吴天远的住所这样吆喝。众人只见吴天远的面上微露恼怒之色,接下来却觉眼前一花,吴天远的身影却已在屋内平空消失。杨疆闲与邹正己等人相互对望一眼,也冲出门,循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众人跃上屋顶,飞身来到吴天远的身边。却见吴天远的对面站着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的汉子,却也瞧不出有多大岁数,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倒是觉得这人十分年轻。那汉子神色傲然地望着吴天远,大刺刺地问道:“你就是‘武神’吴天远?”此时吴天远脸上的怒色已去,平静地点了点头,反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来找吴某有何贵干?”

那汉子道:“在下‘九天狂龙’韩月楼,听说近来江湖上出了一名‘武神’吴天远闯下了好大的名头,说什么武林之中除了张三丰之外无人可望其项背。我韩月楼却不服这口气,特地前来向你吴天远讨教。”众人听得韩月楼的话后,无不认为这小子狂得够可以,竟然敢来向吴天远挑战。

吴天远眉头微微一皱,觉得眼前的这个韩月楼是吃饱了撑着了,居然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挑战。若是这个韩月楼当真有什么通天彻地之能也倒罢了,可是吴天远只望了这韩月楼一眼,便知道这个家伙的武功较李越前相去甚远,单以内力而论尚还不能及上乌秀贤,这样的货色竟然也敢找自己这里来挑战?

吴天远尚未作答,乌秀贤和林武堂等人也已到了他的身边。而刚刚吴天远与韩月楼之间的对话乌秀贤也听得清清楚楚。乌秀贤闻言却是大怒,暗道:“这个韩月楼是个什么玩意?竟然敢自比张三丰,也来找吴大哥挑战?”当下冲着那韩月楼冷笑一声:“‘九天狂龙’?怎么小爷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你这么一号人物?是不是你自己给自己起的绰号?就凭你小子也想向吴大哥挑战?你还是先过了小爷这一关再说吧!”

韩月楼被乌秀贤说得脸色微红,只是他见乌秀贤不过是个小叫化子,倒也没有放在心上,道:“今日在下来此,只是向‘武神’吴天远讨教,与他人无关。你这个小叫化子若是不服气,待我战过吴天远后,你自然也可以向在下挑战,在下绝不退缩。”

乌秀贤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杨疆闲道:“师父,这小子说起大话来也不怕外面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他以自己己是什么人?居然还想胜过吴大哥?依徒儿看,他能过了徒儿这一关就算不错了!小子看招!”

乌秀贤的话音尚未落地,身形一晃却已到了韩月楼的身侧,抬手一掌便向韩月楼的胸口按下。而韩月楼却没想到乌秀贤说动手便动手,而且这一掌来得极快,根本不容自己闪避,不得已之下只有硬接乌秀贤这一掌。两掌接实之后,韩月楼只觉一股巨力重重地击在自己的手掌之上,身体晃了晃,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出三四步去,胸口血气翻涌,久久难以平复。韩月楼没想到眼前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叫化子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心中的惊惧实是难以言喻。

而乌秀贤再度笑道:“就这点斤两也想向吴大哥挑战?小爷现在就恭送你打道回府。”说话间,乌秀贤的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欺至韩月楼的近前,一连向韩月楼拍出三掌。

韩月楼刚刚已经接过乌秀贤一掌了,知道这小叫化子内力强劲,可不敢再硬接乌秀贤这三掌了,当下将身形微侧抬手去点乌秀贤臂弯中的“曲泽穴”。他这一指方位精奇,立时逼得乌秀贤的三掌无法递出。乌秀贤不觉间惊噫一声:“这是什么指法?”

韩月楼出道江湖几年,也走过不少码头,会过几个高人,便狂妄自大地认为自己已经足以跻身于天下顶尖高手之列。因此,当他听说了武林后起之秀“武神”吴天远与“武当派”祖师张三丰战成平手之后,一颗心便躁动不安起来。听着江湖传言,吴天远也不过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比起自己来还小上几岁。人家既然能与张三丰战成平手,自己又为何不能?当时,他便打定主意要来找吴天远挑战,一旦自己战胜了吴天远,那还不名扬天下?可是他当时并没想到吴天远的身边还有那么多虾兵蟹将,他如果连吴天远身边的一个小叫化子也斗不过,还有何面目向吴天远挑战?当下,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施展出平生的绝学与乌秀贤周旋。

而吴天远这时却向乌秀贤道:“那是‘混元截脉指’,乌兄弟,你还是先退下,让林兄与这位韩朋友交交手。”

韩月楼听到吴天远的话心中更是一惊,他的“混元截脉指”虽然很厉害,可是江湖上知道这门武功的人却并不多,他没想到吴天远竟然一口报出了他最为得意的绝学。而乌秀贤也听了吴天远的吩咐,飘然而退,回到吴天远的身边。韩月楼本想乘着乌秀贤后退之际将乌秀贤一举击败,只是乌秀贤的身形来去如电,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乌秀贤已经不知去向,而林武堂却已经接替乌秀贤的位置。

乌秀贤望了一会争斗中的林武堂与韩月楼,虽然觉得韩月楼的“混元截脉指”古怪,可是自己不出三十招定能胜过对方,于是回过头来向吴天远问道:“吴大哥,这个韩月楼的‘混元截脉指’虽然不错,却也不是兄弟的对手,为什么还要让我退下?”吴天远淡淡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让林兄练练手,看看他近来武功究竟精进到什么地步。”

乌秀贤觉得吴天远的理由十分牵强,可是吴天远既然如此说了,他也不敢再追问。迷茫之际,他不禁向柳含烟望去。柳含烟微微一笑,附在他耳边道:“你吴大哥当然知道这个韩月楼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他怕还有别人前来向他挑战,所以留着你,对付更为厉害的对手。”

乌秀贤听到这里,见吴天远如此看重自己,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许多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向吴天远挑战,奇道:“怎么?还有谁胆大包天,敢来向吴大哥挑战?”柳含烟笑而不答,却向吴天远道:“天远哥,你现在可以算得上是名动三山五岳的人物了,不过一个人成名是有代价的,你有没有作好成名的准备呢?”

吴天远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老实说,我还真的一点准备也没有。”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却又向柳含烟问道:“烟妹,你说说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方法没有?”

柳含烟道:“想一劳永逸?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张三丰垂震武林百载,平生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生死搏杀,才鼎定了如今的江湖地位。而天远哥却只是一战成名,如今天下不服这口气的人却是大有人在。当然了,现如今已没有人敢再去寻张真人挑战,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原因却是张三丰身为‘武当派’祖师,徒子徒孙多如牛毛,平常人想向他挑战,估计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便被打发回来了。而你天远哥却是孤家寡人一人,谁想向你挑战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见到你。所以,来找你挑战自然是名扬天下的捷径之一。”

       第十三章 定天九式(一)

乌秀贤在一旁插嘴道:“想向吴大哥挑战,那也得够份量才行,都如这韩月楼一般,连我这个小叫化子也斗不过,也好意思来找吴大哥挑战?”柳含烟道:“江湖上真正够份量的人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这些人一般都自重身份,生怕败在别人的手中低了名头。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发出挑战的。只有那些初生之犊才敢于不知天高地厚前来挑战。”

乌秀贤听到这里不禁微觉丧气,道:“如果都是这种货色来找吴大哥,我们也不指望能学到什么东西了。”想了一下,乌秀贤突发奇想,道:“其实以吴大哥的能耐也可以开宗立派了,吴大哥若是有许多徒子徒孙,自然也没有人敢向吴大哥挑战了。”

吴天远闻言笑道:“就算我这时开宗立派,也不会广收门徒,最多也只能收几个弟子而已,这徒孙又从哪里来?不过有人来挑战也好,最起码可以让你们练练手。瞧,又来人了!”

乌秀贤顺着吴天远所指的方向望去,却见月光下三条人影如三只大鸟一般乘风而至,悄然越过墙垣,直向众人驻足之所行来。单瞧着这三人的身法,比起刚刚的韩月楼不可等同视之。

那三人从二十五六岁至三十岁不等,模样极为相像,看上去似是同胞兄弟一般。其中那个最年青的上前一步,向争斗中的林武堂与韩月楼望了一眼,却不再上前,静待双方分出胜负。

而这时双方也已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刻了,韩月楼双手连连晃动,想去点林武堂胸前及两肋的穴道。可是无论韩月楼的双手如何晃动,林武堂只是将双掌一错,便轻轻巧巧地将韩月楼的双手分于门户之外,右脚一个怀心腿,直抵韩月楼的胸口,直至碰上韩月楼的胸衣,这才止住进击之势,飘身一退,向韩月楼道:“承让了。”

韩月楼在与林武堂的较量之中已经明白单以内力而论眼前的林武堂可比不上先前上场的乌秀贤。自己连吴天远身边武功较为低微的人都斗不过,又怎能痴心妄想胜过吴天远?一时间,他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这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只是他自来此之后,从未见过吴天远出手,一时间却也不愿就此离去。

而刚到的那三人见双方胜负已分之后,其中那名年岁最小的一位上前一步,满面疑惑地望着林武堂,问道:“请问尊驾是否是江湖上人称‘武神‘的吴天远吴大侠?”

林武堂怔了一下,这才指向吴天远道:“在下林武堂,那位才是‘武神’吴大侠。”那青年闻言向林武堂展颜一笑,道:“有劳这位兄弟引荐,多谢了。”这才向吴天远道:“在下兄弟久闻吴大侠之名当真是如雷贯耳,今日能见到吴大侠实是三生有幸……。”

柳含紫这时却插嘴道:“阁下所谓的久闻吴大侠大名小女子却不敢苟同,阁下是最近才听闻吴大侠的大名吧?”那青年听到柳含紫这话,脸上不禁微微一热,只是在月光映照之下,谁也看不出来,却继续道:“听闻吴大侠自出道以来,手下从无一招之敌,甚至足以与‘武当派’祖师张三丰并驾齐趋。在下兄弟听闻之后心慕不已,特地赶来京城,一来想结交吴大侠这个朋友,二来想请吴大侠对在下兄弟的武功指点一二。”

这青年的言语倒是极为得体,丝毫无韩月楼那样的狂傲不驯之态。可是柳含紫听了之后却仍想说上两句,只是当她的目光触及柳含烟时,却见柳含烟微摇螓首,她只得乖乖住口不言了。

吴天远微微一笑,道:“恕吴某眼拙,未能识荆,不知贤昆仲究竟是何方神圣。”那青年道:“在下兄弟的名头何足挂齿?比起吴大侠来当真如莹火与日月争辉了。不过既然吴大侠问起,在下也不敢隐瞒,江湖中人称在下兄弟为‘雁荡三杰’,在下‘清霄游蛟’岳涛,那两位则是在下的两位兄长‘风雷剑’岳潮和‘灭天刀’岳浩。”说到这里,他指了指他身边的两位兄长,面上微露自得之色,看来他也十分看重他们兄弟三人的江湖地位。

而吴天远却丝毫没将“雁荡三杰”的江湖地位放在心上,只是他见岳涛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大有君子之风,心中也十分喜欢,便问道:“既然你们兄弟来向我挑战,你们准备如何比试?”

岳涛道:“我们兄弟三人自然也不敢奢望能战胜吴大侠,只希望我们兄弟三人联起手来能在吴大侠的手下走过十招。”

杨疆闲听到这里方知眼前的这个岳涛倒也不似那个韩月楼那般狂妄无知。只是吴天远自出道以来,除了张三丰之外,手下从无一招之敌,即使是络绒登巴那样的高手同样在吴天远的手下一招成擒,岳氏兄弟想要在吴天远的手下走出十招,也无异于痴心妄想。不过眼前的“雁荡三杰”看上去也颇讨人欢喜,倒不知吴天远会如何处置。

吴天远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那柄“炫龙刀”一抖,“雁荡三杰”立时只觉身前寒气大盛,不禁皆是面色一变,都知道吴天远手中的这柄单刀不是凡品。吴天远尚未说话,柳含烟却在一旁抢着道:“刚刚‘藏龙剑客’邹前辈帮着天远哥铸了一柄绝世宝刀。这柄‘炫龙刀’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吴大侠若是用这柄刀与三位对敌,一旦侥幸获胜,日后肯定会有人说天远哥仗着宝刀之利欺负贤昆仲。可是天远哥未将这柄‘炫龙刀’交给他的兄弟之前,又不愿交与他人,请问三位在下该如何是好?”柳含烟认为吴天远现在是足以与张三丰比肩的人物了,以吴天远现今的江湖地位已不可轻易出手,因此抢着将话头揽了过来。

“雁荡三杰”皆是一怔,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对答。柳含烟一笑,又指着柳含紫三女道:“这三位小姐也曾同天远哥学过武功,所以在下想请这三位小姐与三位对敌,不知三位英雄意下如何?”

“雁荡三杰”见吴天远不肯亲自下场,不觉微感失望,同时也明白吴天远的意思,想要与吴天远交手,最起码也得胜过眼前的这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们虽然来之前也曾听说过东方天珠三女的名头,只是当真到了面前,怎么也看不出她们能有什么惊人的业艺。

柳含紫见到“雁荡三杰”的神色,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三人。不禁心中有气,精光一闪,绣剑在手,上前一步,向“灭天刀”岳浩道:“‘峨嵋派’柳含紫恭请岳大侠不吝赐教!”言罢剑走“嫦娥奔月”身形飘然而起,一剑向岳浩的肩头刺去。岳浩见柳含紫娇娇怯怯的模样,却没想到柳含紫一上手竟能使出如此精妙的剑招,这一剑飘忽不定,灵动无常,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招架,只得退出一步,拔刀在手,随时准备反击。

几乎与此同时,展飞莺与东方天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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