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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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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侠拱手道:“道长请了,无知冒闯贵山,请海涵,烦请通报贵派掌门人,说陈三泰与长白二圣,神扇客及排骨仙来访。”
道士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三位高人,请随贫道来。”
说完,当先领路,直奔三清观而来。
三清现为掌门人静修福地,如无传禀,派下弟子决不敢冒闯一步,否则以违抗派今惩处之。
到三清观之后,那花甲道士含笑道:“三位烦请稍待片刻,俟禀告掌门人之后,才作定夺。”
追风侠说声“请”,那道士已进了三清观。
片刻后,那道士又飘身而出,说道:“敝派掌门人有令,三位请进。”
说完,当先领路,鱼贯进人三清观。
追风侠抬头一望,武当派掌门人玄清子颔首为礼说道:“三位故友远来,恕贫道刚才功课未毕致无法亲迎,请不要见怪。”
追风侠拱手一礼,说道:“掌门之尊,兄弟三人凡夫俗子,何敢劳驾?”
长白二圣与玄清于原是相识,见过礼之后,前面那道士已经退出三清观,落坐献过香茗,玄清子说道:“陈兄一代高人,游戏人间,享尽人间之福,湘江一别,已经五十年岁月,弟曾想抽空趋,该,但陈兄一向居无定听,只好作罢,今日难得陈兄莅临荒山,谅有重大之事。”
追风侠笑道:“玄清老弟倒真是恭维人,武当山为静修福地,举世敬仰,小兄人间走卒,吃尽人间之苦,哪有隐迹潜修,不问人间之事来得干净舒服,今日来此,倒是真有事情相询。”
玄清子对追风侠一向敬仰万分,此人行侠仗义,武功举世无双,为人极为正派,今日倏然来访自然有事无疑。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陈兄有事尽管说,如弟有所知,自当相告。”
追风侠说道:“玄清弟,我请问你一句,当年‘铁面神龙’被人围攻,九大门派掌门人是否参与其间?”
玄清子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告镇静,反问道:“陈兄何以提到此事?”
追风侠摇头微微一叹,说道:“实不相瞒,据闻‘铁面神龙’当年被人围攻,牵涉九大门派掌门人在内,而且还包括一件秘密,如果这件事事情属实,看来九大门派掌门人已难逃这劫数……”
玄清子大惊,忙道:“这是为什么?”
追风侠叹道:“此事牵涉九大门派掌门人,姑且不提,‘五指酒丐’……”
玄清子忙接道:“难道‘五指酒丐’没有死,而又重现江湖?”追风侠道:“据我所知,五指酒丐并没有死,如果他一现江湖,事情真正原因便分晓,而且‘铁面神龙’之子,也身负绝世武学,他与天仙魔女极为要好,天仙魔女武功盖世,天魔曲厉害无比,如果这件事真正牵涉到九大门派掌门人在内,那么铁面神龙之子一知道,当下难与天仙魔女合作,向九大门派寻仇。”
说到这里,眼光直盯在玄清子的脸上,又道:“况且海外飞鲸岛骑鲸客都已声言在半年之人,柬约九大门派掌门人比武,如果加上天仙魔女、‘铁面神龙’之子、‘五指酒丐’,从此武林便埋下无边杀劫。”玄清子脸上倏然罩起一片忧虑,说道:“此事贫道虽知,但无法奉告,除非九大门派掌门人全部聚在一块,方能详告于陈兄,请见谅。”
追风侠一听口气,已料到几分可能性,当下说道:“也好,‘绝龙岭’之约,贵派是否知道此事?”
玄清子道:“‘绝龙岭’之约,敝派已有所闻,届时,除弟之外,其余八大门派掌门人,也可能参与其间。”
追风快点点头,又道:“九大门派掌门人既然有意一夺‘七彩铁券’,到时间到齐之后,关于‘铁面神龙’之事,也可以分晓。”
玄清子道:“七彩铁券’九大门派无心得之,只是不愿它落于飞鲸教之手。”
停了一停,又问道:“天仙魔女之事如何?”
追风侠道:“天仙魔女之事已不可虑,‘绝龙岭’之约,她声言必得此物,届时,如果九大门派不听我之良言,可能也会丧命在她魔曲之下。”
玄清子忙问:“为什么?”追风侠说道:“天仙魔女已决定在‘绝龙岭’之约时,吹奏‘夺魄一曲’,此曲一经吹奏,百丈之内,无人能接听得起。”
玄清子沉思不语,倏然问道:“那么天仙魔女现在何处?”
追风侠将天仙魔女回去练“夺魂一曲”的事说了一遍。玄清子满脸怀疑之色,自语道:“就怪了,天仙魔女既然回去练‘夺晚一曲’,那么为什么倏然又出现一个天仙魔女,在关内武昌,衡阳一带,杀人如麻?”
这话听得追风侠及长白二圣怔了片刻。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意料之外的消息,追风侠忙道:“什么?天仙魔女在关内一带做案?杀人如麻?”
玄清子点头道:“不错,天仙魔女又在关内到处作案,这是前几天之间才发生的事,据说三四天之内,已杀了十几个人,我曾派门下弟子一访究竟,果然不假。”
追风侠摇头叹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仙魔女竟会重燃旧火,我们不得不一看究竟,现在就告辞了,‘绝龙岭’之约时再会。”
说完,三个人已站起来。
玄清子说道:“陈兄及二位远道而来,弟尚未尽地主之谊,这样一走,未免大给弟过不去了。”
追风侠道:“本来我们也想打扰一番,现在既然得此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仙魔女,我们不得不一看究竟,盛情容后再叨扰吧。”
说完,三人已退出三清观。
玄清子知道已没有办法挽留,追风侠与长白二圣均是江湖极负盛名人物,怪癖特重,说走就走,决不考虑。
玄清子只得送他们下了武当山,才分手作别。
再说追风侠一行三人,别了玄清子之后,南下直奔汉阳武昌。
神扇客倏然问道:“陈兄,天仙魔女既然回去练‘夺魄一曲’,怎么会一变初衷?”
追风侠说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仙魔女,我们还没有亲自看见,等亲自见了之后,再说不迟。”
这日,已经到了武昌,天时已晚,投宿于“天隆客栈”。
追风快向长白二圣说道:“三更时分,我们三人分别一访虚实如何?”
长白二圣附合称好,正在此际,窗外倏然一条黑影,快逾闪电,飞泻而过。
这黑影刚自一闪,追风侠一推窗户,人已掠出窗外——
放眼望去,只见万家灯火点点,那有人影!
追风侠吓了一跳,凭自己轻功造诣,来人能在刹那之间,走得无影无踪,轻功造诣,当不在自己之下。
这时,长白二圣也相继掠至窗外,与追风侠并肩而立,神扇客泛起了一阵寒意,开口问道:“刚才这条人影好快的身法,不知是什么人?”
追风侠沉思片刻,说道:“据来人身手判断,武功当不在你我之下,咱们现在就分别一访虚实。”说完,一挺胸,直向前面泻去。
长白二圣也分别各去不提。
追风侠施展轻功,人若流星赶月,快捷无比,追风侠有“追风”
之号,其轻功当比别人高出不少。
他一面奔驰,一面注意四周一切,倏然,眼前两条人影一闪,隐人前面一片树林不见。
这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前面一人,轻功要比后面之人高出不少,追风侠正要追去。蓦闻桃林之内,传来一片娇笑之声!
这娇声听在追风侠的耳朵里,心里不觉一震,这笑声正是出于天仙魔女之口音,悦耳至极。
他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泛起寒意,随即纵身向桃林之内奔去。
眼光过处,又使他为之一震,果然不错,一个正是天仙魔女,另一个却是“天下第二人”宋青山——
天仙魔女粉脸泛着怒意,一敛笑容,说道:“天仙魔女向来说话算话,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宋青山冷冷一声,长笑喝道:“算我又走错了一步,你本性难改,重落江湖杀人,难道你不问心有愧吗?也对得起我吗?……”
天仙魔女咬了咬牙,说道:“我说这件事决不是我干的,你真不信。”
宋青山冷冷一笑,追风侠微微一惊,天仙魔女说她没有做这件事,难道又出来一个天仙魔女不成?
心念间,宋青山已大喝道:“天仙魔女,你杀人的手法我见过,被杀之人额角‘太阳穴’泛起两上红色指印,现在所死之人,也是额上太阳穴泛起两个指印,难道这不是吗?你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刀两断!”
说完,向前走去!
天仙魔女纵身截在他的前路,说道:“你要走,我不管你,其实,我也打算跟你一刀两断,我有没完整的心,贡献给你……”
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片痛苦之色,眼泪几乎夺眶而出,然而,他忍住了,终于又道:“但是这件事决不是我干的,你偏不信,天仙魔女既然答应追风侠老前辈,决无反悔之理,而且这个人也非找不可。”
宋青山冷冷一笑,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请你让开!”
话毕,一伸右腕,就待推开天仙魔女,追风侠飘身纵落说道:“天下第二人,慢着!”
宋青山乘势放开拉住天仙魔女的手,向追风侠一礼道:“老前辈,你来了正好。”
天仙魔女也见过了礼,追风侠忙向天仙魔女问道:“姑娘,你说连日所发生的事,不是你干的?”
天仙魔女点了点头道:“的确非我干的,我自与你等分别之后,便即刻返回武功山‘天魔洞’,目的在一练‘夺魄一曲’,那知我回到天魔洞之后,使我大吃一惊,天魔洞似有人来过,我进人一看,果然发现有人住过一个时期,据我判断”,来人可能刚走不了几天,摆在岩洞之内的‘天魔经’,已不翼而飞,置于石壁之上的三根银箫,也失去两根,这一来,我才知来人可能在我刚出江湖之后,亦住在天魔洞里,练就了‘天魔曲’之后,下江湖做案,于是大家认为是我干的。”
追风侠点了点头,说道:“你出现江湖多久了?大魔曲多久方能学会。”
天仙魔女道:“我自出江湖不过二、三个月,天魔曲中的‘迷魂一曲’如是会武功之人,在半月之内,便能学会,‘惊涛一曲’非要一个半月不可,至于‘夺魄一曲’,三个月方有小成,对方大概只会了‘迷魂’与‘惊涛’……”
宋青山接道:“这是她的谎言,我看不至于……”
天仙魔女脸色一变,冷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我非要找到那个人不可,一方面我要夺回天魔经,一方面我要洗刷我的名誉。”
追风侠沉思片刻,向宋青山说道:“天下第二人,天仙魔女所说决非虚言,事情决定有此可能,我们既然全部在此,非要查到水落石出不可,现在我们就回天隆客栈去吧,这事得从长计议。”
天仙魔女点了点头,追风侠当先领路,奔口“天隆客栈”。来青山他很爱天仙魔女,这事一发生,使他对天仙魔女恨之入骨,他认为这件事除了她之外,根本没有别人。”
于是他把往“灵鬼谷”查问“鬼谷神尼”的事,延搁下来,一探虚实,如今,他总认为天仙魔女本性难改,他伤心到了极点。
他决不会相信天仙魔女所说之言,除非事实摆在眼前。
当下见追风侠与天仙魔女一走,他并没有追去,冷冷一笑,仰天凝望着美丽的星夜,发出黯然的叹息……
夜风轻轻地拂过他的面孔,是的,夜渐渐深了,一种寂寞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往昔,他爱这个美丽的星夜,如今,他觉得自己太凄凉了,他没有亲人……连一个亲信的人都没有……
桂秋香走了……他深爱自己……索魂嫦娥……也走了,她也深爱自己,天仙魔女——竟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恐怖丽人……
于是,他又想到了他父亲之死……
他黯然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度着脚步……
这脚步象征他的人生,是茫茫无藉的……
月光,照射着他瘦长的影子,显得那么孤独……
蓦地里——
远处传来一缕夺魄的箫声,这箫声听得他心里震荡一下,他机伶价地打了一个冷颤,这箫声正是“天魔曲”。
他猛然一纵身,直向发声处扑去——
那声音距离越来越近,听得他毛骨悚然,汗毛根根竖起!
同时,他的血阵阵翻涌,他再也承受不起,赶忙停下脚步,真元护住血脉,以抗拒“天魔曲”的魔音。
久久,箫声方停,他的额角已微微出汗,他伸手一抹汗水,人已纵起,向发声之处扑去——
眼望处,人的心中又泛起一阵寒意,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退了数步——
他的眼光,触到三具尸体,这三具尸正是沧海一圣,黑衣尊者及天山独龙,他们的额角太阳穴,同样泛起二个红色指印。
他咽了一下口水,无限恐惧。
举目四顾,原野沉死在月光之中,静静地……
他心有所悟,探手抓向大山独龙怀里——
他想:这三个人为什么同时会死在“天魔曲”之下?这会是天仙魔女吗?或者真正还有别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心里答了一百个问题,所找的答案,依然是零。
正在他回头之际,他几乎惊叫出口,他的身边,不知什么,已站立一个脸蒙黑纱,身姿娇小之人。
正是他在长沙酒楼及沈家庄所见之人。
他愣了!
他的眼光,又触到一根银箫,这银萧与天仙魔女所使的一模一样,一种恐惧涌上他的心头,下意识地退了数步——
那蒙面人银箫轻轻一举,插在背后,冷冷道:“想不到我们在这里又碰面了。”
这声音冰冷之极,似是非出自人之口中!
他更楞了!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所没有的!
他压制了恐惧的情绪,心里忖道:“莫非这个蒙面人就是第二个‘天仙魔女’?”
心念一动,跨前三步,功贯双臂,喝道:“你是什么人?快说?”
那蒙面人的声音,依然冰冷之极,道:“你就是‘天下第二人’吗?很好、在沈家庄我曾言以后交手,我也正想找你,如果你能胜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宋青山大喝道:“那么你是不是偷取‘天魔经’之人?”
蒙面人冷冷一笑,并不回答来青山所问。
这一来,宋青山不觉把满腔恐惧化作怒火,喝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
一语甫毕,呼的一掌劈去!
这一掌,宋青山已用了毕生功力所发,掌力扶着一片狂飙,直向那蒙面人击去——
蒙面人冷笑声中,竟不闪不避双掌一挥,硬接宋青山排山倒海一击……
轰然一响,那蒙面人被震退三个大步,方自拿桩站稳。
这一掌来青山已运足内力,蒙面人怎么接得下?
蒙面人被掌力震退之际,宋青山一声清啸,再一扑身,击出“三罗掌”第一招“怒打秦桧”及“天族地摇”。
这第二招势如狂飙,迅猛至极,暗藏杀手,但宋青山刚一打出,那蒙面人竟使出一招与“天仙魔女”所用的同样招式“附风随影”,欺身到宋青山的面前,横腰拦扫一招“风啸尘飞”。
这动作的确快得出奇,所打招式,完全与“天仙魔女”一样,使宋青山更为吃惊。
如果所料不差,此人果是取走“天魔经”之人!
吃惊之下,宋青山右掌疾攻一招“风云集会”,硬封来势,左掌一招“山崩地裂”,猛向蒙面人当胸击至。
宋青山一连攻出两招,势如海啸,掌力奇猛,两招刚自攻出,蒙面人竟把“风啸尘飞”改为“降魔斩妖”。
招式不但完全与“天仙魔女”一样,而且同样怪得出奇。
宋青山武功也自不差,对方招一打到,他一挫身,人已经飘退数步,随即劈出一记掌力!
宋青山内力得狂笑一君百年修为,一掌劈出,其势如剪,掌力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击过去!
蒙面人身影轻巧至极,宋青山掌力劈到,她一纵身,身子飘然而起,迅厉地攻出一招“天神降魔”。
顾盼间,二人已经攻出五招以上,蒙面人出招迅速异常,宋青山不觉被迫退十来步。
宋青山这一惊非同小可,暴喝一声,在险象环生之下,回环劈出三道奇猛掌力。
三掌出手,蒙面人冷笑声中,身影微晃,宋青山三掌全部落空,这一来,宋青山不觉吓出了一身冷汗。
蒙面人倏然一纵身,飘开一丈来远,冷笑道:“你武功不过尔尔,如果刚才我想出手,你怕早已上阎罗殿多时了,还敢夸称‘天下第二人’,我看最多能说第十人。”
声音,依然是那么冰冷!
宋青山几曾被人如此激过,大吼一声,猛扑过去,呼的一掌劈去。
蒙面人冷冷道:“你何必一定要现在送死,‘绝龙岭’之约,再领教吧!”
说完,一晃身,已隐入苍茫的夜色之中。
宋青山这一气真是非同小可,这蒙面人的确有点怪,她可能就是第二个“天仙魔女”,否则,她的招式为什么完全与天仙魔女一样!
她又为什么要杀人?
望了黑衣尊者、沧海一圣、天山独龙的尸体,他又泛起了一阵抖栗!
那么天山独龙的四分之一“七彩铁券”地图落于何之手?
他又想:“这个人绝对是第二个天仙魔女”。
心念一动,他直奔“天隆客栈”,想告诉追风侠这件事。
再说追风侠与天仙魔女奔向“天隆客栈”,天仙魔女回头一望,果然见宋青山没有追来!
她凄凉地苦笑了一声,她想:“他既如此不相信于我,也就算了,其实,我用什么来献给他?”
追风侠回头一望天仙魔女神色,黯然道:“天仙姑娘,天下第二人生性奇特,你目前告诉他,他决不会相信,反正这件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天仙魔女不再答话,与追风侠风驰电掣地奔向“天隆客栈”。
两个人轻功造诣已臻化境,顾盼间,已到“天隆客栈”几丈之遥蓦地——
一声呻吟传来,两个人心里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这呻吟之声发自“天隆客栈”之内,一种不祥预逃涌上心头,两个人同时冒起一股寒意!
追风侠当街一挺胸,奔人房内,眼光过处,他睁大了眼睛,咽了一下口水,几乎说出话来!
只见神扇客伏倒于床上,却未见排骨仙的影子。
追风侠连连打着冷颤!
神扇客分明被人所伤!
这时天仙魔女也已经进到屋内,一见情形,也吓了一跳。
追风侠心里忖道:“神扇客武功已致化境.惊魂扇法傲视武林。
竟会轻易被打成重伤,这简直是不可恩议少事。”
当下翻过神扇客的身子,神扇客随一翻之势,他又一声轻微而痛苦的呻吟,脸色苍白,额角微见出汗。
他的左边额角,赫然呈现两个红色指印——
天仙魔女脸色大变,身影一晃,欺身到神扇客床侧,右腕一挥,纤手疾出如电,急按在神扇客前胸“华盖穴”上。
追风侠对天仙魔女突来动作,不觉暗吃一惊,正待发问,天仙魔女已经说道:“老前辈,请你速扣住他的‘气海’、‘丹田’两穴。
追风侠急忙双手分扣在神扇客“气海”与“丹田”两大穴上。
回头一望,只见天仙魔女粉脸肌肉微微抽动,神情激动异常。
她看了追风快一眼,说道:“老前辈,你先闭住他的穴道。”
追风侠已明白事情不简单,当下运气将神扇客“气海”与“丹田”两大穴闭住,使全峰血液凝结!
神扇客微微一声呻吟,已昏死过去!
天仙魔女粉脸微微出汗,倏然冷冷一笑,恐怖杀机隐隐而露,一敛笑容又道:“老前辈,现在你再出手拍向他督脉‘命门’与‘返魂’两穴!”
追风侠闻言,轻轻拍他督脉“命门”与“返魂”两大穴!
呻吟之声响起,神扇客已悠悠醒来!
追风侠自待发问,天仙魔女一摇手,追风快又把话咽了回去。
天仙魔女探手入怀,取出一颗丹药,纳入神扇客口中。
天仙魔女把按在他“华盖穴”的右腕迅速地拍向“玄机”、“将台”然后吁了一口气,说道:“果然不错,他是被‘天魔经’所载‘二指天冥功’所伤,据判断,他在与对方交手时,曾被‘天魔曲’的‘惊涛一曲’所伤,对方在他屏息运气之际,施展‘二指天冥功’,他内功精纯无比,在被点之际,曾闭止百穴,虽是伤得非常沉重,也还有救。”
追风侠沉思了一下,说道:“那么对方不但学会了‘天魔曲’而且还学会了‘天魔经’全部武功?”
天仙魔女点了点头,道:“不错,对方可能学会了‘天魔经’所载的一切,除了‘夺魄一曲’。”
追风侠心里泛起一股寒意,心里忖道:“天仙魔女已改邪归正,想到节外生枝,又出来一个‘天仙魔女’,而且杀人比天仙魔女更为残忍……”
心忖间,天仙魔女又道:“我已请您闭止他的血脉,‘命门’、‘返魂’两穴已通,刚才我已用真元开导他血源,再服‘归妙七丹’惊无大碍。”
天仙魔女话犹未毕,人影一闪,飘进一个人来。
放眼一望正是宋青山。
他看了躺在床上的神扇客一眼,眼光触到额角红色指印不觉的了一个冷战,忙向追风侠问道:“老前辈,这是怎么了?”
神算客将刚才的事,告诉了他一遍。
宋青山暗暗吃惊,欺身到神客的床前,伸手向他怀里——
果然,四分之一的“七彩铁券”地图也已经不在他怀中。
他愣了!
这与刚才抢所见被杀的黑衣尊者、天山独龙、沧海一圣,完全一样,“七彩铁券”果然被人盗取!
想到这里,他连连打着冷颤,伸手摸向自己的怀中,四分之一的“七彩铁券”地图,还安置在怀里。
追风侠对宋青山这突然举动,奇怪万分,忙问道:“天下第二人,刚才你发现了什么?”
宋青山答道:“第二个‘天仙魔女’。”
天仙魔女脸色一变,晃身在宋青山身侧,惊问道:“什么?你发现第二个天仙魔女?”
宋青山余悸犹存,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她干的,黑衣尊者、天山独龙和沧海一圣,都已经丧命在那个人手下,而天山独龙怀里‘七彩铁券’地图,也被那人抢走,跟神扇客老前辈被伤完全一样,他的手中,依然拿着一根银箫,与天仙魔女所用的完全一样。”
随后,将见到那蒙面人的事说了一遍!
此语一出,不仅追风侠吃惊,就是天仙魔女也暗暗吃惊。
天仙魔女冷笑道:“不会吧?那是我干的,大概你看错了。”
这话说得宋青山脸上飞红,怔怔站在当地。
刚才他还一口咬定这件事是天仙魔女干的,如今天仙魔女出口反击,他怎不心里大感难受。
追风侠一见情形,打了一个圆场,说道:“这不能怪天下第二人,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当然说是你干的,何况他爱你过深,一个他心上……”
追风侠还没有说完,天仙魔女已粉脸飞过一朵红霞,娇嗔道:“老前辈,你也会跟我开玩笑,人家才看不起我呢!”
追风侠哈哈笑道:“天下第二人,你说爱不爱天仙姑娘?”
这一问,又使宋青山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天仙魔女也粉腮泛起朵朵红霞,回顾宋青山一眼。
回顾一瞬,百媚横生,宋青山怦然心动,窘得恨不得地上有个窟窿,可以钻进去!
追风快看了天仙魔女一眼,说道:“天仙姑娘,这杯喜酒以后可别忘了请我喝。”
天仙魔女再被追风侠这一说,不觉忸怩作态起来。
追风侠一收取笑之态,正色说道:“天下第二人,你跟他交手时,没有见过对方的面目吗?”
宋青山摇了摇头道:“没有,他的脸蒙着一块黑纱,声音冰冷之极,似是非出自人之口中,而且招式完全与她一样。”
说到这里,抬头一望天仙魔女。
天仙魔女沉思不语,看了神扇客一眼,倏然又道:“老前辈,药力可能已经发作,现在我要以真元之力,打通他被阻百穴,然后,疗却了‘二指大冥功’伤势。”
说完,闭目凝神,功运双掌,点神扇喀“将台”“玄功”,“期门”下趋“丹田”“气海”各大穴!
顾盼间,只见她额角微微出汗,粉脸转为苍白!
追风快不觉黯然一叹,心忖:“天仙魔女的灵魂,跟她的人是一样的,美丽、纯洁……”
宋青山倏然想起以前要问追风侠的事,忙问道:“老前辈,请问您一声,我父亲‘铁面神龙’是不是还有其他结拜兄弟?以及他为什么会死?”
追风侠被宋青山突然一问,不觉愣了一拐,说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以后你可能会知道。”
追风侠不敢告诉未青山真正原因,在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还是不宜告诉他,是以不作正面答复。
宋青山也是聪明绝顶之人,他一见追风侠神色,已知道事情不简单,他也不再多问,心忖:“只要见了鬼谷神尼之后,她可能会告诉我。”
心里思忖间,转脸望向天仙魔女,只见她脸色苍白,豆大汗珠滚滚而下。
怜惜之意,油然而生,他忙一运聚归在他“七星静脉”的真元,送循至右腕,急忙扣在“天仙魔女’的“天灵盖”上。
宋青山真无内力,得自狂笑一君百年修为,他的真元一送到天仙魔女的“七星静脉”,天仙魔女粉脸即告红润起来。
天仙魔女觉得来青山扣在她“天灵盖”的手,一股真元之气,连绵不绝,强烈无比,助她真元之力。
顾眼间,神扇客已悠悠醒来,他望了一眼追风侠,若笑了一下。
追风侠探手取过一颗“元生丹”,纳入他的口中,说道:“老弟,天仙魔女用她自身真元,助你打通‘奇经八脉’,服下这颗‘元生丹’之后,请揉合她内力,打通百穴。”
神扇客黯然发出一声苦笑,闭目凝神,揉合天仙魔女内力,冲通‘生死玄关”、“十二重楼”,分布百穴。
这一阵疗伤,化去了不少时间,远处已传来鸡鸣!
天也快亮了。
神庙客已经告愈,只是精神未复。
天仙魔女因得力宋青山助以真元,反而不累。精神更好。
追风侠问道:“李老弟,这事情的整个原因,你请告诉我一遍。”
神扇客回忆了一下,说道:“我与你及排骨仙分别之后,向东奔去,大约奔了三、四里路,眼前黑影一闪,我忙追了上去,喝声什么人?”
那人冷冷一笑,果然停下脚步,冷冰冰问道:“你是什么人?叫住在下,谅有所教益!”
我一纵身,截在那人前路,眼光过处,我几乎掠呼出口,只见那人奇五元比,面目全无,而似血肉模糊,象是一个刚从坟墓里钻出的厉鬼一样,于是,我打了一个冷颤……”
说道这里,他似余悸犹存,眼光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天仙魔女、追风侠、宋青山,也听得泛起一有股寒意。
宋青山又道:“以后呢?”
神扇客回忆片刻,又道:“我打了一个冷漠之后,竟潜意识地退了半步,心里泛起了一种不祥预兆,心里忖道:“难道我真碰见了鬼不成!”
就在我心念间,那人不人鬼不鬼样的人竟开口问道:“你就是长白二圣的神扇客吗?”
我吓了一跳,对方怎会知道我的绰号,当下我含笑道:“不敢当,老朽正是神扇客。”
那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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