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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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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啊——”
得,这种故作柔弱,有故意拖长了腔调的声音,不是氏又是谁。
“不要再叫了,听见了,进来吧。”若夕从床上下来,走到一边的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殿下,绿儿好想您啊——”氏推门进来,站在门口挥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帕子,然后扯住帕子的两角,挡在脸前,两只眼睛对着若夕一眨一眨的。
“噗~~”若夕刚喝的水就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咳咳~”这真是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造型了!!
“殿下,就算您也想绿儿也不用这么热情啊——”氏手里的帕子换了个方向,挡了另一半的脸,依旧眨着眼睛。
“闭嘴,关门,过来!”若夕的眼角开始抽搐。
“遵命,殿下”氏关上门,扭身挥着帕子朝若夕扑过来:“殿下,奴家来了——”
若夕伸手,点了氏的穴道,坐到椅子上,倒了杯水,悠哉游哉的喝着,不再去看氏。
氏张着两只手,一只手里捏着一块帕子,一脚翘起,两只眼睛幽怨的看着正在喝茶的若夕,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若夕才把头扭向氏:“怎么样,还来吗?”
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不来的话,就眨眨眼,如果…”若夕还没说完,就看见氏的眼睛疯狂的眨着。
若夕呵呵的笑了一下,解了氏的穴道,氏猛地趔趄了一下,站稳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仪态万方的坐到若夕旁边,给若夕添了水,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若夕不再说话。
若夕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了:“有什么事,直说!”
“嗯,咳,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家伙们,通过了各地的乡试,然后不是在店里帮忙嘛,她们想参加来年的春试,让问问主上的意思,还有小英子也让我问一下,她参加来年武科秋试不知主上意下如何?”
“春试和秋试啊,我差点就忘了这回事了,你让小英子准备吧,如果能接勾三十招,她就可以参加秋试,那些要参加春试的人的表现怎样?”
“据各地的主事回报,虽然一开始是有些不适应,但是总的来说都还不错。”
“那好,让她们试试吧”若夕想了一下:“对了,如果她们要参加春试,现在是不是就应该起程了。”
“是,主上。具体的起程日期要看各地的情况而定!”
“让各地的主事把春试人员的工钱给结了,其他的事都不用管,让她们自己到煊城考试,剩下的就看个人的机遇和造化了。”
“主上,这是不是有点太…”
“太不近人情了,你是不是想说这个。”若夕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向窗外。
“……”
“这世上的事没有人会知道以后怎么样,今天你活着,明天或许你就死了,现在你自由自在,下一刻你就会成为阶下之囚,自己的路要靠自己走出来,别人无法取代,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完成不了,谈何以后!”若夕叹了口气,回身看向氏:“如果你现在替她们安排好一切,那么以后难保不会有人查出来,如果她们全都暴露出来,那么我们也就势必会因此显现在众人眼前,你说是太阳下的猎人厉害,还是黑暗里的毒蛇更可怕?”
氏的脸色突变,单膝跪倒:“主上,属下知错!”虽然若夕的话只是说了个大概,并没有真正的说清楚,但氏已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心下顿时一凉,如果日后她们暴露,自己这里就算不会被揭露出来,那也得自断手脚元气大伤,更不用说其他的事情了。
“有些事自己多想想再说再做,不要因为一时的情感就失去了决断的能力,你可以感情用事但是那是在理智的控制之下,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你听清了就给我好好记住,不要让你的脑袋只是一盆浆糊!”
“是,主上,氏永生不忘!”
“好了,你起来吧,府里的人你看着办吧,不要太急,惹人怀疑就不好了。”若夕坐回椅子上,继续喝她的凉水。
“知道了,主上,氏会小心的,氏告退。”氏朝若夕抱了一下拳,然后在若夕的示意中离开了若夕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泽辉就过来通知若夕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洗澡了,若夕伸了个懒腰,晃着晃着去洗澡了,丝毫不见刚才的冰冷威严。
时间很快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冬日的严寒已经慢慢离去,春日的气息已经洒落,山间不知名的野花早已开放,鸟儿也开始出来活动,叽叽喳喳的开始叫个不停,万物都是一派清新干净生机勃勃的样子。
风飞燕和风寒玉的明争暗斗也已经到了成了差不多摆到台面上的事了,互掐也让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兵折将,风初立欣赏着两虎相斗的同时也偶尔在关键的地方插上一两脚,受了些好处却又不惹人愤恨,因为她们双方的眼睛里只剩下对方,根本不把风初立这种她们看着像跳梁小丑的人物放在心上。风飞燕和风寒玉在上边遥控指挥争斗,若夕的人就在下边插科打诨推波助澜,而争斗过的土地上那些残余的势力被一个新的势力給收编了,没有反抗没有不满一切都顺利的如同在地上捡东西,当然这个新势力的主子叫叶飞。
春试的日子将近,煊城里到处可见背着古老行李的赶考的学子,青涩衣衫的儒生,,整个煊城经历的冬季的寂静仿佛一下子突然间热闹起来了。
“风若夕,风若夕…”韩泽宇的叫声老远都听得到。
梅庄之事过后,韩泽宇和若夕关系又重新好了起来,韩泽宇依然时常找若夕一起出去,若夕也闲的没事,不想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两个人算是经常在一起了吧,令若夕感到吃惊的是,风苇川和风世彬基本上不怎么出现了,像是在忙着什么。
“知道了,不用叫了,整个府里都能听见你的声音了。”若夕无可奈何的站起来,摇摇头向外走去。
“你老是走路慢吞吞的,就不能快点,大街上很热闹的,早些看热闹去啊!”韩泽宇跑到若夕的旁边,叉着腰一副你给我乖乖听话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人嘛,这些日子每天都是这样,还看什么看!”若夕走过韩泽宇,继续晃着走着。
“什么叫就是人!”韩泽宇跟上若夕继续在她的耳边污染这她的耳朵:“你知道什么啊,各地的才女都到煊城来了,她们满腹诗书,举止温文有礼,虽然有些也有点固执和迂腐,但总体来说都挺不错的,能一下子看到这么多我们翼国未来的栋梁之才那可是难得的幸运!”
“直说你花痴得了,想给自己挑一个未来的好妻主得了。”若夕瞟了他一眼,看见他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你…你…你不要太不知道好歹,我这可都是为了你…”韩泽宇一下子捂上了嘴,头低了低,不敢再看若夕的眼睛。
“为了我,我没叫你干什么啊?你看才女干我什么事?”
一听若夕这样说,韩泽宇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到若夕面前就是一顿数落:“我这可是还你人情!祖母说现在各地的才女都到煊城赶考,正是结交她人的好时机,各个皇女都在想办法笼络人才,这样以后的地位才有保证。就只有你,整天窝在你这个破院子里,怎么可能结交她人,笼络人才!你是皇女啊,以后没有人帮你,你能做些什么!!”
“哦,嗯,嗯…”若夕被眼前的指手画脚的韩泽宇一顿炮轰给轰的头大,只能不住的点头。
“哦,你个什么,嗯,嗯什么嗯?你到底明白我说的什么没!!!”韩泽宇揪住若夕的衣领,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架势,一旁的侍卫和下人早已见怪不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若夕拍掉衣领上的手,继续晃悠这往前走:“个人自有个人的缘分,能遇到一起自然能遇到一起,何必强求,都是缘分呐——”
韩泽宇看着若夕的样子,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若夕就这样,他也早就认识到了,只是不太甘心,于是追上若夕继续他的训导大业了。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段夏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奉上啊韩泽宇的训导大业最后以若夕给他嘴里塞了一块芙蓉糕而就此打住,涨红了脸庞,微低了头,坐在一旁不再说话,可是让若夕松了口气,早知如此自己身边一定要随时带些东西才是,省的一路上都不得安生。
临近主要街道的时候,若夕和韩泽宇下了马车,打发车夫回去,自己和韩泽宇一边走一边看。平日里不怎么热闹的街道两旁现在已经被小摊小贩的摊位占满,一个个热情高涨的朝着到摊前的人推销着,大街上青衫儒生时时可见,而那些久不见人的深闺男子在这个时侯也随处可见,一个个蒙着一块薄的不能再薄的白纱,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四处放光,就像饿极了的狼一样。走的近了还能听到他们三五成群的男子在议论他们见过的女子,有时候甚至会为了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女子而恶语相向,最后甚至会动起手来。
韩泽宇这个小屁孩最喜欢看热闹,每每有色彩鲜艳的小摊,总要上前看看,而且还拉着若夕一起去看,若夕无法只得跟着他看着他一边挑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哇,这个颜色好漂亮…”
“这样样式好特别…”
“这个图案…”
若夕算是服了这个韩泽宇了,看完一个又一个,挑完一个又一个,就是不说要买,就不知道人及摊贩是什么态度了,光若夕看着就头大,你挑完了你倒是买一个啊,挑到最后抬头一看前边还有,直接就走人了,剩下若夕尴尬的朝人家小贩呵呵笑了一下,赶忙走人。
“若夕,过来看啊,快点啊…”得,平日里都是连名带姓一起叫的,这会儿心情好了,就成若夕了。
“看这个怎么样?”
“不跟刚刚看过的一模一样嘛,有什么可看的!”
“什么啊,没眼光,这个图案跟那个不一样,这个好看些!”
“…”若夕无语了,彻底无语了。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是在下能帮上忙的。”声音就在若夕的左侧,若夕扭头,发现一个青衫的女子正站在自己的左边,有些拘谨,脸有些奇异的红晕。
若夕扭了扭头,周围的男子大部分在挑东西,只有少数男的听到女子的声音扭过头看着自己这里,若夕皱了皱眉,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是,是跟公子说话,在,在下看到公子一个人站在这里,像是有什么难事…”女子听闻若夕问话,脸色更红了。
“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若夕对这种搭讪的人一般都是不理睬的。
“公,公子…在下…”女子的脸涨的通红,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也不走,,若夕一看,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直接走人了。
“唔,若夕,若夕…你怎么走了”韩泽宇扭头发现若夕走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上。
“若夕,若夕,他叫若夕…”女子低着头默念着若夕的名字,连撞到别人都不知道。
“你到底怎么走路的!”路人吼了她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忙道歉,等路人走过她才抬起头,刚想寻找若夕的踪影,却发现视线里已经找不到若夕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恍惚的离去。
韩泽宇追上若夕,拉住若夕的衣襟:“走那么快干什么,我还没有看好呢!”
“人多,太挤!”
“再看一会儿嘛,刚刚才过来的,再看一会儿啦,就一会儿…”韩泽宇拉住若夕的衣襟,拽着撒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若夕无奈只得皱着眉头答应:“就一会儿!”
“好,就一会儿,走到那边去,好多人都在那里。”韩泽宇得了若夕的同意,立马喜笑颜开的拉着若夕的衣衫就向前边围了一圈人的地方走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原来是有几个书生在比试字画,韩泽宇拉住若夕东一挤西一挤就挤到前边去了。
中间一个桌子旁边有一个身着华贵的紫色衣衫的女子正在画着什么,周围还有几个衣着同样华贵的女子在一旁看着,而另一个桌子旁则站着一个青衫女子,眉宇间神采飞扬,桀骜不驯,手里拿着一只毛笔,正不知想些什么,迟迟不下笔。
“什么东西,也敢向向玉小姐挑战!”
“就是,没一点真本事就过来献丑,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贱民!”
“没本事就不要出来丢人,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吧!”几个围在紫衣女子身边的女子不时的嘲讽几句旁边的青衫女子,青衫女子依旧那副模样,丝毫不为这些人的话语所动。
有意思,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也不枉我跟着这个小屁孩逛了这么久,若夕看着那个青衫女子勾起了嘴角,这个女子勾嚣张!
“若夕,那个紫衣的都已经快画好了呀,这个青衣的还没有动笔呢,看来这个青衣的要输了。”韩泽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下了结论。
“我看未必,在结果未出来之前最好不要轻易下结论。”
“可是那柱香都快烧完了,青衣的那个如果不能在香烧完之前画好,那怕她画的再好也是输了。”韩泽宇不服气的看了看那个拿着笔的青衣女子。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不能在香烧完之前画出来?”若夕挑了眉看向韩泽宇。
“就知道,怎样!”韩泽宇一扭头,哼了一声:“哼,咱俩打赌,如果她画不出来,今天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不准离开半步!”
“那如果她画出来呢?”
“那你上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屁话,这还不都一样,若夕心里白了韩泽宇一眼说道:“这样吧,如果她画得出来,今天的时间就由我说了算,我说怎样就怎样!”
“好!!!”韩泽宇狠狠的答应了一声。
“呵呵——”若夕笑了一下,这个青衣女子既然敢出言挑衅,自然不会毫无准备,看她现在故意做出这幅样子明显是在最后的时候给某些人一个教训,这么精彩的时刻怎么可以错过呢。
这时台上的青衣女子像是听到她们说话一样,把视线转向她们,若夕朝她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那青衣女子朝着若夕轻声笑了一下,眼睛里都是狡黠。
若夕觉得有些不怎么好的感觉,只见台上的青衣女子看了一眼即将燃尽的香,提笔沾了墨,下笔又如龙飞凤舞,时而飞快的划下一笔,时而轻轻添上一缕,周围的人不时发出阵阵叫好声。
旁边一直讽刺叫喊的那几个女子看着这边青衣女子的动作,脸色有些发青。
待青衣女子画完,那边的紫衣女子也才刚刚画完,这时有个老者站出来说:“好了,两位学子也都在一炷香时间内画完了,接下来由老妇来评评看。”
周围人也都不做声了,静静的等着老妇的评判。只见这个老妇人先走到紫衣女子那里看了看,摸摸下巴点了点头(如果有胡子估计就是捋胡子了),然后又走到青衣女子那里,一看有些发愣。
紫衣女子一伙人看到这样子,顿时喜笑颜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讽刺。
“就知道她不行的,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装的人模人样的,也不过是个草包!”
“…”
“不许喧哗,老妇还在评画,你们吵什么吵!”老妇人扭头对着那几个女子一吼,顿时就没人敢吭声了。
“这个老太婆是谁啊,这么强!”若夕低声问身旁的韩泽宇。
“你不知道她是谁??你还是不是翼国的人,她可是翼国画坛的代表!!殷芥蓝殷画圣!!!”韩泽宇侧过身来,低声对着若夕吼了一通。
靠,我知道她是谁,画圣,一个画圣闲的没事到大街上转什么转,一大把年纪了还掺和到年轻人的事中,还真是老当益壮!!若夕狠狠的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过了一会儿,这个殷画圣终于宣布答案:“这次的比赛,我宣布段小姐获胜!”
“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仓促之间画的画怎么可能比得过玉小姐!”
“…”
“老妇的评断自有老妇的理由!”殷画圣边说边让旁边的人把两方的画都举起来,让大家都看到。
“好!!”
“段小姐画的真是太好了!”
“玉小姐的画确实不错,可惜跟这位段小姐一比,就差了一些”
“上面的公子是谁啊??”
“…”
若夕看见画眼角就开始抽搐,靠,这家伙果然没干好事!
段夏卉的画上画着一个美貌的年轻人,白色衣衫紫色文竹刺绣,长相极为俊美,分不出是男是女,挑眉一笑时带着一丝张扬一丝媚态,就像真人站在你面前一般。
画上的年轻人正是若夕!!最初只有若夕穿改良过的衣衫,后来煊城大部分年轻男女都穿起了那种衣衫,只不过男子的衣衫上多绣花朵而女子则为竹、剑、梅之类的刺绣,但也有不少男子衣衫刺绣是竹和梅的,所以若夕的这身穿着再加上她的容貌,自然被认为是那家的公子。
“看,就是他,就是那个白衣的公子!”
“段小姐画的确实不错的,不禁容貌相似,更是神似,这位公子还真是天人之资!”
“不知这位公子到底是谁家的?”
“…”
若夕的头都大了,抬头看到那个青衣的段夏卉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一脸的不是我的错样子。
这时韩泽宇也开始凑起了热闹:“夕哥哥,看那个段小姐画的跟你一模一样啊!”
若夕忍不住给了他一个栗子,韩泽宇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被韩泽宇这么一闹,众人的视线蹭全转到若夕的身上去了,反而是台上的人没有多少人再关注了。若夕抬头看见那个画圣跟段夏卉说了些什么,段夏卉朝殷画圣做了个揖,送那个画圣离开了,那个紫衣女子自然是气的发狂,领着周围的几个女子走了,临走时恶狠狠的看了段夏卉一眼。那个段夏卉此时就站在那幅画的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好戏。
看着越围越多的人,若夕的神经开始发麻,再次给了韩泽宇一个栗子,然后揽住韩泽宇的腰,提气向上,然后踩了一下某些人的肩膀,飞身离去,留给众人一个华丽的背影。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春试三甲
经过这一闹,若夕更加坚定了蜗居在家的决心,以后不管韩泽宇再怎么要求,怎么保证,若夕就是不肯再出府闲逛。于是韩泽宇就变成了广播员,每天定时定量的向若夕播放最新的八卦消息,比如谁家公子看上谁了,谁跟谁赛诗赋最后谁赢了,谁向哪位大人投了卷等等,但总是言情戏码多些,花边新闻小道消息也是频频不断的那种,有时候若夕都想掰开韩泽宇的脑袋看看那里边装的到底是什么。
是夜,若夕坐在桌旁,一只手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氏,这次春试的主考官定了没?”
“还没有,目前是两位副主考在主持相关事宜,主考官应该在这几天就会定下来,最大的可能人选是二皇女一边的吏部主事高岩和三皇女一边吏部主事杨未明,不过最后的决定权还在女皇手里。”
“她们到了没?”
“这些家伙都还不错,目前都已全部安全到达。”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主上!”
“隐!”
“是,主子!”
“把这封信交给母皇,亲自交给母皇手里!”
“是!”声音落下,人已经拿着信消失不见。
屋子一瞬间就寂静下来,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存在过,若夕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叹了一口气。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事,原本独自生活了这些年也倒没什么,可是突然间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再重新变成一个人,就会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东西,一切都变得很难再适应。如今城里人多眼杂,夜里也不能再出去了,本来古代也就没什么夜生活,现在算是彻底无聊死了,若夕无奈只能靠每天晚上打坐练功来消磨时间,弄得内力他妈的日益雄厚,本来练那个紫煞功成之后不用怎么刻意的修炼内力就日益增加,如今若夕天天的修啊修的,内力抵得上人家修炼而且是专注修炼三十年的,还真是有心插柳柳不活,无心栽柳柳成荫!
没过几天,翼国朝堂上突然刮起了一阵旋风,刮得有些人都措手不及。除了那些女皇知会过的官员,大部分都被女皇在早朝时丢下的春试的制度改革给炸晕了,没等官员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女皇就以绝对强势的手段把一切都定了下来。
今年春试主考官乃是当朝太师庞瑞名,为人古板固执,清廉正直,副主考高岩和杨未明。春试采用过去从未听说的糊名法,就是在阅卷之前统一把考生的名字,籍贯和初定等地方封住,等到阅卷完毕名次定下之后载统一拆阅,而春试的题目则是由女皇在春试之日亲自定下。
这一皇令下达之后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氏族子弟大多之前为了考试已经四处打点,如今一切都已成了泡影自然忧愁慌忙,而相对的寒族子弟则尽皆欢颜大叹吾皇英明。寒族子弟大多自幼勤勉其身,励志好学,因而颇有文采,虽对以往的考试制度虽然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今次的糊名法可是给了她们一展自身才学功成名就的机会,自然是欢呼不已;氏族子弟多数骄纵成性,空有一副皮囊而腹内草莽,偏偏这次的主考官油又是个盐不进谁的帐也不买的主,弄得一干人等气愤不已,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从皇宫里的流传出来的些许关于考试题目的消息了。
夜,皇宫,女皇与太师商量相关的考试事宜。
“陛下,封住关于考生一切信息老臣自是能胜任,可是试卷封印存放以及看护…”
“太师不必多虑,朕自会派可信之人看守,那么本次春试就有劳太师了。”
“为陛下分忧是老臣应尽的责任,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太师有话请讲。”
“这糊名法乃是一项奇法,便于从寒族中选拔朝廷需要的人才,也给了氏族子弟一个警醒,既然陛下早有此意,为何不早些提出呢?”
“太师以为朕早有此意?”
“难道不是…”
“太师看过此信再说也不迟!”说完女皇递给太师一张纸,纸上赫然就是若夕写给女皇的关于糊名法的提议和注意事项,最后还有若夕的署名。
太师越看越激动,最后手都有些抖:“这,这…”
“嗯,有什么问题?”女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着,有些狡黠的挑眉笑了一下,所有的难题我都解决了,你在一旁看热闹怎么可能,这热闹岂能白看!
“这真的是九皇女提出的,太令人惊奇了,可能出现失误的地方都想到了,没想到九皇女这么惊才绝艳,真的没想到…”
“朕也没想到,所以春试之后就麻烦太师帮朕好好管教管教小九了。”
“老臣定当效命,定当效命!!”庞太师流连不已的看了好几眼纸张,才把它还给女皇,然后告了退一脸兴奋的离开了皇宫。
正在打坐练功的若夕思绪全部沉浸在武功上,丝毫不知道她已经被狐狸女皇给卖了,而她的苦难日子即将到来了。
春试在大家的忐忑期待中开始了,无论是氏族还是寒族都必须接受即将到来的审判,贡院大门一开,庞太师一行人从贡院里出来,走到门口正中间摆好的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点了一个很是粗大的香,说了一通赞扬儒生的话和勉励的话,走到旁边的大铜锣面前,拿起系着红花的锤子狠敲了一下,旁边有人大喊一声:“春试开始,考生入场!!!”
待贡院的人把中间的香案移开,立刻有其他人摆起了桌子,然后考生纷纷在桌子面前排队,等待检查。贡院的人检查完一个放一个,直到贡院外边长龙似的队伍都检查完毕,贡院的人收拾好东西进入贡院,立刻有御林军把贡院团团围住。
众人安坐完毕,主考官庞太师再次敲响了一个小型的铜锣,旁边的人吼道:“考试开始,主考官分发试卷——”当然这么多的人,凭主考官一个人是发不过来的,以往都是贡院的人和副主考相帮着分发的,这次女皇临时指派了一队御林军帮忙分发试卷,吓了众人一大跳,也让某些行贿受贿人员大吃一惊。
试卷分发完毕,考生答题,考官开始转着监考。
古代的考试作弊风很浓厚,考生与考官,考生与考生只见都可以串通作弊,像是贿买,夹带,代考等等手段不可谓千奇百怪。贿买一般上就是所谓的“买通关节”,主要是考生跟考官之间的作弊行为,而夹带则是最屡禁不止,层出不穷的。常见的方法有将经文藏在衣服鞋袜里,或索性密写在衣物、身体上。其他各式随身物品,包括文具、食品、蜡烛等等都曾被用作夹带。代考就是现代的“枪手”,现代的考试有各种通讯工具和证明身份的东西,依旧可以找人替考,更别说是古代那个身份证明的东西了,古代一般考试前会要求考生提供详细的体貌体征,以此来杜绝代考行为,可是这是个时代性的问题,根本就没法子解决的。
这次春试,由于各方面的准备都是很突然没有预兆,那些行贿和受贿的都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以前所串通的现在根本就没法用上,因此总的来说这次考试对整个贡院的考生是一次比较公平的竞争机会。但这种办法胜在突然,一时之间还算可以,假如用的时间长了照样也会产生一些弊病,可那时候已经不是若夕考虑的问题了。
春考主要以墨义和贴经为主,还有策问与诗赋。墨义和贴经由庞太师亲自挑选整理而成的,而策问和诗赋则由女皇在春考当天考生考试的时候颁发由专人亲自送过来的。
终于等到考生交卷,庞太师亲自动手将众人的姓名等信息全部封住,然后送交特定的房间,交由女皇特命的人看守,而房门的钥匙则由庞太师亲自收藏。等所有的考试结束以后,考官和主考官以及一些阅卷、审卷的人全部集中在一个大房间里,直到最后考卷全部审阅评论完毕,庞太师在众人眼前将评卷结果和前三甲的试卷以及评审结果交由宫里派来的人之后众人才一哄而散,纷纷离开。
“这次陛下真的是下了功夫了…”
“是啊,是啊,通知都没有通知就直接下令了,真是太厉害了…”
“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啊!!”
“…”
众人议论纷纷,全都是关于这次春试的安排,庞太师听着众人的议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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