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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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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了下来。这时,马车距离王婆留不过只有数尺,真是危险万分呀。

那赶马车的车夫还来不及骂人,王婆留已把一两银子甩在他怀中,堵住他的嘴巴,自己随之也跳了上车,叫道::“快走,到翠红楼。多余银两不用找赎,都给你了。”

那赶马车的把式一听王婆留这话,还以为他是个心急找姐儿泄火的客人,加之对方已多给他银两,他也生气不起来?当时答应一声,驾驾的吆喝畜口,马车扬起尘土,飞快向翠红楼奔去。

到这个时候,王婆留他好象一只被人牵住鼻子的畜口,兜了一个大圈子,依然原地踏步,毫无收获。抢劫他的商船的幕后黑手至今没有任何线索,好不容易发现南澳岛三当家吴三佬的手下吴标行为有些异常,他正要顺着这条线索追踪下去,顺藤摸瓜,揪出劫他的商船的幕后黑手。现在吴标又被人杀死了,线索被人强行截断。事情似乎变得扑朔迷离,越发复杂了。

王婆留不清楚吴标的死与樱木露娜是否存在必然联系?既然他追踪吴标时遇上樱木露娜,他只能认定吴标的死与樱木露娜有关系。那么,樱木露娜为何置吴标于死地呢?为什么?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厉害冲突?樱木露娜异常的行为也着实令人起疑,不管怎么说,这个吴标的死与樱木露娜脱不了干系。

吴标突然死亡,线索被人强行掐断了。现在王婆留只能找樱木露娜问话,讨个说法。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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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翠红楼内一间雅室之中,一个蒙脸人和一个忍者席地而坐,两人正在用东瀛话窃窃私语。

“龙头老大让你干掉南澳岛三当家吴三佬的手下吴标,你干掉那蠢货了吗?”蒙脸人说着,一个如猎鹰般犀利的眼神投向忍者脸上,看得忍者如如芒在背,畏首缩肩,浑身象蚤咬般不自在。

那忍者还以深鞠躬,如五体投地一样叩头道:“托龙头老大的福,事情还算顺手。我把那二货叫出来,引到海滩咔嚓一刀贯穿这蠢货的脑袋,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呵呵。”忍者搔搔头,谄谀地媚笑道。

“干得好,干得妙,辛苦你了。你功劳大大的,我对你这出色完成任务的工作十分的满意。真是辛苦你了!”说得这里,蒙脸人把他的声音压低到只有忍者一个人可以听见的情度,“龙头老大的干掉那蠢货的用意,误导那小子怀疑吴三佬暗中搞鬼,让他们自相残杀,这一来龙头老大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那个忍者口中则连声发出“哈伊、哈伊”的回复。“感谢龙头老大的信任,感谢他委托在下干这件事。在下很荣幸替龙头效劳,嗯,听说龙头老大昨晚也到了本镇,是不是真的?什么事情劳动他老人家亲自出马?”

“不错,龙头老大亲自出马主持布局,让小子走上邪路……王婆留对吴平、吴三佬误会愈深愈好。”蒙脸人得意忘形地说。

两人唧唧歪歪说了一会儿,只听蒙脸人说道:“你既然已经干掉吴标那蠢货,但为了避免被他们看出破绽,咱们暂时不要搞什么小动作。被那小子看出破绽就妙了。只是……”

“只是什么?”那个忍者忍不住问道。

“只是那个王婆留,刚才还过来翠红楼喝酒。此人武功高强、而且为人极为机灵,我看他已经对此事有所怀疑,只是龙头老大不知为什么不想除掉那小子,不然,我们快刀斩乱麻,暗中一刀把那小子结果,就可以永绝后患了。”

“你说得没错,那小子也有所察觉,昨天他还跟踪我一会儿,幸好我机灵,把他甩掉。”忍者也同意蒙脸人的话。

“据我所知,那小子目前掌握的情报不多,他永远不会知道是我们劫掠他们的商船。”蒙脸人信心满满的道。

说得这里,那个忍者也忍不住得意,笑了起来,道:“他既然被人耍猴一样玩得团团转,让他作糊狳鬼好了。只要龙头老大掌控局面,一切由我们控制着,那小子再折腾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跟瞎折腾也就没有多少区别了。”

“你说的也是,龙头老大就是让他被人暗算了,也搞不清楚谁人整他?呵呵。”蒙脸人欣慰地说。

“据说龙头老大搞穷这小子,目的就是让那小子向他驯服,最终投到龙头老大麾下,不知这事是不是真的?”忍者好奇地问。

“是的!”蒙脸人点头表示同意忍者的说法,他们这些人奉命执行任务目的就是达成这个目标,“那小子很贱,是属于那种不识抬举的蠢货,龙头老大只好用这阴招收拾他。希望那小子脑袋瓜子早点开窍,早点觉悟。不过,那小子看起来相当愚蠢,是那种象烂泥一样扶不起来的阿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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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留走下马车,三步迸作两步,疾如奔马向翠红楼的阁楼跑去。他要找翠红楼的老妈子的查询一下,那个可疑的野丫头是怎样应聘到翠红楼干活的?

翠红楼的老妈子是个大忙人,记忆力也不怎么样,平日一般从早到晚迎来送往,忙得象只疯狗似的上窜下跳。她从来没注意到来翠红楼干活的丫头有什么问题。今日听王婆留说起那个可疑的野丫头种种不对劲的地方,倒也起了好奇之心,奇怪自己为何竟然没听人提起过这野丫头有什么古怪?于是,带着王婆留向那个可疑的野丫头房间走去,今日他们一定要找到这个可疑的野丫头盘问清楚,她混入翠红楼干活的目的到底图什么?

就在翠红楼楼梯口拐角处的一座小房间。地方不大,里面只能放下一张床就没有多少空间了。房间里里似乎很黑很暗,但很干净,显而易见那个可疑的野丫头是个有洁癖症状的人。可王婆留他们来得不是时候,房间里早已人去楼空,看不见那个野丫头的身影。

老妈子一边和王婆留闲聊着,一边招呼忘八进来,叫他去找那个化名叫小芳的野丫头。忘八满脸堆笑的答应一声,转身在翠红楼上下大声地叫唤起来。

忘八楼上楼下跑遍,每个雅室都找过了,看不见那个叫小芳的野丫头的踪影,只好垂头丧气回复王婆留与老妈子。那个小芳的野丫头不见了,鬼才知道她跑到那儿去了?

那老妈子呸的吐了口唾沫,无可奈何看着王婆留摊手自嘲道:“这婊子不老实,连老娘这样的老油条也被她哄得团团转。哪天找到她时,先得给她褪一层皮才行。”

吴标已死,樱木露娜紧接着也失踪了,所有线索完全中断。王婆留愁眉不展,心中沮丧可想而知?他正赖在翠红楼里不知所为。听到有人叫他,连忙从翠红楼跑到街上,见是宋师道兄弟宋展雄从客栈过来这里找他,连忙问道:“宋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烦得很呀,这当儿只想喝几斤烧酒解解愁。你既然过来了,陪我喝酒去。”

宋展雄凑近王婆留耳际低声说道:“老宋好像发了疯,在客栈里大叫着有鬼、有鬼,我们都劝不住他,只好分头来找您回去,安抚他一下。”

真是祸不单行,线索中断,宋师道又被人扑头打得神经错乱。王婆留长叹了口气,说了声走,便大踏步往十字街盘福客栈方向赶去。由于他走得太急,险些儿撞上一辆迎面飞驰而来的马车。幸好王婆留反应迅速,一个旱地拔葱,往上窜起了丈余,总算避免人马相撞。但那赶马车的把式驾驾叫喝牲口,一刻都没停下,依旧往前疾驶。

衰呀!流年不利,连走路也不安全?王婆留暗叫晦可言邪。

第三十二章 幕后黑手(9)

真是祸不单行,线索中断,宋师道又被人扑头打得神经错乱。王婆留长叹了口气,说了声走,便大踏步往十字街盘福客栈方向赶去。由于他走得太急,险些儿撞上一辆迎面飞驰而来的马车。幸好王婆留反应迅速,一个旱地拔葱,往上窜起了丈余,总算避免人马相撞。但那赶马车的把式驾驾叫喝牲口,一刻都没停下,依旧往前疾驶。

衰呀!流年不利,连走路也不安全?王婆留暗叫晦可言邪。

王婆留闷闷不乐的低头快步赶回十字街的盘福客栈。

在盘福客栈久等王婆留回来的宋明吾,见到他就心急如焚说道:“王舵主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老宋疯了,整日胡言乱语,我们想尽办法也无法制止他。”

王婆留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就直接奔到宋师道的房间,看到他一边愤怒无比地双手乱挥着,一边想从床上爬起来,边上两三个大汉都按他不住。

王婆留大喝一声:“宋师道,你这是干嘛?”

宋师道好象听不见王婆留的话一样,他一付凝神戒备的模样,似乎还在战场上与对手比拼角力一样。他的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让他感到无比恐怖,片刻也无法安静下来。宋师道不住挥拳或格挡,不一会儿就累得直喘粗气。

王婆留走过去拍了拍宋师道的肩头,安抚他道:“老宋,你先别急,我们的对手确实是很可怕。不过,这事迟早会查明。你身为走江湖卖私盐的盐枭,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绝不能自己吓倒自己。”

王婆留拍宋师道的肩头的举措不仅没有让他安静下来,反而使他更显得愤怒与戒备,他直接把王婆留当作暗算他的对手,跟王婆留较起劲来。王婆留见他也无法控制宋师道,只得叫唤郎中,让郎中开一付安神药,让宋师道吃了好睡大觉。郎中过来一看,也不搭脉,就肯定地对王婆留说:“他得了瞻语病,让他安静睡一觉就会好。”郎中说完,大笔一挥,替王婆留写了一个方子,让他按方剂下药。王婆留叫客栈的伙记煎好汤剂,伺候宋师道喝下去。不一会儿,宋师道又沉沉睡着了。

诡异的劫案,诡异的对手。王婆留这时也有一种被人整懵了的感觉,他也不是什么胆小之人,但看不见的诡异对手让他忙得晕头转向。忙也就算,只要忙得有价值就行,辛苦一点儿没关系。问题是他在瞎折腾!到这时候还不知道谁开涮他,窝囊呀!明查不如暗访,既然对手用这种卑劣手段对付他。那他也可以用这种卑劣手段反制他的对手,想到这里,王婆留的愁眉顿时展开一线。

王婆留换了一件衣服,又戴上一顶帽子,自己拿起一方铜镜揽镜自照,观察了一下自己形象是否大变?果然,他觉得这主意不错,自己也差不多认不出自己来了。王婆留又脸上动点手脚,无非就是加两撇胡子而已。办完这些事,王婆留也对自己的新形象十分满意,然后施施然走了十字街的盘福客栈,又向翠红楼里走过去。

王婆留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确信他的对手还留在翠红楼里活动,所以他也易容特来翠红楼拜访他的对手。希望他的对手也能容忍他这种出人意表的变化。

王婆留进入翠红楼后在大堂坐了一会儿,一切正常,没有人对他的新形象感到大惊小怪。你们认不出我来,我就可以大展身手了。王婆留也为自己这种改变暗暗喝彩。王婆留发现入住翠红楼十几个客人当中,其中住在玫瑰厅的两个客人非常可疑?这两个客人入住玫瑰厅却不点女人,很不可思议?必须查查这两个家伙来这干什么的?

王婆留蹑手蹑脚摸到玫瑰厅一个窗口下,正要探头观看里面的情形。就在这时,忽听脑后一阵劲风袭来。王婆留来不及回头,只是反手一揪,就抓住一件暗器。王婆留一个急转身,朝着暗器打来的方向望去。谁知他刚回头,迎面又是无数暗器,天女散花般袭来,又快又急,根本不容他细想并作出应变方案。王婆留猝不及防,倒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暗器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眼看王婆留已是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手中又来不及拔出兵刃遮挡。只能冒险用双手接了,王婆留双手疾伸,十指连动,或抓,或扣,或压,或弹,或是回射,动作曼妙宛如舞蹈,一刹那间竟将对手射出这一轮暗器全部收入囊中。不等对方再次发动攻击,王婆留蓄劲一跃,朝着对面屋顶那一个蒙面人藏匿的所在追了过去。

袭击王婆留的蒙面人没有料到王婆留不但没被这批暗器伤到,而且还有余力反击,眼见他的暗器尽被王婆留没收,幸好王婆留尚未出手反击,否则他恐怕就会被王婆留击中了,只得狼狈万状往后退去。

王婆留大喝一声:“哪里走?”接着一拔暗器扔了过去,王婆留在打出暗器同时,人也飞快跳上了屋顶,四下搜索,却不见了袭击者的踪影。

宋展雄也赶过来帮助王婆留应对危局,见此情景,沉声说道:“王舵主,看来我们很被动啊。一切被对手掌控,我们反击的机会也不多。”

王婆留在仔细端详他双手中那些手里剑后,点头表示同意宋展雄的说法:“我们确实很被动,不过他们既然动起来了,就早晚会露出马脚。”

“看来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大家都要加倍小心了。”宋展雄点头道,提醒王婆留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对手肯定是这里监视着我们,我们是不是尽早撤离这个是非之地?毕竟被对手盯梢着,什么事情也办不成呀?你说是不是?”

“丫的,什么玩意儿呀,我靠。”王婆留被激怒了,“我王婆留还从来没被人吓倒过。再说,我长到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乌龟才怕他们。我想他们折腾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杀我们这几个人吧?他们有机会给我们予毁灭性的打击,可他们始终不下手。我很郁闷,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自从大师兄宋师道死里逃生,我也是这么觉得,他们应该猫逮耗子──逗你玩。他们这个无头无脑的动作无疑是耐人寻味呀。王舵主,你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招人嫌并被打击报复?”宋展雄坦荡荡地说出他的看法。

“嗯,也许你猜得不错。问题是他们整我究竟想干什么?我猜不到呀?对了,刚才袭击我的那些暗器好象是忍者专用的那些暗器。而且都是喂了剧毒的,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樱木露娜使用的,我以前见过她使用,所以确定这是她的暗器,她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出手,也是她的同行干这件事。”王婆留把手中那些手里剑后看了看,然后扔到草丛中。

说起樱木露娜使,不仅王婆留陷入沉思。即使一向不太动脑筋的宋展雄也陷入沉思。他想起来他大师兄宋师道对他说过,樱木露娜似乎喜欢王婆留,而王婆留却不喜欢樱木露娜。樱木露娜在这个时候出现,来得也很蹊跷,她是敌是友还真不好确定。如果是敌就很危险,为什么樱木露娜会对他们实施偷袭呢?什么理由呀?

“你在想什么?”宋展雄的问话,打断了王婆留的思绪。

“我想他们为什么惩罚我?不管是谁,都要给我一个明确答案!”王婆留倔强地抬起头说。

“他们都已经燥动起来了。”宋展雄搔搔脑袋说:“这些人就在这左右?如果能抓到一个,说不定商船劫案就能打开突破口。”

“你说得对,我应该抓到一个跟踪我们的人,那样一切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王婆留赞许地望着宋展雄翘起拇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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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婆留和宋展雄离开之后,一个蒙面人悄悄从后院翻墙爬了进来。过了不大工夫,接着几个忍者也悄悄的汇聚到他身边。

此时,红日西沉,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翠红楼后院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蒙面人不停地翻着王婆留扔到草丛中的手里剑,嘴里问道:“你认为这小子怎么样,容易对付吗?”

一个忍者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很困难。”

“是的,很困难。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不能让他怀疑到龙头老大身上。”蒙面人道。

那忍者“嗯”了一声,然后又有点不服气地说道“我知道,属下将竭尽全力阻止他怀疑龙头老大。但是我不明白,我们是海盗,抢掠商船是我们应该干的事。咱们比他强大,抢他就抢他,怕他什么呢?为什么龙头老大敢作不敢当呢?”

“你问我?我是怎么知道?你有本事去质问龙头老大吧!”蒙面人气急败坏地说,伸出手掌,想抽那个不识大体并胡言乱语的忍者。

“我明白了。”那个忍者捣头如蒜的答应着,缩起身子慢慢地向后边挪动。其实那个忍者什么也没明白,他明白的是绝对服从并不折不扣执行上级的命令。

蒙面人和几个忍者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就散了。他们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正有一双猎鹰般的慧眼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第三十三章 幕后黑手(10)

王婆留站在远处一个角落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等这些忍者现身已经很久了,尽管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这些忍者是那个倭酋的部下?但他并不急于戥穿这些忍者的身份。他要等这些忍者落单,在他们落单抓一个起来问问,就知道这些忍者来自哪个海岛,逮属那个倭酋?

这几个忍者的级别虽属下忍,但他们作为顶尖的杀手,仍然是不好惹。王婆留在樱木露娜手下吃过大亏,知道这些忍者都有几招绝技傍身,他们一般习惯用撒菱、手里剑、吹矢等暗器偷袭对手。王婆留若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制服这些忍者,绝不会贸然出击。狗急跳墙,牛急跳窗,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王婆留才不会大冽冽直接上前招惹那些忍者的暗器。

忍者是武士中一种神秘的职业,他们大多是为某个大名或封建领主从事秘密策划、进行暗杀、打探军情、收集敌方战场情报、破坏敌人后方基地等工作。而忍术主要出自日本国的依贺、甲贺两地的某些家族之中,而且都是父子相传,不得外传。加上这些人生前必须隐姓埋名,终日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一般不会留下只言片语,行动往往又是全身黑色装束,因此就显得格外神秘。据说忍者还分“上忍”、“中忍”、“下忍”三等。

“上忍”又叫智囊忍,主要靠的是智谋;而“中忍”主要负责策划和指挥某个具体破坏活动,必须具有超人的忍术方能服众;而一般具体行动则有“下忍”来执行。

作为王婆留的老对手樱木露娜看来也是“中忍”。明朝嘉靖年间,有些忍者他们家族被仇家所杀,被迫只能跑到中土大明海上讨生活。一些忍者还向大明的武术师学习中国武功,希望学会中国武功之后回国报仇。

作为骚扰东南沿海地区的一些倭酋,也聘请一些被仇家追杀亡命中土大明的忍者作自己的杀手,对明朝官员进行暗杀、打探军情等等。

王婆留直到众忍者散开了才出来,他担心自己的行踪被警惕的忍者发现,也不敢跟那些忍者靠得太近。待忍者各自回房,换了寻常服装再出来后,他才决跟踪其中一个忍者。翠红楼虽处闹市,后院却十分的冷僻。不远处还有几座太湖石假山,然后是满塘的荷叶,高高低低的杨柳树。王婆留绕到一太湖石假山后面隐蔽身体,等那忍者路过再绕到他背后跟踪他。那个化妆成大明普通老百姓的忍者十分托大,大摇大摆地出入翠红楼的后园。王婆留跟那忍者保持距离,远远的跟着他。

那个化妆成大明普通老百姓的忍者没有料到有人跟踪他,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一路朝着街市中一家酒楼走去。原来这些忍者平日作这枯燥乏味的杀手生涯,大多数人都是嗜酒如命。那个忍者看来也是个好酒的人,他得意洋洋地踱着方步,嘴里还唠唠叨叨说娘儿们,哥来看你了。

面对这个落单的忍者,王婆留加快了脚步赶过去。王婆留走得快,那个忍者走得更急,一路小跑向前赶去。来到一家叫荷苑的酒家,往里面叫了声:“黄姑娘,哥来看你了。快快给哥打酒做菜”言讫,直闯了进去。原来这个忍者的吴越语也说得词正腔圆,果然是个人才。

荷苑的酒家门帘一掀,走出一个年纪二十不到的年轻女子,道:“客官是来喝酒的吗?我家阿爹早上出门去了,至今未回。”

那个忍者闻言搔头傻笑一下,当时扬声叫道:“黄姑娘,我来找你喝花酒,你爹不在店里自然再好不过了,他若在旁边临督我们喝花酒岂非很无趣?嘎嘎!”那个忍者笑完又道;“哦,我自从那日吃了这里的卤嘴皮,竟是上瘾了,所以今日无事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坐一会儿。”

那黄姑娘嫣然一笑道:“酒店开着就是伺候客人的,不就算你是谁,就算你三更半夜前来,想要喝酒吃饭,我们也不敢怠慢。客官您稍坐,马上给您上菜,不知您其他还要些什么?”

那个忍者便找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又点了鸭舌、鹅掌等小菜后,才笑哈哈等那黄姑娘料理。那黄姑娘答应一声,就下厨忙碌碌去了。

那个忍者吞咽着唾液看着黄姑娘如凝脂一样的秀脸,黄姑娘脸上未着脂粉,一派纯出天然靓丽的气象。那个忍者看着不由得痴了,不住地点头,他那唾涎并羡慕的情形,一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样子。黄姑娘下厨去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提了一壶酒并几盘菜出来,均放在桌上,还吃吃的笑着给那个忍者斟上一杯酒。

那个忍者不免笑嘻嘻赞了一声:“姑娘好利索呀,动作这么快,不知床上的功夫怎么样?”

黄姑娘听了忍者这话脸色一沉,随即不介意地淡淡一笑,说了声:“客官你开玩笑了,请尊重奴家。”

那个忍者一连喝了三杯酒,又吃几片卤嘴皮后,再油腔滑调的说道:“既然你自称奴家,那是你自甘下贱,就不值得别人尊重了。黄姑娘反正你爹不在店里,今日你陪我喝一杯酒吧?”

“你自己喝,我下厨去忙,你有事再叫我吧!”黄姑娘神色有些慌张,想躲藏到厨房去避免那个忍者的骚扰。

“厨房的活儿有伙计忙就够了,不用黄姑娘插手?伙计你说是不是?”那个忍者有意无意的朝厨房喊了一声,见无人答应,顿时明白此日店里只有黄姑娘一人主持,顿时眉欢眼笑道,“哦,原来如此。”

那个忍者见厨房里没有人理会他,径直走到黄姑娘身边,见黄姑娘脸色苍白,呼吸急速。突然,他一把握住了黄姑娘的一只手,好象抓住一条美味无比的鸡腿子一样,急不可待往自己的嘴巴塞去。那个忍者这招抓人动作一出手,只听得荷苑酒家立时发出一阵小小的喧哗声,黄姑娘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嚷着,手上手舞足蹈了挣扎一番,连邻家的大婶大叔也闻声跑过来看热闹。

王婆留见那个忍者生得如此大胆,倒也有些意外,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却见那个忍者生得倒也眉清目秀,一表人材。

那黄姑娘差一点儿被那个忍者调戏了,正在这时,看见王婆留从外面走了进来,象看到救兵一样大叫道:“客人来啦,你快给我放手。”

那个忍者才心不甘情不愿放开黄姑娘的手,对王婆留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不速之客大感愤怒,他狠狠地回头瞪了王婆留一眼,然后他吓得目瞪口呆,口齿不清的叫道:“你……你……你来了?”那个忍者跟踪王婆留好几日,他当然认得王婆留。

“是啊,是啊。我也想看看你整天跟着我到底搞什么鬼?没想到你跑来这里吃人家的豆腐。”王婆留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言下对那个忍者行径颇为不屑。

那个黄姑娘回过头来,望着王婆留脸色难堪地笑了笑,道:“客官休见笑。我这小店开了好几年了,生意不太好,小女子只好容忍客人吃吃豆腐,哎。”黄姑娘说到这里,望那个忍者皱眉戚目喝道,“你怎么这样大胆,等老爹回来,我把这事告诉俺爹,小心把你骂个臭死。”

那个忍者好象成了哑巴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双手却不由自由地伸入兜囊里,似乎想把兜囊那件东西拿出来,又有所顾忌欲而不敢。

这时,黄姑娘跑出来帮了他一个忙,她向那忍者挥手道:“快走,快走,你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那个忍者闻言露出一丝感激的样子,当时把头一低,正想掉头走出去。

王婆留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示意他坐下谈谈,道:“有现成的好酒好菜,别浪费,吃完再走吧!”

那个忍者眼看无法脱身,顿时目露凶光,手中一扬,一件黑黝黝的物事飞向王婆留咽喉要道。王婆留早有防备,抓住桌子一挡,飕的一声,忍者发出的手里剑打在桌面上。

一击不中,忍者又簸张十指向王婆留抓来。王婆留忽见他十个指甲全部发黑了,指甲显而易见喂有剧毒。这种毒素要么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药物,要么是让人丧失战斗力的麻痹药物。王婆留当然不敢以身尝试,连忙拔出普道倭刀格挡,一招就把那个忍者的双手压在桌子,厉声道:“别动,乱动的话,就斩下你这双鸡爪子。”

那个忍者双手被王婆留用倭刀压在桌子,吓得脸青唇紫,再不也不敢动一下,乖乖地静立不动。王婆留用牙签在桌子串起几片卤嘴皮,一边吃着那个忍者点的菜,一边沉声向他问道:“谁叫你来跟踪我?说,若有半句不实,留下你这双鬼爪做菜!”

忍者额头上冒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儿,很快就汗流浃背,牙齿格格乱颤。王婆留以为他会从实招来,那知这家伙沉吟半晌,竟然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接受中间人的委托。”

忍者的话让王婆留感到既意外又愤怒,他恼羞成怒举起倭刀威胁忍者道:“你不说,我就一刀把你劈了。”

忍者连忙点头道:“等等,我说,我说。”

第三十四章 幕后黑手(11)

忍者的话让王婆留感到既意外又愤怒,他恼羞成怒举起倭刀威胁忍者道:“你不说,我就一刀把你劈了。”

忍者连忙点头道:“等等,我说,我说。”

“是南澳海贼王吴平派我来监视你。”忍者带着一面狡黠的微笑说。

王婆留觉得忍者的话不可信,还想再问,却见那忍者嘴巴蠕动,似吞咽东西一样,他只好打住,拍拍忍者的脸额,招呼他道:“你吃什么呀?吐出来!”

只见那忍者嚷道:“你这生意可是越来越好了,吴平老大放心不下,派我监视你一切。”

王婆留觉得忍者的话不合情理,当时不客气地用倭刀加压道:“你不老实,你说谎,你的话无法让人相信。老实点,否则我杀了你。”

那忍者哈哈一笑,接着露出神秘兮兮的样子说:“我已照实说了,信不信由你。干这行我早已有死的觉悟,骗你干什么?”

王婆留表示很怀疑忍者的话,道:“你来历不明,我无法采信你的话。”

那忍者闻言显出有些愤怒,不服地道:“你还不信,那你问我干什么?早一点儿叫我闭嘴呀,而我也正好想闭嘴。看他那么相信我,我就忍不住说了,现在你又说不相信这些话,岂有此理?”

“看来你说得没错了,真的吗?”王婆留满腹狐疑地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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