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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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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暮眼疾手快,双手一合窗边的木栏,只听“夺夺夺”之声不绝于耳,碎屑全数钉在幕栏上,有几枚穿过幕栏后劲气衰竭,掉落在桌子上。

    韩暮大喝:“保护二位大人快走,金校尉何在?”只听的楼下大声呼喝声起,金春波率领的射声营已经反应过来了。

    下一刻,楼上关上的幕栏也轰然碎裂,一道寒光闪过,一个黑衣蒙面人纵身跃入楼内。韩暮和袁岗一左一右迎上前去,大刀和重剑同时招呼上去,那人滑如游鱼,从刀剑的缝隙中扭身而过,纵身跃起,落在楼梯入口处。

    慌作一团正欲下楼的众人全被堵在二楼上。谢玄抄起一只木椅兜头盖脑砸去,那人身形一晃,众人还未看清楚谢玄腰腹已被洞穿,鲜血喷出,仆倒在地。

    谢道韫一声悲鸣,扑上去想扶起谢玄的身子;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眼看谢道韫便要身首异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缕银光一闪和那道寒光碰撞在一起,那道寒光被击得得稍稍一偏,擦着谢道韫的嫩颊一闪而过,几缕青丝被切下,在剑风中飘飘落下。

    那人一呆,韩暮乘势一个急纵,扑到骇的发呆的谢道韫身后搂住她的细腰连番几个打滚,脱离了那人的攻击范围,同时刀横于胸,防备随后而来的攻击。

    那蒙面人冷哼一声揉身追上,却被袁岗和俊杰二人拼死缠上,一时追之不及。那人快速刺出几剑将袁岗和俊杰二人逼退,静静站在楼梯处看着韩暮道:“你就是韩暮?”

    韩暮强忍着翻滚时头部撞到墙角的疼痛,咬牙道:“是又怎样?你是何人,缩头缩尾不敢以面目示人么?”

    那人不为所动,冷笑道:“你必须死。”说罢身形如烟,瞬间来到韩暮面前伸剑便刺,韩暮看着一点寒星直奔自己的咽喉,举刀上撩,不想却挥了个空;那点寒星却又向着自己的小腹刺来,韩暮大骇,急忙扭身翻滚,堪堪避过这一剑,只听“叮”的一声,剑尖刺入墙壁,冲激起碗大的石泥。

    那剑尖顺着墙壁滑动,在墙壁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槽,疾奔韩暮斩来;韩暮避无可避急忙竖刀一档,当得一声,火星四溅,韩暮手腕酸麻,差点把持不住血饮。

    那人“咦”了一声,似是对韩暮能档他一剑感到意外。

    就这么稍一停顿,楼梯上吆喝声四起,八名四下巡逻的飞虎队员也赶到,和众人一起将那蒙面刺客围在当中。韩暮沉声道:“速速将小玄送去医治,俊杰带人护送两位大人、道韫和诸位公子安全回府。”

    俊杰道:“那二哥你……”

    袁岗剑指蒙面刺客头也不回大喝道:“快去!”

    俊杰无奈,“嘿”了一声护送众人下楼而去。

    谢安临去时朝韩暮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暮儿莫要钻牛角尖。”韩暮点头答应,而王坦之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两股站站了。

    韩暮见众人离去,心下稍安;那人冷眼看着韩暮安排这一切,此时开口淡淡道:“安排好了么?拿命来吧。”

    韩暮也不答话,这次刺客的目标看来就是自己,所以多说无益。一声爆喝,连同袁岗,金春波三人一起冲上去,四人都在一起;那帮射声营的官兵被几人的战圈所迫,只能在圈外呐喊助威,一丝一毫的插不上手。

    韩暮知道今日是生死之局,打起十二分精神将天罡刀法的刀意完全发挥出来,砍,削,剁,抹……招招奔着对方要害;袁岗重剑呼呼作响,隐带风雷之声,亦将自身全部功力发挥完全;那金春波今日负责安全出错,让刺客近身刺伤谢玄,更是要愧急难当,为了立功赎罪,自然也使出全身解数,一心要拿下刺客。

    三人各出全身本领和那人相斗,但那人便如游鱼滑鼠般在刀光剑影中穿插扭动,看到破绽还能回刺一剑,显得游刃有余。

    三人越斗越是心惊,数十招过后,只听“啊”的一声大叫,那金春波被刺客当胸遡了个对穿,眼见是活不成了。

    少了一人的己方两人顿时左支右拙,眼看不敌;那人剑剑闪耀着寒光,不断的朝韩暮和袁岗的要害招呼着,形势变得万分危急。



………【第五十八章 似是故人来(求收藏,票票)】………

    我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所以我淡定了。废话不说,来看文吧。

    ——————————————————————————————————

    韩暮目眦尽裂,双眼喷火;将天罡刀法运用到最强境界,但这刺客武功深不可测,韩暮凌厉的刀法他破解起来便如伸手拂去灰尘般轻松自然。

    袁岗已经身中数剑,全身浴血,完全凭着本能在出招了。射声营的士兵意图上来帮忙,刚加入战团的几名士兵,瞬间便血溅当场。想靠群殴战术来对府这样武功高强的人物,只是痴心妄想。

    韩暮勉力架住那人刺来的一剑,心急如焚;那人好整以暇的刺出一剑又一剑,姿势美妙之极;但在韩暮眼里,这潇洒的招数却招招如索命的恶鬼,要将他吞噬嚼碎。

    黑衣刺客眼露寒芒,挥手在袁岗的大腿上刺了个窟窿,彻底瓦解了他的战斗力,跟着便剑花闪闪,数招过后韩暮血饮脱手,一点寒星直取咽喉要害。

    韩暮长叹一声,只觉喉头处寒气逼来,闭目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忽听衣袂破空而至,一声娇斥,跟着是兵刃的急促交击之声传来。

    韩暮忙睁眼看去,只见一个青衣蒙面女子和那刺客斗在一起,正是刚才花船中白纱蒙面的琵琶女;一黑一青的两团身影在空中纠缠不休,动作快如青烟,看的韩暮头晕眼花。

    忽听“噗噗”两声,两团人影骤然分开落在地板上。黑衣刺客手臂汩汩冒血,青衣女子面色煞白,手捂右胸,指缝间亦有鲜血流出。显然是伤的比那刺客更重。

    那刺客正待揉身再上,楼外长街上呼喝声远远传来,夹杂着马蹄敲打青石大道的声音,显然是大量禁卫军赶到。那人知道今日已是事不可为,纵身穿过破损的窗户,只听的楼下河中花船上传来“啊啊”两声女子的惨叫,韩暮抢上前去,探头看下去,花船甲板上躺着两具歌女的尸体,其余女子都蜷缩在一角,吓得瑟瑟发抖,那刺客早已飞鸿渺渺不见踪影。

    身后“噗通”一声,韩暮转头一看,那青衣女子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楼梯“咚咚”的响起,十几个身穿禁卫军服的人急速奔上,为首的正是张玄,显然是得到消息快马赶来。韩暮交代几句,抱起昏迷的青衣女子,扶着受伤的袁岗一瘸一拐走下楼梯,要了架马车快速离去。

    张玄听了射声营兵士的禀报眉头紧锁,此次谢安大人的侄子遇刺,生死未卜;射声营校尉金春波殉职,还有十余名兵士殒命;篓子实在不小。他低声吩咐跟随来的参事处理善后事宜,自己则带领几人下楼直奔谢府而去。

    韩暮朱雀新居,卧室内,青衣女子静卧在榻上。韩暮打了盆热水,拿上疮药来到床前。由于担心那刺客环伺在旁,韩暮不得不自己动手为这女子疗伤。

    韩暮轻手轻脚掀开那女子的面纱,面纱被女子吐出的鲜血染得通红,将女子的脸上糊的满是鲜血;韩暮用布巾擦干女子脸上的血迹,仔细一看顿时口呆。

    弯眉小嘴,笔挺睫长,秀丽中带着英气,不是在吴兴时自己救下的苏红菱还有谁?再一看那女子腰间的短剑,正是‘凤鸣’无疑。

    当下赶紧解开苏红菱的衣衫,拉下抹胸小衣,一双淑乳傲立空中,韩暮似曾相识。再看伤口竟然就在上次的伤口之旁。韩暮一边清洗上药,一边暗叹:“真是天意造化,上次是右边受伤,这次又是右边受伤,这右乳很是招人恨啊,涂抹间红豆在手心摩来擦去,手感弹性温腻十足,让韩暮这一个多月没沾腥味的猫心跳加速,身体不自然的做出了反应。

    韩暮一边暗骂自己的卑鄙下流,一边还是爱不释手的用伤药在苏红菱玉*峰上涂抹,情景怪异旖旎之极。

    床上女子痛哼一声,惊的韩暮忙缩手不迭,苏红菱睫毛颤动睁开眼来,感觉胸口冰凉,顺眼一看顿时红霞满脸,自己的一双玉*峰正暴露在空中,两粒红豆在峰顶傲立。坐在身边的男子双手做虎爪之形对着自己的双峰,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帮……帮我掩上衣衫吧。韩公子。”苏红菱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

    韩暮清醒过来,忙手忙脚乱的帮苏红菱掩上衣衫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在帮你……上药的。”

    “我知道,韩公子不必解释。在吴兴你不也帮我上过药么。”苏红菱轻声道。

    韩暮无语了。关照她好好休息,便出门去看看袁岗的伤势。

    袁岗歪坐在练武的小厅里,边上几名飞虎队员七手八脚的帮他治伤敷药,手法笨拙不堪,弄得袁岗嚎叫不已,大骂“笨蛋”。韩暮一听袁岗声音洪亮,便放了一大半心,走过去推开众人,亲自帮袁岗敷上伤药绑好绷带。又吩咐橱间熬了几碗红枣粥,袁岗喝了两大碗杯搀扶到卧室沉沉睡去。

    韩暮正欲回房,俊杰风风火火的带着几名飞虎队员从门外回来,见面就大嚷:“大哥怎么样了?二哥你没事吧?”

    韩暮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瞎嚷嚷什么?大哥刚睡下,我更没事了。谢府那边怎么样?王大人安全送回府了么?”

    俊杰一口气将桌上的茶碗喝干道:“两位大人都平安回府了,谢玄小弟的伤势很重,但请来的太医说没有性命之忧,只需慢慢将养便可以复元。”

    韩暮长舒了一口气,叫俊杰安排好夜岗,便独自踏着月色回房。

    新铺的石板小径在月光下宛如一匹锦缎,园中次第开放的春花在夜色里淡香飘逸,此情此景和刚才临水居的一番生死搏斗简直是两个世界。

    韩暮静静的坐在一块山石上,托着腮眼望弯月,脑海里沸腾起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突然想起房里还有个苏红菱,才急匆匆折道厨房,捧着碗红枣粥一溜小跑的回到房里。卧房里烛火跳跃,苏红菱静静的躺在床上,盯着烛火,呆呆出神。

    韩暮推门而入,苏红菱动了动想坐起来,韩暮忙道:“别动别动,伤口裂开了可不得了。”

    “我……我要……小解。”苏红菱羞得满脸红云。

    “啊……府里没婢女啊,怎么办?你自己能行么?”韩暮急的挠头。

    苏红菱“噗嗤”一笑轻声道:“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可以。”

    韩暮忙上前半拥半抱将她扶下床,掺到在布幔后的小间里。稀稀落落的流水声起,韩暮燥得慌,刚想先出去避一避,只听布幔后面“爱吆”一声,苏红菱摔倒的声音传来,韩暮忙冲过去。

    一掀布幔,韩暮双眼发直,傻傻的站在那里,如木雕泥塑一般。



………【第五十九章 疗伤还是撩拨(求收藏,求票)】………

    苏红菱歪倒在在地上,罗裙半掩,两条白生生的美腿蜷曲着;胸前的青衣原本只是草草的掩上,这是也歪斜到一边,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快来扶我呀,我全身无力了。”苏红菱看着韩暮的傻样,娇嗔道。

    韩暮忙三步并两步上前,轻轻抄腿抱起苏红菱,转身出门布幔把她放到床上。由于摔倒时的扭曲,苏红菱胸脯上的伤口又崩裂了,血渗透了抹胸和外衫。

    韩暮咬牙道:“得罪了,苏小姐。”便上前将她的上衣全部脱掉,上次是在昏迷中被扒光了上衫,还不觉得什么,这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韩暮再次扒光上衣,赤身**的面对他,教苏红菱实在吃不消了。

    她挣扎着想推开韩暮,这一挣扎伤口流血更快,也痛得她闷哼一声差点晕过去。

    韩暮恼了,拉开她瞎巴拉的手道:“我又不是没看过,都看两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红菱差点晕过去,心道:“看两次了,我的天,你还想看多少次啊”但实在是浑身无力只好闭目任韩暮施为。

    韩暮细心的擦干她胸脯上的血迹,再次拿起疗伤药膏挥动禄山之爪在苏红菱如雪似霜的山峰上涂抹起来。

    烛火的灯花偶尔爆裂一声,更显得房间里静的让人心跳,随着韩暮的涂抹,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气氛越来越暧昧,苏红菱的额头上已经见汗,胸前的凸点已经傲立如山。而韩暮早已不是在涂抹药膏,他的双手从轻轻的擦药,变成了温柔的揉捏;更要命的是,他揉捏的不是那只很受伤的右乳,而是那只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左边那只。

    娇*喘声从苏红菱半张的小嘴中发出,韩暮一惊,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色心不改,忙收回双爪,拿了块干净的白布,将苏红菱半托半抱起来,用白布缠在胸前,压紧捆实。

    干完这一切,韩暮的脸上也见汗了。韩暮起身将苏红菱平放在床上道:“晚上不能乱动,明天伤口结疤,养几天就没事了,这次伤比上次要重。”转身去几上拿红枣粥。

    “韩公子……”苏红菱忽然轻声的呼唤韩暮,韩暮转头去看她,只见苏红菱满脸红霞,眼中噙泪,正痴痴的看着自己。韩暮心中一动俯身正欲询问,只见苏红菱不知哪来的力气,雪白的双臂环绕住韩暮的脖子,吐气如兰道:“红菱跟定你了。”接着韩暮嘴上一暖,便被一张如蜜的小嘴堵住,迷糊之间韩暮双手反抱,大舌撬开双唇探了进去。

    春天的早晨慵懒而舒适,韩暮破天荒的没有在一早起床练功。睁开眼时外边已经是春阳高照了。韩暮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苏红菱,轻轻拿出自己被枕的发麻的胳膊。

    那苏红菱是练武之人,稍微一动就马上醒来了,发现韩暮正面对面的看着她,顿时娇羞不已,连忙闭眼。

    韩暮一笑,伸嘴在她粉嘟嘟的双唇上重重的吻了口,起身下床。苏红菱忙道:“你要去哪?”韩暮道:“要伺候苏大小姐洗漱和早饭啊。另外我还要出去一趟,找几个使唤丫头来。”

    “不用找丫头,过几天就好了,我自己什么都会。”苏红菱道。

    “恩,我去义父府上看望下小玄,同时借一个丫头来伺候你。”韩暮边说边整理衣服,整夜的和衣而睡,韩暮身上的长袍褶皱不堪,韩暮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就是找不出一件称心的衣服来,他有点怀念在吴兴城里四女伺候的服服帖帖,天天有新衣服穿,新花样玩的美好时光了。一想起吴兴他就想起了韩庸的笑容,和柳儿雪儿的身影,心里一痛,赶忙甩甩头,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一个飞虎队员打了热水端进来,韩暮帮助苏红菱洗漱,还将她的满头青丝用一块青布挽起,用自己的长袍套上她,抱着她放在院子里的花圃旁,晒着太阳看着飞虎队练功,苏红菱被韩暮感动的眼眶微红,韩暮安抚的拍拍她的头。

    厨房的老仆人在苏红菱面前摆了一个小几,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红枣粥,韩暮嘱咐苏红菱要乖乖的吃完,自己则赶紧备马出门赶往谢府。

    谢府显得很安静,门人告知韩暮,谢安一早便上朝去了,受伤的侄少爷在侄小姐的绣楼里养伤,韩暮知道谢道韫定是要亲自照顾谢玄这个亲弟弟。拜见了刘夫人之后,韩暮便大踏步朝谢道韫的小楼走来。

    谢玄伤的很重,但是这小子体质过人,早已从昏迷中醒来,还嚷着要吃东西。谢道韫在一边温柔的哄着他道:“太医说了,现在还不能吃太多东西,只能喝点汤水,我已经叫厨房给你燕窝汤了,你听姐姐话。”谢玄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韩暮跨门而入,谢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谢道韫忙按住他轻声责怪。谢玄急道:“三哥,你昨晚没受伤吧?刺客抓到了么?”

    韩暮哈哈大笑道:“你三哥是什么人,能随便受伤么?刺客收了重伤,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能出来行凶了。张玄将军应该已经在全城搜捕了。”

    谢玄也大笑起来,一笑之下牵动了伤口,笑声变成了呻吟声。

    谢道韫嗔怪的看了韩暮一眼道:“韩暮,我们出去说话吧,小玄看到你肯定不愿意静养,他现在正需要静养呢。”

    谢玄抗议道:“我快闷死了,让三哥和我说话啊,干嘛撵他出去?”

    谢道韫斥道:“不准胡说,谁撵他出去了?”

    谢玄还待再说,韩暮笑道:“小玄你还是听你姐的,好好养伤,不然留下后遗症,或者残废了,以后可就不能和三哥一起出去闯天下了。”

    谢玄一听这话赶紧躺下闭目休息,韩暮对谢道韫挤眼一笑当先出门,谢道韫红着脸跟着他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绿树如盖,花香扑鼻,蜜蜂蝴蝶到处乱飞乱叫,惹得人心烦气躁;春天里总是弥漫着一种躁动的情怀,树如此,花如此,蜂蝶如此,人大概也是如此。



………【第六十章 调戏与反调戏(二更到,求收藏票票)】………

    两人来到爬满青藤的秋千旁站定,谢道韫手扶秋千架对韩暮道:“多谢你昨晚舍命相救,我昨晚回来以后派人去打听你的情况,听说你安然无恙的回来我才放心了。”

    韩暮想,大概那时自己正和苏红菱纠缠的不可开交,所以飞虎队才没有通报自己。笑道:“谢小姐不用谢我,换了是谁都会去救你的,只是我抢先一步而已。”

    谢道韫听韩暮的语气不冷不热,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纤手揪下一截嫩嫩的藤蔓在手里揉捏,半晌才鼓足勇气道:“韩暮你是不是怪道蕴一直以来对你抱有成见呢?最多我向你道歉好了。”

    韩暮微笑看着她道:“谢小姐不必如此,我怎么会是如此小鸡肚肠之人,其实小姐说的没错,韩暮其实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谢道韫嗔道:“你其实还是在怪我呢,难道我看不出来么?”

    谢道韫嗔怪起来的样子,皱起娥眉,小嘴微噘,表情可爱动人之极。韩暮看的心中大动,忙在心里大念阿弥陀佛,自己惹得女子已经够多了,这才女就免了吧,自己也没这资格。

    谢道韫见韩暮表情忽喜忽忧,又道:“小玄很喜欢你,成天嘴里念叨的就是你这三哥,你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能让他如此呢?”

    韩暮心道:老子手段多着呢,你要不要试试?嘴上却道:“我可没什么魔力,只是对他好点,彼此坦诚相待,做知心的朋友罢了。”

    “坦诚相待……”谢道韫品味这这个词忽然脸红了红问道:“如果道蕴也想和韩暮你坦诚相待,那么韩暮你会忘了人家对你的偏见,和道蕴成为知心的朋友么?”说完这句,脸上已经是红到脖子了。

    被调戏了,这是**裸的调戏啊。韩暮郁闷了;大晋第一才女居然调戏我。

    “真的,坦诚……相待么?”韩暮坏坏的问,他要反调戏,反压迫。

    “当然,道蕴从不食言。”

    “那么我要问你个问题。”

    “说罢,道蕴知无不言。”

    韩暮把心一横道:“那天我在桃树下抱了你,你可怪我么?”

    谢道韫哪知道他直截了当的提起此事,顿时羞得要找地缝钻进去。

    “怎么?不坦诚了?”韩暮严肃的问道。

    “韩暮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故意的叫人家难堪么?”谢道韫抬起俏脸直直的看着韩暮道:“但是虽然知道你的企图,道蕴还是直接的告诉你,我不怪你,非但不怪……人家还很喜欢被你……抱着。”

    天哪!韩暮欲哭无泪了,这才女调戏死人来不偿命啊。既然如此,将计就计吧。

    “既然道蕴你喜欢,我也就再满足你一次”韩暮张开手臂,像个传教的牧师在迎接他的信徒。

    谢道韫坚韧的信心受到了毁灭般的打击,瞪着美目不可思议的看着韩暮,韩暮笑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那样的谎话我只需一息之间便能戳破。”说罢放下双手,转身往院外走去,道:“我去拜见义父,他应该要回来了吧。我有事和他商量。”

    谢道韫呆呆的看着他望院外走,忽然悲愤的娇呼道:“韩暮,你这个怀东西。”韩暮刚转身想讽刺她几句,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温软的身体已经投入怀中。谢道韫紧闭双目,两行珠泪顺这完美的脸庞滚下。

    韩暮心里一软,忽然感觉到自己过分了,一个堂堂大晋才女,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硬是要逼迫她就范,太没风度了。到这时韩暮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在乎谢道韫。而谢道韫也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人,原先的傲慢和偏见完全都是伪装。

    韩暮紧紧拥住怀中的佳人,亲吻着她鲜花般的嘴唇,心里既欢喜又犯愁。一个王玉润的事还没摆平呢,现在又惹上了武技高深的苏红菱和这天下闻名的谢才女,若是被人知道自己把大晋第一才女娶来做了小妾,估计来杀自己的人要排队排到吴兴城了。

    不管了,韩暮运用了选择忘记大*法,专心品尝这美女的香舌。

    忽然,谢道韫嘤咛一声,轻咬了韩暮的舌头,韩暮吃痛松开她的小嘴。

    “你……你太坏了。”谢道韫脸上红的似要滴血。转身捂脸逃也似的跑回小楼里。韩暮迷惑不解,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

    自己的男性反应过于强烈,刚才肯定是某个部位冒犯了谢小姐了。韩暮苦笑想道:穿越带来的毛病啊,我堂堂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也沦落到用下半身思考了。

    韩暮心情大块,沿着石板砌成的小道往前厅走去;谢安尚未下朝回府,韩暮请管家安排两个丫头跟自己回去,帮着照顾府中的病人几天,管家对三少爷的话当然是言听计从。

    很快两个老实细心的丫头就被找来,韩暮给了她们一些钱让她们顺便去买几套女子的衣衫带去,丫头们应了出门而去。

    韩暮等待谢安下朝,闲来无事在各处闲逛,越看越是咂舌。

    谢府的规模庞大,富丽堂皇,大大小小的厅堂楼阁不下百座;光院子与院子之间的过堂小院就有十几个,大花园有三座。楼阁回廊,粉墙雕瓦,假山奇石,竹柳小桥,怎么豪华怎么来。

    韩暮在谢府内也住了一个多月,但是平日总是小范围的活动,并没有闲暇像今天这般细细的观察。

    这谢家真是名符其实的士族大家,不但家中男子均高官厚禄,而且从这个宅子的豪华程度和家中仆从如云的状况来看,必定有着极大的私人产业,否则,不足以应付如此庞大的开销。

    韩暮为自己在吴兴赚点小钱就洋洋得意而感到羞愧。

    仆役急匆匆赶到,告诉韩暮谢安已经下朝,正在厅上等着他。同来的还有王坦之大人和张玄将军。三人同来,韩暮知道必有要事了,忙一溜小跑赶往正厅。

    快到正厅时,远远望去三位大人正身着官服正襟危坐,脸上笑逐颜开;韩暮的心放下了,看来不是坏事,一定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第六十一章 低调反击(求收藏红票子)】………

    韩暮跨入厅门的一刹那,三位大人同时站了起来。谢安和王坦之身着一品文官官服,笼冠纱衣,乌靴皂底,胸前绣着祥云飞鱼图案,腰间缠着蟒带;张玄身着二品武官服侍胸前一只猛豹张牙舞爪。

    韩暮给三位大人见了礼,笑道:“义父,王大人,张将军,今日三位大人怎么都穿的这么正式啊,刚下朝来不及换么?”

    张玄笑道:“韩老弟,还不是让你累的”说罢正色道:“大晋禁卫军右卫副统领韩暮接旨……”

    韩暮琥了一跳,眼见张玄在香案山捧起金黄色的一个卷轴,方知不是开玩笑,忙跪下道:“韩暮接旨。”

    “查禁卫军右卫副统领韩暮,入职十日便建立功勋,保护朝廷栋梁不畏生死,击退贼人,如此忠勇之士,朕心甚喜之;着给予褒奖,授禁卫军虎威将军,原副统领之职不变,另亲领射声营。望韩暮为国尽忠,不可怠慢,钦此!”张玄声音高亢一口气将圣旨读完。

    韩暮谢恩接旨,三位大人忙着向韩暮道贺,韩暮客套一番,感谢三位大人栽培。

    这虎威将军一职倒没什么,只是个荣誉称号而已,原本韩暮右卫军副统领就是副将级别了,只不过这个副将军没有名称而已;但领射声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是实实在在的兵权啊。五大禁卫营虽然每营兵力只有千余人,但这是一只实实在在的力量啊,没想到金春波殉职后这个营居然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韩暮心头复杂难言,高兴中又夹杂着激动和一点点的恐惧。

    谢安笑道:“小子,这下风光了啊,王大人和张大人在皇上面前极力推荐,你可不能给他们丢脸啊。”

    韩暮感激的对王坦之和张玄道:“二位大人对韩暮真是栽培甚多,韩暮无以为报啊。”

    王坦之道:“你才干足以胜任,非是我们任人唯亲,不必拘礼。”

    张玄也笑道:“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韩老弟呢,昨晚若不是你拼死保卫两位大人,两位大人若有什么不测,我张玄可就百死不辞其咎了。”这话倒是实在话,若朝廷大员在公开场合被刺杀,张玄这个禁卫军统领难逃失职之罪。

    韩暮道:“不知张大人可查出刺客的身份你?”

    谢玄道:“这还用查么?刺客是谁我们不关心,但是是谁派来的倒是一目了然。”

    韩暮默然,这事确实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从吴兴追杀自己到京城,这个幕后老板很显然就是桓温,而谢安王坦之等人在场,只不过是事出偶然,刺客根本就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但韩暮可不会明说,他装糊涂的原因不是怕被谢安等人抛弃不管,而是因为,现在和他们就是在一条船上,对付自己其实就是打击谢安和二王。

    想到这里,韩暮道:“这件事怕是不能这么容易就过去,我们要想点办法才是。”

    谢安道:“当然,我们要趁着那人忙于在边境调兵屯粮挽回北伐失利的面子之际,将力量壮大起来,虽然此举有些不大光彩,但是大晋未来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顾不得其他了。”

    王坦之和张玄二人都点头默认。

    王坦之道:“谢公可有详细的计划安排?”

    谢安道:“我也正在考虑,目前只能一步一步将自己人安插进要害部门,此事进展快不了,我也很急啊,皇上身边太多的耳目,我估计此次韩暮升官的消息明天便会传到边境,后面的事不好办了。”

    韩暮心里一动忽然道:“我有几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谢安道:“你这小子,有什么话就说,不要这么矫情。”

    韩暮挠挠头,伸脖子左右左右观望;谢安道:“我这里全是东山老家带来的人,有的几代人都跟着我谢家,不会有事,不过韩暮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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