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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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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外兰舟过,
不管鸳鸯梦惊破。
夜如何,有人独江楼卧。
伤心莫唱,昔日旧曲,竟日泪痕多。
碧湖湖柳阴阴,
人影澄波浸,常记年时对花饮。
到如今,西风吹断柳絮新。
羡他一对、鸳鸯飞去,残梦蓼花深。
一字字,一句句吐字清晰,咬词有韵,配合着花瓣般的手势,真个是佳音伴美态,交融如水乳。
随着她婉转清越的歌喉,众女翩然来回在场中飞舞,长寿挥起带来清香阵阵,忽然停步凝神不知怎地身的衣衫全部由红变绿,匍匐于地腰肢起伏间宛如春水纵横,又似远山如黛。
歌声渐歇,场场下寂然无声,忽而谢道韫带头鼓起掌来,众人紧跟着掌声娇呼声顿起,唯有韩暮呆呆的坐在那里,傻了一般。
谢道韫笑道:“柳姐姐堪称词曲大家了,这种形势的歌词倒是和韩郎那日西辞去秦所写的那首词在形式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看今后道蕴叫您柳大家得了。”
大姐得谢道韫赞赏,心中喜不自禁,常常哀叹自己曲无知音,词无谁懂,今日终于有人能和她谈谈说说了。
正在发呆的韩暮忽然道:“彤云,你今后可多来大姐船听听曲子。”
众人听了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搞不清他在想什么,张彤云笑道:“为什么我便该来,难道韫姐她们便不能来听么?”
韩暮知道自己表达的不全,忙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听着曲子悠扬雅致,有涤荡心灵的效果,叫你来听主要是因为对腹中的胎儿有利,岂不闻胎教要趁早,肚子里启蒙,今后比别人家的孩子更加聪明嘛。”
众女听得满头雾水,什么‘胎教’、什么‘启蒙’、这些名词从未听说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暮意识到自己嘴里跑了火车了,忙解释道:“这件事是我从一本古看到的,意思就是说胎儿未满九朝便开始有意识的读唱歌给他听,这样久而久之胎儿便能听懂中之意,听懂曲中之意,孩子生下来之后,比同龄的别家孩子要聪慧的多。”
众女这才弄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都不大相信,胎儿在腹中有何意识记忆可言,人们往往对着腹中说话,只不过是在和大人交流罢了,韩暮说的振振有词,众女均嗤之以鼻。
韩暮知道她们不信,也不都解释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后你们谁肚子里有了,有事没事就来大姐这里坐坐,当然要听那些轻快高兴的曲子,尽量少听哀婉幽怨的曲子,免得孩儿生出来后整天苦着脸,多愁善感。”
众女见他越说越邪乎,都嘻嘻捂嘴而笑,谢道韫白了他一眼道:“尽胡乱说话,什么肚子里有了没了的,这些事也在大庭广众之下瞎说。”
韩暮挠头无语,叉开话题道:“今日是第二次聆听大姐的佳作,当真三生有幸,今后大姐便在我巢湖之带动起这一产业,我们一起努力将巢湖打造成如淮水一般的不夜之湖,要让此地成为天下文人名士富豪士绅争相前来的胜处,我会大力的支持大姐,大姐你看如何?”
柳烟媚从未想到过这事,听韩暮这么一说极为心动,所谓干一行知一行,大姐从事歌舫已经近二十年,自然知道这一行的规律和门道,只要官府支持,歌妓舞姬到处都是,只是尚缺一点点人气罢了。
韩暮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要想开发此地便需表明官府态度,光是嘴可不成,所以他决定给这艘歌舫写个匾额挂起,这样一来冲着韩暮曾在此听曲这一招牌,自然会有猎奇之人前来游玩。
当下大姐找来纸笔,韩暮略一思索大笔一挥在纸写下《忆红舫》耽搁大字,韩暮虽法不擅长,但是身为位者,笔画之间自然而然便有一种凌烈的风骨,倒也显得墨迹森森、气象万千。
一番忙乱之后,老船夫在前面道:“嵣降旱搅恕
众人忙抬头去看,果见郁郁苍苍一座小岛就在眼前,韩暮和苏红菱、张彤云眼光一撞,知道两女都想起了去年年底来此剿灭齐从虎匪帮的情景,不由的对视一笑。
众人弃船登岸,北府军韩暮的亲兵们早已在韩暮到来之前便将整座小岛全部搜查了一遍,确保安全。
姥山岛自韩暮来剿匪之后便基本处于驻军状态,岛长住了一队百余人的士兵,附近的渔民也搬迁来三十多户,多是沿着码头筑建房舍,靠在湖打渔为生。
由于这是韩暮的私人出游,忆红舫的众女和陈冲等人的水军都识趣的里的远远的,不来打搅韩暮难得的休闲时光。
韩暮脱掉长衣,换大裤衩和白色棉背心,将久已不用的蛤蟆墨镜架在脖子,在将带来的超级大遮阳伞在岛下河滩撑起,一溜竹制小躺椅摆在伞下,中间一张小几铺雪白的桌布,叶儿晴儿柳儿忙着将鲜嫩的时令瓜果,果脯、干果仁、葡萄酒摆在桌子,顿时五彩缤纷香味扑鼻。
韩暮靠在躺椅满足的叹了口气,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身边美女如云,生活小资情调,啥也不想啥也不愁,这该多好,只可惜尘世中总是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谢道韫和张彤云一左一右坐在他身旁,谢道韫轻拉韩暮的手道:“韩郎,今日叫你来就是要你放开身心,尽情享受,天天劳累不堪我们看着都心疼呢。”
韩暮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楚表情,只是将手反握住谢道韫的手道:“韫姐,我懂得,今日尽情玩耍,我还有好多节目要带你们玩呢。”
“是啊,爷那时候治安吴兴带我们去太湖边去玩,晚还吃烧烤,还喝酒呢。”晴儿拿了一只杯子走来,正好听到韩暮的话,笑道。
众女大喜,柳如眉娇嗔不依道:“那么好玩也没说带我和玉姐去玩,真没良心。”
韩暮嘎嘎嘎一阵大笑道:“那时候你恨我入骨,那次在路遇见你,你连车门都不让我进,我还有机会邀请你去么?”
众女忙问缘由,叶儿道:“爷少年时候顽皮,跑到眉夫人车里索吻,被眉夫人一个耳光打下车来,后来见着爷就躲着走,哪还会答应陪她去湖边玩耍。”
众女大笑不已,柳如眉红着脸道:“那时候他就是坏人,整个吴兴城都被他搅得天翻地覆,是个人人喊冤的主儿。”
韩暮无奈之际,自己的老账又被翻出来了,得,这回只能装哑巴了。
苏红菱促狭的问叶儿道:“他那么坏,那天你们去湖边宿营,他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呢?”
韩暮忙摆手道:“不至于,那个不至于,我的坏是有限度的。”众人见他着急的样子更是大笑。
张彤云捂住他嘴巴,整个身子压到他怀里笑得直喘气道:“叶儿,说,姐姐给你做主,他要是敢报复你,我就拧掉他的腰肉。”
韩暮被他身怀六甲的身子压在身,动也不敢动,生怕将她弄得伤了胎气,只得将脸藏在张彤云的双峰里边吸着香气,任由她们去说。
叶儿正色道:“这话爷倒是没撒谎,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众人均松了口气,总算这家伙还有点人性。
“只不过……”叶儿眨巴着眼道。
“什么?”众女竖起耳朵听下文。
“只不过那晚过后,雪儿妹妹偷偷告诉我,她的舌头都快被爷给吸断了,胸脯也全是吻痕,连她的小屁股也被什么东西给弄肿了……”叶儿低声道。
“啊……”众女炸锅了。
“哪有啊……我冤枉啊。”韩暮终于忍不住哀号起来,叶儿丫头一向泼辣,从来不怕韩暮,韩暮彻底没招了,死死的将脸捂在张彤云怀中,任由张彤云咬着呀在他的腰拧。
众人笑闹了一阵,韩暮将张彤云抱起放在椅子道:“今日为夫带你们好好玩一玩,首先今天的晚餐我全包了,叶儿,罚你给我当下手。”
叶儿笑道:“小婢愿意受罚。”
“晴儿,去把你替爷做的鱼竿拿来,爷要显显手段。”
晴儿小跑着将鱼竿拿了过来,韩暮拿过鱼竿一看,果然是精工细作的好鱼竿,晴儿乖觉,连鱼饵都穿好了,韩暮一把搂过她,在她小嘴‘滋儿’一口以示奖赏,晴儿红着脸跑开。
众女坐在湖边笑盈盈的看着他玩什么花样,只见韩暮脱了鞋子走入齐腰深的湖水中,将鱼饵抛下,老僧入定般的钓起鱼来。
果然牛皮不是吹的,韩暮的钓鱼水准一如从前,不一会功夫便吊来一尾巢湖大鲤鱼,柳如眉欢呼着脱下鞋子,赤着小脚奔入湖水中,伸手便抱那活蹦乱跳在水面扑腾的鲤鱼,韩暮制止不及,只见那鲤鱼在柳如眉酥胸弹了两弹,占了她的便宜之后便翻身入水,摇头摆尾的回味去了。
柳如眉懊丧的快要哭了,小嘴扁了起来;韩暮忙安慰道:“莫哭莫哭,它逃不了,为夫替你将它捉回来。”
柳如眉仰着脸道:“真的么?”
韩暮毫不吝啬的凑去尝了尝她的嘴唇道:“别动,看我的。”
说罢将鱼竿交给柳如眉,自己刺溜一下便钻下了水,运足目力于双眼,只见湖水清洌,一群群的鱼儿在前方游来游去,韩暮一眼就看见那条嘴角流着血丝的鲤鱼,身子往前猛冲,伸指一弹,一股水流激射而出刚好集中鲤鱼头部,将其击昏,游前去,伸手抓过在湖中踩着水立了起来,将鲤鱼高高举起道:“看,抓到它了。”
柳如眉大喜过望,蹦跶着往前来,前面水深,是个暗坡,咕咚一下便滑了进去;韩暮郁闷的要死,这个冒失鬼,忙三下两下游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身子**的拎岸来。
众女吓了一跳,纷纷责怪她不小心,玩意出事咋办。
柳如眉倒满不在乎的道:“韩暮不是在么?他肯定能救到我的,不过喝几口水罢了,况且我还真有点口渴呢,这湖水味道还不错。”
这回连韩暮都大翻白眼了,不过心里也颇为感动,柳如眉言外之意便是说,韩暮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怕,有他在天塌下来都没事,这对一个男人的自尊来说简直是最高的褒奖。
接下来韩暮禁止她们跟着下水,自己拿着钓竿,一尾接一尾的连钓来十多条大鲤鱼,放在小网兜里养着,坐下来跟众女喝了点酒,吃了点点心果脯,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只有张彤云挺着大肚子躺在一边打瞌睡,三个丫头伺候在一旁,见韩暮醒来,忙倒了碗凉茶送,韩暮边喝茶便道:“她们呢?”
“韫夫人和玉夫人去看湖景去了,眉夫人和菱夫人去拾河贝去了,说晚加道菜。”晴儿道。
韩暮想了想一跃而起,在一堆物事中翻出一把小手弩转身便往岛跑。
叶儿忙道:“爷你去哪儿?”
韩暮眼珠一转道:“叶儿跟我过来,你们两个照顾彤云,我和叶儿去山打野味去。”
晴儿大喜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欢爷烤的野味了,叶儿快去。”
叶儿知道韩暮带她前去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谁叫自己刚才乱揭韩暮伤疤呢;想了想鼓着嘴巴,大眼翻了翻道:“去就去,吃了我不成。”
说罢顺手拿了一张包袱皮打算碰到野果摘几只回来,跟着韩暮往山爬去。
………【第三六九章 烧烤】………
韩暮带着叶儿顺着原来土匪修建的山道往爬去,来到山腰处便顺着斜向的一片树林往岛东侧的密林里钻去,韩暮知道,这岛大的野物没有,山鸡和兔子之类的必然不少。
叶儿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山林里虽不见太阳,阴凉清爽,但是爬山可是个力气活,叶儿虽非娇生惯养的小姐,但是久在韩暮身边,基本属于妾室之类,根本就没有干过重体力活,加之女子原本体质就弱,所以渐渐跟不趟儿了。
韩暮笑眯眯的站在前面等她,待到她来到身边时笑道:“要爷我背你么?”
叶儿红着脸道:“哪敢劳动爷呀,我能跟。”
韩暮笑着指指地厚厚的松针道:“坐下歇会,我还有帐要和你算呢。”
叶儿不知所措道:“什么帐没算?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也在吴兴的事情其实她们都知道,叶儿不过是说出来逗乐罢了。”
韩暮咬牙道:“你敢拿爷取乐,胆子还真不小。”
叶儿挺胸道:“不管你当什么官,当将军也好,当皇帝也好,在叶儿心里你就是我尽心尽力伺候的韩家少爷,我才不怕你呢。”
韩暮翻翻白眼拿她实在没招了,看着她脸色潮红挺着两个大山一样的胸脯,心中腾地升起一股邪火,伸手便将叶儿搂进怀里道:“那现在就来伺候韩家少爷,我来好好疼疼你。”
叶儿扭捏挣扎道:“别啊,大白天的,爷要是想要叶儿,回到大帅府随您什么时候要。”
韩暮哈哈笑着,大手已经探进叶儿单薄的衣衫,在双峰揉捏起来,凑在叶儿耳边道:“爷想试试野战。”
“什么……野战……啊?”叶儿无法摆脱那只大手的拨弄,脸刚下去的红潮又犯了起来;喘着气道。
“就是……在野地里那个啊,这就是野战。”韩暮变本加厉,大手揉捏更胜,因为战事而压抑了好几天**喷薄而出,直接开始动手撩起叶儿的裙子。
叶儿张着口喘息道:“爷……您不是……说来打野味么?怎么……不打了么?”
韩暮将她的衣早已扒掉,拨弄着她硕大的胸脯道:“这不是么?两只小白兔呢。”
叶儿羞愤欲死,韩暮不管其它,一把将叶儿搂到身,坐在腿。
叶儿知道难逃此劫了,忙指着带来的包袱皮道:“铺……铺,不然扎人。”
韩暮哈哈大笑刮着她的鼻子道:“原来你早有准备,恩……不愧是跟着我韩暮多年的贴心丫头,爷我想干什么,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孺子可教也……”
说罢伸手将碎花包袱皮铺在落叶和松针,将叶儿按去便剑及履及,叶儿被他冤枉的急忙申辩道:“爷,那是我带来准备摘……啊……”
后面的话直接被捅进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湖风吹过,松涛阵阵,鼓动着湖水拍打着湖岸,风不停,浪不止,直将岸边的烂泥拍的千疮百孔,湖水便在这小孔中进进出出,直到风平,浪花才静了下来,而湖岸边早已千疮百孔,泥沙淤积了。这一段是写景,同志们勿要多想,和谐万岁。
半个时辰后,岛斜坡间的树林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人心满意足神态悠闲,手拎着手弩到处寻找猎物,另一人是个女子,步履维艰,脸红霞满面,脸的表情看似痛苦,又似快乐,或者这二者兼而有之,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沿着斜坡下到山谷里,草丛中悉悉索索动个不休,韩暮伸手示意身后的叶儿莫要动,猫下腰轻轻的往前走去。
猛然间草丛里窜出一个黑乎乎的一尺高,两尺长的东西,直朝韩暮扑来;韩暮一惊,仔细一看原来是只半大的山猪犊子,不由得大喜;原本以为这孤岛不会有大型的野味,却没想到还有山猪,真是意外的惊喜;也不知道山猪是什么时候迁徙道这个岛的,难道猪会游泳?这倒是韩暮听说了猪会爬树之后的第二项特异功能了。
山猪性情凶猛,从不惧怕人,韩暮刚才听到异样的时候,那山猪早就看见韩暮了,先下手为强这句话在山猪的世界里同样适用,它竟然朝韩暮猛冲过来,龇着獠牙意图将韩暮赶走。
韩暮放下手弩,站立不动,待小山猪冲到面前之时,猛然往旁边一闪,探身便将猪后腿撩了起来,紧紧抓住。
那山猪凶悍的很,嗷嗷叫着转头来咬,韩暮左手化掌为刀,重重的在山猪的脖子斩了一下,山猪顿时萎靡倒地,口角吐出白沫来。
韩暮哈哈大笑着将小山猪提起道:“叶儿,咱们运气真好,这可是正宗野山猪,拿来烧烤再合适不过了,看来咱们这野战打的正是时候,刚好到了下午,野猪出动觅食,否则还真难碰到这家伙呢。”
叶儿翻翻白眼,一听他说野战二字,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发软,忙道:“那咱们下山,韫夫人她们该等着急了。”
韩暮哈哈大笑道:“好好,今晚好好犒赏她们,叫她们连舌头也吞进肚去。”
说罢将野猪一把提起搭在肩膀便往回走,叶儿扬着手中的包袱皮喊道:“用这个垫一垫啊,那野猪多脏啊。”
韩暮摆摆手道:“走,哪来那么麻烦的,再说你那包袱皮还能用么。”
叶儿看看韩暮的背影,再看看包袱皮的一大块湿答答的印记,脸跟火烧似的;啐了一口,将包袱皮随手丢在地,急匆匆的追着去了。
山下众人果然等的有些着急,看见两人平安归来,均喜眉梢。
众女都跑过来看韩暮肩的野猪,那野猪还活着,睁着两只大眼呼呼的吐着气看着众女,教她们想碰又不敢碰。
柳如眉献宝似地拿出来一大网兜的河蚌道:“看,我们找到了什么?这个应该可以吃。”
韩暮道:“这可是好的美味,砸开把里边的肉穿在竹签,一会烤着吃,小心点别划着手,贝壳很锋利的。”
柳如眉眉开眼笑的忙活去了,翠儿赶紧过去帮忙。
韩暮将野猪找了一处树杈倒挂起来,抽出匕首对着野猪的脖子便捅,将猪血放净后将也不拔毛了,直接将整块猪皮用刀割下,再开肠破肚将肠子下水统统扒掉包裹在猪皮里一起埋了;这才仔细的将大骨头一一剔除;将猪肉一块块切割好之后拿到湖水中洗的干干静静。
这一顿忙活,弄的韩暮满头大汗,众女甩着手在边当观众,只有苏红菱不时用小手绢帮韩暮擦擦脑门的汗,谢道韫拿着香扇在旁边帮韩暮扇着风;其他柳如眉、王玉润、张彤云等都在旁边当甩手掌柜,非但不帮忙还老说味道好臭,好难闻之类的。
韩暮心道,晚你们就知道什么叫香了,这玩意虽有些膻腥之气,但是正因如此才别有风味,晚在取笑你们。
韩暮招呼晴儿和柳儿跟着他到山林边捡了几大捆柴禾,韩暮一个人便拎着回来了,这让谢道韫看着万分感动,感觉中他们便如平常夫妻一样,男人外出打柴打猎,女人在家等着他归来。
夕阳渐渐西下,陈冲亲自来到岛问韩暮今晚回不回城里,韩暮笑道:“明早回去,我们带的有帐篷,你辛苦一趟去城里跟袁大哥和小玄知会一声。”
“遵命!”陈冲望都不望别处一眼,大帅身边的女人一来是不敢多看,二来生的个个美若天仙,看了徒增烦恼。
帐篷搭了起来,好大的一座帐篷,里边铺了好几层毯子,踩去软绵绵的;篝火也点起来了,韩暮用树杈削了两只‘丫’字型的立柱,插在篝火旁的泥地里,在用削好的细竹枝穿起一块块洗干净的野猪肉摆在一旁,将大鲤鱼一一开肠破肚穿,再将洗好的河蚌肉穿好,终于万事具备只欠烧烤了。
六月过半,圆月早早的爬了天空,韩暮大声嚷道:“韩府烧烤晚宴正式开始,有请大厨师韩暮出场!”说罢自己调换位置大摇大摆的走道篝火边摆了个。
“有请二厨,三厨,四厨出场!”韩暮再次吆喝。
叶儿、晴儿、翠儿红着脸小跑着过来,站在韩暮身边,叶儿带着一副厚手套,晴儿端着一个面摆满坛坛罐罐的作料的托盘,翠儿拿着一只空托盘,想必是传菜的。
韩暮先将鲤鱼放在火翻滚,不时撒作料抹油盐,一股香味不久便弥漫在湖滩,众女食指大动,特别是身怀六甲的张彤云,简直快要馋疯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仿佛知道这是美味,不停的踢腾。
韩暮亲自将烤好的第一串给张彤云奉道:“给我儿子多吃点,可不是给你吃的。”
张彤云知道他是在掩饰对自己的偏心,聪明女子一点就透笑道:“行,我便为了你儿子勉强吃了这块。”
谢道韫看着这两人做戏,嗤之以鼻,起身走到韩暮身边帮他翻转烤鱼,韩暮忙道:“不敢劳动夫人大驾,说好了今天由我来当大厨的。”
谢道韫凑在他耳边道:“今晚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现在不能说,等大家安歇了我再跟你说。”
韩暮见她神秘的样子点头笑道:“那好,晚咱们月下幽会之时你再说。”
谢道韫戳了下他的额头道:“约会你个头,鱼都糊了。”
韩暮连忙将鱼拿起,送到谢道韫手里道:“姑奶奶,麻烦你一边吃去,别捣乱了好不好?”
谢道韫嗤的一笑,拿起烤鱼回座慢慢吃了起来。
………【第三七零章 大好消息】………
随着金黄色吱吱冒油的烤山猪肉的出炉,烧烤晚会到达了**;每个人都吃的眼皮都不抬,又热又辣又香还带着点淡淡膻腥味的烤肉,吃的众人直呼气。
韩暮忙的手脚不停,烤出来的肉供不应求,自己却忙的没时间好好吃一块,幸而叶儿晴儿懂得体贴人,不时撕下一块半块塞进韩暮嘴巴里,这才让这位烧烤大厨不至于沦为悲惨的奴隶。
“我要……”柳如眉道。
“我也要……”王玉润道。
“我还要……”张彤云道。
韩暮像足了发条的机器人,双手忙碌不休,不时翻动肉块撒香料涂蜜油,难得的是他还满高兴,吹着口哨手舞足蹈;谁能想到叱咤风云的韩大将军居然在家中为妻婢烤肉吃。
众女吃的高兴,笑语连连,只是这烧烤吃了口渴的不行,带来的三坛葡萄酒都被她们当做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一顿吃完,个个都成了醉美人,喷着酒气打着饱嗝,哪里还有半分名门淑媛、才女贵妇的样子。
婢女们先将吃的饱饱的又嚷着犯困的张彤云伺候洗漱,送入大帐篷中安歇,其他诸女趁着醉意围坐在月光下的湖滩聊天;可怜韩大将军此时才得空闲,为自己和几个婢女烤了几大块野猪腿肉,像个童养媳一般坐在一边大嚼起来。
月光如水,清风徐徐,韩暮不由得想起了太湖之夜,那晚和今天一样的安宁,雪儿和的声影晃动在脑际挥之不去,韩暮甩甩头,对叶儿道:“吃完了将东西收拾一下便去睡,你们也劳累一天了。”
晴儿道:“你身都馊了,我烧盆水给你擦擦身,换件干净衣服,没见夫人们都躲着你走么?”
韩暮闻闻身的味道,确实怪难闻的,野山猪的腥臊之气和身的炭灰汗臭熏得自己都忍不住作呕,当下三口两口吃完手的烤肉,起身便脱衣服。
“我还没烧呢,你急什么。”晴儿看着他白皙结实的身体脸红了。
“不用烧了,我下湖游泳去,你拿好干净衣服,我来换了便是。”韩暮脱得只剩一件小内裤,赤着脚飞奔下水,一头扎进清凉的湖水中,心中畅快之极,很久没有在这样的夜晚一个人在湖中畅游了,在后世,他可是经常去水公园玩水的。
韩暮肚子一人徜徉在湖水中,变换着泳姿尽情挥洒,湖面月光闪闪,宛如覆了一层银鳞,远处几艘军船在湖面游弋,闪着点点的灯光,显然是巢湖水军在外围警戒保护,抬头望向东北巢湖城方向,城市虽被湖堤和防浪柳林挡住,但是城市的灯火照得那一边的天空隐隐闪着光辉,韩暮相信,此时站在山顶俯瞰巢湖城,必然是一片万家灯火的壮丽景色,这是他亲手建设和保护的地方,想到这里,韩暮的心中升起无比的自豪感。
治安湖水中随波逐流了不知多久,四下里已经空无一人,湖滩闲聊的笑语声也早已消失不见,众女习惯早睡晚起,这是美女养生的基本准则,睡眠是她们第一要保证的。
韩暮忽然想起谢道韫跟他有个约会,佳人有约怎能爽约,于是赶紧游岸,用晴儿搭在竹椅的大毛巾擦干身体,一头钻进了帐篷中。
韩暮傻眼了,帐篷里肉光致致,横陈着诸女的娇躯,喝了酒的诸女一个个脸色酡红,喷着酒气横七竖八的躺在厚厚的地毯,夏日睡觉时衣衫本就穿的很少,酒后无形柳如眉连肚兜都扯了下来,只穿着韩暮送的蕾丝小衣蜷缩在一角。
韩暮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虽说都是自己的夫人,平日里耳鬓厮磨肌肤相亲已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么多全部躺在一起还是让韩暮感到异样的刺激。
韩暮四下寻找,在帐篷的一角看见了一袭黄裙斜靠在大枕头睡着了的谢道韫,看来这仙子也喝了酒,宛如一支百合沉浸在梦里,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韩暮不再迟疑,呼啦一声将湿漉漉的短裤扯下,就像一只大灰狼朝地的一群小白兔扑去……
这一夜春色无边无际,韩暮大展雄威将众女收拾的服服帖贴,酒后娇懒无力的女子们受到酒精的刺激更加敏感和不堪,加之只有一个帐篷,无处可躲,让韩暮彻底遂了大被同眠的心愿。
……
次日清晨众女尚在酣睡中,韩暮便被人帐外的轻唤声叫醒,听声音是叶儿。
“爷,陈大人的兵船靠在码头,好像有事禀报。”
“知道了,叫他们稍候。”韩暮轻轻挪来谢道韫压在自己身的修长美腿,穿衣出了帐篷,但见湖面一艘兵船停在小岛码头边,陈冲带着一人正站在那里笑哈哈的交谈,细看之下,那人竟然是去吴兴筹粮的俊杰。
两人得叶儿通知远远站定不敢靠近韩暮和众夫人的帐篷,等着韩暮前去。
韩暮知道必有要事禀报,否则不会追到小岛来。
叶儿忙打来热水给韩暮洗漱一番,帮他扎好发髻,穿戴整齐,韩暮道:“将夫人们叫醒,今日要回城了,我先过去见见他们。”
说罢迈步走向两人,陈冲和俊杰连忙迎来道:“属下等打搅大帅休息,该死该死。”
韩暮笑道:“无妨,小杰你回来啦。”
俊杰躬身道:“是,昨儿夜里刚刚回来。”
韩暮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气色不错,就是黑瘦了些,路吃了不少苦,差事办的怎么样了?见到王大人了么?”
俊杰道:“幸不辱命。”
韩暮腾地一下快要蹦跶起来了,一把抓住俊杰的肩膀摇晃喜道:“真的么,你真的筹措到粮食了么?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
俊杰痛哼出声,脸色苍白起来,韩暮忙道:“怎么了?”
陈冲道:“林总教习回来时经过芜湖水面,被水军的箭支射中了肩膀,刚刚了药。”
韩暮大惊道:“受了箭伤?怎么不早说。”说完急忙将俊杰的衣衫掀开,白色纱布包裹的肩头伤口鲜血渗出,韩暮一顿摇晃将他刚刚包扎止血的伤口又弄的撕裂开来。
韩暮回身高叫道:“叶儿,速将急救药箱拿来,俊杰三爷受了伤,需要包扎。”
俊杰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这么点伤我还挺得住。”
韩暮责备道:“挺什么挺?有伤就要治,哪有硬挺的道理。”
叶儿飞奔赶来,将药箱递给韩暮,韩暮赶忙打开药箱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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