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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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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马上意识到此事有蹊跷,忙和袁岗、俊杰赶赴吴兴大牢,提审此四人。按常理韩暮是没有这个权利去提审人犯,但是年前王太守在众人面前亲口叫韩暮会同吴兴校尉程四海布置治安事宜,众人便敏感的感觉到太守大人和韩暮的关系大是不同。韩暮提审犯人倒也顺理成章。
被抓获的四个人两高两矮,高者瘦削,矮者臃肿,这一点上倒是古今皆同。审讯方法上韩暮没有按照陈四海的方法,而是先将四人分开隔离,再逐一审问,并记下供词。
于是韩暮得到了四份供词,这四份供词很有趣,回答的问题全部是关于他们中的某一个人的。韩暮问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个自称黄七郎的矮胖子的情况,诸如:姓名,身高,何方人士,家住哪里,来此贵干等等……甚至问到他喜欢何种菜肴,喝不喝酒等等。
这么一来,错漏可想而知,韩暮将四人集中对质,四人的谎言不攻自破;韩暮将他们的精神抵抗粉碎之后便开始了**折磨,既然在官差面前不说实话,那么刑讯逼供也就顺理成章了。
第一轮,辣椒水,老虎凳,竹签插手指;从电影上学来的老三样让四人便开了口,搞得负责刑讯的俊杰大感无趣:第二轮的烧烙铁和鳄鱼皮鞭都没派上用场呢,这几个软骨头。
四人中两个高个子的分别叫黄七郎和白三水,两个矮胖子分别叫华文羽和沈长河,这四人都是从徐州府来,全是山贼。
其中沈长河乃是匪首姬无心的二当家,韩暮单独提审了沈长河,从他的口中得知:去年十一月里有人和他们接触,许以重金教他们秘密潜往吴兴,任务很简单,杀了一个叫韩暮的少年,将他手里的那把叫龙翔的宝剑夺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杀了他身边的几个丫鬟,酬金另付。并说吴兴城里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分散在十来家客栈。
由于酬金丰厚,来人又极为爽快的先付了一半酬金两万钱。于是他和大当家姬无心一商量便接了这一票生意。来到吴兴后,确实有人给他们订了十几家客栈居住,而且不断有人给他们送来韩暮的行踪,怎奈时间地点都不适宜动手。
终于有一天,得知韩暮在城外的一个小土堡里过夜,机会难得,而且完事后可以不必进城,连夜逃回徐州地界,所以群贼便决定动手。动手当夜,这沈长河和平日交好的几位耐不住寂寞跑去鸣玉坊各自找了个粉头泻火,不想高兴之余喝的兴起,全部醉倒在妓院里。第二日便听说昨夜百多位兄弟全部折在这叫韩暮的少年手里。
沈长河说到这里,胖脸上一片懊悔之色,懊悔中还带有一丝庆幸。
韩暮看他样子忍不住感到好笑,道:“那你们怎么不偷偷出城逃跑呢?”
“你当我不想逃啊,第二日城门便盘查的很紧,我们找了家小客栈躲起来,等风声过去再谋逃生的办法。”沈长河一时忘形,看着韩暮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弱智。忽然间惊觉自己是眼前人的阶下之囚,忙一叠声的道歉。
韩暮不以为意道:“这么说来,城里接应你们的人你也是不认识喽?”
“怎么认识他们啊?来送消息的都是街上的乞丐和玩耍的小童,也不知道这帮孙子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沈长河骂骂咧咧道。
韩暮暗暗思索,眉头紧皱。
那沈长河道:“大老爷,我知道的都说了,绕小人一命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下有三岁孩儿是吧?”韩暮微笑打断他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话?”沈长河迷茫了,自己的台词被抢了。
“你可知我是何人?”韩暮轻声的问他。
“你是?”
“我便是韩暮,你们要杀的便是我,宰了你们九十多人的也是我。”韩暮飞起一脚踹在沈长河的脸上,大步出门。那胖子被踹翻在地,脸上惊愕表情未消,汗珠滚滚而下,呆呆的躺在那里。
出门后韩暮向袁岗、俊杰、程四海等人,将问到的情况和盘托出。三人都目瞪口呆,韩暮究竟得罪的是何方神圣,竟然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干掉他。
程四海不愧是办案经验丰富的老手,马上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问到:“他们为什么要你手上的那把剑呢?那把剑究竟是什么剑?”
韩暮被他一点,心里好像有点明白原委了,但此事必须要找王太守才能问的清楚。当下对程四海道:“程大哥,这几个犯人就交给你看管了,务必要让他们写下供词画押。我还有要事要办,回头再和你解释原委。”
程四海鬼精之人,也不多问,抱拳答应了。韩暮又请袁岗和俊杰回府等候消息便急匆匆出门直奔太守府。
从大牢到太守府不过半里的路程,韩暮飞奔而过,心里的急切,烦闷,气愤,疑问,重重交织。
路上行人躲避不及,有认识韩暮都想:这韩家少爷又有什么新花样了?难道现在该成不骑马不坐车,练腿功了么?
………【第三十三章 惊天之密(上)呼唤红票收藏】………
韩暮不待太守府看门的衙役通报,便径自直冲后堂。王太守难得今日清闲,正站在院子里对着一树梅花左看右看。
韩暮冒失鬼般的冲进院子,唬的跟在后面直追的看门衙役连忙跟太守请罪。
王太守不以为意,挥退众人,见韩暮鼓着双眼盯着他看便道:“怎么韩贤侄?怎么跟个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样,也不顾上下规矩了?”
韩暮张口刚要说话,王太守伸手阻止他,眼睛看着那树梅花道:“贤侄每每有出人意表的言论,来欣赏欣赏这梅花如何?今年开的比往年好多了呢。”
韩暮心头气的快要炸了,都这时候了,老家伙还是这么躲躲闪闪,闪烁其辞。再也不顾其他冲口说道:“大人恕罪,在下不是来赏花的,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人。”
王献之叹了口气,伸手在梅树嶙峋的枝干上摩挲一番后,拍拍手上的污垢方才转身。肃颜对韩暮道:“心燥则迷,心静则清,少年人若想成就一番大业,规避一些艰险,这便是第一课。遇事急躁岂是你韩暮目前所应有的情绪?”
韩暮被他训斥,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急躁过头了,忙施礼道歉。
老少二人进厅落座,香茗奉上;韩暮一五一十将自己几番遇袭,和审讯沈长河的情形说给王太守听,王太守眉头紧皱,默默不语。
末了,韩暮问:“世伯可知那幕后之人为何要这把短剑?那夜探太守府的女子来你府中究竟为了盗取何物?密谋杀我和我身边的人到底是何目的?太守大人,我想答案应该在你这里能得到解答。”
王太守陷入深深的沉思中,韩暮一瞬不瞬的看着王太守,静待回答。
半晌,王献之叹了口气道:“贤侄,先前不是我不愿将实情相告,只是此事关系太大,我若告诉了你,便是把你置入这天大的漩涡之中,那是害了你。”
顿了顿,王献之续道:“但事到如今,你的性命已经受到极大的威胁,若不是你福泽深厚,恐怕已是泉下冤魂;我愿意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但你需紧记,若漏出半个字,死的可不是你一个人,九族亲眷俱被牵连,你好好考虑一下。”
韩暮惊讶的看着王太守,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什么事这么重大,泄露出去便要牵连九族。”不禁有些犹豫。
“秘密”这个东西其实是种负担,所有保守着秘密的人都好像背负着沉重的包裹在行走。王太守背负的包裹看来绝对是巨大异常。自己是否应该接过这个沉重的包裹呢?而且看来这个包裹里包的可不是一般的零零碎碎,而是一见光便会炸得自己和周围人粉身碎骨的炸药。
韩暮低头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王太守微笑着品着茶,也不出言催促。
“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听听这个秘密。”韩暮抬头坚定的说。目前的形势极为严峻,埋伏在黑暗里的无形的手正在一步步扼杀自己的幸福生活。韩暮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将如何面对。
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出击,找出幕后黑手,寻求积极的应对之道。
王太守哈哈大笑重重一拍韩暮的肩头道:“好小子,没看错你,从今天起老夫便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将那把惹祸的宝剑拿来给我看看吧”
韩暮依言取下腰间所悬“龙翔”奉上。王太守仔细观看,直赞“好剑好剑”又问起那女子相貌形态。韩暮将那天救那神秘女子的情形和盘托出。王太守听到苏红菱这个名字时愣了一下道:“果然是苏俊青的女儿。”
韩暮道:“谁是苏俊青?”
王太守道:“苏俊青原是桓温大将军的参将,我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为人极是豪气耿直,但不知为何听闻他通敌之事败露,被桓大将军抄家,全家下狱。那苏红菱我是见过的,只是当时听得苏俊青称她为菱儿。我曾见这把剑和另一把样式相同的剑挂在那菱儿的腰间。”
韩暮奇道:“既然全家被下狱,那苏小姐是怎么来这太守府的呢?”
王太守道:“这便是问题之关键所在了,随我来。”
王太守站起身往后厅行去,韩暮紧跟其后。二人来到后厅和前厅之间那个精致的小花园里。这里韩暮来过,那连接前后厅的长廊穿园而过,廊下一弯溪水清澈闪亮。
王太守径自走到一处嶙峋峭俊的假山前,伸手在角落处摸索片刻,只见那假山忽然向右移开半米吓了韩暮一跳。
移开的假山下边露出一个黑黑的洞口,有台阶从洞口伸下,原来是个密道。
王太守当先弯腰进入密道,韩暮紧紧跟上。刚一进洞,身后隆隆声响,那假山再次还原封住洞口。
洞内光线昏暗难辨脚下,韩暮只得跟随者王太守深一步浅一步的朝前走。转过一个弯,王太守似乎推开一道门,前面忽然大放光明,原来石壁上镶嵌有烛台。白烛高烧照得洞内光线明亮,恍如白昼。两名武士打扮的人笔直站立在两旁。
韩暮心想:古代的人真的像书里说的那样,稍微有点权势的人都喜欢造个密室什么的,难道这王太守带自己来密室看他的藏宝?
胡思乱想间迈步前冲,王太守一声大喝:“别乱动。”韩暮忙收脚回来,用力稍猛了点,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王太守道:“此处机关重重,不要命了么?”韩暮抹了一把冷汗心里嘀咕:早不说,我这条命要是送在这密道里,那可太冤了。
王太守招呼一声,那两名武士各自转身在身后的烛台上拧了几下,只听的“格格”声响,不一会归于平静。
王太守衣袖飘飘,大步走去。走道悠长而曲折,也不知道设置了多少机关,韩暮走的心惊肉跳,不知走了多久,前面走道的尽头又是一道门。
王献之推开这道门,只见一个小小的密室呈现在眼前;密室内红毯铺地,一椅一香案,案头几本古书一支插满燃烧的蜡烛的烛台,案几的正中放着一只明黄色的锦盒,除此之外,室内别无一物。
………【第三十四章 惊天之秘(下)呼唤收藏,红票】………
王太守跨门而入,招呼韩暮进来,随手在什么地方一摸,那道门合拢关闭,再无一丝空隙。整个密室显得静谧而憋闷。
韩暮满腹狐疑,王太守知道他一肚子疑问,示意他稍安勿躁,伸手恭敬的捧起锦盒抱入怀中,然后席地坐在地毯上。韩暮依样坐下,静待王献之说话。
“贤侄,你今日所见之物,当世只有四人见过,你是第五个。”王太守开口道。
“第一个自然是这锦盒的主人,第二个是侍中郎王坦之大人,第三位乃是当今吏部尚书谢安,第四位便是我了,而你则是有幸……恩……或者称之为不幸能看到的第五人了。”王太守不待韩暮发问便自顾自的说道。
“这么厉害”韩暮睁大了眼睛,心中有些惶恐。原来这个盒子里的东西这么宝贵,大人物才能看到。那么自己岂不是也是大人物了么。
王献之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仰头思索着道:“当日谢大人将这个锦盒交给下官保管,我便知道快活的日子不会长久了。”
“那是为何?”韩暮问道。
“你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王太守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是当今皇上的密诏。”
“啊……”韩暮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历史电影里经常围绕着所谓的遗诏密诏争夺不休的情景。没想到这一幕居然发生在眼前了。
“单单是一般的密诏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密诏涉及到一个人,而此人便是桓温。”王太守不理韩暮惊骇的表情侃侃而谈。
“这密诏的内容是关于桓温的一切犯上不轨行为的汇总,皇上下此诏的目的便是,一旦桓温公然逼迫皇上禅位甚至杀害皇上,我等便需将此密诏公开,昭告天下讨伐逆贼。”
韩暮脸都白了,这下他明白王献之为何言之慎慎要他千万不可透露半个字了。韩暮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学过的历史上是否有这么一段,但是脑子里关于此事却没有只言片语的记忆。
“那为什么皇上不直接下令杀了桓大将军呢?”韩暮问道,但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问的幼稚。
果然只见王献之哂笑道:“你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呢,桓温此人善于笼络人心,朝中半数皆为他的同党;况且他手握徐、兖二州重兵,又有郗愔郗超父子相助,权势熏天;从民间所传歌谣:桓与马,共天下,便可见一斑。他不反则罢,难道还逼他去造反不成?”
韩暮有些脸红,道:“小侄受教了。但这密诏为什么会放在吴兴呢?”
“这句话才算是问到了正题。桓温不二之心两年以前就被皇上察觉,当今皇上实乃大智若愚之贤,他明里与桓温虚以为蛇,暗地里下了这道密诏给王坦之王大人,请王大人献计对抗桓温。王大人虽然领命但是苦于无力抗衡,便想联合陈郡谢家共同对抗。”
韩暮听得糊里糊涂,插嘴道:“王坦之是否是太守大人的亲戚呢?怎么名字这么像,只差一个字呢。”
王献之奇怪的看了韩暮一眼道:“若不是你得过失忆症,老夫真以为你不是我大晋的人呢。王氏家族分琅琊王家和太原王家,王坦之大人乃是太原王氏家族,也是当世数的上号的大士族。”
韩暮讪讪的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这脑子生病生糊涂了,以前很多事都忘了,真是惭愧。”
王献之一笑接着道:“当时谢氏家族正处在被桓温排挤的时候,所以谢安大人同意与太原王家共同联合抗衡桓温。谢大人当时也是这吴兴的太守,吴兴离京城健康甚远,而且是个不大的城市。两位大人便共同决定将密诏藏于吴兴。不久谢大人被王大人推举调入朝中任吏部尚书,这个位置至关重要,有利于安置反对桓温的官员职位,对大局颇有益处。”
“谢安与我交好,于是便几番试探,告知我这件事。推我为吴兴太守之职。一来可将密诏继续放置在吴兴藏匿,二来联合我琅琊王家三家共同对抗桓温。”
韩暮听得真切,这里边虽然曲折较多,但是却不难理解:桓温当权,不断打压其他士族。甚至威胁到皇上的安全,所以皇上下了这份密诏,几大士族因此联合起来对抗桓温。
“但是,这事和我韩暮有什么关系呢?”韩暮还是不明白。
王献之哈哈大笑道:“要说关系的话,确实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桓温认为你介入了此事而已。桓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皇上有份密诏存在我吴兴太守府,所以不断的派人来偷取,密诏的内容我估计他全部都知道了。”
“那日你多管闲事,救了潜入我太守府的苏红菱,还拿了那苏小姐的剑出来显眼,桓温定是以为你已知晓此事,所以才杀你和你周围亲近的人灭口。他大事没有败露之前当然不敢动我们几大士族的人,你一个小小的韩暮他还是说杀就杀的,做的干净点也就是了。”
韩暮脊背上冷汗涟涟,心中完全赞同王献之的推理。但是还有一件疑惑没有解开,便问道:“那苏小姐不是全家被下狱了么?怎么会出来帮桓温做事呢?”
王献之思索片刻道:“我猜想,苏俊青为人耿直,定然是得罪了桓温被诬告下狱。那苏家家传武技超群,苏小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桓温定然以其家人的性命相挟,才逼的苏小姐来我府中偷取密诏。”
韩暮细想一遍,觉得定然是这样,那天苏红菱留书曾有“逼不得已”的言语,现在一对照起来,肯定是受到他人的胁迫。
不由得咬牙怒骂道:“这个老贼,怎么这么狼子野心,他人的性命是随便予取予夺的么?”
王献之面色严峻道:“对于渴求权力**的人来说,挡在他面前的任何障碍他都会铲除。时机一到他可能连我都不会放过。”
韩暮道:“吴兴城里肯定有他的人,不然我的一举一动怎么被掌握的这么清楚呢?”
王献之道:“此人倒也不难猜测,吴兴首富宋良材的夫人便是桓温的亲妹。”
韩暮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宋云便是桓温的外甥了。
两人在密室久了,均感到有些气闷,便出密道来到厅中饮茶密谈。王献之叮嘱韩暮多加小心,桓温北伐失利,正在火头上,会做出什么事来谁也无法预料,一定要加上十二分的堤防。
韩暮忽然感到十分无力,即便现在知道幕后的主谋和目的,他也无法去解决这个问题,难不成跑到桓温面前说:“我不知道你要篡位,也不知道三大家族联合要搞你,你饶了我吧。”
思来想去没有更好的办法,韩暮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别人的安慰。向王献之告辞之后,他没有出太守府,反而朝玉润小姐的闺房行去,此刻他需要王小姐温馨的怀抱来熨平这满腔的块垒。
………【第三十五章 生存还是灭亡(上)泣血求票求收藏】………
韩暮走进后院的小楼时,王玉润正在一幅画上描描写写;韩暮一言不发上去便抱住王玉润,将脸埋在她高耸绵软的胸口,长长的出了口气。
周围伺候王小姐作画的几个丫头都惊骇逃散,仿佛像是被恶狼闯进的羊群。王玉润惊讶的放下画笔,环抱住韩暮的头轻轻问道:“韩暮你怎么啦?怎么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
韩暮默然不语,闭目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王小姐也不再发问,只是抱着他,亲吻着韩暮的头发。一时间万物无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都能听见。
半晌,韩暮抬起头,在王小姐娇艳的红唇上重重一吻道:“谢谢玉儿,我好多了,只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有些无力。”
王小姐伸出娇嫩的小手抚摸着韩暮的脸庞道:“在我心目中,韩郎是这世上最出色的男子,不管出了什么事情,玉润都相信我的郎君难够妥善解决。玉润永远站在韩郎这边。”
韩暮心里感动至极,叹口气道:“这事若是能妥善解决,我也不用这么烦恼了,弄的不好,我自己丢了小命倒也罢了,最怕的是连累了我身边的人,那教我如何心安?”
王小姐神色严肃,帮韩暮整整领口歪斜的丝巾道:“男儿做事,岂能畏手畏脚。我猜想此事重大,韩郎不便和我挑明;但是玉润有句话要和你说:无论你如何决定,去做了便不要有后悔之心,你若不去尝试,和等死有什么分别?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的决定,我想柳儿肯定也是这么想。”
王小姐主动送上香吻,脸色娇红的道:“韩郎,放开手脚,该做的事逃避也没有用,你是个特别的人,这个道理,你比我应该更懂。”
韩暮心头一阵暖流,是啊,自己可不是普通人。自己有着比这时代的人多了将近二千年的阅历和知识,难道还不够资格和桓温一斗么?何况王小姐说的很对,什么都不做,难道桓温就会放过自己么?韩暮的心头升起强大的信心,心情好转,脸色也好的多了。
王小姐见韩暮神色渐舒,知道他已经解开了心结。喜滋滋的指着旁边悬挂的那副画对韩暮道:“韩郎,我画技如何?”
韩暮转头看去,低悬的立轴上,一个翩翩浊公子腰悬短剑正傲立山巅,动作和神态栩栩如生,颇有神韵。画的正是韩暮。
韩暮搂紧她笑道:“怎么不画一个你站在我旁边啊?”
王小姐笑容狡黠道:“你旁边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呢,这么小块地方怎么画的下啊。”
韩暮有些尴尬,这古代的女子虽说习惯于丈夫三妻四妾,但终归人的天性如此,醋性时不时流露出来。王小姐如此,柳如眉也是一样。
两人温存了一会,韩暮告辞回府。决心一定,接踵而来的便有很多事情要做。
韩暮回到韩府,将袁岗和俊杰二人请到自己的书房,三人关门密谈。韩暮毫无保留的将情况告诉二人,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韩暮对他们完全信任,虽然交往时间并不算长,但是一起出生入死的经历奠定了他们信任的基石。
但是韩暮也给了他们选择的余地,他告诉二位兄弟,自己不会束手待毙,一定会对抗下去。后果也不敢预测,所以请袁岗和俊杰自己决定去留。
此话一说,俊杰跳了起来道:“二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兄弟结义时所发的誓言难道都是虚假的么?你有难我们就抽身而退,我们还算是人么?”
韩暮忙解释,袁岗制止他道:“二弟,什么都别说了,你我兄弟一场,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和你去闯一番,也叫别人看看我们兄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韩暮心中感激,在多说什么就显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了,在古代,大凡侠义之士都是一言九鼎,一诺千金。你若在信义上不信任他,那么你就是他的仇敌。
韩暮道:“既然如此,咱们兄弟三人便同心协力做一番大事。目前我们当务之急有几件事要做……”
韩暮将心中所想的对策一条一条摆了出来。
第一要务便是扩大飞虎队的规模,十几个人的飞虎队,虽然都是精英,但是人数太少。韩宅和温岭两处都需要人手。从上次敌人进攻的规模来看,他们是不惜人力财力的来对付自己,如果再有行动的话必定如狂风暴雨,没有足够的人手休想抗住。
第二便是要主动出击,暗地里调查证实吴兴城内的内应是否便是宋家。查实之后要以雷霆手段斩断桓温爪牙,没有内应的支持,敌人势必在自己的行踪上花费更多的时间。
另外吴兴城的军队掌握在王太守手里,桓温的人再大胆也不敢公然围攻,失去内应后他们的行踪将会暴露无疑,对付一个灯光下的恶狼比对付一条暗影里的毒蛇孰难孰易,不言而喻。
第三便是要将身边的人秘密保护起来,四婢倒也罢了,叫她们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即可,但是柳如眉一定要妥善安置,柳府家丁能人确实有几个,但是韩暮不敢冒险,一旦出了纰漏,那可就抱憾终身了。
袁岗听了韩暮的三条安排,思索了一番道:“这第一条我想在现有的家丁里培养选拔是不切实际的,大规模选拔也不可行。一来打草惊蛇,二来混进奸细来破坏力更为可怕。”
韩暮点点头,这事确实比较难办。袁岗忽然一拍手掌道:“有了。”
韩暮和俊杰忙问计将安出。袁岗道:“昔年我在扬州走镖之时,结交了一帮生死兄弟,武艺都有些功底,更难得的是都是重信义的好兄弟。我当年被少镖头排挤告辞还乡的时候,他们都表示要与我共进退,在我的苦苦劝说下才打消主意,为了生计不得不在镖局混口饭吃,我这就回扬州一趟,这事必成。”
韩暮和俊杰大喜,最难的一件事居然这么容易就能解决。接下来,俊杰自告奋勇接下查出内应的事情,韩暮则安排其他事宜。
三人分工已毕,袁岗当天夜里便骑上快马,连夜赶往扬州。
小小的吴兴城还沉浸在新年的余庆之中,大街巷尾还不时传来爆竹声和礼花的燃放声。谁也不知道,这祥和的气氛下暗流涌动。吴兴城即将迎来一番狂风暴雨。
………【第三十六章 生存还是灭亡(下)三百度翻滚求收藏票票】………
韩暮变得非常的忙碌。
先是在袁岗出发的第二天去柳府,说服柳老爷同意将柳如眉秘密搬出来,住在韩府。由于不能明言,和柳明诚商量这件事的时候韩暮颇费了一番周章。
哑谜打来打去,老狐狸就是不答应;柳老爷言道:“除非韩暮马上迎娶柳如眉,否则这等不合礼法之事怎么也不能答应。”韩暮心急火燎,这时候怎么有空去办喜事。
无奈之下,请韩老爷子出面写下聘书,送上三书六礼,并定下具体日子,老狐狸才松口答应。
更气人的是,柳老爷在答应之后就告诉韩暮:他明白韩暮为什么要将柳如眉接道韩府,韩暮打得那些哑谜他也全部都懂,但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他故意这么做的。
韩暮直翻白眼,肚里暗骂几声“老狐狸”,却也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柳如眉那边自然是千肯万肯,不问原因,不问理由,乐呵呵的便在一天夜里带着翠儿收拾东西住进了韩家紧邻韩暮住处的一个小院。
接着韩暮便开始秘密收购赶制鳄鱼皮甲,实战检验出这种皮甲防护能力优秀。上次温岭一役,若不是这皮甲,大多数飞虎队员恐怕就不是轻伤那么简单。所以韩暮决定继续以这种皮甲作为基本的配备。
鬼头大刀也在赶制之中,这次韩暮给自己也特制了一把。因为自己的天罡刀法需要鬼头刀才能发挥全部的威力。
韩暮特制的鬼头刀增加了重量,并增加了精钢刃口,两侧开上又长又深的血槽。用鳄鱼皮做了个拉风的刀鞘,提在手中威风凛凛。韩暮命名它为“血饮”。
正月十五元宵节的当天夜里,袁岗带着十四个人赶回韩府。韩暮大喜过望,比他预计的人数多了好几个。
韩家大厅里,巨烛高烧,韩暮摆宴席款待这些远到的客人。席间八名飞虎队员作陪,那十四名镖师的眼睛只围着飞虎队员们的鳄鱼皮甲和背上的鬼头刀转圈,眼里艳羡之色毫不掩饰。
韩暮微笑着想:“果然是一帮尚武之人,看见好的装备便抹不开眼睛了。”
席间袁岗告诉韩暮,后面还有几人回家安顿老小,过几天自己赶来。
韩暮更是高兴,当晚多喝了几杯酒,回到小院的时候,居然不顾柳如眉和翠儿在场,将四俏丫头轮流欺负了一遍。羞的柳如眉赶紧带着翠儿逃离他的小院,回自己院内互相张煌相望。
第二天,袁岗正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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